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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族长大人形象改造大作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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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银发的千手更加觉得尴尬起来。“喂!”他试图找回他们平时的相处方式,提高声音,“真奈!你哭够了吧?就算斑叛逃了,你也……”
或许是她的背影看起来过于孤寂和柔弱,扉间自己就咽下了所有未竟的话语。
真奈听到了扉间的声音。她早就听到了。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不想逞强,不想吵架,不想去分辨所有敌我和对错。她狠擦了一把眼睛,深深地、用力地呼吸着,“扉间,”她梗着压抑的哭声,沙哑地说,“你有酒吗?”
“忍者忌酒……”银发的千手沉默了一下,烦躁地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
身后的忍者消失了。真奈一动不动,只是微微抬了头,看着那轮满月。痛哭带来的颤抖慢慢消失;她仿佛在凝视夜空,缺少焦距的眼睛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风一遍又一遍吹干她脸上的泪痕,一遍又一遍地无法吹干。
石砾再次被人踢开,突然出现的脚步声来到她身旁。真奈想扉间或许用了时空忍术也不一定,但这个概念只是很淡漠地在她头脑中闪了闪,再也没出现。痛到麻木的时候,连灵魂都好像只有一片空白。
“谢谢。”
本能在道谢。本能在接过酒瓶。本能不顾他递来的酒杯,对准瓶口就开始吞咽。冰凉辛辣的酒液呛进喉咙,刺痛的感觉冲到太阳穴,她在不断咳嗽,手却仍在固执地举着,逼自己继续吞下去。
“喂等等……真奈!”
好辣。辣到本已平息的哭声重新冲出肺腑。辣到她再次痛哭失声。
“骗子!不是说好会一直在一起吗?那个说要守护我的人是谁啊?”
“到底木叶哪里让你不满……到底我哪里让你不满,你说啊!”
“明明!你自己说过!你的愿望从来没有变过!”
“我也没变啊……我也没有啊!!为什么突然就变成我不能理解你了,为什么就变成、变成我不能站在你身边了……”
“那些你说过的话,你发过的誓,斑大哥……都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啊?
当年那个朝她伸出手的少年,那个会揉着她的头、说你真是不坦率的少年,那个逼着她修炼、又在战场上努力保护她的少年……
那个抱着她低声说“我爱你”的人,那个会在烟火大会上亲吻她的人,那个表面强硬、其实总是对她的撒娇无可奈何的人……
到底去了……哪里?
她望着无垠的夜空,好像可以望穿时间和空间,一直望到跟在他身边满脸信任、笑眯眯的自己;她看见他挑眉像在不屑,下一秒就败下阵来,无奈却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个时候,真好啊。
即便贯穿着战争、流血和牺牲,即便痛苦从未远离他们,那个时候……也还是,真好啊。
都去哪里了呢?
“还是说,”真奈呢喃着,对那个虚幻的回忆露出一个颤抖的笑容,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你就只是……消失了而已。”
就只是,这些她视若珍宝的回忆,还有她自己,都已经被他……抛弃了而已。
酒精麻木着她的知觉,世界在眼前晕眩,但所有情感好像更加鲜明。真奈弯腰抓住心口,悲哀地笑出声来。
仿佛隔了一个世界那么远,扉间的声音遥遥传来。“发泄够了吗?够了就该回去了吧。”他说的话几乎可以算不近人情,声音却低了很多,语气也远比往昔柔和,“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宇智波家族还需要你。”
宇智波?
“……斑这个族长擅自叛逃——真是不负责任的家伙!”扉间忍不住骂了一声,又继续压低声气,“今天白天宇智波的人都很混乱,真奈,这时候只有你……”
——泉奈的愿望?这就是我还需要你留在木叶的原因不是吗。毕竟,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哈。
“其实,那不是我的愿望。”她突然说。
扉间话音一顿,有些困惑地反问,“什么?”
真奈侧过头,对着眼前银发忍者朦胧的身影笑了笑,或者其实她是对这个朦胧的世界笑了笑。“喝酒吗?”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咳了两声,又举起剩下的半瓶酒对他晃了晃,“要听故事,没有酒可不行啊。”
对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沉默了很久?谁知道呢,她现在对时间已经没有概念了。
“拿来吧。”
扉间接过酒瓶,往本来是给真奈准备的酒杯里斟满酒液。他遥望着山下的木叶村,那里只在街道上还有寥寥几点灯光;一天结束,木叶已经陷入沉眠。月影投在杯中,山风在酒面漾出浅浅波纹;他喝下今夜第一口酒水,恍然发现自己竟然拿了大哥秘藏多年、最好的那瓶清酒。扉间有些想笑,但真奈已经开口了。
她并没有去注意扉间到底有没有真的喝酒。她正处于自己的世界里,处于现实和回忆的交界,眼神安静又恍惚。黑暗中的木叶被月光勾勒出大致的轮廓,灯光里的街道纵横交错;宇智波的族地就在那里,和火影岩不远的地方。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应该去守护宇智波呢?”真奈轻声问,“扉间,对你们来说,‘家族’到底代表了什么?”
“家族……”
真奈又笑了一声;她其实不需要回答。她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关于一路以来的跌跌撞撞、一路以来的迷茫困惑,关于信仰,关于信仰崩塌的迷茫。谁在听都无所谓;是扉间也好,是别的人也好,还是只有这夜深人静时的无边天地也好,都无所谓。
“对我而言,‘宇智波’所代表的,其实仅仅只是那几个具体的人而已。”真奈摊开手掌,孩子气地一个个数过去,“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宇智波静子,宇智波凑……”
她大概已经喝醉了。那些被她一一数过的人名里,扉间听到了一些很耳熟的。他仔细想了想,发现那几个人他都曾在战场见过,后来再没消息。大约早就死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或者有些干脆就是他亲手斩杀的。
“……原来有这么多人。”真奈数完之后,恍然地说,“可是,就算这么多人,也不是全部的宇智波。我想保护这些人,也不是因为他们的姓氏是‘宇智波’。”
“我不是因为血缘或者姓氏而想去守护他们的。”
“只是,我想守护的人们,刚好姓‘宇智波’而已。”
真奈拿起放在她和扉间中间的酒瓶,又大大喝了一口。等她放下之后,扉间沉默地拿过去,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宇智波的荣耀?珍贵的血继限界?不,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她说,“甚至,宇智波是否能够延续,对我来说也不重要。假如大家不喜欢这个姓氏了,想换一个,那就换好了。”
“你明白了吗?‘宇智波’这个姓氏本身,对我而言,”真奈声音越来越低,恍如半梦半醒的呓语,“根本什么意义都没有。”
有意义的,从来只是那些人本身而已。
“我曾经一直以为,我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但是……”她突然似哭似笑地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夜空,自嘲地说,“原来,我们所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也是不一样的啊。”
辛辣的清酒入口后化为醇厚的回甜,银发的千手在这辛辣的甜味里怔了几秒后,恍然回忆起某一天真奈曾对他说过的话。
——扉间,不管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我们想要守护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我们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他想起那天真奈那么骄傲又干脆地对他宣告这句话,此刻却带着哭腔,说得字字艰难,话尾的颤音满含心酸。
“泉奈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守护好宇智波。”她说,“那就是宇智波泉奈的愿望。”
她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那个眉眼漂亮、神情骄傲的少年就发誓,说会守护好这个古老的家族。
“宇智波斑的愿望……他说要消除世间一切纷争,要为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真奈笑笑,“他说那才是他真正应该踏上的道路。”
木叶夜空下,火影岩山上,她望着这世界朦胧的轮廓,茫然地问:“那我的愿望呢?”
“谁来问问……我的愿望是什么呢?”
——我希望,和平能够继续。我希望,相爱的人们能够继续在一起。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那就这么说定了?”“说定了!”
——“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我身上?真奈,这种事情是很乏味的。”
无人询问的愿望,也是再也实现不了的愿望。那么,也就不必再问了。
月亮往西边渐渐落下去,真奈也再没有开口说话。扉间不知在想什么,竟也沉默地坐在一旁。清醒时看到的黑夜出奇安静,也出奇漫长。
夜色越来越浓,温度也一点点降到最低;酒喝干净了,空荡荡的酒瓶还被真奈固执地抱在怀里。
夜晚最漆黑、也最寒冷的时间点,马上就要到了。但——同样地,马上就要日出了。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
“扉间,你知道吗。”因为太久没说话,又哭得太多、喝了太多酒,真奈的声音沙哑异常。
“……嗯。”银发忍者的声音也在漫漫长夜里染上一丝喑哑。
“或许从某一个角度而言,斑是对的。”她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回应就能说下去,对银发的千手、对她自己,也对那个现在不知身在何处的人,“他是对的。争斗不可能完全停止,痛苦也不可能彻底消除。只要人心里还存有最后一丝欲念,矛盾就仍会延续。”
“消除世间一切纷争……那或许,是连神明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我现在在想,是不是我小时候就做错了?我不该在他说要消除纷争的时候说要支持他,而是应该告诉他,无论我们能把这个世界变得多好,它仍然会有很多不好。”
“我觉得,”真奈喃喃道,“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或许也有一部分责任。”
“所以……我还不想放弃。”
“什么?!”扉间一惊,本来被夜风吹得有些迟滞的大脑猛然惊醒。他转头去看真奈,却只见到一个微光下的侧影。“你想做什么?”他皱起眉,“你还想去找他?莫非你也想要叛逃吗,真奈?”
银发千手恼火的表情后隐含一丝担忧。但他的表情同样被隐匿在黑暗中,除这方无言天地外,无人见到。
“不,我不会去找他。至少……现在不会。”真奈的身影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的声音在悠悠回荡,她几乎像一座雕像了。“我,不会再把他的愿望当成自己的愿望了。我不想再把人生寄托在他身上了。”
最黑暗的那一刻,过去了。世界的黑暗开始无声无息地减退。夜空逐渐有了微弱的光,将那片深重的浓黑转映成一种深邃的蓝。
“我不想,再当那个只会躲在他身后、祈求他眷顾的小姑娘了。”
“我会留在木叶。守护好宇智波吗?我会去做的,不是为了谁的愿望,而只是我还有其他要守护的人。还有村子,我也会努力去守护的。这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浇灌出来的和平,我不能对不起他们。我不能对不起每一双……在临终前凝视我的眼睛。”
天光幽微,将山谷映成发白的蓝。世界原本的模样被一点点温柔描摹,木叶最北端的那面火影岩山上,初代火影的头像清晰可见。
这里是一切故事发源之地。
很多年之后,这里的火影岩将成为木叶最著名的标志。它将会代表飞舞的木叶、燃烧的火之意志,诉说着当年创业的艰辛,供一代又一代人仰望。然而,也正是到那时候,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最初的最初,比木叶创立还要早的时候,曾经有两个少年站在崖顶,望着这片青山翠谷,约定要建立一个没有烽火硝烟的和平之地。
那时候,其中一个人说,想要在这里守护着他最爱的人们,从此不再让他们受到伤害。
那是已经湮灭在光阴中的往事,无人目睹、无人记载,或许……也无人去实现。火影岩将仅仅成为火影岩,而被期许着能够守护谁而建立起来的村子,也将和那个最初的愿望再没有任何关系。
真奈也不会知道。
她只是望着东方,那个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
“想一想,”真奈说,“从过去到现在,还有我们能预见的未来,我们总是经历着艰难和痛苦。或许,‘活着’本身就是痛苦也不一定。”
她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幕场景,就是尸体堆叠、无人清理的战场。其后的每一天,艰苦的修炼、机械的杀戮。好不容易认识的朋友,一个个死去;所深爱的那个人,最终远走不见。
“但是……”
真奈慢慢露出一丝微笑;温柔,却也坚定
“我们总要背负着这份痛苦,继续活下去。无论这份背负要持续多久,无论这份背负……最终能否得偿所愿。”
……斑,你终将去往何方呢?我又会走向何处?木叶会怎么样,宇智波又会怎么样?这些问题,或许只有命运能够回答。
第一缕阳光照进她眼里。
“因为,”真奈迎着那缕金光,说,“在痛苦中坚持生活,这是人的尊严所在。人本身……就是生活的目的。”
——我们命中注定失去所爱之人……
不能忍受这点的人,不值得可怜。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人。
而我,真奈想,我会忍受这一点,然后……
把他找回来。
岩山之巅,一片安静。
忽然,真奈笑了一声。“我说了很奇怪的话吧?”她问,“让人听不懂的那种。”
扉间也看着东方。那是光明起源之处,是黑暗被第一个驱逐的地方。
“没有。”他低声回答。
“……没有吗?”
她的声音同林间絮絮的风声一同缭绕在他耳边。南方的村口传来钟声,然后大门被缓缓启开。这是新的一天。
扉间声音中的那一点嘶哑仍未褪去,还潜藏着一种奇异而饱满的情感。
“我能理解。”他说。
他们坐在高高的岩山之上,脚下是雄伟的火影石雕,然后是一片安宁祥和的村子。扉间说完那句话之后,视线就放到真奈身上。
他一直看着她。
而真奈一直看着前方,看着晨光中的世界和木叶,一动不动。沉默了很久,她的唇边出现了一缕淡淡的、说不出情绪的笑容。
“哦。”她说。
“多奇怪啊,扉间。”真奈笑笑,“你明明是我发自内心想要杀死的人,我却跟你吹了一晚上的风,还喝了同一瓶酒。”
“对了,帮我个忙吧。”
扉间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安静得几乎不像他。直到这时,他才低低地出声,“……你说。”
真奈转过头,“帮我做个眼球移植手术吧。”
她的目光终于对上了他的。深棕色的眼睛,泛着红血丝,眼皮还微微肿起,加上她披散的凌乱长发、苍白的面容,看上去无比狼狈。
旋即,就在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扉间看见血红代替了深棕,黑色的勾玉相互连结生成崭新的图案。
万花筒写轮眼。
那是宇智波一族独有的、在经受强烈的刺激过后出现的,最高等级的写轮眼形态。扉间应该是要这样冷静地、干巴巴地描述的。他应该是要心生警惕的,为了这个不安分的家族又多了一份强大的力量。
然而,出于某个奇异的原因,所有这些理性的判断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所有那些警惕、针锋相对,已经再也无力被想起。
银发的千手看着她,嘴唇微不可察地颤动一下。
“好。”
他的视野所及,有一轮橙红终于跃出山谷;温暖、光明、热烈。
太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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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人本身就是生活的目的。”(康德)
2、“人们总有一天要失去他们自己的所爱。不能忍受这点的人,不值得可怜,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人。”(马洛伊·山多尔,《烛烬》)
碎碎念:
唔……昨天留言爆炸,吓了我一跳【捂脸】。不要给我寄刀片嘛,这可是个HE啊【尔康手
还有,真奈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啊。这是她一个很重要的成长点。以及……这章又可以叫“论扉间巨巨的沦陷”【继续捂脸】正文线写到他的番外时,说那里的他没有真正爱上,那么平行线的巨巨……节哀【喂!
最后,过年事情变多了,我请两天假~嘻嘻嘻
☆、第二十章 族长
她知道她正处于梦境之中。
那片熟悉的岩山上,两群人在交战。每一秒都有飞溅的鲜血,还有怒吼和痛嚎刺痛耳膜;灰白色的岩石面被血液染得发红发黑,战斗却越来越激烈。
梦中的视角变幻不定,她一会儿是在战场中厮杀的某个人,一会儿是半空中俯瞰战局的局外人。但她知道,这是个梦。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开始了。
战斗进入到尾声,仅有几个人还有余力支撑,其中包括两个少年。黑色长发的少年手执长刀,银色短发的少年握着苦无。黑发少年有一双写轮眼,俊秀的脸上挂着不屑又得意的冷笑。
泉奈。她轻轻说。
转眼之间,本来得意的黑发少年被敌人鬼魅般的突刺刺穿身体,脸上的笑容变为不可置信。他咳出一口血,身体摇摇欲坠。
——泉奈!!
她听见有人尖叫。下一秒,这个场景在她眼前玻璃般破碎;碎片飞舞,重新组合成另外一幕。
那是旧日山林中的家族。先前骄傲的黑发少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正看着她。他正看着另外一个人。
——带上我的份一起……守护好宇智波。
谁在痛哭,谁在哀求他不要离去,谁在发誓一定会实现他的愿望。
泉奈的愿望……啊。
得到承诺后的少年露出生命中最后一个微笑,然后彻底闭上眼睛。他死了。
她已经无数次梦见过这一幕,然而每一次,她仍然忍不住伸出手,悲哀地想要抓住那个早已逝去的生命。她多么想挽回他的生命;为了这个在最鲜活的年纪逝去的青梅竹马,也为了……她自己。
然而即便是梦里,那个黑发少年依旧彻底离她而去,连同整个场景一起再次破碎。
她伸出的手慢慢放下。她注视着眼前的黑暗,知道接下来还会看到什么。她开始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却又僵硬地站住,只用手一点点捂紧心口。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浮现。身穿盔甲,手执镰刀,俊美却阴郁的容颜,长长的黑发飞舞如不祥的火焰。他看着她的眼神流露出憎恨,冷酷地问:
“真奈,你当年为什么不替泉奈去死?”
她看着他,慢慢地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泉奈,要是你还活着……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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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族长?”
真奈慢慢睁开眼睛,在模糊的视野里使劲又眯了一下。“……静子阿姨?”她怔怔地问,然后反应迅速地撑起身,“我起晚了吗?”
静子摇摇头,“不,时间还早。只是……”她露出担忧的神情,“族长又做噩梦了吗?”
真奈侧头看了看窗外。夏季天亮得早,一缕晨光已经早早穿透纸窗,在地板上映出庭院中的树影,还有窗棂的轮廓。
“啊,没事。”她转起旁边的外衣,不在意地说,“也不算噩梦。”
她说得满不在乎,静子也就不好再多问,只是眉目中的担忧更加深了一些。真奈穿好衣服,看她这样,怔了怔,随后一笑,“静子阿姨,我真没事。”她走到梳妆台那边,拿过梳子顺几下头发,“毕竟两年……我早就习惯了。”
从那个人离开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两年里,每一夜都是同样的梦境,她早就习惯了。
静子看着她的笑容,又是一阵难受。两年前宇智波斑叛逃,她眼前的孩子消失了好几天,族中乱成一团,还有不少人为谁来当下一任族长而争论不休。最后,一片混乱中,真奈终于出现在大家面前,平静地宣布下一任族长将会是她。
无人反对。只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眼中那复杂的、从未有人见过的图案——继宇智波斑之后,族中第二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写轮眼的最高形态是万花筒写轮眼,然而或许这双眼睛力量过于强大,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万花筒写轮眼会逐渐被封印,最终导致使用者失明。要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移植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当年斑就是移植了泉奈的眼睛。
没人知道真奈从哪里变出的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但静子知道,那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真奈的母亲——久美子,想尽办法留给女儿的宝贵遗产。
然而,或许……静子想,作为一个母亲,久美子并不真正希望真奈有用到这双眼睛的时候。每一双写轮眼,从开眼,再到一次次升级,除了要求强大的天赋和查克拉之外,都意味着眼睛的主人经受了强烈的情感刺激。宇智波最常见的开眼原因,就是失去重要之人后的悲伤和憎恨。
泉奈死后,真奈有了三勾玉的眼睛。斑离开后,她有了万花筒写轮眼。越是等级高的写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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