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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族长大人形象改造大作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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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死后，真奈有了三勾玉的眼睛。斑离开后，她有了万花筒写轮眼。越是等级高的写轮眼，越要求强烈的情感波动；这孩子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静子每每想到就觉得心酸不已。
但她不想把这种心酸在真奈面前表露出来，免得让她更加难受。等真奈扎好头发、回过头时，静子已经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只微笑着，说：“早饭已经做好了，族长洗漱完就过来吧。”
“好，谢谢静子阿姨。”真奈点头，又有点无奈地说，“不过，静子阿姨怎么还在用敬语呢？不是说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族长就是族长，”静子摇头道，“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静子阿姨……”真奈看这位长辈一脸坚持，知道她外柔内刚的个性，无奈地放弃了，“好吧。对了，纯司和五月呢？”
当初斑离开之后，就只剩真奈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静子不放心，提出每天来照顾她——就像以前战争时那样。真奈想想，觉得不如让静子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住过来。两年里，她把静子他们当家人看，当然不希望他们总是“族长、族长”的叫。可静子是很坚持礼节的女人，只允许两个孩子私下叫她“真奈姐姐”，自己则时刻谨守规矩。
一开始，真奈想让纯司、五月住过来，只是单纯觉得孩子长大了、需要自己的房间，而静子那里实在太小。但他们真的搬过来之后，真奈才发现家里有两个小孩子会热闹多少；那种孤寂冷清的空荡感一下就没了。她想自己还是很幸运的，总能遇到愿意真心对她的人。
提到两个孩子，静子唇边就出现一朵笑，“纯司有任务，早早出门了。”她说，“至于五月，她也出门了。”
“这么早？”真奈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够早了，“学校开门了吗？”
静子就掩嘴直笑，“五月那孩子说，今天是难得的讲课日，会有村中的大人物到学校授课，”她笑眯眯地看着真奈，“不早点去的话，座位都没了。”
在她含笑的目光中，真奈微窘，“五月真是……静子阿姨你别笑我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每个月都会去讲一次课吗。而且不光是我，各族的族长都有授课；五月应该多听听其他人的课才对。”
不久前，在真奈的提议下，各家族同意开放部分族中秘闻、秘术，统一在忍校中进行教授。忍界过去那么多年，数得出名号的忍者基本都是大家族出身；这固然是因为家族血统天然有一些优势（比如血继限界），但更多是因为家族垄断了最多的知识，而平民出身的忍者想学一个最基本的火球术都很难。
一个健康的社会系统必然是开放的系统，木叶想长久发展，就必须打破家族对资源的垄断；这种基本的常识真奈还是明白的。难得扉间也赞成，柱间自然更没有意见，于是这件事就在宇智波和千手的主导中推动进行了。
“那怎么行，族长可是我们五月的偶像。”静子半开玩笑道，“五月说她以后也要当族长呢。”
真奈被静子调侃得毫无招架之力，扔下一句“我去刷牙”就赶紧溜了。边跑，真奈还边反省，想当初她是多么厚脸皮、多么会夸奖自己的人，怎么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果然是当初年少轻狂，现在老了啊，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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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六年，山中惠子会记住这一年的。不仅因为这是她的毕业季，也因为这一年里忍校开设了特别课程——由各大家族族长亲自授课，传讲曾经密不外传的忍术甚至体术。
惠子非常珍惜这样的机会。她出身山中一族，学习的是“心转身之术”，但她其实不想当辅助性忍者或者医疗忍者，而更想当个英姿飒爽的战斗型忍者。
就像宇智波的族长那样。
她早早到了学校，却发现好位子全被占光了。当她懊恼时，来自小伙伴的招手让她眼睛一亮。
“惠子！”
惠子眼前一亮，高高兴兴地跑过去，“五月！”她快乐地说，“好厉害，你占到第一排啦！”
五月浅浅笑了笑，“嗯，”她淡淡地说，“今天起得比较早。”
五月的态度不算热情，但惠子毫不在意，开开心心地坐在朋友旁边，又亲亲热热地挨过去。惠子知道自己这个朋友虽然看上去有点高冷，不大好相处，但其实外冷内热，心很细，对朋友十分体贴。而且，五月长得特别好看。她有着宇智波家族典型的黑发黑眼，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像冬天的湖水。
虽然惠子自己也是个小美人，还有一头被人羡慕的灿烂金发，但她就是觉得五月那样才最好看。一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是班里最好看的小姑娘，惠子自豪得都要原地转圈了。
何况五月还跟惠子的偶像住一起！
“呐呐，五月酱，”惠子蹭蹭小伙伴的肩，好奇地问，“今天真奈大人讲什么呀？”
五月摸摸惠子的脑袋，“族长说是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她说，“一些基础的理论。”
“哎？”惠子吃惊得都顾不上享受小伙伴的顺毛，直接弹起来，幸好还记得压低声音，“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那不是每个家族最重要的秘密吗？怎么……”
“所以才说只是最基础的理论嘛，而且主要的分析范本是敌对忍村的血继限界。”五月声音里有着微妙的自豪，清冷的小脸也露出一点笑意，简直像画出来的一样漂亮。她又叮嘱惠子，“所以惠子你可要好好听啊。”
“哦哦。”金发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捂住脸，“五月别这样说嘛，我每次都有好好听的。”
“就是思维太发散了，笔记记得乱七八糟，最好才来抄我的。”五月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哎呀五月~~~”
说话间，教室里陆续也坐满了人。不光是学生，还有已经毕业的前辈，以及村里其他忍者；这些都是来旁听的。五月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一圈，嘴角的弧度就翘起来。
不愧是真奈姐姐！她在心中默默握拳，我也要成为这样厉害的女忍！
随着教室门一声轻响，五月所期待的那位族长走了进来。她身着藏青色的短款和服，胸前一个小小的火焰团扇家纹，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利落；黑色长发松松系在脑后，又让她多了一丝温柔成熟的风韵。
真奈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简单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中惠子小姑娘，就是正文线里泉奈的小迷妹~
关于那个梦境……斑爷原话当然不是那句哈，只是梦里的人物都是自己潜意识的投影，所以可以认为那是真奈所理解的斑，或者说是她对自己的想法。她内心深处，其实对泉奈的死是有愧疚的，所以斑爷当初那个说法特别戳她。
这锅不是斑爷的……虽然他的锅已经够多了【喂！
☆、第二十一章 风起
七月暑气未消，对某些课堂的捣蛋鬼来说该是“夏日炎炎正好眠”的时候。但在木叶忍校的某间教室中，学生们连一个走神的都没有。当然，这其中有老师确实讲得引人入胜的原因，但另外也是因为旁听的忍者们给了学生很大压力——其中不少都是他们的前辈、长者。
“……血继限界被认为是由两种不同性质查克拉糅合形成，而血继淘汰是三种。但有趣的是，血继淘汰并不一定强于血继限界。其中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我们认为这和当初查克拉融合的方式相关……”
唔，居然还有血继淘汰？惠子好奇地想，她都没听过！感觉好神奇。要是一无所知地碰上，说不定她会惊慌失措——忍者惊慌失措很可能会迎来死亡的结局。
“……另外，无论在座的同学是否继承有血继限界，都不必气馁。血继限界固然强大，但最初也是被人创造出来的。等到今后大家的查克拉成长完毕，可以在前辈的指导下，自己尝试融合不同性质的查克拉。”
那她是不是也能试着创造新的血继限界？惠子琢磨着，她实在不喜欢族里的心转身之术。
“……那么，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
咦，怎么就完了？惠子回过神，讪讪地发现自己笔记又没记完。她就去瞟边上的朋友，“五月酱，那个……”
黑发小姑娘老成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把自己的笔记推给她，“真是的，这是最后一次。”
惠子嘻嘻笑着抄笔记，才不会说这是第几个“最后一次”了。五月其实心里也知道，就是没办法。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惠子一眼，又去看讲台上被人包围着的真奈，眼神里充满向往。另外，她还有些得意，因为那么厉害、那么受欢迎的“真奈大人”，是她的“真奈姐姐”呀。
现在就不跟你们抢真奈姐姐了，五月很有优越感地想，回家之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问。
就在惠子低头奋笔疾书、五月托腮盯着族长看个不停的时候，教室外走进来一个人。他扫了一眼屋里这热火朝天的场面，又看看台上那被团团围住的女忍，有些伤脑筋地呼出一口气，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周围见到他的人连忙行礼，他点点头。
“真奈！”
一声呼喝打断了众人的询问。一时间众人纷纷回头，更有几个人很是不满地准备训斥，却在看清来人后连忙按下话语，反而很自觉地给对方让出一条路。
惠子刚好抄完最后一个字，倒是没什么不满，只是奇怪地抬起头，然后定定看着那个方向好几秒，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她捅捅五月，小声说，“你看，那不是扉间大人嘛。”
标志性的银色短发、红色的凤眼，五官英挺刚毅，脸上还有淡淡的红色纹路，据说是千手家族特殊的忍术形成的；正是千手扉间。作为火影的亲弟弟，同时也是火影最信任的左右手，扉间在木叶同样拥有着巨大的威信。
当然，对惠子这样的小姑娘而言，暂时这个“威信”就等于“人气”。比如，帅不帅啦，身材好不好啦，成就如何啦，是否单身啦，是否单身啦，是否单身啦……
她看着银发的忍者分过人流，走到真奈大人面前低声说了什么；真奈大人似乎有些惊讶地挑挑眉，点点头，然后和银发忍者一同离开了。
惠子目光灼灼地看完了全程（其实一分钟都不到）。等那两人甫一消失在门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拉住五月，嘀嘀咕咕道：“五月酱，五月酱！你说，扉间大人是不是喜欢真奈大人啊？”
她没有注意到好友颇有些复杂的眼神，只是兴致勃勃地八卦着。“我猜肯定是！”惠子信心满满地说，“首先，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就很配！其次，前几次扉间大人过来上课的时候，都有提到真奈大人。只有真奈大人哦，没有别的女忍哦！而且，你看，现在居然都追到课堂上来了！”
五月不怎么高兴，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淡淡地说：“惠子你想多了吧。扉间大人不是也提到猿飞和志村的族长了吗，只是我们的族长恰好是女性而已。而且，他现在来找族长，肯定是有正事。你忘了他们都是顾问团的人了？”
“嗯，虽然五月酱说得有道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惠子握住拳头，深沉地说，“真相只有一个！”
五月沉默着，有些惆怅。虽然对木叶很多人而言，宇智波和千手的敌对已经是过去太久的历史，但对五月、对整个宇智波，还有整个千手，当年的惨痛记忆犹新。真奈姐姐和那个千手扉间？五月很不喜欢这个结果，也不觉得她的真奈姐姐会真的去喜欢扉间。毕竟，曾经的那个人……
“啊，好饿！”惠子的思维总是跳跃特别快，“五月酱我们吃午饭吧！”
她迅速拿出自己的便当，拆开了花纹漂亮的便当布，然后很期待地望着五月。五月的母亲做的便当特别好吃，又特别漂亮，总是让惠子对“交换便当食物”这件事充满动力。
五月被这个活力四射的家伙看得好笑，不再去想那些令人不快的往事，而顺应惠子的期待、拿出了静子做的便当。
“哇，阿姨做的饭卷还是那么可爱！”惠子感叹说，却并不急着去拿，而是先把自己的便当推到好友面前，“来，五月酱试一试我妈妈做的！她新学的呢，练了好久，我试过真的很好吃~”
五月浅浅一笑，挟起来尝了尝。她慢慢咀嚼着，等咽下去了才说，“唔……是不错！”
“是吧~”
“嗯。”五月点头，“挺好吃的。我家从没做过呢……”
豆皮寿司。从来没做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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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学生都很喜欢你。”
真奈正用手拨开一条挡在她面前的气生根。听到扉间这么说，她没回头，顾自又跳过脚下一根浮在地面的树根——温暖多雨的南方，树木的根总是长不深。
等跳过去，她才随口回了一句，“干嘛，你嫉妒啊？”
“开什么玩笑，我嫉妒这个干什么？”银发的千手嗤一声，不客气道。他见真奈又去拉另一条气生根，干脆自己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拂开；见她微微诧异地看过来，扉间却又有点古怪的不自在，“磨磨蹭蹭，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过去！”
真奈并不在意扉间过于严厉的语气，或者说她早就习惯这个旧敌的讲话方式了。“不是嫉妒么？”她笑笑，“那就是觉得，这是‘邪恶的宇智波’拉拢人心的手段？”
她这么颇有深意的一眼，看得扉间动作一顿。的确是有流言，说宇智波越是憎恨，就越能拥有强大的写轮眼，所以这个家族越是强大就越不可信。扉间不否认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认可这种说法，但这绝不是他说出来的，他也从没有传播过。当初发现这种说法在木叶里暗暗传开时，他也很恼怒，想尽办法追查流言源头。
但他没有辩解；扉间很少为自己辩解什么。
不过，真奈下一句话就是：“虽然我知道这种说法跟你没关系……”
他们终于穿过木叶东边的森林，来到隐藏在林中的目的地。真奈弯腰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草叶，因而没注意扉间怔住的表情。她不在意地说，“毕竟，用流言来对付宇智波？这手段太低级了，你没这么无聊。”
“但你不能否认，扉间，你的确相信这种说法。”真奈抬起头，目光很是锐利，“所以你才到现在都没放弃成立秘密武装部队的念头。就算你说不是针对我们宇智波，我都不信。”
……她说对了。
她好像总能说对。
“行了，这些留到开会时我们再继续吵。”真奈半开玩笑道，目光转向他们的目的地，“现在，让我们先工作吧。”
说完，她率先朝前走去。正午的阳光照进森林，把所有色彩都变得明亮饱满。她的背影纤秀挺直，还如他记忆中那样，只除了曾经高高束起的马尾被放低，曾经轻快的步履变得沉稳。在很短的几秒之内，扉间任自己站在原地，注视着她沐浴阳光的身影。
然后凤眼微阖，再抬起时已经毫无异样。
扉间快步走过去。
他们面前是一座石质的平层房屋。房屋外表被刷成迷彩色，隐藏在森林中很不起眼。这座看似平凡的建筑实际上算是木叶的秘密监狱，用来审讯、关押村里的叛徒，以及村外潜伏进来的间/谍。
真奈站在门口，负责守卫的忍者一直到扉间走过来，才肯放她进去。真奈不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待遇，也并不生气，因为木叶的安全部门本来就是扉间的管辖范围。如果扉间到治安队的总部，也会得到同样的待遇。
“你带的手下挺负责的。”她很客气地夸了一句。扉间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就只“嗯”了一声。
房门在他们身后落上，阳光顿时被阻隔在外面的世界。被白炽灯照亮的室内一片幽冷，还带点阴森森的感觉。等扉间按下某个机关，通往地下室的门缓缓转开时，那种阴森的氛围就更浓了。
“到底怎么回事？”真奈问。
安全部门是个独立运作的秘密部门，对情报的管控十分严厉。真奈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很少插手安全方面的工作。今天扉间专门到课堂上去找她，只暗示说刑讯队这边需要她的帮忙，但具体的在外面不方便讲。
“是这样的。”扉间这才详细开始详细解释，“三天前，我们抓住了一名砂忍村潜伏进来的间/谍……”
听完后，真奈恍然地点点头。当年五影会谈虽然签订了和平协议，但各忍村互派间/谍的行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过，木叶毕竟是最强大的忍村，这几年揪出不少间/谍的同时，还利用这些机会把安全部门的忍者好好调/教了一番。刑讯队现在对讯问可谓得心应手——要知道，忍者世界的“讯问”可不讲人道主义，种种手段都是十分原始、残酷、血腥的。
但这次的间/谍，不仅骨头死硬，大脑中还被某种强大的封印术保护起来，连刑讯队队长的“大脑入侵术”都无可奈何。不得已之下，他们想到了宇智波家的写轮眼，于是才有扉间来找真奈的这一幕发生。
“原来如此。”真奈说，想了想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应该没问题。不过，还是让我先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一不小心放了点玻璃渣？哈哈哈
☆、第二十二章 转生术
根据历史上的记载，每个进化到万花筒写轮眼的人，都会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具体什么能力跟自己擅长的领域有关。斑的能力跟火有关，但他每次要么用不上，要么直接开须佐能乎开始砍，所以具体的真奈也不清楚。
……又想到他了。
她细微地摇了摇头，借助这个动作把这些无关紧要的思绪甩开。
她现在正站在地下室的某个房间里，面前是靠着墙壁的犯人。那人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和一种接近腐烂的味道，唤醒人关于死亡的记忆。
刑讯队的队员站在旁边，不客气地踢了踢犯人，“喂，把头抬起来！”
那人动了动。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血污的脸。但即便如此，真奈也能认出这是一张有些眼熟的脸。看来应该是个深度间/谍，潜伏好几年了。她暗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砂忍村冒着损失一个重要棋子的风险也要完成？
“……哼……”他哼笑着说，“木叶的……又有什么……新花招了吗？呵呵……来啊，我……奉陪到底……”
这人倒的确硬气，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肯有半点求饶。但是，忍者里面，他这样的人多了。多了，就不稀奇了。真奈并未感到有任何同情或敬佩之意，而只是很平静地对上犯人的眼睛；毕竟历练多年，她要还那么多愁善感，早该送了自己的命，或者把宇智波的命全给送出去。
一轮黑色的图案自她血红的眼底浮现；像一个迎风旋转的风车，又像一颗在漩涡中扭曲的五芒星。
万花筒写轮眼——天之琼矛！
在除真奈之外无人见到的意识空间里，白金色的火焰陡然亮起，并猛然扑上对方厚厚的精神防护层，如阳光融化积雪那样，轻易就将一层层严密的封印烧毁。这种粗暴的入侵方法会造成对方极大的痛苦，真奈能听见他的意识在痛嚎；但她没有任何犹豫。
彻底破开砂忍的精神防护后，白金色的火焰迅速凝结成针状，往他的记忆网络里狠狠一刺，并以难以形容的速度开始搜索砂忍的记忆。纷繁的画面在真奈脑海中闪过，信息的流入速度早已超过普通人大脑所能处理的极限；但在“天之琼矛”的作用下，真奈得以迅速抓住她想要的东西。
这人在砂忍村的身份……风影的吩咐……木叶最新的布防图……火影的行程安排……袭村……嫁祸……挑起内斗……
原来如此，是想要趁柱间不在，联手某个杀手组织发动对木叶的袭击，然后嫁祸给某个家族，让木叶被内讧削弱实力。
了解情况之后，真奈准备退出砂忍的大脑。然后那一刻，有某个信息从她意识边缘流过；她随意地抓来读了一下。然后，她的心脏猛然缩紧了。
——砂忍村研究出了“己生转生之术”，能够复活死去的人。
刹那间，真奈的精神动摇一瞬，连白金色的火焰都在肉眼看不见的空间里不稳地摇摆几下。那个两年来夜夜出现的梦境，瞬间浮了上来。
……泉奈，要是你还活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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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敏锐地发现了真奈的心不在焉。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这一点；从她看向远方的眼神，说话时的走神，还有无数次暗地里的低头沉思。
“真奈！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扉间问了出来。
他正在实验室里，面前是一堆瓶瓶罐罐；真奈正站在书架边上翻阅他的实验笔记。听他这么问，她很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没怎么啊。”
近一年来，真奈常常过来扉间的实验室。毕竟她要准备忍校的授课，最好保证自己别误人子弟。另外，她确实发现扉间的研究领域包含了一些她感兴趣的内容，而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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