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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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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埃法索性往前,一下子扑进了斯内普的怀里。斯内普完全乱了方寸,他抬起双手,不敢去触碰这个浑身颤抖的小女孩。
空旷的走廊上一直断断续续地回荡着哭声。斯内普犹豫了很久,最后终于尝试着,用双手下探,轻轻环住了怀里的人。
他在心里,重重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去申请了一个封面,大家看看如何,我觉得很符合文章的气质。





第22章 (番外六)互暖
塔埃法哭累了,从斯内普的怀里挣脱出来,抹抹眼泪。
“教授,刚才我说的话,你不能再给别人说。”
天已经黑了下来,窗外的夜色溜进长廊,贴到了斯内普的脸上。
“好。”他轻声承诺。“我不会给别人说。”
塔埃法满意的深吸一口气,“好,我也没什么了。哭过了就算了,我总是这样,一伤心起来就哭,因为不哭的话憋在心里会更难受,而且到最后还是要哭的。”
她抓过斯内普的手,轻轻的牵住。“走吧,今晚可是平安夜呢,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留在学校,也要过啊。”
斯内普任由女孩拉着手,走向餐厅。他年轻而寂寞的心里,第一次起了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涟漪。

由于只有两个人,他们在长长的餐桌上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一起。塔埃法哭起来震天动地,可是一旦平复,立即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成熟样子。斯内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看她指挥小精灵把为数不多的一些菜摆好,又点起蜡烛。
“今晚是平安夜,我本来想让下面的那些小家伙也一起上来吃饭的,可是它们还是不肯。所以,最后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塔埃法一边撕着一只火鸡腿,一边喝着一杯汽水,她扭头看见斯内普不急不慢地吃着餐盘里的蔬菜,立即把一盘牛肉派饼递了过去。
斯内普笑了笑,接了盘子。
“教授,你知道圣诞老人吗?”
“当然知道。”他毕竟也是在麻瓜世界里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虽然他几乎没有得到过礼物,但也能看见别的孩子手里捧着的东西,爸爸给买的新棒球帽,妈妈给织的新毛衣……
“圣诞老人,就住在芬兰。”塔埃法说,“我小时候,总是想一个人跑到圣诞老人住的地方去看看。可惜现在离开了芬兰,目标也没办法实现了。”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怀念的神情。
“你到英国的时候多大?”
塔埃法说话,并没有很重的北欧口音,她也并不是留学生。
“六岁。”
难怪,这个孩子离开她心里的家已经很久了。
吃饱了饭,塔埃法忽然哼起了斯内普听不懂的歌曲,韵律很美,像是芬兰语。
她张着碧蓝的大眼睛,目光清澈,直直地凝视着斯内普,斯内普只好也直视着她。
塔埃法是个长相很漂亮的女孩子,有着北欧女性常有的,雕塑一般的精致五官。再过几年长开后,她一定会成为整个霍格沃茨男孩子们中间的话题。
斯内普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他已经二十几岁,作为一个评判少女美丽的年纪,已经有些尴尬。可在他的少年时代,他似乎从来没有去认真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他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那个人把他的心塞满了,以至于他的心里从来容不下他人。在学校临近毕业的时候,也有一个同年级的斯莱特林女同学曾经因为他的才华而主动向他示好,可他却直接用粗暴的方式回绝了。


塔埃法注意到斯内普有些走神。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等到他回过神来,立即提议:“教授,我刚才唱了一首歌,该你唱了。”
“唱歌?我不唱。”斯内普立即拒绝。他从来不唱歌,就算小时候那个人请求他唱,他也没唱过。
“原来你这么笨,唱歌都不会?”塔埃法又笑嘻嘻了,一点看不出来她刚才哭得那么伤心。“那你跳舞也可以。”
这个孩子,无理要求提起来倒是一串一串的。
“跳舞也不行。”斯内普站起来,命令道,“我送你回拉文克劳宿舍。”
“可是,平安夜还没到时间呢!”塔埃法抱住椅子,不起身。“我们应该一起等到十二点……而且,回去一个人,我怕。”
斯内普环顾四周,也真是冷清一片。以往也不曾有这么冷清的时候,今年怪了!
他没有坚持,如果放塔埃法一个人回宿舍,在这个平安夜里,确实也显得残忍了。
而且,在他的心底,也觉得有个人陪,很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斯内普沉默地坐着,听着塔埃法时不时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问话,只偶尔捡能回答的,回应一声。
不是他冷酷无情,只是塔埃法的问题,有些未免太古怪了,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竟然可以问出口,真是前所未有。
“教授,你是不是一年洗一次头?”
“教授,你平时穿内裤睡觉吗?”
“教授,你有没有脚气?”
“教授,你是不是只有黑色的衣服?”
“教授,你觉得海格有多高啊?”
“教授,邓布利多校长的胡子有多长啊?”
“教授……”
斯内普到最后忍无可忍,只好打断:“塔埃法,如果你能安静一点,我觉得我会更高兴。”
塔埃法知趣地没再刨根究底问问题,而是从随身的书包里抽出一本书来。“那我给你念故事。”
斯内普不置可否,但内心里觉得故事多少比问题来得舒心一些。
塔埃法清脆的声音响起:“从前有一匹只有三条腿的半人马。有一天,他在长着大片蓝色树叶的森林里……”
斯内普眼睛凝视着面前的烛光,不知道是不是塔埃法的声音忽高忽低,又或者是他真的太累了,他觉得火焰在眼前渐渐的模糊。再接着,塔埃法的声音也模糊起来。


第二天,斯内普是在窗外的鸟叫声中惊醒的。一夜大雪,直到清晨,才有熬过寒夜的鸟群,抓紧时间飞向天空。
斯内普睁开眼,发觉自己仍旧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上了一条绒毯,看花纹纹路,是拉文克劳宿舍里的。
“圣诞快乐,教授!”
斯内普转头,看着塔埃法站在自己背后,手里拿着一个三明治。
“要吃早餐吗?小精灵马上送来。”
斯内普收好毯子,起身。一夜坐着睡觉,他一动,立即觉得浑身酸痛极了。
“昨晚你睡着了,错过了零点。”塔埃法说,“太可惜了,我本来想第一时间对你说圣诞快乐的。”
“哦。”斯内普倒是没什么感觉,他本来就对圣诞节不感冒。
塔埃法几口吃掉手里的早餐,转身就跑。“我有样东西拿给你,你留在这里吃早餐,别走!”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吃着小精灵送来的炖豆子和香肠,听到塔埃法的脚步声从门外冲进了门内。
“昨天半夜我在宿舍里找到材料做的,送给你。”
“什么?”斯内普接过塔埃法递过来的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纸盒,牛皮色的纸盒外面什么都没有,他随手打开。
纸盒里面是一张对折的卡片,斯内普拿出来,展开。
卡片上画的是一个小人——不用说,是他。只不过这一次他穿上了简单的衣服,手里举着魔杖,魔杖正在朝外发射咒语,那咒语是一条线,连接着旁边的一行字:教授,圣诞快乐,塔埃法敬上。
斯内普举着卡片盯了很久才放下,朝着塔埃法微微一笑。
“谢谢。”





第23章 (十七)度过
躺到床上的时候,我头晕目眩。
布莱斯一直在旁边照顾我,也难为他扶我从湖边走回房间,这一路雪滑地湿,他为了怕我摔跤,自己不留神反而摔了几个跟头。
我鼻腔里的血刚才一直止不住,布莱斯不知道原因,吓得脸色苍白。他想转身往魔药储藏室里去找合适止血的魔药,我立刻制止了他。除了蝎石,没有什么魔药能管用,如果有用,我早就试了。
我不能告诉他,我还有一块蝎石,藏在书桌的内层,前几天反反复复拿出来摸过,甚至好几次已经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却最终忍住了没用。现在这种情况,也许用了会舒服得多,可我不能用。
如果要把那块也用了,我连往外跑的最后力气都没了。
我曾经想过让布莱斯帮我找制作蝎石的材料。但材料太特殊,像布莱斯这个水平的魔药大师,只需要看见配方就知道我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也许他会愿意,可我不能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毕竟安德鲁所在的格鲁吉亚之前一直没有明文规定禁止这种禁药,可英国魔法部早在十几年前就把它列入了禁止使用的魔药黑名单,违禁生产和使用都要判重刑,而现在大战刚结束,查得更是严上加严。
好在大约半小时后,血止住了。布莱斯拿开毛巾,看见没有新的血迹沾染上去的时候,几乎喜极而泣。
“活了二十四年,这是我最开心的事。”布莱斯嗫嚅着说,“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不能原谅我自己。”
“这和你没关系,布莱斯。”我几乎没力气说话了,腹腔里的疼痛有抬头的迹象,但短时间内还控制得住。
“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莉莉·伊万斯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和她有这一层关系,如果我现在不自己先说出来,你以后发现了,会觉得我瞒着你。我……我希望对你坦诚。”
“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你提她的名字,不就是莉莉·伊万斯吗?莉莉·伊万斯,你听听,我自己也可以随口说这个名字,莉莉·伊万斯。”
所有人都这样觉得,觉得这个名字在我的心里是个禁忌,其实有什么了不起?我不在乎,对,我真的不在乎。她是无辜的,几乎和布莱斯一样无辜,她肯定没有想过,在过世后还要牵扯进我和斯内普的事情里面,受到他人的猜测。
不过,我和斯内普之间的牵连也已经结束了。再过几年,也许所有人都会忘了我,只有在读关于斯内普的故事时,会有人偶尔在字里行间看见这样一行描述:塔·埃法,大战时为了斯内普受重伤,战后伤重不治。她爱斯内普,而斯内普爱的却是莉莉·伊万斯。
我为了自己无聊的遐想而忍不住笑起来,无声的咧开嘴。


“是要喝水吗?”布莱斯以为我是口渴了,起身倒来一杯水递给我。
我没有解释,顺从的接过水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布莱斯,比起魔药学,我觉得你更适合去圣芒戈当医生,你很细心。”
布莱斯的脸上泛起了一层薄淡的红晕。
“塔塔……我只是,想照顾你。”
我愣了愣,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和莉莉·伊万斯是亲戚,那你认识哈利吗?”
“哈利·波特?”
我点点头。
“前些年我被关在法国的时候,他可能从来没听说过我。不过我回来这几个月,他曾经给我写了几封信说要认识我。毕竟他也没有亲人了,但却算是我的表弟。”布莱斯说,“哈利好像现在忙着准备傲罗的考试,这个圣诞节他邀请我去韦斯莱家和他一起过,我没去。本来去也可以,不过我看见了留校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我想了想,轻声问:“布莱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悄悄的邀请哈利到霍格沃茨来一趟,写信告诉他,用不要惊动别人的那种方式。你就说塔·埃法有事找他,要他圣诞节后的三天内必须来一次。”
“可是,假期进出学校,必须有斯内普校长的准许单啊!”
“不,布莱斯,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写信就行了,哈利有自己的办法。”
“咚咚咚。”
 突然传来有力的敲门声。我按住布莱斯,强忍着痛缓缓地站起来。“你坐着别动,我去开门。”
一年之前,我也不曾想到我会没用到这种地步,拐杖架在腋下支撑身体,竟然有些撑不住了。整个肩膀边走边抖,没有几丝力气,几乎掌握不了平衡。
好在门道狭窄,我左晃右晃,最终在门口靠墙,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斯内普站在门外,他的黑袍遮去了室外大半的阳光。
我抬眼看着他,带着笑意。
“中午好,教授。”
“塔……埃法,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吗?”斯内普上下打量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每一丝呼吸。
“中午,我得出门。”我蹙眉道,“去霍格莫德。对不起,教授。”
“这几天,我没看见你出来活动。”斯内普伸出手向前,触碰到我的袖口,我立即将手背到身后。
他的手有些尴尬地在半空中停滞。“你是不是不舒服?你……”
我不想再看到他那种小心翼翼地眼神,那会让我想起自己,也曾经那样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教授,”我平复了一下情绪,轻声开口,“今天是平安夜。”
“对,平安夜。”他好像很意外我主动搭话,面露欣喜。“我有……”
“今晚,我不会再陪你熬到零点了。”我依旧平静地说,“所以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我扭头,朝着屋内呼唤:“布莱斯,出来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我感觉门口的黑色身形晃了晃。
房间里空气一时间静止了。


我和布莱斯缓步走在霍格莫德村的小道上,已经是圣诞前夜的午后,村里几乎没什么人在走动,但隔着屋墙,能听到有一些房子里传来家人团聚的欢笑。
“塔塔,”布莱斯边走边不时侧头后望,“他一直还在跟着。”
他,指的是斯内普。从我们出房门起,他在后面隔着七八米的距离,跟了一路。
“让他跟吧。”我正死死挽着布莱斯的手臂,尽量让自己控制住身体平衡。“只是对不起你了,让你受累要跟我出来,平安夜也过不好。”我本来打算去黑湖透透气后,就直接去霍格莫德,但总是有突发情况发生。
“我之前一直想邀请你出来玩,你记得吗?”布莱斯说,“你当时把我推给校长,校长脸色难看极了。哈,现在倒好,我们三个人算是一起出来了。”
见他这样打趣,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刚才我支开布莱斯,任由他在屋外和斯内普脸对脸,然后进屋,拿起了最后一只蝎石,以备不时之需。
走到猪头酒吧门口,我定定神,推门而入。
“是谁?今天不接待!”还没站定,就听见阿不福思的大嗓门在里屋响起。他走出来看见我,愣了。
“塔塔?”
我向他伸手,他走过来,轻柔地给了我一个拥抱,他的个子高,胸前还蓄着长长的胡须,一霎那之间,总让人想起阿不思·邓布利多。
我在他怀里含着歉意道:“对不起,阿不福思。我好了之后,一直没来找你。”
被斯内普从霍格沃茨教职上开除的那半年,我就寄宿在阿不福思的猪头酒吧之内,直到大战打响才离开。前几次陪着米莉,还有自己外出,经过了猪头酒吧,我都没有进去。阿不福思知道我出院后给我写了几封信询问情况,我只是说一切都好。
我实在,是不愿意让他看见我现在的这个样子。
果然,他松开我后用双手轻轻抓着我的两只手臂,用目光上下打量我。
“老天爷,你……”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还活着,还不够好吗?”我被他看得一阵阵心酸,但还是强颜欢笑地安慰他,“我还不算太丑,没完全破相。”
阿不福思再一次把我揽进他的怀里。
门又被人轻轻推开了。
“西弗勒斯?”阿不福思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她。”斯内普低沉地开口,“阿不福思,今天是圣诞夜。”
“哦,对!你们——”阿不福思低头看我,又抬头看他。
为了避免他误会,我赶紧开口:“我们不是一起的。阿不福思,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布莱斯·伊万斯,他是霍格沃茨新的魔药课教授,同时他还是莉莉·伊万斯的表弟。”
听到我主动提起那个名字,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愣住了。
我抿嘴,找到最近的椅子坐下,放好拐杖,大声道:“晚上的圣诞大餐,需要帮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感觉:
番外和正文对比食用,味道更佳。





第24章 (十八)圣诞
我在后厨,帮阿不福思打下手弄菜。阿不福思说,今年的圣诞节他本来打算一个人过,所以什么都没准备,连火鸡也没买。只有酒,还堆在吧台的角角落落,要喝就管够。
可惜我现在不能喝酒,喝多了就会疼得发病。不过我扫视了一下厨房,告诉阿不福思,虽然仓促,但中午就可以吃上三四个菜。至于火鸡,一会儿可以再出去看看有没有卖。
“你来了,感觉这里又有条理多了。塔塔,我真怀念你待在猪头酒吧的日子,那时候我天天都能吃上你做的菜,那些美味的菜啊……”阿不福思发出一声感叹。
“如果不是你收留,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往哪里去,阿不福思,我要谢谢你。”
还记得斯内普将我从霍格沃茨开除,因为我顶撞了阿米库斯·卡罗,骂他是“只会趋炎附势的丑陋废物”。那个教黑魔法防御术课的食死徒,长着一张令人作呕的脸,带着不屑于一切的可笑表情。
时至今日,我能够理解斯内普开除我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我,虽然他没有解释,但我知道。他站在壁炉前面,眼睛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嘴里的话冷冰冰的,好像炉腔里的火焰也不带一丝温度一样。我一句话也没有多说,转身就走。那时候还是十二月的开头,但是也已经开始下雪。我独自从霍格沃茨出发,带着几件行李,谁也没作别,因为在黑色笼罩的霍格沃茨,任何的多余话都只是让人平添烦恼罢了。我走到霍格莫德想等火车,然后买票随便找个地方就走。不过在猪头酒吧门口,我遇见了阿不福思。
饭菜上桌,从后厨出来,坐上了饭桌时,我发觉也许留下布莱斯和斯内普对坐是错的。布莱斯一脸苍白。
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让阿不福思坐到斯内普旁边。我抬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布莱斯的脸颊,然后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布莱斯摇摇头,不说话。
我又用质疑的眼光瞪了瞪斯内普,他垂下眼眸,望向别处。
“来,吃点东西。刚才我们在里面忙活了这么久,别浪费了这么多美食!”阿不福思举杯,高声道。
四个人大概都是各怀心事,我举起杯子,发觉里面装了满实满载的火焰威士忌,只好象征性的用杯沿碰了碰嘴唇,没有喝。
“塔塔,你的厨艺居然这么好?太好吃了。”布莱斯吃了几口,面露惊喜。
我没回答,心里却安慰了许多。在医院里住了大半年,出来后又天天吃霍格沃茨小精灵们做的菜,我为此已经一年没有自己下过厨了。如果说还剩了点厨艺,那大概是过去那些年的记忆,已经深入骨髓了。
那些年,在蜘蛛尾巷的每一个假期,我几乎天天换着花样做菜,只因为我很享受那个过程和最后的结果,看着对面那个人吃得高兴,我好像就会比他更高兴一样……
我用余光瞥一眼斯内普,他埋头吃饭,一直沉默。


吃完饭后,我和阿不福思商量,决定再到村子里的菜场去看看,下午还有没有机会买到火鸡。布莱斯执意要跟着,斯内普也是。
于是浩浩荡荡四个人一起,出门直奔菜场,在菜场里竟然真的抢到了最后一只火鸡,阿不福思激动得抱起我转了几个圈。
回到酒吧,又是一顿清洗腌制。猪头酒吧的后厨不大,只能容下我和阿不福思。布莱斯几次从前厅探头进来,却没办法下脚来帮忙。
大概是累了大半天,我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头上开始冒汗,好在厨房里本来就是热气腾腾的,又灯光昏暗,阿不福思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火鸡送进了烤炉,我也靠着一边的墙壁停下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还是太低估了身体状态带给我的影响!照我现在的状态,要在这里过夜,甚至熬到零点都是不可能的。
也许只有阿不福思,或者布莱斯也在,我都可以卸下自己的面具,把脆弱显露出来。但是,唯独他也在,便不行!
我想了想,忽然记起了一件事。
“阿不福思,”我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痛感,轻缓的说,“阿不福思,阿利安娜的画像,在哪里?”
“我已经把她搬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还可以通往霍格沃茨吗?”
“不知道还行不行,不过大战后也没有人来查过,也许可以,只要有求必应屋没被封。”
“阿不福思……”我捂着腹部,定定地望着他,“对不起,我需要你的帮助,让我再用一次画像,我要立即回霍格沃茨……”
我们从后厨的暗道直接上楼,进了阿不福思的房间。阿不福思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听了我的要求后,在后厨略施了几个咒语,让厨房里一直反复响起我和他之间的对话,以免被斯内普或者布莱斯发现。


阿利安娜仍旧在画里,安静地看着我们,也许画像是最快乐的,不会再有烦恼。思绪涌动,我想起大战前,就是从这里出发,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跟着涌入的人群一起参加了那场战争。
“塔塔,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喊斯内普,我们一起把你送到圣芒戈去。我知道你受了伤,可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是不是伤口复发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阿不福思,你相信我吗?”
阿不福思愣了愣。
“如果你相信我,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没什么事,确实是伤口复发了,短期内会疼得厉害。不过只需要吃一种药品,就会好。药品我放在霍格沃茨,忘了拿出来,我得回去吃点药,然后再回来。”
“那我陪你去。”
“不,阿不福思,你帮我在后厨里看好火鸡,我一会儿还要回来刷油呢。”
“那我叫斯内普上来陪你去。”
“阿不福思,”我抓紧他的手臂,恳求道,“求你,别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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