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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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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看我怎么狼狈?”
我的胸口上下起伏,朝着他咬咬牙,伸手掏口袋里的纸笔。
“别拿纸出来写,我不想看你写什么斯内普校长,霍格沃茨需要你之类的话。”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好似一尊沐浴在清晨明亮光线里的黑色石雕。“我已经写了辞职信,离开霍格沃茨。”
消息来得太突然,这一次,我是真的愣住了!


“而你,可以留在霍格沃茨,麦格做校长是不会赶你走的。”
我摇摇晃晃,暗自努力扶紧拐杖,避免重心不稳。
斯内普轻轻的一笑,继续说:“其实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我欠你太多,只有随你的意愿来偿还。我不会再烦你,就像我对莉莉·伊万斯说过那个词以后,我也再不敢踏进她的世界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清楚地谈到莉莉·伊万斯这个名字!我们之间那层坚固的防御盔甲,像是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传来清脆的一声炸响。
“我是一个失败者,一直如此。”他抬手,推开他病床上架好的小餐桌,杯碟盘和桌子一起倒地,又裂碎了许多口子!
“一个活腻了的失败者,别人没资格再评头论足、说三道四。我如果想轻生,圣芒戈医院这些人,包括孟德尔在内,都挡不住。”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我做了半辈子魔药,自然知道一百种快速见梅林的方法。”
我颤抖着手,在纸上写字:“为什么要这样?”我把纸条举到他面前,他却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塔埃法,你救了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我们不再相欠。以后你过得好不好,我也管不了。我只能保证现在,此刻,我可以做到的事。我可以努力比你早一点见到梅林。然后在那里,再安安静静的等着你,一直等着。我会找梅林求到一种喝下就可以永远忘掉一切的魔药,等你到了那里,我们一起喝掉,再也不用去想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我心慌得更厉害,却不知所措,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做。好像他真的已经求到了那种魔药,我喝了,却发现自己还是没忘了他。眼前的他,耳边的他,还有心里的他,一直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让我伫立在原地,剩下的只有惶惑。
“蜘蛛尾巷里我的那座房子会留给你。你可以卖掉它,用来抵账。你不是问我前段时间带着邓布利多的遗嘱去了哪里吗?根本没有什么邓布利多的遗嘱,那只不过是我为了顺利完成魔药订单找的一个外出借口罢了。我压根不是什么好校长,我为了赚到那笔钱撒了谎,渎职回蜘蛛尾巷一个人做药。其中有一种材料只有在禁林能找到,我去了那里面,碰见了一头初来乍到的威尔士长尾龙,差点丧命,才在地窖里找你求助。”
长长的一段话,他说起来却毫无波澜。
“我拼了命想让你好好活着,可你却用蝎石拼命糟蹋自己的身体……现如今也许你怀着愧疚拼了命想让我活下去,我却也拼命不想再活。我们之间,就这样折磨,一直互相折磨,可真有意思……”他又笑,笑声不断放大,近乎狂躁。
“真希望,那年在地窖里,我没有答应你。没有什么考第一的约定,没有后面那一切纵容,直到纵容我自己爱上你……”


我摇头,纸笔早已从指间掉到了地上去,也顾不得再拾起。我在心里拼命呐喊:“不,不,不!”
我张开喉咙,艰涩地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却还是没法说话。我难受,却无处宣泄,直到扔开拐杖,扑到床沿,用手揪起他的衣服领口,继续拼命的摇头。我希望他看见,明白,懂得我的意思!
他终于缓缓地转回脸颊,看着我,笑意还没消逝,却满脸都是泪水。
我凑上去,贴近他,和他几乎鼻尖对鼻尖,相互瞪视。我使劲张着嘴,试图用各种方法发声,却还是只能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我揪着他的衣领,用了所有的力气攥紧。
我还是摇头。
他伸手轻柔地抚了抚我的颧骨,手指全沾上湿漉漉的泪滴。我哭了,自己却毫无察觉。我只是使劲摇头,进而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继续摇头。
他忽然用力揽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彻底抱住,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摁住了我的下巴。
我还在机械地试图左右摇头,却被他的手劲钳制得动也动不得,只有用嘴巴持续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死死的盯着他。
他低下头,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极为用力。唇齿相触间,舌尖一股刺痛和腥甜同时传来。
一瞬间,我的大脑彻底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为了教授正在努力争取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快起来冒个泡啦!





第31章 (番外九)启蒙
斯内普感觉这几天塔·埃法似乎有点奇怪。
上魔药课的时候,她的目光会突然望着远处走神,直到他忍无可忍走到旁边,才能够回过神来。而且,她并不会像原来一样,在上课的时候和他争锋相对,站起来辩论材料问题。她只是低着头,连看他一眼也不看,整天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他这几天很忙,最近他在一本古代魔药书上看见了有关狼□□剂的制作方法,启发了他的思路,他打算自己试做这种高难度的魔药,如果成功了,成就感将无与伦比。
而在这种时候,他才突然惊觉,他不知不觉间纵容塔·埃法太过涉入他的生活了。
他本来是个什么事情都自己做的人,家庭不幸培养了他的独立。可是这几年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小助手,整天缠着他要事情做,而他也就给了许多事情让她代劳。清理魔药材料、打扫储藏室,清洗坩埚和试管,整理学生作业……他已经习惯了只要挥一挥手,塔·埃法就会认真而着急地跑过来问他有什么事。在地窖里做实验的时候,他也已经把听塔·埃法折腾时候的动静当做了一种常态。
可这几天,塔·埃法虽然也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到地窖帮忙,却并不靠近他,只是完成任务,便快速离开。她看他的眼神令他觉得似乎他们之间有了很远的距离,不再亲近。
当塔·埃法又一次在地窖里持续沉默,甚至发出来的声响还不如一只坩埚闹腾时,斯内普再也坐不住了。哪怕狼□□剂的研发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也得问清楚塔·埃法行为异常的缘由。
“塔塔,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斯内普用一种尽量平和的语气开口。
塔·埃法有些诧异地扭头,终于和斯内普对视了一眼,随即却令斯内普更加不解地又低下了头,而且隔着坩埚里熬煮魔药的烟丝,眼尖的斯内普也能发现她的脸有点发红。
塔·埃法叹口气,摇摇头,继续拿着勺子搅拌面前的坩埚。
“如果不舒服,给我说说症状。我这里的有一些魔药的珍贵程度,是医疗翼那里比不上的。”
“没有不舒服,教授。”
“没有?”斯内普眯起眼。他感觉,塔·埃法百分百在说谎。她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一下子抓不住头绪。
“也许,我该去拿一瓶吐真剂。”他作势威胁。
塔·埃法果然在听见吐真剂三个字后,换了副犹豫的表情,然后可怜兮兮的摇摇头。“不要……教授,求你了。”
“那你就说实话。”


“我……我……”塔·埃法的脸更红了,头更低了。她坐在坩埚前,绞着手指。“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就是一个梦嘛……”
“什么内容?”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对斯内普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塔·埃法,此刻吞吞吐吐。她偷瞥斯内普一眼,见他皱着眉头凶巴巴的瞪着她,更加慌乱起来了。她怎么能说得出自己梦里做了些什么事?哎,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反正不能说到底是哪个男的,哪个女的……
“一男一女?”斯内普抓住了关键词,精神立即紧张起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木头,虽然眼见着二十四五岁了还没有谈过真正的恋爱,但他也知道,在十四五岁的这个年龄,一个女孩子梦见了男女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事。
“干了什么?”他立即追问,声调不知不觉提高。
塔·埃法的脸此刻爆红得像是壁炉里的火,腾腾腾地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我,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梦见了一男一女,奇奇怪怪的。”
斯内普哪里还能相信塔·埃法幼稚笨拙的谎话,他正打算抓着塔·埃法,干脆来个摄神取念,不料没留神,就见着面前的女孩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就冲出了房间。
“我先走了,教授再见!”女孩的声音越飘越远,很快就消逝了。
斯内普没有去追,只是望着被推开、正在来回摆动的门,攥紧了拳头。


塔·埃法几乎是用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进了拉文克劳学院宿舍公共休息室。一路上,她的脸非但没有褪红,反而越来越滚烫。她脑子里只有一个词语:蠢货!
她干嘛要老老实实提到自己做梦的事呢?那么羞耻的一个梦,她压根不想让斯内普教授知道啊!而且现实里那个板着脸的斯内普和梦里的斯内普一对比,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她到底长没长脑子?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还会在看着面前的真实斯内普时,突然脸红!
她的脑子里现在像是糊了一层浆糊,湿淋淋的迷糊透了。公众休息室里,娜塔莎和艾莉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两个人交头接耳笑得不亦乐乎。她们一眼看见满脸异样表情的塔·埃法,立即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息。
“怎么了,塔塔,你不是应该在地窖吗?”艾莉抢先一步,抓住垂头想往宿舍房间躲的塔·埃法,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又出什么事儿了?”
塔·埃法咬咬牙,努力镇定下来,轻声道:“没有啊。”
“别装了,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艾莉和娜塔莎相互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一齐咯咯咯的笑起来。
“是不是安德鲁找你了?”娜塔莎揉揉塔·埃法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说,“约会了?”
什么?
塔·埃法懵了。约会?和安德鲁?
艾莉把刚才两个人看的那本杂志递到塔·埃法面前,又朝着娜塔莎努努嘴,“你把我们之前看的那些存货也拿过来,都给塔塔看看。她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地窖跑,连这些事情都不懂,要是被斯莱特林那些毒蝎子知道,一定要嘲笑我们拉文克劳的女生了!”
塔·埃法眨巴眨巴眼睛,看清了手上杂志的名字:《巫师爱情:接物技巧一百式》。
还没等她开始翻看,娜塔莎已经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大堆杂志和书,有什么《媚娃周刊》《调情魔法咒语大全》《约会:你该穿什么》《桃心少女恋爱指南》,全塞进了她怀里。
“都借给你,慢慢研究,不着急还哦!”艾莉和娜塔莎同时看着她,齐声说着,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那天晚上,塔·埃法躲在被窝里,眯着眼睛翻开了手边的第一本杂志……







第32章 (番外十)懵懂
“红色、绿色……还是,还是蓝色那件好了。”塔·埃法站在橱柜前,指着挂在一堆衣服里的一件蓝色的丝绸材质晚礼服,突然绯红了脸。老板把衣服取下来递给她,满意地说:“你眼光很准,这件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
塔·埃法不说话,接过衣服,靠在自己身上,到落地镜前比划长短。安德鲁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脸也红了个透。
老板的目光带着深意,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不料塔·埃法试了一会儿,转身说:“算了,我不买了。”
“你还是上身试试吧,看看效果再说,真的很适合你。”老板诧异地劝道。
塔·埃法摇摇头。
安德鲁跟在塔·埃法身后,走在对角巷的大街上。塔·埃法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今天被塔·埃法喊出来,是因为塔·埃法打算为了圣诞舞会买一件合适的晚礼服。他既然作为男伴,又是好友,自然有义务要陪她出来选衣服。不过看来看去,塔·埃法却一件衣服也没买。
走到一个十字街口,塔·埃法停下来,叹了一口气说:“走吧,我们回霍格沃茨去。”
“可是,你的衣服……”
“安德鲁,我现在没有钱买新衣服了。”塔·埃法转身,朝着安德鲁露出苦笑,“我以为衣服不会那么贵,可是看了看价钱,都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爸现在一个月才给我5加隆的生活费,哪里有钱来买衣服?”
“我可以借给你一点。”安德鲁立即说。
“不行,我不想欠你钱。”塔·埃法抬眼,最后看了一眼远处街角边的那家脱凡成衣店,那里面躺着的蓝色晚礼服,和她梦里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可是终究不是属于她的……


斯内普好几天没看见塔·埃法了,期末考试已结束,圣诞节前夕的一星期是学生的自由活动时间。霍格沃茨城堡内外上下到处都有学生们放假后嬉笑玩耍的欢声笑语,城堡外的草坪上堆着大大小小的雪人,天天都有人在地窖顶窗外的地盘上打雪仗,闹得斯内普只好用了几个噤声咒。地窖本身则是落寞的,除了斯内普以外,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会来这儿,当塔·埃法也不来了的时候,这种落寞更加凸显出来。
斯内普希望躲在自己的卧室里,靠在壁炉边看书。他在图书室里借了一堆大部头的古代魔药书,每一本上面的灰尘都有一指厚,脏得几乎看不清书名。他清理了几遍才把书倒腾干净,却又在翻开的第一页停顿下来。
他又想着架起坩埚做药,随便做点什么都好。可狼□□剂已经完成了样品,等待着送往魔法部的那一份辗转在阿兹卡班里找到一个合适的狼人作为实验对象测试效果。他关于狼□□剂的论文也已经写好了,只等着结果出炉就可以发表。
他第一次觉得,好像没什么事可干。
几年以来,圣诞节前这一周的空闲时间,他可是空闲不下来的。自从塔·埃法缠着他当了助手,每逢这个时候她就会一直待在地窖里,不停的和他说话,拿各种问题来烦扰他,让他压根没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因为为了看着塔·埃法不搞破坏他几乎就可以耗费全部的精力了。可随着小丫头逐渐长大,塔·埃法懂事了。她不再提及离开霍格沃茨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她无论怎么考也总是考不了第一名,她的好友安德鲁永远拿第一,让她几乎看不到自己再进一步的希望。她不再调皮捣蛋,成了一个好学生,甚至还做了拉文克劳她那个年级的级长。她也不会做那么多出乎人意料的事,不会在圣诞节偷偷留校,而总是按时回家,按时返校。她身上开始显露拉文克劳学院学生惯有的那种聪慧和冷静,那股疯癫的气质却越来越少,直至几乎消失不见。
斯内普有时候回想,甚至觉得有些怀念塔·埃法当初的样子,那个站在地窖里和他做约定的女孩,有着长长的金色头发和一双透亮的碧蓝眼睛。


斯内普坐在空荡的地窖角落里,心里面又空又冷。他起身出了地窖,决定在城堡里随处走走。
他走到城堡三楼的空中长廊上,伸头朝着外面眺望,却忽然愣住了。他看见黑湖边的草坪上,有许多男女学生在打打闹闹,而在那些学生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塔·埃法,另一个是拉文克劳学院里那个永远的第一名,安德鲁。
塔·埃法和安德鲁的两双手相互紧紧握着,一会儿举起来,一会儿左右摆动。塔·埃法还停下来,抓着安德鲁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隔了一会儿,两个人打起了转,塔·埃法让安德鲁托着她的一只手,然后她转身,转了一个圈。两个人一边互动,一边笑。
斯内普诧异地观察了很久,终于明白过来,这两个人是在练习跳舞。
霍格沃茨会偶尔在圣诞节选择举行舞会,今年恰好就有了这样的安排。在他还是学生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和莉莉跳一次舞,就说出了那句让他足够后悔一辈子的话,从此只有痛苦,也没有快乐。七年级那年他们终于迎来了舞会,莉莉的舞伴却已经是那个尖头叉子了。
今年竟然又有了舞会,不过作为教师,他倒是不需要担忧邀请舞伴的问题,他根本不打算去跳舞。他只要板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熬过一个晚上就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记忆在现实和过去中交错重叠,面前一会儿出现的是莉莉的红发,一会儿又是远处那抹惹眼的金发,好像突然间,他换回了自己那颗年轻的心脏,噔噔噔的跳个不停。他愣神了很久,直到看见草坪上的两个人收了手,肩并肩往城堡里踱步。他才回神,抿着嘴折身朝回地窖的方向走去。


舞会的开始时间是八点整,八点一到,霍格沃茨大厅的橡木前门就被打开了。年轻的学生们穿着漂亮的礼服,成双结对的走进大厅。大厅的墙体全部铺上了银色闪烁的霜,看起来明亮整洁,充满生气。二数以百计的槲寄生花环和常春藤交织在星形的黑色天花板上,格外美丽。屋里的桌子都重新刷过油漆,另外,还有大约一百张颇小,用灯笼照射着的桌子,每张能坐十二人。
斯内普坐在重新布置过的教师席,面对着面前摇曳的烛光,一个人举着酒杯喝着酒。听到麦格教授领着学生们进场的声音,他抬头。
他一眼就瞥见了走在队伍中间的塔·埃法,她第一次以穿着晚礼服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穿的是一身紫色的礼服,看起来不是太合身,以至于她不得不用手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过礼服的好处总在于能够恰到好处的凸显性别的魅力,塔·埃法纤细的腰肢看起来是那么的青春,而她的胸部已经发育,丰腴而挺拔。她的金发搭在胸前,头上还带着装饰的发簪,而她的脸上正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她化妆了,口红是淡粉色的,在烛火远照下看起来很湿润可爱。
斯内普心里一紧,突然被自己的羞耻感所击倒了——他都在想些什么?
他几乎不敢大口呼吸了,又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后扭头对着一旁已经在酒精作用下晕晕乎乎晃头的弗立维教授说些客气话。
舞曲一曲接着一曲,斯内普始终没有再抬头看向舞池。他喝了三四杯白兰地,和周围坐着的几个教授扯着闲话,却没有一刻用目光扫视过远处的学生。他感觉到了一种慌乱和惭愧,为了刚才不知不觉间的所思所想。
其实,他也努力在说服自己。塔·埃法确实长大了!这又有什么好逃避的?她不是他教到这么大的第一批学生,在她之前他还有一届学生已经毕业,步入了魔法社会。她本来就会长大的,难道能指望她永远是地窖里那个笨手笨脚又爱乱抖鬼精灵的小孩吗?她长成了青春期的美丽少女,如他曾经所设想的那般,难道不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喝得有些迷醉的斯内普忽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教授,你一直在喝酒?”塔·埃法诧异地望着垂头静默的斯内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斯内普是极少喝酒的,更别提喝成这个样子。
斯内普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孩,手里的酒杯不知不觉间攥紧,却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塔·埃法有些犹豫不决,她刚才是花了很大的勇气才走到斯内普面前的。和安德鲁跳完例行的几曲,她就把男伴推给了一旁的女同学,一个人坐在教师席正对面的桌边,一边吃了一些东西,一边悄悄观察斯内普的动静。她看见斯内普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却一点没有融入舞会的意思。
自从上次在地窖里被斯内普追着问了做的“梦”,她就感到了一种极端的尴尬,以至于压根不敢再去地窖里久留,看见斯内普也避着走。好在期末考结束后,她也不需要在上课的时候面对他了。
可是,不敢面对他,不代表她就不在乎他。尤其不代表,她能看着他喝醉。
“教授,我们,我,我……”塔·埃法打定了主意,却在付出行动的瞬间窘迫起来,声音几乎算是在打颤,“跳舞,去跳舞吧,我们一起。”
斯内普没有回答。
塔·埃法伸手,去抓斯内普放在桌边的手腕,却被他躲开了。
斯内普抬头,面无表情地说:“不去,埃法小姐,你不如和后面的布朗先生一起去跳。”
塔·埃法扭头,看见赫奇帕奇学院的斯图尔特·布朗正站在背后不远处,直愣愣的望着她,男孩的脸涨得通红。
她忽然有点恼怒起来,转回头瞪着斯内普。“不行,我要和你跳舞!”她再次伸手,去夺斯内普手里握着的酒杯。
斯内普闪身躲过,干脆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箭步跨出大厅。黑袍在门口翻飞,转瞬便不见了。
塔·埃法愣在原地,忽然觉得心往下坠,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藏了泪水,此刻不受自己的控制,簌簌地往下扑落。她赶紧一吸鼻子,拼命忍住。
她心里难受极了,好像一瞬之间,大厅里所有的热闹都不再和她相干。她厚着脸皮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晚礼服和首饰,满怀期待让娜塔莎和艾莉帮她化的妆,只是希望能让走出去的那个人看一眼。可他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一点也不在意!
塔·埃法察觉到了痛苦的滋味,这种痛苦和她被继母虐打的痛不一样,和她夜晚偷偷想妈妈的痛也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痛?
她想到了舍友借给她的那叠书,那上面的字句原本她一点也弄不懂,此刻却都突然如潮水般袭来。
聪明的拉文克劳,好像第一次明白了一点什么,她站在灯火辉煌的人群中间,打了一个激灵。







第33章 (番外十)求救
圣诞晚会结束后,学生离校。
斯内普依旧留下,待在霍格沃茨冷寂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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