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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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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欣喜若狂,干脆顺着这种魔药的成分探究下去,想从中找到最终能治愈我病情的方法。
我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金斯莱又来过一次,带着魔法部的传令。斯内普把他拦在我的门外,两个人隔着病房门争论了很久。我半靠在床头竖着耳朵听声音,却听不真切。后来金斯莱走了,斯内普面色凝重的走进房间,我追问他怎么样了,他岔开话题只说金斯莱还会再来。
我对着斯内普摇头,低声却清楚地回拒:“不,西弗勒斯,我不想要。”
“塔塔,别怕。”
“不是怕,我就是不想。”
斯内普静静的盯着我半晌,手里的东西攥着不放。“我们就试一试,好吗?”
我不语。
房间里就只有我和他,圣芒戈医院的人早已有了默契,除了必要的时候,不会来打扰我们之间的相处时间。斯内普已经基本痊愈,办了出院手续,只是同住在病房里照顾我。
转眼一月已经接近尾声,我却仍旧停在原地,没有办法离开这所白色的囚牢。情况时好时坏,大多数时候我都很正常,除了容易困和容易累,我可以应付日常生活。但如果我离开医院,也许有突发情况时就没办法及时挽回生命,因为突然性的病情发作也许会在半夜,连我自己也不易察觉。流鼻血只是其中一种现象,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的情况,比如突然的抽搐或者急速的疼痛昏厥,甚至莫名其妙心脏骤停。也就是说,我得日日夜夜被人看守着,才能活下去。
我听到孟德尔和斯内普讨论病情,斯内普的态度很强硬,不让我出院。
账单积累,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可怕的程度,我天天都在心里计算费用,斯内普辞去了霍格沃茨校长的职务,我也没法回校授课了。如果我们就这样熬下去,永远不会有尽头。
又回到了我从伏地魔手下死里逃生后待在医院的日子,只不过半年多时间,却像是一个圆圈,走回了起点,带着更多的疲惫和伤害。
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我做出的选择,似乎一直都是错的。我一直在害他,用我的自以为是和自作聪明,用我那点可笑的假自尊和真自卑。
我在恢复嗓音后燃起的那一点微量的希望,已经被更深的绝望所再次替代。
斯内普举起手上的东西,依旧耐心劝我:“塔塔,我想看到你用它来走路,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圣诞礼物,可惜当时没有找到机会送给你。它很好用,你可以从此之后扔掉拐杖了,不好吗?”
我的心里几乎冰冷,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条假肢!我的身上,可以缺胳膊少腿,但要我用假肢,却不可以——我受不了那种假装自己和正常人一样的自欺欺人,那反而会提醒我,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塔塔,我帮你穿上试一试,好不好?”
我摇头,咬牙。
“塔塔……”斯内普此刻正蹲在床边,抬眼凝视坐在床沿上的我,“为什么?”
我苦笑。
斯内普尝试着用手抚上我的残腿,我立即缩回床上,用手挡住他还想追过来的手。我穿着病号服,残腿那端为了防止裤筒里空落落的太难看,所以我把裤管打了结,只剩半截的右腿从膝盖处开始都藏在裤筒里。
“不,不要。”我浑身微抖。“不要碰我!”
我从来不愿意在斯内普面前展示我的残腿,哪怕隔着布料也不行。我甚至受不了他把目光投射到我的腿上,那种眼神对我而言灼人至极。
我是个胆小鬼!斯内普如果要我把腿露出来当着他的面戴上假肢,绝对不可能!
“塔塔,塔塔!听我说!”斯内普靠过来,把假肢放在床头,腾出双手来抓紧了我的手。“这没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彼此早就坦诚相见过了,我们做过爱,我们□□着搂在一起聊天到天明!你还记得那些日子对吗?而现在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还是爱你的!”他的眸子里全是光亮,逼视着我,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同时也让我更加难受。
我摇头,呜咽着说:“不,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拼命地往被子里藏我的残腿,动作一定局促可笑,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需要隐藏!
斯内普吻我的嘴,我闪躲开了,身子扭向一旁,脑袋撞到了床头柜,“砰”的一声响。我挣扎得很剧烈,额头上的撞伤自然也就很严重,一瞬间头昏眼花,有什么痒痒的液体顺着眉顶流进了眼角。
斯内普松开我,伸手来抹我额头,掌心立即沾了血。他又立即抱紧我,一边轻声细语地掏出魔杖替我念简单的治愈咒,一边用手拍拍我的后背权当安慰。
我觉得蝎石让我变得越来越像个小孩子,脆弱又易怒,遇见不顺心的事情,脑袋就会木掉,连转弯再想也不会了。我靠着斯内普的肩,耳朵贴在他的脖颈处,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逐渐平复了一些。
我好像听见他喃喃地细声抽泣了几下,随即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在碧水求来的女主人设,我觉得还不错,和最近这几章在医院里压抑的气氛很吻合。
第36章 (番外十一)陋室
斯内普轻轻转动钥匙,或许是太久没开过,门锁的手感生涩,锁孔□□去后传来锈迹摩擦的声音。
他觉得有些局促,身后的塔·埃法穿着她那身不合身段的旧大衣,双手抱肘,在跺脚。
蜘蛛尾巷是一条安静而人烟稀少的巷子,和任何一条工业城市里的陋巷没什么两样,周围的房子基本已经没有人住,顺着窗户望过去,几乎都是冰冷而毫无生气的黑洞。临街的砖墙大多被黑漆漆的污迹所渲染,那是远处磨坊里破旧的高烟囱里飘出来的。空气里总是会有一种呛人的气味,说不出来是哪种化学物品。巫师可以说清楚成百上千种魔药材料的味道,对于麻瓜世界里的这些新创造,却一无所知。在小巷另一侧,还有一条堆满垃圾的小河,与空气里的奇怪味道相比,那里的臭味或许还更真实。
好在天上飘着雪,白雪覆盖了大多数令人难堪的景象。锁转到一半,更加卡顿,斯内普用了用力,门才被打开。他立即把塔·埃法迎进屋内,随即关上了大门。
屋内有一股尘埃的气味,伴随着腐败和潮湿交杂的气息。塔·埃法只朝前走了两步,便瞥见走廊尽头的柜子下方钻出一只黑乎乎的长尾老鼠,“吱吱”叫了几声。或许是太久没有遇见天敌,老鼠看见门口的两个人也并未害怕,反而前肢立起,抖动着鼻子。
塔·埃法愣了愣,一旁的斯内普尴尬地举起魔杖,念咒语。老鼠好像是提前预判了危险,转身钻回了柜底,咒语打在柜角,发出一声木材碎裂的声音。
“这里,我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斯内普开口,解释虽然有些多余,却不得不做一做。
塔·埃法扭头,冲着斯内普笑了。“我觉得这里不错,干嘛不回来住啊?教授,我要是有你这样属于自己的房子,做梦都会笑醒的!”
她进了客厅,然后是厨房和餐厅,还有一个堆满杂物的小储藏室。紧接着上楼,看了下两个卧室和卫生间。这所房子不大,一会儿就看完了。斯内普面色依旧难堪,跟在似乎兴致勃勃的塔·埃法后面,听她有些夸张的评价房间。
“这里的书架好棒!好多书啊!”
“这个沙发是皮的?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厨房里有那么大的橱柜,可以装好多碗,有煎锅!教授,我们可以煎牛排吗?”
“这张床好宽,一定睡着很舒服!”
上午的阳光透过破碎大半的窗帘直射进来,斯内普站在塔·埃法背后,眯着眼。
或许是被塔·埃法乐观快乐的兴趣感染,他环顾四周一圈,逐渐觉得这座房子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曾经,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小时候他住在楼上的卧室里,半夜三更都能听见父母吵架的声音。吃饭的时候,厨房里的锅碗常常会被宿醉的父亲摔在地上,噼啪作响。他不喜欢在餐厅待太久,因为父亲总是垂头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椅子里,对着他面前的那堆酒瓶呼呼大睡。他也不喜欢客厅那排大书架,因为有时候父亲喝醉了,会随意抽出书架上的书扔向他。
房子,是母亲的普林斯家族留下的财产。可他却深深的觉得,它也是父母和自己最大的囚笼。
“什么都好!”塔·埃法从卧室里退到门口,笑嘻嘻地下了结论。“就是太脏!”
“那是肯定的。”
“所以现在要住人,需要干什么?当然是做清洁了!教授,我们先把客厅打扫干净吧!”塔·埃法下楼,深吸一口气后举着魔杖,尝试着用她学过的有限咒语开始清理客厅。不过不一会儿,她的咒语越来越乱,以至于客厅里的茶几和沙发上堆积的垃圾不但没有被清理掉,反而腾空而起,在空中乱飞。斯内普站在楼梯口,挑眉。
“清理一新!清理一新!清理一新!”她急着叫喊,却没什么效果。
斯内普打破了沉默,也开始举起魔杖,和她一起打扫。“清理一新!飞来飞去!消隐无踪!”
塔·埃法偷偷望着斯内普,弯了弯嘴角。
有两个人的共同协作,不到中午时分,客厅基本已经恢复了干净。塔·埃法挽着袖子,双手提着一块从柜子里搜出来的干净白沙发套,使劲儿抖了抖,把它在沙发上铺平,动作麻利。又把换下来的套子和其余一些布套堆在一起,装进从阳台上搜来的木盆里。
“教授,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洗东西。”她抱着盆子,转身就走开了。
斯内普在沙发上坐下,有些愣神。
他母亲在他的印象里一直很阴郁,极少花心思整理这座房子。她可能会很多咒语,却没有几条愿意念出来,让这个家变得井井有条。或许她试过,那时候他还很小,他记得她对着地上一堆堆的碎碗残片,念咒语,那些残片又成了一个个好东西。他觉得很神奇,也觉得很有趣。她还会想办法找来一些碎花布铺在餐桌上,或者还会抱回家一两盆花,放在客厅和餐厅合适的位置。
只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他母亲连咒语也懒得念,每天坐在餐厅里,在父亲的对面,透过那一堆酒瓶,用说不出情绪的眼神凝视打着呼噜的男人。她不怎么爱做清洁,只是喜欢呆呆的坐着。
在斯内普童年的记忆里,母亲坐着的身影,实在太深刻。
中午的时候,塔·埃法提议用厨房做饭,斯内普皱眉否决。厨房里的灰尘比客厅更严重,一时半会根本收拾不出来。
“那怎么办?”塔·埃法捂了捂肚皮,她饿了。一上午做事,纵然再兴奋,也是要耗费体力的。
斯内普略一沉思,开口道:“我带你去对角巷吃饭。”
原本蜘蛛尾巷的巷口就有吃炸鱼薯条和苹果派的麻瓜小餐馆,塔·埃法随着斯内普走进巷子之前,已经提前侦查过了。她想中午完全可以去那里解决,却不料斯内普要舍近求远去对角巷吃饭。
她累得很,才不想折腾呢。
“教授,我请你吃饭。”塔·埃法离家外逃,带着随身的行李和一定数额的叫做英镑的麻瓜币。她摸摸衣兜,钱还在,心里立即有了底气。
斯内普还没把拒绝的话酝酿出来,已经被塔·埃法的小手抓着,从屋子里走了出去。她牵着他,两个人掌心贴着掌心,互相传递温暖。
他们走进小餐馆,午间的生意不佳,见到有客人,侍者赶紧上前招待,把他们引到距离门口比较近的街口。他端来两杯水,顺道抬头打量了一下来客: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和一个近三十岁岁的男人,衣着古怪,面色苍白。
侍者的热情被浇灭了,他无精打采地把菜单放在桌上,眼神已经又涣散到了别处。
塔·埃法让斯内普先点菜,斯内普摇头:“都可以。”
都可以的潜台词是更麻烦。
塔·埃法耸肩,熟练地把菜单摆到自己面前,然后根据平时偷偷观察到的斯内普吃饭时的爱好,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等着上菜的时候,塔·埃法用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的凝神望着斯内普。斯内普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教授,你该理发了。”
斯内普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回去就剪。”他一向是用咒语自己打理,不过冬天的习惯是一直留着,等圣诞假期结束后返校时才会自己在镜子前操作一下。
“干嘛不去麻瓜开的理发店试试?他们剪得挺好的。”
斯内普想回答她,他的童年几乎就是混杂在麻瓜生活的地方,可是作为一名巫师,终归是和麻瓜有别的。他曾经因为衣着老是被母亲随意打扮而被人嘲笑,也因为贫穷窘迫而无法融入周围人的世界。他成年后,刻意避开所有会遇见麻瓜的方式,固执的只想生活在纯巫师的世界,只是因为他不想回忆过去。
他的出生,有一半是麻瓜带来的。然而那名带给他一半生命的麻瓜,却没有带给他应有的幸福。
所以,他不喜欢麻瓜,有什么不好理解呢?
塔·埃法像是在思考,然后轻声说:“说起来,我们总是叫他们麻瓜,这个称呼好奇怪,好像把我们和他们刻意区分开了,可是实际上,我们都是人。”
“你喜欢他们?”斯内普问。
“除了我的继母,我喜欢我周围的很多人。花店的老板,书店的店员,我住的地方还有几个朋友。”塔·埃法静静地说,“其实,比起我的继母,我更讨厌我爸爸。他把我带到英国,自己生活得不幸福,只好拿我来出气。我的继母虽然是个混蛋,但是毕竟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讨厌我也是有理由的。可是我爸爸能拿什么理由讨厌我呢?他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生下我?说到底,他是个巫师,所以说明巫师里也有品行恶劣的人。”
斯内普微微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女孩,这一席话,真不像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说出口的。
菜上了桌,两个人安静地吃了饭。塔·埃法掏出钱来,打算付账,却被斯内普抢先拦下来。
“还是我来吧。”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叠钱。侍者有些奇怪地望了望女孩,又看了看年轻的男人,选择了接过后者手上的钱。
等侍者走远了,塔·埃法问:“你,怎么有英镑?”
斯内普轻笑一声,不回答。
其实,他父母虽然双双离世,但毕竟也有少量的积蓄。他懒得去把那些抽屉里的现金兑换成巫师世界里的加隆,就一直锁着。今天上楼去清理抽屉,顺手就把现金揣进了兜里,他想着这几天总归要用。毕竟,他们回到的地方,叫做蜘蛛尾巷。
两个人离开餐馆,顺着巷道往最深处的住宅走去。一路上依旧见不到一个人,只有他们刚才从里面走出来时踏出来的脚印,印在皑皑白雪之上。
“教授,谢谢你愿意收留我。”塔·埃法低着头走路,忽然开口。
“不用谢。”斯内普踌躇了一下说,“你应该得到这些。”
“不管以后怎么样,反正这一秒我很开心!”塔·埃法又说,“因为我……”她顿了顿,悄无声息地把话踩进了脚印里。
其实,她想说:因为我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什么留言,潜水的上来冒个泡吧!把你们想对塔塔和斯内普说的话写出来!
第37章 (番外十二)失去
两个人又在房子里忙活了一下午,把厨房、浴室和两间卧室简单打扫了出来。塔·埃法提议晚上一定要在厨房里生火做饭,斯内普忙着处理研究怎么点燃客厅里的壁炉,没留意她什么时候跑了出去,从隔壁巷子的店铺里买回了一些蔬菜和肉。
对于塔·埃法的手艺,斯内普表示吃惊不小。她的菜做得虽然简单,但是也味道不错。尤其是她还有心思烤了一道简单的鸡蛋布丁,香甜可口,竟然意外的好吃,斯内普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那道烤布丁。
“你从哪里学来的手艺?霍格沃茨的小精灵?”
“不是,是我爸和我继母,从小要我干活,其中也包括做饭。所以我从八岁起就在厨房里做事,十岁的时候已经把家里的家务全包了。可惜后来我接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他们没法再长期使唤我。”塔·埃法笑了,“现在看来,这些经验也挺有用处的。”
吃完了晚饭,塔·埃法在客厅里走动。她顺着那几面巨大的书墙,不时抽一本书来看。“这么大的书墙,简直像是在做梦!我一定要把里面的书全部看完!”塔·埃法举了举手,像是在宣誓。
斯内普觉得有点好笑,那些贴着古老蓝色、红色封皮的书,实在没几本好看的。他小时候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因为除了看书,他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
“你还是,先去梳洗一下。”他生涩地开口提醒。
毕竟对方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夜幕降临后两个人再在这所房子里独处,不知不觉便增添了几分尴尬。
因为,他是个男人。无论怎么用师生关系作为挡箭牌,这一点都不容置疑。
塔·埃法的脸上增添了一抹淡红,她摇头。“我先看看书,教授你先去吧!”
斯内普不再坚持,他想自己先去试一试浴室的设施是否管用,也是好的。
他原本不修边幅,几天才洗一次澡,一周才洗一次头。说是邋遢,不如说是单身汉对于自己生活方式的随意放任。今天倒好,由于塔·埃法的在场,他只有老老实实地洗澡洗头,换了一身白衬衣。
他从楼上的浴室下楼来叫塔·埃法洗漱,却发觉塔·埃法靠在客厅那把单人沙发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书,搭在胸口。
他放慢了脚步靠近,借着一旁落地灯投射的光亮,仔细打量她。塔·埃法睡得很沉,头微微上仰,唇色在壁炉和灯光的双重映照下,显得水润动人。
他在不知不觉之间望着她的嘴唇出了神,他不该这样,却控制不住自己。那个冰雪夜的唇齿相交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虽然这应该是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她不会知道,也不该知道。
他是为了救她。这是他给自己找到的理由,听起来很正当。不过那时候彼此呼吸影响,唇齿之间亲密碰撞,还有唾液互换,舌尖拨弄……那是他的第一次,他实在无法忘记。
壁炉里的木柴噼啪炸响,房间里安静无声。斯内普浑身被炉火烤得火热,却伫立不动。
他暗叹自己思想的龌龊,攥紧了拳头,却又无法自制的要去想,要去回忆。
塔·埃法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看见斯内普穿着白衬衣和黑色长裤,愣愣地凝神看着自己。
她心里像是小鹿乱撞,这不是……她曾经做过的那个梦里的场景吗?
难道,她又在做梦?
在梦里,如果在梦里,她就不愿意醒过来了……
斯内普挑眉,他看着塔·埃法睁开眼,突然傻笑着自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痛!塔·埃法深吸一口气,她不是在做梦!
她慢慢坐起身,把书放到一旁。“教授,你洗完澡了?”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傻。不过如果不洗澡,他的头发怎么湿漉漉的搭在肩头?他怎么会脱掉外袍只穿着衬衣出现在她面前?唉,她是不是思考得太深入了……
斯内普有些尴尬地点头,伸手不经意地揉了揉自己还未吹干的头发,“该你去了,小丫头。”
塔·埃法咽了咽口水,她匆忙的冲上楼。“好!”她直到钻进卫生间的时候,才让自己脸色的红晕微微消退。
浴室里还有一股潮湿的水汽,伴随着热力未消的暖意。很明显,刚才斯内普用过的痕迹还在。沐浴用品都整齐的摆放在洗手台上,瓶身都还淌着水。塔·埃法关好门,把衣服脱下,借着镜子打量自己。胸前和后背的鞭痕还在,这让她觉得自己很丑。可是她突然又感谢起这些鞭痕来了,如果没有它们,她今天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用手抬了抬自己丰腴的□□,又摸了摸自己弯曲有型的腰肢,呼吸加重。
斯内普的声音恰在此时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塔塔,塔塔?”他还没有听见她打开水的声音,所以才开口提醒她,“你有衣服吗?”
塔·埃法心里慌乱了起来,她低声道:“我的衣服在背包里,教授,我……”她忘了带衣服进浴室,这种错误本不该犯的。
“我帮你拿来背包,放在门口,你的卧室在浴室右边。”隔着浴室的木门,斯内普的声音听来闷闷的。“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塔·埃法浑身越发燥热,她长吁一口气,慢慢地打开了浴室的喷头。
紧接着的两天,两个人总是找得到一些事情来做,所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斯内普原本无心整理这所房子,但和塔·埃法一起待着,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他也任由塔·埃法勤快地做清洁,把屋内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遍。他们不再外出用餐,塔·埃法自己做饭,斯内普只在一旁帮忙。
蜘蛛尾巷19号的房子里几年来第一次有了人烟。客厅里的书墙被精细地打扫了,单人沙发擦得干干净净;被放在壁炉旁。废弃已久的脚凳贴心地被安在前面,这样在沙发上躺着看书报的时候就有了歇脚的地方。厨房和餐厅也更明亮,厨房里的吊顶柜橱摆满了洗干净的杯碗盘碟,煎锅和炖锅放在灶台上,不用的厨具都被塞进了下层的储藏柜里。餐厅的方形餐桌桌脚原本掉了一只,塔·埃法缠着斯内普把它修好了,上面还铺了一张淡蓝色的素雅桌布,正中的位置摆了一个花瓶,里面暂时没有插花,但看起来却让餐厅里立即多了几分生气。楼上的两间卧室也都被整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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