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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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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时光已经倒流,倒流到他与她相见的第一面,那时候她第一次喜欢上他,那么纯粹。
塔·埃法在心里嘲笑自己,她爱得那么多,如果有一天这颗缝补过的心再次落地,一定会碎成无数的细片,细到再也拣不起来。她真不知道,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会怎么样。
可是她觉得,一定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她不会让他有机会再离开自己,说她自私也好,卑鄙也好,她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取他的爱。
除非——她自己不再爱他。
但不会有那一天的,怎么可能呢?
塔·埃法胡思乱想了很多,忽然感觉到面颊上凉凉的,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下了两行泪。泪珠滚落到鼻翼旁,顺着沟线坠到嘴角。她尝了尝,带着淡淡的涩味。
斯内普怔怔的望着她,看着那双透彻清明的蓝眼睛里涌出泪水。她为什么哭,他实在理不出头绪。害怕吗?他们是不是靠得太近,她其实并不适应?
他悄然地往后挪着身子,体贴地想要为她留出一点距离和空间。却没料到她用手背轻轻擦去自己的眼泪,然后快速地撑起上半身,再度靠过来,昂着头用力地将自己的唇凑到他的唇上。
他们接吻,带着她口腔里残存的泪珠味道,苦涩而温热。
斯内普发出一声沉重的□□,比刚才更使劲地拥住她,从容地夺过了主动权。
他们腻在沙发上,他逐渐往前,将她压到了身下。
塔·埃法面上的泪痕被恋人仔细地吻着,湿湿热热的触感让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没想过,也绝对想不到,面前这个黑眸黑发的男人,也会有狂野的一面。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胸前抚过,他的吻逐渐从面部落到了她的脖颈和前胸敞开的地方,并且用舌尖小心翼翼而又精准的探索起更深处——本来衬衣就大了许多,而她在里面只穿了文胸。
“塔塔,塔塔,塔塔,塔塔……”他呢喃着叫她的名字,用她从未听过的那种磁性嗓音。“你好美……”他会说情话,而且说得那么动听。
塔·埃法觉得自己像一根木柴,被丢进了壁炉里,逃不出去,只有尽力的燃烧自己。她已忘了自己刚才想过一些什么,又为什么哭。她伸出手,开始胡乱的摸着他的衣服,她感觉他也浑身滚烫,并且每一块皮肤都在大声喘息。
“我们去卧室。”她的话音一落,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斯内普略微停顿了一下动作,用他高挺的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用他的双眼看向她的双眼。他从她的瞳影中看见自己的脸,还有自己的表情。
他微微地笑着,却又有些踌躇。
“你确定?”他问。
塔·埃法用力地点头,鼻尖下扫,撞到了他的下巴,鼻尖上昂,擦过了他眉心的蹙痕。
然后没等她回过神来喘气,她已经感觉身下一空,天旋地转。
她被打横抱起。
塔·埃法仰躺在斯内普卧室的床上,浑身发颤,感觉自己胸前的纽扣正被解开。她自己的双手则手心朝下,攥紧床单。
斯内普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解着自己衬衣上的纽扣,一边解着她的。她姣好的身形逐渐展现在他的面前,乳白色的文胸覆着她高耸的双峰,而弧形的腰际在昏暗的灯下发出圣洁的光芒。
她像是一位圣女,那么美好。
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却并没有立即完全去除她的,只是认真地上下扫视着衣扣全解后她敞开的身子,然后看向她的面颊位置——她绯红的脸部,一双含羞的眼睛,散落在身下、细长的金色秀发。
“我爱你,西弗勒斯。”她的双只手紧绷着,攥得像两块石头,声音也是。
斯内普被此情此景感动了,他几乎不敢再去触碰她。
他真的配得上她吗?
可没等他再去仔细分析这一切,她已经先主动出击了——她似乎一直如此。她张了张嘴,继续说:“我爱你。”然后,她的一只手伸出来,抚上了他已经□□的胸膛。
斯内普浑身再次剧烈一抖,他的理智就像一根反复被拉扯的细线,终于彻底绷断。
他压到了她的身上,动作粗鲁地卸掉她最后的几道屏障。伴随着她的轻声尖叫,也同样去除了他自己的。
他们□□相见,毫无保留。所有的俗世烦杂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屋外的大雨还在继续,房间里弥漫的冷空气很快被情侣之间炽热的气息所驱散。
他们都是新手,却又都有着男女之间最简单的聪慧直觉。
斯内普从她的脖颈处往下,细吻到她的双峰顶端,又下移到她最私密的地方。他感觉身下的人惊慌着想要躲避,立即加深了力度,在那里轻轻舔咬、更加用力。
塔·埃法□□着,用手去轻推他的脑袋,却毫无用处。她感觉羞耻,又觉得紧张。更多的是害怕和期待——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的当这一刻来临,她却又突然觉得伤感。
她得到的他,会不会是全部?
她看着他抬起头来,重新上移到她的眼前,轻吻她的唇。她回应着,却又突然想要推开他——这不对,应该先问清楚,他爱她吗?她是不是他唯一的爱人?
她什么都不知道,完全只是横冲直撞。
她动了动唇,形状在说着她心里正想说出的话:“你爱我吗?是唯一只爱我吗?”却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声响,已觉得身下传来炽热而撕裂的疼痛。
他拥有了她,她彻底完全的一切。
从此以后,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只为他而活。
他在不停抽动并且喘息着抒发身体幸福感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身下的女孩圆睁着含泪的双眼,永远地忘记了她自己。
第58章 (三十三)剖心
布莱斯走了,虽然临近晚餐时间,但我不会让他留下来吃饭的。这个房间、这整所房子里都洋溢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自己闻得到,我知道斯内普虽然不说,但也闻得到。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衰弱味,在圣芒戈医院里不会出现,因为那里的流通性太强,有着强力的魔法清除这些异样。而在这里,只有我和斯内普两人,似乎永远静止并被禁锢在了时间缝隙里的两个人。
吃晚餐的时候,我们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用餐。或许是黑色淤痕爬上脖颈的关系,我的喉咙疼得厉害,吞咽有点困难。斯内普给我煮了麦片粥,加了牛奶和一些切得很细碎的坚果。他自己搅着一盘意面,吃得比我还慢。
我喝了几口,把勺子放下。或许是今天见了布莱斯,让我的情绪稍微有了一点起伏感,我深吸几口气,朝着斯内普说:“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做一件事。”
斯内普快速地抬头看着我,面露欣喜。他让布莱斯来找我的计策奏效了,我不得不和他说话。
“你说吧。”他小心翼翼。“什么事?”
我挥手,魔杖轻舞。从书架上飞来一个牛皮口袋,轻轻落在了我的手掌心。“这个你收着,里面有一笔钱,我留给你。”
我把袋子递给他,他接过却并没有打开,只是一脸不可置信。“你还有钱?”
我还有钱,是的,如果不是回到这里,我都想不起来这件事了。
说来也好笑,如果我早一点想起这个口袋的秘密,是不是会避免很多选择?
这几天待在这所房子里,突然给了我很多回忆过去的时间,也给了我很多回忆过去的条件。这笔钱一直被我偷偷藏在客厅的书架里,斯内普不知道。而我从把它夹进书堆的时候开始,本不再打算将它取出来。因为这是当年卖掉奥里埃法房子的钱,和他原来户头上的存款。由于他没有其他后代,在他第二次被抓紧阿兹卡班并于半年后猝死以后,我就以唯一继承者的身份获得了他的合法财产。这笔钱的数额很大,一大半是麻瓜币,存在位于伦敦的麻瓜银行账户里。一小部分是加隆,存在古灵阁银行的保险柜里。我当年没有动过这笔钱,以后也不会动。但是我知道斯内普很需要,因为如果布莱斯得到了这座房子,那么他得另外买一所新的。这样也好,因为这里有太多的回忆,一半好一半不好,最好全部都忘掉。
“这些钱,你以后可以拿来用,密码就在牛皮口袋里,用一张有横线的纸条上写着。别还给我,我不会要了,而且我也用不上,我是认真的。西弗勒斯,如果你还尊重我,就请你别和我说我不想听见的话。”
他看着我,嘴皮微动,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吃完饭。
等斯内普收拾好一切,我立刻提出想要去洗澡。以往都是他再三提醒我才同意,他有些诧异于我的主动,但马上去放洗澡水做准备。天很热,他脱光了上衣,露出越来越瘦削的身体,然后动作轻柔,抱起我上楼。我顺从地揽着他的脖子,揽得紧紧的。他走得很慢很稳,我靠在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均匀呼吸后皮肤的起伏。
浴室里潮湿闷热,斯内普把我放到浴缸旁的椅子里,伸手去探了下水温,确认温度合适,才转过来帮我小心地脱掉一身的衣服。我赤条条的面对他,在很多年前和很多年后,感觉完全不同。我看着水汽迷漫中他起了皱纹的眼角,和他刚剃了的胡茬上微微泛白的细点,心酸得很厉害,却不敢对他说。我捂住前胸,并用一只手护着下身私密处,等待着他把我抱起来,放进浴缸。他现在正背对着我拿沐浴的药水和搓背用的帕子,半弯着腰,身材早已不像前几年一般健美,只剩一层皮,包裹着隐约凸出的骨架。
我慢慢放下护着前胸和下身的手。
他转过来的时候,明显愣了愣。我手心外翻,微微抬着朝向他。“抱我进去吧。”
我在邀约,带着黑色淤痕遍布的身体、早已干瘪的前胸、因为截肢而丑陋不堪的残腿。
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响:塔·埃法,你耻辱吗?
我尽力摒除那个声音的打扰,只是微笑着,把手抬得更高,朝着他起伏的胸腔。
“抱我进去,西弗勒斯。”
他终于走过来,将我打横抱起。我陷入温柔的水里,被这世间最美好的元素拥抱着。
他蹙眉,在一旁一如往常地为我清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很安静的配合他洗澡,主动拿起帕子清洗自己的身体。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我能从他粗重的呼吸频率里听出他的不安。可他已经不习惯向我表达他的情绪了,正如我也总是对着他用相反的情绪演戏一样。
洗完澡,我抓住他的手臂说:“我今天想去卧室里睡。”
他瞥了我一眼,突然闭上眼皮并且低下了头。
“塔塔,我们回楼下吧。”
“我要去卧室里。”我的语气很强硬,尽管我此刻甚至只有依靠他,才能从浴缸里起身。
他抱起我,出了浴室。我担心他带我下楼,所以在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伸手扣住门框。曲折手臂、动作僵硬——这一定看来很好笑,但我们都没有笑。
他叹息一声,转身推门,将我抱上卧室的床。
他现在陪着我在楼下的沙发边搭了铺,所以楼上的卧室并没有人住。床单很干净,房间里没有灰尘气,尽管没有住,但他按时打扫。
我一落到了柔软的床单里,就立即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我。“我要你陪我,西弗勒斯。”我害怕他下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面。
他点点头,侧身小心翼翼地在我旁边躺下。伸手搂着我,像是一个港湾,把我这艘漏了水的长满铁锈的船给护住。
“我们做那件事,好吗?”我直愣愣地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我们很久没有做过了,我想做。”
似乎是同一个声音又在我的耳畔响起:塔·埃法,你真的不感觉耻辱吗?
我继续摒除那些杂念,专心凝视斯内普,看着他的嘴巴动了动,口型似乎在说——不。
我不能等他说出这个字,那会让我失去所有的勇气。
而我已经没有能量和时间去试第二次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你嫌弃我,我令你作呕,对不对?”我说,“你一定觉得在翻倒巷随便一个最黝黑的角落里面色最枯黄、身形最走样的女人也比我美,你会更想和她做。”
“塔塔,不要侮辱我,更不要侮辱你自己!”他低吼着,神情焦急。我们的头靠着头,挨得很近,我可以看见他额头上有一层细汗,也许只是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
“我没有侮辱你,也没有侮辱我自己。”我伸手,开始解自己上身衬衣的扣子。“我刚刚洗得很干净,没有臭味。我们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间来做那件事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我的那些扣子解开了。我伸手到他胸前。我们穿着一样的衬衣,那是斯内普的旧衬衣,我拿来做睡衣穿,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从第一次躺在这里开始。
“塔塔,你的身体吃不消这种事。”他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攥得很紧,他手心里的汗比额头更多。“我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拿你的身体冒险。”
“这不是冒险。我可以,我想要。”我像是撒娇的孩子,可太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我已经拿捏不准音调,听起来有些粗犷得可笑。接着我发现,原来不是我不会拿捏,而是我的喉咙里涌起一股恼人的痰。
我立即把痰咽下去,不让他发觉。
“如果你不想要我,就告诉我。你告诉我:塔·埃法,你太丑了,又是个残疾,我和你做那事连硬都硬不起来。”我用自己知道的最脏的床上用语挑衅他,肆无忌惮地发出一阵笑声。这笑声开始的时候是嘲笑他的犹豫,到后来变成了嘲笑我自己。
“我要你,可不是现在。”他还是表态拒绝。“我们还有很多机会,我们以后可以——”
“不要以后!就要现在!”笑声戛然而止,我浑身发抖,一字一顿地说,“这一刻,这一分钟,这一秒钟!”
他怔住了,半天都不动。但我发现他松开了手劲,我从他手心里抽回自己被攥着的那只手。
我继续替他解扣子,一颗接着一颗。这让我觉得我正在强迫他,我想哭,但忍住了。
他重新光了上身,正如刚才在浴室里一样。我也脱下了我的上衣和文胸,也和浴室里一样。不一样的是我们现在躺在了床上——在这里,我们最终成为了真正的情侣。而也是在这里,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从此憎恨了这张床。
我发誓过再也不回到这里,我不会再躺在这里和他做——我们本就不该如此。他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是他的。我们是独立的两个人,最好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永远在食言,以至于不再怕有什么报应。
我的手下探,钻进了他的睡裤,直接再往里伸进他的裤头。他的下腹在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他喘着气,没有阻止我。
“如果,你的身体抗拒我,就说明刚才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的手上下摩挲,不放弃地扶着他的滚烫处。“或者,如今我连女人都不是。”
他开始轻抚我,动作很轻柔,似乎怕碰我一下就真的会伤害我。我知道他终于妥协,开始想要取悦我和证明他的欲望。
我更凑近他,将吻轻轻地印到他的脖颈,这曾是他最爱我做的事,总能让他立刻化为猛兽。
他果然立刻发出细碎的呢喃,手上的动作变得用力了一些。
我的浑身也在发热,更多的却是隐约泛起的疼痛。这疼痛来自于全身每一处骨骼,它们仿佛都在告诉我:赶快停止,你会害死自己。
可是我不能停止,再也没有时间了。
我逐渐假装进入状态,疼痛的来袭正好做我的辅助。我开始浑身发抖,也开始浑身淌汗。我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嘴里发出夸张的嗯啊声。我知道斯内普正在观察我,我必须告诉他一切都很好。
他浑身绷得越来越紧,我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变侧躺为平躺,让他轻轻地压到我的身上。他吻我,很细碎地吻我的小腹。我引导他的头往下,同时弓起身子示意自己的接受。
他照做了,和很多年来的动作一样,只不过更加轻柔。我的身体疼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有着黑色淤痕的那一侧,从脖颈到腿,像是有人在割我的皮,并且活生生的将它们撕下来。
我昂头看天花板,似乎产生了错觉,那里贴着的一张张墙纸就是我身上的皮肉。
就在这时,斯内普又一次将头凑过来,恰好打断了我的那些惊骇的幻想。
他与我缠绵地接吻,我们的舌头交缠,彼此仔细地交换了唾液和来自于喉咙深处的嘶鸣。
“我爱你,我唯一只爱你。”他说。
痉挛般的剧痛从胸腔里传来,我疼得一声惊叫。
而他已经进入,并在我的体内轻微地来回。“疼吗?”他戳中我的问题。并且开始猜想我的不好受,打算立即退出。
我的完好、不完好的双腿一并用力,锢住他不让他退出。
“只是太久没有这样过了,不太适应。”疼痛加剧,我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动作给我带来的细微影响,但我贪恋拥有他的这种形式,哪怕就这几秒也好,我不愿意放他走。“别走,继续。”
我开始轻轻地闷哼。他有些犹豫,但我的眼神很坚定,他最终妥协了,开始继续动作。
我们是一体的,至少在这一刻。
我用手摸他的头发,捏他的耳朵,在他的额头用指背替他轻轻拭去汗水。我没有说错,我们只是太久没有这样做过,不太适应。当一切再次开始,什么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早一点发现这些道理,或许我们原本还有几个月快乐的时光可以度过。这样现在的我,也不会这么愤愤不平。
可是人生就是在不断变坏的情况中,知道怎么会好一点,却无力回天。
他加快动作,虽然他依旧不敢用力,但我从他的颤抖中知道他快要结束。
真可惜,我还想再多拥有一点。
我用双手搂紧他的腰肢,手脚结合用力阻挡,不让他抽离。
“就在里面吧,我想要你留在里面。”我恳求他。
他吻着我的眼皮,不让我再去仔细观察他。
很烫,很浓,很多的泪水从被他的唇覆住的眼皮下涌出来。
我们结束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来几个长评刺激我一下吧!
第59章 (番外二十五)不说
塔埃法站在静悄悄的客厅里,闭上眼睛。
一阵微风从窗缝里钻进房间,它朝着塔埃法的身上扑过来,却消失在了半途,只留下最后一声风啸。那细微的风啸几乎无人可闻,除了塔埃法,她猛地睁开眼,又再次颤抖着眼睑合上了眼皮。
不可能,不可能。
她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呼唤。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其实一直都知道。
塔埃法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回答她,或许她此刻正站在刀尖上,任何一点细微的痛苦都那么清晰强烈。
痛苦像是手里攥着拴着她脖子的绳带,勒住了她目前所有的情绪,她几乎喘不过气了!
她清楚这样不对,但她却毫无办法。
她早该潇洒的走,非常干净利落地离开。他找不到她的,她回芬兰去,到了那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在什么地方落脚,他又怎么会知道、找到她?更何况,他不一定真的会去找。
她该出发了,甚至连和他吵一架的欲望都没有。她觉得身体在往下坠,而她大概没有一丝要挣扎的冲动。她继续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卧室里的东西早就清理干净,而客厅里这几年她陆续放了一些个人物品进去,这一次理应拿走。她确信自己不会再回到这里,所以一定要把一切都处理好。
放在茶几上的花瓶是她周末的时候在翻倒巷的旧货摊位上买来的,里面插着用魔法饲育的花,不需要浇水也长得很好,如果哪天给它浇点水,那么它就会马上开花,花朵是七彩变幻的,变来变去足足要一个小时。斯内普曾经嘲笑她买这样奇怪的东西,但她很喜欢。
如今,她要把它留在这里。也许接下来的几年、十几年里斯内普都不会给它浇水,或者过段时间它会被丢弃进垃圾桶,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还有沙发椅上的毯子、书架上的摆设品……这些以后都与她无关了。
塔埃法的指尖在书架里游弋,一本本或熟悉或陌生,大小不等、厚薄不定的书被她掠过。她的目光最后锁定到了夹在两本宽厚的旧书中的一个牛皮纸袋上。
那是她的东西,但又不是她的。她不知道怎么处理,或许如今她要走了,带上这个袋子会令她过得好一点,可她宁愿不要。
就留在这里。她脑袋里的指令快速做了决定。
她轻轻叹息,接着指间顺着一排排书架继续启程。她的目光很快又一次锁定在了一个小盒子上,那是个粗糙原木雕刻的上了锁的盒子,比手掌大不了多少。
这也是她的东西。
这一次,她选择了取下它,然后用咒语打开。
里面只装着一个空瓶子和一个装着满满的液体的瓶子。
她该拿走哪一个?或者两个都拿走?
空瓶子是去往霍格莫德车站的门钥匙,而那瓶液体,是复方汤剂。
这是她前段时间才放到这里的东西,自从她知道了斯内普的秘密,她就开始冷静地做准备。她准备离开,悄无声息地离开,让他连找也没处找的离开,这是她的想法。她该走得无影无踪,连一根毛发都不留下,就好像她从来没来过这里一样。也许有一天当他再度回到这里时,会觉得他那些关于她的记忆都是梦,因为他连一件关于她的纪念品都没有,他没有证据来证明她的存在。
或许是这样的设想让她觉得痛快,她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开门声,塔埃法立即将盒子重新关好,放回书架上。
斯内普进入客厅,看见塔埃法坐在沙发上望着他,身旁放着她随身的挎包。“你要出门?”他轻声地问。
塔埃法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她沉默着端起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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