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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吴越双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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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秋道:“大师兄喝酒吗?”
  无情对风秋忽然转移的话题愣了一瞬,下意识回答:“尚可。”
  风秋笑眯眯地给无情满上了酒杯:“师兄喝酒!”
  无情接过酒杯,已将酒饮了一半,忽得反应过来。他一时沉默无语,半晌后才对风秋道:
  “……师妹。”
  风秋:“嗯。”
  无情对她道:“我是能喝醉,但我不会喝醉。”
  风秋:唉,目的被发现了_(:3∠)_。
  临行前的这顿饭,也算是吃的宾主尽欢。便是燕南天,在酒局终后也有了点微醺的意思。风秋瞧了眼依旧眼神清明的西门吹雪,忍不住道:“你到底多能喝啊?”
  西门吹雪压根没回答她。
  风秋见状,心中微微一动,她走近两步,试探道:“你其实已经醉了吧?”
  西门吹雪:“……江枫。”
  风秋极感兴趣地瞧着他。
  他缓声道:“你根本没打算和我再战吧。”
  风秋:“!”他这是真醉假醉!
  一提这个话题,风秋脚底抹油就像溜,她正要和西门吹雪打个招呼,却又被西门吹雪说的下一句话留下了。
  西门吹雪道:“不比了。”
  风秋:“……?”她有点不敢相信,“不比了?真的?”
  西门吹雪冷酷道:“在见识了燕南天的剑后,我为什么还要和你比。”
  风秋:……行吧。
  风秋问道:“接下来我估计还得和无情一道护送赈灾银去,你接下来是回家练剑吗?”
  西门吹雪颔首:“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薛衣人的剑我也赢过了,松江府没有再留的必要。”
  风秋惊讶了一瞬,又觉得没必要惊讶。西门吹雪和薛衣人在年岁上也算不上插上很大,能赢过薛衣人,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风秋便与西门吹雪告辞。
  她记着西门吹雪比她还没什么朋友,告辞时忍不住揶揄了一句:“劝君更尽一杯酒,北出松江无故人。”
  西门吹雪瞥了她一眼,缓声道:“不必,陆小凤的信前日到了,他有事求我,就在北面等着。”
  风秋:“……行吧,那是我北上无故人成吧。”
  话说到此,真是再见了。
  风秋对他招了招手,见西门吹雪已经上了马,便也打算回去燕南天那边。
  在她临走之前,马上的西门吹雪丢了个东西给她。风秋顺手借住,低头一看,是把短匕。
  她回头再看,西门吹雪已经策马缓缓离开,好似这把匕首不是他送的生辰礼。
  风秋在月光下打开了这把匕首。匕首刀刃寒如冰晶,即是今夜并不算冷,风秋都能从匕首的刀刃上感受到刺骨寒意。
  刀锋将月光都割成了两股,一股笼在风秋的眉间,一股淌在她的指尖。
  月光下,她忍不住“嘿”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风秋(对西门吹雪):我们真是好兄弟!
  于是西门要暂时下线了。


第44章 
  “按照原本的计划; 再有十日; 这笔钱便该送到官衙救济灾民。好在如今我们身在松江府,距离目的地算不上远; 若是没有意外,应该能在七日内送达。”
  “不过蔡相不会让我们能就此顺利送达,所以剩下的十日,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也是我们最后的麻烦。”
  机会是能借此得到蔡京勾连断魂谷的直接证据,麻烦则是一个处理不好; 便不能按时将赈灾银送达了。
  冷血道:“灾民要救,证据也不能丢。”他看向无情:“师兄的意思,是分头进行吗?”
  无情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我希望‘江琴’能活着。”
  冷血闻言微怔; 他体会这无情话中的意思,无情已经对风秋道:“师妹可以做到吗?”
  被这么一问,风秋倒是愣了一瞬; 她道:“大师兄的意思; 是让我假装江琴?”
  无情点头:“证据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看证据也只有无敌公子手里才会有,想要证据,就得接近无敌公子。”
  风秋想了想; 对无情说:“可断魂谷的第一目的应该还是赈灾银; 若只是夺取赈灾银,就算江琴现身,也未必需要无敌公子来吧?我们抓上几个断魂谷的活口作证据不行吗?”
  无情道:“可以; 但是不够有力。”
  “我试探过江琴,她知道蔡相和断魂谷的交易,可见她在断魂谷的地位不低,至少也是接近无敌公子的心腹。断魂谷与蔡相的同盟是见不得光的,若是江琴落在我们手里,蔡相必会不惜一切要求断魂谷灭口。”
  “从‘不可有失’这一点来看,无敌公子亲自去杀江琴的概率,要高于他亲自去夺赈灾银。为了保险起见,我会让这两者合二为一,以确保无敌公子会来。”
  风秋明白了无情的意思,她指了指自己:“你是说,由我带着赈灾银走,去吸引无敌公子的注意。再由冷血或者你,护送真正的镖银。”
  无情颔首:“对。”
  风秋想了想,她答应的很爽快:“可以是可以,但我没和江琴相处过,可能演的不像。师兄到时候怕得先教我怎么演。”
  无情一时没想到风秋答应的那么快。他微晃了一瞬,方才接着说:“你不用学她,你做自己就好。”
  风秋:“……?”
  无情笑道:“她本来就想做你,如果你死了,她肯定已经将自己的行径变作了第二个你。”
  风秋想了想原作的江琴在害了江枫后也是模仿这江枫的行事,将自己装作了“江别鹤”,也就明白无情的意思了。她点了点头,说:“好,那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了。我和四师兄一道吧。为了取信,我身边最好还有位明面上的神捕。”
  无情唇角微动了一瞬,他似乎本要说好,却又在一瞬间改变了注意,止住了唇间的计划,抬眸对风秋道:“我和你一起。”
  风秋:“?”
  她道:“大师兄不去保护更重要的赈灾银吗?”
  无情道:“这事劳请燕大侠帮忙走一趟。黄河数万灾民等着这笔银钱救命,这笔银钱再不能有失,我自认不如燕大侠武功盖世,所以希望由燕大侠来护这趟镖,已确保十日内必达。”
  燕南天迟疑了一瞬,他道:“我是可以送,但这样一来,枫娘这边不是更危险?”
  无情道:“燕大侠可以放心,我会用自身性命来保证师妹的安全。”
  风秋闻言连忙道:“没那么严重——”
  见无情和燕南天看她,她说:“我也挺厉害的,大哥你知道。”
  她严肃:“我赢了西门吹雪呢。”
  燕南天深以为然:“这倒是,或许你一个人赢不了无敌,加上无情却未必。”他又想了想,对冷血道:“不然我一人送就是了,你也和枫娘他们一道。”
  冷血倒是想,但护送赈灾银已经是神侯府的任务了,他若是不亲自将钱送到难免落人口舌,加上这次受灾范围极广,人心复杂,若不一并盯着,谁知道这笔钱最后又会落到谁的口袋里去?
  冷血只能道:“我需得随燕大侠一道。”
  燕南天是个心系天下的英雄,以他平常的个性,哪里会踟蹰这么久。风秋见状,伸手去拍了燕南天的肩,她笑道:“大哥,不如咱们再比一次吧。我能伤到一点,你就放心的去。”
  无情听见江枫这么说,顿时觉得风秋有些胡闹。这什么当口了,还让燕南天当陪练?
  燕南天却觉得风秋的想法好,没什么比他亲自试试风秋到什么程度能更让他放心的了。
  他起了意,折了街边柳枝便让风秋尽管攻来。
  风秋与西门吹雪一战后,也颇有心得,对冷血说了句扶大师兄远些,便毫不客气地拔刀攻上。她甚至连刀都仍是用的割鹿刀!
  青色刀光似羽,可燕南天手中的那根柳枝却像是遮雨的斗笠。风秋一连十刀,竟是没有一刀能伤到他的!
  风秋见状却也不气馁,第十一道,她手中长刀横劈,起式间是燕南天再熟悉不过的绝刀!燕南天不慌不忙去接风秋这一刀,却在接下这一刀的刹那,眼见风秋忽而送了刀,右手用了巧力,原本的该是绝刀的刀势转飞袭上燕南天的面堂。燕南天叫了声好,手下的柳枝却像是有千万根一样,依旧稳稳拦住了风秋的长刀——
  就在柳条拦住了割鹿刀的那一刹,一根新的柳条蓦然现身,与燕南天手中的那根柳条擦肩而过,接着他未防两刃的那一刹,成功点上了燕南天的肩甲。
  燕南天见状,直接伸手抓住了风秋的长刀,他看了看点住自己的柳枝,饶有兴趣问:“什么时候折的?”
  风秋道:“你折的时候,我也折了一支。”她弯着眼:“没发现吧,我和楼里的兄弟学的妙手空空!”
  说是妙手空空,教她的楼中弟子却要她发誓不拿这招去偷东西。他怕苏梦枕知道他教风秋偷技对他失望。金风细雨楼里的弟兄们基本都这样,苏梦枕是天,苏梦枕的徒弟风秋就是个小天。就好像没人能敢让苏梦枕做违背信义的事一样,也没人敢让风秋学偷的本事。
  燕南天没有这些奇怪的观念,他赞许道:“长进不错。”
  风秋颔首:“师父说得对,实战要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燕南天见风秋也有自信,也不拦了。他说:“你其实没必要脱手长刀来出袖刀,你还有左手,右手出袖刀的那刹,左手也可接住长刀夹击。不然若是敌人接住了你的袖刀,你不是一下就陷入了困局?”
  风秋恍然点头记下,她身边的冷血也是用剑的,对于燕南天的指点,也是不住点头往心里记。
  无情因为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习武,便在街边静静地看完了这场。临等风秋听完了燕南天的教导,她回过头来。
  阳光细碎的铺在她的眉梢眼角,她总是很喜欢笑,笑着扬起一日的旭阳。
  风秋道:“大师兄你看,我都碰到我大哥了,我觉得我能赢过无敌公子。”
  无情微微笑了,他非常残忍地打破了风秋的畅想。
  无情毫不犹豫道:“不,你不能。”
  燕南天哈哈大笑,但他显然也认可无情的判断。“我虽没有见过他,但听江湖传言他是用掌的高手,若是江湖传言无误,单凭你一人,的确很难劈开他的双掌。”
  风秋诧然:“割鹿刀也不行?”
  众人一时哑然,对哦,忘了这姑娘还有着一把割鹿刀。
  燕南天仔细想了想,最后和风秋道:“遇上了你可以试试。”
  风秋:“好,我试试。”
  无情:“……”光听你们兄妹两对话,我还真要以为无敌公子是什么无名小卒了。
  一切商定完毕,便由无情假压风秋,并着风云镖局紧急遣来的帮手出城。燕南天与乔装后的冷血,则负责运送“左轻侯的镖”走另一条路去。
  燕南天先行,临行前,无情方才叮嘱道:“从出城的一刻起,请您帮着散个消息。”
  燕南天:“什么消息?”
  无情冷声道:“江枫已死!”
  这句话惊住在场所有人,风秋茫然道:“我活着啊?”
  无情道:“你活着,江琴的价值远不如你死去后。也只有‘江枫’死了,你才不需要伪装做‘江琴’的举止。”
  风秋想到无情的那句“你死了,江琴绝对会将自己装成第二个你”,明白了无情的意思。既然都已经拿命去做饵了,自然是要将饵做到最好、最完美。
  不过——
  风秋道:“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师父,还有我哥哥和大李,他们不会也要瞒住吧?”
  无情道:“消息传不了那么快。至于苏楼主那边,你若不放心,可以托白楼给苏楼主捎个口信。”
  风秋道:“白楼还是比较稳妥的,这样,大哥你消息一样传,我先给白楼传讯。杨叔接讯应该会安排妥当,也会配合我们,不会出什么大事。”
  燕南天点头,话必又道:“送完赈灾银我直接去趟江南,免得你父母担心。你事情结束,便也回趟家。”
  风秋头点如蒜:“我晓得。”
  众人送燕南天出城,风秋写信,无情提醒了一句:“该提醒记得都提醒,免得闹出乌龙。”
  风秋对自家的白楼十分自信:“告诉杨叔,杨叔肯定能打点妥当。”
  “师兄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方圆百里发生的事情都瞒不过移花宫的两兄弟没被白楼通知。
  自己跑路去搞事的李琦也没被通知。
  _(:3∠)_


第45章 
  江枫的死讯自松江府起; 沿着黄河的水快速的传播开来。
  风秋与无情走在路上的第三日; 甚至还听见了茶寮里的人聊起“江枫”。
  他们提起“江枫”话中口吻无不惋惜,说的仿佛她若是能接着活着; 就能为武林做出极大的贡献似得。
  风秋听了一耳,便觉得挺无趣的。他们口里的“江湖少侠模范”完美的风秋自己都快要不认识,更别说是坐在一旁,正陪着“江枫”的无情了。
  风秋忍不住看了无情一眼。
  她如今已换回了女装; 带着帷帽,为了逼真; 双手被绑,是以着“囚犯”的身份跟着无情。
  无情给她道了一杯茶,顺口道:“你在江湖中名声不错。”
  风秋摇了摇头; 在这点上她倒是极清醒。她行走江湖却是从不做违心背德之事不错; 但也远没有到兼济四方的程度。她在江湖中善缘不少,但得罪的人也不少。只不过这一路走的是官道,来往大多都是有些身份的正道人士; 他们本就不会在外人面前多造口业; 更何况话题中心的人物是苏梦枕的徒弟——若是走燕南天走的哪条路,被她狠狠得罪过的黑道,怕不是已在弹冠相庆、说她死的好; 只可惜了一张脸了。
  想到这些; 风秋含糊回道:“主要还是托我师父的福。我师父活着,正道里便没多少人敢明着说我不好。”
  这和没人会当面给神侯府难堪其实是一个道理。无情侧首多看了一会儿风秋,平心而论; 自松江府起,这一路上风秋超乎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他本以为人生坦荡的风秋是个单纯的刀客,就像苏梦枕的师妹、亦或者白欣如那样,因为涉世未深,所以无知而无惧。苏梦枕送风秋往神侯府的行为,也不过只是想给自己的小徒弟新找个靠山,以免有一日他的身体真被病痛压垮,风秋一个孩子承不住这满江湖的恶意。
  ——只可惜风秋不是。她比起涉世未深,倒更像通透。比起无知无惧,倒更像悍勇而无畏。
  无情眼睛很好,他自认自己不会看错,所以又觉得好奇。自遇上苏梦枕起,几乎便没有走过崎路的风秋,她是怎样才会养成现在的性格?有时无情与她相处,从她的言情话语中,甚至觉得她极擅长同男性相处,就像是曾经长久的生活在编伍之中,不仅潜意识地模糊了自己的性别,更是有意识地再将自己的性别淡化。
  ——有些像衙门中的女捕头,或者说,更像是女将。
  无情忽然想起她曾经往边军送过粮草,状似无意问了句:“你打过仗?”
  风秋正端着茶喝水,差点就点头了。她及时的反应了过来,谨慎道:“今年年初去过边军,和大哥帮着刺探了此敌军军营,打仗还是没打过的。”
  “是吗?”
  风秋听见无情清淡的声音,小心地看了对方一眼,她不免也好奇:“……大师兄,怎么突然问这个?”
  无情道:“我只是瞧的你的刀,你用的刀的法子,有些像军营的。”
  风秋道:“这个呀,长刀的刀路是师父和大哥一并帮着编的,师父是去过战场的,大哥也去过。”
  无情似是笑了一下,他说:“这样啊。”
  风秋干巴巴地说:“……对呀。”
  无情略略颌首,便将事情掠过,只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风秋要了点小菜,等食物的时候不免思索,无情怎么突然就问军伍上的事情了。风秋的这辈子的确是和军伍无缘的,只是做苍云军的一些习惯还是难改。苏梦枕是个极包容的师父,就算风秋有再多的“不太对”,只消风秋还是风秋,苏梦枕便都可以不去在意。苏梦枕都不在意,风秋变更不会在意这些了。
  退一万步,她做江枫也有快十四年了,这些习惯也没必要改,亦或者隐藏。
  因为她早已就是“江枫”了。
  风秋忽然道:“我上辈子可能从军。”
  无情听见她的话回眸,风秋笑道:“所以这辈子,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从军。”
  无情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方才道:“朝局混乱,边军能自稳便不错了,你花家哥哥决计不会同意你从军。更何况,朝局虽然混乱,但朝中的守旧势力,也绝不会允许一个江湖女郎进入朝廷的军队。”
  风秋一点也不急,她笑着说:“所以是有机会嘛。”
  无情听着她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朝局混乱,怕是难。”
  风秋却不想那么多,她从来就不喜欢考虑那么远之后的事情。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等待机会。其余的事情,考虑太多就是杞人忧天啦!
  风秋等来的饭菜,心情很好的吃完了这餐。
  又过了两日。十日之期已经过半,他们再另一个驿站歇脚时,议论“江枫之死”的话语已经吸引不了风秋的注意。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注意仍在关注四周,见四周仍是平静,不由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安道:“五日了,断魂谷仍无动作,难不成他们发现了这是局?”
  无情同样有些焦急,但他要比风秋稳得住多了,他道:“就算知道是局,也得有人来解决‘江琴’这件事才对。这样一人皆无,已不是破局能解释的异常了。”
  风秋迟疑道:“……那有没有可能,断魂谷和蔡相掰了。他们不干了?”
  无情摇头:“若是蔡相是那么容易利用的人,那这些年来被神侯府铲除的就不是与他有关的武林势力,而是他自身了。”
  风秋想不到了,她只能说:“以不变应万变?”
  无情沉声:“只能如此,至少四师弟与燕大侠那边一切顺利,赈灾银的事情总能办妥。”
  风秋正要颔首,然而无情这句话却成了一个即发的flag,他们在到下一处落脚点时,接到了白楼的传讯。
  与白楼传讯一同来的,还有人们茶余饭后的聊天中,终于改变了的话题——
  “移花宫的两位宫主离开绣玉谷了!”
  “我听说大宫主邀月直言要取燕南天的性命,神秘莫测的移花宫宫主对上第一神剑燕南天,他们俩要是打起来,谁会赢!?”
  “这可比叶孤城约战西门吹雪还刺激!重点是前两人最终没打起来,而我听说,邀月和燕南天已经对上了!”
  风秋这次的一口茶全部呛进了肺里。
  她难受的要命,但这点难受远比不上她看见消息后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谈论仍在继续——
  有人说道:“前些天江枫刚死,这两天移花宫又挑战燕南天,移花宫是金风细雨楼的同盟吗,是金风细雨楼出事了吗?”
  另一人便急道:“你可收声!”他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在意,方才压低了声音说:“我听人说,移花宫对付燕南天,就是因为江枫的——是燕南天传出的!这一路来,但凡是在移花宫人所在之处,提及江枫这事的,无一例外,却都被杀!”
  那人脸色惨白:“这话,你可千万别再说了!”
  驿馆里起初开口的那人自是面若死灰,四下张望,生怕这驿馆里有着移花宫里的人,直到过了三刻,驿馆还是这副模样,那人的心才略回了一点,却也再没半点心思聊天了。
  无情收回视线,问风秋:“消息是真的?”
  风秋的脸色也差不多算是惨白了,她勉强道:“白楼的消息,邀月和怜星出谷了,也的确在寻大哥他们!具体的不好说,但以我对他们两人的了解——”
  风秋咬牙道:“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出谷,而且,而且——”
  如果正如驿站内那两人聊天所说,移花宫在这一路上杀了不少人的话,那邀月和怜星的目的绝不是单纯寻人!
  无情见风秋十分紧张,他略缓了声音安抚。
  无情道:“你先别急,我若是没记错,移花宫与金风细雨楼是同门,你与他们的关系如何?”
  风秋道:“一起长大,虽有龃龉,但也能称上一句兄妹。”
  无情思忖一瞬,又问:“那白楼知道吗?”
  风秋怔住,她道:“杨叔知道我挺怕去移花宫……”
  无情顿时皱起了眉,他说:“那你其实‘活着’的消息,白楼有多大的可能性未曾告知他们。而他们为你报仇的概率又有多少?”
  风秋呆滞:“……”
  风秋暴言:“不对啊,就算是以为我死了,这两人为什么不冲着断魂谷去啊,为什么冲大哥去了!”
  无情提醒:“或许已经去了,五日过去,断魂谷竟没有追击我们。换个思路,或许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们如今已自顾不暇,管不得我们了。”
  风秋:“……”
  无情问:“师妹,我且问你,移花宫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是否能在两位宫主都去对付燕大侠的情况下,同时攻击断魂谷?”
  风秋愣了很久,好半晌她才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移花宫在十几年前,就能在江湖中保下金风细雨楼,我也从未见过移花宫有做不成的事。”
  “但现今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无情抬眸看向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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