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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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碒otch仿佛没有听见言语曦的话，直接将话题转移到了他们原本正处理的案件上。
　　“嗯。”言语曦也猜测不出Hotch的具体用意，随口应了一声，有些疑惑可以锁定嫌疑人的线索到底是什么，“果然是和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案子是有联系的？”
　　“二十年前的案子很有可能就是现在这起案件的诱因。”
　　“诱因？不明白！”
　　“具体情况等这边的告一段落再进行分析。”
　　“哦。”也的确是来不及详细说了，言语曦和Hotch在Brennan的实验室找到了这次事件的“关键先生”——那个快要退休的门卫。
　　除了被人五花大绑之外小腿、肩膀处都有枪伤，正处于昏迷状态，言语系替他稍微作了一些紧急处理，都不是什么紧要的部位，没有性命之忧，会昏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人打晕的。
　　“FBI内部有问题，贸然把这家伙交出去会不会有问题？”言语曦坐在实验台上纠结地看着地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人，“但我们也不可能把这家伙私扣的。”毕竟不是他们处理的案件，多方面都不可能允许这个人留在他们手上的。
　　“你可以把人交给Booth。”
　　Booth？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人选；既隶属FBI，但又和可能是有问题的人员扯不上关系，而且以Booth和杰弗逊长期合作的关系，他要介入调查这件事也是人之常情。
　　“Hotch。”
　　“怎么了？”
　　“谢谢你。”言语曦给了Hotch一个大大的笑容，想要说的可能很多，不过也许还是一句谢谢，一个笑容更能表达那些意思。
　　对于言语曦突然过分灿烂的笑容稍微楞了一下后Hotch也是勾了一下嘴角，的确是有很多疑问存在，而且事后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但她并没有做踩过某条线的事情，既然已经充当了帮手，那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不过——“下不为例。”
　　“是！”言语曦歪歪斜斜地敬了一个礼，虽然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但心情却是相当不错；她相信她自己也绝对不希望这种事情会有第二次的，实在吃不消。
　　还是回到正轨处理他们该处理的案件比较好，“之前我在检查第七个受害者的时候发现她手臂软骨结痂但还未痊愈，这说明她死亡前的十天左右造成的骨折，我看了Garcia查到的资料，近两个月都没有就医记录，这是不是说她被凶手挟持的时间可能会在十天以上？”言语曦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下透露着小小的心虚，不过Hotch也没有揭穿的打算。
　　Hotch对言语曦的这个发现微微蹙眉，“其他受害者身上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没有，就这第七个受害者身上有新的骨折痕迹，其他六名受害者身上都是些陈旧伤。”所以言语曦才有些奇怪，这第七个受害者身前的经历是不是还与其他的受害者不太一样？
　　“二十年前的案件虽然确定了死因，但凶器方面没有完全确定，从拿到的当年资料来看与这起案件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作为当时最有嫌疑的受害者丈夫已经过世，受害者有一个儿子，但在十年前失踪，没有其它亲人，无法找到更多的人员了解当年的情况。”而他和Rossi从当年办案人员那边拿到的资料也有限，没有直接证据起诉受害者的丈夫后这个案件相当于不了了之，又受到其他案件的影响，并没有再追查下去，一直悬而未决到了现在。
　　“可以开棺吗？”言语曦觉得若是同样的手法，即使不是同一个凶手也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而开棺检验骸骨还是有必要的。
　　“手续应该没问题。”
　　Hotch和言语曦就这样在实验室中谈论着案件的情况，对于地上还躺着一个人都不打算过多的理会；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自然是回归到正在处理的案件中，没有节外生枝的必要。
　　而没有等待太久Hotch就接到电话告知杰弗逊已经重新开启，马上会有调查人员进入，他们之后需要配合调查人员了解情况；同时言语曦也接到了Booth的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告知Booth她的位置后便挂断了电话，刚想将手机塞回口袋却看见又一陌生号码传来的简讯——
　　“监控录像已处理。”
　　这话的意思是…就算查看全部监控录像，她和Hotch在安全警报开启之后的行动也不会被人看见？只要他们两个人能同意留在杰弗逊不撤离的说辞就能暂时少很多麻烦？
　　这行为倒是挺“贴心”的。
　　不过言语曦想要转告Hotch的时候Booth已经冲了进来，而Hotch也需要去协助一下进入杰弗逊的调查人员，所以她只能以简讯告知；至于她呢，看在她是伤员的份上，可以暂时留在实验室，之后会有调查人员来进行详细笔录。
　　Hotch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了言语曦的简讯后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得后者有种莫名的心虚。
　　被看穿的感觉要怎么来形容呢？
　　总得来说不是不好的感觉。
　　

☆、第二十四章　案情讨论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言语曦依旧坐在实验台上，对Booth打量的目光不为所动，“你要看的应该是那家伙。”伸手指了一下躺在地上已经清醒但一言不发看着他们的门卫大叔。
　　大概是因为这个人过于平凡，以前也经常会有闲聊的时候，现在一想到他竟然和那种团伙有牵扯，很大可能自己本身也不“干净”，言语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来评价这个人了。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这话真的是很正确。
　　“这家伙怎么回事？”Booth不是被言语曦转移了注意力，只不过从以往的经历知道他不被她气死就不错了，索性把她交给其他人对付，想揍她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不知道唉，我晃一圈回来这家伙就被绑这里了。可能是有什么问题吧。”言语曦那表情看着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Booth自然是不相信这说辞不相信这表情的，不过可惜的是Booth知道她一摆出这表情自己就更没办法更想揍她一拳。
　　无奈地摇了摇头，Booth走上前有些粗鲁地将地上的人一把扯了起来，以他的经验来看在这种状态下还是波澜不惊的目光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要是能撬开他的嘴，会得到让人震惊的信息吧？当然，前提是能撬开这家伙的嘴，这不是件简单的事。
　　有了更重要事要做的Booth果断放弃了让言语曦说真话的打算，粗暴地将人带走了；而Booth才走Brennan和Angela就走了进来，因为杰弗逊的很多人都有重要的事要进行，以及需要确认是否有重要物品被损毁，大部分员工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置。
　　“嘿，亲爱的，你这副样子真是。。。”Angela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言语曦，这个坐在实验台上一副凄凄惨惨的家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吗？“你这种小身板去凑什么热闹！”Angela有些无奈地点了一下言语曦的额头，正好点在了之前撞到头的地方，“还不滚去医院检查？”然后满意地看到坐在试验台上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突然苍白了一分的样子。
　　“Angela，我自己给自己检查就行了。”言语曦觉得自己至少精神上恢复得不错，而且是看着有点小悲惨，其实除了脚腕还痛之外其他也没什么，额头只要不碰到就没事，早知道Angela那么恶劣点她这里刚才就不把刘海梳上去了。
　　“你常年只检查死人，我怕你不会检查活人，快给我下来！”一般教训言语曦的时候Brennan都是隔岸观火的，她也知道自己若是加入的话反而让言语曦可以迅速“逃脱”，原因至今不太明了。
　　“Hodgins，Lance！回来了啊！你们去森林看了有什么发现吗？”言语曦朝走进来的人挥了一下手，她正努力忽视Angela的话，医院什么的就免了，还能活奔乱跳的就不麻烦人家医生，而且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少去为妙。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大群的FBI？而且一路还是枪战的痕迹？”不过两个人谁也不准备回答言语曦的问题，似乎都更关心这边发生的事情。
　　“有人闯入之类的触动了安全警报。”言语曦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盯着她立刻摆出很是正经的表情，“不过这和我们都没关系，我们要关心的是案件的进展，尽快抓到凶手才能不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啧！”Angela不满地斜睨了言语曦一眼，“好一副大义凛然又无辜的样子；没关系你去凑什么热闹？现在知道自己要关心的到底是什么事了？”
　　“语曦，你受伤了？”Lance皱眉打量着言语曦，额头上的瘀青太过于明显，而且露出的脚踝也明显与另外正常的一边有很大的区别，“你去做什么了？”之前车子发生侧翻回来看着没现在那么严重。
　　“没什么，我们还是来谈谈案子的事吧？”言语曦不打算回答这些，其实脚腕是肿得比较厉害，但骨头没有伤及也就没什么大问题，额头的瘀青看着吓人，但这也表示不是大问题，所以一个个不用那么担心她的，大家的好意她心领了就是。
　　“Honey，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爱逞强呢？”Angela对着言语曦叹了口气，忍不住又一次伸手点了她的额头，还是那个位置。
　　“痛！”言语曦来不及躲避又一次中招，她不是爱逞强，她只是不习惯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真的没大问题啦，脚腕我会注意的，我不介意等下你们给我找副拐杖之类的让我使用的。”
　　“得了，我觉得还是给你找个轮椅更好些。”
　　“我记得哪个实验室好像有轮椅来着，等下就给你找去。”
　　……
　　言语曦默默下了试验台，小心翼翼地将重心放在右腿上，不去看坏心眼的夫妻二人组，“Brennan，我在第七个受害者的骸骨上有发现软骨结痂但还未痊愈的情况，想要确认一下之前的六个受害者是不是都没有这样的情况。”
　　“之前的六名受害者都没有这情况，我会对你说的情况对第七名受害者进行仔细检查的，你…”Brennan皱眉看了言语曦一眼，“你可以去Angela那边。”她的情况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站立，留在这边没什么意义。
　　“好的。”言语曦接受Brennan的提议，她不会真的一直逞强，“Ange…”转而向Angela露出一个求助加讨好的目光，在没有拐杖和轮椅的情况下她需要有人能扶她一把，她现在可没有单脚跳过去的体力。
　　“你呀！唉，下不为例！”Angela觉得自己这话似乎已经说过好几次的，但总会有下一次的情况出现，但就是对言语曦这家伙没办法，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打心眼里把这个有点爱逞强、倔强又让人无奈家伙当成了妹妹，既然如此，拿她没办法也算是正常情况。
　　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言语曦终于躺倒了在Angela办公室的沙发上，不过一会儿之后就支撑着坐了起来，半躺的姿势很容易睡着的，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
　　“Hodgins你们在森林有什么发现？”思考一些事情能稍微抵挡一下疲劳的感觉。
　　“你猜猜我和Sweets在森林里发现了什么？”越是关键的时候Hodgins似乎就越喜欢卖关子。
　　“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言语曦不给面子地吐槽着，“要是你们发现了嫌疑人倒是很不错的。”
　　“虽然没有发现嫌疑人，但我们在那个区域发现了适合后害者骸骨上残留的水生植物生长的池塘和周围有人类活动过的痕迹。”怕Hodgins和言语曦突然歪题去抬杠，Lance抢先解释了起来，“Hodgins通过周围环境判断，最新的一些痕迹应该在3天前留下的。”
　　“和发现第七名受害者的时间很接近。”言语曦顺势接口道，“嫌疑人难道一直住在森林里？”虽然这边有水源，但野兽出没的概率也更高，一般露营者不太会选择这个区域，人类活动的痕迹应该不会很多，的确很有可能是嫌疑人留下的，但也可能是护林人。
　　“周围没有人类居住的建筑，护林人居住的地方离这个区域也有不少距离。”Hodgins并不看好言语曦的猜测，至少他和Lanche过去察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作为长期生活的地点。
　　“……”言语曦本想说地下，地下对这种事情来说是个好地方，但一般都是地下车库、地下工作室这样的地方，在森林的地下建造适合长期居住的地方工程有点太大，成立的可能性的确微乎其微。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谈论，Reid带着一大份地图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向了言语曦，“还好吗？”他刚才过来的时候隐约听见那些调查人员有提到言语曦和Hotch，碰到后者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却是难得被敷衍了过去，很奇怪的样子。
　　“还好。”言语曦回了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拿着地图是发现了什么情况吗？”也不打算问他对车辆检查的结果，其实无非就是被人动了手脚，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但她清楚目的是什么。
　　“Garcia在调查第七名受害者最后出现地点的时候发现她有去居住地附近的超级市场，而且在那之后就几乎没有受害者的行踪。”
　　“根据这点我研究了一下其他受害者住所周边的环境，每个受害者所居住的地方附近都有一个超级市场，而四个同时在洲际公路上发现的受害者她们是居住在同一区域的。”
　　“蹲点在那附近挟持受害者？”他不可能知道受害者什么时候去会购买东西，天天蹲守的消耗太大，应该不是这么做的；还是这个情况只是个无关的巧合？
　　“等下会有人将那些市场近两个月的检控录像送来。”
　　言语曦倒吸一口冷气，这看得眼睛都会瞎的吧？
　　“可以根据发现受害者的时间、受害者行踪不明的时间来选择每个市场不同时间段的检控录像，运气好的话其实不用看很多。”Reid发现言语曦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不由安慰了一句，在他看来既然言语曦行动不便，那这份工作交给她还是很适合的。
　　言语曦本来只是感慨，但听见Reid的解释后脸色才真的不好看起来，他的意思是要她来检查那些录像？
　　“我…”想说不干但又说不出口，这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她要慢慢开始习惯这类的工作才好。
　　“叩叩”
　　正好又是敲门声，言语曦索性就不说话了。
　　Hotch没有进门而是让言语曦出去一下。
　　“马上来。”
　　“当心脚！”
　　“痛！”
　　不断深呼吸着，靠着沙发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突然站起来又不小心把重心放在了左脚，言语曦这下又变了脸色，尤其周围还是一众看着像是在幸灾乐祸的家伙脸色就更难看了。
　　“小心一点。”似乎连Hotch的嘴角都染上了丝丝笑意，这情形就更让言语曦有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感觉了，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同情心呢？
　　

☆、第二十五章　关键旧案

　　“Hotch，什么事？”既然是把她叫出来的，那肯定与他们追查的案件无关，还是杰弗逊遭受袭击的事情吧？不太好解释还是有人想从中做什么文章？
　　“有人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Hotch抬头看了前面一眼，有两个调查人员正在等待着，没有直接来把言语曦“拖走”大概算是很给面子了。
　　“嗯，那个…”言语曦想要问Hotch之前是怎么和调查人员说的，但又觉得自己没有太多的立场来串供给自己找退路。
　　不过距离太短，就算Hotch这个时候愿意和她串供也来不及了，点头之后Hotch就离开，将言语曦丢下独自面对两名调查人员。
　　“你好，我们想要了解一下袭击者闯入杰弗逊之后的一些情。”调查者开门见山地直接进入主题，态度倒是还算不错。
　　“嗯。”言语曦微微点头，心中还在默默组织语言，她不太想进行细致描述，她希望进行有问有答这种模式。
　　幸而调查人员很“理解”言语曦的心情，没有要她详细阐述细节，回答他们一些问题就可以，而从那些问题来看…Hotch之前的说辞完全没有透露John　Reese和Shaw这两个人的信息，也没有对他们真正的行为有只言片语的透露。
　　这真的是…该感谢还是该做什么呢？
　　一直认为以Hotch的性格不会隐瞒得如此彻底，这样不是会完全耽误甚至误导调查方向的吗？
　　不过除了帮她一把之外，也许Hotch也有自己的打算？
　　目送调查人员离开，言语曦目光微微闪烁，Hotch是不是打算在结束了手头的案子之后借由她和Reid外勤被追击的事情展开某些方面的调查？
　　转身靠旁边的栏杆一点点挪回Angela的办公室，不管Hotch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他都会在案件结束后才会进行，那她也就不着急现在询问了。
　　回到Angela办公室的时候给她开门的正好是Hotch，言语曦不知道为什么还在门口稍微呆楞了一下，而Hotch只是对她微微点了下头，言语曦立刻就回过了神还投去了一个有点狡黠的笑容。
　　Reid刚好看向言语曦这边，对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由皱眉，为什么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们之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而在言语曦和杰弗逊袭击事件调查人员交谈期间Rossi来到了Angela的办公室，似乎他之前和Booth对那名经纪人的调查也有些发现。
　　“我们先来说一下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吧。”Roosi当然不可能没有发现气氛瞬间有一些的变化，但既然大家都已经恢复正常，他自然不会那么不合时宜地八卦，何况…事情可能没那么一些人想象的那么简单。
　　“二十年的受害者死因与现在发现的几名受害者相同，而且在生孩子之前也从事作模特的工作，案发现场是受害者的家中，只剩下有煮过痕迹的骸骨，进行煮骨的就是家中的锅子；与现在案件稍微有些不同的地方在受害者的内脏和一些腐肉有在受害者住处的垃圾箱中发现，当时警方将受害者的丈夫定为第一嫌疑人，但收集到的多为一些间接证据，最后受害者的丈夫被无罪释放，而他也在五年前已经过世。”
　　“受害者还有一个儿子，但她的儿子却在十年前失踪。”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找了一下检察官，他已经批准了对二十年前这个死者开棺重新验尸的请求，这方面的工作需要麻烦杰弗逊的各位了。”
　　“受害者的丈夫是从事什么职业的？”Reid一边翻阅资料一边询问，似乎对一些事情比较在意的样子。
　　“设计师，女鞋的设计师。”
　　“她的儿子为什么会失踪？”一回来就歪斜靠在沙发上的言语曦终于坐直了身体，又是女鞋？两个案子绝对是有联系的吧？
　　“唔，当时的资料是说在某天去超级市场买东西之后就没有再回家，他的父亲报案后至今没有他的下落。”Rossi回忆着之前找到的资料，但由于事件时间比较久，又是单一的走失案，找了一段时间没有找到后案子也就被搁置了，因为这样的案件真的不在少数。
　　“怎么又是超级市场？”
　　“有什么不对吗？”Rossi还不知道Reid之前的分析也就对言语曦的感慨有些奇怪，言语曦简单描述了一下他们之前的探讨，Rossi手指敲下了一下茶几，“如果现在的案件与二十年前的案件是密切联系的话，我们之前判断的煮骨是为了增加警方调查难度的推测也许就不成立。”
　　“模仿作案？”
　　“你们谁和我一起去现场？”敲门声打断了思考，Brennan有些风风火火的走入，大家稍微楞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现场是对二十年前的案子开棺重验的事情，差点就要以为又新增受害者了；虽然时间有些晚了，不过做足照明措施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言语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举手，但手还没完全举起来就被Angela和Lance同时挡了下去——别在这种时候反应神速啊。
　　“没你这瘸了腿的家伙什么事。”Angela更不放过吐槽言语曦的机会，看她这副笑脸就有掐下去的冲动。
　　瘸了腿的家伙！瘸了腿的家伙！瘸了腿的家伙！
　　言语曦又一次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噎到，她只不过是扭伤，为什么到了Angela这边就变成瘸了腿的家伙？是不是有点太毒舌了？
　　不管言语曦心中怎么想的，外勤是真的没她什么份的，就连Brennan都难得嫌弃了她一回；可能大家都隐隐觉得二十年前的案件会是本案的一个关键，结果除了Angela留下“看管”言语曦之外，大家都准备去那边看一下；而一直在外奔波的JJ和Emily等下则会到杰弗逊这边对收集到的资料进行分析，似乎还从几名受害者的经济公司带回了一些东西需要检验；Garcia暂时回到FBI总部进行资料收集，不过是关于另外一些事情的；而Morgan从她和Reid的车子被袭击之后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你跑出去做什么？”
　　“你跑出来做什么？”
　　接了电话之后言语曦才挪到门口就被人给发现了，前面的一群人转身，后面是追出来的Angela，大家的神情看上去似乎都有些无奈。
　　“刚才治安官给我打了电话，他们都快被一些媒体都堵在门口追问案件进展了，需要我过去一趟。”言语曦很无辜也很愤懑，她还没自虐的爱好，只是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