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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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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治安官给我打了电话，他们都快被一些媒体都堵在门口追问案件进展了，需要我过去一趟。”言语曦很无辜也很愤懑，她还没自虐的爱好，只是她还有工作需要进行，只好稍微再撑一下了。
“我会让JJ过去一趟，她知道该怎么处理的。”Hotch毫不犹豫地将言语曦“堵”了回去，毕竟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JJ一直担任BAU的联络官，对于这些事情如何处理比言语曦驾轻就熟多了。
而且言语曦现在除了行动上不方便出外勤以为，也不是特别适合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另外的事情可没有结束，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到底触及了怎样的“雷区”。
“…哦。”眨了下眼睛，言语曦默默转身回Angela的办公室，她留下可以和Angela一起根据受害者骸骨上留下的伤痕重建当时受害者死亡前的状态，确认凶手的大致身高、体重范围。
“凶手的身高应该在5。7英尺左右，体重在110…115磅之间。”在Angela多次模拟之后，言语曦根据受害者的伤势情况大致对凶手的身形有了个判断，“这个身高来说只有这样体重的话人比较瘦弱，所以才会连续多次敲击？”
“我看是凶手本身就是个变态才会做这种事。”Angela不由叹了口气，即使几乎每天都要面对这种事，但想要变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似乎也是件不太可能的事。
“天生的变态不是没有，但多数的还是由于后天的某些事情造成的，若是能找到导火索，也许案件就能见到光明了。”
“怎么了？”言语曦只是随便感叹了一句却发现Angela正用一种她不明白的目光打量着她。
“你真是打算从验尸官变成侧写师了？连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了。”以前言语曦对于案件可不是这样来思考的，更多的是从那些骨头出发，这也是最像Brennan的地方。
“我没想往侧写师那边发展。”她会在做好联络官工作的同时继续用她自己的专业对案件进行分析，那一句不过真的是随便的感叹而已。
“停！”虽然两人之间看着像是在闲聊，不过一个的手，一个的眼睛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工作，注意到了重要的情况言语曦连忙让Angela不要再切换模式了。
“这个人是四次。”
“什么？”Angela一时没有明白言语曦的嘟哝。
“头部被敲击的次数，这个受害者是四次，前一个是六次，再前一个是3次，每个人都不同。”言语曦撕下一下便签随手记录着，“OK，Angela，换下一个受害者。”大概只有等确认了所有受害者被敲击的次数之后才能看出些什么吧。
“OK。”Angela现在就负责造作，至于其他方面的工作就都交给了言语曦，她们之间也一如既往地配合默契。
等到七名受害者被敲击的次数全部确认了之后言语曦和Angela同时皱起了眉头，至少这七个数字在她们看来毫无规律。
敲门声暂时打断了两人的思考，带着一身疲劳来到杰弗逊的Emily第一件事就是对言语曦的情况表示了关心，她已经看见车子的情况了，她的运气真的足够好。
“谢谢，我没事，需要咖啡和食物吗？”言语曦给了Emily一个拥抱表示自己很好。
“不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们这是在确认什么？”Emily正好看见屏幕上的画面还停留在一个受害者躺倒被鞋跟敲击的画面。
“这些数字是每个受害者头部被敲击的次数，看不出规律。”言语曦将纸条递给Emily，不知道后者是否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3、6、4、5…”Emliy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这样来看她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听说你和JJ有发现？”
“对。”Emliy随手将纸条放在了一旁，“虽然这些受害者没有真正一起工作过，但她们都为同一个品牌的鞋子进行过工作，从各场工作的人员那边了解到，这几个受害者不管是在正式的秀场还是排练的时候都有过失误。”
“今天在该品牌几十年的老员工那边得知了一件更巧合的事，Garcia找到的二十年前旧案受害者的丈夫，曾经就是该品牌的首席设计师，而受害者则是他的御用模特。”
“看来，二十年前的案子会成为破案的关键啊。”这一经不是巧合了，这些事情中存在着一定的因果关系，理清所有脉络之后离破案就应该不远了吧？
☆、第二十六章 是男是女
休息了一个晚上，一个没有噩梦的晚上，言语曦已经恢复了元气，即使由于扭伤有些行动不便，但还是那个充满活力的少女样；而杰弗逊昨日虽然遭受了袭击，但经过一晚的整理，从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走入内部就会发现痕迹还是相当明显的，还有些地方被围了起来，暂时不能使用。
“嘿！语曦，你看我给你找了什么？”言语曦一手扶着墙壁充当独脚侠的时候Hodgins突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口吻略显…邀功还是幸灾乐祸？
目光扫过Hodgins手中的物品言语曦瞬间就肯定了他是在幸灾乐祸，但不得不说，他拿来的拐杖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本小姐勉为其难地笑纳了。”扬了一下下巴，顺势将拐杖转移到了自己的手里，就是不给Hodgins一个正眼。
“…”梗着脖子，Hodgins一副想要给言语曦竖中指的样子让路过的不少人开始窃笑，这种场景真是好久不见了，有种令人怀念的感觉。
“你楞着干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人言语曦微微挑眉，“你们昨天晚上跑去开棺有什么发现吗？”
“现场没有什么特别的，骸骨保留还算完整，具体情况还是等今天检验之后才能知道。”Hodgins拍了拍言语曦的肩膀让她自己当心便闪身回自己的实验室去了。
“嘿，Honey，怎么样了？”言语曦有些无奈，这对夫妇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从她身后突然冒出来？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还好，就是走路有点不方便，没什么大问题。”言语曦回了Angela一个灿烂的笑容。
“真的？”只是Angela的目光是略显怀疑的，“没去过医院？”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已经趋于肯定。
“呃…”想说一个善意的谎言，但言语曦发现自己的话被自己噎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口，大概是因为Angela的目光太…锐利？
“我不是好好的嘛，就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了啦。”讪笑一声，挽上了Angela的手臂，目光略显讨好。
“你…”Angela很想教训言语曦一顿，但又被弄得说不出话，管她死活干什么？好心没好报！
“气走”了Angela，言语曦默默挪到了Brennan的实验室，有些意外竟然没有看见她人，反而是看见了Lance和Reid，“你们怎么会在这里？Brennan还没有来吗？”
“Brennan博士和Booth去这个受害者的房子了。”Lance回头和言语曦打了一个招呼，而Reid更多的精力还是集中在屏幕前，拿着照片正在核对着什么。
“Brennan博士昨晚已经进行过初步检验。”
“昨晚你们有什么发现吗？”言语曦将拐装靠墙放好，戴上手套稍微往实验台挪了一下，昨晚她也没硬撑，汇总整理了一下资料后她就自己打车回去了，后续大家有什么进展她就不是那么了解了。
“比较特别的大概就是棺木中有一双高跟鞋，鞋跟的设计和这次案件的凶器有些接近。”
“哦？”言语曦微微挑眉，这个发现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吧？这跨度二十年的两起案件果然是有联系的，“有照片让我看一下吗？”
“给。”Reid将所有照片都递给了言语曦，包括作为物证的照片和现场拍摄的；而他之前在研究的是棺材内发现的鞋子的照片，“和现在的案子受害者被袭击所用的高跟鞋还是有所不同的地方，直径大概要小一些，高度也低一些，螺旋纹不是很细致。”
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鞋子，虽然破旧不堪了，但言语曦对Reid的判断完全赞同，相似却细节处都不相同，拿着照片对比头骨上的伤势，“我等下会和Angela进行场景模拟来确认这双鞋子是否就是凶器。
“Emily，有什么发现？”接到电话的Reid开了扬声器让另外两人也能听见。
“昨天语曦确认的每个受害者被敲击的次数，已经确认那些数字就是受害者失踪前最后一场秀的出场顺序。”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Emliy似乎正在开车，“而且那些受害者失踪的时间都是在最后一场秀走完之后几天之内，我正在去那家公司的路上，确认一下有哪些人是每一场工作都参与其中的，有情况再联系。”Emily可能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似乎有点赶时间的样子。
“这个是受害者的孩子？”言语曦从一堆作为物证的照片中挑出一张，微微蹙每，“这应该是孩子□□岁时候的样子吧？失踪的时候是16岁，你们有这个人再大些时候的照片吗？照片上的人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
Lance和Reid虽然不至于误会什么，但言语曦这话说得也还是略显……
“我只是很在意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你们确定二十年前的受害者的孩子是个女孩？”
“为什么要这么问？”Reid皱眉取回了言语曦放在一旁的其他照片并整理好，“还未对这个孩子进行全面调查，但从处理这个案件的老警员那边拿到的所有资料都显示受害者有一个女儿。”
“这样吗……其实比起照片，还是有其他资料更好一点，出生记录，就医记录之类的，当然有全身骨骼的X光片就再好不过了。”言语曦盯着手中的照片眉头越皱越紧，但现在他们手头只有照片，即使从照片来看她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真人或者骨骼的X光片给她确认，她也只能自己纠结自己了，第六感这种东西又不能拿来当依据的。
“有什么不对？”Reid和Lance同时仅盯言语曦，从她的专业出发，她怀疑的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觉得很奇怪。”言语曦随手将照片夹回资料中，“我让Garcia帮忙找找看更详细的资料吧。”
“你还是少走动吧，打电话就可以了。”休息了一晚言语曦的状态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就是需要用拐杖来行走这一点提醒着大家她还是个伤员，而且还是个不□□分的伤员。
“没关系，我有这个。”言语曦不在意地晃了一下手指的拐杖，用了药，休息了一个晚上已经好了很多，再加上今天Hodgins好心给她找来了拐杖，她行动已经方便很多了。
“你。。。算了。”劝说的话语最终全部咽了回去，Lance了解言语曦有些时候的固执程度，毕竟以前经历过的时候不在少数；好像当年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而分手的；但显然当时是因为双方都太固执造成的，而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Garcia，能帮我一个忙吗？”言语曦半个身体探进办公室，发现只有Garcia一个人在之后才松了口气，之前Angela的目光可是让她有点“害怕”，而且Angela这两天似乎有些唠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当了母亲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ok，没问题。”Garcia抬头看着言语曦，这样子是要做什么？“怎么不进来？”
“Angela不在吧？”言语曦已经有那么点点怕了她了，这两天能躲着就躲吧，能不用拐杖了估计就不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了，看得她心慌。
“哈哈，不在，进来吧。”Garcia看着言语曦的样子不由大笑，探头探脑的样子真的有点滑稽，怎么就突然那么怕Angela了呢？
“哎。”一边叹气一边晃悠着进入了房间，言语曦将拐杖靠在墙边后跳到了Garcia边上的位置坐下，“能帮我找一个人的出生记录吗？”
“ok，你要找谁的？分分钟帮你搞定。”Garcia摆弄着手中的羽毛笔，另一只空着的手揽过言语曦的肩膀，“昨天回去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吗？”
哎？碰见奇怪的人？
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Garcia可能是在说她和Reid的车子被袭击之后的事，“没有，完全没事！对了，我想要找二十年前那个案件受害者孩子的出生记录，要是有就医记录我也需要，最好有骨科方面的。”善意微笑回应着Garcia的好意，不过言语曦可不想探讨那个问题，有种完全讲不清楚的感觉，她现在还要祈祷各方面不要出问题，能让她顺利过关呢；但Garcai突然这样问也让言语曦有些在意，昨天后来Morgan似乎是去调查车子被追究的事件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算了，还是这个案子结束了再说吧。
“出生记录，就医记录！”一边念叨Garcia一边迅速给言语曦搜索着资料，“为什么要这个孩子的出生、就医记录，她有什么问题吗？”
“稍微觉得有点问题，需要证据才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也许连猜测都算不上，大概是身为人类学家的第六感或者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吧。
“有了！看来我们运气不错。”不是什么特别难找的东西，Garcia几分钟就全部搞定了，“OH，NO！怎么会这样？”
出生记录上性别为男，而部分就医记录上性别则为女。
“这。。。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有问题。”言语曦独自嘀咕了一句，“常理来说，应该以出生记录为准吧？但接触过当年案件的人又都称受害者膝下育有一女，一个的孩子的性别为什么在各资料中会不一样？”
“语曦，电话！”
“嗯？哦！”思考地太投入，言语曦连自己的手机在不断震动都没有发现。
“Morgan，有什么事吗？”虽然有那么点想问Morgan他昨天后面一段时间是不是在追查某些方面的事情，但也觉得现在不是好的时间，也就把那些冲动给压了下去。
“是关于二十年前受害者孩子的性别对吧？”在言语曦之后似乎有人对这方面也产生了怀疑，也可能是调查中间的一些矛盾点让大家将目光聚焦到了这一点上，“我刚让Garcia帮我查了一下，的确很奇怪，出生证明这边显示为男性，可是失踪前的几份就医记录显示的却是位女性。”一个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发生这种问题的，而双性人出现的几率…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我和Garcia会搜索所有资料进行查看，要是能有一些骨骼的X光片对判断可能会有些用处，但不能对实物进行检查所有的结论都不会是百分之一百的。”这种情况言语曦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来判断啊。
“你是说那个孩子很有可能目睹自己母亲遇害？”如果是这样的话…“OK，我和Garcia会尽力查找关于他的资料。”
“Garcai，需要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Garcia显然被两份资料给弄得有些迷茫，那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家也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只能说这个孩子的性别在不同的资料中存在着矛盾，而且这孩子还很有可能目睹了自己母亲遇害的过程，所以…Garcia，看你的了！”
“OK！OK！”Garcia连忙点头开始自己的工作，而言语曦的眉头从刚才起就没松开过；他们可能找到了案件的方向，可是…找一个性别不明又失踪了十年的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尤其是性别，虽然是50％的可能，可一旦判断错误就有可能抓不到凶手，而凶手是不是因此有那么些有恃无恐？
……
☆、第二十七章 人物调查
“小心！”虽然有拐杖，可毕竟是用不顺手的东西，走得又有些心急，言语曦差点下楼的时候“刹不住车”，幸好Lance从后面快步上前帮了她一把。
“谢啦。”松了口气，言语曦侧头对Lance道谢着，后者就顺便盯着她下楼，以免再发生什么状况。
“要去哪里？”
“觅食。”
“一起？”
“OK。”她手上正好拿着Garcia找到的关于受害者的孩子失踪前的详细资料，她大致看了一下，有些问题，但具体是哪方面的有些说不清，看Lance是不是能提供什么意见。
“受害者孩子的性别确认了吗？”Lance也很在意这件事，目睹自己的母亲遇害对一个孩子的心理会造成很多大的问题，尤其是在这之后没有人对他进行过任何心理疏导；但有些事情目前只是推测，他们需要证据来证明这些推测。
“唉！还不能确定。”言语曦有些无奈地叹息着，就找到了一张X光片，但那是腿部的；没有太大的作用，已经将资料发送到了Brennan的邮箱，不知道看过后会不会给她一些惊喜。
“难道真的有双性人的可能？”
“这个怎么说呢？”言语曦是觉得在百分之百确认前不能否定任何可能性的存在，只是觉得这个案子中的这个孩子让她有些难以形容，比起双性人这个可能，她倒是觉得更像有人刻意隐藏这个孩子的性别，但没有特殊情况为什么要隐藏自己孩子的性别呢？“还是用事实来证明吧，再猜都只是猜测。”
杰弗逊旁边的快餐店，还是和言语曦记忆中的一样，连食物的口感都完全一样，说不上有多好吃，就是挺怀念的。
言语曦和Lance都没有选择在吃饭的时候谈论案情，大概都想给自己的脑袋一个休息的机会，或者是想要调节一下自己的状态，只不过言语曦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谈论案情更好一点；关于John Reese的话题她倒是能理解，毕竟一开始她就找了Lance帮忙，而且Lance正好也帮她想起了还有另外一个装疯的人物存在，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于后续事情的追问她依旧能表示理解，她会将这当作善意的关心，虽然她对份关心没有办法回应得比较详细；可是…为什么突然开始说以前的事了呢？
大学时代的事情离他们已经有些遥远了吧？
过去了那么久的事在这种场合再提起合适吗？
“Lance！”言语曦微微蹙眉看着对面的人不得不提醒他不要继续那样的话题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该是案件的进展吗？”而且她本人对于一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能忘得也忘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因为一个话题去猜测Lance的意思，而避开这个话题更因为言语曦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本来已经好了很多，他再说下去，大家又要变得尴尬起来了。
“OK。”Lance歉意地耸了下肩，也不是故意要在这个时候提起一些事情，只不过是。。。有些事情没办法控制而已；不过现在的确不太适合谈论某些问题，“这些都是Garcia找到的资料吗？”Lance可能也是想要避免两人的尴尬，连忙翻看起了一旁的文件，“这份。。。还有这份。。。”Lance快速阅读之后调出来的几份文件都是将性别标注为男的记录，剩下的则都为女性，“学校的档案记录也不一致。”Lance突然将文件在桌子上摊开寻找着其中一份。
言语曦看着Lance的动作，她之前刚来得及稍微看一下，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也不知道Lance这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时间的分界线应该是在他上中学的时候。”
“什么意思？”时间分界线是只分了什么？她刚才也没仔细核对。
“中学之前的资料上基本都是显示为男性，可是从中学开始就变更为了女性。”说话间Lance已经将两个时间段的资料分类好让言语曦自己再次确认。
随意扫了几眼，言语曦皱起了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什么情况导致出现这种变化的呢？”
“这个阶段的孩子本身对性别虽然有一定的认识，但概念还不是非常强烈，很多时候都会直接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尤其是父母给他灌输的概念。若是在那个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与其他的孩子有所不同，而父母又在那个时候灌输与他和他所认知的不同的情况。。。。。。”
言语曦神情古怪地看着Lance，不得不打断他的长篇大论，“Lance，你觉得自己像神棍吗？”
“你以前就这么说过。”
……
一个突然抬头，一个拿着咖啡杯的动作有些僵硬，相互避开了目光；不是刻意要制造尴尬，只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无所适从。
“嘿！Morgan，这边！”言语曦突然放下咖啡杯向大门的地方用力挥手，刚走进店内的Morgan似乎正在寻找空位，而午餐时间看上去即使是一个人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而他们来得早，两个人正好霸占了一个四人位。
“有什么推荐的吗？”Morgan没有错过两个人之间短暂的那种尴尬，不过他只是淡淡扫过两人后就不在意地拿过菜单翻看起来，顺便询问两位已经用餐完毕人士的意见。
“没有。”言语曦故作遗憾地摇头、摊手。
对于偶尔调皮的言语曦无奈，Morgan只好自己随意点了餐，在等餐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的资料，没有去翻看，只是询问Lance和言语曦的看法。
Lance大致向Morgan讲述了一下他们目前的发现与推测，“你怎么看这个问题？”也想听取其他人的一些意见，对于言语曦猜测是双亲因为某些特定原因而编造孩子性别的推测并不怎么认同，根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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