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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咲良的篮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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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也快要开始了呢,”没见好就收的意愿,宫下裕子不依不饶地出声道,“两位还是先留下吧,我们一会儿就会出去走走的嘛。何况,”宫下裕子狭长的桃花眼转向我,“赤司少夫人也是刚到,不如坐下先休息一下吧?”
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针对我,但这种程度,比其他不声不响的人要好多,就是颇为令人厌烦吧。赤司家在日本的交际圈中,有一半以上都是这种夫人留在内宅的传统家庭,嘛,也有心眼一大堆的职场精明女性。
总而言之,就是已经离开学校了。
我手上还有一堆秋季服装的草稿要赶,操。
“请给我一张椅子。”我转过身来,在老夫人不认同的眼色下出声反驳。
宫下裕子故作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看着质料和做工都上乘的塌塌米和室,以及跪坐坐垫,道:“我的右脚有伤残,不适合长久跪坐。”是忍着坐下又好、是直说自己是残疾也罢,大家都知道宫下裕子是存心给我难看。以日本的夫人来说,会这样说话也是少见。
其实手段太低,我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
就是有点烦。
“哎呀,我都忘记了啊。”宫下裕子用和服的宽大袖子掩了一下口,故作惊讶,“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忘了呢,毕竟我是想着……”啰嗦了一大堆。
被宠成任性白痴,也没道理让我给你买单。我实在是不耐烦,道:“宫下夫人,你过得幸福,这是你的事,但你忘记的不是我有伤残,而是我都很幸福。”无论是我的父母还是阿征、赤司征臣,要是在场,一定都会在我之前先发火吧。有修养是对这些真不在意,可不是给自己委屈受的意思。
我的修养还不太到家,所以你就被我憋去吧。啊哈。
“……哈?”宫下裕子楞住。
我高高地挑起了眉,“招待丈夫合作对象的夫人,你说忘记对方的基本资料也没人信,要不,你就是招待不周、连这么一点事都做不好的人。怎么,觉得我会为了『修养』而不出声忍了你?第一,我刚才已经懒得理你,是你不依不饶,别想将罪名栽在我身上。第二,你凭甚么要我忍你?老实说,赤司家不是处于需要看宫下家脸色的位置,你凭甚么?得罪人也不看对象?第三,不论家庭单论个人,我可不会忍让一个做出这种事的人。宫下夫人,我的而且确是脚上有伤,但我的其他地方尚健全,叨天之幸,没有玻璃心到让人一戳就碎,这不是我的忌讳,但我也没想让任何人都来戳我。建议你下次找事时找别的籍口,别将自己搞得面目可憎。”
“你!”宫下裕子站了起来,脸色涨红,“我只是一时不慎,赤司咲良,不说礼貌的是你!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事实如何显然易见,”我将眼珠子撇向一边,“至少我刚才所说并无半分虚言,失礼的不是我。利用别人的修养来自己得益,你还真行。嘛,我没兴趣教别人的女儿,”我将眼睛转回来望着和我同龄、同样高中毕业的宫下裕子,“但你看完自己的位置才朝我发你的小姐脾气吧。”其实是她家求着赤司家要合作的。
“你是仗着赤司家……”
我打断她的话,“你我并无关系,是你不尊重人在先,我再也找不到理由无视我们的身份差距,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忘记我是赤司家的人,无缘无故让你欺负?”我向在场的其他夫人道别,无视宫下裕子,转身离开。
今天之后,至少实力在宫下家之下的,没人会再参加宫下裕子的活动。她们不见得真有多喜欢我,但是,嘛,何必得罪赤司家。
就算宫下裕子是正经的大小姐出身,也不会有人为了宫下而得罪赤司。所以,我一直觉得不同方面的才艺可以为了个人修养而学,但要没兴趣的,也不必花太多心力,说到底,其他人看的根本不是这些,而是家世实力;高尚点的,看也是看你本人品性才华到底如何。
当然,也可以说正是因为赤司家治家甚严,才延续至今吧。
回去以后我就被骂了切。
“『赤司家不是处于需要看宫下家脸色的位置,你凭甚么?得罪也不看对象?』?”书房中,赤司征臣板着脸复述我的话,食指轻敲了两下桌面,“我说过,你要改你的说话方式。这场情况下,的确没必要退让,但你的说话技巧太过低劣,本身有道理,也会变成是仗势欺人。”
“我本来就是在仗势欺人吧喂……”
“嗯?”赤司征臣的鼻音哼了一声,盯着我。
还没吃晚饭的我,干巴巴地道:“父亲大人,儿媳此番前往宫下宅第,本就是为两家合作之事,本就无其余情谊可言,此行全为家世之由。故,龉起之时,以家世反斥,何错有之?”本来就是赤裸裸的交易,都踩到来了,还穿甚么遮羞布。我会这样说也是有这样说的本钱啊。赤司爸爸骂的也不是我做得不对,要真忍了她,别人又会说赤司家的儿媳是个没用的了。嘛,他就是骂我做得不够好看罢。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底裤,不,是遮羞布。
“你还有道理了?”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我是不会道歉。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又不是没带脑子出门,不知道宫下夫人是何许人就出言欺负。我是有道理。”
赤司征臣面无表情地道:“继续顶撞长辈,很好。今天晚上我会让厨房煮粥。”我一僵,他续道:“你不是说很忙吗?房里的电视我会收走,不准再看大河剧。耍嘴皮子也给我耍得好看一点,故意用这种腔调说话,是在讽刺我让你修饰言词吗?孩子气。”
“……吃粥对您身体不好。您明天还要上飞机,应该吃好一点。”
赤司征臣斜眼望我,“不是说不说谎吗?嘛,就算你去到不惜说谎的地步,我的决定都是不会改变的。做生意始终是合作,虽然有势大和势小的人,但既然是双方合作,不和也不好,仗势欺人也要注意把握分寸尺度,过了头就是你不对。你给我好好反省。”
“……我的尺度没错。”
“你敢说你都觉得自己的话没过火?”
“是在可容忍的范围内,也没爆脏话。”
“所以你还有粥吃。”
晚上,我捧着一碗粥,看赤司征臣一声令下,将全屋的电视机都收走,再限制网络存取,不让我进入可以看电视剧的网站。家里的几位佣人来来往往地忙碌,我仰头将粥倒进嘴,盯着赤司征臣慢条斯理地吃完他的晚饭,我便飘进了安放赤司妈妈诗织灵位的房间。家中是西式设计,供奉诗织妈妈的供桌,却是日式的。
我扶着地板跪坐下来,供上一柱香,这才扶着地将脚伸直,“赤司爸爸是好人,但是,”我望着相片中长得温柔美丽的女人,“嘛,算了。”我翻身倒在地上,拿着前几天落下的书在看。
看著书,天渐渐黑下,我也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有一张被子,旁边还有偷偷捧着饭在等的管家太太。
我望着饭,面无表情。其实赤司家的阿粥都很好吃,赤司征臣没虐待我,但我一想到粥的由来,我就觉得胸口被憋到生痛。被罚了。可恶。
“……我就知道少夫人是好孩子,来,不要生气,老爷是为了您好……”井上太太不停地哄着我,看我将饭都好好地吃进去了,才摸摸我的头,叮咛不要再在地上睡,这才出去。
“……”胸口痛。
──真要我说我和赤司妈妈的年纪其实差不多吗。
这天晚上,到我入睡的时候阿征还没回来,起床时,阿征又已经走了,我也赶忙换好衣服,准备下午出门,也要送将到外地公干一个月的赤司征臣出门。
“爸爸。”我将亲手做的、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饮食习惯的日式便当交给他。
“……”赤司征臣沉默地盯着便当。
──我就看死他不会失礼地不吃,徒添胸口痛。
出乎意料,赤司征臣却当着我的面将便当里的东西都尝过一口,这才带着便当离开,完全没有勉强的表情。临走前,他还略显僵硬地轻拍我的头。
“你平日总是一团孩子气,咲良,你要学习如何更成熟地帮助征十郎。”还、还揉我的头。
我看着他出门,在春风中,我萧瑟憔悴地将眼睛撇开。我是故意整他的没错,却只是想告诉他因为所谓礼貌而硬吃下一切委屈,真的只能委屈自己,等所谓的事后报复,其实也于事无补,所以我不认同赤司征臣那一套。有脾气还是当场发的会对身体更好。
他明白我的意思,但他还是将我当成孩子了。我扭头再看在身后一字排开的几位佣人和管家太太,看他们望我的眼神,我再次萧瑟。
──偶尔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少夫人,”井上太太揉我的头,“您是好孩子,不要生老爷的气。”
“……嗯,我是好孩子。”胃痛。大人就没开玩笑的权利吗。
“而且,”井上太太突然微微一笑,“老爷和少爷一样,其实都最喜欢日式的家常料理。”
“……”你明明看着我在厨房忙活,却都不告诉我。
──你腹黑。
不过──我扭头望向已经没了赤司征臣身影的大门──阿征喜欢吃的东西,我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但赤司征臣原来是喜欢吃日本的家常料理,我还真不知。和经常跟我一起随便吃的阿征不同,赤司征臣的桌上会出现各国美食,惟独是少有日式。
我正想着,管家太太给我递上一张日式烹饪班的单张。
“……”矣。
“……”井上太太以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我指向快要哭出来的主厨大叔。交给他去学啊啊啊。
“……”井上太太还是继续递。
“……”我懒。
“夫人在生时,每天都会为老爷和少爷做料理的。”她说。
“……”我沉默地收下单张。她说到这个地步,我还能不收吗。
诗织妈妈原来会做日式料理吗。
突然觉得,她嫁给现在很少吃日式料理的赤司征臣,不算太亏。
这天我都没见到阿征,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回京都的时候,阿征还没醒。我在床边望着他,向他超好的皮肤翻了个白眼,然后俯下身,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走以前,给他留下我一大清早起来做的便当,上了车,我头一歪,便抱着赤司征臣给我买的阿熊补眠去。
回到京都,我在熟悉的设计师们咆哮声中将额发向后夹起,开始一天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投币
“喂,那边的人妻,”佐藤兼司用原子笔丢我,“这是甚么啊?再画。比你工作起来的样子还要丑!”
“抱歉。”我拿回一大叠的草稿接着画,但我总觉得有人在望我。我一抬头,佐藤兼司又将头扭了开去,“佐藤先生,”我拿起手边佐藤兼司请我吃的吞拿鱼面包,“您做甚么?”
“甚么做甚么……啊操!嘶!你这丫头又打人!”他捂住被我用纸巾盒丢的头,“你到底懂不懂尊师重道!切!”
“您人身攻击,而且,不这样你会说吗。”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从位上扶着桌子站起来,放下面包,低头站好,“是,说吧您,甚么事。”
“……突然这么正式是搞甚么!”佐藤兼司抓了一下头。
“哎啊啊~~”另一位工作室的设计师渡边乐扭着腰走过来,“佐藤说不出口哦,小妹又欺负老师了~”
“死开。”
“死开。”
我和佐藤兼司异口同声地道。
“嘛嘛,不就是你要走的事。”渡边乐用手指推了一下佐藤兼司的太阳穴,“有甚么不好说的啊?去英国的设计室是好事呢,小妹,你要是敢给佐藤脸色看,又或是闹起来,我会杀了你哦~女孩子要懂事才可爱。”
“喂,乐仔,”佐藤兼司皱了皱眉,“别吓她。”
我面无表情地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佐藤先生的离开会吓到我?又不是我老公要走。”
“可爱的没良心小妹。”渡边乐笑到眼睛都眯起来。
“我切!”佐藤兼司骂了一句。
──你想切甚么。啊哈。
我转了转眼珠,没出声,免得佐藤兼司被气得更厉害。
“喂!”佐藤兼司不自在地将一份文件交给我。
我在看的时候,渡边乐道:“佐藤像是捡了自来猫一样呢~咲良妹,他打算带你过去,知道你想继续读,他推荐了你去上那边的设计学院呢。自己想想哦~~不想去的,也可以留下跟我呢,但是佐藤走后,我亦会转去另一间工作室哦,那间是比较少做你喜欢的运动服装设计,依我看,你还是跟佐藤走会更好呢,哦呵呵呵呵~~~”
矣。
我望向佐藤兼司。他明知道我已经申请了日本的设计学校,他依然帮我申请去外国?而且,我望着文件上的名字,是超有名气的伦敦圣马丁艺术与设计学院,单是这个名字,已经如同梦想一样闪亮。
“呵呵呵,”渡边乐揽着佐藤兼司的肩,笑道,“是昂贵的猫饵哦~”
我面无表情地道:“猫你妹。”我转向佐藤兼司,向他躬下身,“非常感谢您,我会回去和家人商量,认真地考虑。无论如何,”我扶着桌子正跪下去,低头,“非常感谢您这两年多来的照顾,祝您此行顺利,一路顺风,也恭贺您有到外国发展的机会。”
佐藤兼司左顾又盼,就是不看我,“行了啦!我告诉你,现在装乖也没用啊操!”
我和渡边乐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我离开工作室的时候,渡边乐籍口帮我拿东西,送我走。路上,他在我旁边道:“你要好好考虑哦,佐藤肯带你去是不容易的呢~~他自己都没站稳脚跟~~”
我瞥了他一眼,“你不希望我去拖佐藤先生的后腿。”
“也不可以这样说啦,我有这样黑心吗?”他伸手揉我的脑袋,黑心地将我的头发弄乱,“留下你也麻烦呢~佐藤就算了,人家是傻小子呢,但有多少个设计室知道你是赤司家的少夫人时会没想法呢?你可以跟我走,我去的设计室是在东京呢,你也不用总是两头跑了呢~但是,我可不保证那边的人都有佐藤好哦~~~到时候被啃掉,别以为我会救你哦~还想在这行做下去的话呢,你要学会应付这些,要不就乖乖跟在佐藤背后,或是回家当人妻了哦~”
“我有这么弱吗。”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向司机先生扬手示意,“遇到好人是幸福;遇到人渣,你以为我不会踩回去?”
回到家中,赤司征臣出了国,阿征又去了练球,还没回来。阿征虽然不进国家队,但还是被招进了代表队,七月的时候会代表日本参加夏季世界大学生运动会。日本已经称霸两年,今年,日本还是有很大机会继续在篮球赛事上卫冕。而我,离学生的世界已经很远,也很少再关心阿征的比赛细节,虽然我都会听他提起,但我又不熟悉他队里的事,不能指手划脚,亦就,当然和他的球队不再靠近。
我望着冷清的大饭桌,安静地将饭倒进嘴里。
谁都没说过,原来两个人比一个人更寂寞。
于是我拿起手机,按出电话簿,拉到写有“投币阿熊机”的名字,按下。没两秒,电话就接通了。
“咲?”
“你在做甚么?”
“刚刚练完球,在休息呢。咲呢?吃过饭了吗?”
说谎。听他说话呼吸声,分明还在练。“你又对我说谎,今晚去睡书房。”
“我没和咲说吗?”阿征的声音带了点笑意,“去年我就将书房的床扔了。”去年,因为我们的作息时间不一样,怕打扰对方而没回睡房,结果做成一个月都见不到面的情况,阿征便笑着说要将屋内其他的床都扔掉。
我好笑地道:“你书房的扔了,不是还有我书房的吗?”我很少进阿征的书房,也没留意到他竟然真的将床丢了。
“嗯,”阿征轻声道,“我今晚回去就扔。”
我笑了出声,他也跟着笑起来。
“阿征,你今晚甚么时候回来?”
“大概十一点吧,我和代表队的队友今天晚上有事情要谈。你要是累,就先睡吧,别等我了。”
“辛苦你了。”
“是,”他放轻了声音,“你也是。”
挂上电话,我扯了一下领口。抬头,便看见主厨大叔、管家井上太太和其他几位佣人,趴在门边望着我,对我满脸赞赏。我面无表情地说:“想死吗。”我拿起寒光闪闪的餐刀。
于是大家哦呵呵呵呵地远去。
──杀了你们。
我翻了个白眼。不给钱,阿熊机当然不会吐阿熊,有时候就是投了钱,要是夹阿熊的技巧不到家,那还是拿不到阿熊。我将右手手肘撑在桌上,托着头,左手挑了块煮芒果进嘴。我要恶补一下人妻的技巧吗。
晚上我在书房做功课时,佣人便敲门说阿征回了来。我愣了一下,他怎么这么早。我走回睡房,推门而入。
“这么早?”我走过去帮他拿换下的外套,收下拿去洗衣篮。脏掉啊,前天才刚洗过。
“嗯,会议比想象中的还要早完成。”他笑了笑,“黑子似乎是又有突破了,看来,七月的比赛会相当有趣。”
“……”该不会是《黑子的篮球》还在连载吧喂,怎看都不是可以上大学的剧情架构啊。
“怎么?”
我放好外套,将换洗的衣服递给他,“你说现在还是不是剧情?”
阿征抬眼,稍稍牵起嘴角,“这有甚么分别吗?”
我挑起了眉。是放弃,抑或是觉得自己对命运很有应对的信心?我望着阿征的表情,没好气地笑出声,撇开眼,转身去给他放洗澡水。怎看都是后者。嘛,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挺好。
“才刚从京都回来吗?”阿征走进来浴室,从后抱着我的腰。
“不是,打给你的时候已经在家。”我拍开他的手,转身将他的毛巾、衣物挂好,“先洗澡。”热水有助舒缓肌肉。阿征今年当上了代表队的队长,为了接下来的夏季,他练得比以前更狠了,回家就应该让他放松一下。
“咲。”
“甚么?”
“你是不想接近现在的我吗?”
“……”啊哈?阿征一脸坦诚认真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在逗我的意思。我用右脚轻踢了他一下,“回家玩老婆吗喂我操。”
阿征笑了出来,伸手抱着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嘛,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咲也没有理解错。”
我操。“我可已经洗过,死开。”
“这不是咲不让我抱的理由。”
“给你一口气你还真喘上。”
“这不是咲吗?”
我冷下了脸,“嗯,是吗。我想你还是我错了,喘上的是谁。”当然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提早回来。还不许我尴尬闹别扭吗,这货还真调戏上。
“不,不是,抱歉,是我的错。”阿征这样说着,却没有放手,反而是抱得更紧,“是我做得不好,抱歉。咲,是我考虑不周。”
“……啊哈?算了,嘴上说得好听的人多了。啊喂,别用深闺怨妇那套来想我。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管我,大不了姐我自己去找别人玩。矣,开玩笑,别当真。”为什么我调戏他的效果就不好?我抽着嘴角松开他勒紧的手。理论上这是很甜蜜的反应,但对象是阿征,还是先考虑生命安全啊。“说实话,我无聊了,你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自动无视自己书房里的一大堆工作。
“会有的。”阿征低下头,额抵着额,“只要咲希望,就一定会有。”
我皱了皱眉,推开他,“我不喜欢听这些。”任何人的生活都不可能只有爱情,这种话谁信谁白痴。
“咲误会了。我的确是希望能说些话来哄你开心,但我说的亦是事实。”阿征将我拉回来,“咲,我的意思是,我会有很多其他的事需要做,但咲是最重要的,所以,其他事在咲的要求下,我可以放弃。无论是甚么都可以。”
我皱着眉,“哈?那我要求你放弃篮球都行?”
──出、出现了,关于篮球和老婆谁更重要的问题。
“一,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是不会让我为难的。二,即使为难,咲也是有理由,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听到心里更不舒服。说到底还不是让我自己掂量分寸。”啊啊,要做个聪明的妻子。嘛,任何人都是要有寸的,是我对阿征胡搞蛮缠。我不想再多说,阿征也累了,我转身正想离开,又被阿征拉住。
“又犯傻了?这是咲的角度,”阿征伸手揉我的头,“从我的角度来说,是咲体谅我,这是出于感情,而不是道德伦理制约,所以结果看似是一样,但出发点不同,实际也是不同的。是不是?”阿征伸手再次将我抱住,“你又在生闷气了,咲。”他侧头蹭了蹭我,“咲想要的,我说过都会给你,但你也要给我我想要的,可以吗?”
“……”对待其他人还好,但我对阿征的要求总是高到我自己都觉得过分。明知道“应该做”的事,但我没办法将自己塞进去,否则就心烦气躁。比方说,今天阿征特地早回来陪我,我就应该闭嘴感谢他。
“又乱想甚么了?回来。”阿征稍为用力地按我的后脑勺,“咲,我希望你做的不是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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