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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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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过神来,百晓生连忙舔了舔毛笔,笔走龙蛇——
“我的天!我一定要见证这神雕侠女和定海神僧见面这伟大的一刻!”
欧阳善渊拉住他,平常一副高冷的装逼脸此刻快崩溃了:“不是我七岁就开始走江湖,这定海神僧又是啥玩意儿?”
百晓生非常鄙视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这叫紧跟着时代的潮流,随时抓住江湖第一线的消息,而消息太过闭塞的你已经被江湖抛弃了!”
消息太过闭塞的你已经被江湖抛弃了……
你已经被江湖抛弃了……
被江湖抛弃了……
抛弃了……
碧云惊叫一声:“诶,欧阳师兄!——”
御风手一揽便扶住了气血攻心之下站不稳脚跟的欧阳善渊:“你最近练功练得有些走火了。”
少年虽然这样说,可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都带着墨镜的少女和光头和尚,觉得真是……灵绝的那张脸,碍眼极了。
“诶,灵绝,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问道。
灵绝爽朗一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天大地大,任我逍遥。”
无崖子抽了抽嘴角,嗤地一声笑:“不就是欠了一屁股赌债,流浪街头做个行乞和尚嘛!”
我有些不高兴,刚要回头便被灵绝按住了肩膀,只见他朝无涯子踱步走了过去:“敢问这位施主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少年冷冷地一抬桃花眼,“无崖,风氏。”
灵绝转着佛珠,微微一笑:“无崖子啊?那我知道你的结局。”
一时之间,寂静流淌。
百晓生这个煞风景的又跑出来了,凑过来:“诶,我这位朋友可是得道高僧,他所说的预言,几乎是百发百——”
没等百晓生说完,灵绝看着无崖子,眯了眯眼睛:“你会成为逍遥派的掌门人。”
闻言,御风面不改色仿佛浑不在意,而碧云倒吸了一口冷气,而欧阳善渊震惊地看向灵绝,却发现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楚任何的神情。
无崖子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眼瞳拼了命地往里缩着。
灵绝墨镜下一直平直的嘴角此刻却微微一弯:“没错。你会当上逍遥派掌门。但你注定众叛亲离,也注定会孤独终老。”他的语气还带着特有的轻松和玩世不恭在里面,可是却用这种语调,预言着一个很多年后的结局。
斜阳终是沉了下去,而白衣少年站在余辉里,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嗤,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吗?”可他的语气里带着强自被压抑的紧张与忐忑。
百晓生又说道:“可我这朋友从来——”
他又没说完,就被灵绝打断了:“对啊,我说笑的。”俊俏的和尚回头看向我,摘下墨镜朝我轻眨了一下眼睛,“我说笑的,对不对,扶摇?”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做一个笑容——
可我和灵绝都知道——
这不是一个玩笑,而是别人早已书写好的命运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作者收藏呐~~





第56章 Chapter?56
星光璀璨,月华如练。
对饮成双,忘忧解酒。
屋顶上,我吹着冷风打了一个酒嗝,懒懒地笑:“喂,灵绝,你有没有想过回去?”
灵绝仰头灌了一大口酒,酒泽顺着他的下颌往衣领里灌着,打湿了半泰缁衣。
俊俏的和尚摸了摸嘴巴:“曾经想过,可后来也就只是想想,在这里当一个神棍,除了不知道自己的结局,除此之外,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顿了顿,他指了指我,有些嫌弃,“没想到,你混成了这幅样子!”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我混成这个样子?拜托,今天输得快要当掉裤衩的人,可不是我!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被那十三太堡金钟罩的手下打成什么样呢!”
灵绝咂了砸嘴巴,感慨地说道:“诶呀你不懂啦,其实有时候,无敌呢,是一种寂寞。”
我斜睨着他:“你别让我把昨天吃的饭一起吐出来。”
灵绝耸着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懂,这叫人怕出名猪怕壮!”
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可死猪不怕开水烫。”
闻言,灵绝像是被戳到了笑点般,哈哈大笑,一时之间,整个客栈的屋顶便听到他快要飞升成仙的笑声。而我就着他的笑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酒水漫过衣襟开出了一朵朵深红色的花。
一直笑到有人开始朝我们扔石子儿,灵绝才停了下来,手里拿着酒瓶摇晃着:
“扶摇,你要记得我们只是穿越者,不是任何人笔下的玩偶。”
我沉默了良久,等喉咙间的灼烧感退去,我才苦笑说道:“可我不想当一个老妖婆……我想回去,”我摇了摇头,微醺说道,“哦不,我一定要回去!”
灵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也不想当一个和尚,可纵使我如今是个和尚,这世间谁又能阻挡我快活逍遥?”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洒脱,侧头撑着脸颊看他:“你真的不怕吗?”
灵绝笑了,朝我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从不信命,哪怕我知道每个人的结局。”说着,他微微朝我靠近,带着神秘,“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江湖上每段传说的结局,其实大多相似。”
我疑惑地问道:“是什么?”
一身缁衣的光头青年笑起来,躺在瓦上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不过就是……生,或者死。”
对啊,世人都逃不过的结局,不过就是生或者死。
酒劲泛了上来,眼前出现了一层重影,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发现面前还是有个重影,恍恍惚惚得看不太清楚那个人的眉目。
我伸出手挥了挥,却不想,一下子被人握住了手。
“阿摇,你喝多了。”
我松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笑起来,眉目嫣然如花:“哦,原来是御风啊。”
御风瞧着以天为被以瓦为床闭目休息的灵绝,微不可闻地皱着剑眉,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沉声说道:“你喝醉了,跟我回去吧。”
感觉到他要拖我,我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高兴:“谁说我喝醉了!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
见我要去抓灵绝,御风便连忙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阿摇,你别再喝了。”
我嘻嘻一笑:“以前不知道,现在才晓得,原来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我站起身来,然后踹了一脚灵绝,“睡你麻X起来嗨呀!”
灵绝嘟哝了一声坐起来,闭着眼睛手舞足蹈:“来呀,小姐姐,一起快活呀!”
御风忍无可忍地一抬手,剑鞘打在灵绝的光脑门上,俊俏的和尚又咣地一声躺下了:“谁打我?!”他彻底清醒了,坐起身来指着御风,举起拳头,“刚才是不是你打我来着?”
御风撇过头,不愿意同他讲话。
我哈哈一笑,指着灵绝,睁眼说瞎话:“刚才明明是你自己为了显示自己的铁头功,拿着一块瓦往自己脑门上拍,拦都拦不住!啊嗝!”
一直脸上写着‘我不高兴我不开心’的少年终于笑了起来,月光下看着我的一双眼里暖如云霞。
灵绝喝得晕晕乎乎的,现在自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摸了摸脑门,嘶了一声:“看不出来,我下手还挺狠。”
我再次打了一个酒嗝,一下子诗兴大发,说道:“御风,把你的剑借我用一下。”
少年虽然不解,可也想也不想地把自己的木剑递给我,他微微抿嘴看着站在屋檐边缘的我:“阿摇,你别掉下去了。”我摇了摇手,抽出剑学着剑客,潇洒地把酒水倒在了剑身上。
灵绝醉眼朦胧地说道:“嗝,那又不是铁剑,嗝,那是柄木剑,嗝,你这样把酒倒在上面,嗝,会发霉的!”
气息一滞,我脚步一个踉跄,御风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就是柄剑,阿摇想怎样就怎样。”
趁着少女琢磨手中木剑,灵绝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御风:“江湖中人,凡是剑客,无不把自己的佩剑示若生命和尊严,你就任她这么糟践你的剑?”
御风眼神仍然落在红衣少女身上,只觉得她脸颊上因为喝酒染上一层红晕,眉眼都丽得惊人,可神情因为醉酒而带上了一股稚气与天真。
半响,他淡淡开口,语气平静:“这世间再没有比阿摇更重要的了。”
灵绝有些好笑,摇头说道:“骚年,你才多大就说这人世?人这一生很长,谁能说得准,各自的结局与归宿是什么。”
少年赤茶色的眼瞳闪了闪,他抿了抿嘴,却也没再争辩什么。
因为烈酒开始发挥作用,眼前的景象一重叠着一重,而脚下的屋檐瓦片更是模糊不清。我索性闭上了眼睛,而夜风吹拂着我耳旁的鬓发,有些微痒。
在衣衫拂动的刹那,红衣的少女一手握剑站在足尖踩着屋梁上蹲着的石狮子,衣袂翩飞的那刻真的让人觉得那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是从九天而来的佛前仙女。
无崖子站在窗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木栏上,一双桃花眼映出月下红衫女孩的舞剑,眼里有不甘,亦有无法遮掩的惊艳。他蓦地想起了从前,他看着那个红衣女孩将掌法化成剑法的时候,她还是生疏,可如今那个屋檐上的少女却是那样熟练,一剑一划、浑然天成。
而那个时候,她又胡说八道了什么话?
……因为我触犯了天条,所以被贬下了凡。
……佛祖告诉我,等我找到了一颗真心,我就能离开这里。
她笑得很狡黠,颊边的梨涡深深的,看起来甜甜的,小小的女孩可爱极了。
他居然相信了她会离开,甚至他在听到她要离开那半句话里,心脏猛地一缩开始疼起来。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要永远离开这里?”
而那个红衣少女说了什么?
她没心没肺地笑着对他说道:“这里有什么好?我才不要孤独终老!”
无崖子紧紧的捏住了手,想起了白天时那个和尚几乎诅咒一般对他说出的话:没错,你会当上逍遥派掌门,但是你会注定众叛亲离,也注定会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
又是这四个字!
少年好看的桃花眼里仿佛喷出了火,在屋檐上的少女停下了动作后,他砰地一声关上了窗:“又在胡说八道?”他低头嗤地一声笑起来,“这一回还学聪明了,还雇了一个同伙想来骗人……童扶摇,你个小骗子!”
我最后挽了一个剑花,嘴里缓缓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这一回算是正常了,我觉得极其符合现在的情景,于是拿着酒壶,酒壶的嘴正对着我的嘴,喝完后我满意地抹了抹嘴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御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极了月牙。
没想到灵绝却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嗯,我觉得没有那句‘人怕出名猪怕壮,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得经典!”
我笑,在御风仿佛我站在悬崖边上的目光下一摇一晃地走过来:“有本事,你自己来一个。”
灵绝倒是真的琢磨起来,长长地嗯了一声,比着手势说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见到御风嫌弃的目光,他低声笑起来,“十年生死两茫茫,潘金莲、武大郎!”他举起酒樽,对我说道,“来,为我们的穿越之旅,干杯!”
御风想来抢我的酒壶,却被我嘻嘻笑着躲了过去。
我举起酒壶,隔着少年队灵绝大声说道:“为我们共患难的友情,干杯!”
在被御风背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趴在少年宽阔的肩膀上也不肯休息,不停地说着胡话:“嗝,来!干杯!嗝,一醉解千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嗝!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嗝!我可是天山童姥,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快叫我姥姥,嗝!狗屁天龙公司,狗屁天山童姥,狗屁系统,统统都是狗屁,嗝!”
少年有些无奈,可是语气里却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宠溺:“阿摇,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听着楼梯因为年久失修而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我长长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果断地说道:“不好!”然而,下一秒我就软软绵绵地枕在了少年的肩窝处,头晕得厉害,可是浑身很软,像是漂浮在天空之上,“那我就睡一会儿,明天我还要追赶清晨的太阳。”
御风的额发已经长得有些长,略微挡住了他的眉眼,可是少年的唇畔有一个浅浅的弧度:“嗯,好。”而伴随着少年的话,背上的少女已经步入了梦乡,还带着烈酒的甘甜。他把熟睡的少女轻放在床上,替她除下了鞋袜又盖上了被子。当他凑近时便能闻见来自她身上的甜香和酒香,揉在一起,带着一股魔力。
而那股魔力,让少年失了魂般凑近了少女饱满的额头,轻轻烙下了一个吻,轻盈飘渺又小心翼翼,仿佛怕惊动了什么,可又虔诚而炙热,带着少年特有的期许。
梦中的少女发出叮咛一声,而少年已经直起了身,微微一笑:
“放心,我会记得叫醒阿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龙祝大家除夕快乐!!!春节快乐!!!祝大家鸡年快乐!!!
其实今天这一章本来没有无崖子的戏份的,但是咳咳,鉴于评论区有仙女喜欢无崖子,特来加了一场戏分,吼吼吼,有喜欢的人物评论区留言呐。
无崖子(热泪盈眶):感谢上天感谢大地感谢党和国家感谢剧组和导演感谢评论区的天使……
小龙(下手一挥):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当然御风的戏份也没有偏心,从摸头杀到额头吻,希望你们会喜欢这颗小糖~!






第57章 Chapter?57 
“那姥姥,灵绝祖师爷同你也是一般,也是借尸还魂吗?”
我翻了一个白眼,估计以虚竹的智商,就算我解释八百遍也跟他说不清楚什么叫穿越。
所以;我只能咳嗽了两声,说道:“对,我们受天命来到这里,普度(□□)江湖苍生,拯救(折磨)黑白两道。”
果然,虚竹立马虔诚地念了一句佛:“那姥姥,你不是说,百晓生前辈同你说,那武林大会召开的目的就是要捣毁魔教老巢吗?阿弥陀佛,这样,会不会再次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啊?”说话时,虚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浓浓的好奇。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觉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曾像小和尚一般富有浓浓的好奇心。
然而,经过不断的实践与经验的火花碰撞,我终于明白——
好奇心害死猫啊!
“在武林大会开过之后,大家你谦我让地选出了领导者,也就是武林盟主顾天成,然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去找魔教总坛了,不过那个地方地处苗疆,很是神秘。”我嘟了嘟嘴吧,摇了摇头,“虽然正道联合在一起,要去围剿魔教,可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转了半天也没见魔教分子的半个踪影,当时大家都觉得一定是魔教的人知道了消息,太过害怕以至于逃跑,却不想,人家一早就谋划好了,来了个锅包饺子。”
说着,我举起两只手比划了一个锅的形状,还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像这样包的。”
小和尚咬着手指头:“那姥姥你呢?也被包饺子了?”
我低头不屑地一笑,牛逼地一撩自己的刘海:“呵,我会像那些人一样这么愚蠢吗?”
虚竹连忙眼睛一亮,凑过来:“那姥姥你是识破了魔教的阴谋诡计吗?”
“这个是当然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还听见了那些人密谋包饺子的全过程!”
虚竹哦哦了两声:“那你怎么不提醒盟主他们呢?”
我一拍大腿,义正言辞:“当然是因为我被绑架了呀!”
而一旁的竹林又是无风而动,然而我和小和尚已经见怪不怪。
虚竹轻车熟路地拿出木鱼,开始很有节奏地敲了起来,而我就在他的木鱼声里开始遥想当年被发现被绑架、被虐待、被撕票的全过程——

被蒙住眼睛的我被人五花大绑地摔在角落里,我疼得龇牙咧嘴:“喂,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魔教炮灰一号粗声粗气地说道:“回头等你下令被砍脑袋的时候,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轻你麻x啊!
回头等我脱身,我一定一招摘了你项上人头!
魔教炮灰二号细声细气地说道:“对呀,用生了锈的板斧,从脖子上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磨,然后就能听到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啧啧,那个滋味儿,真是令人销魂!”
销魂你麻x啊!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销魂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炮灰二号戳了戳我的脸,说道:“诶,你看,这小丫头脸颊还鼓着,像只青蛙一样!”我一个甩头,就狠狠地咬住他的那根手指头,疼得炮灰二号哇哇乱叫,便听一阵巴掌呼啸过来的风声,最后生生停在了我的脸颊旁——
“住手。”
一道懒散的声音传过来,我听出来了,是刚才讲话的两个头头之一,说是什么护法之类的吧。
看得出魔教执法分明而严谨,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让一个手指头被我咬得流血的喽啰硬生生地住了嘴,还把手掌缩了回去。
我恶狠狠地一扭头,吐了一口血沫子:“我呸,有种单挑!偷袭算什么本事!”
“小丫头你刚才墙角偷听我们谈话机密,有以为自己多高明?”
这回说话的又是另外一个头头,被人唤作舵主。
一听这话,我就特别不服气地叫道:“你们一共就说了三句话,这算哪门子机密?”
没办法,我特别受不了别人莫名其妙的冤枉,然而此刻我忘记了我现在是人质。
那舵主嗤地一声笑:“小丫头片子人不大胆子却不小,来人,先把她的耳朵给我戳了,再把她的舌头给我切了当做下酒菜!玑辰,你我十多年未见了,不论怎样还是应该把酒言欢,切莫为了那些白道中人扫了兴致!”
一听到炮灰一二三齐声说了个是,我后背就是一层层的冷汗冒出来——
妈呀,都说魔教中人血腥暴戾、滥杀无辜,这也太变态了吧!
我只不过是大晚上睡不着,出来上了个厕所,又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跟了上去,没想到听到了魔教两个头子在会面,特么的两人说了一共三句话我就被抓起来了:
“左护法,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金总舵如今倒是在江湖上风水水起,玑辰望尘莫及。”
(画外音:姥姥,这不是两句吗?)
(画外音:嘶,你别打岔!)
而第三句就是两个人同时朝我的方向发射两样暗器,然后说道:
“谁在那儿,滚出来!”
我特么就一共听到了跟白开水一样平淡的介绍话,就被两个魔教的高级BOSS给联手制服当了人质,非要说我听他们墙角,随时处于被撕票的危险!
这也算机密?EXM?
果然,我昨天应该找大师伯卜算子算一卦的,最近是不是忌出行。
剪刀咔嚓咔嚓越来越近的声音——我汗如雨下,难道我以后要做一个又老、又聋、又哑的天山童姥?那么,这就从一个裹脚布的故事变成了一个悲催又悲情的裹脚布般的故事了。
就在我吓得小腿忍不住抽筋哆嗦的时候,终于有人发话了:“先慢着。”
我松了一大口气,发现背上全是一层层的冷汗。
“怎么了?”那舵主问道。
那护法轻笑了一声,仿佛猫抓耗子时的玩弄:“这个女孩先别动,我还有用。”
那几个喽啰,尤其是娘娘腔的炮灰二号尤其的不甘心,把剪刀弄得咔嚓咔嚓作响。我舔了舔嘴角,有些害怕,可是害怕是没有用的,因为下一刻我听到那护法又说道:
“你手下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弄坏了她的脸蛋,就有些不好了。”
那舵主长吟了一声:“哦,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是喜欢摘人皮做面具。”
摘人皮做面具……
人皮做面具……
做面具……!!
仿佛有几道惊雷轰隆隆从我脑袋顶上劈下来,劈得我外焦里嫩,而回过神来的我内心不住抓狂地咆哮道:苍天呐,大地呀,圣母玛利亚呀,师父你快来救救徒儿!
不过如今师父中毒闭关估计是来不了了……诶,算了不管了!
我以天山童姥的名义向如来佛祖发誓,这次不管是哪个能来救我,我就是以后为他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可以勉强考虑考虑的~~~~!
又是几声轻笑,我虽然是蒙着眼睛但是能感受到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仿佛一道黑蟒在贪婪地看着他的猎物。
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贴在墙上。
“你认识那个女孩儿?”那舵主又问道。
护法长吟了一声,出乎我意料地说道:“唔,认识。”
一个魔教的高层居然认识我一个刚出江湖的菜鸟?我微皱着眉满头大汗,脑细胞高速运转着,想着有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然而,没有啊!!
舵主似有些惊讶:“你认得那个女孩?”
护法笑了:“对呀……”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觊觎着她那张皮,可是有一段日子了。而且,你昔年的好友至交也见过她,还多管闲事地指点过她一些皮毛功夫。”
“星阙?他不是武功被废了吗?”那舵主有些激动,“这些年,我一直想着能救他出来。”
护法说道:“我帮他做了几张面具,凭他的本事,在江湖中只要不说身份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就在两人推杯换盏的时候,角落中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原来……原来从前我身边一直潜伏着魔教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变态杀人狂!并且这些,我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些年,你们还在总教坚守着阵地,也算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还是护法你们更辛苦些!”
“这一次还要多亏你们来报消息,才让我们有了万全的准备!”
…………
接下来的两炷香中,就听两个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共商大策并且互相恭维。原本只听了三句介绍身份对白的我,被迫地听了两人完完整整的反围剿计划。
“那个,舵主,这个丫头……怎么办?”终于有人想起了我这个外人的存在,“她听到了我们教中这么多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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