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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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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摇……”
如果这一场噩梦,那真的能痛进骨髓之中。
我咬着牙,吃力地拔出了利剑,只听哐当一声,那把锋利无比的紫薇剑便躺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
疼痛像是黑色的浪潮狠狠地朝我拍打过来,那一瞬,我什么都听不见,而眼前的一切在黑暗与明亮之中来回切换着。我听不见其他人的喧哗,因为胸腔之中的心跳打着强烈的拍子,在我耳膜上发出如同雷声的鼓点!
伴随着心跳越跳越急促的鼓点,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便被师父接住,便见他几乎是毫不容情地挥袖出掌!御风执着地看着我,眼眸猩红成一片,毫无招架之力地承了师父盛怒之下的一掌!
我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见到如同困兽一般的玄衣少年被其他人用剑驾着脖子,而他倔强而哀伤地看着我,褪尽了血色的面容上带着难以言说的自责与伤心。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从没想过因此而怪他。
“阿摇,别说话!还差三寸他就伤着了你的心脉!”
师父出手点住了我的大穴,“无崖子,去叫灵姑和枯木!”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撑着一口气拉着师父的袖子,目光哀切地看着他。而逍遥子面容复杂地看着我,承诺道:“放心,我不会伤他性命。”
而在那一句承诺里,我彻底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吗?我咋觉得一点都不虐,毕竟疼的是我女主,又不是你们,哈哈~~
好了,欢脱剧组的小剧场送给内心遭到创伤的小仙女们~~
小剧场:
导演:雷迪森and肩特曼,男的们女的们,现在天山童姥剧组颁发最佳男主人气奖!撒花~~!!
(假装一片呼声的样子)
无崖子(走过去准备接奖杯):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御风(挡在面前):没听过吗?是最佳男主,你是男主吗?
无崖子(不屑):谁在乎一个官配头衔啊?你有我的傲娇腹黑口嫌体正直的属性吗?
御风(实力冷漠):对不起,我走孤僻冷傲忠犬单纯邪魅腹黑路线。
无崖子:我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样样精通,你能吗?
御风:我精通百家武学,天生武学奇才,你是吗?
无崖子:我是逍遥派掌门!
御风:我是魔教教主!
说着说着,两人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开始锅碗瓢盆漫天飞起来了。
绕过主战场,导演拿着最佳人气奖的奖杯送到师父逍遥子面前:恭喜师父实至名归。
逍遥子(淡泊无为地扫了打架的两人):啧,果然说到底,还是太年轻。
导演(默默吐槽):说的也是,谁能斗得过人生开挂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逍遥派老麻雀?
第100章 Chapter?100
后来我听碧云说,我昏迷了六天六夜,一直高烧不退还不停地说着胡话。师父、灵姑还有枯木大师为了我一个人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逍遥谷中的小弟子们都说我根本活不了多久。
想来也是,那一剑扎得我胸膛那么深,离心脉的位置只有那么半指的距离,放到一般人身上,估计就直接放弃挣扎跟着阎王爷走了。
但是,我不是一般人。
所以说,在我昏迷高烧的那几天几夜中,灵绝以老僧入定的淡定态度成功地惹怒了据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无崖子。依然根据碧云说的,无崖子和灵绝吵架落败之后直接把和尚提出去打了一架。
胸前的伤口阵阵发疼,而我靠着床头,扯了扯苍白干裂的嘴角,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结果呢?灵绝那货被无崖子暴打了一顿?”
碧云小心地用棉签沾了水给我打湿着唇瓣,轻声回答说道:“没有,二师兄好像打输了。”
少女的动作周而复始了很多遍,要是搁在我身上估计早就不耐烦了,然而碧云依旧耐心细致地给我沾湿着嘴角。
我微微挑了一下细长的剑眉:“打输了?”
碧云放下手中的水杯,握住我冰凉的指尖,少女眼底有一层青色看得出熬了几个晚上。
而她叹息一般说道:“对啊,打输了……只不过当时他们打架的时候,姐姐担心二师兄偷偷跟去了,本来我想问她为什么二师兄打输了,不过她回来之后脸色便一直不太好……也许,二师兄是真的技不如人吧。”说着,碧云就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醒过来之后,便是从鬼门关上回来了。几天没有合过眼睛的师父他们也终于能放下心去休息,留下碧云一个人照顾我。我动了动手指,却发现手指一动,连筋带骨扯着心口旁的伤口也跟着疼起来:“碧云,你若是累了,便去休息吧。”
碧云揉了揉红得跟兔子一般的眼睛,却仍是执着地摇着头,说道:“我不累,师姐。”见我微微皱着眉的样子,她眼睛一亮,“师姐,我帮你画眉,好不好?”说话时,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饱满而秀美,是难得的清丽与娇憨完美糅合在一起的美丽。
我失笑,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出,大概是我现在的鬼样子实在是太丑了,才会让碧云看不下去。
见我点头,碧云清丽一笑,转身去妆奁里去眉笔,仿佛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窗户被秋风吹开了一丝缝儿,而通过那条缝,便听到鸟禽脚爪触碰到窗栏的声音——是那只没心没肺又神出鬼没的白鹫。只见小黑用嘴喙轻轻啄开窗户的缝儿,有些吃力地探出了一个秃顶的红脑袋,看向我眼睛一亮,又转了转脑袋,仿佛看到我醒过来而高兴着。
见碧云过来,我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而窗栏旁的白鹫已经不见了踪影。
“师姐,我要帮你画眉了哟!”碧云朝我一笑,拿着骡子黛的眉笔便开始轻轻描摹我的眉毛。她的神情认真又温柔,动作细致而熟练,“师姐眉毛的形状是剑眉,本来已经很浓黑了,不过我还是想帮师姐画眉……哦对了,师姐,你知道画眉的意思是什么吗?”
我一愣,下意识地问道:“是什么?”总不能,是举案齐眉的意思吧!
碧云抿了抿嘴,柔柔一笑,她一边替我画眉一边说道:“我是家里面最小的,从小便是体弱多病。那个时候,娘亲就总是给我画眉,说这样,就能化去不吉利的东西。”
我看着面前的少女,神色一怔——
后来有一次喝醉了,灵绝打趣我说,我重伤昏迷的那段时间虽说是昏迷但是人却不老实,时不时就被梦靥住,哭得满头大汗,还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我问他我都说了些什么,他说那时候我说了很多,但重复最多次的,就是那句不想当一个没人要的老妖婆,不想就这么一辈子独孤终老。
最后灵绝醉酒迷离地看着苦笑的我,下了一个定论说:
扶摇,那是你的执念,可你的执念却害苦了旁人。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碧云烟白色的袖子轻轻拂过我的鼻梁,而那一刻我看不清楚她面容上的神情,只是感觉到眉笔微微一抖停在了我的眉峰之上,然而她的声音里带着岁月安然的味道,“师姐,这个方法是很灵验的,所以我替师姐画了眉毛,去了厄运,那师姐就不必担心自己会孤单一辈子了。”
半响,她放下了笔,打量着我最后满意地微微一笑,露出嘴角旁的梨涡:“画好了。”说罢,她兴冲冲地起身去拿镜子要给我看。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将憋了很久的问题问出来:“御风,他还好吗?”
碧云的身影一滞,我用力地抿了一下唇:“碧云,我知道,你不会说谎……更不会骗我。”
“师父这次真的动怒了,他下令把独孤御风……关在了地牢之中,不准人动私刑但也不准人去探视。”碧云很是迟缓地拿过梳妆台上的铜镜,半天没有转身,“我听送饭的小弟子说,他……他大概已经有七八天没有进食过了,也没有说过话,如果不是坐在那里,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垂下脖颈,便有清亮的水泽滑过脸颊,从下巴上滴落,最后脆弱地碎在了我冰凉的手掌心里。
微咸的水泽缓缓划过像是斩断了姻缘线的伤痕,很疼,很疼。
“……还有呢?应该不止是饿了很多天这么简单吧?”我抿了抿嘴,半响还是说出了下半句话,“师父……还有逍遥谷的其他人,想拿他怎么办?”
御风想要刺杀师父,在世人眼中便是欺师灭祖,更遑论一向守矩方圆的鬼谷子。
碧云垂着脑袋,很是用力地捏着手中的铜镜,难为情地说道:“鬼谷子师伯的意思,是等其他门派来逍遥谷商议魔教之事的时候,与那些人一同定夺。我曾问过师父的意思,他说……若是小师弟答应废去一身功夫,他便放他离开逍遥谷。他还说,让你别再插手小师弟的事情。”
“明白了。”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带着浓浓的鼻音,“碧云,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先回去吧。”说完话,我便侧身躺下,被子蒙过了头。
师父想要御风废掉一身武功,从此退出江湖;
而正道若是知道御风的身份,恐怕想要的,就是他的一条命。
听着碧云推门离开的脚步声,我伸出手摸着枕头之下的两张铁令牌,突然很后悔地想着,如果当初在无顶塔之中我没有接近那个男孩,就好了。
他不会卷入这个江湖的纷扰,不会受伤更不会痛苦。
如果我没有带他离开那里,他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悲无喜,无爱无惧。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地牢中,有两只老鼠正滴溜溜地站在灯盏上偷油吃,只听生锈的铁门发出难听粗噶的吱呀声,轻车熟路地顺着墙壁缩进了,有一只还支起身子向如同石雕一般的少年吱吱了两声,还没等吱完就被自己同伴给强行拖走了。
白衣铠甲的清俊少年提着一个食盒走到牢房前停下来,他微微抬头环视了一下地牢的环境,随即淡淡道:“看来逍遥子对你还不算太坏,至少没有严刑逼供。”
坐在草堆之上的玄衣少年恍若未闻,背靠着墙壁垂着头,下颌上已经长出青色的胡茬,而他锁着铁链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两眼透不出半分光亮。
欧阳善渊蹲下来,将食盒放在地上,挨个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听说你快七八日没有进过水米了,这是我亲自盯着伙房的人做的,不会有毒的。”
见御风没什么反应,欧阳善渊再次把饭碗往里面推了推:“我已经飞鸽传书通知了左护法,相信他知道了你的事情,恐怕再不出两日他便能到。其实,”他站起身拍了拍手,有些讽刺地打量着这座牢房,“只要剑还在你手里,你完全可以离开这里,又何必在这里受这些气?”
见靠着墙壁的御风仍然没什么反应,欧阳善渊有些微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硬着嗓音说道:“她醒了。”顿了顿,他提高了音量,“我说,童扶摇她醒了!”
一直如同夜色般沉默的玄衣少年眼神终于闪了闪,他缓缓开口,只是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知道。”
哪怕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他也知道她昏迷高烧了多久,知道她曾经在生死边缘彷徨了多久。
欧阳善渊微皱着眉,看向面容平静得有些莫测的少年,想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不可能会有人告诉你外面的消息!”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地牢之中流淌仿佛死亡一般的沉默。
欧阳善渊不是滋味地撇了一下嘴巴,毕竟被人彻底地无视总是不好受的。他哼了一声,从身后取出一把剑,穿过铁栏掷到了御风的脚前:“这把紫薇剑我替你取回来了,一个剑客,最重要的就是手里的剑。”
何况,这把剑算得上是独孤御风第一把所用的正式长剑,更是助他斩杀了百足大仙的锋利兵刃。
……一个剑客,最重要的就是手里的剑。
真的是这样吗?
御风紧抿着嘴角,毫无温度地抬起眼几乎是死盯着那把染血的利剑。
良久,他慢腾腾地伸出手,捡起地上的那把紫薇剑。握在手中,缓缓推开半寸,便见那刃上映出了他带着戾气与杀意的眉眼。
一寸一寸,一厘一厘,剑身离开了剑鞘,直至末端完全展现出来,还带着鲜血干涸的深红。
少年的手腕一抖,那光滑如镜面的剑身映出了御风面无表情的半张脸。
这确实是一把很难得的宝剑,出鞘便带着刺骨的锋芒与寒气。
只听‘铮’地一声响,独属于金属□□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寂寥的地牢里。
欧阳善渊吃惊地睁大了双眼,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把剑便生生地被少年折成了两段,毫不留情地抛掷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
御风脸上带着莫测甚至可以算是疯狂的讽刺笑容,他重新靠着墙壁,手搭在膝盖上,受伤的手指留着鲜血,滴答滴答地坠在地上,仿佛在嘲笑着什么,而眼底戾气、杀意与恨意像是黑色的蔓草在疯狂地生长着。
可他到底在嘲笑什么,又在疯狂地恨着什么?
谁也不知道,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小剧场:
百晓生(一脸懵逼):为什么在这一百章这么隆重的剧场里,是由我们两个上场?
灵绝(无赖地一笑):这不是导演怕被砸鸡蛋吗?
百晓生:本期问题是,对于我们剧组的画风越来越跑偏,这个问题灵绝你怎么看?
灵绝:好的,由八荒六合第一帅的我来解释一下好惹。导演一直强调这一部剧是一部爆笑的Happy ending的爆笑喜剧,这一句话是要分成两个意思来理解的。爆笑指的是本文大体的调调都是走的贴近大众化使幽默路线,虽然导演一直在强调全靠她的语言功底,但是我觉得我和百晓生简直就是笑点担当!
百晓生(接过话筒):而Happy ending 的意思则是指跳过了过程的结果是美满的。当然,如果最后导演自己脑子抽掉了,欢迎寄刀片给剧组,由我俩代收好惹!
灵绝:诶,第三卷开头导演就开始作死地发糖,然而你们都不珍惜啊!作为先知的我,告诉你们,接下来的几章请准备好纸巾。唔,就酱!祝大家看文愉快!
两人(齐声):最后祝贺本剧组突破一百大章,撒花!!!
(假装大家都很热情地鼓掌)
第101章 Chapter?101
一盏攒花的灯幽幽地燃着火,窗外夜色溶溶,屋门被风吹开一个角,从门角泄进来的月光看起来温柔又明亮。
翻着秘籍系统的手指微微一顿,我眼睫不由自主地发颤,紧张地捏着纸业的一角。
我不动声色地偏了一下头,而目光便落在了门中央无声无息便已经出现的黑色影子。不知道是否是角度的问题,地上的影子看起来斜长而扭曲,像是魔鬼的触手,在杀人之前以折磨人的心智为乐趣。
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在这个时间点像只幽灵一样飘到我的屋前,除了不怀好意之外原谅我想不出任何能够串门的理由。上一秒我估算着如今重伤的我能够成功逃跑的几率,而下一秒,我选择彻底放弃。
一身黑色长袍的高挑男子走了进来,兜帽遮住了面容,可是那一身打扮我在魔教时便已经见过了。
在他摘下帽子的时候,我手捂着耳朵紧闭眼睛,却直想骂人——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犯太岁?
高鼻深目轮廓俊美的男子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的反应,懒散地勾着唇角:“看来,你似乎一点也不好奇我的身份。”
我依然紧闭着眼睛,瘪了瘪嘴巴:“谁知道这次,你有没有那种看了你真容就要赔上一双眼睛的变态癖好!吃亏吃一次就好了,吃两次的都是笨蛋!”
闻言,他低声笑起来,拂袖坐下来又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副反客为主、促膝长谈的样子:“确实,你这个小丫头聪敏得紧。”他低头抿了一口水,却是话锋一转,“只是有时候太过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情。除了喜欢搜集人皮之外,我没有其他什么癖好,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然而,我依旧紧紧闭着眼睛。
独孤玑辰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嗓音淡淡:“小扶摇,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很难想象从前总是喜欢同我插科打诨的大师伯卜算子,会是眼前这个人。
也许是逢场作戏,又或者,是漫不经心的刻意。
我呼出一口气,咬牙睁开眼定定地看向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独孤玑辰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转着手里的杯子,他好看玲珑的指尖一圈一圈地打磨着杯沿,而这让我想到了猫对于爪下老鼠的戏弄。
我撇过脸,眉目轻触:“你想救御风出去就应该去地牢,若是其他门派的人来了逍遥谷,就不好办了。”我用力地抿了一下嘴,“我如今这个样子,也帮不了你什么。”
空气中传来黑袍男子嗤地一声笑,而灯盏中的火苗迅速地扑闪了一下,像是一个女子弯身折腰。
“一个区区逍遥谷,我若是想带人走,谁又能拦得住我?”
独孤玑辰不无傲气地一抬下巴,“你以为逍遥子还是从前那个呼风唤雨的逍遥派掌门吗?”
我心重重一颤,皱眉看过去:“什么意思?”
“连最亲近的徒弟都不知道他,看来逍遥子藏得挺好。”独孤玑辰脸上挂着有些刺眼的嘲讽笑意,看着震惊的我,“如今你师父毕生的修为恐怕已经被他体内的蛊化去了十之七八,你觉得他这个空壳子还能撑多久?不过放心,我想看的戏还没看够,逍遥子受的报应还不够,我怎么舍得让他死?”
我手下意识地攥着被角,背上寒毛竖着:“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独孤玑辰撑着下巴打量着我,目光带着志在必得:“我想让你知道,如今我完全可以杀掉你的好师父……”他努了努嘴,掏出一个黑色小木盒子,“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一颗□□又或者只是我盒子里的东西,完全可以逍遥子,到死忘不了临死前的东西。”
我死死地咬着牙,目光发狠地盯着他手中的木盒子。
然而独孤玑辰看着我忍着怒气的样子,似乎心情甚佳:“你大概不知道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吧!”顿了顿,他不可抑制地笑起来,“是逍遥子体内相思蛊的母蛊……圣教之中的母蛊其实还在,我骗了所有人,连我一母同胞的姐姐和侄子都瞒了过去。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这秘密的人。”
这个……变态!
额头满满都是冷汗,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变态大半夜不去救御风,反而跑到我这里来跟我絮叨这些恶心的事情,炫耀他骗人的丰功伟绩。
“说罢,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独孤玑辰意犹未尽地将盒子收了回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我,轻言慢语:“我很好奇,你到底给晦朔那个孩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与杀意,可是下一秒又一下子消失了。
“就凭一个逍遥派的地牢就想困住晦朔,那你未免也太小看了他……他不肯说话喝水吃饭,更不肯离开逍遥谷。我知道,他在等你去找他。”
我仓促地低下头,压着如鲠在喉的难受。
而独孤玑辰静静地看着我的神情,半响,才说道:“逍遥子想要废掉晦朔他身上神佛斩的功夫,名门正派想要晦朔的性命,我想知道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在那一句近乎于指责的反问下,坐在床头的少女狼狈地垂着脑袋,手捂着胸口,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独孤玑辰嗤地一声笑,语气发冷,“你才是真正想要他死的人!”
我摇头想要否认,便听那个黑袍男人以带着冷冷杀意的语气说道:“若是想要逍遥子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做。”
他侧过半张脸,露出好看的轮廓:“如果说错了半句话,我就催动母蛊一次;如果做错了半件事,我就要了逍遥子的命!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罢!”说罢,他一把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月光下,独立在院子中的独孤玑辰抱着胳膊看着天上的月亮。
夜空中乌云被秋风吹得缓缓聚拢起来,朝着那明亮的月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挪去。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兴奋与玩味,仿佛因什么可以预见的事情而兴奋着、激动着。他拿出那个黑盒子,月光下盒子上的花纹繁复而漂亮,俊美的男子微微一笑——真是让他再满意不过的过程了,事情都按着他所设想的方向一步步推进着,谁也无法阻挡。
茅屋中,准备上床睡觉的灵门看着自家的师兄仍然专注于木桌上的卦象,凑过去好奇地问道:“师兄,你看这个乌龟壳看了好半天了!”
灵绝手撑着下巴,皱着剑眉:“天地否,天雷无妄,坎中有水,是大凶之卦,啧啧。”
灵门眨巴着眼睛:“你为谁卜卦?”
灵绝摸了摸灵门的脑袋,柔柔一笑却又按了下小沙弥的脑袋:“小孩子家家,不要多管闲事,快去睡觉!”
灵门哼了一声:“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灵绝斜睨着他,嗤地一声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除了佛祖,还装了一个人。”
灵门小脸一红,捂着胸口:“我才没有说过我喜欢碧云呢!”
灵绝失笑着摇了摇头,收拾着自己的卦象:“嗯,你没说你喜欢碧云那小姑娘。不过灵门呐,别怪师兄我没提醒你,你这辈子还是只爱佛祖一个比较好。”说罢,他就不顾气鼓鼓的小和尚,躺下翻了个身闭眼睡去。灵门不高兴地又哼了一声,然而还是老实地爬上床挨着灵绝准备睡觉。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逍遥派的地牢。
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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