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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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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忽又觉得,怀孕似乎又不是太坏。
  她突然有些期待,一个软萌的Q版小武松,软糯地喊着她娘亲。


第120章 婠虫婠(捉虫)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婠婠写下这八个字时,脑海里徐子陵的脸已经很模糊了,她想了好一会儿,只想到一个清瘦的背影。
  爱么?
  作为魔门邪派阴癸派的继承人,爱似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可是作为婠婠,爱情是她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的东西。
  反正她是魔女,不用去守什么名门正道的规矩,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她与徐子陵讲天下大势,讲朝代更迭,她清楚地看到徐子陵眼底的震惊。
  “你以为我们魔门中人掌权,便会残害苍生吗?这种想法幼稚得可笑,无论谁登基为帝,都要为万民谋福祉,否则再怎么强大的王朝,也会被百姓推翻,秦朝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瞧不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小人,我们魔门中人,爱便是爱了,恨便是恨了。”
  她下巴微抬,眼睛弯弯:“我叫做徐子陵的女人。”
  这大概是爱吧。
  她和慈航静斋是宿敌,总是在互相争夺着东西,以前是天下,现在是徐子陵。
  如果争夺是爱情的话,那她是爱徐子陵的。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她这八个字,注定要在徐子陵心上狠狠划上一刀,让他再也忘不了白衣少女赤足金铃行走在雪夜里的模样。
  婠婠闭目,把信交给明空。
  后来她听闻李世民取了天下,玄武门之变弑兄逼父,坐稳了大唐天子的位置,再后来武则天横空出世,成了华夏大地上第一位女皇帝。
  外面又下起大雪,婠婠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去接雪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空。
  最后她还是赢了。
  她的徒弟明空是武则天,是这天下之主。
  大雪越下越大,她赤足走在雪地里,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她终于明白,原来那不叫爱情。
  那只是,占有欲和好胜心。
  ————————————————————
  婠婠是被冻醒的。
  自练成天魔音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身上很冷,五脏六腑却像被一团火烧着,那団火直烧到喉咙,让人止不住咳嗽起来。
  婠婠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耳畔响起男子清冷的声音:“嗯?竟还活着?”
  这声音陌生得很,并不是她身边的人,且她完全感受不到男子的功力如何,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纵是邪王与阴后,她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武功,到底是怎样厉害的高手,才让她完全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
  婠婠蹙眉抬头,映入眼眶的是一张极清隽的脸,饶是她见惯了邪王阴后般般入画的面容,见到男子也不禁怔了怔。
  男子一身青衫,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玉箫,见她醒来,微微偏过脸瞧她。
  皎皎的月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三分的邪,七分的狂。
  “既然还活着,以后便跟着我。”男子手指转着玉箫,声音微顿:“你叫什么名字?”
  婠婠笑了起来。
  整个武林,也没有人能这样与她说话,面前男子武功纵然奇高又如何?
  她还未怕过任何人。
  婠婠抚了抚鬂间的发,正欲开口,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摊开手,瞧着自己的手掌,再提气运功,婠婠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不是男子武功高,而是她武功尽失。
  婠婠再去瞧周围的环境。
  这并不是她所居住的地方,甚至不是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婠婠警惕起来,慢慢开口:“我以前叫做……徐子陵的女人。”
  男子眉梢轻挑,看着婠婠的目光有着几分玩味之色:“徐子陵的女人?从未听说过。”
  婠婠心下一沉。
  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徐子陵?谁人不知她婠婠?
  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子道:“徐子陵的女人,这名字不好,你若拜我为师,便要换个名字。”
  “梅超风,这名字如何?”
  婠婠:“……”
  难听死了。
  婠婠道:“我叫婠婠。”
  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以现在的环境来看,跟随面前的男子,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无法在江湖上独自闯荡的。
  她在江湖行走多年,太清楚世界对女子的恶意了,尤其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子。
  “婠婠?”黄药师瞧了一眼面前瘦弱的女子,她稚气的小脸上满是坚持,黄药师扯了扯嘴角,道:“随你。”
  黄药师把桌上新买的衣服扔给婠婠,转身离开。
  夜风微凉,送来黄药师清冷的声音:“梳洗换上,桃花岛不收乞丐。”
  桃花岛?
  之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也不知道师父得知她拜了一个籍籍无名的门派,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诈尸。
  想了想,婠婠觉得不会。
  她是魔教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假认别人当师父,也不是什么值得死要活的事情,师父断然不会为这件事责备她。
  她收了两个徒弟,明空成为女帝,大唐江山被她收入囊中,法明为僧王,控制着武林势力,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尽归她麾下。
  她胜了慈航静斋的传人,师父当是含笑九泉。
  婠婠目光黄药师离开,抱着衣服去里间。
  罢了,不想了。
  想也无用,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
  里间准备的有热水,泛着热气的水映着她的面容,婠婠俯下身,看着水波中的自己。
  武功尽失,并没有让她的容貌变得衰老,仍如旧日一般,勾魂夺魄,出尘胜雪。
  世人说她是仙子的身,妖精的心,她觉得这种评价很好笑,谁规定仙子一定要诵经讲道,远离凡尘了?
  仙人可以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就是要做逍遥的仙。
  ——————————————————
  跟着黄药师生活了几日后,婠婠终于确定,自己所在的时空,的的确确发生了转变。
  空前强大的盛唐早已是过去,如今的朝代是羸弱的宋朝,华夏大地上第一个向外族送岁币买取和平的朝代。
  得知这一切后,婠婠只觉得武林当中是真的没有人了。
  她那个时代的人,随便抽一个来到这个时代,都不会让外族人在中原耀武扬威。
  可叹宋/太/祖得位不正,忌惮提防武将,后世子孙也有样学样,活生生将一个大宋朝,治理成了大“送”朝。
  当真可笑。
  婠婠问黄药师:“天下大乱,师父不管上一管?”
  黄药师正吹着玉箫,听此停了下来,手指转着玉箫,漫不经心,道:“你这小丫头,心思倒挺多。”
  婠婠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黄药师冷笑:“为师没有三尺剑,你也不是大丈夫。”
  婠婠闭嘴不语了。
  这黄药师,怪得很。
  明明看到路上讨生活的难民便嘴角紧抿,让他去平叛乱世,他又不愿。
  前后矛盾的活像是邪王分裂成了两人,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多情公子,一个是阴鸷嗜血的杀人魔头。
  与黄药师相处久了,婠婠发现他怪的不止这一点两点。
  明明非常关心自己的徒弟,偏话里话外都是嘲讽,怎么戳人心窝怎么说话。
  若黄药师捡到的是旁人还好,偏捡到了她,她本是日月凌空的魔门妖女,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脾气一上来,婠婠一日没与黄药师说话。
  黄药师也不是话多的人,问她两句话,见她不答后,便也不再理她。
  桃花岛还没到,她觉得以着黄药师的脾气,看她一天的冷脸后,多半是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小女孩往路上一丢,自己回桃花岛了。
  婠婠便做好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准备——她天生便是练武的料子,不过数月,便将天魔音练到了第一层,这点武功虽不能与高手相比,但路上遇到打家劫舍的人,一只手便能料理了。
  不需要再依赖黄药师的庇护了。
  次日清晨,婠婠走的很干脆。
  她是魔道中人,纵然胡乱认了个便宜师父,便宜师父想逐她出师门,她也要先师父一步,先把师父一脚踹了。
  至于黄药师给她买的衣服和给她的碎银子零花钱,她自然是要带上不能赌气扔了的。
  她又不是名门正派,讲究正派人的气节做什么?
  婠婠把小包袱一背,天不亮,便出了客栈,客栈里早起打扫卫生的小二拦都拦不住。
  出了客栈后,婠婠一路向北走。
  她若想在这个时代大展身手,燕云十六州是最好的选择。
  燕云地区是扼守中原之地的门户,丢了这些地方,大宋才会被外族人打得哭爹喊娘。
  她可以一边往燕云走,一边练武功,等到了燕云,她的武功练得也差不多了。
  她那个时代的叱咤风云的门派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如今流传下来的门派多是一些不入流的,连高深一点的驻颜之术都不会——她师父五十多岁时,瞧上去与十七八的少女无异的武功,在这个时代是天方夜谭。
  三四层的天魔音,足以让她在这个国弱民更弱的时代横行霸道了。
  婠婠兴致勃勃上路。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月之后,她就被人抓了。
  抓她的人,武功不入流,奈何人多势众,还会用毒,她刚练到天魔音第一层,几日的缠斗让她耗尽了力气,最后被人用毒镖射中了肩膀,昏迷过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有点后悔自己叫婠婠——这般窝囊的事情,若是被她的那些仇敌们知晓了,怕是会笑掉大牙。
  再度醒来时,婠婠发现自己被绑着,眼睛也被人蒙上了,甜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有人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种货色,倒也能讨主人的喜欢。”
  说这话的是个女人,长长的指甲掐的她脸疼。
  “涮洗干净,给主人送过去。”
  “当心点,这女孩会武,别解了她的穴。”
  婠婠心情有些复杂。
  魔门中人对男女之事看的很开,气氛上来了,翻云覆雨再正常不过,故而她对即将要面对的“主人”,没有太多以死明志保住自己清白的心思,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这位“主人”长相如何,体型如何,技术如何。
  若那位“主人”是为糟老头子,她再看得开,也会被恶心到不行。
  婠婠看不到东西,在心里只运着功,争分夺秒练天魔音。
  待练到第二层,便能冲破穴道逃出去了。
  梳洗之后,婠婠被人送进一个飘着靡靡香气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手指冰凉,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来这地方的主人与仆人都一个毛病,动不动便捏人的脸。
  甜腻的气息越来越近,那人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是清亮的少年音:“今日孝敬来的人儿,倒还有点意思。”
  蒙着眼睛的布条被摘下,面前是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少年,一身白衣,恍若画中仙。
  婠婠:“……”
  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还需要去强抢民女?
  少年解了她的哑穴,随手从桌上端了一杯酒,自己抿了口,把剩下的半盏酒凑在她的唇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梅超风。”
  这种窝囊的环境下,坚决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字。
  婠婠没有喝酒,而是道:“我师父叫黄药师,最是护短,你还是把我放了,省得他老人家寻你的麻烦。”
  少年笑了笑,拇指摩挲着她的脸,不以为然道:“等你我成就了好事,你师父便成我师父了。”
  商量不成,婠婠便只好道:“那行吧。只是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眼下的情况我不情愿也不行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轻点,好歹留我一条命,日后陪你换着花样玩儿。”
  跑是跑不掉的,这死小孩的武功比她高多了,只能换个策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她武功大成,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死小孩。
  以死殉道那种事情,是名门正道干的事,不是她这个阴葵派的妖女的作风。
  少年郎被她逗笑了:“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寻死觅活的人。”
  婠婠勾勾嘴角。
  这死小孩生得好,若技术再娴熟点,她也不算亏,有什么好寻死觅活的?
  若眼前是个糟老头子,她或许还会挣扎下。
  婠婠道:“说的好像寻死觅活有用似的。我既然被你抓来了,你若想玩,我死了你一样可以尽兴,既然结果一样,我又何必反抗?”
  “来吧,动作轻点,你是风月中的老手了,明白该怎么做的。对了,桌上的那壶酒喂我点,兴许还能让我少遭点罪。”
  少年忍俊不禁,从随身香囊里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喂给婠婠,笑道:“这个给你。”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事好像是我被占了便宜?”
  黄药师终于听不下去,一跃而下,少年不曾防备,被他一脚踹出窗外。
  婠婠挑了挑眉,将口中含着不曾咽下的药丸吐出来。
  黄药师一步一步走过来,清俊无俦的面上像是化不开的墨,声音低沉:“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倒是成了我黄药师的徒弟?”
  面前的男子阴沉得吓人,婠婠眼皮跳了跳。
  黄药师尾音轻扬:“还用我给你起的梅超风的名字?”
  “嗯?”


第121章 大结局
  这里改了设定,婠婠是身穿,不是魂穿!!!
  婠婠
  婠婠这会儿心里的确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她和刚才调戏她不成、反被她调戏的事情被黄药师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这种调戏良家妇男,或者调戏不是良家妇男被人撞见的事情,她经历太多了,被抓包,她心中半点波澜也不会起,若她兴致好,或许会连带着撞见的那人一块调戏了。
  反正调戏一人是调戏,调戏两人也是调戏,没甚差别的事情,她做了又何妨?
  她只是有些意外黄药师的出现。
  且出现在她刚叛出师门,嫌弃黄药师到无以复加,转眼便被黄药师发现她拿着黄药师徒弟的名字干没羞没臊的事情。
  若是她还有以前的功力,被黄药师抓到也没甚么,黄药师发起火,她一巴掌就解决了。
  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战五渣。
  叛出师门、抹黑师门,拿着师门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些罪名无论在哪个弟子身上,师父见了都是一巴掌怕死的结局。
  更别提黄药师还是一个顶骄傲,且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的怪人。
  黄药师今日若不杀她清理门户,她婠婠的名字都能倒着写。
  黄药师一步步走来,脸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婠婠往后面缩了缩,身后硬邦邦的,是墙。
  缩不动,婠婠便只好再挣扎一下,毕竟引颈就戮不是她的作风。
  婠婠眨了眨眼,端的是一脸乖巧可爱不谙世事:“徒儿一直是师父的徒弟,怎就不能用师父起的名字了?”
  她要是知道黄药师跟了过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拿着黄药师的名头去干那种事。
  死在采花大盗的床上,不过是一夜的折磨罢了,她若是到了黄药师的手里,她觉得黄药师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心脏在胸腔扑腾扑腾跳着,像是濒死前的挣扎,婠婠的眼睛弯了又弯,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模样。
  婠婠捻着垂在胸前的发,柔声道:“师父何时来的?徒儿刚才快被吓死了,早知道师父跟在徒儿身后,徒儿才不会与那贼人虚与委蛇。”
  从唐初,到宋末,中间相隔了一千多年,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论,她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
  或许是老天收了她一身武功后良心发现,让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活了千年而变得苍老可怖,反而仍跟往日一样,是从天际踏雪而来的精灵,脚踝上的金色铃铛,也不曾因为时光的流逝磨损,夜风一吹,便又叮当叮当起来。
  像是情人间互相撩拨着的躁动的心弦。
  只可惜,她和黄药师躁动倒是蛮躁动的,却不大像情人的关系。
  用眼中钉肉中刺来形容此刻她在黄药师心里的形象,更为妥帖些。
  月光下,黄药师嫌弃的眼神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因为太嫌弃,此刻的黄药师连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仿佛与她说上一句话,能折寿十年一样。
  婠婠在心里唾弃着黄药师的清高。
  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害人不轻,黄药师在这个时代属于挺豁达的人,但多多少少还是被这种观点束缚了思想。
  男女之事有这么见不得光么?随心所欲过自己的小生活不好么?至于这般嫌弃她么?
  婠婠明知故问道:“师父怎么不说话?可是徒儿哪句话说错了?还是徒儿哪件事做错了?”
  皎皎月色被乌云遮住了光,黄药师眼睛轻眯。
  面前的女子有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踏月下了凡尘,偏做出来的事情与仙气没甚么关系,犹如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心的妖精。
  黄药师挑了挑眉,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他就不该收她为徒,更不该看她负气远走悬心不下,一路跟随到现在,看到她顶着自己的名号与旁的人**。
  少女撇撇嘴,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他始乱终弃后仍痴心不改的小娘子,单薄的肩膀往前面蹭了蹭,软软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里像是含了糖一般的甜腻:“师父,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
  “您千万别不要徒儿,徒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尸。”
  乌云遮月,烛火昏黄,少女清澈的眼睛多情又潋滟。
  她的眼睛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当她看着你时,仿佛天底下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放弃,她只深爱你一人一样。
  黄药师眉头动了动。
  忽然发现,自己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
  他的疏狂与不羁,在她面前更像是假清高,她的思维与行为,无一不在鄙视着这个时代的宗教礼法。
  她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能困得住她。
  黄药师有种狭路相逢,棋逢对手的错觉。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傲与邪是张扬的,她的乖戾和傲气与邪气是藏在她甜腻的嗓音里,澄澈如小鹿却又勾魂夺魄的眼睛里。
  黄药师伸出手,手里握着的萧贴着婠婠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与她深情若秋水的眸子对视着。
  “生是我的人?”黄药师敛眉,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他很想知道,她的邪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嗯嗯。”婠婠不住点着头:“徒儿永远是师父的人。”
  黄药师手中的玉箫顺着婠婠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下走,冰凉的质感摩挲着她的肌肤,道:“既是我的人,你当知晓该如何做。”
  ……!
  婠婠眼皮跳了跳,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黄药师口中说出来的,可玉箫的冰凉又在无声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并非幻觉。
  她心中轻狂不羁飘然若谪仙的黄药师,正在认真地撩着她。
  且还是是那种轻车熟路的撩,手法一点都不生硬。
  婠婠心情颇为复杂——她还以为黄药师会杀她清理门户,哪曾想,不过是相逢一觉泯恩仇的小事,白让她担心害怕这么长时间了。
  摸清楚黄药师的心思后,婠婠十分上道地攀上玉箫,手指顺着玉箫一路往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黄药师的手背,甜甜道:“徒儿当然知晓。”
  这种事情她太熟悉了,简直是每个魔门妖女的必修课。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门妖女,她博览群书,熟知各种体位,有句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毫无疑问,她见的不是猪跑,是万猪奔腾,山河震动。
  婠婠拉着黄药师的手一拽,将黄药师拽倒在床上,翻身一转,欺身压在黄药师的胸口,手指绕着他的发,将长发一圈一圈缠在玉箫上,柔声道:“师父的碧海潮生曲吹得极好,徒儿不才,学了一音半节,想借师父玉箫一用,不知师父肯借否?肯听否?”
  黄药师松了玉箫。
  婠婠握住,凑在唇边,缠绵的曲调响起,却不是碧海潮生曲。
  是凤求凰。
  婠婠一边吹,一边垂眸去看黄药师表情,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凤求凰。
  可黄药师偏偏还是往日清隽无俦的模样,只是眼底少了几分清冷之意。
  他似乎在笑,但不是以往的冷笑,现在的笑更像是走狗斗鸡的纨绔看到了旁人在斗蛐蛐,兴致来了,便想伸手逗一逗笼中的蛐蛐。
  这种感觉让婠婠很是不爽。
  这是对她魅力的侮辱。
  风月之中最怕遇到这种事,你千种风情,他不动如山,像是雕塑一般。
  眼前的黄药师虽做了一些撩人的动作,可那些动作仔细想起来,是逗猫逗狗的,想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的试探。
  婠婠放下玉箫,轻叹一声,直直地看着黄药师,幽幽道:“师父要徒儿做师父的人,师父又不为所动。”
  “师父想学柳下惠,徒儿可不是那等白抛媚眼给瞎子瞧的人。”
  话音刚落,婠婠便丢了玉箫,欺身向前。
  她从来不信,有她撩不动的人。
  柔弱无骨的小手刚想往下,便被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
  夜色深沉,那人的眸光却很亮,看着她,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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