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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老爷到我碗里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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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布鲁斯,我好像从自己内心里就开始软弱起来了。
  于是我总是试图跟这个狱友搭话,可每次都是我自言自语,她没有一次理睬过我。她破烂的衣袋里有一枚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硬币,没事就喜欢拿在手里摸索,一边摸还一边神经质地念念有词。
  不过,相比起和这个女人的交往,我更担心的是布鲁斯的情况。自从进了这所监狱之后,我和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面了,我不知道他被忍者大师走后门释放是在什么时候,但我觉得那应该不会太晚。
  所以我越来越焦虑。但同时也毫无办法。
  想来唯一令我欣慰的地方大概就是渐渐适应了高原气候这一点吧。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这天午饭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被子上的霉味虽然很呛人,但闻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了。女监里卫生状况极差,还好现在气候比较寒冷,要是到了夏天,估计整座监狱都会变成一个化粪厂。
  忽然,我听到咯吱咯吱的金属摩擦声传来;转头一看;却是那个疤脸女人拿着她那个宝贝硬币在铁栅栏上摩擦。
  ……想用小钢镚弄断铁窗?真当自己是007呢。我摇了摇头;心里那点【由于她当初高贵冷艳地骂了我一句而兴起的她可能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念头终于消失殆尽。
  她就这样磨硬币磨了一下午,连晚饭都没出去吃。我好心给她带回来的一小碗面糊糊也被她丢在一边。
  忽然,女监开始轻轻骚动起来,我凑到栅栏边一看;只见入口的那个方向,远远走过来两个荷枪实弹的狱警。
  这种时候查房?这可是不多见的事情。
  忽然,那个疤脸女停止了试图用钢镚磨开铁栅栏的傻逼行为,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就把硬币往我手心里塞。
  “哈?你干啥……啊不用了不用了我不需要礼物啊哈哈……”我手忙脚乱地推辞,结果没想到那硬币边缘被铁窗磨了之后还挺锋利,嘶的一声就把我的手划了个口子。
  然而这时,那俩狱警已经走到我们门前,开始开锁。疤脸女立刻滚回自己床上作没事人状,那枚沾了我的血的硬币还躺在我手心里。
  这俩狱警咋回事?我的心一下跳得砰砰响,第一反应就是布鲁斯那边已经被忍者大师放出去了,所以我这边也可以跟着沾光了。
  这么一想就忍不住欢欣鼓舞,顺便看着那个疤脸女也不觉得多么讨厌了,顺手把硬币塞进裤兜,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啦啦啦劳资就要奔向自由之门去和亲爱的布鲁斯哈尼见面啦!你这个小见面礼劳资虽然嫌弃得很但还是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刚想再附送给她同样冷艳高贵的一个临别笑容,却不想她忽然回过头来,冲我勾了勾嘴角,笑容里种种蔑视嘲讽不一而足,我顿时有给跪的冲动,两次冷艳高贵的机会都被她抢先了!
  算了,看在劳资马上要出去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了。
  我乖乖地伸出手去让狱警把我铐上,跟着他们离开了女监的范围,上了一辆四面封闭的铁皮囚车。
  然而路过的铁窗里的犯人,还有两名狱警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一种古怪的神色。我并没多在意,只是把这理解为他们对我马上就要恢复自由的羡慕嫉妒恨。
  车上只有两名狱警,一名负责开车另一名负责看守我,他们始终沉默不语。我有点奇怪,难道不是只要把我抛在哪个路边就好了么?干嘛还要看守?或者说其实他们是暗影联盟的人?
  我一边各种脑补一边欢快地透过囚车的铁窗看向外面,不丹监狱的外围十分荒凉,黑砂石的公路坑洼不平,到处都是那种苔原气候的草甸植被,天空不明不暗,看起来像是将要薄暮的傍晚,又像是阴雨天气的早上。
  车停下了。
  而我的手铐还没有解开。
  狱警的表情越发古怪了起来,而我渐渐感到了浓厚的不安。
  这、这好像……完全不像是要放我走的节奏啊!
  “下去!”一名狱警粗暴地把我推下了车,我双手铐在一起掌握不好平衡,一下去就摔了个狗啃屎。
  但我顾不得太多,赶紧挪到车边上,身体蹭着车身子勉强站起来,看着那俩狱警把枪上了膛走过来,心里的惊恐已经快要爆表,结结巴巴开口:“两、两位壮士,你们这是要……”
  其中一个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枪口顶在了我的脑门上,另一个操着磕磕绊绊的英语说:“就要去见你们的上帝了,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末了还诡异地笑了一下。
  ——尼玛暗影组织果然是要放弃我了吗?!这是我第一个感觉。
  第二个感觉是就是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绷断了,脱口而出:“我要上厕所!大的!”
  俩狱警愣了一下,刚开口的那个皱眉说:“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样,反正你是死定了的……”
  我虽然已经吓得两股战战想到即将到来的死亡就忍不住想尿裤子,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想要最后一搏:“我没想耍花样!真的!行行好吧,不要让我做个死了肚子里还有屎的鬼魂!”
  话说之前救瑞秋那次虽然也是个死,但那是爆炸而死,眼前一白一亮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次可不一样啊!那是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去死啊!
  “别想耍花招……”那个狱警嘟囔着,枪顶着我的腰眼押着我往草甸深处走,一路上我不停地跳着脚说我就要拉到裤子里了,不过狱警哥哥不管那么多,直到走到了一处不丹边民的祭祀地的时候才停下。
  这里矗立着许多高高的风马旗,都绑在又高又粗又结实的木头棍子上,深深插|在冻土层里,在高原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狱警把我左手的手铐解开,铐在一根风马柱上,然后说:“你只有四分钟的时间。”然后就走到了远处,也许是考虑到我上大号所以会很臭?
  我窸窸窣窣装模作样地脱裤子,然后蹲下来仔细观察这根柱子,又粗又结实,至少有三米高,折断是不可能的,往上爬着把手铐从顶端撸下来倒是有可能做到,但那个动作太大,绝壁会被狱警发现的。
  ……呜,每到这时候就格外想念我的怪力金手指啊┭┮﹏┭┮
  想到手指,我看了看自己被铐起来的左手,想到以前看过的侦破片里犯人折断大拇指拜托手铐的段子,立刻不寒而栗,尼玛,折断自己手指这种疯狂的事情……还不如在脑门上开一洞一死百了呢!而且这地儿方圆百里荒无人烟的,找不到人接骨以后大拇指长歪了可怎么办!
  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四分钟马上就要到了吧难道我真的要去见上帝吗!虽然我是穿过来的死了也很可能再穿回去,但我真心不想死啊!我家布鲁斯亲爱的还没攻略完成呢!
  即使是这样寒冷的天气下,我也急出了满头大汗,左手无意识地在裤子上摸索,忽然手心好像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我心里一动,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是疤脸女送给我的硬币!
  看看右手心已经凝结了的伤口,我才发觉这个经过粗糙加工后的硬币边缘是有多么锋利。我几乎只犹豫了三秒钟,抬头看看远处低头抽烟的狱警,终于一狠心,拿着硬币就划开了右手腕。
  啊啊好疼啊妈妈QAQ!我擦都要死了还怕这点疼啊!
  硬币那么脏铁栅栏更脏还有铁锈会得破伤风的啊啊!
  妈蛋那也比被一枪崩了要强!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继续忍痛割腕——嗯不要误会只是静脉而已——寒冷的天气也有一定好处,那就是抑制住了我的神经敏感程度让我觉得不那么疼。看着暗红色的血液慢慢流到手铐上,我又割了几道伤口,让血液流得更多。
  渐渐整个手铐钢圈都浸在血液里了,周围的皮肤也被血液泡软,我紧紧咬住嘴唇,左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右手开始使劲缩小,慢慢往钢圈外面抽。
  我得感谢不丹经济落后的现状,这导致了他们用的手铐款式也不怎么先进。终于,在我觉得手快要断了的时候,听到轻轻“啵”的一声响,手抽出来了!
  此时我已接近虚脱,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净了,右手腕突突跳着疼,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疼得我两眼发黑,两只手都沾满了鲜血,看起来活像是杀人现场走出来的惯犯。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抬头朝远处看看,那个狱警一根烟还没抽完。
  我知道这不是耽搁的时候,想到每多耽误一秒就会死,我这运动废柴的渣宅女身体里好像也爆发了无限的潜力,身体匍匐在茂密得足可淹没人膝盖的草甸里爬行,一边爬一边用衣服胡乱擦了擦手,以防血迹洒下来被他们追上。
  我漫无目的地匍匐前进,这种行进方式最消耗体力了,更别提我在监狱这么长时间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加上失血过多,好像爬了没多远就要坚持不住了。
  汗水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刺得生疼,手腕伤口的疼痛几乎感觉不到了,但却能闻到充斥满嘴的铁腥味,最要命的是——
  “砰!”身后不远处传来催命一样的枪响,还夹杂着两名狱警的叫喊声。
  尼、尼玛!要交代!QAQ
  我吓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了,不知从哪里涌上来一股力量,赶紧又向前爬了十好几米的距离,忽然左脚腕一紧,什么东西抓住了我!
  我吓得魂飞魄散,回头一看,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是那个疤脸女!
  她蹲在一个石洞里,洞口用茂盛的草甸遮起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此时她正拽着我的脚腕,冲我露出那种高贵冷艳的笑容。
  这货尼玛到底是谁?和谁一伙的啊?我一下子脑子里冒出各种疑问,还有那个神一样的硬币,难道她早就料到我会用得着吗?
  “快过来,你这废物!”她忽然低声对我说道。
  又被骂废物了……我眼皮一跳,不过看起来她应该对我没什么恶意,于是点了点头,一点一点挪进了洞里。
  疤脸女把洞口的草丛掩好,刚收拾妥当,就看到两双狱警的靴子大踏步地跑了过去,还伴随着枪声和喊声。
  看来是暂时安全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浑身上下疼得快要散架了,又累又饿又困又难受,看了一眼疤脸女一脸圣洁不可侵犯白莲花的样子,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并没有急着睁眼,而是感受了下周围的环境。
  嗯……温暖的室内,身|下有褥子身上有被子,还算软和,能听到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嗯好像还有食物的香味?
  一想到这我就饥肠辘辘了,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
  屋里没人;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不远处的炉子;非常具有少数民族风格的窗户和窗帘,床边的桌子上摆了几个盖碗,食物的香气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我再打量自己身上,是一件暗绿色的棉衣;身上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右手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包扎,甚至连脏了一个月已经打结的头发都被洗过了。
  于是……这里果然就是暗影联盟的老巢吧,那个疤脸女人应该也是忍者大师的手下。不过她为什么要救我?布鲁斯现在又在哪里?他也已经到了这所僧院了吗?
  正想着,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人正是疤脸女,手里抱着一堆木头柴禾,自顾自蹲□去整炉子,一边说:“醒了?醒了就吃饭,吃完饭休息半小时开始训练。”
  “那个……我能请问下你到底是谁么……”我有点抓狂,还有一堆问题呢嘤嘤嘤。
  疤脸女摇了摇头,叹口气坐在椅子上,满脸“真是废物简直无药可救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的表情,昂着下巴开口了:“你可以叫我疤脸【哦是的我一直是这么叫你的】,这里是忍者大师的僧院,我们都是暗影联盟的一员,哦是的不用摆出那一副蠢货的脸来瞪我,你很快就会知道暗影联盟是什么的。要知道,大师和杜卡德他们不同意留下你,因为他们觉得你对那个叫韦恩的小子来说太重要了,你知道的,这很容易成为一个男人的弱点。但我总觉得……没错,女忍院里应该换点新鲜血液了不是吗,所以我向他们保证,如果你能在那两个猪头狱警手底下逃出来,就同意你参加训练……”
  我呆了一阵,总算回过味来,这是什么神展开我去,电影里可没听说暗影联盟还有个什么“女忍院”这种东西,难道是娘子军分舵一类的组织?
  “那……我现在算是通过测试了?”我急急地发问,“不过你为什么也要入狱?这……算不算作弊啊……”
  “简直愚不可及……”疤脸叹着气说,“我和你一起进监狱是想就近观察你的表现。不过你这种女人果然就是废物,虽然最后也算是逃出来了,但是过程和手段简直惨不忍睹……居然还会让自己流血,这可不是个合格的忍者。”她不知从哪掏出一枚硬币在手里抛着玩,上面还沾了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应该就是帮助我逃出来的那一枚,“嘿,母猪,我本意是想让你用这东西划开那两个条子的喉咙的,而不是你自己的血管,懂吗?”
  被她一口一个废物蠢货母猪的叫着,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有点生气,终于耐不住提高了嗓门:“可他们有枪!而我被铐着!这根本行不通!”
  “bitch……”疤脸掀起嘴唇骂了一句,然后弯起一个危险的笑容,“如果你能在我手里活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懂得现在的你有多么愚蠢并且令人瞧不起……是的,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你们的大脑就是一坨浆糊,而你们的小脑里除了和男人卿卿我我之外什么都没有!离了男人你还能做什么?嗯?瞧瞧你,和那个韦恩才分开多久,就差点死掉多少次了!”
  “还有你刚进监狱那会,不过是摔了一跤,被那几个男的嘲笑了几句,哦我的宝贝,瞧瞧你那可怜的小眼神!都要哭了是吗?抱着你的布娃娃回家找妈妈?这样的你,还想成为那个韦恩的战友?”
  “和你分开之后,韦恩在监狱里能一人撂倒七个人,他和杜卡德对战并且游刃有余,而且还在不断地进步!而你呢?想想看你和他分开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一天到晚皱着眉娇娇弱弱地思念你的亲亲男朋友?对着那扇脆弱得一掰就弯的小铁窗束手无策?哦哈哈,我现在开始有点理解杜卡德他们不想让你活着的心情了。”
  我怔怔地听着她连珠炮一样吐出鞭子一样的话语,心情从愤怒到茫然到悲哀到认同又到茫然……是的,她的这套言论有偏激的地方,但我无法反驳她,因为我的确就是她所说的那个样子。
  彪悍地撕掉想强|暴我的黑老大的耳朵,这就能说明我和那些娇娇弱弱靠男人的妹子不同吗?哦如果之后没有布鲁斯在旁一直陪着我,我一个孤身女人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开普敦地下势力的追捕?
  对自己下狠手忍常人不能忍用鲜血润滑手铐最后逃出生天——哦这太可笑了,到了最后我其实早就已经体力透支,如果没有疤脸的帮助,我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说到底,我其实就是个离了金手指就活不下去的小白花女人。
  这就是我和布鲁斯的不同之处吗……布鲁斯无所畏惧的勇气、坚韧不拔的毅力和为了正义不惜牺牲一切的品质,注定了他不论在哪个世界都会成为伟大的人,即使不是蝙蝠侠,不是超级英雄,也会是别的什么值得所有人传颂的人物。
  而我……我软弱贪婪、胆小怕事、随遇而安,就算是大学毕业时有两门挂科实在考不过去,我所想的也不是努力背书争取及格,而是在想怎么讨好导师教授,怎么送钱送礼蒙混过去……我明白这样的我其实也无可指摘,因为这是大部分普通人都具有的劣根性,但是——一个这样的普通人,能成为布鲁斯的战友,能够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吗?
  很显然,不能。也许我一度曾和他关系很好、互相喜欢,甚至一度也曾和他站在一起,但如果日子久了,时间就会让一切丑陋的东西暴露出来。也许到了某个时候,布鲁斯会觉察到我终究只是个普通女人,而我也会感叹超级英雄只能当做偶像来崇拜却不能当做恋人来爱。也许我们的关系依旧会保持得不错,但却再没可能亲密无间地站在同样的高度。
  现在想来,就算是我曾经很讨厌的瑞秋,她身上也有无法忽视的闪光点。她美丽,和善大方,更重要的是她对于公理和正义的坚持,嫉恶如仇到了甚至连布鲁斯都可以被她甩耳光的地步。我曾鄙视嘲讽她圣母,但如果仔细想想……这种品德又何尝不是常人难以做到的事情?而也许正是因为她身上有这些难能可贵的品质,所以电影里的布鲁斯才一直爱着她,是的,到死都爱她,即使后来有了米兰达和猫女,也无法撼动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可是!可是!
  一想到这点我就忍不住百爪挠心,这个世界不是电影啊!是真实的世界啊!这说明一切都是未知的,都是可以改变的,现在布鲁斯身边的人是我,他不可以再喜欢上瑞秋,他喜欢的人必须是我!
  而我,也喜欢布鲁斯,很深很深的喜欢,所以我想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一辈子都站在一起,我不想要过了很多年之后才突然发现彼此并不适合对方!
  站在布鲁斯身边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所以,即使一点希望都看不到,我也要试一试。
  我想得热血沸腾就差满地打滚了,忽然右手一阵剧痛惊醒了我,才发现是脑补得过于激烈,不由自主地握拳了,导致伤口迸裂……
  疤脸好像看出了什么,她的语气柔和了一些,点点桌上的碗:“从现在起,加上吃饭你一共有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期间你也可以四处逛逛……三十分钟后准时回到这里,我会给你开始第一阶段的训练课程。”
  “好的……谢谢你。”我点点头,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疤脸愣了一愣,而后马上移开眼,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推门出去了。
  我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除了手上的伤口之外,体力基本是恢复了。于是下床吃东西,还好餐具是叉子,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用左手拿筷子。
  靠近喜马拉雅山麓的不丹居民的食物基本和藏族人差不多,盖碗里是一大捧热腾腾的青稞炒面,旁边的碗里是一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和奶酪,另外还有一小壶味道淡淡的青稞酒。我上辈子曾去西藏旅游过一次,当时觉得这些东西不怎么好吃,但现在也许是饿了吃什么都香,倒也觉得味道不错。
  酒足饭饱,我打了个嗝,看到屋角有黄铜的盆架,里面还有点清水,于是去洗了把脸漱漱口,刚整干净,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撞开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过去,只见某人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灰不溜丢的那种忍者的练功服,两只小臂上套着金属护臂,腰上还悬着一把长刀,脸上的胡子已经刮干净了,正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嘴角要笑不笑,满眼都是惊喜。
  “嗨,布——”我一个词没说完,就觉得一阵风刮过,整个人已经被拥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
  他的身上还带着高山顶特有的寒气,粗糙的衣料蹭得我脸发疼,但他把我越搂越紧,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维拉!你……你还……哦感谢上帝!太好了!维拉……”布鲁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他们说你可能……哦我简直不敢相信,不,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嘿布鲁斯,轻点,你把我弄疼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稍稍松开我一些,一眼看到了我右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刚想开口问,我就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别问,那些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
  布鲁斯握住我的手,露出柔和的笑容,随即又有点懊恼地说:“对不起,维拉,我没有及时去救你,他们把我看得很紧……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担心你的安危……我快要发疯了……哦不,我知道这都不是理由……”
  “ 别自责,亲爱的布鲁斯,”我说,“况且正是因为你的离开,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什么?你想明白了什么事?”他盯着我的眼睛,有点紧张地问道。
  “哦……我想……也许是吧,”我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慢慢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也许现在对我的确还不太适合跟你站在一起……”
  “不!”布鲁斯急急忙忙打断了我,眉头皱得死紧,“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是不是那个脸上有疤的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哦该死的……你得离那个混蛋远一点。可是你不是说过要陪我的吗?你现在是想离开吗?”
  我低头不说话,当然不是说我想离开他,但如果疤脸要训练我的话,听她张口闭口“离了男人能干啥”的论调,肯定不会让我和布鲁斯一起训练的吧?说不定连见一面都难……这和暂时离开区别也不大吧?
  “哦不……维拉……别这样……”布鲁斯闭了闭眼,忽然露出一丝脆弱和痛苦的表情,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把我的意思理解成“要回高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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