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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老爷到我碗里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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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维拉……别这样……”布鲁斯闭了闭眼,忽然露出一丝脆弱和痛苦的表情,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把我的意思理解成“要回高谭”或者是“永远离开他移情别恋”什么的,于是刚想说话,唇上却突然被一阵温暖的触感堵住了。
  布鲁斯急切地吻着我,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舌头灵活而又张狂,在我的嘴里一边扫荡一边卷着我的舌头共舞,牙齿时不时发力咬我的舌头和嘴唇,大力的吮|吸弄得我的嘴唇麻麻的疼。
  “唔唔唔……布鲁斯……妈蛋你搞错了……唔嗯嗯……”我被他越抱越紧,吻得快要窒息,完全说不出话来。平衡都不好掌握,站都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而他好像也乐见于此,一边努力地亲着我一边抱着我往某个方向挪。没走几步我就觉得重心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结果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喘着粗气稍稍离开一点,鼻尖贴着我的鼻头凝视着我,脸上红扑扑的,深邃的茶色眼睛里好像烧着两团火。我能感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硬硬地竖了起来……
  这、这情况……妈妈我还没做好被吃掉的准备啊!o(*/////△/////*)o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求留言!QAQ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我感到布鲁斯身上某个硬硬的东西正戳着我的小腹。
  他微微眯着眼睛;望着我的眼神深情又热烈,呼出的气息滚烫,脸庞上浮起一层醺醺然的晕红。
  妈妈我没做好被吃掉的准备真的。
  ……但、但是!如果就这么被吃掉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啦!
  好、好幸福啊不对是好为难啊肿么办……o(≧v≦)o~~
  “……维拉,你在想什么?”布鲁斯有点好笑的声音。
  “……那、那个……啊咧?”我眨眨眼,从打了码的脑补中回过神来,看到布鲁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右胳膊肘撑在我身子旁边;左手悠闲地把玩着我一缕头发;满脸都写着“你都在想些什么啊原来你是这么猥琐的人我看错你了”。
  我一时脑筋有点打结;这刚才不是已经擦枪走火马上就要啪啪啪就算不啪啪啪也该隐忍克制或者打手枪或者凉水澡的节奏么?
  布鲁斯慢悠悠解下腰里挂着的长刀,摆在我手边,忍笑忍得很辛苦:“维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皿=”
  我觉得我的脸都快烫熟了,合着刚才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羞羞脸气氛什么的都是我自己脑补啊。于是脑子一抽;冲口而出:“哦原来你是个不行的男人平时约炮都是用道具代替的吗上帝啊这实在是太不幸了。”末了还伸爪子在他裤裆的位置抓了一把。
  ……抓完我就后悔了。
  因为……那里的确热热的,而且……硬硬的——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布鲁斯的脸绿了,超惊悚地对着我虎式微笑了两秒钟,棱角分明性感好看的薄唇就又覆了上来。
  嗯……事实证明,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容不得女人说他们不行的……即使是蝙蝠侠也不能免俗。
  布鲁斯这次的攻势比刚才更加猛烈,离开了嘴唇就开始啃我的脖子,一条腿挤入我双腿间轻轻摩擦着,一手固定住我的脑袋,一手开始往衣服里探去。
  我们俩都气喘吁吁的,但我被他磨蹭得也有点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我倒不是害怕什么,虽说是老处女了但只要对方是我喜欢的人,我对这种事也是喜闻乐见的,但现在……尼玛时间地点都不对啊!疤脸姐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闯进来了啊!
  “布鲁斯……”我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伸手搭上他的肩膀。
  布鲁斯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在我耳根轻轻吮吻,粗糙的掌心在我腰际的肌肤上缓缓摩挲,忽然不知道碰到哪个点,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直窜心底,一直到头皮都麻麻的又舒服又难过,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这里?”布鲁斯轻笑一声,手下又是一重,又是一阵波浪一样的酥麻感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头发根,我赶紧死死按住他的手,对他怒目而视。
  布鲁斯乖乖的没动,忽然又俯下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维拉……你打算离开吗?”
  “不!绝对没有的事!你误会了!”我总算逮着机会说这句话了,于是赶紧解释,“疤脸说她要对我进行特训,也许那会是封闭式的……你知道,所以我想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太频繁地见面……”
  布鲁斯露出松口气的表情,但马上又皱起眉来,“你要和那个——我是说和那个家伙一起训练?”他说,“你想要学习自保的能力这我没意见而且很赞同,但是如果可能的话,我可以跟杜卡德打声招呼,让他给你换个教练什么的……”
  我张了张嘴,本来想告诉他他亲爱的值得信赖的杜卡德大师其实对他撒了谎并且还想杀了我,但下一秒立刻又止住了,毕竟……杜卡德现在还算是布鲁斯灰暗人生中的导师来着,不能这么早就戳穿他,至少要等到他的剩余价值被榨干了才行。
  我正想告诉他不用了,忽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一个高贵冷艳的声音冷笑道:“怎么,衣服都不脱就迫不及待想被|操了?”
  我和布鲁斯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我还在面红耳赤理衣服,布鲁斯却已经恢复了平静,搂着我的肩膀,紧抿着唇看向疤脸。
  “哦省省吧帅哥,我吃不了你的小美人的。”疤脸挑挑眉毛,毫不掩饰她对我们的轻蔑,走进屋里,把手上的两个沙袋放到桌上,“我想你是不是该走了?杜卡德正在找你。”
  布鲁斯一贯的沉默,他并没有跟人斗嘴的习惯,只是握了握我的手,“一切小心,维拉,别逞强。”他关心又有点担忧地看着我。
  “放心吧。”我冲他笑笑。
  布鲁斯走了,我转过身,狗腿地给疤脸姐姐倒了杯水,然后屏气敛声地肃立在一旁听候指示。
  但愿不要是什么变态的训练……
  不过之前她貌似有说过类似于“如果你能在我手里活下来”那种话吧……嘤嘤难道在她手里活下来是很难的事情么QAQ
  瞧瞧……多可怜,小脸都吓白了。”疤脸挑起嘴角笑道。
  我点头哈腰:“是,是……有话您、您吩咐……”
  “其实也不难,”疤脸姐姐用手拍拍桌上那两个沙袋,听声音就感觉很沉很厚实,“背上这两个沙包,柜子里有棉衣和冰镐绳子,从这里下山到山脚,有人等在那里,他会交给你一面黑旗,然后你沿原路爬上山回到这里把旗子交给我,这就是今天下午的训练内容。”她顿了顿,忽然满怀恶意地一笑,“对了,这块手表你可以带上,记得晚上八点之前一定要回来,不然……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
  我在旁听得已经完全石化了,木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手表,瞄了一眼,表针残酷地指向了四点半。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啊!
  这是何等卧槽的训练内容!三个半小时之内、这么高的山峰、爬个来回?完了还要背俩沙袋?
  高|潮是我右手腕还受了伤!
  这里虽然不是珠穆朗玛峰乔戈里峰那种变态的山峰,但好歹也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山啊!常年积雪又冷又硬什么的就先不说了,单说这时间!这时间!这地段可是六点钟以后就妥妥的天黑了啊!
  让我这种跑个八百米都累死累活恨不得把心肝脾肾肺都吐出来的废柴宅女干这个?
  虽然我和布鲁斯流浪了两年多锻炼了一□质,但也不代表我可以和职业登山运动员媲美吧!
  我内牛满面地刚想开口抗议,疤脸已经沉着脸掏出手枪啪的放桌上,“怕苦怕完不成也没关系,”她说,“让我朝你开一枪,如果你能成功预判躲过子弹,今天下午的训练就免了,怎么样?”
  说着她哐啷一声子弹上了膛。
  ……我二话不说穿上棉衣背上沙袋抓起工具就出了门。
  僧院建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坡度相对较缓,所以我下山的时候虽然速度慢了点过程艰辛了点,但总体来说还是有惊无险,用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山脚的村子。村口果然有个农民伯伯等在那里,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立即迎了过来,递给我一块黑色的抹布。
  我把黑抹布塞进口袋,满眼沧桑地对农民伯伯说:“谢谢您,请问能给我一杯水吗?”
  农民伯伯:“日艺加固丽萨的马卡里哟?闹闹卡萨呜哇多!”
  我:“……谢谢,再见。”
  在返回的途中,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真理。
  ——我一定要砍了那个说出“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的魂淡。
  上山超级难的有木有!QAQ
  尤其是盖满了永久冻土层一点植被都没有雪线以上的喜马拉雅山的山峰!TAT
  右手腕的伤口早已开裂,绷带和袖子都被血浸透了。可由于过于寒冷的气温和过度疲劳,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左手机械地挥动冰镐,深深扎进冰层里,然后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爬上去。
  这里是一个堆满了白雪的小平台,我筋疲力尽地坐在上面,实在是爬不动了,如果不歇歇脚,也许我会直接摔下山去。
  摔成肉饼什么的可比一晚上不能睡觉要虐多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夜光表针指向了七点四十三分,还有十七分钟就到八点了。
  其实这山……嗯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爬,因为在我竭尽全力的情况下,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抬头已经能隐约看到暗影僧院的点点灯火。
  我一定可以在八点之前抵达!
  我在心里鼓励自己,挖了口雪吞下去解渴,由于剧烈的运动再加上衣服还算厚实,我也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休息得差不多了,好吧!那么一鼓作气把最后这点距离爬上去!加油吧少女!
  我握了握拳,猛地站起身来。
  忽然,脚下传来轻轻的咔嚓一声,在寂静的群山之间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里打了个突。
  这……照一般狗血文的尿性……难道……
  “轰轰轰——”脚下的冰块骤然间四分五裂,我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速下坠!
  尼玛!刚才脑补得太嗨从而导致冰层断裂么!原来刚才我休息的地方不是石头平台而只是一层冰啊!
  我死死咬住嘴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在这种雪山里大叫可是非常危险的,一旦雪崩来袭,就算是蝙蝠侠在我旁边也救不了我。
  出于本能,我左手立马扬起冰镐扎进山壁的冰雪里,右手则手忙脚乱地也去空着手抠山壁。
  啊啊啊好疼啊妈妈我的右手好疼!QAQ
  由于重力的原因,左手的冰镐虽然插进了冰雪,也依旧在急速地下滑,不过好歹缓了缓势头。
  我吓得魂飞魄散,右手虽然剧痛但也顾不得想太多了。
  忽然,腰间狠狠一痛,接着是大力一扯,我整个人的下坠之势完全止住了,在半空中一荡一荡的。
  我呆了几秒钟,低头看了看腰间,这才想起来……原来我之前有绑好登山绳的= =
  尼玛!那我还慌个什么劲啊!
  看看表,时间倒是没浪费多少,七点四十五分,但是下坠的这一段距离不短,我抬头看看,叹口气,认命地挥起冰镐继续往上爬。
  右手疼得简直钻心,像要了命一样,但我现在压根不敢去看右手的情况了。
  八点十一分,我整个人瘫倒在了僧院的门口。
  疤脸趾高气扬地站在我旁边,我只能看到她两只靴子立在我眼前。
  “超了十一分钟,”她以一种惋惜的口吻说,“真可怜,孩子,你今晚睡不成了。”
  我本来就又累又饿又疼,浑身像要死了一样,但听到她这种冷艳高贵的语气,终于气不打一处来,脑袋一热,奋力抬起头,啊呜一口就咬在了她的靴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终于在12点之前更新了!!
  这是日更吧是吧是吧是吧吧吧吧!!!【摇尾巴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这里是不丹境内旺曲河下游的一处原始森林。
  正值初秋时节;虽然是亚热带气候,但气温也渐渐凉爽了下来,森林里随处可见高大的常绿阔叶植物,这里是动物的天堂。
  一头肥硕的藏马熊正在一棵橡树下觅食,从它身边跟着的那只憨头憨脑的小熊可以看出,这是一头母熊——公熊从来不带小孩。
  我穿着迷彩色的忍者服,头上插着可笑的破树枝烂叶子;形容猥琐地蹲在一丛灌木后面盯着这母子俩。
  这次我的任务就是这头母熊;疤脸姐姐要求我把它的脑袋砍下来带回去。这头熊的左眼上方有一块很大的白斑;所以十分容易辨认。
  疤脸同志一如既往冷艳高贵地把任务和装备丢给我的时候,我心里就打了个突,以前类似于杀野狼土狗之类的任务也没少做过,但猎熊……这可是头一遭。
  不过心里虽然有点没底;但也没想太多,接下之后当天下午就出发了,循着母熊的粪便足迹来到这一带,蹲点蹲了足足两天才等到。
  我和布鲁斯在暗影联盟接受训练也足足有四年半将近五年的时间了,半年前布鲁斯刚刚过了他二十七周岁的生日,整个人依旧英俊迷人,但也多了许多沧桑成熟稳重的味道。至于我……我也不知道我多少岁了,但除了黑了瘦了结实了之外,看起来和几年前也没多大变化。
  疤脸姐姐虽然为人冷艳高贵了点,嘴巴犯贱毒舌了点,训练方法魔鬼变态了点,交代的任务吓人要命了点……但是还都是有效果的。
  应该说,成效斐然。
  就连我自己也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别说和上辈子的废柴宅女比,就算是和曾经拥有大力金手指的那个我相比,我也有自信绝对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至少……如果再遇到那个曾经把我从摩天大楼顶上扔下去的哥们,我有自信绝对不会再被他丢下去了,说不定被丢下去的人会是他,嗯。
  不得不说,疤脸姐姐是位好老师,她给我布置的任务和作业虽然危险,但总是奇异的恰到好处,既能给我压力又总能让我在最后关头险险地完成。至于那压力大到什么程度……嗯,就是那种,会让我心里经常充斥着这样一种想法——如果我完不成,我就会死。
  说什么为了爱情为了布鲁斯、为了成为能和蝙蝠侠站在一起的人、为了能够配得上他,而去变强……我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拿这个当动力的,但很快我就发现这太不现实,因为不论我有多么爱布鲁斯,当我性命攸关的时候,人类求生的本能总会让我忘了我的初衷。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不够爱布鲁斯,如果事情涉及到他,如果牺牲我的性命就能救他,我当然愿意这么做。但如果事情只涉及到我自己,那么我当然首先考虑的是我自己的小命。
  所以……我完成任务磨练变强的动力,就渐渐地由为了爱情转变成为了活下去。
  两小时内徒步翻越一座雪山,没有任何补给,超时的话,终点处等候的忍者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我就只有在雪山上冻死的下场。怎么办?没办法,只能尽全力在时限之内完成任务。
  一人独战二十头有组织有纪律并且饥肠辘辘的藏狼,三小时内完成,超时的话就会再放进来二十头狼。怎么办?没办法,只有绞尽脑汁斗智斗力在时限内解决狼群。而那次任务也是最险的一次,我手里的武器只有一把小弯刀,到了最后整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伤痕累累,不得不用一只胳膊做诱饵,拼着整条手臂被咬得皮开肉绽伤痕见骨,才一把把刀子插|进了最后那匹狼的脑壳。
  幸好那头狼也是强弩之末,咬合力没有大到足以咬断我的手臂的程度,但那次伤也让我足足休养了一个月才痊愈。
  是的……疤脸姐姐的任务就是这样,总是卡着我的能力极限,总会让我有性命之忧生死攸关的感觉,让我有完不成就会死的可怕感觉,所以……为了活下去,我总能在一次次任务中不断挖掘着自己的潜力。
  破而后立什么的,这是我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我不知道一个人为了活下去能爆发出怎样巨大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又能把人带到什么样的高度。
  于是就回想起当初接的第一个任务,三个半小时内来回爬一圈山什么的……我当时竟然还觉得带着那么点小伤就绝壁完不成……果然如疤脸所说,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简直蠢毙了也弱爆了。
  有时候想想……身为一名教学者,能够准确地洞察学生的生理和心理极限,疤脸姐姐也是个可怕的人物。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我对这个脾气坏嘴巴贱但却实打实为我着想的女人的喜欢。
  但是……话说回来,即使是喜欢,那也不代表我们没有分歧。
  就在半个月前,疤脸对我进行了一次考核,内容是让我单挑五个联盟的忍者,规定半小时之内必须完胜。
  过程虽然艰难,但我也做到了,当我浑身挂彩地朝自家教练邀功的时候,疤脸扫了一眼地上哼唧着爬不起来的忍者们,淡淡吐出一句:“成绩不及格,接下来一个月训练加倍。”
  “……哈?”我顿时傻眼,顾不得伤痛赶紧追过去,“为什么啊?这不能啊!不是说完胜吗?我也没超时啊,不行我得求解释!”
  疤脸掀起眼皮瞅了我一眼,答非所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不过你吗?”
  我忍不住吐槽:“你也知道他们打不过我啊……那还说我不及格?”
  “那是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按部就班的训练,并没有像你一样经过濒临死亡的考验。”疤脸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的很多招数他们都招架不住。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及格吗?”
  我快崩溃了:“我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啊大姐QAQ”
  “瞧瞧他们的伤,”她用脚尖踢了踢近处的一名忍者,“要么是被你伤了四肢站不住的,要么是被你卸了关节失去行动能力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完胜?”
  “那、那能怎么办?难道杀了他们?”我皱眉。
  “我早就说过!女士,在你拿起武器的那一刻,不论你身处何方,请务必都把这当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疤脸昂起头来,声音冷酷地说,“一个合格的战士和忍者,是不会对自己的对手有任何仁慈之心的!杀了他们?哦不,这太可笑了,你要做的是把他们碎尸万段!”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尖厉得不像话,眼睛异常明亮,我清楚地看到躺在旁边的那名忍者抖了一下。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走过去默默地帮那几个被我卸掉关节的人接骨。
  疤脸见状更生气了,高声说道:“我原以为你和五年前相比已经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这么蠢!哦天哪,简直比母猪还蠢!为什么要去帮助你的敌人?你应该做的是杀——”
  “可他们不是敌人!”相处了将近五年,我第一次这样大声地反驳疤脸,“他们是陪我一起训练的人!是给予我帮助的人!”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疤脸冷笑,“看来是让你做狩猎动物的任务太久了,下次得给你换个杀人的任务玩玩。”
  我利索地接好最后一名忍者的关节,站起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无论如何,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人杀人,才需要理由。”
  疤脸恶狠狠地盯着我,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一贯以来都是一副或轻蔑或不屑或讽刺的冷艳高贵的样子,我从未见过她气成这样。
  但没等她开口,我又问了一句:“疤脸,我知道暗影联盟一向主持正义,那么如果有一位横行霸道搜刮民脂民膏无恶不作的贪官,你们会怎样?”
  疤脸愣了一下,也许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问题,但还是很快冷笑着答道:“当然是杀了他。”
  我垂下眼,“那如果有一座城市,充斥着各种黑暗和犯罪,被恶势力巨头们把持,看不到正义的希望,你们又会怎样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一颗原子弹炸掉它!”疤脸嘴角的笑容有些疯狂,“像这样肮脏的城市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离开了训练场,回到自己的小屋里给伤口上药。
  我想起了原来电影中布鲁斯最后和暗影联盟的决裂,再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快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说起来,这几年来我和布鲁斯见面的时间也的确减少了许多,但我们两人都在为各自的训练忙得不可开交,杜卡德和疤脸其实并没有限制我们见面,但我们实在是抽不出很多空闲来。见了面当然是抓紧时间各种玩暧昧秀恩爱,互诉别来之情,亲亲抱抱什么的少不了,但越轨的事情却再没发生过。
  布鲁斯经常要求跟我对打,但我实在没信心能打赢蝙蝠侠,输了的话又总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总是想方设法地拒绝,而布鲁斯也总是趁此机会要求我再给他个法式深吻什么的作为补偿。
  我担心再过不久,他可能就会得寸进尺地要求我帮他做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事了【羞
  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野兽咆哮把我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我吓得一激灵,这才想起我是出来猎熊的,赶紧朝那边看过去,发现那头母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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