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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尔晴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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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一激,便染了泪珠,提起粉拳便砸在他胸、口。
傅恒被不知名的情绪冲上了头,不想压抑自己,只能一把拘住她乱、动的双手,押在背后,尽力隐忍着去哄、诱,道,“乖,别乱动。”下一秒,便将她抵在树身,发了狠地去啃噬她的桃面、玉颈。
傅恒气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自己今天原本是打算和她商讨,自己随军入疆的事宜,待他凯旋,第一时间就会去向皇上请求赐婚,只因他做梦都想娶了她。
可是她呢,方才对着“旧情人”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样,思到此,傅恒忍不住更加凶、猛起来,两人唇、齿相依,疼痛却酥、麻的触、感已席卷全身。
尔晴被这样情、动的傅恒吓得厉害,月匈前上下起伏急、促地呼吸着,偏开头脸,去躲避他炽热的吻。闪烁的双眸间夹杂着委屈和愠怒,低声呵他,“富察傅恒,你放开!”
傅恒闻声,果然停了下来,手上却仍拘着她不愿松手,看向眼前尔晴憋得通红的小脸,一种无法名状的怜爱在胸中涌动。
况且,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虽是恼怒的语气,却教他觉得意外的动听。
树影下的俊脸缓缓凑近,薄唇若有似无地由她的颊侧掠过,定定落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倒不如,你再唤我一声相公,我考虑考虑放开你。”语毕便换作单手从背后控着她的腕子,腾出的右手捺不住地去捏、弄她白嫩、红润的耳垂。
尔晴被捏得满面潮、红,怒他恼他,银牙咬紧,啐道,“你真、是、太坏了。”
这话本是因尔晴着实被气急了,但教傅恒听来,怎么倒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来,醇厚的嗓音如美酒一般从心尖滑过,只听他道,“你竟现在才知道么?”
下一刻,那白皙、粉、嫩的耳垂便被他整颗卷入口中,重重的吮了下去……刹那的触、感,令两人均是颤栗,尔晴更是快要捺不住地哭出来。
当周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尔晴忍不住的轻声嘤、咛,此时傅恒才肯放开她的皓腕。
两人相拥,再次迷、醉地吻到一处……
尔晴头脑昏沉沉地,却只清楚记得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重复着一句话,“等我凯旋回京,便来娶你……”
…
此时离傅恒离京,只有两个月的光景。
富察傅恒不知是放不下孕中的姐姐富察皇后,还是舍不得长春宫里的这一位。
近日里,时常都要来宫中坐坐才行,而傅恒那不加掩饰的眼神甚至连天真烂漫的明玉都看出了些毛窍来,就更不要说蕙质兰心的富察容音,富察皇后只抿茶轻笑,自己这傻弟、弟如今倒真算开了窍了,却因他上战场在即,不好说破。
毕竟,驰骋疆场是富察傅恒打小以来的梦想,只不过如今又多了一个。
“尔晴姐姐,你有没有觉察到,富察侍卫对你的眼神有些……”明玉掰着指头,同尔晴打趣。
“……”尔晴抿唇不语,只埋头做手中的活计,像是在绣一枚香囊。耳根却隐隐泛红,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思。
“嘿嘿,不逗姐姐了,”明玉托着桃腮,一脸天真道,“认真说来,若是姐姐嫁了富察侍卫,那明玉倒是可以接受的,若是换作别人,那……我第一个不答应!”从旁偷偷瞥着尔晴红透的脸,明玉忍不住捂嘴轻笑,接着又故作深沉,叹了口气,道,“倒不知何时,我也能有个这般心悦之人……”
“你呀。”伸出一指头,轻轻点在明玉的鹅脂鼻上。
明玉皱了皱鼻头,又朝她调皮地吐了吐小、舌。
待尔晴渐渐回过神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心确是深爱着傅恒,可眼下她却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她要守着皇后娘娘平安诞下龙子,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心愿,也是必须达成的心愿。
“纯妃娘娘到!”一声通传,从门外响起。
尔晴忙得收起手中未完成的香囊,走出去,迎接景仁宫的那位。
作者有话要说: 捏了下肩膀和腰,会有事吗????
有小天使说这篇基本原创,因为我不太懂同人的规则,以为用了名字就应该算吧,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反正也不V,随意看看图个乐?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鸭~~~
☆、第二十八章
纯妃娘娘如今恩宠正盛,着一件浅桃粉常服,更衬得面色皙白红润,旗头上錾了点翠凤凰,高贵中不失娇媚。
而富察皇后因孕吐劳神,披锦被半坐塌上,夜间也睡得不好,眼下晕了两片浅浅黛青,显出些许苍白憔悴。
“妹妹来了。”富察容音浅浅一笑,也不便起身迎接,只点点头招呼道。
纯妃今日只带了玉壶在身旁,于富察容音身旁的软榻坐下,关切道,“姐姐最近孕吐可有好些?”
“还是老样子,择食不说,闻见荤腥味儿就忍不住恶心。”富察容音垂下头,掩了掩苍白的唇。
“妹妹入潜邸前曾学过几年针灸,入宫这些年也一直不忘钻研,想着倒是可为姐姐分忧,”纯妃转头向一旁的玉壶道,“将我的针包拿来。”
玉壶从怀间取出一个红绸包裹的小卷,纯妃接过,放在小案上展开。
“孕中恶阻多因冲气上逆,胃失和降,若是以施针于上脘、中脘、足三里三处体穴,便可大有缓解,妹妹愿为姐姐一试……”素手从其间携出一根,趁着窗外的亮,那针尖儿闪出星点点寒光来。
尔晴这会儿走进殿内,瞧见纯妃正要为皇后娘娘施针,觉得似有不妥,紧忙出声阻拦道,“纯妃娘娘……皇后娘娘她怀有身孕,若是贸然施针,恐对腹中龙嗣有碍,不如先问了张院判,再作疗愈可好……”
富察容音觉得尔晴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将挽起的袖口又放了下来,看了看面前神色怡然的纯妃妹妹。
纯妃听了,身形一顿,回转过头来,朝着尔晴莞尔一笑,点头缓缓道,“尔晴姑娘说得也是。”
后没坐一会儿,便携着玉壶回宫去了。
…
此时,储秀宫里。
高贵妃将那家书看也没看,便随手于暖炉中丢了下去,呛起一缕黑烟来。
起身,烦躁地踱来踱去,看向下位瑟瑟端坐的陆晚晚,心头更添几分厌烦。
“只会呆坐在那,倒不知想想法子替本宫分忧,真不知要你到底有何用。”高贵妃甩袖对着陆晚晚骂道,如今嘉嫔和舒贵人都不在了,她的身边这下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怎教人不愁难。
陆晚晚被喝得缩了缩脖子,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晚晚不知……”
高贵妃气急,耐着性子咬牙道,“你不是精通香道吗,要你替本宫想个法子弄掉她腹中的孩子,竟如此之难?”
那陆晚晚一听这话,面色登时发白,一跤跪倒在地,“晚晚只能粗制些香材,万万不会拿这个来做些别的什么啊,”说罢抬起脸来,怆白的两颊挂起两行清泪,“求贵妃娘娘莫要为难……”
膝行至高贵妃脚边,一把攥住了她的裙角,哭得梨花带雨。
高贵妃一向看不得陆晚晚这副哭包相,本就极度不耐烦的心中,被她这一哭闹便更烦躁,“整天就知道哭!真是个废物,不知本宫要你何用!”说着便重重搡了一把陆晚晚的肩。
谁知道那陆晚晚,像是没生根似的软骨头,这么一推便一头磕在了桌角,温热的血从额角流下,陆晚晚抬手一揩,鲜红一片,只低头看了一眼,便一翻白眼彻底厥了过去。
高贵妃气得直跺脚,朝屋外的奴才喊道,“来人将这废物拖出去,这是要将本宫活活气死才行!”
闻言,从殿外速速进来几个宫女太监,忙得搀起昏倒的庆常在,送回了住处。
那日之后,没过多久,整个宫中都知道了,那庆常在惹恼贵妃,受了重罚,回到宫中后便一直吓得不轻,只能卧床静养。
这会儿,陆晚晚着一身素衣靠在塌上的软垫,额头上的绷带还隐隐渗着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对一旁轻道,“去将春杏唤来。”
春杏从舒贵人薨后便到陆晚晚宫中暂避,一直未曾抛头露面,此刻陆晚晚将她唤至榻前,遣走其他下人,低声朝她交待道,“这段时日,你去密切关注储秀宫,若有一丁点的动静都要来向我通报,懂了么?”
春杏眨了眨一双杏眼,点头应下。
…
这日,魏璎珞平白向纯妃告了半天假,去宫外办事,甚特意带了面纱。
一间布置雅致的厢房内,门吱呀地一声从外推开来,来人摘了面上的薄纱。
而那屋内的中年男人闻声回转过身来,只听魏璎珞矮身见礼,道,“见过高大人。”
而那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高贵妃高宁馨的生身父亲,出身内务府的文渊阁大学士高斌。
高斌十分热络地上前扶起魏璎珞,“快快请起。”
高斌同魏璎宁魏璎珞姐妹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原因还得从那魏清泰的夫人玉奴说起。
高斌此人青年时便贪恋美色,一朝发迹,也是四处沾花拈草恶习不减。而那魏清泰所在的魏家不过是下等包衣出身,却朝夕间得以进入内务府当值,其中缘由与高斌脱不开关系。
魏清泰的夫人玉奴唱昆戏出身,身段模样百里挑一,从年轻时便与高斌百般纠缠,待年岁渐长后,也是高斌从中做媒,将她许给了下等包衣出身的魏清泰。当时的玉奴嫁进魏家是带了一个两岁的女孩在身边的,便是后来的魏璎宁。因这魏清泰出身不高,样貌也平平,年近不惑仍是独身一人,见那玉奴生的娇媚,便也不在乎这许多。可没想到,进了魏家没到半年,这玉奴又生下一名女婴,便是如今的魏璎珞。
这魏清泰是戴了绿帽不假,却因此得以进入内务府,便不得不忍下了心头这口怨气。而这平白得来的两个便宜闺女,不是那恩公高斌的,又能是谁的呢。
高斌倒也不是没想过纳了玉奴为妾,只因当时家中刚抬的姨娘着实太过厉害,考虑到诸多影响,不得以才想出了这个对策。
高斌多年为官在朝中树敌不少,近日里眼见着引乾隆颇为不满,而那自己的大女儿虽为高贵妃,却性格骄纵,于家族没有半点帮扶,他不得不为未来多做打算。这几年先后遣魏璎宁、魏璎珞入宫,打的便是在后宫安插人手,最好能取而代之的主意。
那魏璎宁虽折了进去,可他如今手中还有一个魏璎珞。在高斌的眼里,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过是可移动的棋子,可保他一世荣华才是最最紧要。
而魏璎珞心里又是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她和魏璎宁,本就同高宁馨一般,留着高家的骨血,一个封为皇妃,身份尊贵,而她与魏璎宁却不得不从小便在背后遭人指指点点,受尽白眼,可她偏不信命。
只要没有了高宁馨,她就将成为高斌目前最有力的棋子。或许她可以借助高家的势力,在这深宫之中得以占据一席之地,也未尝不知,不是么?
二人在厢房密谈了约一柱香的时间,就见那魏璎珞再次蒙起面纱,与高斌二人先后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嫌弃我瞎扯,之前有过不明显的伏笔的~~~~而且魏家我可没说只有俩闺女~~~略略略,疯狂剧透
魏璎珞下下章下线~~~~~~
☆、第二十九章
储秀宫里的雪球已经好几日没能被带出宫去遛遛,此刻正趴在高贵妃的脚边,急得直哼哼。
想来,这乾隆爷已有大半月对着储秀宫不闻不问,高贵妃又因高家的一些琐事正费心费神。
高大学士那边无非是难逃贪财恋色的窠臼,递进宫的家书同雪片似的,被高贵妃烧的烧,撕的撕,宫内的烦心事就已够她烦恼的了。
玉竹见到自家主子这副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便想着到内务府去领些燕窝来,搭了南北杏及冰糖炖来给娘娘安安神。
这不刚出了储秀宫,迎面便同一个眼生的小太监,撞了满怀。
“不长眼的东西!你是怎么回事?”玉竹气性本就大,破口便骂。
那小太监面色有些黑,人也显得缩头缩脑的,这会儿被斥得连脸也不敢抬,嘴里只咕咕努努道,“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玉竹气得跺脚,翻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那小太监磨过脸来,将一方绢帕收入怀中,也低头匆匆而去。
而储秀宫中,玉竹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就来了稀客,两位。
高贵妃抬头见到来人,面色也未转好,只开口阴阳怪气地揶揄,道,“哟,风头正盛的纯妃娘娘怎么也肯屈尊到我这间小庙来了。”这宫中谁人不知,纯妃这会儿正得圣宠,都快到君王不早朝的份上了,如今倒是特意到她宫里炫耀来了?想到这,高贵妃眼中的忿恨愈盛。
红色莲鞋轻移,纯妃缓缓踱步到她面前,不怒反笑,“贵妃姐姐哪里的话,若是储秀宫是小庙,那妹妹的寝宫简直无脸见人了。”
高贵妃翻了一个眼,嗓子轻哼一声,这眼里倒还存着点长幼尊卑。
“妹妹听闻贵妃近来心情不大好,也真心想为姐姐分忧呢,”纯妃一脸真切,继续道,“又听说,那娴妃的阿玛那尔布,不知从哪网罗了一批治水之才,颇受万岁爷赏识,想必贵妃姐姐的父亲可能得为这事伤些脑筋了……”高斌凭借治水的才能,奇货可居,平步青云,可如今乾隆想广招天下英才,未免没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在里面。
“你到底想说什么?”高贵妃听她话里有话,懒得同她打太极,张口便问。
“妹妹不过是想同姐姐说些体己话罢了,若是惹得姐姐不高兴了,反倒不美,”沉吟片刻,似想起什么来,才又开口,道,“对了,昨日妹妹还去了长春宫,皇后姐姐孕吐有些严重,每日清晨都命人采集宫中兰花上的露水,泡一杯清茶喝下方能缓解呢。妹妹还听那张院判诊完脉后,直说皇后姐姐的腹中定是个龙子,若……真是龙子,皇上这心里啊,定是头一名的欢喜。”
言下之意,若是富察容音诞下皇子,必定立为储君,你高贵妃要是再失了宫外的靠山,怕是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
高贵妃一听,抬手便将茶盏扔在案上,发出极大的一声。看这纯妃今天来自个儿宫里,是成心给她添堵来了?“苏静好,本宫瞧你探望是假,成心惹我是真。”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怎敢有这个胆子,若姐姐恼我,我走便是,”纯妃面上作出委屈,转头对身后的魏璎珞道,“璎珞啊,本宫先行一步,你可要记得将带来的礼物替我送给贵妃姐姐呢。”
魏璎珞点头应下,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眼中却划过一道寒光。
等她主仆二人走后,高贵妃只望着魏璎珞留下的那个小瓷瓶,怔怔发呆。
方才魏璎珞的话也尤在耳边,“这都是些活血化瘀,行血解热的药物,无色无味,任谁喝了也能保证‘药到病除’,实在用不上,贵妃娘娘拿去‘浇浇花’也是极好的。”
纯妃这主意出的倒是巧妙,若能买通长春宫里的人,将这药撒些在富察容音的花上,每日清晨由宫人收集这花露泡茶,她富察容音喝上一杯,想必不出半月,这腹中的龙胎就保不住了。
高贵妃承认,自己动心了,因为眼下,她也着实没有什么旁的法子,若真让富察容音顺利诞下龙子,这宫中的局面想必将会更加被动。
展袖,收拢那瓷瓶,紧紧攥在了手中。
…
这日,尔晴起的极早,特意来到殿前的苗圃中,为皇后娘娘采集花露。
笼笼郁郁的那几簇,是前阵子万岁爷赏的矮种绿云春兰,极珍惜的品种,娘娘一见了便赞不绝口。没几日绽了花、苞,更是清香四溢。玉白泛青的花瓣在晨风中闪着微亮的光,尔晴手持红檀木勺轻轻抵在蕊根处,另一手举着瓷碗仔细来接,若想接上这样一小碗,那便要忙活好一阵子才行。
听张院判说,用兰花清露煎水泡茶,能安神宁心,这些天便是一直由她亲自来,收集这兰花上的露珠。
好容易汲了一碗,滚开后,先是醒茶再加以浸泡,没一会儿,便端出一碗芳香怡人的茶汤来。
富察皇后由明玉服侍洗漱好,用完早膳,这嗓眼里隐隐地又有些发呕,正巧尔晴这会儿端了茶上来。
富察容音心喜,从桌上接过茶盏,在鼻下闻其香,观其色,用茶盖细细拨开浮叶,启唇刚要抿上一口。
门外却嘈杂起来,如意追着另一个丫鬟,二人一前一后跑进了内殿,“你站住,谁许你进来的!”如意呵斥道。
那丫鬟也不闻不问,径直往里面闯,跑到富察容音面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上去一把夺过了皇后娘娘手中的茶盏,“娘娘且慢,这茶怕是不能喝。”
众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不知她说的这话是何用意,见那丫鬟随即跪了下来,再一抬脸,尔晴登时有了印象,这是之前舒贵人宫里的小丫头,唤作春杏。
也正是她,帮着陆晚晚算计了舒贵人,尔晴眼神中浮现点点迷惑。
“大胆!”富察容音被这么一冲撞,不免有些动怒,便喝道。
面前那伏跪的小丫头,睁着一双明亮的杏眼,也不慌惧,抬头对上她们一众的眼神,重复坚持道,“这杯茶有问题,请皇后娘娘传太医来验证。”
“哦?”富察容音瞧这丫头年纪小,脾气倒倔强,心下便有些动摇,转头对明玉道,“去将张院判传来,就说是为本宫诊脉。”
明玉点头应下,便悄悄走出了殿外。
等那张院判来到长春宫,举起那杯茶在鼻间闻了闻,又点了些茶水在手上察看。待再三确认后,差点失手摔了茶盏。
走到富察皇后身边,弯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就见富察皇后顿时变了脸色,一掌擂在案上,简直是胆大包天,她的茶水里被人竟被人加了雷公藤。
此种毒物,前后不过一天便能取人性命,且煎服后毒效更快,富察容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宫中居然会出现如此心肠歹毒之人。
对着桌上,又是一掌,“事关重大,彻查!”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惊醒!还没更新!呼呼~~~~~
关于固定时间更新的事,我也觉得很有必要,今天得抽空存些稿子,我写东西的习惯很差,拖延症也比较严重,努力争取做的更好吧!
☆、第三十章
富察容音先是叫来纯娴二妃,商议接下来事宜。
不一会儿,三宫六院的大小嫔妃们都被召集至一处,除了卧床静养的那位,庆常在。
“太后娘娘到!”随殿外的一声通传,各人心中都有了些想法,这必定不是等闲小事。
富察容音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领着众人起身向请来的太后拜礼。
殿内并排跪了二人,一个是太监,唤作连庆,另一个则是硬闯长春宫的宫女春杏。
而连庆,正是从长春宫里查出的“内鬼”,经人指证,也正是他在昨日傍晚最后浇溉了园内御赐的兰花。
高贵妃身后立着的玉竹此时心跳如鼓擂,却被高贵妃回望一个眼神制止,只轻摇了摇头,教她定心。
待太后入座后。
“大胆奴才,还不快从实招来?”富察容音沉声道。
那连庆却连头也不抬,似乎打算死扛,“奴才确实与此事无关,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来人,把东西拿上来。”看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硬骨头,富察容音一挥手。
“禀皇后娘娘,这是从他屋里搜出来的,错不了。”另一个太监双手呈上两样物证,下毒用的小瓷瓶,和一方白绢帕。
“禀告娘娘,奴婢前日入夜亲眼看见,连庆从旁人手里收下这个瓷瓶,瞧他二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定是不安好心。”春杏神情不似作伪,死死咬定了这连庆。
“哦?那这个旁人是何人啊?”一旁的娴妃适时开口。
春杏抿了抿下唇,蹙着眉头环顾周遭,低头禀道,“正是储秀宫的大宫女玉竹。”
“你胡说!”玉竹一听这话,脑门发烫,下意识就驳斥道。
看到这,高贵妃眉心一跳,敛目不知在想什么。
玉竹也终与他二人一同跪在了殿内,对峙。
“方才搜出的那方帕子……”愉贵人开口提醒道。
将众人目光集中到那方白绢帕之上,小太监上前一抖,展开了那帕子,只见那帕的右下绣了几枝绿竹,而在那绿竹的旁边,赫赫绣了一个“庆”字。
玉竹一看,立马面色惨白,帕子是自己的不错,可怎么也想不透那“庆”字究竟是从何而来?
太后身边的老麽麽见玉竹面露心虚,上前一把扯过玉竹携于胸前的随身帕子,展开一看,右下的几枝绿竹绣工如出一辙。
“人证物证俱在,饶你再如何狡辩?”愉贵人本就恨毒高贵妃一党,如今逮到机会,也再顾不得怕,开口发难于玉竹。
那玉竹急得直起上身,辩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明察,这帕子虽是我的,可那上面的字不是啊,定是有人蓄意嫁祸,…前几日奴婢的帕子还丢了一次,求娘娘明察!”说罢,磕头如捣蒜,旗头上簪花也零零落落。
一旁跪着的小太监连庆这会儿开了口,“玉竹姑娘,事到如今,还是招了罢,那字不是您亲手绣了赠予小的吗?您还说了,帮您做好这件事,就愿和小的……结为对食,奴才是一时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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