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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旭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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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当然双双否认; 又道:“但爹和叔叔都过去了; 我难道不该带您也去一趟?”
苏樱坐在那; 侧首望了这个女儿片刻; 目光流转,也不知在想什么,但终究点了头。
“行吧。”她说; “那就去一趟。”
她俩要出门; 不好再带着叶孤城。
江容想了想这小子对剑的痴迷程度,觉得让原随云先看顾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等我回来就给你雕木剑。”江容说。
“好。”叶孤城本来就没什么意见,听她这么说; 更是立刻配合地从她腿上跳了下去。
江容看他自己走到原随云那边; 心下稍定,然而一抬头就对上了原随云的目光。
她心里不太自在,但对方一切如常; 她总不能上去问一句; 你早上练剑的时候为什么看我?
那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点,江容一边想一边垂了垂眸; 道:“那我先带我娘出门,阿城就交给你了。”
原随云笑着点头,又让她放心; 他一定会把叶孤城看顾好。
之后江容苏樱俩母女就出了门。
巧的是,上马车之前,她久违地在门口碰上了隔壁那位热爱搅风搅雨的主人。
江容本不想理会方应看,无奈方应看对她热情不减当初,不仅第一时间出了声,还在苏樱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一眼认出了苏樱的身份。
方应看表情无邪,语气七分天真三分惊喜,上前半步,道:“这位一定是名满江南的苏樱先生。”
“阁下是——?”苏樱刚入京,还不知道京城各大势力之间的弯弯绕绕,她见到方应看热情地过来打招呼,还以为他是江容的朋友,便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方应看搭讪成功,当然立刻接话,介绍了一下自己。
他没说自己神通侯的身份,但提了他的义父方巨侠,又借“方巨侠所言”夸赞了一下江小鱼苏樱夫妇。
至于那些话到底是方巨侠本人真的说过,还是他临时编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江容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所以她听在耳里只觉得虚情假意,就在苏樱开口回应之前插了一句她们还有事。
方应看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笑眯眯地让开一步,道:“既然江谷主和苏先生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改日再带礼拜访苏先生。”
江容心想你可别做梦了,再过一段时间,你说不定已经在吃牢饭了!
她内心憋了无数句槽要吐,以至于上了马车后,就立刻拉着苏樱说起来了。
江容道:“娘您千万别被那家伙的外表骗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苏樱挑眉:“是吗?”
“真的,移花宫里的秘笈被盗就是他的手笔。”江容说,“但是现在师兄还没把证据搜集完,所以我不能打草惊蛇。”
“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就打他了!”
虽然苏樱之前也没真觉得方应看是他表现出来的天真无邪模样,但听到移花宫秘笈被盗也是这位小侯爷的手笔,还是相当惊讶。
苏樱道:“真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野心了。”
江容补充:“他之前还想进恶人谷呢,师兄说他可能是为了燕爷爷的神剑诀,幸好当时随云把他赶走了。”
“说到随云——”苏樱语气一转,扭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我记得你从前与他并不亲近。”
“从前确实。”江容诚恳道,“但他这些年待我和哥哥都很好,还帮了哥哥那么多,我不能不识好歹啊。”
苏樱:“……”
行吧,就这态度,原随云怕是等到她开窍也没啥希望的。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约莫两刻钟后,终于抵达了金风细雨楼。
外围的守卫识得她常用的这辆车,按例问了一声,听到她的声音,就放了行,其余一概没有多问。
江容驾轻就熟地带着苏樱下车,跟红楼外几个眼熟的弟子打了个招呼。
那几个弟子向她行过礼,又告诉她,苏梦枕此刻正在楼内会客。
江容抿唇:“我知道。”
她不仅知道苏梦枕在会客,还知道他会的客是谁。
红楼内,屏开了左右的苏梦枕,与江小鱼已经差不多谈完。
江容和苏樱进去的时候,江小鱼和江无缺都准备起身告辞了。
可能是出于对妻子和女儿的了解,见到她俩寻过来,江小鱼一点都不惊讶。
倒是苏梦枕目光一动,似是有些没想到。
江容觉得眼前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便顺着出门前的说法开口道:“我听家中仆役说,叔叔带着爹来了风雨楼拜访,正好娘也对风雨楼十分好奇,我便带她一道来了。”
苏樱很给面子地点了头,还顺便夸了风雨楼几句。
她是长辈,苏梦枕本想起身见礼,然而被她一口拦住。
“苏公子是病人,更是主人,何必这般客气。”
此话一出,站在江小鱼身侧的江无缺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既然今日赶巧,不如就让弟妹替苏公子瞧一瞧罢?”
苏梦枕听到他对苏樱的称呼,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江容喊江无缺叔叔,所以他一直以为,江家这对兄弟,是江小鱼大一些,结果现在江无缺却喊苏樱弟妹?
江容看出他的疑惑,适时地解释道:“我爹和我叔叔一出生就分开了,还是双生子,分不清谁大谁小,又都想着对方儿时受了许多苦,该好好照顾,干脆不分长幼,都把对方当兄弟看。”
所以她喊江无缺喊叔叔,江易喊江小鱼,也是喊叔叔。
苏梦枕:“……”
你们这一家也挺神奇的。
解释完毕,苏樱也点了头,说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给苏公子看一看吧。
苏梦枕知她好意,郑重地谢过了。
诊脉过程并不长,对如今的苏樱来说,大部分病,她只消一探就能把病因说个清楚明白了。
可惜苏梦枕一身的病,交错纷杂,便是她也难免惊讶。
江容见娘亲锁眉不展,有些紧张,想了想,道:“娘要不要看一下我给他开的调理药方?”
苏樱松开手,点了点头:“好,拿来给我瞧瞧吧。”
江容抬头,与苏梦枕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唤了人进来,把江容之前交给杨无邪的药方取了过来。
苏樱拿到药方,仔细看完,说大方向是对的,但可以再辅几味药。
“苏公子身上的症状太复杂,我得好好斟酌一下,等过几日斟酌完了,再差人送来吧。”她说。
江容很高兴,娘亲愿意出手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可能是高兴得太不加掩饰,下一刻,她就被亲爹甩了一个眼神。
江容只能迅速转移话题,跟他们说起无情之前来告诉她的那个好消息。
当她说到铁手拿到了一本记录各大门派内应弟子的名册时,江无缺的眼睛瞬间亮了:“那可真是好收获。”
“对啊,这样您也不用再费心去找内奸了。”江容道,“不过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还是得小心。”
“这倒是。”江无缺很感慨,“也怪我这些年太不注重这方面了。”
“江宫主不必自责。”苏梦枕忽然插了一句算是开解的话,“本是销金窟幕后之人狼子野心图谋不轨罢了,何况中招的门派那么多。”
江容:“等铁手和冷血带着证据回来,咱们就可以把那群人一网打尽。”
“尤其是方应看,我看他这次还怎么狡辩。”
江无缺点头:“他把主意打到你头上,是欠教训。”
江小鱼:“哦?什么情况?”
“那位方小侯爷,多半就是海上销金窟的幕后主使。”江无缺解释,“年初的时候,他还去了昆仑山,想入恶人谷呢。”
“后来容容来了京城,他又对容容纠缠不休,甚至搬到了容容边上。”
江容:“……”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被无缺叔叔这么说出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显然,江小鱼也觉得很不对,他直接冷笑了一声。
“养出这样的儿子,方巨侠也不怕自己晚节不保。他不会教儿子,我替他教。”
江容:“???”
“等等。”她试图阻止,“爹您冷静一点,晚点我两个师侄从东海回来了再教训也不迟啊。”
“现在动手,打草惊蛇怎么办?”
江小鱼斜睨了她一眼,道:“我还能不知道这吗?”
江容:“那您的意思是?”
他斩钉截铁:“盗秘笈的事暂且不论,他纠缠于你,我当然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江容:“……好、好吧。”
说实话,她也挺想看方应看这个小人吃教训就是了。
眼看这一家人准备要走,苏梦枕也起身,再度认真谢过了苏樱。
江容听到他开口,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匆匆过来是为了什么。
她琢磨了一下,在苏梦枕送他们出红楼的时候,顿住脚步,拉了他袖子一把,悄声问道:“我爹今日过来,都跟你说什么了啊?”
苏梦枕说没什么,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又聊了聊京中的局势。
“江大侠对此见解独到,我十分佩服。”
江容松了一口气,说他没为难你就好。
苏梦枕眼神一动,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江大侠是来为难我的?”
“当然是因为他不希望我留在京城。”江容扁了扁嘴,“可是我答应过你的,不治好你,我不会走的。”
苏梦枕还想再说什么,出了红楼的几位家长已经回头看了过来。
江容立刻结束悄悄话,追了上去。
苏梦枕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路连跑带跳,动作间发尾跃动飞舞,低头握住了她方才拉过的那一截衣袖,似是笑了一声,然而没有任何人听到。
☆、47
江容原本以为; 凭江小鱼的性格,要教训方应看; 必定是全方位地捉弄一通; 就像他当年在恶人谷时那样。
结果出乎她意料的是; 他们回到城西后; 江小鱼就直接去了隔壁; 跟方应看打了一架。
或者说; 是他单方面打了方应看一顿,方应看没有还手。
江容目瞪口呆。
“他有很多武功很不错的手下的。”她说,“您就这么闯进去跟他动手; 万一他觉得失了面子; 以多欺少怎么办?”
江小鱼:“他不会的。”
江容:“???”
“他是打着喜欢你的幌子接近纠缠于你的,除非他当着我的面承认他别有所图,否则他必须顾着‘他喜欢你’这件事; 继续演下去。”江小鱼说; “我作为他喜欢的人的父亲,过去教训他,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江容服了; 但想到方应看的手段和城府; 还是有点后怕。
“希望他不要回头暗中找您的麻烦。”她说。
“那也要他有这个本事才行。”江小鱼不以为意,“何况你不是说神侯府那边已经在搜集证据了吗?”
江容想想也是; 只要海上销金窟的内幕大白于天下,方应看这个神通侯,也就混到头了。
江湖事暂且不论; 光是从宫中盗走皇帝私印这一条,就足够治他的罪。
抱着这样的期待,之后大半个月,江容除了矜矜业业当好二十四孝好女儿,一直翘首以盼,希望铁手和冷血赶紧带着证据回京城来。
在此期间,苏樱如约改进了一下江容开给苏梦枕的药方。
不过改完后她也说其实不管怎么改,效果都很有限了,因为苏梦枕的病,只能这么慢慢来。
要想在短时间内根治,无异于天方夜谭。
“那照你估计,他何时能好起来?”江小鱼十分关心这个。
“底子太差了,一边治一边养,起码再两年吧。”苏樱给了个数字,“如果容容找到别的办法,或许能更快一点。”
江容知道他一定觉得两年太久,忙表示自己已经快把移花宫的医典看完了。
“我其实有了几个新思路!”她说,“如果可行的话,或许半年就够了。”
可能是因为和两年比起来,半年着实不算什么,江小鱼最后没再嫌弃她,只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琢磨吧。”
江容:“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琢磨,早点把人治好。”
对江容来说,钻研医书本来就算得上是件趣事,现在还有苏樱陪她一道,自然更加不亦乐乎。
母女俩抱着那些典籍,一起啃了半个冬天,最后还真的找到了一条更好走的路。
就在这个时候,叫江容盼了许久的铁手和冷血终于回了京。
他二人离京时十分隐秘,如今回来,也没几个人知道。
江容会知道,还是因为诸葛神侯又和从前一样,派了大弟子过来知会她,说已经把证据罗列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江容观无情神色,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二师弟和四师弟拿到的证据,指向的都是米公公。”无情皱着眉道,“方应看把自己摘得很干净,这一回怕是无法真正扳倒他。”
江容:“?!”
“难道他早就预料到了吗?”
“也可能是他做事太小心。”无情道,“所以始终不曾真正出面。”
“……”江容很想骂脏话。
“那怎么办啊?”她问无情,“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他?”
“没办法。”无情说,“就我们掌握的证据,实在难将他定罪,他又与蔡相交好,蔡相必会保他。”
事实上,就诸葛神侯看完所有证据后的猜测,海上销金窟真正的主人,或者说服务对象,可能就是蔡相。
方应看是操控者,拿这个组织帮蔡相敛财,以此获得蔡相的信任。
至于米公公,很大可能是被方应看利用了。
如今销金窟暴露,他就干脆把米公公推出来,把自己摘干净。
江容咋舌:“……这人太可怕了。”
无情:“小师叔也不用太担忧,不论如何,这回我们好歹捣毁了销金窟,断了他们一条财路。”
江容:“可是凭方应看的手段,他迟早会替蔡相找另外的财路。”
“所以世叔决定时刻监视他的动向。”无情说,“等他们再露马脚。”
“也只能这样了。”江容遗憾极了。
见她如此,无情踌躇了片刻,又语气安慰道:“不论如何,能破了销金窟,武林也能太平一些。”
“世叔还让我把他们安插在移花宫的内应名单带过来了,小师叔可以交给江宫主。”
江容立刻道谢,说等江无缺回来就给他。
无情:“江宫主不在?”
她点头:“叔叔之前与风雨楼结盟了,移花宫重入江湖,他有许多事要忙。”
隔天,诸葛神侯上朝的时候,就把神侯府搜罗到的所有证据都带上了朝堂,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条一条罗列销金窟的罪状。
朝野上下大震,等消息传出去,江湖上也是大震。
所有人都在等天子的决断。
有不少人甚至担心,这位向来荒唐的陛下,会不会因为米公公的身份,最后把大事化小。
结果并没有,米公公被治罪收押,进了天牢。
刚听说销金窟这两年许多作为的江湖人为此拍手称快,赞陛下英明决断。
只有知道真相的一小部分人,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他们知道,销金窟真正的幕后人,还是逃了过去。
所有这些人里,江容最是郁闷。
方应看一日不倒,她就要跟他多做一日邻居。
偏偏这人还非常不要脸,在“真相大白”之后,还特地差人送了一批礼物过来,说是听闻了海上销金窟的骇人传闻,特来恭喜曾受其害被盗了秘笈的移花宫,所以给江无缺备了几份薄礼。
“他真的太猖狂了!”江容差点没气死。
“你同他置气,就输了。”江小鱼比她想得开,“他拿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来对付你,气你,为的就是让你生气。”
“可我就是很气啊。”江容牙痒痒。
“那你就去打他嘛。”江小鱼给她出主意,“咱们不跟他比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比武力,谁拳头硬谁厉害。我上次跟他交过手了,你放心,真打起来,他不是你的对手。”
江容:“……有道理。”
“可是。”她有点踌躇,“我要打他,总得找个理由。”
“理由还不简单?”江小鱼一脸理所当然,“你就说你又发现他的人在探听监视你的近况,别给他狡辩到底有没有的机会,直接打,打完再说别的。”
“当然我们都知道他最近没胆子干这种事,所以你打完之后,可以适当地跟他说句不好意思。”
“……”
“说说而已,又没有什么损失。”
☆、48
经亲爹一番点拨; 江容茅塞顿开。
对啊,她为什么要跟方应看比那些弯弯绕绕的阴暗心思呢; 这方面她本来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但是比打架; 那就不一样了。
之前那一回; 要不是方巨侠忽然出现; 她不能不卖对方面子; 她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方应看。
而现在——
现在不仅方巨侠不在京城; 她还有一干护短的家长帮忙撑腰,就算把方应看揍得不好意思出门上朝,他也只能自吞苦果。
这样想着; 当天傍晚; 她就提着戟翻墙去了隔壁。
方应看大约很早以前就跟手下交待过,她的身份不一般,因此她忽然过去; 他那一干手下; 竟也没一个敢上前拦她的。
更有甚者,还为她指了个路,说如果她是来找侯爷的话; 可以沿哪里哪里走。
江容:“……”
她一路寻进去; 发现这人的确在那,正悠哉地吃着梨。
见她过来; 他竟也没有太惊讶,抬眼粲然一笑,起身故作腔调地问:“咦?江谷主怎么来了?”
“可是本侯派人送去的礼物不合江宫主和江谷主心意?”
如果没有江小鱼那番点拨; 听到他这句话,江容多半又要被气倒。
事实上,方应看也正是冲着把她逗气才这么说的。
可惜这一次,他失了策。
江容听罢,竟冷哼一声道:“送再多礼,也抵消不了你派人监视我的罪过。”
“上回当着你义父的面,你是怎么承诺的?这才多久你就又故技重施了,我饶不了你!”
方应看一愣,本欲张口反驳,无奈第一个音节尚未出口,面前的人就已经出了招。
刹那之间眼前刃光闪烁,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他本能地呼吸一窒。
心念一动,他也迅速出了剑,试图抵挡她这声势格外浩大的一招。
两人从前打过一次,对对方的招式都有粗浅的了解。
上回几乎败在江容手上后,方应看曾反复琢磨了她的戟招很久,自认已经把她研究得十分透彻。
毕竟不管怎么说,戟和枪在用法上,也是有相似之处的。
然而此次一交手,那种了解又似水月镜花,叫他无法触碰参透了。
因为江容的速度变快了不少。
那些曾被他辨认出来的招式与招式之间的切换破绽,在这样的速度下,让他根本无从去试探击破,只能尽力去抵挡化解。
兵刃相撞,发出叫院内草木瑟瑟的声音。
江容完全没有留力,每一招都在往最刁钻的方向走,叫他躲闪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扛下来。
她憋着气,又有赢他的自信,也不像他那样,在打斗中还要思考那么多有的没的,自然越打越顺手。
五十招过去,戟上枪尖已经屡次扫过他的面门,其中有一次更是割破了他的额发!
方应看心中大骇,也顾不得解释自己不曾派人监视于她的事了,周身气息暴涨,勉力迎了上去。
他认真起来,也是不容小觑的。
江容见他敛了神色,一副要好好跟自己过招的模样,目光一动,竟是又化繁为简,手掌往后一缩,令手中长戟刺出更多。
不过半寸不到的差距,足以让戟上横刃割破他一身朴素的青色衣衫。
如此凶狠而不讲理的打法,叫方应看招架不暇,动作之间,难免带上了几分匆忙。
再看江容,虽然看着一派冲动,但所有招式都圆融十分,叫人很难寻出一个破绽。
随着两人继续你来我往地交手,方应看终于开始后悔,自己不该给宅中属下下那道不准前来打扰的命令。
虽然那些人就算在,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插手他二人交手的机会就是了。
最终,江容在一通乱打之中,把积攒在心的怒火全发泄了出来。
她没有跟方应看客气,有很多招式,更是直接朝他的脸招呼。
待停手时,方应看的额头已经肿了起来,脸侧也被她的枪尖擦伤数次,整张脸英俊不再,只剩下了狼狈。
对方应看来说,这亦是他入京以来,头一次受此屈辱。
如果他真的有派人监视探听江容,那倒也罢了,可他没有!
而且两人打斗期间,他还找不到空当为自己澄清。
方应看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整个人气息已乱。
江容看他这样,心中总算舒爽了一些,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依旧板着脸。
她不曾收戟,枪尖停在他颈侧,开口时语气冷酷,说如果再叫她发现一次,她会更不客气。
方应看:“……”
方应看深吸一口气,道:“这其中定有误会。”
江容冷漠:“有前科的人就别跟我谈误会不误会了,我没直接毁你的容,已经算卖了你义父面子。”
扔下这句话后,她就提着自己的长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座宅院。
她甚至没像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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