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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旭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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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下这句话后,她就提着自己的长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座宅院。
  她甚至没像江小鱼建议的那样跟他说句不好意思再走。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今天就算去了半条命,也不过是还债罢了!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隔天下午,被她狠揍了一顿的方应看,居然主动上门来了。
  他说他是来解释误会的,所以必须见对他有深重误会的恶人谷主一面。
  江容当时正和娘亲一块围观幼年白云城主用木剑打基础,心情正愉快着呢,听到仆役传了这么个消息来,差点没直接翻白眼。
  “我才不见他。”她扁着嘴说,“让他直接滚,除非他还想再被我打一顿。”
  “哎。”苏樱笑着拦她,“他来找你,多半是已经做足了把他没有派人监视你的证据摆给你看的准备,你让他滚,理就不在你这了。”
  江容:“……”我现在有点懂我爹娘为什么二十年如一日恩爱了。
  她虚心请教:“那我要怎么说?”
  苏樱沉吟片刻,道:“你让人给他准备点伤药吧,就说既然误会解开,那希望他好好养伤,早日康复。”
  江容:“好好好。”
  苏樱又道:“药记得送最珍贵的,这样才能彰显诚意。”
  “算了,我估计你见了他摆不出诚心道歉的态度来,还是我去吧,这样他更挑不出错来。”
  江容非常满意这个安排,之后去风雨楼的时候,还把这事告诉了苏梦枕,说自己让方应看吃了一个闷亏。
  苏梦枕和她之前有一样的顾虑,他担心方应看会另外找机会算计她。
  毕竟这位小侯爷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在暗地里玩一些阴损的招数。
  江容想了想,说应该不至于吧。
  “销金窟没了,他少了条财路,现在肯定忙着开拓其他财路呢,哪有空挖空心思找我的麻烦?”她说,“比起我,你才该小心他。”
  “我?”
  “之前师兄来找我爹的时候,我听他们聊这事,我爹说,他觉得方应看之后很可能会从京中几大势力入手,四处挑拨四处搅浑水,自己好从中得利。”江容把江小鱼的话原原本本搬过来,“风雨楼未必不在他的设计里。”
  苏梦枕听完,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一动。
  下一刻,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他会注意,也会小心。
  江容看他最近气色有所好转,感觉自己之前也没白忙活。
  临走之前,她告诉他,等下一次来,她应该会给他再换一张方子,再辅上内力疏导,兴许能让他好得更快一些。
  “我和我娘研究了一段日子了,还差最后一点。”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熠熠,“明年,明年之内,我一定能让你好起来。”
  “然后你就回恶人谷去?”他忽然问。
  “可能还得等等。”她撑着脸道,“我应该会先去一趟江南。”
  苏梦枕有些惊讶:“去江南做什么?”
  她笑了:“去看望燕爷爷和万前辈,他们在江南隐居呢。正好也可以让燕爷爷稍微指点一下阿城。”
  “我跟你说过阿城的吧?他在剑术上特别有天赋。”
  苏梦枕略一抿唇,说你提起过,那位白云城少主。
  “如今南海几大剑派争端不断,他跟着你,的确更安稳些。”
  “我之前还当他会更想去移花宫呢。”江容一边说一边用小指去缠自己的发尾,“结果前几天我问起他,他说他愿意跟我回恶人谷。”
  “为什么?”苏梦枕看出她没把话说完,正等着他问原因呢,就顺着问了一句。
  “因为他问了我叔叔,得知绣玉谷里几乎都是女弟子,就不想去了。”江容忍着笑道。
  苏梦枕想了想,道:“若我是他,恐怕也更想去恶人谷。”
  他没说的是,就算抛开这个假设不谈,他其实也很愿意去恶人谷寻她见她。
  只是这样的话,还没到可以说出口的时机。
  ……
  这个冬天,江容久违地没有在恶人谷内过年。
  不过对她来说,在哪里过年并不是很重要,反正过年也就是过个气氛,今年爹娘叔叔兄长都在,那也就够了。
  何况除了家人,她还在京中交到了不少可以随时走动的好友。
  腊月中旬的时候,忙了小半年的江易提前给自己几间铺子里的伙计放了假。
  江容原本以为,接下来到除夕,他应该都能歇下来,在家好好呆着,跟她一起陪长辈解闷了,结果并没有。
  临近年关,他开始忙着给自己的生意伙伴们准备节礼。
  这半年来,与他打过交道的生意人那么多,所以光是拟礼单,就愁掉了他不少头发。
  愁到最后,他还来求助江容,让她帮忙一起出主意。
  江容莫名其妙:“我连你那些生意伙伴的面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送什么最合适啊?”
  “不是,不是他们。”他皱着眉解释,“我是想问你,诗音姑娘喜欢什么,她帮了我那么多,快过年了,我想给李园送点东西,就当是谢谢她。”
  “诗音姐姐……”江容思索了片刻,“我以前送过她首饰,不然你搞一套头面给她?”
  “会不会太俗气了?”江易有些担忧,“诗音姑娘那般清雅出尘,我担心她看不上我选的东西。”
  江容想想自己的傻哥哥平时非金即银的土豪品位,一时默然。
  “那不然我替你选?”她试探道,“我见过她的妆匣,大概知道她平时喜欢戴的首饰都是什么样的。”
  “太好了!”江易高兴极了,“还有师师姑娘,她也帮了我不少的,可以一起送一份。”
  江容一并答应了下来,隔天就跟着他出了一趟门,在京中最知名的几间首饰铺转了一圈。
  事实证明,只要不是给他自己花钱,江易就是个非常乐于四处散财的土豪。
  江容陪他转了三间铺子,他就买了前后二十多件首饰,出手之大方,叫几间铺子的掌柜恨不得把脸笑成花。
  “我觉得可以了。”她诚恳地提醒他,“你送得太多太贵重,她们反倒不自在。”
  “何况诗音姐姐跟我说过,自从她定期去指点那些绣娘,她的绣法也有了不少进步,如今她时常去,已不只是看在和我的情分上了,最主要的还是她自己有兴趣。”
  江易摸摸下巴,有些遗憾:“好吧。”
  见他松口,江容立刻表示:“那咱们回去吧。”
  “不用这么急啊。”他逛上瘾了,“咱们再看看别的嘛,你和樱姨也是需要首饰的,趁这趟多买点。”
  江容:“……”
  这些首饰每件都不便宜吧,怎么被你说得仿佛在搞批发???
  然而钱是他赚的,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江容阻拦不得,只能认命地跟着他继续逛。
  逛到第五间的时候,江易终于把要送给家里人的饰物也买齐了,江容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算结束了,结果他说不行。
  “给随云的还没买呢。”他掰着手指给她算,“哦对,还有你师兄和师侄们,也得备上。”
  “……”
  “神侯暂且不论,但盛捕头他们可是你的晚辈,你作为师门长辈,过年总得有点表示。”
  江容还能说什么,只能接着挑。
  最后付钱的时候,她听到掌柜报出的数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反观江易,全程云淡风轻,仿佛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钱。
  回去路上,江容实在没忍住问他:“你现在到底多有钱啊?”
  江易倚在马车里,思索了片刻,道:“我现在全部身家加起来,应该可以当个江南首富了吧。”
  江容:“……”
  对不起打扰了。
  两人回到家中,整理了一下今日收获后,江易立刻吩咐人把要送出去的那些好好包起来。
  至于要送给家里人的,干脆趁着吃晚饭的当口,直接拿过去一件件分了。
  他给原随云买了个玉佩买了个琴坠,是同一块玉雕出来的,玉质温润通透,价格更是不斐。
  “本来想买扇坠的。”递给原随云的时候,江易如此说道,“不过容容说你平时不用扇子,不如拿琴坠。”
  原随云听到后半句,目光一顿,忍不住朝江容看了过去。
  江容不觉有异,伸手揉着刚裹上一圈雪狐毛的叶孤城脑袋,道:“是啊,你不是有一把七弦琴嘛,配这个正好。”
  “容容有心了。”他浅笑着谢过,“这琴坠很好,我很喜欢。”
  “我哥付的钱。”江容认为功劳不在自己。
  于是原随云又郑重地谢了江易一回,得到后者疯狂摆手的回应。
  江易道:“我能有今天全靠你,谢什么呀。”
  分完礼物,一屋子人入座吃饭,江容也终于放过了白云城主的脑袋,把人抱到自己边上。
  屋内的气氛热烈得好似除夕已经到了,江小鱼也趁机与兄弟多饮了几杯酒。
  江容不喜欢喝酒,就没凑这个热闹。不过难得有人这么齐的时候,她没立刻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厅堂里眯着眼坐到了最后。
  满桌的人,只有她和叶孤城一点酒没碰。
  但小孩子困得比大人早,其他人喝完酒的时候,他已经歪在那睡着了。
  因为已经开始用木剑打基础了,叶孤城这段时间,干脆住到了原随云院子里。
  江容琢磨着原随云也喝了酒,自己都摇摇晃晃的,怕是不好把人交给他抱回去,就在散席后亲自动手,送困得睁不开眼的白云城主回了房间。
  结果掖好被子一出房门,她就撞上了一个半是酒气半是冷香的怀抱。
  “呀!”江容抬手摸了摸撞疼的脑袋,因为认出来人,她倒也没有紧张,只一边揉一边抬头,道:“你也回来啦,早些休息吧。”
  原随云似乎是喝多了,难得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定定地站在月光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江容被他盯得一阵疑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喝傻啦?”
  他还是没说什么,眼皮倒是动了两下,看着十分茫然。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江容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模样。
  她想了想,尝试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又把他的房间方向指出来给他看。
  “那边。”她说,“你要是喝多了,就赶紧进去躺下吧,外间风大,站久了明日会头疼。”
  话音未落,手边的这具身躯就好像忽然卸去了所有的力量,软软地朝她倒了过来。
  江容手忙脚乱地接住,发现这人看着瘦,但真的不省人事了,分量还是挺重的。
  好在她从小练戟,力气远超常人,扶着他走几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快走到他房门口的时候,江容发现自己空不出手来推门。
  这大半夜的,宅中大部分侍从都已经睡了,江容也不想为了开个门的事惊动太多人,毕竟叶孤城还在隔壁睡着呢。
  犹豫了一下后,她干脆起脚踢开了那扇门,然后把原随云扶了进去。
  原随云的屋子很整洁,除了今晚还被她提起过的那把七弦琴,几乎没什么另外添置的物什。
  屋内没有点灯,江容只能借着屋外的月光把他挪到床上。
  “我还以为你酒量很好呢。”盖被子的时候她低声说,“结果也没比我和我哥好到哪里去嘛。”
  可能是这两句话吵到了他,她一说完,他就皱着眉转了转脖子,似是要醒了。
  下一刻,那双有些迷蒙的眼睛也睁了开来。
  哪怕知道他还醉着,江容也颇有种说人坏话被当面抓包的窘迫感。
  她咳了声,也顾不得帮他把剩下那只靴子脱掉了,立刻站直了身体表示:“总之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原随云口齿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只勉强捕捉到了一个“容”字。
  这让她更想溜了,于是把手里的被子一松,她就迅速溜出了房门。
  等她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帮他脱掉另一只靴子,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江容:“……”算了,当无事发生吧。
  可她没想到,原随云居然对昨晚的事还有印象。
  两人在花园里碰面的时候,他还停下了拨琴的动作,叫住她跟她道了谢,说如果不是她,他可能就要在院子里睡一夜了。
  “冬夜霜寒露重,若真倒在院中,我怕是也要如阿易那般日日涕泗横流了。”
  江容完全想象不出他这样的贵公子涕泗横流的模样,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道:“没事,就算你真的冻病了,还有我呢,开一贴药,喝两天包管生龙活虎。”
  原随云闻言,轻笑一声,道:“不管怎样,昨夜之事,还是得多谢容容。”
  江容说谢就不必了,她也就是顺手。
  “但你以后可以少喝一点酒。”她又道,“像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就干脆不喝。”
  原随云神色清淡地点头应下了,心里想的却是,其实他还挺感谢昨夜醉的这一场酒。
  不过和她以为的不一样,那个时候,在叶孤城房门前,他其实并未彻底失了神智。
  他听到了她同自己说话,只是因为想她继续扶着自己,才没有出声回应。

  ☆、49

  昨天在虹市疯狂购物的时候; 江容就答应了江易,等礼物准备好; 不论是林诗音还是李师师; 她都可以亲自帮忙送去; 来彰显他的诚意。
  江易感激不已; 差点没再给她买两套不同色的首饰; 好不容易才叫她拦下来。
  当然;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多有钱就是了。
  考虑到李园和芙蓉榭有一段距离,她与林李二人也有段时间不曾聚了,今日帮兄长送节礼; 江容打的是在聆仙楼包一个雅间; 把她俩一同请过来吃饭聊天看景的主意。
  因此,这日一早,她就亲自提笔; 写了两封请帖; 派人送去了李园和芙蓉榭。
  她写请帖的时候,叶孤城踮着脚在桌边看,一边看一边皱眉; 说怎么跟她平时写的字不一样。
  江容:“我平时写的字?”
  他乖巧地答:“之前那些药方。”
  江容心想那能一样吗; 草拟的药方用不用拿出去见人,但这两封请帖可是要送到漂亮小姐姐手上的; 认真程度根本没法比。
  不过实话实说,难免有带歪小孩之嫌,所以沉吟片刻后; 她一本正经地向他解释,写给自己看的字可以潦草,但写给别人看的字不可以。
  叶孤城:“但我也看到了。”
  江容:“……”这小孩真的很擅长把天聊死。
  她没好气地薅了他脑袋一把,道:“又不是我给你看的。”
  “好了我写完了,走,陪你练剑去。”
  叶孤城听到后半句,表情立刻明快起来,连带着目光都比之前亮不少。
  于是江容也再气不起来,把请帖交给下人后,就去池塘边陪叶孤城拆招了。
  她不用剑,但她在恶人谷的时候,耳濡目染燕南天教授原随云和江易多年,对各种剑招的理解,早就超过了一般剑客。
  更不要说,九岁之后,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跟原随云定期切磋。
  凭她的水平,跟才开始用木剑的幼年白云城主拆上几招,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是因为他们学东西时与常人不一样。
  就像她小时候敢对韦青青青削给她的木戟产生怀疑,叶孤城初初习剑,便相当会举一反三了。
  江容与他拆招,虽然没什么输赢上的压力,但往往会被他用的一些招式惊讶。
  那些招式几乎都是神剑诀里的,他应该是看原随云练剑时记住的,可记住之后,他竟还擅自加了一些改动?!
  饶是江容知道他将来能登上剑术之巅,也不免咋舌。
  她觉得等明年了了京中诸事,带他去江南拜见燕南天的时候,燕南天一定会喜欢他。
  练了大半个时辰后,派出去送请帖的下人们来回禀了,说已经将请帖安然送到,同时带回了林诗音和李师师的回应。
  她二人俱答应了这场邀约,说定会准时抵达聆仙楼。
  傍晚时分,江容带着一车礼物出了门。
  临走前,江易特不放心地交待了一句一定要替他谢到位。
  她无奈:“那不然你跟我一起去,亲自谢?”
  她是为了堵他的话,结果他想了想,竟扔下手里的礼单追过来爬上了马车。
  “有道理。”他说,“我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江容:“……”
  行吧,那你开心就好。
  马车沿长街一路往东,驶入热闹的虹市时,天已微沉。
  江容和江易一起走进聆仙楼,去到她派人订的雅间,发现林诗音和李师师已经在了,这会儿正喝茶闲聊呢。
  她俩看到江易,都有些惊讶,毕竟江容的请帖上说的是三人小聚。
  因此,江容一进去就率先开口解释了一下。
  “我哥怕我谢得不真诚,就亲自来了。”她说,“你们不用拘束,把他当来付账的就行。”
  江易也不生气,笑眯眯表示,这顿饭本来就该他来请。
  “先前两位助我良多,临近年关,我当好生酬谢一番。”
  “易公子客气了。”林诗音道,“我与师师不过闲来无事,顺手为之罢了。”
  她话音刚落,窗外楼下的汴河里,忽然传来一阵宛转悠扬的琴声。
  琴声由远及近,显然是从河上某条船中传出来的,叫江容有些在意地将窗户推开了些缝隙,往外瞄了一眼。
  “这大冬天的,还有人在河上寻欢作乐啊?也不怕掉水里冻着。”江容语带不解。
  “容容有所不知。”李师师忽然出声解释,“河里那艘船,如今已经压过芙蓉榭一头了。”
  江容:“啊??”
  李师师:“这船白天停在城外,傍晚入城,上下分三层,据说第三层里的姑娘们,胜过京中绝大多数春楼的花魁。”
  虽然江容平时对京城八卦算是十分关注了,但这些风月场上的事,她到底不太了解。
  现在听李师师这么说,她难免惊讶:“这么大手笔?船主人是?”
  李师师摇了摇头,说这个她不知道。
  “前几日刚出现时,倒是有同行想派人进去查一查,结果什么有用的都没探出来。”李师师道,“只知道船上机关重重,暗中还有高手步防,寻常人家,根本得罪不得。”
  能在京城地界开秦楼楚馆的,多半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而如今这群人加起来,似乎都没胆子招惹河中巨船的主人,这就很有意思了。
  江容若有所思了片刻,又问:“如此说来,这船上的生意一定相当不错。”
  李师师说确实不错,而且几日下来,可以说是越来越好。
  江容:“船主人这般气势手笔,京中无人能及,那登船一趟,怕也不便宜?”
  此话一出,一旁的江易先急了。
  “等等。”他拉住江容的手臂,“我怎么听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难道你还想去船上逛一逛吗?”
  说罢,不等江容说是或不是,他又率先斩钉截铁道:“不行,你不能去。”
  江容:“……谁说我要去了?”
  江易:“你不去你问这么仔细做什么?”
  江容眯了眯眼,说当然是为了之后派上用场。
  “用场?”他懵了,“什么用场?”
  “船白天不进城,傍晚进城,还做了这么多生意,足以证明它进出之间畅通无阻。”江容一本正经地分析,“今年收成不好,京城外流民众多,正闹饥荒,进出城门排查极严,很多商队在城外排了半个月的队,都不一定能进来,但这艘船却进出无阻,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背后有人。”李师师道,“而且来头不小。”
  “这么要紧的关头,再有钱的商人,都不可能让护城军每日为冒着风险开一次口。”江容越说越肯定,“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船的主人,可以直接调动命令护城军队。”
  能做到这个份上,那来头怎么可能小得了?
  话说到此处,江易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这船八成是哪个高官的?”
  江容:“准确来说,应该是某个高官为揽钱弄出来的。”
  这么说着,江容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神侯府,直觉告诉她,这事多半和她只有一墙之隔的那位小侯爷有点关系。
  就像她之前跟苏梦枕说的那样,海上销金窟毁了,方应看损了一条大财路,他肯定要琢磨新的,否则蔡相那边,他怕是交待不过去。
  现在汴河中忽然多了这么一条把京中风月坊一齐比下去的船,若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江容就算用脚趾头想都不信。
  不过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一直谈,难免煞风景。
  “算了。”江容说,“不说船不船的了,咱们好不容易聚一回,还是先吃饭罢。”
  林诗音这才接口:“原来容妹还记得是来吃饭的。”
  江容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面前的瓷碗里,已经多了好几样平时爱吃的菜。
  她立刻凑过去撒娇:“诗音姐姐别只顾着我呀,你也吃。”
  比起四月在李园初见那时,如今的林诗音,气色瞧着好了数倍。
  她生得本就轻柔静婉,面色不好时哀思缠绕,气质独特;现在面色好了,更是容光四射,叫人心驰神摇。
  江容瞧得心情万般愉快,想起昨日为她俩精挑细选的首饰,忙放下筷子,从他们兄妹带上来的礼物中找出最小的那两个盒子。
  “这两对翡翠耳坠,与我耳朵上这一对,取自同一块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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