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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漫金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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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娘娘琢磨了一晚上,琢磨的脑壳十分的疼,第二日清早太阳穴还是嗡嗡的响。
    法海禅师见她精神不济,便倒了一盏茶给她醒神。素贞就盯着法海禅师进出的身影发呆。
    共结连理,长大成人。。。。。。突然又笑了。
    她的心中隐隐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虽然自己都觉得可笑,又莫名觉得,如果是这个结果,那她倒是不介意同他多念几声:阿弥陀佛。
    法海禅师不知白素贞在傻笑什么,回手又给她添了一杯茶道。
    “许仙的命怕是要保不住了,我打算将自己的修为渡。。。。。。”
    “渡什么渡。”
    白娘娘突然打算了他的话,挺没皮没脸的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闹道。
    “现在该去南极仙翁那里盗灵芝了。”

  ☆、第三十一章 别惹小和尚【一更】

按理说,许仙的这场祸事是青宴惹下来的,原本应该他去冒这个险。然而青爷身子骨孱弱的等同一张纸片,你让他去盗灵芝,云还没驾起来,估计就要被风吹走了。
    再者,现在这个东西还不老实。你看他像是对着白素贞和法海禅师毕恭毕敬的,实际上鬼心思多的很。
    白素贞大半夜捞回“离家出走”的青蛇和五鬼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娘娘到现在都记得,她在墙头晃荡着一对小脚,问青宴是要往哪去时,这个东西厚颜无耻的回的那句话。
    他说:“今日月色皎洁,青一时神往,便想带着五鬼背着包裹绕城跑上一圈,吸收一下天地灵气。”
    白素贞直接让他们背着包裹跑三十圈,青宴翻脸了,身形一化又跟她打了个天昏地暗,毫无意外的再次败北。
    这是个当惯了“爷”的人,哪里会愿坐别人的“孙子”?
    白素贞也曾想过,让青宴化成女子跟着她。然而青爷坚定自己是个带把的,又因为妖界红颜知己无数,以至于白娘娘也有点忌惮那些女人炸毛,便也作罢了。
    青宴是真不想在他们身边呆着,但是法海禅师又在他身上下了法咒,威力不比白素贞脚上的那根绳小。青宴但凡动了异心,都能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青爷觉得很惆怅啊,每逢伤心欲绝,都要在北院灌上两口黄汤,哼哼唧唧的对着五鬼洒下一番辛酸泪。
    白素贞近些时日让他仔细看护着许仙,若这孩子死了,便是算在他头上的一道杀孽。青宴其实也不想让许仙死,只是白素贞跟法海要去昆仑盗灵芝这事儿,让他觉得极其不靠谱。
    是说昆仑山是什么地方?那是养出了几代仙人的神山,山中仙草固然可以续命不假,里面的东西可都不是好相与的。
    青宴送走白素贞那天,又在客栈门前掉了两滴眼泪。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看不到他们两个了,三人也算是有着几日同住一个屋檐的情分,他看在情分都落了泪,他们也应该看在这份情分,将他手腕上那个劳什子法咒解开。
    说起他手腕这个东西,也是十分恨人的,就跟江湖上什么钻心蚀骨的□□一样,每隔一个月发作一次,法海禅师不念咒来解,他就能疼的肝肠寸断。
    青宴说:“此去昆仑山高路远,青自会在家料理善后,只是我身上的法咒若是发作,禅师又未能归来,可如何是好?青自从跟随二位仙人便忠心无二,更协五方鬼。。。。。。”
    白娘娘不耐烦道:“说人话。”
    青宴说:“就是能不能先把法咒给我解了,万一你们两个扑街了,我还能帮你们收个全尸,总比大家一起咽气儿的好。”
    白娘娘看着他笑了,跳脚照着青宴的脑袋凿出好些个青包。
    “咽气儿!收尸!老娘去昆仑山一日便可来回,用得着一个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看家,再敢动旁的心思,仔细我剥了你的蛇皮做钱包!”
    青宴只得将目光又投向了法海禅师。发现他又在专心致志的看树叶,只能默默咽下了嘴里的话。
    他觉得,这一妖一僧没有一个是正常东西。一个咋咋呼呼爱打架斗殴,一个安安静静呆如木头,实在叫人想不通是如何能呆在一起共处的。
    素贞这次又是吊着法海禅师飞上昆仑的,因为昆仑山的风大,绳子用的也比前几次粗了许多。
    法海禅师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吊法,一路被白素贞挂在腰间带着,竟然还在很兴奋的看云看天。
    白素贞飞一会儿,又盯着法海禅师光溜溜的脑袋看一会儿,觉得配上那身雪白宽大的僧袍,实在像只傻呆呆的晴天娃娃,不由抽空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法海禅师因为被挂着,无法反抗,只能伸长手臂去拍白素贞不老实的爪子。二人一路行来,倒也颇得乐趣。
    昆仑山又称昆仑墟,是最著名的一处仙山福地,此间走出去的仙人皆是在仙界叫的上名号的。
    白素贞是妖,虽然在地面上称王称霸,到了几乎等同九重天的地头,也知道安静低调很多。
    她带着小和尚找了一处最不起眼的山腰落下了,看着满眼的群山仙雾都有点发蒙。
    两个人都是不怎么识路的,偶尔遇到分叉口就拿枚铜钱来丢。正面就听他的,反面便随她走。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混乱猜路,竟然真让他们给找着了。
    缥缈仙气中,一株长相俏丽的灵芝草就立在峭壁之旁,芝头足有两只手掌大小,迎着山边的日头,像把红润的油纸伞。素贞就跃上峭壁“摘”伞,手中白练一卷,便将灵芝收入囊中。
    故事若如此顺利的发展,自然会让某些配角不甘,白素贞刚将灵芝交到法海禅师手中,闻声赶来的鹤童便飞至了。
    那一是一只双翅展开如鹏般的巨鹤,羽毛丰满,仙姿卓绝。落下来以后,还缓慢的踱了两步,一面用喙啄顺了飞乱的羽毛,一面中气十足的道。
    “大胆妖孽,竟然敢擅闯昆仑盗取灵芝,实在胆大妄为!”
    白素贞胆大妄为的事儿一直没少干,此时见了仙鹤,主要是害怕它的个头。
    这是个会飞的,她天上功夫没有地上的好。小和尚跟她一个德行,都是地面上的霸王,一时之间也懂得卖个乖,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道。
    “仙人有礼,信女白素贞虽是峨眉山白蛇成精,却一直一心向道,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今次过来盗取灵芝,实是为了救人性命,万望鹤仙网开一面,放我二人归去。”
    鹤童说:“妖便是妖,哪里有什么一心向善之说。休在那里花言巧语,速速交出灵芝!”
    白素贞心道,你丫一个长在仙山的大长腿鸡成了精就是仙了,我特么地上长的蛇成了精就是妖,无非就是编制不同,你凭啥看不起我?
    然而素贞自认是个很懂审时度势的人,知道自己干不过它,能bibi的时候尽量还是别动手,便又哀婉抒情了几句。
    鹤童一直居高临下的听着,注意力却渐渐从白素贞身上转到了法海禅师那里。
    它发现那个和尚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看过它,只一门心思盯着那颗灵芝。鹤童顿时觉得自己的仙威被无视了,冷眼肃穆道。
    “那个和尚你看够了没有?!亏你也是个出家人,竟然伙同妖孽上仙山盗取灵芝?”
    法海禅师这才注意到飞来一个“高个子”,单手抬起行了一个佛礼说:“不是我吃,我们是拿回去救人的。”
    鹤童未及他答的这般坦然,说话又不挑重点,气闷之下又逼近两步道:“我说的是,你一个和尚,竟然伙同妖孽盗取灵芝!”
    法海禅师说:“哦。”
    就这一个字。。。。。。没了。。。。。。。
    鹤童其实已算是昆仑山的散仙,又因为是南极仙翁座下弟子,身份地位都比旁的仙童高出一等。便是八仙过来做客,对它的态度也都毕恭毕敬,哪里见过这样“慢待”他的。
    鹤童并不知道,法海禅师不是慢待,他就是不太爱说话的人。
    你说他伙同白素贞上昆仑盗灵芝,说的是事实,又当场被“抓包”,这还有什么好推卸的?
    盗确实是盗了,救人也确实是为了救人,该说的都说完了,那还说什么?
    鹤童气死了,气的身上光鲜亮丽的羽毛都炸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法海禅师说:“你到底有没有点出家人的德行?妖孽本应众人见而诛之,你不收她,反而跟她厮混在一处,成何体统?!”
    法海禅师说:“白素贞没杀过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只能算妖,如何称的上孽?”
    在小和尚眼中,人,妖,仙,鬼其实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不过是长得不太一样罢了。
    人若一心做恶,那也与鬼无异。妖若一心向善,自然也与仙无别,世间万物,无人能选择生而为妖,还是生而为鬼,只因出身不同便硬要分成三六九等,实在没有这个道理。
    他平日抗拒白素贞的动手动脚,也非因她是妖而远之,只因她是女子他是僧,谨守清规戒律罢了。
    法海禅师话少,心里却自有一番道理。你看他像是逆来顺受,其实是因着世间许多事情都够不上让他在意,若真触动了他执着的一点,便会据理力争。
    鹤童第一次被个凡人抢白,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一时之间竟是跟法海禅师展开了唇枪舌战。
    鹤童说:“妖就是妖,不能因它没做过恶事便被这种表象迷惑。你要知道,它们的本质就是妖邪,成精之后骨子里也带着逆鳞反骨,人世间吃人捞心的全是妖精,你又怎么说?”
    法海禅师说:“那世人也有作恶者,是不是因着这些杀人越货的人,便将所有人都杀了呢?”
    鹤童怒道:“你那是强词夺理!人间自有六道轮回,周而复反,作恶之人死后自然也会入阿鼻地狱,或沦为畜生道,自有一番缘法定夺。”
    法海禅师说:“沦为畜生道便是前世作恶的人。那仙人是鸟身,也是前世冤孽未曾散尽,今世才来仙山福地修身养性的?那你还是不要总是动怒的好。”
    鹤童几乎要被他气晕过去了,尖锐的鸟喙猛地俯瀚下来道:“本仙乃是仙山所养福地所生,怎能跟那些凡夫俗子作比?你是在侮辱本仙吗?”
    法海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家只道众生平等,无富贵高低之分,无尊贵卑微之较,怎算侮辱?”
    所以说,真的不要轻易跟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吵架。因为他不说话,可能只是为了保护那些。。。。。。吵不过他的人。

  ☆、第三十二章 素贞你怎么样?【二更】

鹤童气急了,也不再同法海禅师“说理”,大如鹏翅的膀子骤然一挥就朝着他挥来。
    法海禅师泰然自若的跃起,手上佛珠同时祭出。素贞一看,这一仗是躲不了要打了,只得幻化成蛇身,一面躲避着仙鹤的攻势,一面对法海禅师道:“小和尚。你是个榆木脑袋?多说点好话会死啊?!”
    法海禅师一脸执拗的看着她说:“我不会吵架,我只是在讲道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也不是妖孽,他不该这么说。”
    素贞听后蛇身微顿,赤红的蛇眼逐渐弯曲,几乎弯成了两颗桃心。
    原来他也知道维护她啊。
    雪白巨蟒因着小和尚的一句话,美成了一条花痴蛇,呆愣之间冷不防被仙鹤的爪子在蛇头处狠狠重击了一下。
    白娘娘死爱漂亮这么多年,立时就怒了,蛇尾猛地一扫打在仙鹤的腿上,而后卷住它的双腿就往地上砸。
    鹤童虽说道行比白素贞要高出三百多年,实际上对敌迎战的次数寥寥可数。一看自己被拎起来又砸下去,疼的闷哼一声,差点落下泪来。这就是位娇生惯养在神山中的主儿,因着祖上跟上头的仙人有些关系,处处都要压别人一头,此时被修理的这么惨,真格是羞恼愈加,骤然挥翅腾起反抓住白素贞的蛇身便往高处飞去。
    素贞一见它要在天上打,蛇身也是一震,正脱身无法时,忽觉头顶金光一照,是小和尚祭出了法器金钵。
    金钵的威力不小,只要是个畜生都能装进去,鹤童只觉身体一阵剧痛,不由痛鸣一声,忪了爪上的白素贞,瞬间被收进了钵里。
    法海禅师双手结成法印,默念梵咒,金钵又缓缓落回了他的手中。
    素贞自天上下来,揉了揉流血的头皮和划破的额角焦急拧过来道:“仙山里的鹤童你也敢收?”
    这可不比外面那些没有来头的妖怪。
    小和尚似也有些迷茫,他方才看见它抓她,便将它收进来了。钵里的东西,此时正在张牙舞爪的叫骂,法海禅师埋头看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好,皱眉苦思了好一会儿,方道:“回去再说吧。”
    现下放出来不是岂非又是一场恶战?
    白素贞说:“也好。”
    法海禅师听着她的音色有些虚弱,不由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可是那鹤童抓疼你了?”
    白娘娘拧了两下脑袋说:“小伤,无碍的。”
    她只是隐隐觉得,通体不甚舒爽,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毛病。
    灵芝既拿到了,两人便准备回去了。只是方才那一通打斗,竟是不知来时用的绳子飞到哪里去了。白素贞见崖壁上生着一些老树藤看着坚韧,便走到一旁去扯树藤。刚将树藤在两人身上捆好,便见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遥遥赶至,口中唤道:“前面的小师父且等一等。”
    “小师父”听后一愣,也从善如流的站定下来,谦虚问道:“老者有何指教?”
    老者笑笑说:“不敢不敢,只想请问小师父,这钵里装的是什么?”
    法海禅师说:“装了一只鸟。”
    老者又问:“你要带去吗?”
    法海禅师摇头说:“不带,您不是来领了吗?”
    昆仑山的风大,雾重,老者的白胡须混在风中,凸出的额头又是锃亮,实是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法海禅师对着他行了一个佛礼,又蹲xia身来钵口朝下,“当当当”地磕了两下金钵,果真将里面骂骂咧咧的仙鹤又倒了出来。
    鹤童由自还在气恼,出来以后也未仔细看对面站了什么人,长颈一扬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鹤鸣,扑闪着一双翅膀又要向小和尚扑来。
    老者也只是笑,手中仙绳一掷便套住了它的双脚。
    鹤童这方发现自己的主子找过来了,刚待张口告状,便见老者笑撸一把银白长须,慈眉善目的对法海禅师道:“怎地不带回去教养两天?”
    法海禅师说:“我的庙小,容不下“大佛”,教养便更谈不上了。”
    老者说:“哦?方才不是收拾的挺来劲的?”
    法海禅师恭敬再施一礼,道:“我二人来此仙地,未跟主人打招呼便擅自盗取灵芝已是罪过,方才焦急之下只为保命,得罪之处万望南极仙翁海涵。”
    老者听后哈哈大笑,抬手一指鹤童说:“它是个不成气候的,仰仗我平日溺爱却是有些盛气凌人。你帮我教训了它,我倒要谢你。只是说到海涵,我肚量又没那么大。你二人明目张胆的来,又明目张胆的去,我若就此放过,只怕九重天上也要被仙友笑掉大牙喽。”
    南极仙翁这般说完,手中长杖一挥,立时有一道雷□□势汹汹的击出。
    白素贞是妖,一般到了仙山福地都是装的老实乖顺的,见闻老者同小和尚谈话时,便也不往跟前凑。哪里承想,南极仙翁也是抬手就“动武”的主儿,一时唉声叹气的又化成了巨蟒,扯着法海禅师便往天上飞。
    口中连连叨咕着:“又打啊?累了啊。。。。。能不能歇会儿?”
    法海禅师也听到了她这声自言自语的叹息,神情也颇有几分无奈,一面将采到的灵芝草揣进怀里,一面对素贞道:“别恋战,咱们下山去。”
    白娘娘自然也不想恋,但是她不认识路,只能一味的在天上乱飞。小和尚想帮她认路,奈何自己也不认识,只好一味乱指,被素贞用蛇尾拍了好几下脑袋。
    好在南极仙翁的雷光虽看着凶狠,几次重击竟然都是绕着她的蛇身在飞,没有一次真的击中,又让素贞逐渐定下了神,逮到一个空隙全力催动妖法朝着远处飞去。
    与此同时,躺在昆仑山腰的鹤童依旧被捆着双脚躺在地上,眼见着白蛇吊着和尚飞远了,不由气急败坏的叫道:“师父!你怎地就这么放走了他们?”
    南极仙翁这才做恍然大悟状,摇头哀婉道:“呀!真跑了!人老了,果然眼神儿都不行了,这也能劈歪,你怎地不帮我看着点?”
    鹤童才不信他这一套,嘴里哼哼唧唧的说:“哪里是劈歪,你分明是故意放走那妖孽的。”
    它师父是九重天上的四谛之一,位列九仙之上,怎么可能连区区一僧一妖都收服不了。
    南极仙翁只慢悠悠的捡起捆着它的绳子,优哉游哉的往回拖。
    口中言道:“妖孽?你看咱们昆仑什么时候由得妖随意进出过?”
    那是管你再大的本事,都要被山边的结界打得魂飞魄散的。
    鹤童听后也是一怔,扬着脖子惊愕道:“那白素贞不是妖?!”
    南极仙翁没答它的话,只将手中桃木长寿拐上的葫芦摇地左右四晃。
    “是妖非妖,是人非人,是是非非,是非为何?你今日受的教训还不够,回去好好将功课抄写十遍。我座下的弟子,也不能显得太没有学问。”
    连个年纪轻轻的小和尚都说不过,成何体统嘛。
    鹤童却还执着于白素贞的身份,追问仙翁道。
    “是妖非妖,是人非人,她还能是神不成?”
    南极仙翁掐指算了算:“啊!。。。。。。十遍可能不够,你抄三十遍吧。”
    鹤童:“。。。。。。”
    再说白素贞这边,一路带着小和尚朝着回去的方向飞,路是逐渐找到怎么走了。蛇身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不自在,蜿蜒前行的身体,猛然一阵收缩,颤抖的连挂在下面的法海禅师都觉察出了不对。
    他以为白素贞被方才的雷光击中了,一叠连声问她:“你如何了?可是受了伤?”
    白素贞一直都未答话,收缩的蛇身蛇皮都绷的死紧,明显是在硬撑。法海禅师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正待再问之时,耳边只听她一声咒骂:“非他妈在这个时候!”紧跟着便是一个猛子的骤然速降,是撑不住要强行下落了。
    两人此时正在万丈高空,白素贞死命强迫自己瞪大双眼,挑了一座不知名的山头上的一颗老树想要落到上面。又因为下落的太快,妖力跟本控制不住速度,仍在百丈之处,便撑不住法力掉了下来。
    落在老树上之前,白素贞几乎是下意识的用蛇身紧紧卷住了小和尚的身体。
    老树虽旁枝错节的生出很多枝丫,到底无法承受这么大的落势。白素贞跟法海禅师又一路自树上掉下,狠狠砸向地面,一连顺着山路跌跌撞撞直滚到半山腰方将将停下。
    山中利石无数,所经之处无不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但是再疼,她也死命强撑着护他。法海禅师挣脱不过,只能拼尽全力扯出双手紧紧护住她的蛇头。
    白素贞的蛇身停下之后便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昏厥之前,唯一的记忆就是,法海禅师焦急的一声痛呼:“素贞你怎么样?!”
    素贞不怎么样,素贞只是要脱皮了。但是素贞莫名其妙想回给他一个笑脸,只是她现在蛇首蛇身,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她弯了嘴角。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吧。
    叫的真好听。

  ☆、第三十三章 阿弥陀佛【三更】

白娘娘要脱皮了。
    跟所有冬眠之后,进入春日里的蛇一样都要挨上这么一遭。没有道行的蛇一年需要脱三到四次皮,得了道的一年只脱一次。
    只是往年的时候,娘娘只呆在她的清风洞里,左右有一众妖精伺候着,自己便从未记过脱皮的日子。
    每一个修道成精的妖,未真正入成正果之前,都有着身为那个族群的天性和弱点。
    白蛇的弱点就是脱皮,脱皮期也是她整个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这是要直到周身完全蜕变,重新幻化回人形才算结束的,妖力也会比之之前更精进一层。
    只是,此时自认“皮实”的白娘娘受了一身的伤,又加之没有清风洞舒舒服服的“床”给她睡,整只蛇都是恹恹的,直到日落西山才在小和尚傻呆呆的目光中悠悠转醒。
    小和尚的那双眼睛从来都是干净澄澈的,此时不知为何积了满满的红血丝,仔细一看,眼泡都有些肿,倒好像是哭过。
    白娘娘因着这个认知又有些得意,蛇头左右拧动两下,本来还想调戏他。奈何精神头不争气,说不出“人话”来。
    再说小和尚这边,能看的出来是正儿八经的想要“护理”她,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只能将她受伤的地方统一地捆了一遍,以至于白素贞整个蛇身都僵硬如一条“木乃蛇”,蛇头处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此时见到她醒了,又瞪着通红的双眼朝前凑了凑,关切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
    素贞将蛇身死命拧动了两下,是想让他把衣服赶紧解开,这劳什子勒的她快要上不来气了。
    未及小和尚会错意了,以为她冷,又脱了一层衣服兜头盖脸的裹上去说:“现在好一点了没有?”
    她好不了了!
    白素贞身上那层皮本来就是要脱的,你这么捂着她,她能好受?为了摆事实讲道理,素贞又艰难的拧动了两下尾巴,准备在地上写字。
    不成想,小和尚以为她是疼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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