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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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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寒风凛冽,他硬是要出门,晏大夫拦不住他,又被飞流送上了屋顶。
  之所以这么焦急地出门,只是因为豫津似乎有了些景珞的消息。
  赶到言府。正巧碰上要去苏宅的豫津。他见苏兄脸色着急,便知也是为了他手中的消息而来的。
  但是豫津难得的神情严肃,让梅长苏心中一滞,有些不祥的预感。
  但梅长苏来言府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便是寻求言侯的帮助。
  他忍下心头焦虑,告知了言侯他此来的目的。
  “其实,我并不是帮扶誉王,而是为靖王效力的。”
  豫津在旁,自是惊讶,但又像是一副情理之中的模样。
  “既然苏兄对我们坦诚相待,我们自然会助你们一臂之力,誓死追随,永不言悔。”
  豫津看得出父亲眼底的热血沸腾,也是一腔抱负涌上心头,豪言壮语立下誓约。
  期间,言侯曾询问他是否是祁王府的旧人。但梅长苏有所保留,并没有回答言侯的问题。
  随后,由豫津送苏兄回府了。
  路上,梅长苏忍住心中的不安,直到回到了苏宅。
  进入厅内,梅长苏屏退他人,故作平静地看着豫津,等着他的下文。
  “苏兄,你。。。你千万撑住才是。。。”豫津的话不禁让梅长苏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倒下去了。他急忙扶住门边,硬撑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竟有些颤抖着嗓音。
  豫津从怀中拿出块令牌来,默默地递至苏兄的眼前。他犹豫片刻,才接了过来。
  令牌的背面刻着一个珞字,让梅长苏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是何意。”他紧紧攥着这枚令牌,压下心中的不安,幽幽问道。
  豫津皱着眉,对上苏兄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得将事情慢慢道来。
  原来,南楚境内并不安全。当景珞去南楚之际,他们国内已有□□。而当时,她刚至南楚还算安全,大梁的探子也知道她的所在。可不知怎地,她的身份被那些好事者发现,被迫隐去踪迹。她最后落脚的地方是一座深山。
  如此并未结束。她躲进深山后,仍是被南楚的人追查到。他们居然放火封山,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待大梁的探子去勘查究竟时,那座山早已是焦土一片,根本没有她的痕迹。倒是寻到了这块令牌。
  梅长苏握着令牌的手一顿,那枚令牌倏地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响声。
  “苏兄。。。你千万不要悲观,毕竟。。。毕竟景珞,景珞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啊。。。她连火寒之毒都能挺过来的,这次肯定也能。。。也能逢凶化吉的。。。”豫津急忙跑至他身旁,扶住他的身子,以免也像那块令牌一般滑落于地。
  梅长苏没有说话,只是微怔的眼神已然无法聚焦,失神地看着别处。
  这则消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豫津本以为告诉了苏兄,他还能想些办法。不曾想,苏兄竟也被击垮。
  而后几天,梅长苏终日浑浑噩噩,药也不曾按时喝了,只盯着那本《南楚地貌》昼夜不停地看。众人都不知是为了何故,黎纲立即想到前几日,言公子不知与宗主密谈了什么,竟让宗主如此地失魂落魄,想必与姑娘脱不了关系。
  可是他们都劝不动宗主,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这日,蒙挚听闻小殊身子有些不爽,急匆匆地从府里赶来,了解了大致事情后。他即刻钻进了内堂,开始劝解起小殊来。
  劝得好好的,不想竟有人擅自闯了进来。
  梅长苏抬眼一看,瞬间起身,静静地看着他。
  “朱沉,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萧姑娘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黎纲跟着他跑进了内堂,追问着。
  朱沉衣衫褴褛,脸上全是黑乎乎的一片,仔细一闻还有些焦火的气味。
  梅长苏的心一沉,手脚开始不自主地发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蒙挚不清楚起因经过,有些摸不准。
  朱沉唿地跪将下来,请罪道:“请宗主责罚,属下跟丢了。”
  原是朱沉跟着景珞一同进入了那片深山,不想兜兜转转中,竟然跟丢了姑娘。朱沉只得在山脚边来回走着,无论如何萧姑娘总归是会下山来的。可不过一日光景,大山深处居然燃起熊熊大火,没一会儿工夫便烧得漫山遍野了。他想冲进去救火便成了这副模样。而后等到火势减弱,都见不到姑娘踪影。他自知有罪,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请罪了。
  梅长苏悬着多日的心终是放不下了。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陷入昏迷。
  黎纲连忙叫晏大夫,苏宅上下手忙脚乱起来。
  连蒙挚都有些信了。难道景珞她。。。真的。。。
  此次梅长苏的病来势凶猛,不仅是气急攻心,更是火寒之毒复发。晏大夫只能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的火寒之毒,但是这气急攻心之症只能用心药医。他看着床榻上陷入沉睡中的梅长苏,暗自叹了口气出去煎药了。老天爷实在是太过心狠了,已经是身无他物的人了,竟然还得被夺去一些东西。
  因有秦般若的牵线,誉王与夏江达成了合作。
  既然已然决定要对靖王下手,那么十三年前的旧案便是一个最有力的武器。夏江一直致力于寻找旧案的幸存者。既然誉王决定与他联手,他便也不再私藏情报。他之前早就已经盯上了一个人。
  林殊的副将——卫峥。夏江已经掌握了他大致的情报,也想出了诱捕他的计划。原来,卫峥当年死里逃生,被药王谷的素谷主所救,并且收为义子,改名素玄。隐世埋名了十多年。而如今,夏江已取得了卫峥押送药材的时间和路线,也早就派出悬镜司的精锐设下埋伏,久等他入瓮。
  而太皇太后的冥诞也将至,皇上要去守灵三日,后宫不得随行。
  誉王的计划也将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我家小珞珞究竟如何了馁。。。
反正就是虐一下宗主大大滴。。。

☆、【肆拾】以血养血

  靖王赈灾未回,而皇上又要去守灵。静妃在宫中的处境有些难过。誉王为了扳倒靖王,第一方案便是让靖王对待梅长苏的谏言不再信任。所以便决定让皇后娘娘帮忙,要她在父皇走之后随便找个罪名禁静妃几日足。待他将外面的事准备妥当后,自然无所大碍,就只能委屈皇后娘娘要受父皇的斥责了。
  蒙挚也要陪同梁帝一同去守灵。临走之际,来看望小殊,发现他仍旧昏迷不醒,情况也有些危险。但甄平与黎纲则让他安心,要相信晏大夫的医术。只是连他们自己都有些担忧,毕竟宗主心上的病等醒了之后又能否痊愈呢?
  “你要救的人,比你还要严重?”白衣白袍白胡须,老者捋捋修长的胡子,细细听着她诉说的情形。
  等她将大致的情况悉数讲清后,期待地望着老者,等着他的回答。
  “你的方法不是不行,只是从未有人这么做过。若是有甚危险,或许连我都救不了你。”
  她抿抿嘴,垂下头,思忱了片刻,又道:“既然我能活,为什么他就不行呢?这么多年来,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吗?师傅,徒儿相信您一定有办法的。”
  “唉,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他看着远方景色,有些头疼。
  落花则在一旁无聊地折着花骨朵,想着日前那场大火仍是心有余悸。也就主人敢犯天下之大不违了。
  一连寻了几日,都不见老人家的踪影。她心一横,便让落花将这山给烧了。落花当时的表情可谓是精彩。
  “主人。。。可是。。。可是我们还在这山中啊。”难不成她如今要葬身于此?
  她看着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微微一笑道:“我都还没有活够呢,怎么舍得死啊。你只管烧就是了,保管你活得比日后还要好。只是可惜了这一片大好的树林了。”
  “您该不会是要激老人家出来吧。”
  她不置可否。“既然我没有运气,那我就自己创造机会。烧!”
  一时间,熊熊烈火随着风向肆虐而起。还好这只是座孤山,并不会有人来游玩的。而且这也算是南楚的边界了,南楚人想必也不会在意一座孤山突发大火吧。
  眼看着就要烧到她们了,落花倒是急得冷汗直流,而她仍旧神在在地看着山林的周围。突然,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一个白色的人影,唿地卷起她们就离开了火场。只瞬息之差,她们方才栖身的地方也被火焰所占据。
  “珞儿,你也太任性了。这山可是为师好不容易寻到的僻静去处,你倒好,一把火给烧得干净。”白袍老者可惜地看着化为一片灰烬的孤山,责怪她。
  她弯弯嘴角。“师傅难道不知道徒儿我的性格吗,还是这么久不见,忘了?”
  老者不言语,只道:“你又惹了什么祸端了,这么着急地要寻我。”
  就这样,她逼出了自己的师傅,便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你这法子,前人从未使过。就怕他对你的血排斥,更怕的是你的身体会有所损伤。毕竟失的是你自己的血,你可想清楚了。”老者虽吊儿郎当惯了,但是这女娃子好歹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若有损伤他也是会心疼的。
  她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师傅的问题。
  在梅长苏陷入昏迷之后,黎纲碰运气地按照姑娘的吩咐,飞鸽传书予她。朱沉的消息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现在就只能期望姑娘她福大命大吧。
  晏大夫强压下梅长苏体内火寒之毒的三日后,不成想他的情况愈发地严重了。黎纲无法,只得赶紧给琅琊阁去信,现在恐怕只有蔺少阁主可以救自家宗主的命了。
  “主人,不好了。苏先生他的火寒之毒复发了。”落花拿着刚得来的信匆匆跑了进来。
  她正配药的手一顿,瞬间起身,将落花手中的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中的焦急难以言喻。
  “珞儿,想来那人于你十分重要。这配药的事就交给为师我吧。”老者难得一脸严肃,郑重地拍着胸脯。
  她只道:“师傅,我真的只求你这一件事。拜托了!”
  之后,她与落花快马加鞭地赶回金陵去了。
  卫峥与往日那般行进在送药途中。刚行至一片密林,以他多年的打仗经验,一下子便看出其中的诡异。赶忙吩咐手下人回撤,可已经来不及,药王谷的人被悬镜司的精锐重重围住,没有一丝缺口。
  夏江这次派去了夏春,看来抓住卫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卫副将,这么些年了,真是别来无恙啊。”夏春从一旁驾马而来,看着他与药王谷的人还在做垂死挣扎。
  卫峥冷着脸,看着如今的情形,也知逃出无望。但是他不想这些兄弟因为他而送命,仍旧抵抗。
  “卫峥,现在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你乖乖跟我们回去,药王谷的人我们一个都不抓。”夏春的目的只要拿住卫峥即可,其他人对他没有任何用处。
  “好。我答应你们。”卫峥甘愿束手就擒。
  可药王谷的弟兄们自然不答应,可却也没有办法在这么多的人中救下少谷主,只得赶紧回药王谷通知老谷主前来相救了。
  很快,卫峥被抓的消息传到了金陵。
  而后宫中,皇后也开始了对付静妃的计划。
  当卫峥被抓的消息被药王谷那些逃走的兄弟带入苏宅时,梅长苏的身子还在危险之中。黎纲与甄平更是焦急上火,却无一丝办法。
  夏江这次是下了剂猛药了,押送卫峥的车队完全避开了江左盟的地界。看来他已经对宗主起疑了。
  而黎纲与甄平竟又收到了静妃被责这一消息,但靖王府中的人也已想出了应对之策。但列战英还是想寻求一下苏先生的意见,无奈他病重无法见客。所以最后便派戚猛和一名从静妃娘娘宫中逃出的宫女小新快马奔向皇陵,禀告皇上。
  第三日。苏宅终于来了一个可以主事的人了。
  黎纲与甄平与药王谷的兄弟一齐商量如何营救卫峥的计划。突然,房门被打开,一身披斗篷的人,怒气冲冲地吼着:“难道离了梅长苏,你们就只能想到这么下策的办法了吗?”
  黎纲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惊喜地询问着:“姑娘?!”
  这一声,让处在慌乱中的苏宅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斗篷一摘,萧景珞略显苍白的脸呈现在灯火之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火寒之毒怎么会复发地这么严重!”她跑死了三匹马,日夜兼程赶回了金陵,便听闻了卫峥被捕就要入京的消息。心下即刻明白,苏宅如今肯定是要营救卫峥的了。只是梅长苏的毒复发,也不知能不能商量出较好的方法来。
  她急匆匆地赶来苏宅,没想到在房外听到的却是如此下策的计划,气得她破门而入。
  “救卫峥的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我的计划失败,那么就按照你们的计划来。在入金陵之时进行劫囚。万事都要有两手准备,梅长苏难道没有教过你们吗?”她还想再骂下去,却被赶来的晏大夫及时拽走了。
  “现在最顶要的事就是救醒他。你有什么法子吗?”晏大夫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看来上天仍旧是有好生之德的。
  另一边,童路早沉溺在温柔乡中,每日恨不得早些回去,好和隽娘多待些时光。可是,古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都已难过,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送菜汉子呢。秦般若虽不能攻破梅长苏,但是童路却是绰绰有余。童路被抓,一开始的抵死不说,最后却还是因为隽娘的缘故,导致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供出了妙音坊和十三先生。
  还好十三先生早有防备,早就将妙音坊以及时常用的铺子关闭了,誉王的人扑了个空。秦般若自然不放过童路,可他毕竟只是个传递情报的,不可能再接触更深一层的消息。但是秦般若突然发现他还有另一个作用,只要有他在手,四姐便会留在她的身边。
  景珞迟疑地跟着晏大夫走进了内堂。昏暗的灯火映衬着他惨白的脸色愈发地晦暗,“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临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晏大夫轻叹了口气,将近日来发生的事都一一与她道来。
  “是我鲁莽了。”她幽幽地沉着脸,不曾想因为自己的冲动之举竟让他病重。
  晏大夫却道:“你有法子吗?”
  “我也只能试上一试,若是结果不如人意那该如何。”她紧紧握着手,也生怕有何危险。
  晏大夫叹道:“好歹你有法子。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景珞郑重地点点头,走到了他的榻边,轻柔地握着他骨骼分明且沧桑的手。又伏下身子,靠近他的耳边,喃喃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救回你的。”
  而后,她让苏宅众人都到屋外等候,独留她一人。
  这个法子,前人没用过,也是她自己思索出来的。
  以血养血。
  她的体内有唯一一条带有解毒功效的寒蚧虫的血液,亦说明她的身体里有了解毒的血液。如果,将她的血引入他体内,是否就能慢慢解了火寒之毒了呢?
  但就如师傅所说,这个方法有风险。万一他排斥自己的血,那便是前功尽弃;又或是她体内的解毒之血对于他的火寒之毒无用,也是于事无补。
  所以种种因素夹在在一起,有效的几率真的很少。所以就期望师傅的药方能快些出来的,他们正在研制如何将她自己体内寒蚧虫的解药性发挥到极致,这样多多少少会有些用处的吧。
  没办法了,现在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一试了。
  她拿起短刀在右手手腕处就要划上一刀,却被躲藏在内堂里的飞流拦下。
  他疑惑地看着她,歪着头问着:“干嘛。”
  “飞流乖,我这是要救你的苏哥哥啊。”她毅然决然地挣脱开飞流的手,心一横,一刀下去,血液便缓缓流出。她急忙接在碗里,皱着眉看着慢慢被血液盛满的药碗。
  飞流则看着鲜红的液体滴在碗里,再看看她渐渐苍白的脸色,有些害怕。他害怕姐姐也会像苏哥哥一样睡着!
  直到盛满整整一碗,景珞才停止了手上动作,熟练地将伤口包扎好。摸摸飞流的脑袋,冲他说着:“飞流要乖噢,这件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噢。可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连苏哥哥都不可以呢。”
  飞流什么都不明白,只是听她的话点了点头。
  随后,景珞便慢慢地将这碗血喂进了他的口中。待整碗血都入了他的体内,她忙按他的脉搏,终于,体内紊乱的气息总算得到了和缓。看来这还是有些作用的。
  景珞随手将药碗放在一旁,走出了内堂。
  接下来就是营救卫峥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办法应该能解毒吧。。。
但是虐我家小珞珞了。。。
后面还要虐。。。
但真的不会太虐的啦~

☆、【肆拾壹】行动

  “夏首尊,还是你有本事,江左盟完全是吃了一个暗亏啊。”誉王心情大好,就等着看靖王回来后那张惊诧的脸。
  夏江完全料到江左盟会派人营救卫峥,所以他便吩咐夏春远离江左盟的地界。到他们集齐人手,恐怕卫峥也已经快到金陵了。
  “誉王殿下,我们抓卫峥的目的就是要靖王来劫囚,但却不是在路上。我要让他自己在陛下的面前露出马脚来。”夏江无所谓谁当上皇帝,他要的不过是将过去那件事翻过去就是了。但是靖王不会,以他的个性来看,他不查个水落石出是不会罢休的。所以他一定要让靖王失去当太子的机会。
  “夏大人,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夏春的手下,动动鼻子闻到了一股茶香。连日来的日夜赶路,着实让他们心身疲惫。可上头的命令不能不遵,还有两天就可以回金陵了,这数日的疲倦总归是能得到缓解了。
  夏春一路上时时注意有无贼人来劫囚,可过于的平静又让他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有甚不好的事会发生。
  “茶水,包子。。。”又行了几许,僻静的树林中蓦地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姑娘,来屉包子。”一浑厚的男声传入夏春的耳中,他心一颤,有些紧张。
  “好嘞,您稍等啊。”悠悠转转的女声传入悬镜司疲惫的众人耳畔,只觉一股清流沁入心扉,不由得都加快了脚步。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处稍显简陋的茶庐,有好些手执武器的人物坐在茶庐中,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这队车马。
  夏春不敢松懈,本不想停留。但回头一看大家疲惫的脸色,以及垂涎欲滴的面孔,便也软下心来,离茶庐的不远处停下车队,暂时休整一番。
  大家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不免咽咽口水。但因着夏春还未发话,都不敢妄动。
  悬镜司各人虽都带着干粮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干粮怎比得上冒着热气的茶水以及暖人的包子呢。夏春也不再纠结,示意他们均可去茶庐。
  在一大批人手全冲向茶摊之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囚车边,不错,还有几人看管着。他慢慢踏步至囚车边,询问卫峥:“卫峥,需要什么吗?”
  夏春好心好意,可不见得卫峥就会领情。他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瞧也不瞧夏春。
  他也不恼,只是默默地走向了茶庐。看到一老一小的父女正如火如荼地给他的属下们装包子。
  闻着淡淡的茶香味,他竟有些闪神。但是茶庐中坐着的那些武林人士实在让他不能懈怠。看着属下们买好了包子,喝完茶水后都回到车队旁,严阵以待。
  “打扰一下,最近是不是来了很多人啊。”夏春不露声色地询问着那位年轻的女子。
  女子听见响声,慢慢抬头,对上了夏春探究的眼神,唿地一笑。“这位大人该不会是想询问那些人的来历吧。”说完,她还不忘往茶庐内看了一眼。
  夏春有些警惕,直直地看着她。
  “我和爹爹在这儿摆茶庐摆了好多年了,从来没有哪一日看见有这么多人来这里的。想来他们是要来做什么的吧。”女子歪着头,思索着。
  夏春眼神凛冽,冷冷地盯着茶庐中的人物,只道:“若是到时有何变故,你与老伯只管逃命就是了。”
  “啊?”她明显一愣,而后才算明白了夏春话里的意味。神色紧张,不时地回头瞄上几眼。
  休息片刻,夏春就要下令离开。
  就在这时,茶庐内的人按捺不住,起了动心。
  一时间刀光剑影,悬镜司的人也不是好惹之徒,奋力抵抗。夏春命人好好保护囚车以及那对父女。四五个人将囚车与那对父女牢牢围住,严防劫囚。
  夏春一行人与那些武林人士打斗在一起,甚是被引进了密林深处,离囚车有些距离了。他并不担心,因为这群人均被他困在此处,就算还有帮手想必也不会厉害到何处去。
  想来他们是要声东击西,但是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才莽撞出手。哼,自不量力。夏春如此想着。也许这一役还能多带回去一些人,好将江左盟也一并处置了。
  而牢牢围在囚车边的几人,其中三人竟然调转剑锋,将剩余的两人一刀毙命了。
  卫峥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
  柔弱女子突然眼神狠戾,只道:“快点。”
  余下三人不敢怠慢,赶紧将囚车打开,将卫峥救出。而后又将一名与卫峥模样神似的男子塞入了囚车,一切又恢复如常。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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