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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沙雕前男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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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阳穴突突的暴起青筋,粉笔因为手中的力气都折断在黑板上。
现在的小孩真是,我不发脾气就以为能在我的课上随便撒野了。
打定主意要立立威风的放弃板书回身,却有人比我反应更快。
松山怒吼一声,把书重重拍在桌子上,不算矫健的身姿一个暴起,脚就踩在一个女生面前的桌子上。
“御手洗,你什么意思,骂谁呢?”
青山还没说话,这位刚才酸溜溜的刚说过青山同学声音做作的松山倒暴怒了,这可能就是青春吧。
“松山,干什么呢?”我把教案卷起来,想上前制止他们。“坐下,课堂上的口角,你这是做什么?”
松山看到我,动作刚一滞,坐在御手洗旁边,一直跟她行动间十分亲密的男生不乐意了。
他站起来用手大力推击松山的肩膀,频繁的施力让松山在课桌上站不稳,一个倒仰向后栽倒。
“松山,你什么意思?管不好自己女人,冲我女人发什么脾气。”
应该是跟松山想好的同学扶住他,避免造成他跌到后面那排长桌上的悲剧,起来的松山被激怒了,不在理会我的劝阻,一拳就打在御手洗男友的脸上。
两个人就这么厮打起来,御手洗尖叫着又去扯青山。
“你快管管松山,他发什么疯,居然打我男朋友。”
青山不甘示弱的回撕。
“说了八百次,八百次,松山不是我男朋友,你离我远点。”
跟青山要好的女生们把御手洗推搡开,御手洗相好的女生们又不乐意了,又进而把男生也扯入战局。
“都给我住手,大学生了,因为口角打架像什么样子。”
我当机立断先打给保卫处让他们派几个人过来,衡量敌我实力差距的首先把扭来扭曲混战的女生拉开。
没想到我小看了这对边嘤嘤嘤边尖叫的女生,一个个看起来娇弱还哭着,手上的劲道倒是一个比一个狠。
“男生们,去把松山和那个男生拉开,谁敢加入打架,这课期末通通不合格。”
分心去嘱咐男生的我一个不注意,被混战的女生从课桌旁边的台阶上推了下去。
注意到这个情况的女生们瞬间惊恐的停手,被吓的呆立在原地,我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一会顺着台阶轱辘到最下面的命运。
结果并没有失重倒地的冰凉感,一双手臂稳稳的接住了我。
熟悉到让我忍不住的味道,一个黑色的帽子因为手主人的动作的落在地上。
零慢慢把我扶起来,确认我站稳才放手。
“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怎么办。”
从刚才被救的心跳感中脱离,他这句得意洋洋的爱怜话语,现在只想让我打爆他的狗头,你没来之前老子上课好着呢!!!你以为这群死小子打起来导火索是谁。
他看起来还有点困意,眼角眉梢带出一份慵懒,松散的睡意随着他眨了几下眼睛才消失。
“你以为你是什么运动健将,还是功夫高手。”清醒过来,他竟然直接在全教室的喧闹里开始教训我。“这些学生可是警校生,个个都参与体能锻炼,女生也能一个打你三个,还敢直接冲进去。”
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个吧!你好歹看看状况,教室这半边女生们因为我的事到底安静下来,那半边男生可还打的热火朝天,我拽着他的衬衫,身体因为刚才的惊险还很难说出话,只能拼命给他指男生们混战的场地。
零不耐烦的挑眉,先抬起我的脸,非常自然的在我的唇上啄吻一下,引起旁边几个女生抑制不住的尖叫,才一个闪身到混战中心的松山处。
一击手刀击打在松山后颈,体格庞大的松山就这么趴在了御手洗男朋友身上,跟松山打架打的精神十足,一被压倒男生倒是受不了了,半死不活的嗷嗷叫着,彻底老实了。
其他男生打的已经上头,对于突然冒出来解决两边领头人的零冲了过去。
真是不知死活,相信零下手的轻重,我沉痛的转开视线。
刚好保卫处的老师们也感到教室门口,我急忙揪着青山和御手洗的耳朵迎上去。
保卫处的老师怔愣的看着我细声细语的讲事情经过,零越过趴的满地的男生,拖着松山和御手洗男友的衣领也走过来,没好气的把他们扔在青山和御手洗旁边,又从后面搂住我不再理睬其他人。
累到不愿意理会其他事情的零,身上缠绕着淡淡的解脱感。
我好想跟他马上到其他地方去说话,可还有这对熊大孩的事情要处理。
握住他放在我身前的手,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不到学生身上了。
“青山同学和御手洗同学的私人矛盾,导致了松山同学跟御手洗同学男友的斗殴,在我喝止后,青山同学和御手洗同学还是不听,继续挑起新的矛盾,全班同学都参与了这次混战,马上福山老师把他们带走。”
保卫处的几位老师一言难尽的狂瞅趴在我身上的零,暗示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我只当看不懂他们想问什么,仿佛身上没有趴着零一样跟他们讲话。
于是保卫处的老师们去晃荡起来在地上哀嚎的男生,带上现在乖的跟鹌鹑一样的女神,我背上挂着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路人们震惊的视线里跨越大半个校园,来到保卫处。
这种程度的群架性质非同一般,到保卫处时,零介绍我入职时见过的副校长已经在了,我们一进来,他背对着我们先扔了个烟灰缸表示愤怒,清清嗓子刚转身准备开始教育,看到我的造型就变成了一阵狂咳。
这不会一口气直接过去了吧,我吓得一个激灵,想把零从我身上撕下来。
零不情不愿的抬头,看到副校长才从我身上下来出声。
“板上老师,辛苦您了,我能带花梨先走吗?”
这位副校长,之前介绍我们认识时,零说过曾经在培训时教过他很多,两个人是比较亲密的关系,所以面对零无视状况的请求,副校长只得无力的挥挥手。
“久保老师,你就先跟。。。。先跟他走吧,大学生嘛,年轻气盛总是有的,不是多严重,不需要你守在这里。”
我注意到青山和御手洗听到副校长这句话松了口气,点点她们两个的额头。
“好好听副校长教育,你们两个,回头到我办公室。”
满意的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变回愁苦,我才拽着零想到外面。
一下,两下,没拽动,我疑惑的看向他。
零垂着眼睛看我,轻轻拿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预感到什么似的,我的心砰砰跳到脑内都有些眩晕。
零在学校的保卫处,我这些刚打完架,披头散发部分挂彩的学生,还有眼珠都要脱框的同事和副校长面前,对我单膝下跪。
“久保花梨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合时宜,又是这么不合时宜,我颤抖着伸手,想拿过他手中的戒指,他的手留恋的勾着我的手指不想让他们离开。
我们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他大二时,正是满怀梦想,正要腾飞的时刻,我们的相遇让他有了牵绊。
我们的相恋,在矛盾爆发后没有受到任何一方的祝福,不管是祖母啼血的恳求——‘求你了,花梨’,还是他上司苦苦的质疑——‘你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了’,都曾让我备受折磨。
因为这不合时宜,我们分开了,他带着梦想离我远去。
然后是现在,现在。
零从来稳稳的手,也有点发颤。
戒指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去理会,零把戒指抵在我的指尖,又问我。
“你愿意吗?花梨。”
我又想起琴美之前的话——‘让我看看吧,花梨’,想起风见每次见面时的认真,他下属对我毫不掺假的,因为零对我的尊敬。
即使这次的求婚的场景还是不合时宜,我们两个,终究是要得到幸福了。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悲报,jj禁止师生,所以我们的久保老师x降谷学神番外要流产了。。。。。。改成同级生久保学渣和降谷学神吧?
今天正文完结,所以我拼字写的想早点更,现在还没拼完,我已经枯萎了。
感谢宝贝的蛋蛋
cc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9…01…05 17:29:30
液体
读者“巧克力3333”;灌溉营养液+52019…01…05 18:44:20
第62章 每一个我和你(1)
降谷零醒来时,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微妙的不协调感。
非说来,不是身体没有接触到那具温软的身体,或者被褥没有散发出他姑娘身上香甜的气味,而是房间沁入骨髓的凉意。
自从和花梨开始筹备婚礼,提前入住新房,娇滴滴的妻子怕冷也怕热,室内的中央空调永远开着,降谷有次觉得会热到她调了一下,被花梨扑在身上一顿粉拳,说自己调好的温度跟空气湿度是相适应的,随便调会让她的皮肤受到损害。
好吧——虽然降谷零看来,要是因为这种事就受损,她每天不理自己去护理脸的时间花费的就太没有价值,但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受害,降谷理智的选择闭嘴。
这么想来,花梨可能就是出去叫人修空调了,才不在屋内,想明白妻子的去向,降谷就有心情多在床上待一会儿。
毕竟昨天跟妻子一起见她母亲,怨恨女儿被男人抢走的女人强大的念力缠绕了降谷整日,还经历了很多啼笑皆非的事件,虽然事先就从赤司征十郎那里接收到不少消息,加以分析就能明了岳母大人的招数,可为了让她心里能略出一口闷气,做女婿的还是要配合,娶老婆的绑定套餐,是男人就完美解决给你们看。
带着这样甜蜜的忧愁,降谷零先生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素白纯洁的天花板,而不是跟妻子新房带有素色暗纹的屋顶,降谷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沉下去,迅速从睡眠的放松中脱出,首先动动自己的双手确认身体的状况。
注意着耳边的响动,他起身观察身处的环境。
整齐的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很明显是为床上人醒来后准备的衣物旁,放有降谷的警官证及爱枪,车钥匙,钱包里甚至有降谷常用的数据U盘和银行卡。
是个单身男人的住处,灰黑色的房间基调配上现代开放式的室内设计,整体有种利落的禁欲感。
整体面积在三百四十平左右,房屋布局越看越感到似曾相识,主人的品味很好并且很小心,整个房间没有任何涉及身份信息的东西,客厅的桌内划开桌面有不少备用的子弹和手枪零件,因为桌子样式跟降谷为婚房购置的样式一样,降谷还心生不爽,决定回去换个桌子。
分析完毕,确认房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同时,他稍微松了口气。
桌内零件是警用hkp7型,布局熟悉的原因降谷也想起来了,这是警察厅投资建造的公寓楼的统一布局,降谷自己也有一套,只是因为更喜欢日式风格的宅院,才跟花梨另行购置了新房。
综合看来,应该是哪位下属的恶作剧。
南野那小子前几天和其他人嘀嘀咕咕,说要在正式婚礼前给自己惊喜,连风见都和他们凑在一起。
这种无厘头且一点也不好笑的惊喜,倒是符合南野的脑回路。
说不定一开门就是他们一群人凑在门口,笑着问自己有没有被吓到。
降谷真心认为,能够不惊醒自己就把自己搬运到另一个地方很厉害,所以一会儿可以稍微夸赞一下他们。
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后再收拾下属,发现里面的电动牙刷是自己惯用的款式,加上警官证,枪和证件,基本可以确定花梨参与进来,降谷心里又把赞赏程度打个折扣,如果得到花梨的协助,让自己失去知觉就太简单。
洗漱完毕,最后妥帖的将衬衫的袖口扣好,降谷拿出手机准备联系风见,问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风见不回答就稍微严肃一点吓吓他。
怀着轻松的心情做好日常欺负下属准备的降谷,点开手机后真的不爽了。
自从脱离卧底生涯,降谷的内屏桌面一直是自己升职警视正后拍摄的婚纱照,本来屏保也是花梨的私照,自从被人无意中看到,并且称赞‘这是哪个女团的新成员?长得很正。’,关于妻子的话题上一向不怎么大度的降谷警官就换回了系统默认。
南野胆子再大也不敢动自己的手机,只能是花梨换的,说起来,前些日子他要求花梨把屏保设置成婚纱照时,她偷偷摸摸嫌弃过土气。
土气就是老的潜台词,明明两个人年龄也不过差三岁而已。
‘可是二十多岁跟马上三十岁!听起来就不一样。’
如果花梨在自己面前,一定会跳起来不依不饶的反驳吧。
降谷因为想象到妻子可爱的反应,微微失笑。
进入设置,想再次把壁纸更换回来,相册里却一张都没有。
这就有点太过分了,降谷心里泛起真实的不悦。
继续下拉,他想那就先拿别的照片用着。
可是全都没有,翻遍了整个相册,没有一张妻子的照片。
不管要玩什么,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碍着谁。
降谷退回到主页面,点开联系人想打电话给花梨问清原因,就连联系人里,花梨的备注也消失了。
他直接拨通了烂熟于心的号码,不想继续玩下去这个恶劣的游戏。
“你好?这里是田村,请问是哪位。”
接通后是个毫无特色的男音,电话另一边传来电车的嘈杂。
不可能拨错号码,降谷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是恶作剧的范围包括到电话对面。
没心情顺着他们的线玩下去,降谷直接挂断电话。
这次直接打给了风见。
“风见,你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别玩得太过。”
平常的情况,降谷自认绝不会如此焦躁,这种失态的根源来自曾经跟妻子的分别。
因为信念与现实,跟名为久保花梨的少女分手之后,起初那个年轻的降谷零,远没有后来沉得住气。
曾经在深夜里,怀着想被接通又不想被接通的心情,打出过一次电话。
‘嘟嘟’的忙音过后,接电话的是位年轻的男子。
“你好?很抱歉,久保她喝醉了,我们也没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这才冒昧接了电话,请问你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
不想暴露自己曾经有过来电,又担心她没法回家,混杂着对于她在这么晚醉到不省人事的生气焦急,降谷一时间备受煎熬。
“中村,我联系上佐绪了,她一会来带久保回家。”
听到对面模糊喊话的降谷如释重负,急忙挂掉电话,以防自己脱口而出‘我去接她’。
最终还是放不下心,打到佐绪手机上。
“降谷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花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求求你,既然分手了,就别做出这种舍不得的样子。”佐绪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你现在过来吗,现在能过来跟我一起接花梨回家吗?复不复合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既然知道她醉倒在这里,不来管她又假惺惺的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彼时的降谷,推开窗户,任由俄罗斯高山上料峭的寒风,吹进生火后好不容易升温的屋内。
给他带路的当地人被冷风激醒,迷迷糊糊的抱怨。
“奇怪的日本人,不怕棕熊,连我们俄罗斯的风雪都不怕。”
不能去接花梨,因为他身处俄罗斯。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花梨的祖母不会认可自己送花梨回家。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自己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
“是的,对不起,小早川小姐。”
事实就是,在花梨醉倒的深夜里,他做不到任何事。
小早川沉默片刻,怒骂他一句就挂上电话。
从那以后,降谷再也没有拨过那个号码,每当按捺不住思念,他就会写上一封信,把那段时间细密的爱意和倾诉封进信里。
“降谷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风见摸不着头脑的回复,如果是演技,这种语气也太过逼真。
难道南野他们猜到风见守不住话,直接把他瞒在计划外了。
“南野他们几个在不在你旁边?让这小子听电话。”
为了以防那几个小子装蒜,降谷拿上车钥匙走出房门,想直接到办公室去。
关上门时,他习惯性的留意一下门牌号,路上可以查查户主,当做逼问南野的证据。
看到门牌时降谷怔了一下,走下楼看到楼号才确认,这的确是自己名下那套房子。
前几天来的时候,房子是统一的精装样板房,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造的这么彻底,况且屋内的家具虽然新,还是有使用痕迹。
这疑惑在降谷心里转瞬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教训南野。
“降谷先生,您找我有事?”
风见终于找到南野,让他拿了手机。
“南野,我知道你们想庆贺我结婚,虽然完全就是馊主意,我还是感谢你们,花梨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南野完全陷入混乱,结结巴巴的确认。
“结婚!?降谷先生你结婚了?恭喜?什么花梨。”
公寓的位置离警察厅很近,降谷干脆挂上电话,把车挺好,直接到办公室问话。
一进门,震惊的风见小跑着过来。
“降谷先生,南野刚才说你结婚了!?”
风见身后是一堆挨挨蹭蹭、挤成一团的下属,降谷精准的从里面揪出南野,风见的问话让他内心的不详到了极限。
“风见,你是第一个认识花梨的人,她应该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
回答完风见,降谷晃晃在自己手上吓成一团的南野。
“好了,南野,只要你把花梨现在交给我,把我家乱改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
“您在说什么呀,降谷先生。”南野挣扎着去指人群。“您现在的公寓不是自己懒得装修,让和泉联系人改装的,我最多也就提了提什么风格比较适合您的建议。”
被南野cue到的和泉战战兢兢的站出来。
“降谷先生,您之前不是说我装的还不错,而且您都住了几个月了。”
这群蠢材,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问话的重点。
降谷不耐烦的松手把南野放下。
“我最后说一次,不论你们玩什么,花梨呢?”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推风见出来极其小心的问。
“花梨是谁?”
'给我的花梨:
距离上一次给你写信,已经一个多月了,请不要责怪我时隔这么久才写这封信,之前外出执行任务,实在抽不出安全的空隙。
在任务期间,我去了一趟中国,你知道吗,你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倒过来就是‘梨花’,洁白的、娇嫩的、一簇一簇开着的小花。
你在大学时读的是汉语言文学,所以我猜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梨花’真的是个很适合你的,漂亮的花。我在当地采了梨花做成书签,现在夹在笔记本里随身带着,好像你在我身边。
他曾经说过他的哥哥很喜欢中国,他也一定要去一次中国,这次中国之行,我也算代他完成了一项心愿,他之前说过提过,但没有完成的愿望,都让我来帮他记住完成。也算是感谢这小子做了我这么多年朋友,直到去世前还要听我关于你乱七八糟回忆的补偿吧。
他的遗物还是在我这里,虽然想直接交给他的家人,但以我的身份,随意接触对他家人还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让我再想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自从他走以后,我再也没有能对他提起你的人,有时深夜突然惊醒,我思念着你就会陷入疑惑,你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陪伴过我爱过我的,还是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梦,你根本不存在,或是根本没有与我相遇,跟我相爱过,一封封没有寄出的信就是证明。
这念头蛊惑着我去寻找你,打一通电话,用你的笑容、声音来证明你的真实,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清醒,这不过又是我自己对于想见你寻找的借口而已。
这次回来,我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从那件事后的每封信里,我都会对你说一次,一定会用那个男人的血祭奠他,这次也以此结尾吧,我会杀掉那个男人,为他复仇。
永远爱你的'
所有人的脸都不像是开玩笑,降谷相信以自己的威严,他们不敢联合欺瞒到这种程度。
不,万一他们就是吃了豹子胆,在花梨的怂恿下这么做了呢?
粗鲁的推开这群碍事的人,降谷决定直接让他们看自己的户籍资料,已经登记过的夫妻,会由区政府登记户籍。
以降谷的权限,很快调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降谷零的资料里,是空荡荡的未婚。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如果你在,就让我知道吧,让我看看你的笑脸,或者听听你的声音。
降谷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要去找赤司琴美,或者回家,去看看花梨前几天还欢喜的比在身上的白无垢,那时候他的女孩含羞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笑。
“我好不好看,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那时候降谷想欺负她,所以称赞她后说‘果然人靠衣装’,气的她痛批降谷穿黑色羽织的样子十分滑稽。
其实降谷最想告诉她的是。
“我明明已经这么爱你了。即便这样,每次看到你时,爱就会更加增长,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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