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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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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摇了头,沉声道:“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知情人动了手脚,早就准备好的。”

“虽说家父已将肃亲王与宜妃勾结谋害先皇,意欲篡位等罪名昭告天下,但天下人的疑虑还是没有尽消啊!”慕孜染皱了眉。

宁兮哲以手轻拍膝盖,稍加思索后,问:“三国大战不远了,我又新登基,民心若是不稳,对我南宁可是极为不利啊!”

“兮哲不必过于忧虑!”凌云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对策,“三日后,便是登基大典,新帝将在城楼之上接受万民朝拜。届时,可当众颁布一些仁政,以安抚民心。”

凌云话语顿住,突然对宁兮哲躬身一礼:“恕韶辅斗胆,其实百姓之所以关心先皇究竟为何人所害,一来是抱有好奇心,二来是担心新帝不能带给他们好的生活。若是兮哲能以实际行动告知百姓,会施仁政,做明君,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对!”宁兮哲双目一亮,“施仁政,做明君,何惧谣言?”

慕孜染与季懿轩对视一眼,也暗暗点头。

三日后,登基大典开启。

这一次的登基大典较被中断那次更为隆重,盛大。寅时一刻,宁兮哲就在苒香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袭明黄冠服,胸前一只以金银二线绣制的五爪金龙脚踏祥云,栩栩如生。

苒香取来金丝罩纱给宁兮哲披上,为他整理好衣襟、袍袖,又系好金蟒玉带,接过身旁一宫女递来的梳,在他发鬓间轻刮几下,以手蘸取发油抹上,这才接过另一宫女呈上的金冠,给他小心地戴上,在下颚系了个流云结。

一番准备妥当,正闻外间有礼官唱诺:“寅时三刻,上龙辇!”

宁兮哲负手于身后,昂首挺胸大踏步出了玉宁殿,分列两侧的众宫人双膝跪地施礼。

“龙辇,起……”礼官又唱。

龙辇稳稳升起,在众礼官、宫人的簇拥下往隆阳殿进发。

在礼官唱诺声中,龙辇在殿前高阶下方停下,宁兮哲下了龙辇,伸手理了理龙袍,踩着红毯步上高阶。

照旧由慕左相宣读了先皇遗诏后,宁兮哲在喜庆的鸣鞭与礼炮声中步上最后九级阶梯。

礼官再唱:“新帝接先皇遗诏……授国玺!乐起……”

礼乐声响起,宁兮哲一抖龙袍下摆,双膝跪地,双手举高越过头顶接下遗诏。一旁有宫人捧着玉盘跪到宁兮哲身后下一阶,宁兮哲跪于地上转身,将遗诏恭敬地放在玉盘上,再转过身,双手高举,准备接国玺。

凌云含笑点头,打开鎏金木匣,将国玺示众后交到宁兮哲手上。

礼官唱:“起……”

宁兮哲捧着国玺起身。

礼官又唱:“礼成,请即皇帝位!”

宁兮哲捧着国玺,踏步入殿,走上阶梯,将国玺放到龙案上,绕至龙案后方的龙榻前站定。

“百官入殿,排班……”

在礼官的指引下,文武百官分作两列依次入殿。左侧以左相为首,身后是凌云与右相并肩而行,之后是一众文官;右侧以蒋太尉为首,身后是凌威,再其后是武茗青等武将。

“皇帝登大位!”

听得礼官唱词,宁兮哲袖袍一拂,大马金刀地在龙榻坐下。

“百官拜……”

“恭祝吾皇顺天命,继大统,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跪,伏地高呼。

在宁兮哲抬手示意下,礼官连唱:“平身……复位……鞠躬,三叩首,山呼万岁,再鞠躬……”

文武两列官员在左相与蒋太尉的带领在复归原位,按照礼官的指引继续施礼。

礼官唱:“礼毕,乐止……”

大乐鼓吹停下,紧接着,内务监新任总管苏兴宝捧出一卷圣旨,呈给宁兮哲过目。

宁兮哲大略扫视一眼,见无误,便让苏兴宝当众宣读。

苏兴宝跨前两步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即位,更年号为宁兴。皇祖母晋封为金华太皇太后,赐福寿宫;先皇之皇后杨氏晋封为敬德皇太后,赐永彰宫;追封逝母乔氏为孝慈皇太后,赐谥号诚寿恭钦皇太后;原太子妃刘氏晋封为嘉怡皇后,赐长乐宫;原太子良娣曾氏……原太子良娣凌氏以戴罪之身暂居栖雁宫,待其产下龙子后,再行定罪!”

群臣齐齐拢袖,山呼万岁。

慕左相出列,躬身一礼:“恭请皇上登城楼,受万民朝拜!”

宁兮哲微笑颔首,起身,引着群臣往城楼而去。

早有禁军在朝拜所向的城楼下方列了两队,负责秩序。

宁兮哲登上城楼,俯瞰下方,只见百姓们比肩迭踵,激动地仰视着他。他面带温和笑容,对这些子民们频频挥手示意。

礼官登上城楼立于宁兮哲身后三步之距,高声唱:“朝拜新帝,山呼万岁……三拜……再呼……”

看着成千上万的百姓如蝼蚁般匍匐在地,高呼万岁,宁兮哲的心情也有些激动。在这一瞬间,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帝王的尊荣。

宁兮哲双手齐抬,高声道:“朕的子民们,快快请起!”

百姓们呆住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位新继位的帝王居然对他们说“请”!

“快快请起!”宁兮哲又高声说了一遍,和煦地笑着,“正所谓家国天下,朕要让我们的南宁国举国上下如家一般温馨、亲近,你们每一位都是这个家里不可分割的一员!”

这话一出,刚刚站起的百姓们又激动地跪下,高呼万岁之声此起彼伏,好不壮观。

城楼上,垂首立于宁兮哲身后的一些老臣也露出了微笑。

宁兮哲又道了平身,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接着道:“朕今即位,为使我朝上下安乐祥和,特免京城赋税一年;近两年来,边城及各部族灾情频发,便免税两年!另,凡今日前获罪入狱之人均减罪一等,并废除剜刑、笞刑!”

宁京的百姓们听说减税一年,顿时忘了这是在朝拜新帝,一些百姓甚至兴奋得拍手跳了起来。

分列两侧的禁军见局面混乱了,忙上前呵斥。

百姓们这才勉强压抑下激动的心情,再一次跪倒,一双双饱含渴望的眼仰望着城楼上那抹明黄色身影。百姓间不知谁起了个头,引得一众百姓跟着齐声高呼:“皇上仁德……皇上圣明啊!”

就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宁兮哲微眯起眼遥望远方,眼神扫过宁京城的每一寸土地。从今日起,他就是这个国家的主宰,所有臣民都仰望着他。但是,这还不够!面上笑容更深了些,黑亮的双瞳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宁兮哲负手于身后紧紧握拳。将来,他要把完整的天下握在手中,要让整个穹冉都为他颤抖!

红日升至当空,呼声尚在继续,宁兮哲微笑转身,挺胸抬头,负手步下城楼。

跪在下方的百姓们愣然抬头,看着金红色的阳光投射到明黄龙袍之上,仰望那抹挺拔的身影渐渐隐没……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宁兮哲带着文武百官回到隆阳殿;就收到来自北方五城的奏表。

“北方五城水利兴建尚未完工,朕之四皇弟奏请将五城赐为其封地,并要求让敬德皇太后移居封地。”宁兮哲缓缓合上奏表,凝视下方百官;“众卿以为朕当如何批复?”

百官闻言;齐齐垂首;有苦思良策的;也有装模作样的。不少圆滑老臣悄悄窥探这位新帝的神色;希望能得到些指引;而宁兮哲却依旧面带温润笑意;让他们看不出喜怒;揣测不出他的心思。

凌云抬眼瞄向端坐龙榻之上的宁兮哲;唇角轻抿;这就是所谓的“圣心难测”吧?

这是一道难题,百官无一敢出列应答,殿上沉默了许久。

慕左相扫视周围一眼,皱眉摇头,起身拱手:“皇上,按我朝历制,皇子于弱冠之前便赐封亲王,若不是储君,便在冠礼之后移居封地,可这……”

凌威看慕左相一眼,捋了捋斑白的胡须,起身抱拳:“皇上容禀!此表所奏,倒是遵循了历制;可先皇崩逝此等大事,也未见四皇子归朝,恐怕……”

宁兮哲眉尾微微抖了抖,他早有对策,只是需要有人出来做个铺垫而已,可这两位太遵循礼制,说了半天还没到点子上。

凌云瞄一眼慕左相,又看一眼自家爷爷,暗想,这绕来绕去什么时候才能说清?暗暗蹙眉后,她起身出列,躬身一礼道:“皇上不是一直挂念四皇子吗?臣以为可赐封亲王,留居京中。如此,既可以全皇上念其手足不忍分割之意,也可以慰藉皇太后思子之情。”

“不愧是朕的老师啊!”宁兮哲长叹一声,复又皱眉,“可四皇弟乃奉先帝之命到北方五城督建水利,若是将他召回,这……会不会违了先帝之意啊?”

“皇上过虑了。依老臣之见,四皇子并不曾对水利有所深研,不如将其调回,改派工部精研水利的官员前往。”宁兮哲话音刚落,慕左相便接过了话来。

“嗯……”宁兮哲微一沉吟,轻敲龙案,“如此甚好!至于改派工部何人前往,便由左相与工部尚书商议后,递交奏表举荐。”

“老臣遵旨!”慕左相拱手答话。

“臣遵旨!”工部尚书也出列应声。

凌云淡淡一笑,施礼道:“皇上,皇太后思子心切,不如就请皇太后下道懿旨召四皇子回京?”

宁兮哲眸色一亮,点了头:“对,如此甚好!”

这是宁兴年的第一次朝议,也是南宁皇朝换血洗牌的一次朝议。宁兮哲登基为帝,原太子少傅凌云自然晋升成为太傅。吏部尚书也被查出与肃亲王有所勾结,因此落马。吏部侍郎慕孜染晋补为吏部尚书。

刑部方面,原刑部尚书贺明在主审先皇崩逝一案中失职,尚书一职早已被罢免,而左相也提名由侍郎祝明凡晋补,只是新帝尚未登基不能下旨任命。现新帝已登基,祝明凡也走马上任。

另,在吏部、刑部的携手合作下,不少朝臣被查出私下与肃亲王有所来往,一顶“参与密谋”的帽子扣下,竟有十余人被牵连入狱。

几道任命、罢免的圣旨接连下达,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百官顿时惶然,人人自危。宁兮哲温和宽慰一番,苏总管唱诺退朝,群臣散去。

翌日上朝,慕左相将拟好的奏表呈宁兮哲检阅,宁兮哲大略扫视一眼后,落了朱批,准奏。派何人前往北方五城进行后续水利工程的督建工作便已落实,现在就等皇太后的懿旨了。

哺食之时,宁兮哲带着皇后刘莹至永彰宫陪皇太后用膳。

待膳食上齐后,宁兮哲将一众宫人都遣了下去,只留了贴身的几人伺候。

皇太后面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也不多言,只是偶尔说两句场面话。宁兮哲也温润如故,心中却是暗自琢磨着如何劝得皇太后下懿旨召回他那四皇弟。

体贴的刘莹时不时地为皇太后和宁兮哲布菜,倒让二人间淡漠、疏离的气氛稍稍升了些温,也有了点家宴的味道。

宁兮哲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委婉地提起召宁晟睿回京之事。

皇太后眼神闪了闪,轻轻搁了箸,缓缓开口:“有些事,哀家不便多言。不过……您现在已经是皇上了,睿儿乃是受先皇之命驻留北方五城的,不如就将北方五城赐给睿儿做封地吧?”

宁兮哲避而不答,却笑问:“母后就不想念四弟吗?”

“想?”皇太后下意识地反问一声,茫然地抬目远看,“想又如何?皇上若是体恤哀家,自会让哀家移居睿儿的封地,也算是全了祖宗历制。”

“母后说哪里话?”宁兮哲皱了眉,“祖宗历制固然应遵从,但朕听闻母后近来身子欠妥,若再让母后远赴北方,这岂非不孝?”

皇太后眼神移回宁兮哲面上,平静地看着他,片刻后,笑了:“那……皇上是欲将睿儿召回京啰?回京之后呢?”

宁兮哲伸手轻轻拍了拍皇太后的手以示安慰:“四弟回京后,朕便封他为亲王,在宫外为他建一座府邸。母后若是想四弟了,随时都可召四弟入宫相见,如此可好?”

见皇太后只是低头思索,并不答话,一旁的刘莹适时出声,劝道:“母后,皇上也甚是挂念四皇子,近日又闻您身子有所不适,更是忧心。这才与臣妾商议一番,想出这个法子,既不违历制,又可让母后免了牵挂。”

宁兮哲微微侧目看了刘莹一眼,对她露出一个嘉许的笑容,又看向皇太后:“母后,可好?”

皇太后看着恭顺的刘莹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反问:“皇上都已考虑妥当,哀家怎还能说得出不好?”

宁兮哲心中一喜,面色却是没变,亲自为皇太后布了菜:“那便劳烦母后下道懿旨。”

“先进膳吧。”皇太后无意多言,微微点头,默然进食。

三人食毕,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唤人来奉上茶水给他们漱口,又命人将碟盘撤下。宁兮哲微一偏头,身后的苏总管会意,奉上早就准备好的一卷空白懿旨与笔墨。

皇太后也不推脱,提笔撰好了懿旨便坐到一旁饮茶。

宁兮哲与刘莹对视一眼,又与皇太后闲聊几句,这才回了宫。

待回到宫中,宁兮哲命人将懿旨与他之前拟好的圣旨一起,快马送至北方。

过了两日,凌云与慕孜染受宁兮哲之命前去探视被禁于溯殇宫的肃亲王。

二人并肩走在一条曲径幽深的林荫小道上,慕孜染偏头看向凌云:“我听家父说,那日提审凌玥时,是你提出搜查肃亲王府邸的?”

“嗯?”凌云轻声应了,挑眉看着他。

慕孜染眼露不解:“你为何如此肯定肃亲王府能搜出证物来,万一……”

“没有万一!”右手食指轻摆,凌云笑了,“龙榻、龙袍,我是不知的。不过……我请了轻功绝妙之人去了趟景和宫,又去了趟肃亲王府。”

慕孜染瞳孔一缩,半眯着眼看向她:“那方绢帕,是你?”

“嘘!”凌云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嫣然一笑,“你什么都没听过,我也什么都没说过。”

慕孜染会意点头,看了看她,笑叹:“你啊……”

“快走吧。”凌云伸手拉了下他的袖袍,快步往溯殇宫行去。

溯殇宫乃是南宁皇宫一个特别的存在,不是冷宫,却比冷宫更阴森,更让宫人们闻之色变。

小径的尽头是一个人工湖,一道曲折婉转的回廊架在幽蓝的湖面上,穿过回廊,前方几株古老的梧桐树簇拥着一座巍峨宫殿,正是那座溯殇宫。

这才九月初,梧桐树叶竟纷纷扬扬地飘落,更为这阴冷的皇宫一角增添了些许凄迷之色。

溯殇宫门前,三十余名禁军侍卫持枪肃立。慕孜染与凌云对视一眼,抬步走近。

侍卫们见了二人,齐齐收枪:“见过太傅大人、吏部尚书大人!”

“可有异常?”凌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便作此问。

“太傅大人,卑职等未见有何异常!”侍卫恭敬地抱拳答话。

慕孜染微皱了眉:“开宫门!”

“是!”侍卫应了,招呼了两三人,一起推开厚重的青铜宫门。

“轰隆隆”的声音响过,一股霉臭味混杂着淡淡的腥味儿从缓缓开启的宫门内涌出。

凌云蹙鼻嗅了嗅,面色一凛,疾步往宫内奔去,扬手示意慕孜染跟上。

宫内一片死寂,半点声响都没有。

二人疾奔入内,只见一身青袍的肃亲王躺在内室一张宽大的木榻上,面色已经青紫。在他身侧不远处的屏风后,三名宫人歪倒在地,嘴角挂着的暗红血迹已经凝固。

“这……”慕孜染惊了一瞬,正欲扬声唤侍卫进来查问,却被凌云拉住袖袍,阻止了。

“先别声张!”凌云低声说了句,走近肃亲王的榻前查看,遂即眼帘一垂,“唤侍卫们进来吧,肃亲王服毒自尽了。”

慕孜染心中疑惑,却也没问,依言唤了侍卫进来吩咐一番。

走出溯殇宫时,慕孜染与凌云的心情有些沉重,但二人想法却又不同。

“这肃亲王死得蹊跷,若是有人潜入宫中下毒……恐怕此事还是彻查得好!”慕孜染眉头紧皱,沉声道。

凌云突然停下脚步,静静地看他许久,才淡淡一笑:“不但能深入皇宫,还能潜入溯殇宫下毒而不被禁军知晓,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只能是服毒自尽,除此以外,别无他解!”

慕孜染低头思索一番,心中疑惑虽未消,但也觉凌云所言甚是,便点了头,不再多说。

二人并肩而行,凌云悄然落后半步,扭头往溯殇宫方向看去,眼神很是复杂,只一眼便回过头来,心中长叹一声。

☆、第一百五十七章

慕孜染与凌云回到御宁宫;将溯殇宫内所见一切报知宁兮哲。

“怎会如此?”宁兮哲闻言大惊,定下神后,又含泪长叹:“朕将皇兄禁于溯殇宫只是为堵天下悠悠众口,谁知他竟……”

“皇上;您……”慕孜染皱着眉出声劝慰;话未说完却被凌云打断。

“皇上何必如此?”凌云眼中似有些玩味之色;“肃亲王生性好胜;政变失败已是了无生望;被禁于溯殇宫还不如趁早解脱。”

宁兮哲捏袖拭泪;嚅嚅道:“老师所言极是。”

随后;宁兮哲下旨肃亲王仍以亲王礼下葬皇陵西侧的王陵;并命内廷总管苏兴宝去溯殇宫处理相应事务。

凌云与慕孜染也坐了一会儿便告退出去。

二人转出御宁宫;慕孜染犹豫片刻,终是开了口:“皇上已经登基,你又何必再居于徽茗居。”

“如今情势还未完全稳定,朝中、宫中暗藏的敌人还未肃清,我们还需要多加小心啊!”凌云蹙眉摇头。

慕孜染微眯下眼,咬了唇不再说话,将凌云送到徽茗居便出宫回府去了。

凌云站在书房的窗边,凭栏远望,看着慕孜染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恢宏的宫门外,心中有些怅然。

夜里,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潜入徽茗居。

“九儿……”凌云转身便见墨九九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上,摇头失笑后,走到书桌后坐下,“云封、敖牧,最近有何动静?”

“敖牧行事照旧很隐晦,看不出什么异常。”墨九九摇头,“云封方面倒是蠢蠢欲动,几乎可谓日夜练兵。这都在意料之中,不过……”

凌云点点头,的确是意料之中的事,敖牧行事似乎素来较云封更为高明,听她话语迟疑,挑了眉:“不过什么?”

“我收到潜伏在北方五城附近的黑客回报,那边儿似乎有些动静。”墨九九快速说了句,可爱的眉头皱起,“可是,这只是他们的感觉,却没有查出半点实际消息。”

“若是一对一,恐怕我也不是那狼崽的对手!如此高明的人物,岂会轻易让我们的黑客查出实情?”凌云笑着反问。

“呼……这倒也是哈!”墨九九长吁一口气,有些颓然地道。

凌云眼神一转,又疾声问:“大哥呢,酒鬼可查出大哥的下落?”

“这……”墨九九眨了眨眼,迟疑一瞬后,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查到云封边境就失去了线索。”

凌云不出声了,秀眉拧紧,眉宇间笼罩着浓浓的忧色。

“娘亲,你别太担心了!没查出线索其实也是好事啊,起码风少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墨九九好言宽慰一番,忽又想起隐魂交代的话来,“对了,隐魂大哥带回消息,近日武林似乎也有些不寻常!”

“哦?说来听听!”凌云微感诧异。

墨九九道:“宁齐然死了,武林盟主之位便由北海门主暂代,这你是知道的。可近日北海门主却突染恶疾,隐魂大哥说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

“突染恶疾?难道是上次武林大会的旧伤引发的?可是不对啊,这么久了,没见传出半点消息,怎会在这时候……”凌云听完,低声嘀咕起来,忽而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可曾请医者查看?”

“哈哈,说来可巧,正是花重金请的桑阁主前去诊治!”墨九九痞痞地一笑,看凌云面露喜色,学了她的习惯动作,伸出食指摆了摆,“娘亲,你高兴得太早了。桑阁主的确查出异常,原来这北海门主不是恶疾而是中毒!究竟是何毒,竟连桑阁主也不知晓,更别说解毒了。我特意去了趟茯苓山,据桑阁主说,这北海门主而今怕是只有三个月好活了。”

“这么说来,武林又要选盟主了?”凌云蹙眉,“可如此一来,就给了云封、敖牧的武林人士光明正大入我南宁的机会!”

“隐魂大哥说,他的星煞殿并没有接到重选盟主的消息;倒听说这北海门正在筹备喜事,那门主准备把女儿嫁于得意弟子萧肃为妻。看样子是想让萧肃继承门主之位,恐怕会连那盟主也一并传了吧!”墨九九撇了撇嘴,这北海门她可素来没什么好印象。

“嗯……”凌云沉吟片刻,“我让你派人去查墨玉令的事情,可有消息?”

闻言,墨九九那双水灵灵的大眼里露出懊恼之色,吐吐舌头:“没有,凭空消失一般,半点消息都查不出。”

“继续查吧。”凌云好笑地瞥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抚。

墨九九身形腾起,一缕烟般从桌上滑下,钻到凌云怀里,小脑袋蹭啊蹭:“娘亲……你想不想猫儿?”

“噗……”凌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嗔怪地瞪她一眼,“我看你就和猫儿越来越像了!”

墨九九呲牙怪叫:“吼……我是人,不是那畜生!”

凌云并不接话,只是玩味的眼神将她上下扫视一番。

墨九九一口银牙磨得“嚓嚓”作响,忽又神秘地眨眨眼:“娘亲,猫儿会给你惊喜的!”

“哦?什么惊喜?”凌云诧异地问。

“噢……保密!”墨九九笑嘻嘻地捂住嘴。

凌云屈指在她额头一弹:“不与你瞎扯了,我有事要你亲自去办。”

墨九九看她说得严肃,也不再嬉闹,从她身上滑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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