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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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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本来应该是自己媳妇说出的话,从一个丫头嘴里吩咐出来。就算结果都是一样,可是孙绍祖心里还是别扭了一下。刚要再发火,就听到他那个木头一样的媳妇说话了:“老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可是事情有眉目了?”
这也是迎春没话找话,总不能就让孙绍祖这么直眉瞪眼地看着自己,要是再看不对眼,说不得自己又得挨上一顿。不过这对孙绍祖又是一个新鲜的体验,要知道他这个媳妇,可是一向不敢过问自己的事情,怎么自己今日里给她一顿,竟把人打开窍了不成?
犹豫之间,本想着直接给迎春的那一巴掌也就打不下去了。地上三个丫头本来还想看好戏,谁知道老爷只是唔了一声,竟然坐了下来。
迎春一面小心地打量着孙绍祖,一面对地上的丫头道:“刚才绣橘说的你们没听到不成?绣屏去打水,绣帘给大爷、哦不是老爷倒茶来。”
地上的丫头终于动了起来,不过那个没被迎春点到名字的绣笼不知是不是跪的时间长腿麻了,起身时竟然歪了一歪,好巧不巧地砸向了坐在不远处孙绍祖的身侧。
对于后宅女人这样小小的伎俩,孙绍祖见得多了,他也不是没对迎春带为的几个丫头动过心思——这公侯府里出来的丫头,身上就带着些别人没有的傲气,把人看得心里痒痒的。出于本能地反应,他把这丫头一把搂进了怀里,嘴里还喷着酒气调笑着:“怎么了,可是腿跪得麻了?可怜这小模样,你们太太也不心疼,老爷疼你。”手也不老实地在自己扶着的地方揉了一揉。
迎春就似没看到这出一般,只示意那两个丫头快些按自己的吩咐去做。绣橘倒是气得满脸通红,有心想着骂那绣笼,又畏惧眼前的孙绍祖,看向迎春的目光里就带了同情与不甘。
不想迎春正专心地盯着自己眼前的杯子出神,就如眼前之人都不存在一般。孙绍祖也在看着迎春的反应——他就算是在王彩蛾的房里,有时对着她那说妹子还是丫头的彩蝶动一下手脚,王彩蛾还似真似假地吃上回子醋。自己这个媳妇竟然又无知无觉起来,还真让人忍不住就火气上涌。
把绣笼往边上一推,也不管她能不能站得稳,孙绍祖已经对着迎春嚷了起来:“我让彩蛾告诉你,赶紧迁出正房去,怎么你竟然还在这里?”
听到他的问话,迎春才把目光从杯子上转向了孙绍祖,只见眼前的人一看就是习武的,皮肤不是贾家见惯的那种白嫩,反而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小麦色。眼睛不小,可惜里面凶悍之气太盛,鼻子也算挺直,不过鼻孔外翻,加上那张略大的嘴,还有高于一般人的身高,怎么看都是一身的戾气。
“老爷说笑了。”迎春有言听计从符在手,对孙绍祖终是少了些惧意,所以慢条斯理地回答了孙绍祖的话:“我一日是老爷的妻子,就一日得在这正房居住。这也是为了老爷的名声着想。”
孙绍祖一拍桌子:“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老子从来不管这些。”
迎春淡淡地看他一眼:“朝庭自有法度,没听说有那宠妾灭妻的人还能补上官的。”
此事正是孙绍祖的隐痛,他自认为自己武艺不差,军功也够了,可是来京里补官,还走了荣国府的门路,却一直没有下文。若不是想着与荣国府的关系再近一层,免得他们收了银子不办事,他才不会娶一个一点情趣都没有的木头做媳妇。
“胡说!”孙绍祖又一拍桌子:“不过是你那老子收了钱不办事,才让老爷到现在还补不上官。你老子推托老子,现在你还拿话给老子听,看来是打得轻了。”
说着,巴掌已经冲着迎春的脸上招呼上来。迎春早暗中把那言听计从符握在手里,见孙绍祖的手过来,自己伸手就是一挡。谁知道这家伙还真不是怜香惜玉的,出手就是重的,把迎春的手一下子给震得咔巴一声。
绣橘也听到了那一声响,吓得忙叫:“奶奶?”身子已经挡在了迎春之前。孙绍祖见迎春竟然不如原来那般只知道站在那里挨打,还敢向自己伸手,心下火气来各更猛,挥拳就要给绣橘一下子。
迎春自己手臂痛不可抑,见孙绍祖还要行凶,少不得大喊一声:“还不快住手。”按她的想法,这言听计从符就算是需要作用一段时间,可也应该起些效果了。
果见孙绍祖动作慢了两分,可是嘴角却现出一丝狞笑:“住手?这府里谁敢让老子住手?”那拳头还是到了绣橘身上。绣橘猛地向着一倾,身子压到了迎春身上,却没有闪开。
迎春也让这变故搞蒙了——系统出品的东西,一向是见效快捷,怎么今日对孙绍祖竟然不起作用了?顾不上心疼,又把最后一张忠心符拍到孙绍祖还没来得及从绣橘身上拿走的胳膊之上:“老爷这是要把我虐杀吗?就不怕御史出面,告老爷一个杀妻之罪?”
孙绍祖停了一停,迎春刚以为是忠心符起了作用,还想着这言听计从符就是不如忠心符好用。就见孙绍祖狞笑起来:“杀妻?老子这府里的人不说,你那老子与哥哥惯会做缩头乌龟,最多再送他们几两银子,谁告诉御史老子杀妻了?”
忠心符竟然也不起作用,迎春心下就是一沉,不由得想起自己刚穿到原主身上时,天道那句“先让它禁闭几日”来。难道系统被禁闭,从系统里所出的东西也同时会失去作用?就算她没少吐槽系统太过鸡肋,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从系统里抽来的一系列东西,正是自己行走于红楼世界的依仗。
现在这些东西竟然都没有了效果,那自己还怎么称霸孙家后宅,让孙绍祖对自己言听计从?难道是用智力辗压?可是眼前这就是个混不讲理的主!
没等她想出个办法,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痛,原来不知道何时,绣橘已经让孙绍祖打倒于地,自己生生地挨了他一拳。奶奶的,又是打到了胸口上,不知道这是女人最疼的地方吗?迎春已经让这一拳打得失去了理智,随手操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对着孙绍祖就扔了过去。
就算壶里只是刚才绣橘给她倒的残茶,可也还有大半壶的样子,淋淋沥沥浇得孙绍祖一身都是。只听迎春嘴里还骂着:“孙绍祖,有本事你今天就把老娘打死,看看你娶妻不上一年,妻子就突然去了,别人说不说嘴,还有哪户好人家的女孩要嫁你。”
连浇带被骂,孙绍祖让眼前如疯魔般的迎春给震吓住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打下去——此时他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心里再不愿意承认也知道,迎春说出来的都是正理。不说迎春真的去了,他还得守一年的妻孝。就是真的再想娶亲,说出去也是继室不说,人家谁还能如贾赦一般,嫁女儿都不说打听一下对方人品?
只是输人不输阵,孙绍祖嘴里还是骂骂咧咧:“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只看谁敢来管老子的是非。”
“那你就一辈子也别想着补上官。”迎春也豁出去了,顺手又抄起了一个杯子:现在绣橘倒地不知如何,若是系统真的就此一直让天道关着,那自己忍着也不过是走原主的老路,与其那么窝囊,还不如直接现在死了算数,反正她还有两次死亡的机会。纵观红楼里头,除了迎春碰上了这个混人,别人说不定都还有改变之力。
补不上官,正是孙绍祖最担心之事,他的凶气一上了收起了些,只是又不愿意在迎春面前降了行市,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
迎春也不管他说什么,每当他骂一句,必是还嘴一句,把个孙绍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若是孙绍祖向她动手,她就把自己不管能够得到的什么东西,都向那人身上招呼,反正就算是自己今日真的让他打死,也不能让他得了好去。
到最后孙绍祖见迎春把个绣墩都搬了起来,意欲往自己身上扔过来,才知道这人若是急了眼,力气还真不是平日里可比。他也只是嘴上说个痛快,现在荣国府虽然已现颓势,可也不是他一个还没补上官的人惹得起的。
就算嘴里还不干净,可是他下手的速度越来越慢,指望着迎春能见好就收。可是迎春已经打出了真火,又心疼自己这一世怕是要死于非命,重新做回网站希望渺茫,正想着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此时见孙绍祖慢了下来,一下子脱开他的掌控,自己向着内室跑去。
孙绍祖还以为迎春是怕了,上前两步就想着再展展威风,等见了迎春手中之物,一步步慢慢地退了出来。迎春挥舞着手里的剪子:“今天老娘就与你同归于尽。”
刚刚醒过来的绣橘,吓得高叫一声:“姑娘小心。”
迎春惨然一笑:“小心什么,左右这混帐玩意也没打算让你主子活着,不如今天就与他做一场。若是到时他连你也不放过,千万让人带信给你老子娘,敲登闻鼓给咱们主仆报仇。这一世算是我连累了你,等下辈子你做主子,换我伺候你。”
孙绍祖心下更惊,嘴里道:“你这婆娘疯了不成?找死呢,快把剪子放下。”
迎春冲他笑得可就灿烂多了,可怜嘴角已经让他打肿,疼得就是一抽气,把张温婉的脸拉得扭曲起来:“老娘就是疯了,可是也是让你逼疯的。今日老娘就与你同归于尽。”
她眼里满是对孙绍祖的仇恨,如母狼般放着绿光。饶是孙绍祖也算是上过沙场之人,也让这眼神给吓住了,一步步退出了正房。
迎春见他退后,也跟着步步迈上前:“滚出老娘的院子,再敢踏进一步,老娘阉了你。”
院子外头的丫头们都还没散,把孙绍祖狼狈的样子与迎春的狠厉都看了个正着。孙绍祖还想还两句嘴,见到院子外头的丫头们,怕迎春再骂出好听的来,直接快步迈出院门,给了没来得及躲闪的两个丫头两脚:“看什么看,滚回自己院子去。”
踢完人,他讪讪地自己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些丫头们也不敢再看,哄地一声作鸟兽散。绣橘已经扎挣着随着迎春出屋,此时才敢上前夺过迎春手上的剪子:“奶奶别伤了自己的手。”
迎春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如被抽干了一般,身子一歪就瘫在了地上,绣橘也不敢大声叫喊,只矮下身子来扶她,可怜绣橘刚才挨的几下子比迎春还狠,身上哪儿有力气,主仆两个堆做一团。
绣橘还在自责:“都是奴婢没用,让奶奶受这样的委屈。”
迎春摇了摇头:“不过是我遇人不淑,又与你何干?”
缓了一会,主仆两个才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转身要回自己屋子。那三绣还傻呆呆地立在当地里,也不知道是怕孙绍祖多些,还是怕自己家里这个突然转性的主子多些。
迎春见她们的呆样心下没好气:“看你奶奶这样子,你们满意了?还不快打水来。”
这仨再不敢多说一句,退出去的动作如有什么在后头撵着一般。绣橘恨道:“平日里干说也不见动,今日里怎么倒利落起来了。”
迎春不屑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些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也只配让人打着骂着。”
绣橘有些后怕地道:“刚才奶奶还是太急燥了些。”
迎春却是一点也不后悔,自己还不知道能活几日,不毛燥也是让那中山狼折磨,还不如日日如此痛快些活着:“不毛燥那混帐还走不了这么快呢。”
这可让绣橘如何敢接话?她小心地问道:“奶奶现在身上觉得如何,不若还是上床上歇着。”
迎春也觉得自己身上酸软,对绣橘道:“你身上也有伤了吧。唉,还是得让人找个大夫来看看才行。”
绣橘苦笑了一下:“奶奶都能受得,奴婢又有什么受不得的?咱们这院子里说话,外头也没有个人听,还不如挺一挺过去出就好了。”
挺一挺?迎春可不觉得自己两次受伤,光靠着挺就能好。正好那三绣已经打水进来,迎春让绣屏服侍自己,绣帘服侍了绣橘,倒让绣笼出去找人:“去告诉住儿家的,若是今日里不把大夫带到这院子里来,也别和我说什么吃奶的情份了。”
绣笼刚见过迎春发威,哪儿敢不应,忙答道:“是,奶奶。”
迎春对着屋内的四人道:“以后把这称呼都按这府里的改一改,只叫太太就好。”怎么听着都是与邢、王二人并肩,她们即是不顾自己的死活,那自己何必再顾忌她们的感受?
四人也都应了,迎春才开始再一次洗漱起来。此次也不用借衣裳在丫头面前装威严,只换过了家常的穿戴,靠在榻上等着大夫上门。
也不是迎春多信任住儿家的,实是原主出嫁之日,论理该有四房陪房。只是邢夫人一向不管她的事儿,王熙凤也不知道是不是银钱吃紧,只想划了两房家人过来。
那住儿自从王嬷嬷失了迎春屋子里的差事,自己两口子也都没了差使,正闲在家里没处抓挠,听说迎春一进门就是当家主母,又跑到园子里哭求。原主是个面活心软的,也就让她们一家子跟了来。
现在他们一家子的身契都在自己手里,若是今日这大夫不过来,正好明日里直接开发了他们,也省得他们平日里不见人,一领月钱就抱怨不休,让自己耳边不得清静。
反正自己也是没有多少日子好活的人,若是自己真的没了,怕是跟来的这些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即是如此,那从大观园里就把自己这个姑娘当成软柿子的住儿一家,就先替原主收拾了出出气。
第203章
让迎春失望的是; 住儿比他那个婆娘有数得多。
他知道自己一家子从此一身荣辱都得落在迎春身上,又听说今日里迎春不光将姨娘们都赶出了屋子,就连老爷也一并打了出去。看来自己家的姑娘; 这是要翻身的样方呀。因此一听绣笼传信说是太太让找大夫; 还不屁颠屁颠地找去?
只是出门就不容易; 想带着大夫再进府门可就更难了。用门房的话说,老爷已经吩咐过了; 自己府里的人都好着呢; 身子一个个别提多旺健了; 找大夫回来那就是找晦气,讨打呢。
住儿倒也机灵; 对着门房笑道:“哥哥说得自是正理; 若是别的时候咱们自是也不敢请大夫。只是我那婆娘说了,太太这两日里呕吐做酸,怕是有了身子。又不愿意让老爷担心; 这才先找个大夫进府里瞧瞧。若是喜信; 那也是合府的欢喜不是?说不得人人都有赏钱呢。”
听他如此一说; 这府里又这么多年不闻婴啼,门子也有些犯嘀咕:就算是老爷不说,人人也都知道,此事并不是全因为家里没有主母之故,老爷着急着呢。又想起今日里主母的做为; 别是真的肚子里的了依仗,才敢行平日里不敢行之事吧。
于是门子不再阻拦,让那住儿带着大夫进府。住儿心里暗自得意; 反正他说得含混,也没说太太一定就是喜信; 就算是诊出不是如此,也罚不到他的头上。又思自己家里姑娘已经进府半年有余,说不得真有了喜信,那自己岂不是立了大功?
他这里带着大夫去了二门,将那大夫交待给等着的绣笼,也不离开,只在二门外转着等消息。不想那门子觉得住儿说得有理,不敢耽搁了天大的喜信,也往孙绍祖那里报了一声。
“你说的可是真的?”孙绍祖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门子。那门子吓得把头一缩:“回老爷,那住儿就是这样说的,小的才不敢拦着那大夫进门。”
居然有了孩子?已经三十来岁的孙绍祖坐不住了,对着门子吼道:“再去街上请个好大夫来,要那专治妇人的大夫。”说着自己已经抬脚要往正院去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刚才迎春撒泼的样子,怕是不会欢喜他此时出现。他这个岁数,交的狐朋狗友又都是荤素不禁的,也知道些孕妇有娠之时性子多少都有些古怪,自己就将迎春性情大变,脑补成了她是得知自己有孕、喜怒不定。
只能说自大之人,从来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至此时孙绍祖也没想过,自己连续两次殴打,若是迎春真的有孕,对胎儿有没有影响,满脑子只想着自己将要做父亲,该如何教导,怎样给他置下家业。
思量间,人已经来到二门处,正见住儿在那里转悠,脸色就是一沉:“你是哪处当差的,只在这里做什么?”
住儿吓了一跳,他们这两家陪房,都知道老爷对自己姑娘连面子情都算不上,平日里也不敢到孙绍祖跟前点眼,以至孙绍祖不大认识他。现在听孙绍祖问话问话,住儿自己先跪到了尘埃里:“回老爷的话,奴才刚给太太请了大夫,正侯着再带大夫出去。”
原来是迎春的陪房,孙绍祖哼了一声,又思今日里他也算是立了一功,把自己身上不知道谁做的荷包扯了下来,扔到住儿身上:“今日还算勤谨,赏你。日后好生听太太吩咐。”自己进了二门。
住儿都要吓傻了,难道自己所思不错?一个高蹦起来的住儿,想着这府里怕是天会变了,自己这姑娘的奶兄也该立起来了。有心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去与自己婆娘分享,又想着刚才孙绍祖的话,并不敢移动身子。
那边孙绍祖进了正院,只见三个丫头等在廊上,并不见刚才替迎春挨打的绣橘。他也不管那三个丫头看他的眼神如何带钩,只问:“大夫进去多长时间了?”
绣笼自以为已与孙绍祖有了肌肤之亲,上前媚笑道:“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孙绍祖就是一皱眉:“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没个消息?对了,那住儿说的话,可是准的?”
绣笼并不知道住儿为了带大夫进府,所撒下的那个弥天大谎,在那里期艾道:“这个奴婢也说不好,只是大夫刚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惊呼了一声,似是挺严重的样子。”
这下子孙绍祖才想起自己今日里已经连着教训了迎春两次,那大夫如此惊呼,难道是孩子保不住?也是自己这性子太急了些,等她出了月子,有多少打打不得?也不对,后院这些个女人,也就她传出了消息,说不定就是个宜子之人,日后少打她就是了,儿子谁也不嫌多不是。
他这里还觉得自己已经大发慈悲,屋里传来了迎春恼怒的声音:“胡说八道,不过是堕胎的药,你一个做大夫的岂能不会开?”
这个婆娘竟然想堕胎?!绍祖一把甩开帘子进了屋。就见迎春正挑了床上的帐子,对着大夫急扯白脸地说:“你刚才也说了我这身子不好,怕是对胎儿不利。我也怕这孩子万一在肚子里就受了气,生下来不齐全可怎么办?还不如先不要也罢。”开玩笑,她是一个网站,网站呀!谁听说网站还生孩子的,难道生个盗文网不成!
那大夫刚想回话,就觉得眼前一黑,一个大汉已经站在了床前:“能怀了孩子,是多大的福气,你这妇人竟然不想要?”
迎春没想到孙绍祖竟然此时过来,顿时把得知这身子竟然怀孕的惊吓,都撒在他身上:“老娘就是不想生你的孩子又怎样?你不是会动手吗?正好现在再打老娘一顿,把这孽种打掉了是正经。”
已经举起的拳头,至此已经自己悄悄地放了下来。大夫则是擦擦自己头上的汗。他已经行医多年,刚才诊脉时就发现病人受孕时间虽然不长,可是母体却郁结于心、身受外伤,用药治外伤吧,对胎儿不利。不治吧,此时也已经有了滑胎之兆。
现在好了,这对夫妇自己吵了起来,再出现什么问题,那可就不是他这个做大夫之过了。不过自己现在也在屋中,不好当成什么都没听见。他低着头,以示自己是个懂规矩的,并不敢轻易看人家女眷颜面。只对着孙绍祖拱手道:
“这位老爷,尊夫人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正是该好生保养的时候。此时一是不能动气,二是不能到人多的地方以免冲撞了,三是胎儿业已不稳,还是少活动些为上,还有就是胎儿本就还弱,实在是不能受外力了。”
那边迎春已经摔下帐子,不愿意与孙绍祖对面。只是听了大夫的话后,却开口道:“大夫不必与他说。你说的都是至理名言,那些听不懂人话的东西,巴不得把我们母子一棍子打死。”
孙绍祖有心回嘴,偏大夫刚才已经说了迎春此时动不得气,只好虚着声音对大夫道:“多谢费心。只是,我今日里有了酒,不小心动了她两下,不知道可有没有妨碍?”
帐子里就传出一声冷哼,孙绍祖脸上一红,一双铃当大的眼睛却是定定地看着大夫。大夫再擦擦汗:“这位老爷,小的不过是治外伤的大夫,不过这普通的滑脉还是能诊得出来的。只是在这妇科之上,却不拿手。不如老爷再另请高明之人,给太太诊治一二。”
帐内帐外同时传出了问话:“那是不是可能不是有身孕?”
大夫要让这奇怪的夫妇给弄疯了:“不过是个滑脉,你们不妨再去人过来诊就是。今日我就在这里等着,若是谁说这位太太没有身孕,我愿意把我那小小医馆给了他!”
帐内就传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算了,大夫也去给我那个苦命的丫头瞧一瞧吧。她那伤,大夫总能用药了吧?”
大夫也不管那帐内之人看不看得见,冲着帐子拱手道:“那位小大姐儿的伤势,我自是如常用药。只是太太也要谨慎些,与那小大姐儿的药定要分两处煎才好。”
绣橘就上前,带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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