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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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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橘就上前,带了大夫去她屋子里诊脉开方。迎春听到屋子里没了别人,自己打起了帐子,孙绍祖已经上前一步,抢先把帐子挂了起来:“小心些,大夫不是说不能劳动。”
却见迎春已经将枕边放着的剪子抄了起来:“滚出去。这孩子是死是活,保不保得住,与你有什么干系?”
忍了气,孙绍祖还是堆出了别扭的笑意:“原是我对不住你,不该吃了酒向你使性子。看孩子面上,还是别生气了。”
呵呵你孙家从祖上到现在!迎春将那剪子对着孙绍祖就扔了过去:“离了老娘的眼。”
闪身躲过飞来的剪子,有心教训这给脸不要脸的女人一拳,又怕真的伤了孩子。孙绍祖向后退了一步,狠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迎春冷笑一声:“想怎么样?想死!你不是要打死我吗?只管来就是。能带着你孙家一条根走,也算是赚了。”
说到孩子,孙绍祖更没了底气:“我不是已经给我赔了不是?怎么还是如此不依不饶?”
迎春让他给气乐了:“原来你那两句狠话是在给我赔不是,我竟不知道呢。不如让我也给你两窝心脚,再打你胸口两拳之后,给你赔不是如何?”
为了儿子,孙绍祖在心里咬牙:“都是我的不是,还请太太大人大量,看孩子面上好歹饶了我这一回。”
“不敢当你的太太。你那小妾已经说了,我不过是比她们身价高些,一样是你买来的玩意。你只管看着哪个小妾好,让她做太太,给你生儿子就是。”有风需使尽,迎春已经看出孙绍祖对自己肚子里这块肉看得很重,那在没有系统、系统出品的东西不起作用的时候,自己不妨先用他做个挡箭牌。
孙绍祖就是一呆,这话他还真是与自己的小妾们说过,还不是对一个小妾说的。可是现在迎春却是第一个肚子里有了他孩子的女人,这样的人不是太太,谁是太太?
“是谁对着太太胡说?等老爷查出是谁在,一定乱棍打死了事。”孙绍祖一点儿也不心虚地表演了一回护妻之相。
迎春白了一眼他:“不劳你去查,正是你那心尖上的王姨娘,在我这正房里头,当着一屋子地姨娘们说出口的。怎么,现在你要把她乱棍打死给我出气不成?”
“这个,”孙绍祖语塞起来,这王姨娘姐妹两个正是他的心头好,长得好,身子娇,在床上也放得开,就这样一下子舍弃了也怪可惜:“她们姐妹抬进来也是花了快一千银子了,总不好就这样赶出去。”
真是过日子的人呀,迎春心里一哂,难怪这货把五千两银子看得比天还大:“即是花了银子,自是有身契在府里。只管拿出去卖了,还能收回些钱来。”
孙绍祖脸都扭得变了形:“不如我让她来给你端茶请罪?再让她关在屋里给你念经祈福?要不就让她们姐妹两个都到你屋子里来服侍?”他看着迎春的脸色,一点一点增加着条件。
迎春微微点了点头,就在孙绍祖以为自己过关了的时候,开口道:“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端茶赔罪。”
原来这女人还没忘记这件事儿。算了,看在她此时正怀着孙家血脉的份上,自己低低头又算得了什么?孙绍祖讪讪地凑到桌子前,想着给迎春倒茶。不想外头传来了绣笼娇滴滴的声音:“老爷,您请的大夫来了。”
听闻这话,孙绍祖如闻纶音,自己向外喊了一句:“还不快进来一个服侍你们太太,再请大夫进来。”
迎春没想到他请的大夫来得倒是快,自己摞手倒在了床上。那动作生猛的,把孙绍祖看得脸直抽。又知道自己现在不得迎春待见,还不能如原来一样对她动手,生生把张粗脸憋得紫胀。
绣笼听到孙绍祖的呼唤,打头就进了屋子。她挑帘挑得急了些,带了些风进屋,让孙绍祖当成了撒气之处:“怎么伺候人的。别看着你们太太好性,日日就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人了。”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只换来了迎春的一声冷哼,还有绣笼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大夫呢?”孙绍祖没好气地问,怎么这个倒变成了木头,原来的木头倒成了母老虎?
绣笼战战兢兢地道:“奴婢先服侍太太。”
孙绍祖这才发现,迎春自己躺在床上,可是那帐子还是挂着的,并没有放下来。为了让自己孩子平安降生,他大步上前把帐子放下来,一面吩咐绣笼:“去叫大夫进来。”
绣笼如见鬼般应了一声,才发现她们老爷不光会放帐子,还会拿迎枕,还会给太太的手上盖上帕子。难怪太太那会敢把老爷赶出院子呀!绣笼转身去请大夫进门。
去请这个大夫的下人,是知道主母可能有喜之事的,所以请来的也是街上有名的妇科能手。一搭脉,已经开口问道:“夫人可是孕期受了什么气恼?怎么似乎还受了伤?”
孙绍祖在边上听得直搓手,大夫一心诊脉,并没看到他的脸色:“如此郁结,胎儿已经不稳了,你们这些人也是糊涂。”敢情这位大夫进门就发现男主人守在屋里,想是对夫人的胎十分重视,有意说重几分,一会儿好多得些诊金。
却不知道自己一字一句,都让孙绍祖心惊肉跳——刚才迎春已经口口声声要带着孩子赴死,现在大夫出口又是胎儿不稳,那岂不是说他这三十岁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子,就要这样没了?
第一次,孙绍祖对自己抬手打迎春,生出深深的懊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忍一忍,怎么就没想到这女人可能有身孕?自己一院子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怀孕的,自己踢哪个打哪个不好,偏要打她。
对了,此事并不怨自己,都怨那些不下蛋的女人,平日里连个响动都没有,才让自己疏忽了,以为女人都是一样该教训的。如此看来,媳妇说要把那个王彩蛾姐妹卖出去也没有错,平日里就数这女人话最多,编排媳妇编排得最厉害。
不得不说,怂货们的脑回路与别人是不一样的,遇到事情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找出一个替罪羊来推卸责任。孙绍祖这里已经默默地给王彩蛾定了罪,又听迎春正在帐子内问大夫:“我今日里边着两次被打,一脚正在心窝,这孩子可能保得住?”
大夫也是从脉相中号出,这位夫人怕是受了些伤,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打孕妇,脱口道:“哪里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就算是不看大人,只看孩子也该和气些。难怪此胎竟有滑胎之相。小老儿只能开付方子夫人先吃着。若是三日后无事,才敢再说别的。”
说完才想起,如此深宅之中的妇人,必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打她的还有谁?可是话已出口,不好收回,只好叹息一声:“夫人自求多福吧。”
帐内迎春声音分外凄惨:“多谢大夫费心。”再无别话。
孙绍祖此时才脸上作烧,不敢与那大夫相对,得了药方,让人快些去抓药。帐内迎春道:“绣橘的药可得了?抓个药还分两次不成?”
孙绍祖讪讪道:“早就拿过来了,就是外伤的擦的药也有了。”
帐内又问道:“大夫,还请看一看,可于保胎上有关碍吗?”
那大夫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声,可怜这个妇人,竟然嫁了如此莽撞之人,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加意上心地替迎春看了那外伤之药,才对着帐子拱手道:“夫人放心,李大夫我们也是相熟的,他用药一向谨慎,想是也知道夫人已经有孕了,并不相冲。”
帐内之人又道了谢,不再出声。绣橘已经扎挣着过来服侍,自从柜子里取了个荷包给大夫:“多谢大夫费心。只是我们太太这是头一胎,我们也都没经过,不知道平日里该忌讳些什么。”
一句话让大夫对这丫头高看不少,对那帐内的夫人也好感倍生——仆似主人形,一个丫头都如此周全,能调教出这样丫头的主子,还能差到哪儿去?
就是孙绍祖,也觉得绣橘比起那些只知道在自己面前献媚的丫头好到哪儿去了,笑对大夫道:“正是,正是,我们府上还是第一次听到喜信,该忌讳些什么请大夫说说。”
那大夫看看孙绍祖,又看看帐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对着孙绍祖就不大客气:“儿女都是福缘,做人父母的也该珍惜才好。老爷即是问了,小老儿就多唠叨几句。这妇人孕期,最是受不得气恼,她受了一分气恼,就十分地影响到胎儿身上。就是将来生下来,怕也不得周全。”
一句话把孙绍祖吓得白了脸,好不容易盼来了个孩子,他还想着自己怎样给他置家业,怎么找好先生启蒙,不周全怎么能行?忙问道:“那可如何补救?”
老大夫摸着自己胡子道:“也只能让大人平日里多开心些,饮食上不能亏欠,该补的补,又不能大补。尤其是现在,最是孕妇怎么顺心怎么来。”又细细地对绣橘说起了孕期的禁忌。
绣橘生怕自己记不住,找出了纸笔来一样一样都记下了。平日里孙绍祖最是讨厌迎春看书写字,现在却觉得绣橘认字大有裨益,还接过她写完的纸,自己记了起来。
大夫已经起身告辞,又吩咐绣橘定要让孕妇按时服药,才由孙绍祖亲自送出了院子。这屋子里绣橘已经重新挂了帐子,对着迎春道喜:“恭喜太太,这回可好了。”
迎春倒是淡淡的,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还得产子一事——这可是医疗条件差上加差的时代,生子那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现在又没有系统可问这难产死了算不算是死于非命。就算是她已经做好了完不成任务的准备,可是能少一回将来也多一次机会不是。
因对绣橘道:“这有什么可恭喜的?咱们在这府里处境已经如此,孩子又能得了什么好?就算是生下来,也不过是让人朝打暮骂的,还不如不生,也少受些罪。”
第204章
孙绍祖吩咐人双倍给了两位大夫诊金; 又送上上等封赏,才自得地回了迎春住的正院。恰听到迎春主仆议论,而迎春还是一张嘴就不想着要孩子; 把他那火气又引了出来。
进屋后黑着脸对迎春道:“别人想要孩子也不能有; 你可倒好; 开口闭口就是嫌弃这孩子。就是不生他,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迎春现在是一句亏也不肯吃; 对上孙绍祖就来了一句:“好处就是将来我的孩子不用挨你的打!”
又是这事儿; 孙绍祖愤怒起来:“我不是也向你赔了; 大夫也给你请了,你倒是不依不饶起来了。怎么; 真以为现在你有了身子; 老子不敢打你了是不是?”
迎春已经举起了不知道怎么又到了她手边的剪刀,这一次的刀尖却是对着自己的肚子:“我自然知道你是个英雄,一个只会在女人身上出气还觉得自己能干得不得了的英雄。我就是担心龙生龙凤生凤; 老鼠的儿子打地洞; 老娘不要这样的儿子。”
她的动作太快; 绣橘来不及阻止,急得喊道:“太太快放下剪子。”
迎春对她摇摇头:“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还不如早些去了干净。”
孙绍祖脸也吓得发白:“是我错了,我不该吼你。刚才大夫也说了,你现在生不得气; 快把剪子放下,我再不动你一个指头。”
迎春看着他冷笑:“狗还能改和最吃屎?你空口说错了,怎么前脚大夫刚走; 后脚就对着我要打要杀?”
孙绍祖见她手里的剪子已经快抵到肚子上,牙一咬; 心一横,为了孙家能传承下去也是豁出去了,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都是我猪油蒙了心,让太太受了委屈。太太想怎么罚我都行,还请太太自己保重身子,别再伤了孩子。”
绣橘见孙绍祖如此行事,小心地靠近了迎春:“老爷都已经认错了,日后必是不敢再犯的。太太就原谅老爷这一回吧。”边说边向着迎春眨眼,让人觉得她眼睛是不是抽筋了。
迎春强忍下笑意,也知道绣橘这是让她见好就收的意思。现在看来这孙绍祖倒是一时半会不敢再对自己动手,那自己也不必一心只想着赴死——能完成任务,还不用运用少得不能再少的死于非命机会,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也不想如此轻松地放过孙绍祖:“老爷?他天天只说我是他五千两银子买来的,也不看看我的嫁妆,算下来抵不抵得了五千两?只他孙家的钱是钱吗?把我与那青楼里抬进门的相提并论,算得哪门子老爷?”你不尊重别人,还想着让人尊重你?
见迎春手里的剪子并没有放下,孙绍祖也不敢起身,跪着对迎春道:“那不过是我气头上的话,太太别往心里去。日后再不提了。”
迎春见他那怂样,才把剪子放到床上,对着孙绍祖道:“口说无凭,你且立个字据来。若是日后再打人要怎样,骂人要怎样,开口说那五千两银子又要怎样。”
孙绍祖见她放下剪子,才算把悬在心上的一口气吐出来,有心想骂两句,自己还矮着半截,气势上就不占便宜。再说那剪子离迎春的手只可一寸远近,就是想抢也不如迎春来得方便。只好苦笑着对迎春道:“太太是知道我的,大字也不识几个。”
迎春冲着绣橘抬了抬下巴:“刚才绣橘也得了你的“照顾”,也该给她赔个不是。她正好识字,让她写好了你签上自己的名字。”
天大地大,现在孩子最大,孩子他娘更是大上加大。孙绍祖只好起身向着绣橘道:“刚才你忠心护主,也算是有功,等会儿闲下来,自去帐房上支二十两银子。”
“我总共就这么一个放心的人,你还要把她支走,可是想着支走了她,再摆布我?”迎春却怕孙绍祖是要等着绣橘落了单时,再为难绣橘,怎么也不肯让她现在就去支银子。
孙绍祖无法,只好叫那三绣进来,让她们去帐房里支银子。绣橘道:“我这里倒是不着急着得赏。只是已经闹了这么一天了,太太还水米没打牙,谁去厨房上把太太的份例领回来才好。”
孙绍祖忙夸奖道:“正是,正是,还是你想得到,难怪你们太太一时也离不得你。你们还不快些去取太太的饭来。把我的也取了来。”
迎春开口道:“只取我的。老爷自有服侍他的人,再说看着你我也吃不下饭去。”
孙绍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与迎春掰扯,只盼着让她回心转意好生养胎,就是想收拾人也等着出了月子之后再说。那三绣听了迎春的吩咐,又见孙绍祖并无他话,暗中相互使了个眼色,自有那绣屏去取饭,那两个留下来等着招呼。
绣橘扶着迎春靠得舒坦些,才自坐到桌子边上,对着孙绍祖道:“老爷,这个可怎么写呢?”
孙绍祖觉得无脸,把那两绣又赶了出去,偏自己不敢自专,只求迎春满意:“看太太怎么说。”
绣橘又看向了迎春。迎春想想道:“先写上五千两的借据给我收着。”
涉及到了银子,还是与自己请贾赦办事同样数目的银子,孙绍祖问了一句:“写这个做什么?”
迎春看着他的眼睛又立了起来:“你说做什么?老爷是个记性不好的,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说话就能忘记了。不如有个借据在我手里,等哪日里老爷忘记今日的话,又想拿这五千两银子说事,我也好让老爷记起来。”
被迎春那么一瞪,孙绍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迎春怀了自己儿子之故,竟觉得她比往日里还好看了些,就是腮上的红肿有些碍眼,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自己一句,好好的什么地方不好下手,非得打在脸上,倒让这颜色失了几分。
花不迷人人自迷,就得就是此时的孙绍祖,他看向绣橘道:“这几个字我倒是还会,不用让这丫头动手。”说不定自己一会将那借据交过去的时候,还能一亲芳泽。
绣橘看向迎春,见她点头就让开了位置,由着孙绍祖自己核桃大的字写了满纸。迎春又让他借着自己的胭脂印上了手印,才让绣橘拿给自己。孙绍祖这里没有了亲近机会,刚才抬笔更觉得有山重,又把地方让给了绣橘。
“写,若是骂我一次,帐房送十两银子过来。打我一次或是动我的丫头一次,帐房送一千两银子过来。若是提那五千两银子,由帐房送一百两银子过来。”即是孙绍祖把银子看成命,迎春自是要蛇打七寸。
孙绍祖一声也不敢反驳,由着绣橘在纸上落字,完了自己依样扫了手印。迎春这才道:“就是如此吧。日后请老爷还是如常地打骂于我,等着什么时候这孙家的钱都到了我的手里,再和离不迟。”
屋子里的人都让她这话给惊住了,绣橘情急之下叫了一声:“姑娘!”
迎春已经笑了出来:“不急,也不过是半年的光景,怕是就能把这府里的银子都搬过来了。到时还不到生的时候,咱们大可出府找个房子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孙绍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有让人如此拿捏的一天。要待说什么,可是看看迎春的肚子,还是咽了下去,只问:“怎么太太的饭还没取来?”
绣橘撇嘴道:“哪次我们院子里的饭,不是最晚的?看吧,拿过来的东西不是冷的,就是别人挑剩下的。”见识了迎春把孙绍祖揉搓得方圆不禁,她说出来的话也不大客气起来。
正说着,绣屏已经自提着饭进来,那食盒倒是不小,一层层打开,取出了四样菜蔬,只是一看不是烧过了,就是还没到火候,里面更是一点肉星都不见。
迎春看向孙绍祖:“老爷即是还没用饭,那这饭菜就让给老爷吧。这样的饭菜我也吃提够了,现在看了就倒胃口,吃不下。”
绣橘上前劝道:“太太多少日子都对付过来了,如今又有了小少爷,怎么也得吃上两口才是。”
一声小少爷,叫得孙绍祖身子都软了三分,觉得直到今日,自己这一声老爷才算是名符其实。当即对着绣屏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取个饭也去这么久,倒了太太的胃口。若是让小少爷饿到了,你有几条命来抵?”
“十两。”迎春对着绣橘道:“记上,明日里去帐房支银子。”
孙绍祖要呕死了,自己是在替这女人出气好不好?却见迎春晃着自己手里刚立的文书:“这丫头再不好,也是我身边的,打骂都由着我自己来。”孙绍祖想说那文书之上只说动不得她房里的丫头,又没说骂不得。却不知道迎春才不愿意管那三绣的死活,不过是要借着这三人给他做规矩。
这边孙绍祖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对着绣笼吼叫道:“把厨房管事的给我叫过来。”
绣笼看向绣屏,就见她正鼻观口口观心,只好自己转身去厨房叫人。等到了厨房,才知道绣屏刚才为何一句不辩:那厨房里面热气扑面,几个厨子面前摆了几道刚出锅的热菜,看上去有鱼有肉,比迎春那里好上多少倍去。
她们这三人虽然是后跟了迎春进孙家的,可是毕竟也是荣国府出身,没少让这府里面的人排斥。所以刚才绣屏并没有告诉厨房里的人,现在老爷就在太太的房里。而这厨房里的人怠慢迎春已经成了习惯——知道她惯是息事宁人的,再说今日里正院已经请了两次大夫,眼见着这个太太怕是不中用了,何必奉承于她——只把那别人不要的,捡够了盘数让绣屏端走。
现在听到老爷传唤,厨房里的人才都麻了爪,火炭样奉承着绣笼,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看看老爷心情如何。绣笼此时对迎春也生了些敬畏之心,有这样大好让厨房人吃瘪的机会,怎么肯透露?不过催着人快走:“老爷正在等着呢,大娘还是快些吧。一会儿老爷发起火来,可别说是我的脚程慢耽搁了。”
那婆子向厨房里的人递个眼色,让她们快些向自己的主子报信救自己,才磨蹭着跟着绣笼来到正院。
刚进了院子,就见孙绍祖正在院子里来回转圈子,还对着两个丫头叫着:“不过是让你们煎个药,竟然连个火也不会生,要你们何用?”说完才觉得自己声高了,小声地咒骂一句,再看看房门,又转起圈子来。
那婆子就以为老爷不过是看着这两个丫头不会点火,才叫自己过来,暗悔自己刚才不该那样奉承绣笼,想着等明日里怎么给这丫头些小鞋穿。
心里是这样想,可她嘴上却对着孙绍祖道:“这些屋里服侍的姐姐,都是金尊玉贵的,怎么会做这样粗活计,还是老婆子来吧。”
孙绍祖现在只想着让迎春快些喝了药,好保住他的儿子,这婆子已经到了院子里,早一会儿收拾晚一会儿收拾什么打紧?不过是嘴里唔了一声,看着那婆子施为。等那婆子生了火,看着两副药都煎上了,孙绍祖才问:“你可知道叫你何事?”
婆子心下纳闷,不就是让自己来替这两个没用的东西生火的吗,怎么还有别的事?不过看孙绍祖脸色不好,还是加了小心道:“老婆子并不知道。”
“不知道?”孙绍祖眼睛一瞪:“你给太太分饭的时候,倒是知道!”
婆子这下子明白过来,自己是上了那两个小蹄子的当,她们谁也没说老爷就在太太的房里,也没说把老爷的饭菜一起提过来。若是知道老爷在正房,就是再借她个胆子,也不敢给太太上那样的饭菜。
扑通一声,婆子跪到当地:“老爷,婆子冤枉。也不知道那提饭的丫头到哪儿钻沙去了,让太太的饭菜都冷了。并不是老婆子有意怠慢太太。”
孙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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