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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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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珍珠却觉得王熙凤这件事做得,真说不上高明。人人说王熙凤有十万个心眼子,可是她生性太好赌气。总是头脑一发热,就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原著里让张华告贾琏就是一个例子,为了出一口气,倒是把贾琏恶心了一下,可是自己事后还不是又要让人杀了张华收尾?
  今天这事也是一样——就算是迎春再逆来顺受,也是要出门子的人。按这个时代的说法,已经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一家人了,还要做出这样往人跟前安插人的举动,可不是交好该做的。
  说不好听的,镇国公府与荣国府就算是联了姻,也不过是庶子庶女罢了。各门各户,各过各的日子,难道王熙凤还指望着通过那个菱花掌控了迎春,再用迎春掌握了人家镇国公府不成?
  别说迎春嫁的只是个庶子,就是她嫁的是个嫡子,没个二十年功夫,这打算都是做梦。以王熙凤那急功近利的性子,也未必想得出这样长远的计划,所以她将人送过来,还真的是给迎春添堵的,说不定想着迎春咽不下这口气,说与邢夫人听了,让邢夫人也堵上一堵。
  想通了的珍珠,接过司棋的话:“正是这样。二奶奶心疼姑娘跟前的人不够使,姑娘自然是感激的。”
  不说司棋,就是迎春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珍珠了。她也不恼,只笑着道:“姑娘放宽心吧。咱们要去的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也是国公府邸呢。不说是新送来的人,就是奴婢与司棋,怕是也要先学了人家府里的规矩。再说,即是送到姑娘身边的,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看着不好的丫头,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卖也卖得。难道还有谁天天为了一个奴才,过了镇国公府与姑娘理论不成?”
  司棋先于迎春笑了起来:“这话说得明白,看我不好生带带那位菱花姑娘。”
  迎春也放下了心事,柔声道:“你还是毛燥了些,即说是珍珠带,就让她带着好了。”
  司棋就噘了噘嘴:“姑娘如今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珍珠,把我理也不理了。”
  迎春让她逗得更是止不住乐:“快住嘴!你这样的话,竟不象是我的丫头,反象是宝玉的丫头了。”
  珍珠与司棋一想平日宝玉的说话,可不就是这个调调,也都乐了起来。珍珠这世只在迎春房里,平日连个脚踪也不肯往宝玉房里送。倒是司棋有时会替二姑娘送些东西,想是听过宝玉如此说话,今日学了出来。
  笑够了,珍珠就又与二姑娘商量起送嫁妆之事来:“到那日让司棋带了莲花并刘柱家的,先与嫁妆一起过去。这边我带着菱花服侍姑娘,可使得?”
  迎春点头无话。这样的事情,按说应该是由自己的父母或是兄嫂早早安排好的。可是邢夫人不理这些,王熙凤要建省亲园子:听说因二老爷已经请了旨,正月十五娘娘省亲,顾不上这些。而被老太太委托筹办婚事的尤氏,毕竟与迎春隔得远了,不好插手这些。
  竟要由着自己的丫头为自己打算。心里忍不住地悲凉,迎春已经红了眼圈:“要是没有你与司棋,我可怎么办?”
  珍珠心里也不是不为自己姑娘悲哀的。可是婚期已近,总不好让姑娘悲悲戚戚地上花轿,不由得鼓舞了起来:“姑娘说得是什么话。我们与姑娘从来都是一体的,姑娘好了,我们才好不是。再说多少难事咱们都过了,还差这一点不成。等姑娘过了门,过起自己的小日子,就都好了。”
  司棋也在旁边跟着劝说,才算是把迎春的伤心压下去了。
  也没有时间给迎春伤感,已经有府里的姐妹、宁国府、族中各房纷纷来与迎春添妆。姐妹们不过是自己一书一画,只黛玉不好亲至,让雪鸥送了一对金镶碧玺的步摇,再就是宝钗亲来,竟送了一套珍珠头面。
  宝钗一走,迎春就要让司棋将这头面给邢夫人送过去,列到自己的嫁妆单子上。司棋有些赞叹地道:“这宝姑娘真是大方,怪道人都说薛家珍珠如土金如铁呢。”
  珍珠有些不以为然。实在是她收的那些穿越文中,养殖珍珠几乎成了女主们的标配,对珍珠新奇不起来。司棋见她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自己先乐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因宝姑娘送的与你重了名,不高兴呢。”
  珍珠白了她一眼:“你只见了宝姑娘的,可是忘记了林姑娘当日给姑娘的头面?听说就是太太从公库房里,也没找出一样的来呢。”
  司棋连忙道:“是,是我眼皮子浅了。竟忘记我们珍珠姑娘与林姑娘最是要好,看不得林姑娘让人比了下去。”
  迎春在一旁道:“姐妹们送的都是情意,哪儿有为了价钱多少定情份多少的?再说林妹妹这次送来的碧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均净大粒也是难见了。快都送到太太那边去吧。”
  珍珠倒劝道:“也不必过急,谁知道还有没有人送好东西过来。不如再等等,一块给太太送过去,一起上单子好了。”
  就如珍珠所料,尤氏是在宝钗之后送了添妆,也是一幅头面,不过是青金的,多少有些老气,想是她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再有就是王熙凤终于拨冗亲来添妆,不光有一套华丽的八宝头面,还有一千两的银票。
  “这是我与你哥哥的一点心意。因我事忙,妹妹出阁也没帮上什么,还请妹妹不要怪我。”王熙凤依然是一张巧嘴,说出来的话只听着亲近,再看不出是做过临时添人之事。
  好在迎春已经让珍珠等人劝得解了心结,面上真诚地道了谢:“多谢嫂子惦记着。嫂子是为了娘娘的大事,我要是为这个怪嫂子,可成了什么人了。”
  这样真诚的话,倒让王熙凤又想起自己生日时,迎春送的那套小衣服来。不过她是个做了什么,咬着牙也要做完的狠角色,不一时就把那点心绪压下去了,与迎春或长或短地说起了各处的添妆,还有婚礼那天的安排来。
  随着前一天六十六抬嫁妆送入镇国公府,亲迎接着到来。在噼哩叭啦的鞭炮声中,珍珠跟着二姑娘迎春,一起跨入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镇国公府的规制与荣国府相差不多,门口也是石狮蹲距,匾额高悬。不过今日因府上有喜事,各方贵客接踵而来,所以中门大开,花轿直入内院。
  “姑娘小心脚下。”随着喜娘的提醒,珍珠亲眼见到一个火盆摆在路中。手下意识地扶紧了自己姑娘,珍珠已经分不出心去观察镇国公府了。
  迎春得了提醒,脚步迈得大了些。看得出镇国公府无意为难,要不火盆稍大一点,迎春步子再大也是难迈。无意为难就好,珍珠稍稍放下了一点心事。她们姑娘是来做庶子媳妇的,最怕的是主母有意无意的敲打。
  拜堂、送入洞房,这些珍珠算是全程参与。也没觉出有什么热闹,可能也是她心里紧张的缘故,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好,给自己姑娘丢了丑。
  好容易姑娘在床上坐福,珍珠小声问了一句:“姑娘累不累?”喜娘快些请新郎掀盖头吧,好让自己姑娘透透气。
  不一时,好些人已经涌进了新房,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四十余岁贵妇,应该就是选中了自己姑娘的镇国公府当家主母。她一进屋,先进屋的人都收了笑,奉着人坐了上坐。
  喜娘不知道得了谁的示意,高声道:“请新郎掀盖头。”
  一个长长的称杆递到了三爷手里,珍珠生怕他手不稳,再伤了自己的姑娘,脸上露出了担心。那三爷又看了一眼这个丫头,心里有了定论,这个该是自己新娘的贴身丫头,还是个忠心的。
  也没多话,称杆已经将迎春头上绣了几个月的盖头挑落。迎春精心妆扮过的粉面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芙蓉面,柳叶弯眉,杏眼含星,樱唇吐兰,观之可亲,温柔天然。
  “好!”镇国公府主母当先叫了声好。这一声好是叫给众人听的,人是她选的,嫁妆在京中庶女中也算丰厚,当然是好,好在她没有薄待了府上的庶子,好在她可以得到一个宽厚的名声。
  “三弟好福气。”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接着说道,只不知是府上的大奶奶还是二奶奶。
  另一个小些的妇人接着道:“难怪太太见了就爱上了,非得忙忙地给三弟定下来。”
  珍珠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两位应该就是她们姑娘的妯娌了。说不上好不好相处,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个庶弟的媳妇,即管不了家,又早晚会出府,顺情说好话就是。
  好在此时做为新嫁娘的迎春,只需要低头装羞涩就好。边上的三爷也似没听见似的,只听着喜娘的指挥,完成了接下来的程序,就出去敬酒了。
  那位主母也就站了起来,笑对迎春道:“外面还有客人,我也不好在这里久坐。让你两个嫂子陪你吧。”
  迎春声音低低地答了个是字,又将人送至门口:“太太慢走。”
  那两位少奶奶不过略坐了坐,也得出去陪客人了
  先一天进府的司棋,这才找到机会,来与自己姑娘说自己这一天来打听到的消息:“听说大爷和咱们家二爷一样捐了个同知,也是一样不上衙门的。二爷也没听说做什么,也没听说捐没捐官。府里是太太与大奶奶一起管家,二奶奶娘家与皇后娘娘家有亲,为人高傲了些。”
  “姑娘,奴婢有句话,姑娘千万要记在心里。”一肚子宅斗文的珍珠,就算觉得镇国公府还算是规矩,却仍要提醒自己姑娘。迎春与司棋听她的已经习惯了,只用眼神示意她快说。
  珍珠也不拿腔做态,主要是还不知道那位三爷什么时候回来,对着迎春道:“姑娘如今进了这府里,就与三爷是一体了。无论别人说得再好,姑娘得与三爷过一辈子。所以别管别人说什么,姑娘记得万事都听三爷的才好。”
  迎春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羞涩地道:“以夫为天,我自然明白的。”
  怎么忘记自己姑娘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珍珠忙道:“正是这个理,姑娘与姑爷是要出府的,不过是几年的功夫,姑娘只管关门过自己的日子,那些管家之类的不碰也罢。”可千万别想着和人夺权之类,简直是作死。
  迎春再次点点头,就听门外莲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姑爷回来了。”又听一个男声对着莲花道:“把称呼改了。”听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迎春也听见了,脸就有些发白。珍珠与司棋对视一眼,改就改,不过是个称呼,又悄悄扶了迎春一把。
  三爷一进屋。司棋与珍珠双双行礼,口称“三爷。”
  就是迎春,也已经站了起来,小声地也叫了一声:“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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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珍珠与司棋早早侯在了新房外面,一听里面有动静,就小声问道:“奶奶起了吗?”里面传来迎春低声唤人的声音,二人才低头进了房里。
  三爷也已经起了,只着了中衣等水。珍珠与司棋一向只服侍自己家姑娘,没有服侍男主子的经验。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能对主子说:让你自己的丫头是来服侍吧。于是司棋就抢先到了自己姑娘身边,将三爷留给了珍珠。
  珍珠无法,只好按着服侍姑娘的步骤,一点点伺候着三爷净面,穿衣。那位三爷全程板了脸,也不知道珍珠服侍的是合他心意还是不合。洗漱已毕,也没见人送饭过来。一屋子的人就有些呆呆地。
  司棋是受不得这样气氛的,对着迎春道:“姑娘,不如我去催催,看什么时候摆饭。”
  这时三爷才说话:“先不忙,要先去认了亲,拜了祖宗。”
  珍珠心里有小人想咆哮,还想直接给这位三爷发个站短:知道这两样下来,要花多长时间吗?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可是自己姑娘可从来没忍过饥、挨过饿。差评!黑三期!
  不过形式比人强,就是为了自己姑娘,珍珠这站短只能憋在自己心里。她看了看桌上,还有些点心,不由对着迎春道:“奶奶且就着茶,用块点心垫一垫吧。要不在上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要是到时奶奶有什么不自在,府上也不好看。”
  三爷又看了看这个大胆的丫头,没有出声。珍珠只当他是默认了,快手快脚地倒茶,又给三爷也端了一杯:“三爷也请垫一垫。”
  三爷就端起了茶,啜了一口,又把手伸向了点心盘子。迎春见他动了,才自己也拿起一块用了起来:昨天人来人往的,又是新婚睡得晚,不饿才怪。
  两人刚用完了点心,已经有老妈妈进来,先给二人道了喜,就要进内室。司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定是要跟着,结果那妈妈进屋发现床已经收拾妥当,不由惊问:“喜帕呢?”
  司棋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她刚才收拾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一块上面有血迹的白色帕子。因想着这是羞人之物,不能让人见了,就将之卷着放到了床下。现在老妈妈问起,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错事。
  那妈妈也是做老了事的,已经知道新奶奶陪嫁之中没有奶娘跟着。想来这丫头也未经人事,如何知道这喜帕的重要,不由得笑对司棋道:“姑娘可是收起来了,还请交给我。”
  司棋忍了羞,将那喜帕从床下掏了出来,红着脸递于那个老妈妈:“让妈妈笑话了。”
  好在那老妈妈不大在意地道:“也不怪姑娘。”
  正说着,珍珠见二人迟迟未出,已经进来了。她从箱子里拿了个荷包出来,轻轻放在老妈妈的手里:“这是三奶奶请妈妈吃酒的。一大早晨冷风朔气的,难为妈妈跑一趟。”
  那妈妈接过荷包,不着痕迹地捏了一捏,里面硬硬的,显然不是铜钱之类,脸上的笑就更盛:“多谢三奶奶的赏。”
  出了内室,又对着迎春谢了一回,才算出去了。三爷就对了迎春道:“你这两个丫头倒是机灵。”胆子也大,连主子的钱都能自己拿出来赏人。
  迎春低声道:“她们都已经跟了我七年多了,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
  三爷点了点头,又是无话。看了看时辰,已经是该去给老爷太太请安的时候,三爷站了起来,对迎春道:“我们去请安吧。”
  迎春有些忐忑,珍珠只好扶了她一把。新人进门,必是有这一遭的。在她暗中加劲的暗示下,迎春自然浅笑着应了三爷的话,与人一起出门不提。
  好在这位三爷看着不好说话,对迎春还不算差,一路走,一路将各人住的院子指给迎春看:“这是大哥的院子,大嫂如今与太太一起管家,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她。”
  珍珠跟在身后也听见了这话,自然打量起府里大爷的院落来。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珍珠现在体会至深。他们已经走了好一会,才走到大爷的院子旁边,可见三爷成亲的院子离正堂有多远。再说人家大爷的院子,一看就比三爷的又大又气派。
  没等珍珠感慨完,三爷已经又指了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那是二哥的院子。二嫂有些不让人,你不要在意。”珍珠觉得那个院子也不小,可见亲生的就是亲生的。
  好在迎春全然只是新奇,对院子大小没有什么想法,只随着三爷的指点,记下路径。珍珠知她的心思,三爷能向姑娘介绍这些,可见也是有心与姑娘好生过日子的,指不定姑娘如何高兴呢。
  进了正堂,里面人已经坐得满满的,迎春并不敢抬头。只听一个声音道:“太太看,三弟妹多腼腆的人,还是我领她认人吧。”
  太太的声音说道:“你是做大嫂的,该是你领着认人。”
  迎春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三爷,就见人还是不喜不怒地站着,等大嫂子再不说话,才带着迎春走向主位上端坐的老爷太太。
  一番磕头献茶,收见面礼送见面礼下来,迎春与三爷再回自己屋子已经是半天晌了。这时厨房已经没饭,还是守在屋里的司棋看迎春迟迟不回,让菱花去要了几盘点心,二人再次用点心垫饥。
  “以前我若是误了饭时,连点心也是没有的。”三爷忽然感叹了一声:“难怪人家都说成亲好,至少这点心以后不会缺了。”
  迎春想说什么,再想起府里的贾环,要不是赵姨娘不时闹上一场,怕是也与三爷差不多。因想起赵姨娘,不免想到三爷的生母,小心问道:“三爷,姨娘那里?”
  珍珠就替自己姑娘捏了把汗。此时问出这话来,若三爷是个有心的,还会感念姑娘良善。若是个心大的,说不得会如探春斥责赵姨娘一样,成亲头一日得了没脸。
  三爷看了看屋子里,不过是自己媳妇带来的两个丫头,另外两个连屋子也不进,就知道怕是那两个还不得信任。既然不得信任的不在,那在屋里的就是可信的了。于是他慢慢说道:“姨娘早已不在了,日后你只孝敬太太就是。”
  迎春再次点头应下,又听三爷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什么服侍的人,就连奶娘也早早告老出府了。日后还得仗着你的人多服侍我。不过我是没钱的,就有劳奶奶替我打赏吧。”
  这话说得迎春主仆都笑了:府里的庶子,又没有姨娘,从小不沾府务,除了月例外,可不就是没钱。
  有了这一笑,屋子里的气氛就松快了些。司棋与珍珠笑着相跟了出门,留下空间由着小夫妻相对。
  “看着三爷不是个好说话的,不过还算细心。”司棋小声对着珍珠说出自己的感觉。能细心够体贴就够了,这才是刚相处呢。
  珍珠点了点头,宅门里的孩子,哪个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手段,只要这个手段不用到她们姑娘身上就好。她想了想对司棋说:“三爷看来不是没主意的,你凡事少出头的好。还有就是莲花与菱花,也敲打一下。”
  敲打人的事情,一向都是司棋出面,她也没有什么意见,将两个丫头说得头如小鸡吃米一样点个不停。至此三房算是真正安定下来。
  迎春三朝回门,不过是与姐妹们相见,带着三爷与家中长辈相认。早早用了午饭,就打道回府了——一屋子长辈,忙着说建省亲园子的进度,忙着说过年准备,就没有一个真心问问迎春在牛家过得好不好,公婆可慈善,妯娌可好相处的。还呆着做什么,让三爷知道自己的媳妇多不受家里重视吗?
  回了镇国公府,迎春这里就算真正过起自己的小日子来。每日按时给太太请安,再就是陪着说会儿话。她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就算有时二奶奶说些什么,只做听不懂,倒让太太高看了些,私下敲打了二奶奶:“三奶奶性子软,我才挑了她。不过兔子急了也咬人,你也别太过了。”
  自此二奶奶也安静下来,迎春日子越发好过了——府里也是有定例的,该是她的东西,早早晚晚总是她的,还有谁真敢不给她不成?真当三爷日日跟着老爷身边的清客读书是摆设?若真是摆设,也不至中了举。
  现在迎春最操心的,就是调养好三爷的身体。每日里单另出了钱,让菱花亲去厨房委了人给三爷做些滋补有汤水。又不大因着新婚打扰,一时府里的人都说三奶奶和善。
  珍珠也觉得迎春这样挺好,就怕太太因自己姑娘没能拖了三爷的后腿,反而责怪。后来发现也不过是让自己姑娘立规矩的时间长些,而自己姑娘不以为忤,只当是新媳妇都该有的功课,心里都替太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地里的憋屈。
  没想到三爷竟也有两个眼线,知道迎春立规矩的时间长了,特意减了夜读的时间。就是迎春劝他不必在意,也只是将书带回房里读。等太太觉得满意了,让迎春只管在自己屋里服侍好三爷,两人一个读书,一个针线的情景,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不知道三爷是不是有这样的感觉,不过他从成亲后面色一日比一日红润是瞒不了人的,就是看人也不只是不喜不怒的表情。听说老爷还曾经当面夸了太太,说她会选媳妇,大度贤惠会教养子弟之类。
  这下子就是太太也不好明着难为迎春了,立规矩的事儿也与大奶奶、二奶奶持平。迎春心里不过意,只觉得太太和善,连赶了几日的功,为太太做了一套中衣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珍珠一边看得心惊胆颤,却发现迎春错有错着,将不知者是福发挥各淋漓尽致,心里也放下了心事。
  人一放松,就容易想起别的事来。珍珠这才发现,眼看着年关将近,自己那宅子里的人,已经一个来月不曾管过,也不知道过得如何,可还能吃得上饭。如今她们来了镇国公府,巧云的娘想通消息也不大便宜了,就想着自己出府看上一看。
  迎春听她想出府,就道:“府里的年礼是府里的,我也给老爷、太太各做了身衣服,又给老太太做了个抹额,你且送回去,再忙你的也不迟。”
  这是让珍珠出公差的意思了,珍珠如何不应。就是三爷听说珍珠要回荣国府,也从自己不多的私房里,挑出一把扇子来:“听说岳父大人好扇,将这个一并请他老人家品鉴吧。”换来的是迎春脉脉含情的双眼,珍珠有眼色地自己出门吐槽。
  贾赦他喜欢扇子是多有名,就连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爷都知道了。这个时候还没到抢石呆子扇子的时候,三爷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真的为了讨好岳父特意打听的?尽管觉得这种情况微乎其微,珍珠还是愿意这样相信。
  司棋听说珍珠要回府,气得直点她:“就你事儿多,怎么我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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