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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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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就是守望相助,你们相助了,对抗的可是皇家,那最小心眼的一家子,能看着你们联络结党?贾政只好危言耸听:“老太太觉得,赖家出了背主之事,咱们只处置一个赖家行吗?”
“当然不行!”贾母对内宅之事还是精明的:“和他们一家子有亲的,都得查一查,有那通同犯上的,都送官。还有别的没有犯事的,也打发到庄子上去。这样的奴才,不能再放在身边。”
贾政点头:“老太太高见。咱们在皇家的眼里,与赖家在府上又有什么区别呢?”
贾母一噎,能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她的丈夫已经去了,与当今联系感情的纽带断了,荣国府已经没有能在当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了。可是再想说还有老亲们,贾母的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她自己刚才就已经说过,与赖家有关的人,都要查一查。到了皇家想查他们一家的时侯,那些老亲们怕是也无力他顾了吧?
贾赦听得一知半解,却也知道这银子不还的可能性不大,问道:“老太太可知,咱们家里欠了国库多少银子?”
贾母黯然道:“开国时建府,加上接驾所用,加起来应该有一百二十万两的银子。”
贾赦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些银子荣国府还能出得起。贾母见不得他轻松:“你以为光是还银子就行了?那银子算不算利息,还了银子府里还能剩下多少银子?日后还与人走动不走动,国公府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得了,一连串的问题,成功地让贾赦脸上刚轻松下来的表情,再次沉重起来。贾政倒是对贾母高看了一眼,这个老太太,还不到原著里一味高乐之时,对荣国府的现状还是很清醒的,可是为何到了后期,却只管讲排场,图虚热闹了?难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老太太不必忧心,”贾政先是劝慰了一句:“如今咱们门口虽然挂着国公府的匾,可是知道的人家,都知道兄长只是个一等将军。不如就趁着出孝之机,请礼部将府里逾制的地方都改上一改。这样日后走动起来,也好合了身份。就是府里的奴才,也太多了些,咱们主子算下来才有几个,好些奴才不过是服侍二层主子,不如借着为父亲祈福,放出去些。”
“不行!”贾母一辈子最得意之事,也不过是她先是侯府嫡女,再为国公夫人。现在贾政说要摘了国公府的匾,那比摘了她的心还让她难受,就是提出的是小儿子,也不行:“这块匾是老国公和你父亲拼死挣下来的,岂是你说摘就能摘的?我还没死呢!”放奴才的事儿一会儿再说,在贾母眼中,这国公府的名头才是头等大事。
“老太太也知道这匾是祖父与父亲拼了命挣下的,做为他们的儿孙,自然是把这匾守住才好。只是老太太算过没能有,公侯伯子男,下来才是将军,可是兄长所袭之爵降了多少等?这样还能守得住吗?”
怎么又说到自己了,贾赦不开心。可是贾政的话让他没有办法驳回,毕竟自己袭的爵,与国公差得太远了,根本不是正常降等能说明的问题。
贾母也让贾政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你是说?”
贾政的头,点得要多沉重有多沉重:“当今已经对老臣们不满意了。您只看看咱们的故旧们,有实权的人家还有几家,袭爵正常降等的多还是与兄长一样、一降几等的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贾母还是有些不相信或是说不愿意相信:“可是你父亲去后,遗折给你求的体面,当今不是也已经同意了吗?再说这三年咱们虽然守孝,可是每年宫宴,当今也都还给了体面。”
两盘子剩菜,算是个什么体面?贾政心里不屑,面上慎重:“说不得兄长就是受了我的连累。父亲上了遗折,当今为了自己仁慈之名,也算是同意了。只是还拿咱们府里做例子,那赖大管家若是自己来与母亲说,他的儿子个个不凡,要让他们接手府里管家之位,母亲就算是看在赖嬷嬷的老脸上同意了,可是心里会不会觉得他们一家不知进退?”
那是自然。自己看好觉得他家小子能胜任是一回事,可是他们自己讨要又是一回事儿。贾母想明白后,脸色由青转白,难道自己一家竟然也让当今厌弃了?她有些不确定地道:“可是咱们家一直唯当今马首是瞻。再说还有太子殿下呢。”
有他才麻烦呢。掌握了剧情走向的贾政,结合原主的记忆,发现当今还真是一个坑臣子不偿命的:四王八公多站在太子一边,还就是得了当今的各种明示暗示。你若是不愿意太子登基,那就别立他,也别自己给他找人摇旗呐喊。现在人手也有了,名份也够正,你又看人不顺眼了,不是坑人是什么!还不是只坑太子一个,而是跟在他身后的一大群!等下一任不是太子的皇帝登基,能有这些跟在自己政敌身后之人好果子吃才怪!
明知道人家看自己不顺眼,还是反抗不得的人物,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多做能让人改变印象之事。贾政好言劝道:“现在太子毕竟还只是太子。再说这几年咱们家因守孝,与外头走动得到底少了些。太子殿下可是没有什么加恩之意。就是兄长袭爵之事,也曾求过太子殿下,可仍是不了了之。可见太子殿下并没有把咱们放在眼里。”人家太子觉得你跟在身后是理所当然,还没把一个死了当家人的荣国府看在眼里。
这也是贾母对太子有些微词的地方,只是这微词一向只在她自己的心里,没有与人说过——与她有亲的人中,多是站在太子一边的。当着他们发太子的私意,可不是一点风险也没有。
“那依你的意思?”贾母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自己的小儿子,不知不觉贾政想传递给她的信息信了□□分。
见贾母神态有些松动,贾政趁热打铁:“唯今之计,咱们家只能向圣人示弱,而不是联同老亲故旧让圣人觉得臣强主弱。好在现在太子对咱们家并不看重,有个三两年的功夫,也就能从太子身边脱身了。”
贾赦不解:“太子是国之储君,别人巴结还找不到门路,咱们为何要远着?再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太子是君,我们做臣子的,怎能因太子不重视我们就心生怨怼?”
自己这个便宜兄长,竟然除了愚孝,还是个愚忠的。真是没有想到。可是你想忠,还得看那效忠的对象值不值得:“兄长说得有理。只是咱们家要忠的君,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太子是君不假,可是他在当今面前,依然也是臣子。兄长以为,若是父亲仍在,兄长就与赖大一家、还有别的管事一起,把持了府里事务,父亲可会高兴?”
那肯定不会高兴。贾赦就有点明白了,可是他们一家□□的标签,可是当今亲自打下的,想要脱身也不容易:“就算是咱们现在远着太子,别说没有人相信,圣人那里也会觉得咱们家不听招呼吧。”
这的确是个问题,贾政道:“正是因为如此,咱们才要还国库的银子,向圣人表明咱们家的态度——咱们家忠的从来都只是圣人一人。所以一定要将还银之事表明是父亲遗愿。如此加上自请换匾额,就是太子也会觉得咱们家势弱,不值得拉拢。日后行事再稳妥些,总能在圣人那里改了印象。”
贾母看着商量的两个儿子,想欣慰,又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要是不欣慰,二人商量的又是事关府里日后命运的大事。这么左右为难之下,贾母发现了一个问题:“千好万好,也得府里有那些银子还才好。”
贾赦就与贾政一起看向贾母:“老太太此话是何意?”
贾母成功吸引了两个儿子的注意,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让人沮丧:“咱们家里看着是国公府,可是人口日繁,出息渐少,族里打秋风的人又多,又经了你们兄弟与几个姐妹的嫁娶之事,加上国公爷的身后事,如今府里怕是一时拿不出这么些银子。”
一百二十万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可是堂堂的荣国府,一点压库的银子都没有,那也说不过去。贾赦问道:“那咱们府里,能拿出多少银子来?”
贾母心里算了一下:“府库里原有一百万两的压库银子,只是这些年出得多,入得少,几样大事花用之下估计现在能有八十多万两吧。”
也就是说离还上国库欠银,竟然差了四十来万两。贾赦看贾母的眼神就有些不太对了,这些年除了王夫人外,就是贾母当家,能把家当得压库银子越来越少,这当家主母不可谓不失职,何况刚才赖嬷嬷的揭发,还没从耳边消失。
贾母自是注意到了贾赦的眼神,她有点心虚地看向贾政,不是她非得从公中划拉东西,实在是想着多给没袭爵的小儿子留些财物。
贾政没有让贾母失望,对贾赦道:“兄长不必着急。我倒是觉得咱们家里一时还不齐欠银,也是一个好事。”见贾赦又要发问,接着道:“兄长想想,若是咱们一下子就把国库的银子还清了,不说会不会引得同样借欠银的人家攻讦,就是当今那里也会觉得,既然咱们家里能拿得出银子,为何当初要借国库?甚至会猜想,咱们银子的来路。”
“现在咱们不妨借着父亲出孝之事,由兄长上一份折子,言明还欠银是父亲的遗命。只是家中一时拿不出这样多的银子,所以只能先还一部分,余下的,分上或五年、或十年还清。一来先父遗命,那些同样借银的人家,也不好多找咱们的麻烦,二来当今那里也能看出咱们的诚意。”
这已经算是很周全的办法了,就是贾母也不好在两个儿子都同意的情况下,非得不同意,只说自己要再想一想。只是看着侃侃而谈的贾政,贾母与王夫人刚才的感觉相同,都有些不认识的感觉——原著里的贾政,不管是真的也好,还是装得也罢,都不会在人前对着俗务指手画脚。
是什么让政儿突然关心起这些庶务来的?贾母自己思索着,绝不会只是几个下人嚼舌头,一个人的本性不会变得这样快。
完全不知道自己所为,已经引起两个最亲密的女人怀疑的贾政,还要再就打发下人之事说点什么,贾母已经显出疲态:“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先回去歇着吧。等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说不迟。”
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点多,两人也不欲让老太太累倒,若是父孝未出,老太太再倒下了,说不得家里又是饥荒。于是贾赦带头,向贾母行礼告退。二人没有出门,贾母再次要求贾政留一下,要与贾政单独谈谈的愿望十分明显。
这次贾政再没有办法非得拖着贾赦一起了。贾赦也知道今天老太太能让自己参与其中,已经是看在贾政出口留自己的份上,所以心里再不舒服,还是利索地出了荣禧堂。
“政儿,你说,可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兄长逼迫你的?”贾母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老太太何出此言?”贾政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是自己拖贾赦下水,怎么到老太太这里就成了自己被逼迫?这老太太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偏。
贾母直接问道:“那怎么你今天又是让王氏与邢氏一起管家,又是在赖家之事上与那个不成器的同气同声?还有换匾额、还欠银。政儿呀,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得了好处的只有你那个不成器的兄长,于你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将来你可怎么办!”
原来是为了这个,贾政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今天好些事情的做法,与原主差异太大了,难怪贾母会疑心贾赦逼迫了自己。只是日后这荣国府之事,他是不想沾惹的,少不得给贾母一个交待。
只是该怎样说服一个权势欲极重的老太太?贾政迅速思考了一下,算了,古人都是信鬼神的,贾母如今年岁渐渐上来了,说不得就更加相信,要不也不会在原著里,对一块破石头那么有信心。既然来到了红楼梦,就让他也梦一场好了。
整了整自己的脸色,贾政才对贾母道:“此事本不欲让老太太知晓的,只是老太太问起,儿子总没有欺瞒老太太的道理。”
贾母看他说得郑重,少不得自己也严肃道:“你说就是。”
贾政慢声道:“今日之事,并不干兄长之事。是昨日儿子梦到了父亲,被父亲骂醒了。”
“胡说,你父亲最疼你,怎么会骂你?”贾母表示自己不相信贾政的说法。
贾政苦笑一下:“儿子也没有想到。父亲久不入梦,入梦竟只是为了骂儿子。想是因为儿子平日行事太过让父亲不放心,这才在梦里也要骂醒儿子。”
贾母半信不信地问道:“你父亲都说了些什么?”
贾政想着,反正自己已经“做梦”了,那还不如将事情说得严重些,也好让贾母有个敬畏之心,于是道:“父亲先是骂了儿子眼大心空,一个次子还肖想着家主之权。又骂儿子连自己屋里的事儿都不清白,还眼大心空地想担了荣国府的重任。还骂儿子自己的孩子都教养不好,怎么堪为一族的表率。”
“父亲对儿子讲,珠儿已经要到了伤根本的地步,若是再不好生保养,怕是会有早夭之祸。还告诫儿子,兄弟相伐,乱家之始。要儿子不可对兄长不敬,对圣人不忠,对母亲不孝。”
“也是在梦里,父亲告诉了儿子府里欠国库银子之事。若不是父亲提起,儿子每日读书,怎么会知道府里欠不欠国库银子?更是父亲提醒儿子,太子之位不稳,让咱们府里远着些。”
最后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大,贾母错鄂地看着贾政说不出话来。贾政道:“父亲说,太子之事,谁也不可告诉,不过是三五年的事儿。母亲若是不信,只看着就是了。”
“你父亲真的这样说?”贾母不愿意相信,任是谁知道自己投资失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
贾政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儿子乍然知道,也与母亲一样不敢相信。只是再想想当今与太子近年相处的情景,母亲,儿子不敢相信也得信了。”
的确,就算是荣国府守孝了三年,可是有些实在亲近的人家,也不是完全不走动,自然也知道些当今与太子相处的情形:要说这位太子,是元后嫡子,在元后去了之后,由着当今亲自抚养长大,颇有仁厚之名。当今在诸子之中,也是最爱太子,就算是后宫枕头风猛烈,也不改其意。
只是随着当今年事渐高,对太子猜疑越重。就如贾政所言,总是觉得太子太得人望,生怕威胁了自己的皇位。于是近些年已经不是对太子夸奖有加,而是动辄得咎。
贾母无力地摆了摆手,对贾政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第101章
不管贾母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多少,信了多少; 贾政都要把荣国府拉离太子的阵营。君子群而不党; 贾政先天已经打上了四王八公的标签; 要是再盖上□□的戳; 他还想人人称道?就等着太子成了先义忠亲王后人人喊打吧。
因是孝期,贾政与王夫人分房而居。只是现在离出孝不过一月之期; 就是出了人命也好遮掩。据贾政所知; 他那位兄长早就重拾了抱小老婆的爱好,所以他现在向着王夫人所居正房走去; 一院子的奴才都觉得正常。
只是走到一半,贾政又转身离开了。院子里的奴才面面相觑; 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刚才已经向王夫人通报的人。接到第二个人报信; 王夫人咬着牙道:“去看看老爷歇到哪儿了。”
秀菊看了看王夫人; 小声地应了一声“是”。可惜王夫人不给她这个机会,指了身边的流云道:“你去吧。顺便看看珠儿与元春晚饭用得好不好; 可歇下了没有?”
其实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复杂; 贾政本是想要问问王夫人自己交待她做的事儿,可收尾了没有。只是走到半路上,觉得自己给了人家三日之期; 今天才算是过了半天,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他又没有与王夫人说别的话的兴趣,还不如去看看贾珠今天可按他说的早些歇下了没有。
对于很可能是自己唯一儿子的贾珠; 贾政还是很重视的; 只是他那储物架里的健康卡用一张少一张; 能将贾珠的日常作息扭过来,再慢慢引着他入开心胸,就不要浪费宝贵的健康卡了。
进了贾珠的院子,发现房里的灯还亮着,贾政问了守门的婆子一句:“珠儿还没睡?”
那婆子含笑道:“哥儿一向用功,还得半个时辰才睡呢。”
贾政的脸已经黑下来了,早晨说的话,竟然没有得到执行,他生气。更生气的却是这些下人的态度,把贾珠熬夜说得这么好听,难道是想着得赏不成?
他还真想对了,在家里这些人的印象里,不管是老太太还是太太派人来问,只要说贾珠读书用功,早起晚睡,不一会儿厨房就会送来补汤、点心,还有给他们这些人的赏钱。老爷倒是问得少,可是做父母的对孩子的态度不都是一样的?说不定就因为老爷问得少,这次一高兴给的赏钱还更多呢?
谁知道老爷竟骂人:“糊涂东西,哥儿好好的身子,就是让你们左一句用功,右一句用功给架着酿坏了。”骂完留下目瞪口呆的婆子,自己向贾珠的房间走去。
此时贾珠已经去了大衣服,只穿了中衣拿着一本书在看。本来青白的脸色,在白色中衣的映衬下,更是一点血色都不见。贾政怕吓着了他,对着要通报的丫头挥了挥手,自己慢慢走到贾珠面前。
贾珠发觉屋子里进了人,抬眼才发现是从来没到自己这里来过的老爷,瘦瘦的身子轻轻地打了个颤:“老爷。”
贾政从他手里抽出书来,看了看封面。做为好孩子的贾珠,自然不会如原著里贾宝玉一样,偷读什么话本子,而是《论语》。将书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贾政问道:“早晨不是让你早些歇息吗,怎么这个时辰还不睡?”
贾珠有些嗫嚅地道:“每日都戊初睡的,此时也睡不着,不如读读书。”
贾政摇了摇头:“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睡得多些,早起才有精神。若是睡得太晚,一天精力不足,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看不进书去,岂不是得不偿失?你只想想,是白日的时间多,还是晚上这一会的时辰长?就是睡不着,玩儿一会也好。”
贾珠从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被贾政一问,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头低了下去。贾政也不指望一下子就把他纠正过来,只借着拿水的功夫,将清脑丸放进了杯子里,递给了贾珠。
自己做错了,老爷竟然没有骂自己,还递水给自己,让贾珠有些受宠若惊,端着茶杯不知所措地看着贾政。贾政笑道:“念了那么长时间的书,也该渴了,喝吧。”那声音颇似要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
贾珠双手捧了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尽管今天的水有些发涩,他也只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见他喝下了清脑丸,贾政又亲看着他上床,才对他道:“睡觉只管睡,别想着读书的事,就睡着了。”
贾珠乖巧地点了点头,目送着贾政离开,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小小的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尽管不知道老爷为何突然注意起了自己的作息,可是这里面的关心,贾珠觉得自己没有感受错。
出了贾珠院子的贾政,不知道自己给便宜儿子的感觉挺震撼的,他又向着王夫人的院子走去。不去也不行,因为他发现贾珠身边服侍的,竟如贾宝玉一般全是丫头。再想想原著里贾宝玉成人的年纪,让他不得不心生警惕——这个时代的男人,成熟得太早了。
面对去而复返的老爷,王夫人院子的下人很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到太太面前去献这个勤。要是老爷走到一半又不进去了,那可不是再得太太一顿骂的事儿了。就在她们犹豫的当儿,贾政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前,听到了屋子里的对话。
“太太不必担心,老爷一向只在读书上费心思,何时管过这些俗务?说不得就是府里哪个奴才说嘴,让老爷听了一耳朵。按老爷的性子,自是不愿意放过的。只是府里事儿多,出孝是何等大事,说不得忙上个一两天,老爷也就忘记了。”正是王夫人的心腹周瑞家的声音。
贾政恶狠狠地瞪着想通报的丫头,将那丫头吓得一声不敢出,才听到王夫人道:“只是你没见老爷今日说话的样子,看着着实吓人。”
周瑞家的就道:“老爷自是一身正气的,又是要为官做宰之人,还能没些官威?等着老爷做了官,太太这生意才要更上一层楼呢。若是现在收了手,多少利钱拿不回来不说,就是那本钱银子不到日子,也是不好往回收的。”
不等王夫人再说什么,贾政自己挑了帘子进屋,先回头对着那个丫头恶声道:“好生看着人。”又两眼出火地看向周瑞家的:“好个奴才,竟然挑唆着太太行不法之事!”
屋子里两个人吓得面色苍白,连句问好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遮掩刚才的话了。贾政早晨本是诈王夫人一下,想着秀菊跟着她几天,若是真有事自己也好收拾她。不想这王家还真是家学渊源,放利子钱都是一脉相承的。
想想后果,贾政能有好气才怪:“把太太放利子钱的帐本子给我拿来。”
周瑞家的哆哆嗦嗦地看着王夫人,只是不说话。贾政气得笑了:“倒是个忠仆。只是你这忠仆,我贾家是养不起的。挑唆主子做这样坑家败业、损阴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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