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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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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瑞家的哆哆嗦嗦地看着王夫人,只是不说话。贾政气得笑了:“倒是个忠仆。只是你这忠仆,我贾家是养不起的。挑唆主子做这样坑家败业、损阴伤德之事,王家真是好家教!”
  听到贾政语涉王家,王夫人少不得出声道:“老爷,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还不是为了两个孩子?”
  贾政冷笑一声:“接下来是不是得说,为了我这个没出息的老爷?”
  女子以夫为天,讲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王夫人就算是心里对贾政不能袭爵再不满意,也不敢真的说出口,自是满口不敢,口口声声说自己这一房的艰难。
  贾政也不与她废话,只让她们主仆先把帐本子与借据交出来。王夫人无法,只好亲去内室,不知道从哪里把贾政要的东西掏了出来。
  就算是知道王家嫁女一向厚嫁,可是贾政还是让那帐本子上的银钱数目给惊了一下——上面往来的银钱,竟有十余万两。再看看历年所得,竟与本金相若。贾政再次冷笑一声:“好,好,我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如此生财有道。”
  王夫人还待哀求,贾政已经抬脚出了房门,对着院子里的婆子道:“去把我的小厮都叫来。”
  王夫人虽然不知道贾政要如何处置自己,可是大半夜的让小厮进内宅,还是她这个当家太太的院子,明天就是贾政不处置她,她也不用做人了。想到刚才流云说老爷去了珠儿的院子,王夫人悲呼一声:“老爷,求您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给妾身留点体面。”
  贾政叫小厮,也不过是想着让人去抄了周瑞的家,倒没想过王夫人名声的问题。现在让王夫人如此凄厉地一嗓子,才想起这个时代的礼教来。
  摇了摇头,他对着院子里的婆子道:“来两个人,把周瑞家的给我绑了,捆到柴房里。不许放人和她说话,也不许她出一声。”
  后一句话,是吸取了赖嬷嬷的教训,怕周瑞家的狗急跳墙,说出阴私之事。贾家奴才那大嘴巴,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好在王夫人比贾母对自己陪房的掌控能力强些,那周瑞家的尽管满眼哀求地看着王夫人,却没有出一声,默默地让人把自己捆上,还塞了破布。
  拿了王夫人的帐本,贾政一刻也不想多留,向着自己的外书房而去。王夫人也知今日让老爷听了自己的阴私,怕是不能善了,只阴狠地吩咐院子里的婆子丫头不许嚼舌头,自去内室想着明日是不是让人送信回王家。
  出了内宅,贾政在外书房很是喝了两杯茶,才算是压下自己心里的邪火:他知道王夫人一定不会是面子上看得那么木纳,可是现在荣国府只是刚开始走下坡路,在外人眼里还算是兴盛的——一个老爷袭了爵,一个老爷得了当今亲自走后门封官——怎么王夫人就开始做起了王熙凤的勾当?
  现在不是分析王夫人动机的时候,而是得把尾巴给她收拾干净了。有这样一个媳妇,怎是一个心累了得?想着王夫人在原著里的战斗力与丰功伟绩,贾政觉得自己真是问前路渺茫。
  要不是自己家里刚出了孝,贾政都有心让王夫人“病逝”了。可惜这府里还有一个贾母,就凭这个与人斗其乐无穷的老太太,也不会让让贾政死了老婆之后不续娶。可是看看她给贾赦挑的继室,贾政觉得自己还是先给王夫人收拾乱摊子,顺便观察一下她可有悔改之心得了。
  就算是这个时代有宵禁一说,可是面对象荣国府这样的人家,还是能网开一面的。何况周瑞一家就在荣国府后街上住着,几个小厮没用一个时辰,已经把他们家的东西都给贾政搬过来了。
  周瑞家的家当不能和赖家比,可也不是一个奴才家里能拥有的。贾政对着那些银钱与成色不明的古董不感兴趣,只是把那些可能涉及王夫人放利子钱的证据都收了起来。
  “老爷。”门外有小厮试探地叫了一声。
  贾政正看帐本看得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小厮得了这一声,人已经弯着腰进来了:“太太的陪房,吴新登要出门。门上看太晚了问他去哪儿,他支支唔唔地说不出来。”
  贾政刚想说,不过是个奴才,说不清楚直接先捆了,明天再打着问他就是了。可是一想才明白,人家所以来问自己,重点不是此时要出门,也不是说不清楚,而是太太的陪房。
  还真是荣国府的奴才呀,这眼力见也是没谁了。要是没有他刚才让人抄了王夫人陪房的家,恐怕这吴新登此时早就出府了,哪会有现在这一问。贾政就有些不耐烦,任谁发现自己越做麻烦事越多,也会不耐烦:“这么点小事也值得问?门上是谁,不知道府里的规矩?连门上的和那个吴新登一起捆了。”
  小厮把腰弯得更低了一点,答应着出去了。
  这一天过的,除了鼓动着别人捆人,就是自己命令人捆人了。要说这一世让贾政满意的地方也就这么一点了,就算是事情再多,可是贾母到现在为止还是给他面子,维护他在下人面前的尊严。要不他想捆人,贾母在旁边拦上一下,他后面的两个命令一定执行不了。
  不过半夜三更地让自己的陪房出府,贾政想也知道王夫人这是准备向王子腾求救。看了看自己手边的那堆借据,贾政觉得王子腾应该是一个明白人。
  第二天没等王子腾打上门来,贾赦先光临了贾政的外书房。没办法,虽然昨天大家商量了要上请罪的折子,可是贾赦自己是写不来折子的。贾政也写不来,他脑子里是有官场小说,可是那里面是故事、故事好不,里面没写怎么写折子,还是请罪的折子。
  就是格式都没有!
  面对贾赦一脸你不是会读书吗,怎么连个请罪折子都不会写的幻灭,贾政有些汗颜地道:“父亲不是有文书相公留下来吗?再不把父亲原来折子的原件找出来看看?”
  贾赦苦笑道:“从咱们家守孝起,那些文书相公就渐渐辞出去了。现在留下的两个,也不过是在外头找不到体面人家的。”言下之意不过是对留下的两个人并不怎么看好。
  贾政点点头:“总是跟过父亲的人。兄长对那两位老先生还是客气些。”别当大家不知道人家为何辞出去,还不是看着贾赦就不是一个不着调没前程的。见贾赦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贾政劝道:“出孝之后,大哥要进宫谢恩,还得参加大朝会。那两位老先生就算是差些,可也随父亲经过些。”
  贾赦这才发觉,贾政真不是在看他的笑话,而是连出孝之后的事儿都替他想好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知道。只是你昨天晚上怎么发作了你媳妇的陪房?听说还把人给捆了?”
  吃饭贾家奴才的嘴能保住些秘密,贾政原就不抱希望。他也不想就此事瞒了贾赦,主要是万一王子腾来了,人家现在可是官身,自己现在还只能算是白身,自然是要让贾赦出面才算是对等。
  让人守好了书房的门,贾政把王夫人的罪证都给贾赦看了:“这个无知的妇人胆子太大了,如此损阴德祸及子孙之事得出来。若不趁着现在外头的人还不知道收拾了首尾,怕是日后就成了抄家灭族之祸!”
  贾赦先是被眼前的罪证惊吓,再接着是对王夫人行事的愤怒,现在却是对贾政的同情与感激。同情贾政,是因为他摊上了这么一个胆大心黑的媳妇,感激却是因为贾赦知道,贾政完全可以不把此事告诉自己,将来有个什么事都可以推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家主身上。
  那时治家不严的罪名,可就是自己的了!
  贾政也不管贾赦现在是个什么心思,只对他道:“兄长还是让可靠的人,把公库盘一下才好。我怕那王氏贪心太过。”
  贾赦已经不止的感动了,他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错怪了兄弟,内疚加上感恩,让他对贾政的话十分信服,只是也还是有顾虑:“就怕老太太那里?”昨天那个该死的赖嬷嬷,可是还发了老太太的私意呢,要是让老太太以为自己是查她,那可就麻烦了。
  麻烦也得做,最好在王子腾来之前,把王夫人的罪证找得越多越好。贾政对贾赦献计道:“兄长尽可将王氏的所为,说与老太太听听。毕竟老太太也是当过家理过纪的人,对这样乱家的妇人,必是不会包庇的。”
  贾赦不知道贾政是要把王夫人的把柄送到贾母手里,好让贾母能多节制着王夫人点——相对于王夫人又贪又狠,贾母这个只敢在府里作妖的老太太,就显得可靠得多了——可是却知道这是让王夫人失了管家权的好机会。再没有多的话,他拍了拍贾政的肩膀,自己去安排人查公库去了。
  贾政顾不得别的,先让人去王夫人那里将秀菊叫来,自己安排的眼线虽然是在明处,可是也太没有用了些。若不是昨天太晚,容易让人引起误会,他早把这个没用的丫头撤回来了。
  秀菊回来的时候,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王夫人一夜难以安枕,能放过她这个贾政“信重”之人才是怪事,不是要捶腿就是让端茶,秀菊一晚上合眼的时辰都不足一个时辰。
  “老爷,不是奴婢不想跟着太太,只是太太是主子,她不让奴婢进内室,奴婢也没法子。”秀菊向贾政抱委屈。
  贾政看了她一眼,也算是一个清秀小佳人,比起王夫人来胜在年轻。只是再年轻,也不是贾政愿意消受的,所以他就没给人好脸色:“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不是让你时刻跟着太太?太太不让你跟着,你不会来回我?”
  此话说得秀菊就是一呆,她昨天还真是存了好生盯着王夫人,拿了王夫人把柄好在贾政面前得好的心思。只是主子就是主子,别说王夫人做了当家主母那么长时间,就是她的陪房们,都看出了秀菊的心思。每次秀菊一想往外走,就做出要与王夫人说些什么的姿态,把个秀菊勾得即舍不得走,又听不到什么隐秘。
  看着眼前无话可说的秀菊、日后大名鼎鼎的赵姨娘,贾政不想再留在身边——内宅拖后腿的人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添一个。别说是现在,就是将来,贾政也没有红袖添香的心思,沉下脸喝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下去吧。自己去找管事的,就说我的话,用不起你这样不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的东西。”
  秀菊哭了出来:“老爷,奴婢服侍了老爷几年,老爷竟如此狠心。”
  说得就象贾政是负心汉一样,虽然按着原主平日的做法,还真是差不多,不过贾政却不肯背这个锅:“怎么,老爷给你留脸,你竟要挟起主子来了?来人。”
  门外的小厮,从昨天开始一直战战兢兢——老爷平日只是古板不理俗务,谁知道一理起俗务来,竟是这样雷厉风行,说捆人就捆人。所以一听贾政叫人,一个喯都不打地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贾政指了指还跪在地上哭的秀菊:“这个丫头眼里很没有主子,我让她做什么都不做。让她老子娘自己把人领回去吧。”


第102章 
  从昨天开始,荣国府下人们的心思就开始活动了:一直是二层主子的赖家; 竟然得了老太太的恩典; 全家都放了出去:听说一大早就带着家当; 去投奔不知道在哪里的亲戚了。这让荣国府的下人们人心浮动。
  赖家走得可不是一个人; 与他们家里沾亲的人家,有几家一同投亲去了; 还有好些都在打包行李; 准备到各处庄子里去呢。出了名大嘴巴的荣国府奴才,这一次管住了自己的嘴; 没有一个议论为何这些人家一起去庄子。他们只在心里盘算着,赖家和他们的亲戚走了; 腾出来的可都是好位置; 自己是不是得到主子跟前多露露脸; 成不了大管家、二管家,能做个主事也好呀。
  正要在主子跟前表现; 大老爷就要查公库了!要知道这库房虽然是叫公库; 可是算下来却一般都是内宅的太太们管着帐本,爷们们也就是知道个大概,需要什么东西与当家的太太说一声; 自是有下人们将需要的东西奉上。现在大老爷要查公库,明显是对当家太太不信任了。
  不信任也正常,毕竟现在管家的当家太太不是大房的; 而是二太太。其实荣国府的下人们并不傻; 他们没规矩也是因为上行下效:做主子的都能干出二房太太管大房家的事; 他们还不能说一说?
  平日里说归说,可是真让他们跟着贾赦一起查公库,这些人又想往后缩了:二太太当家,那可是老太太亲点的,而这个府上老太太不光是辈份最高,她品级也最高,何况两位老爷就没有一个敢不听老太太话的。
  当然现在大老爷要查公库,算是没听老太太的话,可正是因为他没听老太太的话,后果才可怕呀——到时候老太太一发威,大老爷肯定会怂,他怂不要紧,老太太不过是骂他一顿。可是跟着大老爷的人,说不得就得担一个挑唆主子的名头。老太太不能打已经袭爵儿子的板子,可是奴才的板子还是打得的。
  于是贾赦在征得了贾母同意查公库之后,就尴尬地发现,没有人配合自己——他是做主子的,不管是点库房还是看东西,只要在场镇着就行了,动手的当然是奴才。现在奴才不肯上前,贾赦出离愤怒了!
  是,他是没和大家说自己查库是老太太同意的,可是他还是这个家的家主不是吗?现在家主想查一下自己的库房,居然都叫不动人,可见自己在这群奴才心里的地位如何了。
  觉得自己被奴才不放在眼里,贾赦的混劲也上来了,你们看不起我这个家主,那好,爷还不用你们了。若是贾政知道查一个公库,不光是拿到了王夫人进一步的罪证,还直接导致贾赦下决心要清理让自己头疼不已的奴才,一定会告诫那些人:主子再不得意,那也是主子,何况还是一个时不时犯混的主子,不是你们这些身契还捏在人手里的奴才能抗衡的。
  昨天收拾赖家,贾赦还是在自己东大院里发现了几个可用之人的。荣国府里头的奴才使唤不动,他直接让人去东大院把那几个人叫了过来,二话不说让那几个人接管了公库的钥匙与帐本:对帐!
  管公库的奴才傻眼了,他们原来只是想拿个乔,让大老爷知道他们这些府里的老人,是不能如一般下人一样看待的。谁知道大老爷竟然上来就让人替换下他们,于是都叫起屈来。贾赦只对着那些人阴阴地冷笑一声:“老爷我查库房,老太太都不说什么,你们这几个奴才竟然推三阻四。来人,把这几具管库房的人给我看好了,一会有什么东西对不上,先问他们。”
  贾赦那里查库房查得热火朝天,贾政这里倒是平静。刚才贾赦提起请罪折子的事,倒也给他提了个醒:他将来补官的话,因是当今额外开恩,也是要上谢恩折子的。就算是他的官儿小,那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当今面前,可是他却一定要写。
  还是那句话,他不知道怎么写。要知道这个时候可还是有文字狱的,一个搞不好,他就成不了人人称道的君子,而成了人人唾弃的无父无君之辈。好在贾政自问学习能力还不错,让人去把原来贾代善上折子的底稿拿出来,自己一边看一边琢磨。
  看了一会儿,贾政还是不得其法。只好放下对奏折格式的研究,转而把自己已经做的事,还有将要面临的事,日后要努力的事,都理上一理。
  别看他来的时候不长,可是已经做的事儿还真不少:贾赦看到了做家主的希望,已经开始在荣国府里行使家主权利了。有了这一条,日后就会渐渐树立起贾赦在荣国府的地位,再也不会出现贾政窃取家主之位的言辞。假正经的罪名去了一个。
  而对王夫人罪证的收取,尤其是在赖家揭了贾母的阴私、她急需一个人出来背锅的时候,王夫人的管家之权极有可能保不住,也就不会再有说二房搬空了大房。假正经的罪名又去了一个。
  收拾了赖大一家,不光是让这荣国府少了一个蛀虫,还会让府里的奴才知道,不管主子平日多给脸面,那也要主子愿意给才行。主子一旦不再给脸,多牛叉的奴才都得打回原形。此时他不还不知道贾赦已经动了清理府里奴才的心思,效果比他现在想得还在好。奴大欺主、背主,打着主子旗号作威作福,再把坏名声推到主子身上的事儿,也将最大可能的杜绝。治家不严的罪名也消了不少。
  还有就是贾母,就算是把王夫人推出来背锅,可是那日赖嬷嬷发私意的话,大家听到的人可不少。不说他们做儿子的如何,老太太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可算是丢了大脸面,日后想对两个儿媳妇指手画脚,也得掂量一下人家是不是在心里笑话她。贾母在荣国府一言堂的隐患也因此去了一点。
  这样一算,贾政觉得自己还是挺有成效的。只是这些事情,都只能算是荣国府的家事,好些还算得上是家丑,遮掩都来不及,更遑论闹得尽人皆知。所以贾政只能算是把自己的君子之路,铲平了一点,离人人称道还远着呢。
  贾政的思维扩展开来,想看看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人知道他贾政的名字,还对这个名字点个赞,说一声君子所为呢?只是一心求名,本就不是君子该做得事,比如原主被人叫一声假正经,还不就是在荣国府里贾母帮着营造的口碑太好,结果接触过的人发现该人有名无实,才会得了这样一个浑号?
  正想着,已经又有人请示贾政午饭是摆在直接摆在外书房,还是送回内院。贾政这才想起,昨天他可是还捆了好几个人在内院呢。而那几个人的主子,是一定不会老老实实等着自己处置她的。说不定现在已经改派别人去王家求救了。
  走向内宅的贾政,在自己的内书房外发再也等着他的贾珠。这孩子脸色并没有好多少,甚至还更多些凝重。贾政心知是怎么回事,机上却还是笑着问道:“珠儿是来陪为父用饭的吗?”
  贾珠有点不自在地给贾政请了安,见贾政的脸色还算温和,才小心地道:“儿子今天去给太太请安的时候,太太身子正不自在。周姐姐也不在,她是太太用惯了的人,老爷能不能……”
  难怪今天上午王子腾竟然没有上门,可能是昨天半夜吴新登被捆把王夫人给吓着了,不去娘家搬救兵,改走孩子的路线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儿子性格本就敏感,心思又重,把这样父母之间的龌龊摆在孩子跟前,会增加这孩子的心事吗?
  贾政没有接贾珠的话,只问他:“昨夜我走后,你睡得可好?有没有觉得今天上午读书精力更集中了些?”
  贾珠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儿子上午没怎么读书。”他一边说一边看贾政的脸色,发现贾政脸色要变,忙道“不过看过的书倒是比往日容易记些。”
  可惜贾政的脸色,并没有重回温和。贾政只是对门外的人道:“去看看琏儿用过饭了没,若是没有,叫他过来与我一起用。”
  在等贾琏的时间里,贾珠明显的些神思不属,贾政只好安慰他道:“你太太身边跟着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能只去了一个周瑞家的,就处处掣肘?不过是你太太受了那周瑞家的蒙蔽。现在你太太精力还好,就让一个奴才牵了鼻子走,等再过几年,还不是那奴才说什么就是什么?”
  贾珠觉得老爷说得有理,也是为了太太打算,小脸终于转过来了颜色。贾政趁机道:“你是男孩子,将来是要在外面走动的。现在只要专心读书,再明白些人□□务就好。”
  前面的话贾珠是常听的,后面一句却是自己家老爷一直鄙视的,贾珠不由得小声怀疑地叫了一声:“老爷?”
  贾政笑道:“原来我也以为,只要读好了书就好,俗务自有别人去做。只是昨天才发现,家里的那些奴才,正是因为太太们出不得内宅,对外面的事儿只能听他们报告,而我与大老爷却对俗务不大上心,才连主子都哄骗了。你是咱们这一房的长子,不能再吃我这样的亏,所以这人□□务还是要知道一些。”
  正说着,贾琏已经进来了,向贾政请完了安,正听贾政道:“你看琏儿,这些事儿上就明白些,日后你多看他如何行事。”
  昨天说自己身子比珠大哥哥好,让珠大哥哥跟自己一起逛园子。今天又说自己明白,还让珠大哥哥看着自己行事。贾琏尽管不知道贾政说的明白指得是什么,可是却觉得二叔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不光连着两天没骂自己,还总能发现自己的闪光点。
  于是贾琏这倒霉孩子,一下子兴奋起来了:“珠大哥哥放心,日后你只管和我在一块。学里那起子滑贼,我个个都拿下马了,再没一个人敢呲牙。”
  贾政看了满面红光的贾琏,要笑不笑地道:“你去学里就是收服人去的?”
  贾琏这才发现自己说秃噜嘴了,嗫嚅着不肯再出声。贾政也无意为难他,现在正是与两个孩子缓和关系的时候,再板着脸骂人,只会让孩子被推得更远。好在饭已经摆好了,贾政只让二人洗手用饭。
  亲自给两人递了汤,贾政带着二人吃了起来。谁知刚吃了没两口,门外小厮报了一声:“大老爷来了。”贾赦已经自己进了屋子。
  “老二,”贾赦叫了贾政一声,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两个小的:“这两个小子怎么在这儿?”
  贾珠与贾琏让刚才那一声“老二”叫得有些晕,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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