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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之不准云有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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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慧冷哼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未必吧。”
  展祖望不急着逼他,端坐不动。
  ——过了许久展云飞还是不能决定该如何说。
  云翔眼眸微动“就这么难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虽然早在萧家姐妹在待月楼卖艺时我就有所耳闻大哥总是花大笔银子去捧场,不过这都是逢场作戏应该当不得真;更何况后面出了那些事,你还娶了如花似玉的天虹妹妹……或许当初萧雨凤面容是不差,可现在,和她比较都是对大嫂的侮辱……”
  “当初要不是你,雨凤哪里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展云飞突然异常激动的一把拽起云翔衣领“你还有脸说这种话,该是你向她认错赔礼!”
  他的举动让品慧一阵“你干什么……”
  云翔抬手止住母亲鲁莽行动,他微笑着“自己回答不了爹的问题,想把话题岔开了?苏慕白,这招,聪明。”
  “展云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虚伪吗?”展云飞拽紧衣领“是,我是情不自禁了,我是和萧雨凤有肌肤之亲了?这又如何?她遇见的事并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是受害者,就是如此她才更该有人好好照顾她!”
  话音一出,魏梦娴瘫坐地上,纪天虹羞的无地自容,纪总管更是呆在当场:这个展云飞,到底有多蠢啊?!
  云翔笑容全消,手臂稍用力就将展云飞推开“苏先生果然是怜香惜玉……真是的,娘,让人给我准备洗澡水,我得好好洗洗,太脏了。”嫌弃的拉掉了刚才被拽住的领带。
  展祖望听到他的话,并没有暴跳如雷或者痛心疾首,显得很是平静“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娘把,品慧,我们走吧。”
  起身等候品慧走到自己身边“老纪啊,你把我说的话记得告诉他,你呢,有空就来看看我,多走动走动。”说罢就和品慧一起离开了。
  展云翔也没有停留,这屋子他待着都觉得脏。
  不过离开屋子前,眼角的余光瞄见了纪总管上前就给展云飞狠狠一击。
    
    ☆、六十五

  纪家。
  天虹眼睛都哭肿了。
  天尧是怒不可遏的要狠狠打展云飞一顿才解恨“这太可恶了。”
  纪总管也是心愤难平“眼前要紧的不是如何打他出气;而是利用展云飞再回展家。”
  他的所作所为天尧是有些知道的“爹;既然老爷和云翔都放您一马了;您就别再想回去的事了;留在这里做纪老爷不好吗?非要回去给人当下人做什么?”
  “你懂什么!”纪总管大声“这样离开摆明了就让外人知道展家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你以为药铺生意这么好就靠什么啊?真的离开展家这棵大树,你的店一天都开不下去。”
  天尧有自己的想法“爹;你从展家拿了不少了;就算我们离开桐城也不会如何的;这个展云飞太可恶了,我们不一定非要靠他啊。”
  “可恶的不单单是展云飞;今天的事幕后之人九成九是展云翔。”纪总管这点还是想得到的“别看他离开了桐城;可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我所担心的也不光是他,今日老爷的态度真让我觉得不安。”
  “云翔这么做也无可非议。”天尧耸肩“换了谁都不会容的。”有些事爹做的太过分了些;现在天尧有自己的铺子,也能了解云翔用些手段“爹,你不要想着对付云翔了,他要是有什么,那个上官敏毓不会放过任何人的。”
  “我说过会要他如何嘛?”纪总管恨儿子不知自己的用心“这世道不靠着大树会让你累死,我都是为了你和天虹。”不知好歹。
  纪天尧坚持已见“爹,您的事老爷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既然答应放您一码了,我们就顺水推舟不好吗?真和展家呛起来吃亏的也是我们,您老也辛苦了大半辈子,以后的日子就让我和天虹自己过,我想以我和云翔的关系,他不至于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您就好歹相信我一回。”
  纪总管轻叹口气“不是爹不信你,只是……”
  “爹,你也不是不知道因为门第不高,大太太给天虹多少脸色看,不如趁这个时候我们自立门户,我会努力的不给爹和天虹丢脸的。”天尧继续劝说“爹你就在家里帮我拿主意。”他有信心能做好药铺。
  纪总管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眼红眼抽泣的天虹“此事是展云飞对不起我们,老爷最后让我做的事是告诉他过二天去祠堂拿回切结书,既然如此看起来老爷是想冷着他,哼,偌大的展家看起来和展云飞的关系已经不大了。”他被赶出来了,原先他手上的铺子肯定也被展云翔管了。
  “爹,我觉得此事展家肯定不会喧嚷。”纪天尧也看得出“天虹也已经是展家媳妇,我们只能忍气吞声了,最多打一顿展云飞出气。”
  纪总管怎么想都觉得不甘“这个展云飞蠢笨的比猪还不如,被展云翔二句话就激的什么都说出来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可又丝毫没有办法,此事已经是流言满天飞,就是他向人证实流言的真实性也不过是打自己女儿的脸,还得罪了已经结亲上官家的展家,得不偿失啊“天尧,你派人盯着点萧家。”
  天尧不解“她们?”
  “现在是云飞要回家的关键时候,那个萧雨鹃不是省油的灯,要防着她狗急跳墙又闹出什么事来。”纪总管考量到这一层“预防万一,现在是无法,但只有展云飞还是我女婿,将来的事未必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所以要预防萧雨鹃提前点燃了这堆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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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天后,展家祠堂。
  虽非祭祖或处理大事之日,可该来的人都还是来了。展家祠堂中坐着不少族内老人,气氛显得肃穆安静。先有展家老大按例行禀明了一些族内近期发生较大的事,又向众人公开了属于祠堂的一些开销,和这一季度各家对维持祠堂的敬奉数目,反正都是一些该按惯例的事情。
  展家族长年岁大了,显得有些佝偻“祖望啊,近期内桐城街头巷尾的流言你可听闻啊。”可这并不妨碍他在家族中的威严。
  展祖望不敢托大,起身“有些听闻。”
  “嗯,听到就好。”拐杖动动“虽古话有云‘流言止于智者’,可如今有多少是智者,你打算如何消除这种让家族蒙羞却又荒唐无稽的流言?”
  “族长,展云飞到了。”有人入内禀告。
  堂内一些人转头,族长也看向了展祖望“他怎么来了?”
  “有些事需要在此说。”展祖望郑重的很。
  展云飞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入祠堂,这间展家祠堂他来的次数也不多,现在这里坐满了同族的长辈,他没有想到的是展云翔竟然也是坐着的,就在展祖望身边的位置,这对他这一辈的子弟是不可想象的。
  “你说有事,有何事需要把他叫到这里来?”祠堂不是随便能进入的。
  展祖望正色道“各位,今日祖望借着祠堂汇事之际叫这个不孝子前来,是有事要问。”拱手请在座的人谅解“诸位都知犬子展云飞在成亲之日写下一封脱离展家的切结书,今日展某就请同族的诸位做个见证,此事在此做个了解。”
  众人也都各自点头。
  云翔命人让那封切结书请上来。
  展祖望从位置走出几步“云飞,今日我让你到此就是为了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对着展家列祖列宗磕头认错,收回那些对展家不敬的言辞,并在他们面前立下重誓从此之后与那萧家再无瓜葛?”
  展云飞看着肃穆的祠堂牌位和并无过多表情的众人“爹,请恕我做不到,是,云翔是给展家带来一些新的气象,可那不过是重新剥削人的一种手段,展家毫无生气的局面被没有被打破;更何况,我撞伤萧家幺女总是事实,怎么可能做到毫无瓜葛?爹,请不要强人所难。”
  展祖望平静的听他说完这些话,点点头。
  展云翔此刻起身“兄长,撞伤人的确是你的错,我们可以协商赔偿一些钱款……”
  “你现在心中除了钱还有没有其他?”展云飞反问“你以为钱能办到一切?”
  “你如此执着,不过是因为看见上官敏毓从轮椅上站起身,可兄长,你知道上官家为此花了多少钱吗?”展云翔不恼他的责问“钱是不能办到一切,因为能用钱解决的事便都不是事了。”这话说的极为自信“身为弟弟的不能要兄长做什么,但……还请兄长三思而行,这里可不比其他地方。”
  展云飞昂首挺胸“我是做错了一些事,但我不后悔自己曾说过的话,展家是死气沉沉,靠着吸民众的血汗而生存……”
  “够了!”族长听不了这种所谓进步的言论“不思悔改,还在祠堂口出狂言,祖望,你若不管,我便管了。”
  展祖望深深呼吸了下,拿过那份切结书“既然你不知悔改,我展祖望在此宣布,从现在开始展氏族谱上‘展云飞’病故,即日就举行出殡入土之礼,至此展家再无展云飞此人。”
  众人听罢此言都不免一惊:这可不是将展云飞赶出展家,而是更严重的,将活人盖棺定论,从此之后将他完全从族谱上抹杀。赶出家门还有机会回转,族谱上可以记录驱赶的原因和回来的理由,可现在是完全将一个活人变成了死人,族谱上展云飞已经死了,试问死人如何复活?!
  展云飞也没料到父亲会做出这种决定,呆怔的看着他。
  展云翔并没有相劝。
  “云翔,劝劝啊。”有人提出。
  展云翔很平静“爹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大哥让他伤透了心,劝也是白费功夫;有这番口舌,不如多做几件实事让爹得以宽慰。”
  “很好,很好。”展云飞听了这话,冷笑起来“展云翔,你成功了,我说错了,你没有从一个跋扈的展家少爷变成嚣张的展家少爷,而是从跋扈的展家二少变成冷血的资本家;你真不必费这种心机,一开始我回来本就不是要和你争夺展家家业的……”
  “苏先生,你说错了。”展云翔显得很是文雅“你根本没资格在这里、和我说、展家家业的事。”停顿的语气加深了他的态度“能继承父亲这一脉家业的大哥很不幸的英年早逝了,至于以后的继承问题也是我自家的事,而苏先生你,只是苏先生。”
  “族长。”展祖望转身,朝老者躬身“这封切结书我会随入云飞的棺材内,就随云飞的离世而去。”
  族长同意的点点头“祖望,你可想好了?”
  “是,长子不幸英年早逝,做为爹我是悲痛交加。”展祖望用衣袖抹了眼泪“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好在云翔还在,我才得以宽慰。”
  “你节哀。”展家大伯起身过去,虽然似乎是形式一场,不过既然话说出口,那么按照族规,展家要正式将丧事的流程过一遍,同族人也要择人上门哭丧“云翔,这个时候你要多多陪伴你爹左右。”
  “是。”展云翔颔首。
  在场其他人也都是上前劝慰展祖望。
  展云飞则好像被所有人都无视了,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祠堂里的人走到他身边“苏先生,请吧,这里是展家祠堂,外人不便进来。
  展云飞也不多留,转身继续大笑“可笑可笑,我竟不知自己已然死了。”走出了祠堂“可你别觉得你还活着,展云翔,你在那个麻木不仁的家里有活着的感觉吗?好,我会看着的,我一定会看你是如何活着的!
    
    ☆、六十六

  展家挂起了白灯笼,门楣上黑纱挽帘;一片难掩的哀凄。
  东苑。
  得到消息的魏梦娴简直快要疯了;撕扯着白纱不让他们挂起来“你们干什么,都在干什么,云飞又没有死;为什么要挂这些?云飞,还要回来的!”
  “夫人;节哀顺变啊。”几个丫头婆子扶住她;面露哀伤“大少爷的事谁也没想到,可奈何病来如山倒,谁都不想这样的。”
  “你们胡说,胡说!”魏梦娴挥开那些白纱“我的云飞没有事的;没有事;他还要回来的,你们不准挂这些!”
  “大姐啊。”品慧换了一身素色旗袍,也摘下了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节哀顺变,云飞早逝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你要保重身体才是。”
  “胡说,胡说,我的云飞活的好好的,不许你咒他!”魏梦娴大声朝品慧叫喊“他活的比谁都好……”
  品慧盯着她,仿佛看见了以前的自己,只记得用叫喊来抗议所受到的不公平:魏梦娴,你也有今天!
  不能明着朝魏梦娴发脾气,品慧对着她身边的人厉色“大太太因大少爷突然病故才会心力憔悴如此,你们是这么照顾的,还不快扶太太去里屋休息。”
  如今展家是西苑当家,那些丫头婆子自然是听她的,立刻‘搀扶’着魏梦娴进入她的房间。品慧眼瞧了下东苑“还不快把这些都挂上。”指着那些白纱黑布“都给我精神点。”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将那些东西挂上,一下子改变了屋内的气氛。
  品慧迈步准备去前厅看看,就见云翔也是一身素色长袍走来。
  “娘,一切都可安排好了?”这个丧事他要大办。
  品慧点头“可累死我了。”不过只有如此才一劳永逸“等小敏进门啊,这些我都统统交给她去管,我可要好好享清福。”
  云翔微笑起“等小敏进门,哪会有这些杂事?”在她嫁入之前,这些东西都要铲除掉,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展家。
  品慧掩嘴“看我忙的都糊涂了,对,小敏进门时一切都安好了。
  “太太,大少奶奶不肯换装。”春河又来报“她哭着闹着要见老爷,亲家老爷和亲家大舅爷也都来了。”
  展云翔敛了几分笑意。
  品慧也是不高兴“这个纪家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云翔,你都这么宽仁了,他们怎么还这样?”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在展家多年,难免舍不得这座大树。”云翔拉平了衣袖“娘,纪天虹就交给你处理,至于其他人,我来处理。”
  跟在他身后的小邱点头,可还不待他转身去办此事,就见其他人过来。
  “二少爷,纪总管带着大少奶奶赶去老爷书房了。”张伯来禀告“让我们堵在路上。”
  “爹现在还不想见人。”云翔噙着一抹冷笑“不许任何人打扰他。”老头子做了这个决定,可还在为这个决定难过呢。
  品慧上前“走,既然避不开就不需要避了,我们一起去会会这纪家父女。”
  此刻云翔更不想退让。
  花园。
  一众人等将纪家三人拦住。
  纪总管看着过去的手下现在竟然反过来对付他了“真是人走茶凉啊,我才离开几日,你们就敢如此对待我?好,就算我不是府内总管了,可我也是大少爷的泰山,竟敢拦我出路,这就是展云翔教的?让开,我要见老爷。”
  那些人其实不满意纪总管很久了,这个刻薄阴险的老头,欺上瞒下,做了多少公饱私囊的事,别以为真的瞒的严丝合缝。
  “让开,我们要见老爷。”纪天尧也没料到会被阻拦。
  纪天虹突然跪倒在地,朝这些佣人磕头“求求你们了,让我见见爹,求求你们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云飞再次离开,求求你们了!”说完,连连磕头。
  “天虹,你在做什么?”纪天尧见她举动大惊,上前拉她“你可是展家大少奶奶啊。”
  “我不在意是不是什么少奶奶,我只要爹不赶走云飞。”纪天虹哭的如泪人一般。
  纪总管见女儿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可他们还是不让分毫,也端出了当初做总管时还残留的威严“让开,我要见老爷,看你们谁敢阻拦。”
  一个响指倏然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响起。
  拦住去路的众人分列两排,让开了路,不待纪家人走,就见穿着象牙白长袍的云翔从后面走了出来。
  “是纪叔啊。”他还是保持着克制和客气“要见爹?现在恐怕不行,爹还没从大哥仓促离世中恢复过来,他谁都不见。”
  纪总管一见他出现,抬手就指住了云翔“你,你,你!”
  “纪叔也很难过吧。”展云翔轻叹口气“大哥突然就没了,谁都是始料未及,全家人都陷入了无比的哀痛中,大娘是难过的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可不是嘛,这么大的打击;大嫂,你也要节哀,保重身体为上。”
  “云翔,你怎能如此。”纪天尧见爹被他几句话气的脸涨的通红“他是你大哥!”
  “是啊,所以,我也很难过。”云翔并不被他的话所牵引“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现在的确不适合见爹,天尧,你们是失去了女婿、妹夫和丈夫,可我爹失去的是他曾经最引以为豪的长子,他的心痛比我们所有人都重,你们怎么忍心现在去打扰他?”
  “可你明明也知道云飞没死,老爷不过太生气了。”纪天尧也理解“是,云飞是不懂事,身为手足你就如此赶尽杀绝?”
  “话别乱说,一切都是老爷自己做的决定……”品慧抢话。
  云翔抬手止住母亲“娘,小敏有句话说的很对,解释就是掩饰,您不必解释什么,毕竟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做的还不够多吗?”纪总管这时终于开口“一步步你都谋算到家了,老爷会被你欺骗,可我不会;展云翔,你的戏也做的太好了,这也是那个上官敏毓教你的吧。”
  “她教会我很多,琴棋书画,生意买卖,经营人脉,最重要的是上官家教会了我如何识人。”云翔以软语争锋纪总管“爹最大的败笔不是大哥的叛逆,而是身边养了一只挖主人钱粮硕鼠,十多年都不自知;纪叔,你说这只老鼠是不是很可恶,就是养条狗十年的骨头也该喂饱了,可这老鼠太贪心了,都把女儿嫁进来了,还不知足……”
  “云翔,你说谁是老鼠?”天尧一个健步就要拽云翔的衣服。
  云翔左手一挡将天尧伸来的手打开“天尧,想必也知道这些年纪叔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宽仁如此,你还想要什么?想听展府的众人喊你一声纪大少爷吗?”轻笑。
  天尧吃疼退开,还想上前时,就看见他身边众人各个面露怒色。
  “天虹是云飞的妻子,老爷宣布云飞的过逝,那么天虹怎么办?”纪总管拉出女儿“难道要她守一辈子活寡?”
  “大哥骤然离世,留下大嫂的确悲伤。”云翔目光扫了眼哭哭啼啼的天虹,过去怎会觉得她的懦弱很美呢?这人啊,就是不能有所比较;她简直没有地方能和敏毓相提并论的“现在也不同过往,大嫂还年轻,若有其他心思,我想爹也不会反对的。”
  “不,不。”纪天虹摇头“我生是云飞的人,死是云飞的鬼,我不会改嫁的。”她是念书不多,但也懂得烈女不侍二夫的话。
  品慧让春河将孝衣送过去“好,既然你有这样的心,那就守吧,以后你和大姐相依为命也好互相安慰,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云飞又没有死,只要老爷收回话就可以了。”纪总管想要硬闯,他不能允许女儿守空房过一辈子。
  云翔怎会容他在此放肆“纪叔,话是爹在祠堂当众说出,如何收回?如今讣告也都贴出去了,您老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这次就看在您老为女儿女婿悲痛的份上,我且不论。小邱,还不派人送纪叔回去,免得他老人家和大娘一样伤心过度,胡言乱语了。”
  小邱身边有的是人,四五个上前就围住了纪家父子,将其请从后门请出。
  纪家父子还想闹,可当有人拿枪对准他们的脑袋后,所有的声音都清零了。
  金荷花从那些拿枪的男子中走出“纪总管,现在你需要做的事安静的离开,如果你办不到,我想兄弟们会很乐意帮你一把的,所以,要么闭嘴,要么,永远闭嘴。”
  纪总管脸色煞白,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翔少爷是怎么吩咐的?”金荷花问小邱。
  “送他们回家。”小邱站在台阶上。
  金荷花看向身边兄弟“听见没有。”
  “是。”众人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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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
  展云翔坐在书桌后,拿着听筒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电话那头的人。
  “这次是真的伤了老爷子的心。”敏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是当众将他赶出府门,而是要他亡故,没想到老爷子会有这么一招。”
  “府里现在都在忙葬礼的事,我怕后面几天没空给你电话。”云翔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她在身边“小敏。”
  “嗯?”
  “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都按部就班。”声音在安静的夜中特别清晰“没什么状况,就是我有些想你,不许嘲笑我矫情。”
  云翔嘴角不自觉的上翘“哪会,你不想我才担心呢,我也很想你,听见你声音就更想见你了。”
  敏毓在那头轻笑的声音也传来“矫情!明儿我要飞去上海看婚纱,拍了照给你寄去,你打电话告诉我那套好看。”
  “我想你穿哪套都好看。”
  “还没穿呢。”敏毓呼吸声传来“特别想试婚纱的时候你能在,不过,你安心处理桐城的事,我说说而已。”
  “我要更努力才行,也买架飞机。”云翔听她这么说,心中难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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