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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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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向青衣少年;对方单手握住青年贴在他胸前的一只手;脸颊泛红,神色恼怒,一看就是好事被打断后的不悦。

    饶是壮汉再识多见广,也未料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幕,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几乎连话都没办法说利索,而在看到马车内并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精美饰物后,他收敛起了嚣张的气焰,用着较为谦逊的话语表达了歉意,“打扰了。”同时也放下了布帘。

    话说出口的即刻,他便后悔了。

    这不是又一次提醒了这两人他们破坏了一场“好事”,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再向身边的伙伴摆了摆手后,他翻身上马,率着几人一同离去。

    “大哥,刚才根本就没看清那个青年的样子,不要紧吗?”

    方才紧跟在蓝衣壮汉边的一人问道。

    “没有必要。”被称为大哥的蓝衣壮汉摇了摇头,“怪盗红莲不会是那个青年。雨这么大,他身上没有穿蓑衣,一定会淋湿,而我方才仔细瞧过,不论是那两人还是马车内,都没有明显的大片水渍。”

    “可能是红莲用内力蒸干了湿气?”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靠近车板的那块地方有些潮湿?如果他在情急之下使了内力,必然不会顾及到那么微小的地方。”

    慌乱之中,人的行为不可能全然注意到每一细节。饶是再聪明的人,都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何况你以为那位唐公子的毒是摆着好看的,妄动内力之后不可能还那么若无其事,与那少年——”他停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绕了过去,“最重要的是,乾老最近有金盆洗手入朝做官的想法,那马车内的样子你都看到了,还有那少年身上的衣衫,就算不是达官贵族,也必是世家子弟,我们已经惊扰了他们,谁也保不定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们,做得太过的话,不利于乾老的仕途。”

    这蓝衣壮汉的心思显然不像是外表那么粗犷,他会深受主人家的重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谨小慎微又知进退,让一旁的同伴自愧不如。

    跌倒后的车夫站了起来,由于视野的高度差距,他并未看到适才马车内发生的一幕。作为专门训练过的侍仆,他不会随意地掀起布帘来查探自家少爷的状况,只是在重新坐回车板后,关切地朝车内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少废话,赶你的车。”

    回应他的,是少年愤怒之极回答。

    车夫心下了然,少爷必是为了方才的冲撞而生气,他便也识趣地不再多言,重新赶起马。

    虽然这场混乱已经成为过去,但车内的两人还是保持一上一下的暧昧姿态。

    而看上去少年握着青年贴在自己胸前的手的行为,实际上,是他正在用劲企图扳开对方夹着银针的手。

    “怎么,还不从我的身上起来,你就那么舍不得我吗?”

    见危机渡过,黑衣青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有兴致地打趣起了少年。

    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在青年移动了一下头部,将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后,他惊讶地看到了对方左边脸颊上妖异的红色莲花。

    “你是怪盗红莲。”

    他说得肯定。

    近来,江南出现了一个大盗,金银珍宝、秘籍武器,只要是他看上的,无一不是收入囊中,他作案选取的目标并不固定,不若一般求财的盗贼,完全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他的意图,此人虽是不好抓,却极好认,因为他脸上绘着红莲图腾,所以世人称之“怪盗红莲”。

    “原来小少爷也对江湖感兴趣?”或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天性如此。青年的话语并不正经,全然是一副调笑的口吻。他放下了威慑少年的银针,拢了拢肩头的中衣。即使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那么好,也能够在弹指间制住这个少年,最初不过是顾忌他可能惊慌失措而大喊大叫,导致引来追兵。

    少年冷嗤了一声,从青年的身上爬起,坐到一边,神色回到了之前的淡然。

    “感兴趣如何,不感兴趣有如何?怪盗红莲估计是要在今夜之后绝迹江湖了。”

    尽管方才掩饰得十分正方,但现在对方呼吸急促,脸色灰白的整装都在告诉自学过医术的少年,青年的状况很差。

    这么毒舌。青年笑笑,不已为忤,径自穿上外衣。

    这少年倒是说对了,要是在不好好疗伤的话,他恐怕真的就没有以后了。

    中了剧毒,又妄动真气,简直是糟糕到了几点。

    这都得怪他轻敌了。一个唐门的人,一个心细细密的护卫头领,两人联合竟然令他如此狼狈。不过,索性他今夜的运气算是不错,青年又看了少年一眼,保持着微笑的神色,令人无法捉摸。

    车轱辘在雨地里不停地转着,车内的两人皆是沉默着。

    大约两刻之后,马车驶进了一户高门大院。

    “少爷,老爷让你回来后就去他那里一次。”

    马车才刚停到马厩边,就有下仆撑着伞赶来。

    青年分明瞧见了,那下仆说到“老爷”两个字时,少年眼里的不耐。

    叛逆的少年郎吗?嘴角勾起了一抹奇诡的弧度。

    他横身向着少年,在他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在他的耳边压低着嗓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帮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不想再受人摆布吗?我可以帮助你的。不管是一生都用之不尽的财富,还是足以傲世群雄的武功。”

    蛊惑的声音萦绕在马车内,也萦绕在少年的心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青年的笑意更深了。

    语言有时候也是一种暗示。

    “想一想,再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那是多么美妙的生活。”青年虽然没有尝试过诱拐未成年人,但想来这似乎也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一边在脑海里随意地编制着数十种叛逆少年的记事,大约就是——我很孤独,没有人理解我,大人们总是将所有的路都规划好了,完全罔顾我的想法之类,一边说道,“你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理想,生活,情爱,亲人也好,陌生人也罢,没有人再能够干涉你。”

    “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了。”

    说完这句话后,青年饶有趣味地望向少年犹豫彷徨的眸色,由着他的内心兀自做着激烈的挣扎。

    一路上,这少年除了自己强硬地将他拉倒在身上时才真正动怒,一直都表现再冷静、成熟,青年很欣赏他,却也明白,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即使再冷静再成熟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要你教我武功。”

    比青年想象中更快,少年做出了抉择,一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抉择。

    “如你所愿。”

    青年展颜,他这算是“诱拐”成功了吧。

    许多年后,每当他想起这所谓的“诱拐”,就会觉得自己好天真。

    究竟是谁“诱拐”了谁,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

    少年下了马车,并没有如下仆所言去书房见他的父亲,而是为隐没在一边的青年带路。

    越过主屋,穿过朝南的拱形门洞之后,仿佛又进入了一撞独立的宅子。即使是在黑夜之中,练武之人良好的夜视力也足以让青年看尽这亭台楼榭,花草扶疏,而实际上这不过只是一处别苑。

    越是深入,人便越是少,可见,少年是极为喜静的。

    青年索性也不再遮掩,大摇大摆地走在少年的身边。

    走廊之上,纯白琉璃制成的灯发,精巧别致,散着柔和的光芒,如清冰玉壶,爽彻心目。一左一右,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倒映在墙面上。

    少年带着青年来到了他的卧室。并不是他的家中没有客房,只是他的别苑中没有。尽管有些不甘愿,少年也只能先把青年安置在自己的住所再作打算。而不得不说,因为喜静的关系,他所住的地方确实是府邸之中人最少的,也利于青年的隐藏。

    青年在少年离去之后,坐到了卧榻之上,盘起双腿,开始运功。

    不是没有想过尾随少年去书房客串一下“梁上君子”,毕竟忽悠人也是需要精确信息的。君不见那些神棍哪个不是一一问清才开始指点人生迷津的?

 第55章 偏执

    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误区,认为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应该被照顾被保护着的。即使是黄药师也不例外;这是男人们潜意识中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哪怕他亲眼看到过对方的武力值,也会被示弱所迷惑。

    尤其;他是真的喜欢她。

    关心则乱;心一乱,才会忘记,这个女人;同样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令黄药师身形一震,冰针虽细;但是带着的力劲却不小;打入右臂之后因为炙热的血液而融化,一阵特别的寒气在手臂内泛滥成灾,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手臂却似被在冰窖之中,冷意透骨。

    那种极痛极寒的感觉,若是寻常人,早该因为忍受不了而放手了,但黄药师却执拗地抱住女人,甚至手臂更加用力了。

    “你——”连清面露错愕,她自是知道她出手有多重的,黄药师现在微微颤抖的右臂便是证明,他若是再不将深入骨血之中的寒气逼出,右臂就会废掉。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将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

    趁着他疗伤的时间,足以让她再一次隐藏起来。这条路的两旁,被厚厚丛林所覆盖,要藏住一个人,并不难。

    只是,在她感到惊讶的那一瞬间,防备松懈了不少,一下子就露出几个破绽。

    一抹幽光似萤火般从黄药师的眼底悄然逝去。紧接着,他伸手左掌,按在连清的背心处,一道奇诡的真气从被硬生生地注入她的体内,震得她气血翻腾不止,经脉在在霎那间变得紊乱,尚未缓过劲来,又是两道相同真气。三股真气在体内疾速流窜,很快便运行了小半个周天,将要穴大穴纷纷锁住。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不明朗的形式便转向一边倒去。

    黄药师将连清抱在怀中,运起轻功,向着左边的丛林而去。但见他足下轻点,青色的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起落于枝繁叶茂的林间。不久,便消失了踪影。

    连清安静地躺在黄药师的怀中,抬头凝视着俊美的侧容,心下十分复杂。她一向自诩心机深沉,却轻易地被同一个人连摆了两道,说不挫败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并不认为是自己小看了黄药师,不过是她从未想到青年的偏执竟到了这种程度。这一出连环计,巧妙精密,如此费心,究竟是有多执着?

    他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失去一条手臂吗?

    如果两人的位置转换,她是绝然不会如此做的。

    ——比起自己的安危,那不过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可显然,黄药师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将连清放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调整位置,令她背靠着主杆。

    “不要强行运气。三气封穴和普通的点穴手不同,只有我用独门功法将这三道真气化去才能解开,强行冲穴,只会令你自己难受,于解穴无益。”

    这话他说得晚了,连清在第一时间就试过解穴,倒是那不同寻常的刺痛让她立刻就放弃了强行冲破穴道。

    此刻,她只能乖乖地看坐在树枝上,看着黄药师坐在她身边为自己的手臂上药,然后打坐运功。两盏茶的时间后,袅袅的烟雾从黄药师的头顶溢出,从右手臂开始蔓延的寒气被悉数化去。

    此人的内功竟然已经深厚到了如此之境,连清面上不显,心下却再一次感到了震惊。一个人的修为往往和天赋、年龄、心境有关,黄药师的年龄并不大,大约二十出头一点,即意味着,他的天赋和心境已然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说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这个江湖,果然是天外有天。

    被压在心底的奇妙感觉又冒出了头,混合了骄傲、欣赏、厌恶······甚至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心动。连清不自在地皱了下眉,她并不喜欢这种不在掌控中的意外,尤其还是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清朗的眼眸闪了闪,涌上了一层晦涩不明的阴霾。

    她并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人与人之间,至多不过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对对方产生好感罢了,如果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便喜欢上了另一个人,那么,这种感情其实很廉价。更遑论,只凭着一眼,什么都不了解的感情,又能够走多远。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相信自己现在的心动是因为一见钟情。

    而黄药师,竟也是完全不识得她的样子。

    难道——

    她骤然想起了挂在腰带上的圆形玉佩,那块她原以为是装饰物,却是能够辅助催眠的工具。

    看来,不是过去发生了什么?

    而是过去,她曾对他做了什么?

    还有,无极宫的冯蘅,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谎言?

    种种谜团环绕,连清发现,过去的事,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不重要。

    黄药师收回真气之后,如墨玉般的双眸看想了一旁沉默着的连清。

    即使这个女人下手那么狠辣到差些就废了他一只手臂,他却没有任何恼怒要报复的意思。这当然不是黄药师心胸宽广似海,曾经得罪过他的人,现在的坟头长得草估计都有一个人那般的高度了。

    只是,她在他心底是不同的,

    未受伤的左臂一伸,轻巧地将对方带进的怀中。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清径自不语。

    对一个禁锢了她人身自由的人有问必答,她自问,她的修养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没有得到回应,黄药师也没有坚持问下去,只是将右手抚向女人的脸颊,悠然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戴着黑纱兜里,现在,你又易了容,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模样,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他的手已经覆在她的下颔,轻轻地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揭去。

    他看到了她平凡至极的面容,和倾国倾城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只是,黄药师却不惊讶也不遗憾,仿佛是他觉得她本就该如此。

    唯一不寻常的是,黑色的衣襟之上,从脖颈处开始蔓越,一直到左边脸颊,妖冶艳丽的红色莲花粲然盛放。它解释了连清为什么会遮掩自己的容貌。

    “八寒红莲。”

    修长的手指描摹着那一瓣瓣的艳红,一种熟悉的感觉的再一次涌上黄药师的心间。

    两年前,他也曾参与过那场与冥域之间的交锋,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八寒红莲和幽冥诀是只有幽冥贤者和鬼尊才能够修炼的武功。那时候,鬼尊失踪,约是死于内部之争。而对于幽冥贤者,他却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没想到,她还活着,竟还是一个女人。

    “我该早些进入幽冥谷的。”

    这样,就能早些见到你。

    尽管连清的记忆没有恢复,但是飘零江湖的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她知道自己可能的身份,以及她的武功来源。只是,无论是冥域也好,还是曾经的幽冥贤者也罢,现在,都不过是武林史中,昙花一现后消逝的过往。

    “见了又如何?”

    对冯蘅,她可以坦然告知失去记忆的事,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把对方放在眼底。

    而黄药师,她则必须小心戒备,不让他察觉到她记忆上的缺失。同样是骗人利用人,黄药师和冯蘅可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不过是一场水月镜花。”

    她暗示着他的所作所为到最后只会是一场空。

    “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是倒影。”黄药师俯首,薄唇与连清的耳际近的似乎快要贴在了一起,他用着几乎呢喃的语气回道,“而你,却并不是我眼中的倒影,真实地存在于我的怀中——”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盘旋在耳际的轻语,与那温热的呼吸一起,撩拨着连清的心智。

    旁人看上去或许觉得是一副柔情蜜意的画卷,然而女人却明白,狼装得再无害,那都是一只狼,不可能变成羊。

    黄药师是在借由揭开她面具一事来警告她,他想知道的,终会知道,结果如此,只是过程,却是取决于她的配合度。简单直白一点地讲,就是

    ——你现在在我我手上,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如果你实在不肯听话,我自然是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连清。”

    好汉不吃眼前亏,连清虽是女子,却也懂得识时务。更何况,青年的手,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滑动着。

    “朗月风清之「清」。”本事疑问,在黄药师说来却似肯定,他收回手,双臂环绕再次缠回对方的腰际,“那我就叫你清清。”后一句的陈述语气霸道地表示,这是他所作出的决定,不容置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这个称呼让连清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此刻,也没有提出反驳的实力。

    两人在林间待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后,黄药师抱着连清回到了终南小道。

    原来空无一人的地方,此刻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穿着黑衣的车夫莫不吭声站在车门边,极为恭敬地拉开素色的布帘。

    待两人上了马车后,车夫坐在了前方,挥鞭,车轱辘在山道上转动起来。

    靠着柔软的靠垫,连清淡淡地打量着马车内的布置。马车的外表不起眼,车内的摆设却相当精致。层层丝绸铺地厚厚垫在下方,上方放着一张小巧的方桌,桌上的鼎炉里,清幽宜人的苏合香徐徐燃起。

    习武之人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大多是粗野之人。却不知,武功境界越高,品味也必然不俗。他们所见的不过是一介武夫,与黄药师这般人,本就是天地之别。

    闭上双眼,连清无奈地想着。

    明明该是不顺眼的人,偏偏他的优点,她看得到的,也想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算是黄药师绝地反攻的开始吧~

    徒弟的性格因为师傅的关系,向着一路黑化病态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第56章 论卑鄙与无耻

    “我先解开你身上的一道气。”

    有些大穴被封得太久;容易对身体产生伤害。黄药师仅是想制住连清;并不是真想要伤害她。至于另外两道真气,还是缓缓吧。

    大雁虽已折翅,但只要想飞的心不断;依旧有变数,不如囚之于牢笼来得安全。

    他拉住对方的手;真气从两人交握的掌间输入连清的体内,缓缓地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原本无法动弹的身体被解开了禁制,但也只是这样了。内力依旧不能够用;气力也变得和普通的女人没有区别,甚至更为虚弱一点。

    “真是牢你费心了。”连清淡淡开口;眸色沉静若凝脂碧玉,看不出深浅。

    如此繁复的点穴手法,实际操作起来,对内力的考究是可是相当高的,而这般行为仅仅是为了制住她。可不是费心了吗?

    “好说。”

    其实,三气封穴是黄药师一年前才想出来的。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想出这般点穴手法。对敌不够狠,惩戒下属又有些大材小用。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会用得到,不,更恰当地说,是觉得他会在别人身上用到。如今看来,这直觉倒是一点也没错。

    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黄药师从左手边的楠木抽屉里拿出一套白衫递给连清,“女人还是穿女人的衣服比较好看,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吧。”

    那黑衫并不十分合身,想来也不会是会她的衣衫,看了真真叫人碍眼。

    他的女人如何能穿别的男人的衣衫?

    “现在?”连清也不伸手去接,只是斜眼看着黄药师反问道。

    “就是现在。”青年眉间一挑,似笑非笑,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等了一小会儿,对方似是无意接过白衫,他才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当然,你有两个选择,你自己换,或者是我替你换。”

    连清忘记了过去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过去是否有过这种感觉,这却着实是自她醒来后第一次体会这种名为胸闷的感觉。

    到底是高看了自己啊。

    论起卑鄙来,她自认天下间可堪与她比肩的人不多,身旁是其中之一。但倘若比起谁更无耻,她承认自己绝对逊色黄药师三筹。

    有句话说,对付比你卑鄙的人,你便要比他更加卑鄙。

    但若是把这「卑鄙」二字换成「无耻」,就不一定行得通了。

    或许这一趟的教训就是为了让她明白做人不仅要够被逼,还必须够无耻,她不由苦中作乐地想着。

    两个选择,还是一个选择,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黄药师在不断地提醒她要看清楚形势。而此刻,形势比人强。她面无表情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将一身黑色外衫褪下,换上了黄药师递来的白衫。名节一事,于她而言,到底无甚大关系,更何况是她脱的,只是一件外衣。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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