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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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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外衣。

    黄药师拿起连清褪在一旁的黑衣,看都不看一眼,便从窗户处,向外掷了出去。

    碍眼的东西,就让它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他做事,一向讲究效率。

    换衣之后,连清背靠软垫,闭上了双眼作假寐装,实际是不想理会身际之人。

    而黄药师也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便任由她去。所幸这牢笼还在,她暂时还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马车一路向着东面行驶而去,不用特意去想,也知道这方向是东海桃花岛无错了。

    一年前,她没去成,而今,有人硬是要带她去。由此看来,她和这桃花岛的缘分还挺深。阖着眼,连清的心思却是动了起来。

    输了这一局,不代表下一次也会输。

    过程只是暂时的,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脱身的手段固然有许多,只是身上的禁制不解开,纵然成功了,也不算一件好事。人在江湖,没有武功傍身,便是寸步难行。头脑再好,于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以卵击石。此刻,黄药师在她面前放下戒备,露出不止一处的破绽,想来是因为料到自己会顾及到此处。

    事实上,她确实也顾忌了。

    所以,最需要做的事,是如何解开这两道真气的禁制。示弱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是不能做了,有些事第一次做是出其不意,次数多了就是愚蠢。更何况,被将计就计这种事,谁知道会不会发生。

    ······

    一时间,她想了许多,却终究没有一个完美的办法,不过,可以实行的办法倒是有一个。

    连清伸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昨日一战内伤未愈,今日又思虑过甚,理所当然地,有些累了。黄药师见状,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与当日终南斜峰之上被连清摔碎的那一瓶一模一样,他拉下她的手,将瓷瓶塞入了对方手中,“服下它,就不难受了。”

    连清悠悠地睁开双眸,水光轻掠,扫了手中的瓷瓶一眼,道:“你就不怕我再摔一次。”

    她这话说得平静,内容却不那么平静,略带挑衅,真意是调侃或是激怒,除了她谁也不知。

    “不要说一瓶,你就是摔了十瓶二十瓶,我都不会生气。”黄药师拎起矮桌上印着精细花纹的茶壶,倒了大半杯水,将茶杯递给连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一顿,又道,“不论怎样,都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连清定睛看着他,透着几份探究的凛意,似是要看进他的心底。

    黄药师也坦然与之对视,握住茶杯手相当稳,即使马车颠簸,也不曾漏出一杯。

    她笑了笑,接过了茶杯,“承你好意。”

    是啊,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因为别人而惩罚自己,未免太蠢了。

    打开瓷瓶,她倒了一颗九花玉露丸服下,又喝了些水。

    这一回,倒真的是什么都不想,闭目休憩。

    落日西倾之时,马车在一家大客栈前停了下来。

    “主人。”

    “拿来。”

    车帘掀起,一顶白纱帷帽被递进了车内。

    黄药师接过帷帽,为连清戴上并系好带子。

    这顶帷帽看似与连清原本的那一顶除了颜色别无二致,舒适度上却提高了许多,就帷纱而言,用的是江南独有的蝉翼薄纱,透气度在众多布料中可居冠,这还是在一日之内的手笔,由此,黄药师的用心,可见一斑。

    待两人牵手双双从马车上下来后,黄药师对着车夫挥了挥手,车马便径自向着客栈的后院驶去。

    “请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一脸笑容迎了上来。他在这家客栈多年,眼里也被打磨得十分亮敞。这一男一女穿的衣衫虽看不出有任何华丽之处,但是布料却是极为上乘,非富即贵。

    “一间上房。”黄药师握着连清的手道。

    “好嘞。”住一间,那么想必是夫妇了。店小二心下打了一个转,带着两人上了二楼,“不知尊夫人需不需要沐浴洗漱?咱们客栈提供新的浴桶,客人不必担心不干净,只是这价钱嘛——”

    店小二尾音拖了一拖,并未言尽。

    在他看来,女人嘛,都是爱干净的。而这两人,也不像是没有钱的,多赚一笔应是小事。

    “你们掌柜倒是会做生意。”

    黄药师的嘴角略勾,如一抹上弦之月,霁色温润,一副君子之姿,看得店小二心下不住感慨,人和人之间就是有差距的,人家一笑便是一处风景,如此一想,他便不由自主地将实现移到了一旁带着帷帽的白衣女子身上,丈夫这般俊容,想必妻子也差不到那里去,也难怪要遮掩真容了。

    只是他不知,他的猜每一处是正确的。尤其是在青年是不是君子一事上,被他成为「尊夫人」的人才最具资格给予答案,毕竟,她才见识过什么叫「真小人」。

    “我夫人累了,先上几个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再安排人沐浴之事。”

    黄药师斜眼睨了店小二一眼,间对方迟迟未有动作,心下刚升起的悦乐便消散了,冷然道,“还不走,是要我请你走吗?”

    店小二一个激灵,即刻褪下。

    暗道,这公子变脸也忒快了。

    一顿沉默的晚饭,食不言的信条被两人执行了个彻底。

    不久后,店小二便带着人将浴桶扛了进来,放在屏风之后,紧接着烧好的水也倒了进去。

    这件客栈的上方收钱不少,却也不算是乱收,至少这上房的面积比之一般客栈翻了个倍数,就算放置了浴桶,也不会觉得拥挤。

    “夫人,请。”

    前两个字被黄药师故意地加重了语气。显然,他是相当喜欢这个称谓的。

    “假的终究是假的。”连清一哂,悠然道,“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虽然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是她也不妨试试。

    面对明晃晃的挑衅,黄药师面上不显,只是回道:“我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

    是不是怒,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是吗?”连清不可置否,只是笑意更深了些,“没有用的,你再做什么结果我都只会告诉你一句——

    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你。”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突然间,一句相似的话语出现在黄药师的耳畔,说话的人竟是连语气都一模一样,是谁?究竟是谁说的?脑海中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一道诡光滑过眼底,连清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尽管她不明白黄药师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映,却不妨碍她拿出吊坠,对他进行引导催眠。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记忆倒计时——

 第57章 记忆回溯

    “车里是我家少爷;定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别和这个老家伙废话了;直接搜!”

    ……

    “你们不可以——”

    “少啰嗦,一边去!”

    马车被迫停下,车夫和几个壮汉争执时,被人推到在地上。

    “刷”得一下;布帘就被为首的蓝衣壮汉一把撩起。

    只见——

    铺得厚厚的锦色丝缎之上,一个青衫少年郎压在了一个只着内裳的青年男子的身上。青年发丝凌乱;一半的脸颊隐藏在浅绿色的薄丝被内,只露出了右边的平庸面容。而内裳似乎是由于被外力拉扯过的关系;从白皙圆润的肩膀滑下。

    视线不经意交错,壮汉几乎是在下一瞬间便移开了视线。只是这样;也无法减缓他因为那双潋滟如湖水,氤氲着朦胧暧昧的黑眸而加快的心跳。

    再看向青衣少年;对方单手握住青年贴在他胸前的一只手,脸颊泛红,神色恼怒,一看就是好事被打断后的不悦。

    饶是壮汉再识多见广,也未料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幕,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几乎连话都没办法说利索,而在看到马车内并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精美饰物后,他收敛起了嚣张的气焰,用着较为谦逊的话语表达了歉意,“打扰了。”同时也放下了布帘。

    话说出口的即刻,他便后悔了。

    这不是又一次提醒了这两人他们破坏了一场“好事”,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再向身边的伙伴摆了摆手后,他翻身上马,率着几人一同离去。

    “大哥,刚才根本就没看清那个青年的样子,不要紧吗?”

    方才紧跟在蓝衣壮汉边的一人问道。

    “没有必要。”被称为大哥的蓝衣壮汉摇了摇头,“怪盗红莲不会是那个青年。雨这么大,他身上没有穿蓑衣,一定会淋湿,而我方才仔细瞧过,不论是那两人还是马车内,都没有明显的大片水渍。”

    “可能是红莲用内力蒸干了湿气?”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靠近车板的那块地方有些潮湿?如果他在情急之下使了内力,必然不会顾及到那么微小的地方。”

    慌乱之中,人的行为不可能全然注意到每一细节。饶是再聪明的人,都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何况你以为那位唐公子的毒是摆着好看的,妄动内力之后不可能还那么若无其事,与那少年——”他停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绕了过去,“最重要的是,乾老最近有金盆洗手入朝做官的想法,那马车内的样子你都看到了,还有那少年身上的衣衫,就算不是达官贵族,也必是世家子弟,我们已经惊扰了他们,谁也保不定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们,做得太过的话,不利于乾老的仕途。”

    这蓝衣壮汉的心思显然不像是外表那么粗犷,他会深受主人家的重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谨小慎微又知进退,让一旁的同伴自愧不如。

    跌倒后的车夫站了起来,由于视野的高度差距,他并未看到适才马车内发生的一幕。作为专门训练过的侍仆,他不会随意地掀起布帘来查探自家少爷的状况,只是在重新坐回车板后,关切地朝车内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少废话,赶你的车。”

    回应他的,是少年愤怒之极回答。

    车夫心下了然,少爷必是为了方才的冲撞而生气,他便也识趣地不再多言,重新赶起马。

    虽然这场混乱已经成为过去,但车内的两人还是保持一上一下的暧昧姿态。

    而看上去少年握着青年贴在自己胸前的手的行为,实际上,是他正在用劲企图扳开对方夹着银针的手。

    “怎么,还不从我的身上起来,你就那么舍不得我吗?”

    见危机渡过,黑衣青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有兴致地打趣起了少年。

    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在青年移动了一下头部,将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后,他惊讶地看到了对方左边脸颊上妖异的红色莲花。

    “你是怪盗红莲。”

    他说得肯定。

    近来,江南出现了一个大盗,金银珍宝、秘籍武器,只要是他看上的,无一不是收入囊中,他作案选取的目标并不固定,不若一般求财的盗贼,完全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他的意图,此人虽是不好抓,却极好认,因为他脸上绘着红莲图腾,所以世人称之“怪盗红莲”。

    “原来小少爷也对江湖感兴趣?”或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天性如此。青年的话语并不正经,全然是一副调笑的口吻。他放下了威慑少年的银针,拢了拢肩头的中衣。即使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那么好,也能够在弹指间制住这个少年,最初不过是顾忌他可能惊慌失措而大喊大叫,导致引来追兵。

    少年冷嗤了一声,从青年的身上爬起,坐到一边,神色回到了之前的淡然。

    “感兴趣如何,不感兴趣有如何?怪盗红莲估计是要在今夜之后绝迹江湖了。”

    尽管方才掩饰得十分正方,但现在对方呼吸急促,脸色灰白的整装都在告诉自学过医术的少年,青年的状况很差。

    这么毒舌。青年笑笑,不已为忤,径自穿上外衣。

    这少年倒是说对了,要是在不好好疗伤的话,他恐怕真的就没有以后了。

    中了剧毒,又妄动真气,简直是糟糕到了几点。

    这都得怪他轻敌了。一个唐门的人,一个心细细密的护卫头领,两人联合竟然令他如此狼狈。不过,索性他今夜的运气算是不错,青年又看了少年一眼,保持着微笑的神色,令人无法捉摸。

    车轱辘在雨地里不停地转着,车内的两人皆是沉默着。

    大约两刻之后,马车驶进了一户高门大院。

    “少爷,老爷让你回来后就去他那里一次。”

    马车才刚停到马厩边,就有下仆撑着伞赶来。

    青年分明瞧见了,那下仆说到“老爷”两个字时,少年眼里的不耐。

    叛逆的少年郎吗?嘴角勾起了一抹奇诡的弧度。

    他横身向着少年,在他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在他的耳边压低着嗓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帮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不想再受人摆布吗?我可以帮助你的。不管是一生都用之不尽的财富,还是足以傲世群雄的武功。”

    蛊惑的声音萦绕在马车内,也萦绕在少年的心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青年的笑意更深了。

    语言有时候也是一种暗示。

    “想一想,再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那是多么美妙的生活。”青年虽然没有尝试过诱拐未成年人,但想来这似乎也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一边在脑海里随意地编制着数十种叛逆少年的记事,大约就是——我很孤独,没有人理解我,大人们总是将所有的路都规划好了,完全罔顾我的想法之类,一边说道,“你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理想,生活,情爱,亲人也好,陌生人也罢,没有人再能够干涉你。”

    “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了。”

    说完这句话后,青年饶有趣味地望向少年犹豫彷徨的眸色,由着他的内心兀自做着激烈的挣扎。

    一路上,这少年除了自己强硬地将他拉倒在身上时才真正动怒,一直都表现再冷静、成熟,青年很欣赏他,却也明白,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即使再冷静再成熟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要你教我武功。”

    比青年想象中更快,少年做出了抉择,一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抉择。

    “如你所愿。”

    青年展颜,他这算是“诱拐”成功了吧。

    许多年后,每当他想起这所谓的“诱拐”,就会觉得自己好天真。

    究竟是谁“诱拐”了谁,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

    少年下了马车,并没有如下仆所言去书房见他的父亲,而是为隐没在一边的青年带路。

    越过主屋,穿过朝南的拱形门洞之后,仿佛又进入了一撞独立的宅子。即使是在黑夜之中,练武之人良好的夜视力也足以让青年看尽这亭台楼榭,花草扶疏,而实际上这不过只是一处别苑。

    越是深入,人便越是少,可见,少年是极为喜静的。

    青年索性也不再遮掩,大摇大摆地走在少年的身边。

    走廊之上,纯白琉璃制成的灯发,精巧别致,散着柔和的光芒,如清冰玉壶,爽彻心目。一左一右,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倒映在墙面上。

    少年带着青年来到了他的卧室。并不是他的家中没有客房,只是他的别苑中没有。尽管有些不甘愿,少年也只能先把青年安置在自己的住所再作打算。而不得不说,因为喜静的关系,他所住的地方确实是府邸之中人最少的,也利于青年的隐藏。

    青年在少年离去之后,坐到了卧榻之上,盘起双腿,开始运功。

    不是没有想过尾随少年去书房客串一下“梁上君子”,毕竟忽悠人也是需要精确信息的。君不见那些神棍哪个不是一一问清才开始指点人生迷津的?

 第58章 威胁与屈服

    “素光;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看到一个讨厌的人罢了。

    曲素光回首,笑颜如花地牵起骆冰的手;向着集市的另一头走去。

    骆冰扫了远去的马车一眼,便跟上了曲素光的脚步。

    那个人是黄药师吧;如果不是因为太在意素光,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让冥域从江湖上消失的人和连清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而连清,在那一日后,便失去了踪影。

    「骆冰,你太高看我了。连清不是神鬼,他也是一个人。」

    骆冰不经意地想起了对方说过的话,总觉得幸福来得太过容易。他看不清连清;从未想到这样冷酷无情的人,竟也有仁慈的时候。他想;自己和族人能够顺利离开幽冥谷,是托了素光的福。

    即使是难得一见的仁慈,于那个男人而言,恐怕也是分人的。

    真不知,这世上,还有谁能够让他改变?

    不过,这些都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冷峻的目光在触及到那红色的身影时,变得温和起来。

    属于骆冰的未来,有他的族人,有他爱的女人,已经足够了。

    糟了!明日之后,师傅的大魔头之的罪状又要被添上一条了——强掳良家妇女

    这是梅超风看到黄药师抱着一名白衫女子踏上桃花岛时脑海里出现的想法,对方双眸微闭,身形单薄略显弱不禁风,她自然

    而然地就把她归为了弱女子的行列,然而,却不料这想当然的第一印象差一点就让她送了命。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刻她还是极为好奇的。

    “师傅。”少女恭敬地行礼,一双明媚大眼看似不经意实则别有深意地向着白衫女子瞟去。

    黄药师只是略点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抱着连清向着居舍走去。并非是故意不想在徒弟面前装神秘,而是他和连清之间的这笔账太乱,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她的身份。

    梅超风失望地看着远去的青衫背影,对于一直呆在桃花岛上的妙龄少女而言,有一点新奇的变化都能够令她感到趣味,更何况这一次是一个活人,一个由她师傅带回来的女人。

    不过,纵然心痒难耐,她也不敢问,黄药师虽然对待她和陈玄风很好,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徒弟插手私事。

    不过,她的失望只维持了小半天,因为下午,陈玄风带着曲灵风来到了桃花岛,新来的师弟暂时夺走了注意力。

    一日时光便在各人不同的心情中悄然流逝。

    月落日升,第二日的阳光透过半敞着的窗户,落下一地金色的同时,也映照出室内的清幽与明净,徐风拂来,吹动水色床幔扬飘,铺着银丝红缎的被褥上,墨色的发丝如瀑般散开,半掩去白皙的面容。空气里流转清新宜人的树木香气,带来一室生机,牵动了床榻上闭目而眠的女人。

    在一片风光日影中,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似是要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风拂,鸟鸣,光浮,影动······细微的感觉一再触动着她,却奈何混沌的沉重一直萦绕不去,薄唇轻吟逸出,每当她想清醒的意志趋来,这沉重也随之而至,唯有令她放空意识,再次陷入眠梦之中。

    几番挣扎,直到空中的暖阳向西移动了一个脚步,连清才缓缓睁开双眸。

    “醒了。”

    坐到床畔的修挺身影,伸手拂开她额上几许青丝,轻抚着有些苍白的面颊。

    女人条件反射地挥手拂开了那只手,除非必要,她其实很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

    温和的眼眸倏然一冷,黄药师站起了身,看着对方从床上坐起,斜靠在床边。

    “我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你,就等着你醒来观赏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阶下之囚备礼。”

    连清一哂,由于被灌了一路迷药的关系,她的精神称不上好。“你可真有心情。”

    怎么想,都不怀好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间的摆设,雅致又精致的风格显然不是任何一家客栈的客房所能做到的。那么,只能说明她此刻已然身在桃花岛了。

    “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敢肯定。”

    黄药师伸指凝气,弹向床边的挂钩,雾纱垂掩下来,模糊了纱外的视线。

    “啪啪——”

    接着,他的手掌又拍了两下。随之,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抱着一个红衣女子稳步走了进来。

    听着对方的吐纳之声,连清判断这是一个武林高手,虽不及黄药师和她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这座岛上,又有几个他这般的人?

    黑衣男子将人放在离床边不远处的卧榻之上,便关上房门离去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礼」?”

    连清掀开窗幔,看向卧榻。只见一个相貌艳丽的红衣女人躺在宝蓝色的被褥之上,再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小腹微凸,显然是有了三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都说同性相斥,尤其是面对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但连清却没有这种感觉,不仅如此,她还觉得对方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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