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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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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现在回想起那日还是会胸中憋得发痛,可是他知道,顾零会回来的。他只需要再等一等。
可是这已经是第三个圣诞节,他从三年前就变得开始期盼着这一天,可是真的当这一天来临时,那种浓重的失落感就开始淹没他。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孤独的人,冷漠,不近人情。但是顾零的出现,他开始喜欢上那个总是纠缠着他的身影。
他坐在公寓下面的长椅上,行人将雪踩的吱嘎作响,他很久没抽烟了,他从口袋里拿出还是上个月开的那盒烟,熟稔的倒出点上。
手中不断的把玩着那把曾经让顾零爱不释手的打火机。
就在他准备合上盖子将它收入袋中的时候,在那还没合上盖子的火光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与光重叠,他顺着光线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顾零那张本该陌生却被他在脑海里想了千万遍的东方面孔。
他神色怔怔的望着周零,墨染的眉聚成了川字,眸子里似乎有海浪滔天。烟被夹在两只修长的手指间,直到烟头快要燃尽,烫的康斯坦丁一惊,这才如梦初醒,他将烟头扔在脚下,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眸色的惊涛化作了漫天的欣喜。
“你差一点就迟到了。第三个圣诞了啊。”
“对不起,堵车了。”
电影版…阴阳师
阴阳师01
夜。
微醺的夜。
石桥似乎在月色下也瘦了几许。
所有的东西都连在一起融成了一片影儿,末了再落入桥下的水波里,化成一摊墨色的浆糊。
今夜是没有光的。
家家户户都早早的熄灯闭门而寝。
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不约而同的闭灯而寝?
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恐惧。
恐惧如细细密密的网,错落有致的从心底里散开,如影随形,无处可逃。
桥的那一段是一抹忧伤的红。残存的几丝戾气也都在这无尽凄凉的黑暗里匿了影儿。
今夜是没有月亮的。
平日里银铸的圆盘今日看来就像是模糊的铜镜,被乌压压的云遮了过去。
那抹红色的影一点点的像村庄这头移动,一点一点,不疾不徐,不缓不慢。
所过之处是淅淅洒洒的水迹掺杂着几丝腥味。
是血的味道。
红影停在了东边的第一家,缓缓的的带着频率的扣了两下门。
而门那侧却一丁点的动静都闻不到,她没有纠缠,转身轻轻的飘像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
她机械的不断重复循环着这个动作。
诡异的让人汗毛直立。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这如墨的夜色,也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那红影几乎是顺时间辨了方向,就像是饥饿的鲨鱼般迅速的冲向声源处,眨眼之间已经空悬于门口。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就像是淅沥的小雨转而成了滂沱的暴雨。
吱呀——
一缕薄薄的光洒了出来。
门竟然开了。
我端坐在屋内,细细的品茗着不过是一碗清凉的水。
一旁的村妇已经吓得半跪在地上,脸上泪痕斑斑,怀中的婴儿也是啼哭不断,吵人的很。
我吹了吹发粉的指甲儿,叹道,这可是今天才从金陵运过来的染液。
“去侧屋吧,大娘。”看孩子哭的脸都有些发紫了,不忍的劝道。
大娘闻言是连滚带爬的抱着孩子像侧屋跑去。
我余光扫了一眼,手腕一探又轻轻转了一圈儿,悄悄画了个结界在门沿儿边上。
吐了口气儿,定神。这才把视线移到门口那已经露进来大半个身子的红衣鬼身上。
不用说我也知道,此刻的我一定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得道高人的模样,可是我心里却和明镜似的,我不过是看了几本书的神棍罢了,会画点结界,做些辟邪保家的符咒,顺便能念几句马马虎虎的咒语,也就只有这些了。
眼前的女鬼一袭明艳的红色单衣,像是在水里浸泡的过久,她裸/露的双手像是外面的树皮,皱的厉害,指甲生的极长,就着屋内幽暗的光再细细的打量过去,她的腹部还微微隆起,黑色的长发都要垂到地下,湿碌碌的令人看的极不舒服,她的面容被长发挡住了,只露出一只半阖的眼睛。
除了外表实在太不讲究外,她本人应该还是个颇有教养的女鬼。
因为她此时用着一口带着京都的官家口音,声音清脆:“请问,您看到我的孩子了吗?”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好意思,没有看到呢。”
红衣鬼怔了一下,旋即笑出了声。
这一笑却让我浑身发麻,握了握拳头故作镇定。“您何故要笑呢?”
红衣鬼笑声也格外清丽,不难想象生前一定是个美丽的官家小姐。
“您就不要同我玩笑了,我已经感觉到我的孩子就在这个屋子了呀。”
我摇摇头,认真的解释道:“那不是您的孩子,那是村妇的孩子。”
红衣鬼的笑意渐收,恼意微微显露,“那明明就是我的孩子。”
“不是。您的孩子还未出生啊。”我视线落在红衣鬼隆起的肚子上,有些惋惜,却也不晓得这红衣鬼生前是经历了何等变故,才会落得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溺水下场。
许是这句话惹恼了她,气氛不再像刚刚那般柔和,转而是一种阴冷的气息在狭窄的屋子里弥漫,她开始抖了起来,脖子一寸一寸的像右侧歪下去,一点一点。就像是一个钟表,逆时针的,一秒秒的像那侧的方向转动。
我嘶了一声,因为此刻,红衣鬼的脑袋已经转到了脖子下方。
“还——我——孩——子”红衣鬼拉长了音调,一字一句的道。
温度一点点的降低,宽大袖子下,我紧攥双拳,口中疾速念道:“日出东方、赫赫大光、灵神卫我、庆门立章、禄存拱惠、不云炳刚、把持既济、标摄大匡、未越绝命、故水鬼乡、三元满体、八神作疆、逆吾者死、敢有冲当、黄老律令、急离远方、北神统录、永断不祥、急急如律令!”
语毕,那红衣鬼竟一动不动的立于眼前,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
我瞪了几秒,确定她是真的定住了,才松了口气儿。
要知道这咒语我是昨日翻着那本《道藏》黄昏时分才勉强背了下来,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咂了咂嘴,真是难为本体验员了。
这次的游戏任务开展于平安京时代中期,以安倍晴明为主线开展的游戏任务。
而我此次的身份是祖上随空海和尚自长安而来的方士后代。姓元名霜。
这个元霜说起来也是有趣,打小就被父母扔下,父母俩人云游四海修炼历化,在我到来之前,这个元霜可是实打实的冰冷性子,那日初来此地,我不过是对着家中唯一的老仆人扑哧一笑,却把老人家吓了好半天儿,左看看右瞧瞧生怕我被什么东西附身上。不过老人家担心倒也没错,可不是被附身了。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谁让系统设计人员这么设定。
而我此刻为什么敢以半瓶子都未满的能力深夜一人单枪匹马对付这红衣鬼呢?
其实我是不敢的。但是我有我的计划。
就在我美滋滋的用我的思想奋力攀爬着脑海中的过墙梯时,那被定身住的红衣鬼像是挣脱了束缚般,正一点点的继续扭动着逆时针转动的头颅。
咯嘣咯嘣——
咯嘣咯嘣——
像是锈住的木偶链条,正艰难的一点点的移动。
我稳住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这怎么和计划里的不一样了!
我的过墙梯歪了啊!
我开始深切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自以为对这个系统熟门熟路了,其实我还是个小学生啊,而面前逆时针转着脑袋的红衣鬼都能尊她一声老师了。
手心里渐渐发出冷汗,我僵直着背,心中却火急火燎,安倍晴明怎么还不出现!
系统给的任务和上一次相差无几,都是要提高好感度来进行任务解锁。
而根据我的初步打探,这个村子里已经接连几日被这个红衣鬼闹的极不太平,所以我便灵机一动,找人给安倍晴明传了个信儿,信中内容无非是小辈不才,祖上乃随空海和尚自长安而来,是长安城内小有名气的方士,奈何父母云游,家道中落,天资愚笨,自己技艺不精,只能镇住一二,头七将至,厉鬼更厉,兹事体大,人命关天,望大人火速前来云云。
而今夜便是头七,我估算着最迟子时也该来了,可是眼看就丑一了,我心中慌乱的厉害,脑中乱作一团,因为实在背不出什么咒了。
电闪雷光间,眼见那红衣鬼正抬手而来,我咬破舌尖,一滴猩红自口中蔓延,嘶,真疼。顾不得太多,慌乱中我怒视红衣鬼大喝一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一秒
……两秒
……三秒
好像没有被咬到,也没有被扑倒?我闭着眼睛胡乱的摸了摸四周,一片虚无。
我不禁眉开眼笑,看来是成功了。
我睁开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红衣鬼的头同颈部藕断丝连般,只差一个寸近就能落地了。
红衣鬼似乎是想动,却只能在原地轻颤。
定睛一看,她身后还有一个人,我歪脖望去,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那人带着雨水混着泥土的芳香,一把纸质的折伞幽幽合起,他的手指修长似玉,润泽而明,身形敖敖,月白色的狩衣自带雍华,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神色之温雅,风度之谦谦,姿态之翩翩,剑眉如墨英气逼人,凤眼微挑又似含情脉脉,外面明明是泥泞的路和缠绵的雨水,可于他而言却似不染纤尘,似于九天之上踏月而来。清雅如莲,霞姿月韵,绝妙无双。
他中指与食指相并,轻启朱唇,神态自若,微微仰头,只一个字——“定!”
红衣鬼的头便又乖乖的落回于颈部。整个人都偃旗息鼓一动不动,连气息都感觉不到了。空气渐渐清明起来,阴森冷意开始消退。
只见他淡淡一笑转手收了伞踏步而来,站在我一侧,微微垂眸,嘴角若有若无的抬起,声音如玉环相和,风韵秀雅,“让你受惊了。”
我身子离的格外板正,偷偷掐了下大退,强迫自己镇定,抬头展颜,模样大方道:“多谢晴明大人。”
安倍晴明。
这就是世人皆称白狐公子的安倍晴明了。
计划还算顺利,那就让我好好扶住我的过墙梯,看我如何接近你!
阴阳师02
就目前形式来看,我对安倍晴明的性格仍旧处于空白阶段。
所以在他对那红衣鬼轻念密语之际,我的大脑就像是那最高档的风扇扇叶,虽然不大好使,但马马虎虎也能将就着用的。
都说人生最缺德的莫过于别人在思考你却在打扰,至于是谁说的,我只能告诉你是——沃兹基说的。
好了好了此类细节大家应该一闪而过,能放则放,得过且过。
所以当系统提示没把我吓到血压飙升我已经很知足了。
【提示:此刻好感度10%系统赠送额外3%】
我呃了一下,寻思着要不要为这3%道个谢?
【游戏任务:与安倍晴明一同解决红衣鬼】
【难度系数:两颗星】
【时间限制:三天】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在系统提示出现时,时间其实是处于一个静止状态,比如此刻安倍晴明正是一个刚迈出一只脚另一只脚悬空的状态。
目前为止,我的人物技能只有一个略显鸡肋的阴阳眼,和一个还没见着影儿即将拥有的意念控物。我心中叹气,果然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红衣鬼怨念太深,先收入瓶中,再做决定吧。”说着,安倍晴明拿出一个半截掌心大小的玉色通透的八角小瓶,上面刻画了紫藤色的五角星。他两手一捏,嘴唇微动,就见那红色身影化成一缕烟儿钻入瓶中,他顺势合上瓶塞,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大人是想如何处理这红衣鬼?”
安倍晴明的狩服虽然鼓鼓囊囊,但是他穿起来自有一番风韵,他的颈子同后衣领笔直的形成一道线,高高的立乌帽子在渐渐流露出来的繁星明月下划出了一抹浓厚的影子,他站姿笔直却又自带了七分的慵懒。
他下颚微收,从侧面看去好似弯弯的月牙儿,他身姿依旧,视线微微转过,凤眼一提,唇畔一勾,缓缓道:“暂且带回,明日再替她化解怨气,送她上路。”
我闻言心生一计,眼珠儿一转,低眉浅笑:“这怨气可是浓重的紧儿,想要化解定是要费一番功夫儿”
“是啊”
“不过,说起这麻烦还是我带给大人的,大人不如捎带上我,或许也能做个帮手儿,也算报答大人了。”这句话我用了十二分的诚恳,只是不知这安倍晴明是何想法。
他闻言,微转身子,视线算正八经儿的全落于我身上,他明明是云淡风轻的雅致公子,我却觉得那目光仍旧带了几分利刃。
他声音朗朗,“你说你祖辈曾随空海大师自长安而来?”
“是”
“哈哈。”月色下,安倍晴明爽朗一笑,满室流光。“那你可要努力精进法力,九字真言可不是你那么用的。”
我定定的看着他,心里嘀咕,这安倍晴明说他严厉却又慵懒,说他清冷却也笑容连连。真是个摸不透的人啊。
我装作一副被戳到痛处,无地自容的样子,再夹带着几分娇俏,委屈道:“是我太过愚笨,又无人点化,才落了如此地步”可是下一句我就转了方向,眸光灿灿,“大人是允许我跟随你了”
“并无不可啊”
安顿好村妇,净化了周围的能量,外面的雨夜也已经停了,乌云散去,月色悬于一角,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昭,我同安倍晴明一前一后的行至桥头,夜深露重,寒气逼人。
已经是良月中旬了,用人话来说就是阴历十一月,阳历的十二月了。
“安倍大人,深夜叨扰,着实惶恐,大人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就此别过。”安倍晴明颚首,抬步轻飘飘的离去,正如他轻飘飘的来。
我目送他身影化成一点才转身像相反的方向走去,心中哀怨,这文邹邹的对话实在不好拿捏,真怕哪天露馅,要知道我打心眼里想把自己打造成个温文贤淑的落魄小姐的。
在京都,恐怕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顺着那座只容得下一辆马车行过的石桥,行至土御门小路的尽头,住着当今京都最厉害的阴阳师——安倍晴明。
但那只是表面,但凡是稍懂阴阳五行之人,便会感叹,不愧是安倍晴明,座艮位,守鬼门——不用怀疑,这句感叹就是本姑娘发出的。
可是——
我有些吃力的迈过脚下的水洼,继续嘀咕着。
元霜所居为坤位,同守鬼门,只不过安倍晴明是里鬼门,我是表鬼门,不过根据元霜本身的记忆来看,也并未经历什么过于出格的奇遇,就拿昨晚的红衣鬼来说,都能在元霜为数不多的经历里当作首屈一指的存在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元霜在我到来之前是十分不喜阴阳五行的,可是坐拥坤位不习阴阳,似乎也说不太过去啊。
昨夜的小雨似乎洗涤了连阴了几日的天空儿,难得的放晴,碧空如洗,不染纤云。土地还是湿润的,处处是积水的水洼,绿草的叶尖总是擦过脚腕,走起来还要提着裙角,好不麻烦。
在这里,女子出门多数都是要着十二单衣的,一层一层。不过我也不是贵族小姐,想穿也没有资格,但是我穿的也并不算少了。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个成精了的蚕蛹,但是却没有蚕蛹好吃。
空气清凉,沁人心脾。
视线前方已经可以望到那座孤零零的住宅了,通向那住宅的小路只有一条,说是小路,也不过是被来往的人踩出来的平地罢了,四周野草丛生,巽位上还坐立着一座高塔,群揽青山。
近了看去,是一座极为简陋的用以大唐样式雕铸的围墙,大门半敞,最醒目的莫过于木门上两个灯笼般大的五角星了。
我看了不禁咧嘴一笑,自言语道:“还真是别出一格,不过要是貔貅,狮子倒也不像安倍晴明了。”
虽是冬日,但杂草却茂密如夏,我还来得及抬手推门,门便自己敞开了。我微微一惊,却也自持在上一次游戏任务中经历过不少风浪,面色如常。
外面杂草丛生,院内却四季如春,瀑布般的紫藤花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各式花丛草木好似攀比着生长,毫不拘束,错综杂乱但也是自有美意。
“唉!你……你是?”就在那堆瀑布般的紫藤后,一位公卿便服的年轻男子神色惊慌的看向我,他一手拿着小型的铁镐,一手握了一把种子。额头有汗珠滑落。
倒也是个俊朗的公子,我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我,神态憨厚的呢喃道:“你是晴明的新式神?”
我闻言,扑哧一笑,忍俊不禁。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落在他脚边的土坑里,道:“公子可是要将这些种子埋入此坑?”
嘴上叫着公子,可实际上不用想都能知道眼前这位容貌俊朗神态憨厚的正直公子哥儿定是那位与晴明私交甚好,克明亲王的第一皇子、醍醐天皇之孙的源博雅了。
“是啊。有何不妥吗?”
我点头,解释道:“确实不妥,如今正值良月,死气在辰巽,来年定是结不出果实的”
他闻言,一副恍然,呆呆的摸了摸头,求问道:“那我应该埋在那里呢?”
我指向西北一角,道:“生气在戌乾,埋在那里便好。”
他闻言,笑逐颜开,撂下铲子,走过来,愉快道:“真是多谢你了。”
“不过看样子你并不是晴明的式神。”
我心中一个白眼过去,暗暗道,我只说自己像蚕蛹,可没说自己真是蚕蛹啊!
我到底哪里那么不像人非觉得我是式神啊?
可是我面上却还是浅浅笑意,故作温婉,垂首道:“安倍大人可在家?”
话音刚落,回廊处熟悉的月白色身影郝然入眼,手持蝙蝠扇,玉腕轻摇,脚踩浅踏,神姿无双,只见他将蝠扇扇叶徐徐合起,不疾不徐,缓缓展露一笑,凤眼如柳。视线轻轻触及我身,口气清淡却并不冷漠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我来拉高你对我的好感度呀,不过这些想法最终只化成一句应和。
“大人。”
阴阳师03
“我是不是来的太早了”我向前又走了几步,拉近了些距离。
“来即是客。”安倍晴明将蝠扇收入袖中,面色并无丝毫被打搅的不悦,反而神色坦荡,道:“蜜虫,奉茶。”
说着自回廊走出一娇俏少女,紫衣长发,模样可爱,笑容可掬,两粒虎牙更舔喜气。甜甜一笑,落落大方,道:“是,大人”
源博雅还在吭哧吭哧的专心挖着新坑,只有我和安倍晴明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尴尬,但是我又不知开口说些什么。
经过我昨夜的分析,我总觉着色//诱这条路是行不大通的。
安倍晴明是何等云月般的人物,就单说一条,光是我此刻静坐他神侧,心境都随之平和,这样的人物我又怎敢过分叨扰。
但是话又说回来,若是叽叽喳喳同那些普通世家小姐一样又太过普通,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走马观花,定是不太上心的,他本人就是清冷如雪,如果和他玩高冷肯定也是白玩,你见过有冰雪对冰雪擦出火花儿的吗?
所以——
在我彻夜苦想,辗转反侧中,我决定实行阶梯式攻略,先在第一个任务中拉近关系,找到可以时常约见的理由,期间一定要将精神分裂表达的若有若无,容我先举个例子:
月黑风高的夜,我面色淡定,谈笑大方。但是当厉鬼逼近,我又神色惊慌的去拉他的手臂,嗫嚅的说,其实我还是有点怕。当厉鬼驱散,我又坦然放开,一副你我毫无瓜葛的模样。
诸如此类,总结为一点,那就是我摸不透他,那他也别想摸得透我。
当然了,理想丰满现实骨感一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具体如何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人准备何时动身为红衣鬼解怨呢?”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憋住,掐着青瓷釉碎纹的杯盏,手腕轻摇把玩却迟迟未送至唇边。
“ 再等一等也无妨,就等博雅埋完那些种子吧。”他凤眼微眯,剑眉斜飞,双眸晶莹明亮,却又似雾色般朦胧遥遥,我别过脸,竟有些害羞起来。
“晴明,我马上就埋完了哟。”源博雅听到安倍晴明所言,擦了把额头的汗珠,脸颊微红,嚷道。
我心中好笑,这人称雅乐之仙的源博雅,实在是同传闻大相径庭啊。仙气儿我是没看到,傻气儿嘛,确是冒出了头。
“大人可是想让博雅大人以曲做阵?”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源博雅的其他用途。
“博雅的笛声犹如神乐,人鬼皆动情啊。”安倍晴明提起源博雅,总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比如此刻,他身子慵懒的斜靠在背后的木梁上,一腿平放,一腿弓起,左手执扇,右手握杯,看向博雅的那一刻,蝠扇一甩,细细摇曳,挡住半个侧颜。
肤若凝脂眉如墨,眸如点漆唇似丹。我由衷的感慨道。
碧空如洗,冬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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