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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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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两位的易容真不错,瞧瞧现在,哪还有一丝一毫的老态,尤其是半娘,你这风姿,哪里像个四十岁的女人?”
  “你!闭嘴!”都说女人的雷点是年龄,这话真不假,古今无异议。她涨红的脸像是天边的晚霞,可惜现在还是清晨,那就只能说是回光返照的血色了。
  “哼,有点意思。”沈松七尺有余,眉目端庄,不怒自威。见到他的模样,我倒是有些好奇的问:“半娘啊半娘,这沈松长相如此平凡,莫不是榻上的功夫要好于一般的男人?要不然你这姿色怎会委身于他?”
  话音一落,俩人齐齐变色,杀意浓的似乎可以杀掉十头牛,可是如今的我可不会任他们宰割,刚刚肯任他们宰割不过是想看看他们耍的什么把戏,再者,死的是我的分…身,我除了感同身受,性命却无忧。
  “你恬不知耻!闭嘴!”说着,徐伴娘长袖一甩,冲我袭来,我屏息抬手在空中画了结界,任凭徐半娘怎么冲,怎么甩,就是进不来,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面色凝重的沈松,突然觉得好生无趣,阴沉下脸说:“我从未得罪过你们,你们却来杀我,是不是忒不道义?”
  徐半娘哼了一声:“如果你要杀便杀,莫要多废话。”
  我哟了一声:“倒是一心求死?”我恍然的点点头:“杀你确实是要杀的,但是不是现在,让我想一想,我该怎么杀你?”
  沈松终于听不下去了,他面色阴沉的好像一只毒蝎子,冷冷道:“想要杀我,恐怕没那么容易!妖女!”
  我听到最后那俩字,就如同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我诧异道:“我没听错吧?你说我妖女?”
  说着,拍了拍手便是称赞:“真敢说,真是不怕死,你长相平平,倒是让我生不出怜惜,那么便先从你这下手吧。”说着我扬手幻出两把虚空的巨刀,指尖一指,那刀便飞向那身如孤松的沈松。
  亲眼看他的身子是如何被那两把巨刀砍的遍体鳞伤。
  他就算武功再好,比起这巨刀无疑是蚂蚁打大象,自讨苦吃。
  “你这人,傲的太不是时候。”说着目光移向半娘,笑吟吟的说:“半娘,害我的也有你,要不要同他共赴黄泉?”
  徐半娘闻言,牙齿都打颤,很好的诠释了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颤抖着身子说:“姑娘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我咧嘴一笑:“那你跪下来求我。”
  话音未落,她就扑通一声,头磕在船板上,响亮极了。很快就破了一层的血色。
  我见血就想到了刚刚死去的分。身,心中难过,连忙不耐烦的出声制止:“好了好了,别让我在看到你磕头,再磕我就杀了你。”
  徐半娘真是怕死,这句话我说出来,她立刻就不磕了,
  “你与他那么恩爱,当真不同他死。”这女人心狠起来,当真是无人能及。
  “不过是逢场作戏,姑娘就饶了我,我愿意做牛做马的伺候姑娘。”
  那沈松本是还有一口气的,但是听到了徐半娘的话,那最后一口气就硬生生被她抽去了。
  “你看,他死了。”我吹了吹指甲,收了结界,仿佛刚刚死的是一只蚂蚁。
  徐半娘还是有泪的,只在眼眶里转,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为沈松伤心的泪光。
  “你放心,我不杀你,我只要你告诉我,幻音楼为何要杀我?”
  徐半娘结结巴巴的说:“只是听闻……听闻,曲南雅洲被人、被、被人放火烧了透。”
  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握紧双拳,厉声追问:“是何人?那州里的人呢?!”
  徐半娘似乎怕极了我迁怒于她,竟也哭了起来,说:“我不知,只是听说、听说里面的人……”
  “快说!”我大声呵斥,将她惊的一个哆嗦。
  “听说里面的人被人下了毒,都、都……”看到她欲言又止不忍言说的样子,我便什么都懂了。
  无力的摆摆手,说:“你开船,送我回曲南。”
  手覆在脸上,一片湿濡。
  曲南……雅州竟落得如此下场吗?
  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恨意浓的像是掺进了水里的黄沙,怕是再也除不掉了。
  不论是谁,我都要他血债血偿。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术,不是命多。一开始就是假的她。就是喝茶的时候他就怀疑了就没有喝。

  楚留香新传13

  照徐半娘所说; 要到曲南少说也要六日,还是要风平浪静的情况下。
  我早就没有心思威胁她不给我快点走是会杀了她,还是如何如何。反正就随她去了; 谅她我不敢使什么幺蛾子。
  连着几天都是阴天; 远远的看去分不清是雾色还是映在水面反射出来的那种白茫茫磨砂质感的光。偶尔会遇上几只驶过来的船只,但是都是远远的避开; 所以完全可以说,这几日我唯一能与之说话的就只有徐半娘了。
  我不喜欢徐半娘; 觉得她冷心无情; 自私自利; 蛇蝎心肠。
  可是我又有些喜欢她,还是因为她的冷心无情,自私自利; 蛇蝎心肠。
  因为这才是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
  不像我,为了家族就要只身一人入这系统。
  也不像楚留香,为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做一些本与他无关的事情。
  人都是自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也没有任何错。
  可是阿爹是为了什么呢?
  我想起了东方破; 他已经不似传说中的风流倜傥,印象里他早就有了圆鼓鼓的肚子和圆润的下巴,他对旁人永远是威严庄重; 对于我却总是笑起来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好似弥勒佛。他对我真的非常好,即便因为我是东方晓的原因,但是我全不在意。
  我想起来我去年的新年; 冷月如钩下,东方破拉着我在雪地里散步,天际是烟花灿烂。他说,晓晓,本该是你为我守岁的,但是阿爹也想为你守岁。
  石灯在远处发出黄色的光,走近后,我还能看得到东方破有些灰白的发,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东方破也不年轻了。
  小辈为长辈守岁那是孝道。
  长辈为小辈守岁更是爱护。
  可是这样的阿爹我却不知道他的下落。我该怎么办?
  曲南是个好地方,处处都是旖旎风光,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虽不似大同社会那般安逸,但是人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傍晚的夜市,清晨的早市,高楼别苑,锦绣楼阁哪一样都不缺。
  曲南是个好地方,雅州更是占了曲南最精华的宝地,水中绿洲,光是这一点就赋予了别样的情调。
  那里有成片的芭蕉,梨花淡白,柳树翠青,柳絮因风起如纷纷白雪飘。还有雪魄的栀子花,淡淡清香入鼻。最好看的莫过于杏花,红白相衬似胭脂相缀,花貌特娇,纷繁如飞,占尽春风得意,盎然而开。
  杏花最讨喜的还不是它多么娇俏似冰绡,而是用它酿造的杏花酒,醇香凛冽似口中含了山涧甘泉又有幽幽杏味。还有冬日的梅,在霜雪凌淡,日光稍寒的时分,成片的各色各样的梅在山坡上竟相绽放,有官粉梅,大红梅,照水梅,绿萼梅,玉蝶梅,洒金梅。点粉的,缀紫的,漆黄的,雪白的,艳红的,放眼望去在漫天冰雪里煞是好看。
  还有那潺潺的流水,精致的木桥,水中的红鲤与温吞的乌龟,都是在我心里难以磨灭的景色。
  可是那把火会把雅州烧成什么样?我都不敢想。那毒到底害了多少人,我也不敢算。
  想着想着,望着苍茫的水面,竟已泪流满面。
  “东方姑娘……你?”徐半娘从船舫内走出来,大概是看见了我哭的像个神经病,语气里竟然还能听出几丝关切的味道。
  “什么事?”火速擦干泪痕,问。
  “无事,无事。饭菜已经备好了,姑娘一天没吃饭,不去吃一吃?”她搓着手,有些局促。
  “下毒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
  徐半娘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哎哟喂,姑娘我怎么敢下毒,你饶了我,我是不敢骗你的。”看着她急的满脸通红我就觉得这人可真是胆小。
  “行了行了,你这个女人蛇蝎心肠,你说的话我是不信的,不过你提醒你,我在你身上做了法术,你要有一点坏心眼,我让你比你那相好死的还惨!”说着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徐半娘这一听,哆嗦打的更厉害了,像是被闪电击到了一样。
  “得了,你自己去吃吧,我今儿没有胃口,吃完了给我煮碗白粥便好了,起风的时候看看那帆,我也没有苛待你,所以你可别背叛我。”风很舒服,吹的脸上凉凉的,柔柔的,伴随着海水的啪啪声,像是有人在扔石子下来,激起来的浪花像是冒出来的气沫。
  已经是第五日了,想必明天就能到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尸体,可是我还活着。如果人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好喽。
  满怀悲情的时候,系统提示出现——
  【系统提示:东方不起情缘断,相思相望恨双双。林木山水碧波淌,哪家黑心屠四方?】
  揉了揉鼻梁,连滚字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我有些累,可是刚刚醒来没多久,怎么还会累呢?是心累吗?我这样想着。
  徐半娘说的没错,真的是第六日就到了曲南,渡口往来的船只许多。下了船,踏上曲南的土地上的那一瞬间,有一种想登船逃离的感觉。
  “姑娘,那我?”徐半娘跟在我的身后小声试探的问。
  “你?”斜睨了她一眼,道:“虽然我现在不杀你,但是不代表以后不杀你。”
  望了一眼来往的人群,有些发晕,继续说:“不过我现在需要你为我办件事。”
  徐半娘知道自己性命暂时无忧,终于舒展开了眉头,细声问:“是何事?只要姑娘吩咐,刀山火海我都愿意的。”
  望着她那假模假样的狗腿,我就想反手砍掉她的脑袋。
  懒得看她,侧过身子道:“不需要你去刀山火海,更何况你连沈松都敢背弃,我又算得了什么?”
  她被我点破,脸色一时间煞白。
  我继续说:“我只需要你将关于曲南雅州被烧,与我如何杀掉沈松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便可以了。”
  徐半娘:“那姑娘是要天下人都知道姑娘没有死吗?”
  我点头:“不错,你只需要做好这件事,我便不再追求你杀我的事情。”
  徐半娘一听,松下因为紧张缩起来的肩膀,连忙应和:“好好好。”
  挥袖道:“你走吧。”
  说着,自己也凝神遁隐,不过一杯茶不到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雅州。
  我站在湖外的那一圈绿地,平日里这会有船夫在的,那个船夫已经五十多岁,但是精神抖擞的好似年轻小伙,他的武功也不错,但是他讲故事的能力大概连说书先生都无法比拟,就是在他这里,我听了许许多多关于楚留香的故事,可是如今,没有了。他的身影就像是凭空消失。
  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看湖底,也努力的忽视四周飘荡的幽魂。但是我心里清楚,一切都完了。
  一个人驾着小舟撑篙像中央游去,断壁残垣,焦土黑木。所闻所见,触目惊心。
  梅林被烧焦了,芭蕉叶黑漆漆的成了枯枝,只有杏花还有几丝盎然的悲壮。水中的红鲤和乌龟逃过了此劫。
  凌空前行,有的房子已经成了废墟,有的还健在,而阿爹所在的房屋几乎成了平地。
  “小姐。”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落地巡视,在一槐树底下看到了我的丫鬟。她的模样还算整齐,只是赤红的双眼和乌青的嘴唇告诉我她也是中毒而死。
  眼圈一红,泪水却怎么控制不住了。
  “绿翘。”我哽咽道。
  “小姐,你能看到我?”她从刚刚的畏畏缩缩的神态,此刻却是分外兴奋,她想冲过来抱住我,但是很快就穿过了我的身子。
  “绿翘……”再穿过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就像是被扎了一下。
  “嘿嘿,小姐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自己是已死之人了。”她退回来,故作无谓。
  然后不待我开口,她继续说:“小姐,幸好你出去了,不然你就……”她欲言又止。
  “是谁?是谁下的毒?”
  绿翘凄凉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小姐,似乎是一夜之间,州里的好多人都死了。”
  “还有活着的吗?”我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绿翘哭的很厉害,不断的摇头。
  “没关系,那你看到我阿爹了吗?”
  “州主?”她抽泣着说:“州主被人带走了,但是州主也中了毒。”
  是什么毒,能一夜杀掉我州里这么多人。
  是谁,能丧心病狂到杀掉这么多巫蛊之人。
  胸口起伏的厉害,心中的熊熊怒火快要把我自己烧成灰烬。
  我咬牙切齿道:“绿翘,你放心,我会替你们报仇,替我曲南雅州报仇。”
  湖里有许许多多的冤魂,我在湖边,默念咒语。
  不一会儿,那些魂魄便都涌上来漂浮在半空中。
  他们都是我雅州之人,都在像我哭诉着被火烧的是何等的痛苦。
  我的心情我已经无法用言语连描述一二,如果分要说出来,那就是报仇。
  我在湖边呆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午夜,我才离开,离开前我告诉他们,等大仇一报,我便为他们超度。当务之急是找到阿爹。
  在那些冤魂口中,被提及的有江湖八怪,白鹤山庄的鹤孤翁,有禁了功力的迷药,还有一夜暴毙,七窍流血的毒/药,还有……幻音楼。
  很好,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便先从江湖八怪开始。
  虽然曲南雅州被烧了,州里的人大多伤亡,但是施此毒手的人却行事匆忙,似乎有特别的目的,而他的目的就是在这湖中央的小岛上,徐半娘办事的能力倒是不差,几乎是一夜之间,江湖上便知晓了这桩惨案,隶属曲南雅州的部门掌管者闻言都纷纷赶了回来。
  而我此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除叛徒,可是除了幻音楼,还有哪些呢?
  我也很好奇,我死里逃生的消息放出去,杀我的人又都是谁呢?还有没有我雅州的人?
  望着手中的名单,陷入了沉思。风吹过来,一不留神,没有抓稳,手中的纸笺掉在了地上,上面的字迹便清晰的显露出来:
  幻音楼,临武阁,曲水院,藏山当,茶宿堡,南嘉宗,暗影抄,朔衣卫。
  这八个是雅州的大部,可是如今或许要重新审视了。
  这个江湖恐怕要不太平喽,捡起纸笺,轻轻的拍了拍上面的土,推开窗子,外面光色大好,只是死寂的气氛让阳光都阴沉几分。
  是时候重建曲南雅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问女主是两条命吗,不是呀,是女主有遁隐之术。遁隐里便有分…身。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分…身这个词也要被和谐。这个我在阴阳师里的后面有讲的。女主要进化了,楚留香也该出现了。先杀几个人——

  楚留香新传14

  江湖上最不缺的便是死人; 各种各样的死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会成为死人,有的人是被剑穿破了喉咙,有的人是被毒。药伤了心脉; 有的人是被暗器抹掉了喉咙; 有的人是被长鞭抽断了脖子,但是最近江湖上多了一种别样的死人——
  他们有的被刀砍死; 却不是真正的刀,有的被虫咬死; 也不是真正的虫; 有的凭空中没了气息; 突然的像是一阵风,而这些,都出自一人之手。
  是谁?
  当然是我。
  心情好的时候我会亲自会会他们;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是一流半水平的武功,如果碰上的是一流的高手,我还是会用法术杀掉他们。
  每次杀人我都喜欢选在人多的地方,因为我要这幕后的人看着; 我,东方晓不但没有死,还回来报仇; 那么那个人必定会不断的派出杀手,可惜一点,这个系统中,谁都可能死; 而我死亡的机率却小的要命。
  而此刻——
  郊外三十里的竹林,迎亲的队伍自竹林而过,浩浩荡荡的队伍,每个人都穿的喜气洋洋,锣鼓喧天唢呐喜乐。也就是我不会乐器,如果我会那么一两样,那我早就给他们奏上丧乐了。
  但是起码我有钱,丧服我是能买的起的。花钱请了一哭丧的队伍,一字排开,站了两列在我身后。
  “起。”我对领头的说。
  于是领头的扬手将唢呐扬的高高的,队伍里的人见状也相继摆好架势,领头人手头一顿,唢呐响起,悲鸣如哭喊的丧乐就这样同喜乐冲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腰板挺得笔直立在半空中,一脸享受。
  那边的送亲队伍此时距我们不过百米,一众人停了下来,送亲的人一脸懵比,我这边的人估计也懵比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倒是很使劲的吹。
  “呵,哪个不开眼的挡路冲了喜事?”轿子旁是个贼眉鼠眼的秃头,挺着白花花的肚皮好似一摊雪白的羊皮里。
  这种小喽罗我真的懒得吱声应付,突觉今早的太阳很暖,享受的晒起了太阳。
  “娘的,真晦气。”那人啐了口痰,不知道是不是喉咙力气不足的缘故,这口痰听他后来卡了又卡的声,估计是没吐好。
  恶心,真恶心。
  嫌弃的睁开眼睛,扫了一眼,认真道:“是啊,真晦气,我们是来吹死人的,你们莫不成是来送死人的?”
  话音一落,轿子里飞出一银色毒针,我早有防备,只是轻飘飘的转了一圈,那针便扎到了身后的树干上,见没有伤到我,轿子里又是接连射出十几枚,我躲得轻松,赞叹道:“幻音楼的少楼主好大的脾气,一言不合就杀人。”
  “狂妄。”他的声音听起来就阴沉的像是毒蛇,我厌恶的呸了一声。
  “在你主子面前还这般自大,究竟是谁狂妄?”落地,拂袖道。
  轿中的人闻言猛的掀开帘子,打量了我一眼后,笑容堆砌,假的厉害,“原来是少州主。”
  说着,这才下了轿子,走到我面前。
  我淡淡的说:“是东方家赐了你们幻姓,于情于理都是要跪下吧,幻城。”
  “呵呵,瞧,我这记性。”说着就要撩袍下跪,但是见我迟迟没有出声阻止,那膝盖是始终没有落下去。
  “难道幻音楼的见到主子的新讲究是扎马步?”说着,内力一运,两股无形的气流涌向他的关节,扑通一声,他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他想挣扎着起来,但是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爹是个什么东西,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用了定身术,让他动弹不得分毫,说着恶狠狠的在他裆部踢了一下。
  “你个妖女!”他痛苦的怒道。
  “那又如何,反正你是活不过半个时辰了。”我环视四周,丧乐还在继续,奏喜乐的人有一半已经跑远了。
  “想怎么死?”我犹豫道:“火烧?”
  “你!”
  “幻音楼背叛了我东方一族,难得不该火烧?”
  幻城闻言,双目蓦地睁大,我心中一恨,抬手起了一团火焰,他吓得连连眨眼。
  “我曲南雅州对幻音楼不好?”
  “哼,你要杀便……”他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眨眼间就被一团火焰笼罩起来。
  我笑着望着烧成了火人的他,道:“那我就杀喽?”说着转头对身后的领头说:“大点声,为他送行。”
  攘起怀中准备多时的纸钱,纷纷扬扬,阳光微暖,脚旁是一堆明亮的火焰,尤其在丧乐的渲染与面前大红色队伍的应衬下,还真有些后现代的意味深长。
  “你过来。”我指了指那肥头大耳的光头,那人便连滚带爬的跪在我脚底下。
  “你是什么人?”我问。
  “小的、小的是城北做喜事的伙计,姑奶奶快饶我了吧。”我见他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嗤笑一声,“好了,没你事了。”
  我掏出一袋银叶子交给领头,不待他道谢,便一溜烟闪没了影儿。
  我用了半个月,将我所知害我曲南雅州的人全都送到了阎王爷那里。
  幻音楼的楼主与少楼主今日可算团聚了。
  江湖八怪也凑齐了,至于昨夜儿死的独孤鹤是他找死。
  回到雅州,重建的工人们闷头干活,我瞧他们辛苦,便差人给他们加了两顿伙食,回到屋里刚刚洗漱完,就有人敲门。
  “进来。”
  “州主。”来人是我最近提拔的幻音楼新任楼主,闻人颜。
  “有什么事?”斜躺在贵妃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无意识的滑落在腰际处,问。
  “查到了幻城父子的身份。”闻人颜生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我都是如此,但是这种人最大的好处就是酷热的天里,光是看着就能缓解燥热。
  我初来东方晓的身子里,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便是闻人颜,白衣胜雪,风姿脱俗,气质冷然,就像是寒冰。
  那日,是雪天,漫天的大雪,将一切都染白了。他一身雪白的狐裘,远远的观望着山坡上的梅花。
  我只是呼吸重了些,他便机警的回头,带出一片淡薄的哈气,他的声音像他的人,清冷,他说:“是谁?”
  我背着手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他看到是我,弓了弓身子,作揖缓缓道:“是少州主。”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不一般,长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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