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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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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手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他看到是我,弓了弓身子,作揖缓缓道:“是少州主。”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不一般,长得不一般,人也不一般,尤其那双眸子,简直就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黑的活灵活现,像是里面住了条锦鲤,带着一汪水,但是再认真的瞧去,便是怒波的海。
“你是谁?”我这样问他。
他只是平缓的吐出三个字——“闻人颜。”
后来我时不时会见到他,我问过爹爹他是何职务,爹爹只说,是他的幕僚。
我又说,他身子看起来有些孱弱。
爹爹有些惋惜道:“慧极必伤啊。”
后来,我隔三差五的便遣人搜罗天南地北的补药,觉着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攻心计谋用的好,身子骨也不能太差。
但是最后因为他去了西域一趟,我便再没有见过他。
这次见他是我发了召集令,凡是雅州之人除了幻音楼的两个杂碎无一没有赶回来。
见到他,我莫名的开心,我唤道:“闻人颜!”
闻人颜很少笑,也很少温柔,所以他还是意料之中的冷冰冰。
“州主。”
第一次相遇他叫我少州主,如今他叫我州主,这中间的伤心事只能草草带过,我不愿多提。
他的身子似乎好了一些,起码脸色没那么苍白了。此刻他静默的站在身侧,等我发话。
“说下去吧。”我从榻上坐起来,道。
“是前朝重臣曹光的旧部,幻钟深得曹光重用,而幻城幼时同曹光的公子关系甚好。”
前朝?曹光?
可是这究竟与我东方家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只是因为我阿爹肃清了前朝余孽?可是也不需要隐忍多年再来报仇,这不合逻辑,但是究竟是为什么?
将目光落回闻人颜的身上,他身形笔直,似欲言又止。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于是好奇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微微垂头,迟疑道:“州外有一人要求见州主。”
“谁?”
“楚留香。”
我眸色一暗,别过脸,想到就烦心,我真是把他当死人了,我这个人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多么爱恨分明,但是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男人那是万万欢喜不得,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任务比男人重要,报仇雪恨比思念楚留香重要,另一方面也是男色蛊惑令我昏了头,我是挺喜欢她,江湖中又有谁不喜欢他呢?风流侠盗绝世公子,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神向往,我听了他两年的事迹,不论是谁,心里的种子都会发芽的,一个人习惯了一个人很容易也很简单,如果那还是一个好看的男人,温柔的男人,聪明的男人,赫赫有名的男人,那么便更简单了。
但是千想万想,我还是当机立断拒绝道:“不见。”
闻人颜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听他所言,大概他知道东方州主的一点消息。”
几乎跳下了贵妃塌,对闻人颜说:“那你同我一起去。”
“是。”
州外的景色还是如印象里那般秀丽,但是州外的记忆里却没有楚留香这个人。依旧是白衣白扇,淡淡萦绕你郁金香起,轻轻柔柔的笑眼,仙人之姿,翩翩公子,举世无双,确实当之无愧。
我有多久没有看到他了?除去昨夜意外的相见,似乎有两个月多一些,可是感觉像是过了两年。
我面无表情的飞落在他面前,闻人颜紧随其后。
他见到我,神色化柔:“晓晓。”
我点头友好道:“香帅,我们不如开门见山,你说你知道我阿爹的下落,那么他在哪里?”
楚留香还是那个楚留香,占尽春风得意,占尽风雅玉容。
他将折扇别再腰间,不知道是叹气还是感慨,他说:“你我之间非要这么说话吗?”
我装作听不懂,回答:“那你我之间该怎么说话?香帅,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是要开门见山的。”
楚留香哑然失笑,笑容里似乎夹杂了一丝苦意。
“如果你想知道,那么今晚便来曲南的庆云楼,我便告诉你。”他就是一个无赖,提着无理的要求。
我虽然生气,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反驳,倒是闻人颜站出来,将我挡在身后,他的声音清冷道:“都说香帅言而有信,你刚刚说如果州主肯见你,你便说出下落,此刻怎么还耍起了无赖。”
楚留香哈哈一笑,泰然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也有我的道理,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定义我,但是我却不能跟着他们的定义走,而且我也并未食言,只要你们州主肯来赴约,我便坦诚相告。
“好,我去。”深吸一口气,笑看楚留香道。“只是还望能速速相告,毕竟夜晚出门,孤男寡女实在不妥。”说着捂上嘴巴,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改口:“你瞧我这记性,都忘记香帅早就是成亲之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让女主变得强势一点了。有了闻人颜,楚留香有的烦了。有小天使说女主矫情了,突然喜欢男主啦,其实我觉得人人都爱楚留香,又温柔又帅的,不过女主也没有多喜欢啦,不过我确实写的心里活动少了,我要修补一下——对不起啦——写的不太好——
楚留香新传15
楚留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承认; 估计这天下一半的女人都要承认。
所以他说话时总会让你如沐春风,所以他提的要求也总会让人无法反驳。
“你同我一起去吧。”临近傍晚,我对闻人颜说。
他此刻一手撑篙; 身似玉竹; 面白目黑,双目漆漆。
“这并不妥。”他的船开的很平稳; 水中还有漂浮放柔荷花与莲叶,不时还有许许多多的红鲤穿插游过。
“没什么不妥; 你若是不愿意; 便在屋顶上等我吧; 反正你闲来无事不是吗?”我执意要闻人颜跟过来,因为他有种让人心镇静的力量。
“好。”他回答。
庆云楼是曲南最负盛名的酒楼。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极了。
扫视一圈; 一楼没有他,一定是二楼。
“州主。”正欲抬腿上楼,身后的闻人颜叫住我。
“嗯?”
“我在屋顶,有事拍掌便好。”他人虽然冰冷; 但是这句话却还是让我觉得暖暖,我轻轻笑了一声说:“好。”
楚留香坐在窗边的位置,点好了一桌子的菜; 十分丰盛。
他正将手臂支在桌子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到我,春风一笑像是等候多时,说:“你来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 细微的一声啪嗒,瓷底与木桌碰撞出来清脆的声音。
他还是老样子,记忆中的样子,可是我似乎不再是看样子了,起码不是他记忆中的老样子。
“是,我来了。”我落座后,理了理裙摆,说。
“我知道你一定回来。”他说话的时候将身子像前探了探,桌沿儿离他的前胸只有半拳不到,笑起来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种笑也让人十分不快,好似压下了很多过往。
“那你肯定也知道,你说完我就会立刻离开。”我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视线落在桌子上花花绿绿种类繁多的菜肴上,竟有些饿了。
“是,我知道。”他温柔的注视过来,我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快要化成一摊水了。
“我不喜欢兜圈子。”我有些心烦意乱,故意粗声道。
“我们不如边吃边说。”他见我视线一直落在吃食上,自喉中溢出一丝笑。
他竟然开口我也不会推辞。
“小二,来碗米饭。”我对在身后收拾桌子的小二说。
“好嘞。您稍等一下。”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步履轻盈的像后面奔去。
“我们多久没有这样吃一顿饭,喝一壶酒了?”楚留香小啜了一口酒,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似是喝出了几分哀愁,他有些怅然。
“记不清了”我闷头吃菜,只想着草草结束这氛围尴尬的对话。
“你还在怨我。”他笑容泛苦道。
不不不,我没有怨他。我是个不爱记仇的人,过去的事那都是不值一提,他没有害过我还救过我,我俩也是扯平两不相欠,挺好的。
于是我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香帅多虑了,我没有怨你,这都是天意。”
或许是我表情太正经了,他的神色飘过一丝失落,或许是失望,总而言之,不管他失个什么,我话是放这了,态度也撂这儿了。
“你信命?”他不甘心的继续道。
“我信我自己。”无视他略显可怜的神情,我只觉得惋惜,因为这种神情可以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但是楚留香,还是算了吧。
别过视线将一粒花生扔进了口中。
“那哪里来的天意?”
我闻言,摇头失笑:“有时候信信天意不好吗,人总要有些信仰。”
人是要有信仰的,没有信仰也要有个盼头。要不然望梅止渴又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俩人都不说话,他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我一口接着一口的吃菜。
耳边有楼下传来的叫卖声,烟火绽放的噼啪声,有划拳声,嚷和声。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在这种沉默到诡异的时分,他叹了口气,是自责还是自我埋怨我分不清,就算分的清又能如何,破镜难重圆更何况是人命。不过我也不能这样乱责备人,本来就与楚留香无关。
“不用自责,你是你,我是我,你又不欠我的,更何况,出事的不是我。”所以他没有理由去保护我的家人,就算他要报恩。
“但是,我知道你怨我”他摸了摸鼻子,低沉道。
“曾经确实怨,但是现在不怨了。”我坦白的告诉他。
“为何?”他的笑容有些尴尬。
“费力气。”我直白的说。
“我会帮助你,你知道,我是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再接再厉道,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一动。
“不必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拒绝的利索我现在麻烦事太多,楚留香太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毫不在意我的拒绝,继续自我引荐。
“你这样,你的妻子知道会不高兴的。”见他这么执着,我只好放出大绝招,绝招就是绝招,这话一出口,气氛都变了。
“她……”他吐出一个字,却迟迟未说下去。
“她不是她。”楚留香拗着眉,道。
“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现在真是不待见楚留香,不管是不是张洁洁,他抛下了我就是最大的错,让我傻妞一样白白苦等三天,其实答案很明显,我与张洁洁,他肯定选择后者,所以每和楚留香说一句话我都觉得自己还挺可笑的。
脱光送上门不要的是我,这点就够我钻地洞了。
“但是如果我说是因为她我听到了你爹的下落呢?”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我,轻描淡写的口气里所诉说的是足以让我色变的消息。
“那天遇见她后,我们到了一处僻静地,第一夜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奇怪的第二天,她对山里的事闭口不提,对孩子也闭口不提,我以为她是难过,所以安慰她,还会回去的。可是她却露了马脚,她说不会再回去了。要知道我们是有孩子的,试问哪个母亲不想念自己的孩子,于是我说,你忘了我们的儿子了吗,而她的回答便让我知道她不对劲。她竟然没有反驳我,要知道,她要想离开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怀的是个女孩,可是她却没有反驳我。”
“傍晚喝了酒后,整个人便晕头转向,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有猫腻,我点了百会穴,强行令自己清醒,我表面是醉了酒,而她看上去一切都很平常,将我扶上床后,便关门离开了,她大概是以为我睡沉了,就是那个时候我听到窗外她同人提到了东方将军。”
“然后呢?”我急急追问。
楚留香道:“她们欲让假的张洁洁骗取我的信任,借机杀了我,而至于东方将军,我听到了三个字——长明塔。”
长明塔?那可是就在曲南。
我愤然,握拳准备起身离开。
“晓晓!”楚留香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并不重,我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抽开,但是我却不禁停下了步子。
“何事?”
“不要轻举妄动,是圈套也极有可能。”
我了然的点点头“谢谢香帅相告,不过我是要回去了,天色已晚,再呆下去可不合适。”
“晓晓。”楚留香神色黯然,松开手,低声道:“那么你便走吧。”
我点头,“告辞。”
“我送你。”他突然起身。
我婉拒道:“不必了。”说着拍了一下手,闻人颜便从窗户那里跃进来。
闻人颜虽然身体不好,但是武功还是比我好的。
“我们回家。”主动的拉过闻人颜的袖子,道。
闻人颜微微一愣,看了看楚留香,漆黑的眸子里不知道有什么在闪烁,他点头。
“好。”
我与闻人颜并排像楼下走去,走到拐角我下意识像窗边望去,只见楚留香的笑容浓了几分,落寞的坐回椅子上,笑着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真的对楚留香的喜欢突然了吗,可是我觉得比喜欢安倍晴明和康斯坦丁要慢多了,更何况楚留香那么得女人心,谁逃得掉呢,而且是短篇啦,字数短还要写别的,我又很菜!见谅见谅!如果大家也觉得突然,我就回去修改。
楚留香新传16
闻人颜跟在我的身后; 自出了庆云楼,就从并肩而行转为一前一后。我走的很快,他便紧紧的跟着。
终于; 他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
“你在难过。”他声音很平和; 清凉,如雾。
“我没有。”住了步子; 我转身定定的望着他。
他在月光下而立,深蓝的长袍穿在他的身上; 似乎更凸显了他的清冷。
他很适合蓝色; 会让人不禁退后三米; 不敢直视。其实闻人颜身上没有丝毫的杀气,之前有说过,站在那里他就是个白面书生; 让人心生亲和,他模样虽然俊美,但不似楚留香那般风雅,他身子弱; 所以带着一种病怏怏的温润,可是他自身又带了生人勿近的冷淡,综上总总; 混杂在一起就形成了十分奇妙的闻人颜。你看到他会想亲近他,但是走近就能发现温润里夹带着的冰冷,他依旧会以礼待你,但是也不会再主动亲近他; 因为你会发觉你与他之间总会隔了一层屏障。所以,这大概就是君子之美,遥遥而望吧。
“好。”闻人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不走,他也没有动。但是这是因为我是州主。
可是他还不如抬腿就走,因为他的气势还真是将我压弯了腰。
“听楚留香所说,我阿爹在长明塔。”我换了个话题。
“我听到了。”他的目光放远。
“会是圈套吗?”
“会,可是你还是要去。”闻人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
“对,你清楚,我清楚,就连楚留香也清楚。”我点点头。
闻人颜终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墨眉一蹙,耳旁响起了细微的沙沙声。
沙——沙——沙
“有人来了。”我神色凝重的环视四周,这里是僻静的小路,在河边,所以路上没有行人。
“给。”闻人颜从袖中掏出一瓷瓶倒出来一粒通白的药丸。
“吃下去。”闻人颜说。
“这是……”望见闻人颜鲜少凝重的面色,我识趣的闭上嘴巴,囫囵一吞。
他负手而立,将我护外身后。
“天下都传,东方晓是何等美貌。”这声音由远及近,只闻其身不见其人。
“哦?让你失望了?”
“那倒没有,只是可惜,你命数已尽,可惜可惜可惜。”
他连说了三个可惜,足以见得其诚意。
“一旦阎王爷不收我呢?”我轻笑一声。
“哼,妖女,你就算能力再大,也逃不开那醉清风。”
——醉清风。
杀意就像是燃烧的棉花,只是三个字,就足以唤起我全部的杀意。
醉清风,醉清风。
江湖人都谈其色变的醉清风。
一夜之间屠我雅洲的醉清风。
有多少江湖豪杰死在这毒yao下,有多少宫廷密事都与这醉清风逃不开关系。
顾名思义,化风而下毒。
随风潜入人的口鼻,量少者痴傻失忆,量大者化为一缕幽魂。
就是这醉清风。
因为愤怒,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能不能逃过你说了可不算。”闻人颜面无表情的扣住我的手腕。
他就是有这样的力量,只是扣住你的手腕,就能减缓冲动。或许是因为他如冰泉冷冽的气质。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的黑暗处,夜晚的小河在月光下呈现出柔和的墨色,波光粼粼,有一新月如沟摊在河里。
“年轻人,越自大死的就越早。”那人迟迟不肯露面,我心里也没底。
再看一旁的闻人颜,不再多言,从袖中掏出一长笛,抵在唇边,月色沧溟,无雾也无风,柳条枝也静默不动,或许河里的小鱼在肆意的游,但是我看不见。周围的野鬼闻笛声都抬起来长年垂下的脑袋,那些无脚鬼也停住了毫无目的的游荡,它们都像这边看来。
闻人颜在夜里,仿佛就是天中的那轮新月,在发光,妙手神音,白面书生,还该称呼他什么?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在地面摩擦而发出。
我低头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不论怎么认真我都不看到。
可是先还狂妄的声音此时只有挣扎的尖叫。
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准备抬腿去寻找,但是手腕被一扯,才发现刚刚闻人颜一直在抓着我。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轻轻摇头。只露一个字:“等。”
很快,就等到了不远处自一看起来定是有百年高寿的大树上掉下来的身影。
啪嗒一声。我不忍去看,生怕摔出些番茄酱一类的东西。
闻人颜见状,十分自然的松开我,我跟在他身后,走近一瞧,心中一声卧槽,胃里翻涌,频频作呕。
就像是一个得了水痘的病患,长了一脸如同十岁孩童的拇指指甲盖大小的坑包。红红的,流着淡黄色的脓水,他的眼睛里全是水泡,密集恐惧症的我差点晕厥过去。
“你、你、你、你快把他踢走。”我迅速跃到身后百米处,浑身的鸡皮疙瘩,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指着那摊死肉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恍惚瞥见了闻人颜脸上稍纵即逝的浅笑。再定睛瞧去,还是那冷冰冰的模样。
闻人颜没有踢走他,抬手低了几滴化骨散,那死肉便滋滋啦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手掌大小的一团血水。
“他到底怎么死的?”我不相信笛声能杀人。
“是蜱虫。”
蜱虫?我听过,是能杀人的极其细小的虫子,可是我却不知道它们有这么强的攻击性。
“它们不是一般的蜱虫,也可以当成是蛊”闻人颜将笛子不动声色的收回去,顺着他的视线我才发现那巴掌大的血水四周是浩浩荡荡的蜱虫大军。她们吸饱了血,仿佛昂首挺胸起来,密密麻麻的虫子铺成了一条原始的传送带,我说之前看不到它们,突然想起来,蜱虫再吸血之前最大的不过绿豆的大小,小的简直是小米米粒。
收回视线,带着探究的目光望向闻人颜,这样的人真是奇怪?
现在或许还要加上一条,善于用蛊。听起来倒是比善于琴棋书画厉害的多。
我知道闻人颜曾如果西域,不知道和这些虫子有没有关系。
“长明塔。”闻人颜道。
我敛了心神,视线放空。
长明塔用轻功过去快极了。半个时辰都不到。
长年幽森的长明塔上空是如繁星般摇曳在风中的孔明灯。
塔下,一白衣人负手而立,手中执扇,若有若无的摇摆着。
“楚留香。”我望着熟悉的背影,心中存疑。
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漫天孔明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都说哪里是江湖哪里就有楚留香,这话不假。现在甚至可以说,出现楚留香的地方,必然有天大的阴谋。
楚留香新传17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各位天使,周一入v,是倒v——你们不会介意吧!因为已经写了快20w字,还是需要倒v一下的,就从安这章5000字!请么么你们的天使——昨天想发来,但是想写够5000发倍晴明的章节第28章左右倒。
在这样的夜里; 阵阵微风,点点繁星,排排明灯; 遥遥而上; 烛火悠悠,温暖明亮。空气中还有郁金香气。硕大无朋的明月在点点孔明灯下显得浪漫起来; 可是此时却并不是应该浪漫的时刻。楚留香的笑在这静谧的夜里有几分诡异,可是我知道; 这份诡异来源于我强加的臆想; 来源于初遇时对他在遮天的古树下镇静自若的回忆。
“你来了。”他虽然是陈述的语气; 但是眉毛却有讶异扬起的痕迹。看来,对我的到来,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那么他放这漫天的孔明灯是在等谁?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虽然对楚留香没有敌意,曾经的好感虽然也不至于荡然无存,只是现在的两个人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我在放灯。”他扬起润和的下巴,露出修长的脖子; 俯仰之间风流尽显却不自知。他望着天空的灯,眸子里便映满了光亮,是灯还是星; 糅杂在一起,已然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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