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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夏栀花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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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去上个厕所的夏栀却在去厕所的途中闻到了一个香味，很好闻。她顺着味道扭过头看到了刚擦肩而过的背影，是个高挑的男子。没多想夏栀继续找厕所，没有看到在她转身后那个男子转过身看着正在问工作人员厕所在哪儿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
上完厕所出来看到了原本进行跑步比赛的赛场上燃起了篝火，男男女女们手拉着手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圈跳舞，夏栀坐在台阶上向下俯视着他们，心想真热闹。场内的灯光也变了不在如之前那样明亮了，显得场地上的篝火很是明亮。
“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尽管发生了一点麻烦，然而能够平安地闭幕这都要归功于本大爷出色的组织能力和办事能力，”迹部景吾的声音从场内的各处传来，“但是，还不只这些呢。接下来，我将为各位举行烟花派对，地点在本大爷家里。如果没人现在想回家的话，那就要开始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坐在台阶上的夏栀就感觉到了一阵晃动，晃动之后则是向上升起，周围的墙壁向下撤下变成了玻璃，夏栀走到玻璃墙边确定自己确实是在向上飞，周围的楼房变得越来越小。等飞得更高的时候夏栀看到了两行字——
桦地，谢谢你
“……噢，这简直……”
夏栀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祭典是不是迹部景吾给桦地崇弘的礼物了。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她想如果迹部景吾将来有喜欢的人去追的话大概是绝对不会有失败的可能的。从未对桦地崇弘说过一句感谢，但是做出的实际行动却让人无法不动容。
当在楼顶看绽放的烟花时夏栀听见迹部景吾那磁性的嗓音在旁边响起，绚丽的烟花将夜幕当作画卷，描绘出了一幅幅令人惊艳的美景。
“本大爷的祭典怎么样？”
“实在是太华丽了。”
“本大爷的美学无处不在。”
“我有个问题。”烟火闪闪烁烁的光下，夏栀看到迹部景吾转过头看着她，脸上写着“随便问，本大爷都满足你”，“哥哥，你这么厉害爸妈知道吗？”
“当然。”
☆、第三五章
迹部景吾的学园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迹部景吾去接受几家媒体参访的时候，夏栀正在大楼里刚刚结束了杂志照片的拍摄，弗朗西斯将大衣披到夏栀肩上。黄濑凉子拿来了样本给夏栀，夏栀翻了翻，看着杂志上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
“是不是不适合啊？”
夏栀点了点杂志上那个妆容精致穿着印花白衬衫和黑色小短裙的自己，隔壁页是同样色系的黄濑凉太。说不出来，但是感觉哪里不一样。琢磨着是哪里不一样的时候夏栀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那个大小姐的照片你看了吗？哪里是杂志模特啊！”
“是啊，也就脸可以，根本没把衣服表现出来，动作还有些僵硬。”说话的声音突然压低了，“我听说因为是大小姐所以没人敢说什么，听说实际发行的杂志上根本没有她。”
啊，就是这个了。夏栀感觉到了，她不是专业的，她只是按照当时他们的要求摆出表情和动作但是拍摄出来却和黄濑凉太的区别很大，看来是这个问题了。照片里的她看上去眼睛里空的，没什么感情，有点像是被穿上了衣服、摆出动作的玩偶。
……不适合当模特呢。
“小姐？”
“啊？走吧。”
夏栀回到迹部家的时候夏川正在送几位媒体人离开，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看到夏栀连忙问了过来，“请问是迹部夏栀吗？”
“是的，请问您是？”
“下田！”男子厉声传来打断了正想自我介绍的下田，连忙走过来向夏栀说道，“打扰了，他刚入行。”
“没事。”
“小姐回来了，少爷说您回来后去一趟书房。”听到夏川这么说夏栀点点头，“好。”
走进铁门之后夏栀听见了下田问前辈为什么不采访迹部夏栀，也许能得到点独家新闻，迹部夏栀看上去还挺好说话的。
“她只是运气好被迹部家领养了而已，不论是学习还是体育都没有出色的，也没有什么特长，只是个普通人。和迹部是不一样的。”
【和迹部是不一样的。】
【迹部妹妹。】
【因为是大小姐。】
夏栀敲开了书房的门看到了正在看文件的迹部景吾想，自己和他当然不一样的。
“哥哥找我？”
“嗯。”迹部景吾抬起头看了眼夏栀示意她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马上就要期末考了，期末考之后国中就结束了，关于高中我想听下你的想法。”
对着夏栀的时候迹部景吾的自称会变成“我”而不是“本大爷”这大概是迹部景吾的一种体贴。夏栀从来没见过迹部景吾对着家人用“本大爷”过。不过，高中的想法，夏栀还真没考虑过。冰帝本身是一所从幼稚园到大学都有的学校，只要你就读了冰帝的幼稚园你就相当于半只脚跨进了冰帝大学，当然这是有个没有太大错误的前提下。
看着对面少女开始思考，迹部景吾摸了下眼角下的泪痣，接触到现在他自信他对夏栀性格想法的把握，她在大事上没有很大的主见，说得好听是顺从听话，说得难听是没主见让干嘛干嘛。母亲让她当模特那件事也是，她没考虑就答应了。迹部景吾隐约中有一种猜测，夏栀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和想法。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查过的一些学校的资料，给你参考。”
“好，谢谢哥哥。”夏栀接过文件，“那我去看看，不打扰哥哥了。”
“啊嗯。”
看着夏栀离开的背影，迹部景吾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栀的遭遇导致夏栀现在的情况还是本身的性格，虽说即使夏栀一生都没有人生目标、让迹部家养她倒也没问题，但是他还是希望她能有一个方向、有一些兴趣爱好。他到现在为止没有见过夏栀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事情，哪怕是之前一直在琢磨的模型，当那个宅子模型完成后她对这类事情就没有积极过了。
夏栀回到房间里把外套和文件往后一丢，后面的弗朗西斯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夏栀自顾自的往床上一趴挺尸装死了。弗朗西斯将外套在衣架上挂好，文件放到了写字桌上。
“帮我看看妈妈在哪里，时间合适的话我要和她通话。”
“是的，小姐。”
再和迹部绫野表达了自己不适合做模特，迹部绫野也不强求后成功辞掉了这份兼职。夏栀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眼无神。
“小姐有什么想做的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栀没有回只是躺着，仿佛一片白的天花板很好看似的呆呆的望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有什么要做的。”
那是弗朗西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夏栀，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声音里都透着茫然。他的小姐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目标明确的、然后为了达到那个目标不择手段。
床上躺着的夏栀坐了起来，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弗朗西斯，弗朗西斯体贴的蹲下方便夏栀看他，他也看到了夏栀那双紫色的漂亮眼睛里倒映出了自己，他听见夏栀问，“我有什么要做的吗？”
弗朗西斯回答不出来，他是个恶魔、是个执事、只听从于主人，而不是替主人决定。看到弗朗西斯没有给出答案夏栀转过头看着前方，前方是梳妆台，她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我没什么想做的。”
直到夏栀发呆到睡着，她始终没有想出来自己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是想做的事情。弗朗西斯表情有些阴沉的将被子盖好，哪里不对？
这几天夏栀甚至都没有点名甜品，厨子那里也没发现给夏栀加点心。小姐最近遇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人吗？弗朗西斯像是突然想到似的从被子里将夏栀的手拿了出来，手腕内侧的刻印竟然变淡了。有人在窥伺小姐的灵魂吗？
寂静的大宅里，佣人无声的走动着，院子里甚至没有鸟叫声仿佛是荒废已久的地方。
一件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个男子站在里面手里是一根亚麻色的发丝，口中喃喃的自语着，“敦，她比你更适合呢，不愧是你的女儿。”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少女身体里竟然能蕴藏着那样的力量，他简直要忍不住现在就将她做成供他差使的灵了。但是不行！一定要一步步来，不能急躁。
男子走到壁橱前，拉开壁橱的门，里面有一个人正安静的闭着眼，“一定也要准备一副好的身躯呢。”
“她长大了，也很漂亮。”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人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像是怕吵醒闭着眼的人，“就像你一样，敦。”
☆、第三六章
当夏栀醒来后，弗朗西斯说了这事儿，夏栀听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想了会儿把能想到的各种能力都排查了一遍最后的几种可能性中包含了阴阳术。让弗朗西斯把迹部景吾给她的那叠资料拿了过来，夏栀翻了会儿，“就这个了。”
弗朗西斯看去那是所位于京都的高校——洛山高中。
“把本间家的近况去查一下，还有日本其他阴阳师与本间家的关系如何。”
“是的，小姐。”
当夏栀和迹部景吾吃完晚餐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放了一叠资料了，夏栀拿着那叠资料看了会儿，又像是想到什么把父亲本间敦的资料翻出来了。她对于阴阳术并不了解，本间敦在世时也不曾给她多讲过什么。
“白井家的遗物还在吗？”
“房子空着，但是里面已经烧得没有东西了。”
即使当时有现在也不可能有了。夏栀闭了闭眼，能具体了解到阴阳术的途径……要去本间家学习阴阳术吗，“本间家现在和你有联系吗？”
“暂时没有。”
“总之随便做点什么，让他们找过来。”夏栀点了点手下的资料，弗朗西斯看着应了声，看着灯光下夏栀的颈部眯了眯眼，“哪里不对。”
虽然派了人来表示愿意接夏栀回到本间家，但是他们如果真的是想把自己接回去的话应该早在让白井家收养之前就把自己收养，而不是让分支的白井家收养。而且从资料上来看，不少的阴阳师家族都随着时代能成为阴阳师的人越来越少，包括本间家，如果说他们是因为突然发现自己有潜力才来的，那么一次被拒绝就再也不找自己这就有些奇怪了。
背后突然的寒意让夏栀紧绷了下，回头看到了盯着自己的弗朗西斯，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歪了歪头露出脖子，“喝吧。”
“盛情难却。”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夏栀表达了自己决定考入洛山的意愿，迹部景吾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夏栀好好复习备考。同时网球部几人照例来了迹部家补习，当夏栀看完英语复习点抬起头发现花鸟院鸢没来，不过说起来最近除了午餐时间几乎就没看见花鸟院鸢来迹部家了，对迹部景吾的态度也有了变化。
如果说之前不打招呼就进迹部家是对迹部景吾对自己容忍度的一种试探的话那现在大概就是保持了一种距离，不近也不远的朋友、学长学妹关系。不过，花鸟院鸢确实是个不错的优秀少女了。
复习完，夏栀决定去睡个午觉。打完招呼回到房间躺下就很快睡着了，睡梦中有一种阴寒慢慢靠近，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了夏栀，她忍不住把被子卷了卷但是还是很冷，不爽的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了对着狞笑的女鬼。
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狞笑的女鬼，女鬼看着夏栀一脸吃惊的表情心里有些高兴，笑得更大声了。夏栀拉了拉被子轻轻的说了句“弗朗西斯。”
黑衣男子瞬间出现在房间里，轻轻一挥手让女鬼灰飞烟灭。
夏栀拉着被子不敢置信道：“天呐，迹部家有女鬼。”
“小姐，昨天您把结界撤掉了。”没了结界，迹部家和普通的地方一样当然会有鬼怪啊。
“……空调遥控器呢？好冷。”
而不出意料的是，没几天本间家来了信，邀请她去本间家的信函。夏栀倒是很爽快的在信函上写的那天去了，地点是本间宅，看着就挺大的宅子，里面的布置虽然是古色古香的，但是不少一部分人穿着现代的服饰。
来带路的是一位穿着和服的老先生，应该是管家吧。
“夏栀小姐，家主等你很久了。”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他们对旁边走过的夏栀视若无睹继续着各自的谈话内容。
当穿过长长的走廊停下的时候夏栀心里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好像哪里不对。
直到夏栀被带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还是这么觉得，管家拉开了纸门，里面的人坐在榻榻米上，典型的和室。夏栀走了进去，老管家将纸门关上，剩下夏栀和所谓的家主。
另一边的纸门是开着的，能看到院子里的样子。总觉得太安静了。
夏栀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家主，家主低着头只露出了他花白的头顶。
“本间先生。”
毫无动静，是年纪大了睡着了吗？
“本间先生？”
案桌上放着的茶已经没有热气，屋子里很安静，屋外的院子也没有声音传进来。夏栀开口叫了第三次“本间先生”的时候已经将脸上的乖顺表情撤下了，一脸冷漠的站了起来，走到开着的纸门边，朝院子里的池子望去，池子里鲤鱼正翻着白肚皮。
这里太安静了。
仿佛没有活物一样。
在这一片过分的安静中纸门被拉开了。夏栀转身看到了拉开纸门的人，歪了歪头，“爸比？”
突然一阵剧烈的震荡，有巨大的坍塌声响起，她看到那个和本间敦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动了动唇，声音被崩塌声覆盖。
“夏栀！醒醒！快醒醒！”
迹部景吾焦急的脸就在眼前，夏栀有些迷糊，看到夏栀睁开眼了迹部景吾松了口气，他刚刚从忍足侑士那里听到夏栀往天台方向去了，正有事找她的迹部景吾找过来却看到夏栀朝天台边缘走去，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一把拉住了差点直接走下去夏栀才发现她是闭着眼的。夏栀有梦游？不，迹部景吾可以百分百肯定夏栀没有梦游，但是现在她却闭着眼要掉下天台。
看着醒来的夏栀一脸疑惑，迹部景吾忍不住担心起来。
睁开眼的夏栀很茫然自己为什么会在天台上，“我不是在家里吗？”
听到夏栀怎么说迹部景吾更加担心了，早上一起晨跑、吃完早餐后一起出门，都上完半天课了夏栀却在奇怪怎么没在家里。
迹部景吾心情复杂的告诉她：“夏栀，我们已经在学校上半天课了。”
“？！”
“先请假送你回家。”迹部景吾担心的看着一脸懵比的夏栀决定，当下给老师打了电话，又给司机打了电话，带着夏栀回教室收拾东西去校门口等司机来。在确认过夏栀有没有乱吃什么、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后迹部景吾的眉头皱了起来。
夏栀的情况不能让他用身体不舒服来解释，她在他眼前梦游了整整一个早晨和上午，他们午餐的时候还在夏栀还和向日岳人推荐了一部热血竞技漫。
迹部景吾不知道的是，送夏栀回去的车在半路上出了车祸，弗朗西斯怀里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夏栀看着地上已经完全凹进去的车头忍不住皱眉了。他刚刚查到了本间家驱逐出去的人，曾经试图将活人做成自己的灵而被驱逐出去的。
本来能成为家主的本间南久曾试图将阴阳师中有能力的人变成自己的式神，本间家家主因其残害阴阳师而将其驱逐出本间家，现名佐井楠。而及时发现这件事并捅出来的人是本间敦，事后本间敦远走异国求学，后在联谊上认识了伊格纳茨·波伊尔。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求学而是避难了。
本间南久曾是本间家百年一得的天才，年少成名，如果不是那件事恐怕现在的本间家主就是他了。
“啊……”躺在路边的司机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躺在大街上连忙起来，看到自己对面撞得凹进去的车马上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旁边站着弗朗西斯的时候愣了下，但是看到弗朗西斯手上抱着夏栀的时候松了口气。所幸，人没事。
“永田先生没受伤吧？”
“我没事，倒是小姐没事吧？”司机紧张的看着弗朗西斯怀里的夏栀。
弗朗西斯微微一笑，“小姐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
永田去处理车的事情，弗朗西斯则把夏栀带回迹部宅了，看着安睡的夏栀，弗朗西斯想了想还是留在了床边。梦里的事情他恐怕真的没办法做什么了。
梦境虽然美好，但是小姐，过度沉溺是会死掉的。
☆、第三七章
是梦吧？
夏栀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问自己。
“夏栀，阿姨准备了你喜欢的蛋糕哦。”赤司诗织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小征已经在等你了。”
“去吃吧，妈妈和阿姨说会儿话。”母亲轻轻的推了推自己，看着夏栀没动还是看着她，“啊啦，夏栀是不是又忘记在哪个房间了？”
“小征来接你了。”
夏栀转过头看到穿着背带裤的赤发男孩朝自己走来，大人在身后说着，“快去吧。”
熟悉的男孩带着自己上了楼梯，穿过走廊，路过一间间房间，夏栀一边想着赤司家有这么大？赤司家的装修是中世纪的吗？一边被撞上了赤司征十郎的后背，意外的不疼。小男孩打开门侧过身，“进去吧，蛋糕在里面。”
然后她就被推了一把，房门在身后关上。
房间里原本昏黄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像是从昏黄灯光的白炽灯换成了刺眼白亮节能灯，眼睛忍不住眯起来用手挡住光线保护眼睛，动了动脚却感觉黏黏的，抬脚并不爽利的感觉，适应了光线放下手却看到满地的尸体，脚下不爽利的感觉是血液造成的。
夏栀往前走了两步，基诺·沃格特、布莱克·布鲁诺两个仰面倒在地上的人率先映入眼帘。
果然是梦。
转身去开门，门却不见了，再转回来原本的房间却变成了一间摆设随意的房间，有些眼熟。敲门声响起，“羽生，快起来，今天我们巡逻。”
夏栀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死霸装，哦，对了，这是自己在尸魂界里的房间。打开门就被拉着去巡逻了，是谁拉着自己夏栀已经记不得了，大概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夏栀就这么一路被拉着走，到了巡逻的地区，两人慢悠悠的走着，夏栀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建筑觉得熟悉耳边是旁边人叨叨叨个没完。
她们买了金平糖，自己吃着，又给遇到的几个小孩子分了几个。下班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朽木白哉，年少时的朽木白哉意气风发，人虽然开始沉稳了但是眼中还带着份热切，“樱花快开了。”
没等夏栀说什么朽木白哉就离开了，看上去有些急。
画面一转，变成了在樱花树下。
夜色很浓，院子里有点点烛火照亮着路，仰起头能看到挂在天空的明月，大得就像手中的柿子饼那样。身边有个声音响起，“知道吗？其实樱花在绽放前那含苞带蕊的夜晚时最美了。在黑暗之中映衬着月光，看上去如同粉色迷雾一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漂亮啊。”
转过头想看看是谁说的话的时候身边的人又变了，周围的景色也变了。
“夏栀快来，队长不知道，我们偷偷的。”说话的人一把拉过她往前走只看到对方的马尾在自己的面前晃动，脚下的木屐踩在地上有些不习惯。
“平助，夏栀是女孩子啊，你不要拉着她去那种地方啊。”温柔里又带着些无奈的声音响起，转过头又仰起头才看到了对方看着自己的脸，是原田左之助。
“只是去玩玩啦。”
去的地方是花街，刚在房间里坐下，就进来了不少打扮妖艳的姑娘。没想到的是他们像是约好了一样斋藤一、土方岁三、近藤勇、冲田总司他们也来了。
大家笑着闹着，艺伎表演着节目，屋子里的灯光是很温暖的暖黄，夏栀忍不住放松下来，听着他们谈笑，过了会儿来来个他们相熟的人，原田左之助拿着酒杯笑说，“千鹤来了，夏栀也有个伴，两个女孩子也能说些体己的话。”
然后一群人嬉闹着让她和雪村千鹤换了女装，两人看着彼此浓妆艳抹，头顶着花饰的样子笑了起来。褪去男装的她们少了份清爽，却也多了份女子的娇媚，几个男人啧啧称美，就连一惯都面瘫的土方岁三也淡笑着点了点头，斋藤一的嘴角也柔和了些。
卸了妆换回了衣服，夏栀和雪村千鹤看着一屋子喝得乱七八糟的男人们忍不住摇摇头，和清醒着的斋藤一、山南敬助费劲的把人带回去，又叫上了正巧遇上的山崎烝帮忙才好不容易将喝醉的男人们搬回去。
忙活完，夏栀坐在走廊上休息了会儿，山崎烝刚把土方岁三安顿好出来便看见了坐着的夏栀，“去休息吧，很晚了。”
夏栀转过头仰视山崎烝，即使有着月光却也因为夜色下看不清山崎烝低着头的表情，夏栀拍拍旁边的空位，“赏月吗？今晚月色很好。”
山崎烝在旁边坐下，两人间一时只有沉默，好在不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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