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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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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郁沛站直了身体,并把衣服顿了顿,“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改嫁啊?”
索欣,“你最好快点去死,就现在最好,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郁沛,“那看来你是准备守寡喽?”
索欣,“天哪,天哪,你不死,我也要被你折磨疯了。”
郁沛笑得贼兮兮地一下贴在她耳边,“我有那么厉害吗?是不是很享受啊?”
索欣大叫,“你就是流氓,你难道不知道吗?真不知你是怎么进来的,就你,还上大学,学校没有素质教育这块吗?你是考了零蛋吗?”
“可惜你不是老师,你也管不着,怎么,想改革啊,那你恐怕无能为力了,不过改造我,还是有希望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努不努了?”郁沛打躬作揖,“小的随时恭候小姐大驾光临。”
索欣拿起一本书作扇状,“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天怎么这么热啊?”
其实天哪里热了,白天最高气温不过才23摄氏度,各大商场及各私营店铺,夏装基本上已部下架了,即使是再低价处理。就连索欣自己也套上了一件米黄色,七分袖POLO领双排扣风衣,郁沛则是一身西装,男人永远不变不老的本色,蓝色,钮扣永远也只是摆设,面料不是很垂也不打皱。
艾瑶在埋头研究一个通过滴滴出行软件接单的案件,证据则是滴滴出行软件上显示的当次车费,又是另样的未经许可,还有驾校未按照规定使用驾驶培训智能化信息系统的教学车辆从事机动车驾驶人培训经营活动的;不使用终端的,说真的,在网上不是新名词,在文书程序上却是新点,而她又是新人,无论如何对于新事物,她是必须要接受的了。
卜瑾也在隔壁忙着他的公事,不曾到这边大厅过来,这边热闹的也只有索欣与郁沛,郁沛似乎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一会又逗得索欣咯咯笑了,一会又被索欣搞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能又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声音分贝放高了好多,原来是索欣的一个什么店铺也不知什么货在手机上出示了个二维码让郁沛扫,先是微信后是用QQ的扫一扫,郁沛的手机上只显示允许登录,就看索欣在手机上忙活了一阵,然后说好了,郁沛就说他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不知自己是扫的什么,有毒无毒更不可知。
就听索欣循循善诱地,“这不,局里要发目标考核奖了,你听说了吗?”
郁沛不知就里地,“是啊,听说表已做出来了,接近2万呢,那又怎么样,咱恐怕也没那份啊。”
索欣欣慰地,“对,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觉悟高啊,就像人家发了2万元的目标考核奖了,你不是也知道了吗,至于领不领得到好像就与你无关了。”
郁沛呐呐地,“你的意思是——”
索欣掩鼻而笑,“是啊,你只要知道你是参与进来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实在枉费心机了,就像那个奖,局里也不遮着盖着的,可你就是得不到,要想要,除非把自己调进去啊。”
郁沛,“可是你那里遮着盖着的什么,我却真的想知道啊。”
索欣,“凡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你进入了,就看你的好奇心有几分了,不过,真的与你无关。我只要你的足迹,为我所出示的东西加分即可。”
郁沛,“哦,哦,哦,你就不需要我没事在里面转转,再给你拉些人气?”
索欣,“你会有那么好心?我还真没看出来,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让我还得把你屏蔽掉,同时还被你和了一摊稀泥。”
郁沛,“看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吧?咱谁跟谁啊。”
索欣,“呵,别跟我套近乎啊,反正你已被我用完了,你的价值呢,在我这里,此时为零,你再绕着我转,人品就降为负数了。”
郁沛,“降成零下,把你冰冻起来岂不更好?你就站那做一块望夫石吧,看着为夫我每天给你讲笑话,吃你每天最喜欢吃的香辣鱼。”
索欣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看着卜瑾一脸阴郁地走进来了,“省厅巡察组还没出咱海茗县,上班期间不要搞出那么大声啊,所里已明确表示上班期间不准干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你们的聊天好像能把屋顶都冲破了,领导可都在上面呢,万一被巡察到了,后果不可收拾,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索欣对着卜瑾的背影做了个冲击的动作,又得意地向郁沛晃了晃手中手机,示意郁沛去他桌前老实呆着,时间就在艾瑶的沉思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而我们大多数的时候都只愿做别人的看客。
第59章 串串住院
昨晚夜间大概12:00左右,串串突然浑身滚烫,嘴唇发干,裹紧了被子还喊冷,后来就不停地哼哼,根据常规判断,我以为是简单的发烧,就开灯找了阿莫西林消炎药和布洛芬退烧药兑上开水让她喝了,以为半小时后就有效果,结果烧是退了一点,她还是一夜哼哼个不停,好不容易巴到天蒙蒙亮,我一看她整个脸都出奇得红,人也不想睁眼,只好早早起床,做了鸡蛋挂面(这一向是我们早间的主食),怎么叫串串,串串也不吃,把饭挑到她唇边,她也半点没有张嘴的意思,我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带她去县医院排队。
在挂号处得知孩子需挂免疫科检查免疫力,为省时间,及对夜间怕时间耽搁延误了病情,我特意给串串挂了专家门诊,专家是个老头,听说给孩子吃了退烧药,不是很高兴,说此症状不是简单的发烧,然后开了一张单子写了一长串我不认识的代码,原来是要查血常规、血清铁、总铁结合力、铁蛋白、叶酸、B12等,我原先还以为医院为挣钱,又在小题大做,奔波了一上午,当我几近精疲力竭之际,拿到化验结果竟是低热、缺铁性贫血,临床表现是面色苍白,萎黄,虚浮,唇舌淡无血色,结膜色淡,面色赤红紫黯而无光泽,医生的建议是立即住院。
我只好把没休的假期先休一半,即5天,晚上6:00多的时候,艾瑶她们就来到了串串的病床前,有提着水果的,有拎着一大袋零食的,婆婆一看来了那么多人,打过招呼后就急慌慌地回家了,说是刚割的韭菜再不吃就烂了,窗外又晒着好多红辣椒,怕夜间再有雨没人拾就泡汤了,又什么三轮车哪里有问题了也没来得及推去修,原先看她没事不是到处听课就是做保健的,如今却是刚被打电话叫到医院一阵,就有了忙不完的活了。
正当艾瑶向已坐在床上的串串介绍哪种水果吃了会美美,安芬鼓吹着哪种零食吃了会让人念念不忘之际,令人吃惊的是舒畅居然也来了,提着一个自动竹马,有20厘米高30厘米长的样子,是需要手上劲的,会做马蹄踢起飞翔状,做工相当精致,串串一看就面色红润般兴奋地吵着赶紧拿给她,拿在手里左瞅右瞅的,爱不释手地都舍不得放在地上让它跑。
安芬也跟着凑热闹,只夸舒畅懂得孩子的心理,在也伸手去摸那竹马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串串本就属马吧?”
我也没有多想地答,“是啊。”
安芬疑惑地问舒畅,“那你是怎么知道串串就是属马的?”
舒畅望了我一眼,我觉得四年来是第一次与他目光相对,而且是发生在医院,还是因为串串,但也就匆匆一瞥,任谁也不知这一眼里有着什么含义,就连我也是费解的,谁知他是不是在走过场?生活中有许多不得不演的戏又有几件不是在走过场?
终于舒畅似是长长地出了口气,“哦,这有什么难的,根据年龄推的呗,她不刚上中班吗?”
我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不知这话里还隐藏着什么,或者是我希望它隐藏着什么,暗喻着什么需要我揣度的,虽说今天的主角是坐在床上的串串,但我总觉得有些联系因为某件事不是说断就断了的,而况我与面前的这个男子毕竟曾经热恋了四年之久,他不可能就那么绝情地把我从他的生活中抹得一干二净的。
安芬,“会写文章的大概都会拍马屁,能揣摩人的心理,关键还能拍对,你看串串乐得,哪里像生了什么病啊?”
索欣瞥了瞥嘴,难得地今天没针对她。
多事的安芬这时紧盯着舒畅看了一会,只盯得他相当地窘了,才放过他,又转回头看串串,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竟语出惊人地,“哎,你说串串的眼睛长得是不是与咱们这位大作家的眼睛特像啊?还有那个笑起来的神情。”
我正心里一惊,像是长久以来藏在心中的秘密被人正在抖开时,索欣替我解了围,“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的,看谁都差不多的,看你,不是看一个就爱上一个吧?我看有人自己也学会拍马屁了。”
安芬不理会索欣的话,从后面看着正在认真教串串怎么玩那个竹马的舒畅的背影,开玩笑地,“看他们俩这么有缘,串串好像也很喜欢这位叔叔的样子,我看还不如让串串认咱这大作家作个干爸,串串的前途将来定是不可限量哦。”
我只好讪讪地,“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安芬,“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又是同学,不过是关系更近一层而已。”
索欣这次没有提出异议,还有着也有搓合之意,或是斗乐寻趣之意,反正她也是喜爱热闹,看别人的好戏一向就是她的专长。
舒畅终是搓着两手不安地站了起来,眼睛望着站在一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艾瑶,跟串串作了告别,“先再见吧,叔叔得出差去南京几天,等叔叔有空再来看你好不好?”
串串对他很是恋恋不舍地说,“那叔叔要遵守约定,一定要再来,别忘了哦。”
然后就见舒畅与串串伸出小指拉了勾,在一干人诧异的目光中离开了,因为紧跟他离开的还有艾瑶,公开的说辞是正好有事找艾瑶谈谈,两人就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并肩而去。
我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事要谈,非要避开我们大家所有的人,而他们除了谈稿约酬劳的,又能说些什么呢?我特别也想知道在安芬说串串的眼睛与他极像的时候,他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也曾想过,如果当初我与他在一起,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们的联系是不是在一个孩子身上还能得到一点遐想?
串串在一片喧闹声中,还是吃上了安芬极力推荐的米多奇烤香馍片及中粮山萃每日坚果仁,索欣象征性地与串串说了几句话也借口溜了,只有安芬说会多陪一会串串,还说希望我的婆婆9:00之前能回到医院,她怕夜间我要是睡着了或是困了没人替换,没法照顾串串,还问我要不要她留下来。
那晚的串串的奶奶果真是没来,我在9:00临近的时候把安芬“赶”走了,每个人的生活中总有不堪的一面,并不必要要事事示人,我还不是祥林嫂,也不想做祥林嫂那样的人。
第60章 串串爸爸探访
几乎又是夜间12:00时,串串又开始反烧起来,又开始哼哼叽叽个不停,夜间值班护士给她量了几次体温,说是持续低烧,让用热毛巾先给她临时进行物理降温,等8:30以后会有主治医师过来查房的,那时再问问他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把在串串床前打的地铺收起,折叠好,打扫卫生的很快就会过来,我趁她们过来的时候可以去楼下大厅里打点饭,不管串串吃不吃,但总得用保温壶备些,不然,过了打饭的时间就会没有了,而我一人又走不开。
在正式上班前五分钟的样子,医生带个助理径直来到串串床前,串串在几近一夜的折腾后此时已睡着了,面色苍白,他翻她眼皮看了一下,又问今早的体温,打探昨晚是不是玩得太久了,我就说了昨天同事及同学来探访的情景,医生说此时孩子不能太激动,她的体温在前期反复也属正常现象,又翻过她的化验单,说这么小的年纪,情况不是很妙,还说疑是什么血液病,我一听就慌了,虽然我不懂血液病具体是什么病,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病,且是很严重一类的,就直追问医生孩子是不是很严重,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性。
医生反而宽慰我,“没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小孩抵抗力弱也是正常的,平常带她适当锻炼下身体,冬天多晒晒太阳,不要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去。”
差不多9:00的时候,串串的爸爸来了,来不及放下手中的包,就伸手探了探串串的额头,问医生怎么说,我就大致说了一下,昨天的情形想必也是婆婆与他说过了。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一下站直了,说?难道不该让我知道吗?自己的女儿都住院了。我说不给你知道不是怕耽误他工作吗?他冷笑,工作也分个轻重吧?我说哦,看你平常也不是很在意啊,他说平常归平常,不是还有你吗?他还说昨晚一接到他母亲的电话,他就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坐的夜车,也是在车上打了个马糊眼,然后破天荒地问我吃了没有,我就还没呢,不过,保温壶里有今早刚打给串串的饭,她要是不吃,准备再自己吃的,他瞅了瞅,说这饭也能吃吗?一点营养价值也没有。我问他吃了没有,他说也还没来得及吃,最后让我等着,说是出去买点吃的,让我把保温壶里的饭给倒了,我没舍得,毕竟粒粒皆辛苦,好好的饭倒了,像作恶般不可饶恕,况且别人都能吃,我也不是吃不下,就把它倒在另一个碗里,自己喝了,让他只给串串带些就行了,他没坚持,接过我手中的空壶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串串还没有醒,他递给我两块肉夹馍,一个保温壶,说是里面打的八宝粥,熬得很烂,让我也喝点,我说刚才的我都要喝饱了,他说那你就把那肉夹馍都吃了吧,我包里还放着一份水饺,拿出来怕冷了,串串不是最喜欢吃水饺的吗?我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在等下水饺的间隙,就吃过了,而且他不大喜欢医院里的味道。我就又吃了一个肉夹馍,另一个留给串串,说是万一她等会醒了也想吃肉夹馍呢,而况我真的已饱了。他忽然想起来问我是不是夜里没能睡好觉,说看我气色很差,别等孩子好了,自己又病倒了,我就实话实说被串串折腾了差不多一夜没能合眼,偶尔合一会眼,同睁着也没有区别,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了,因为夜间床边只我一个人。他就让我是不是回家去睡一觉再来换他,我说还是不了,我要等串串醒过来看看情况再说,他说那你就在这边上睡啊,能睡得着吗?我说只要你在,串串身边有人了,我就放心了,可以睡一会的,谁知我实在太困了,一觉醒来竟是下午2:30了,开始睡的时候脑海里老觉得有人在床前不停地走动,就下意识地努力睁开眼,最后一次睁开眼问是几点,他说10:30,让我放心,说是串串刚刚醒过,只是不想吃饭,喝了几口八宝粥又睡了,我看串串的面部不像早间那么苍白才踏踏实实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都2:30了,你怎么不叫我啊?”我一醒来就看他还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个手机拔拉个不停。
他说,“叫你干什么啊?照这情况夜里说不定你还得熬着,串串几乎一直在睡。”
我说,“她可能是昨晚跟我那些同事闹累了,夜里才不舒服的。”
他说,“也不是,她要不是病着,能这样吗?”
似乎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通情达理”地第一次讲话,等2:40医生又按惯例查过房后,他跟了出去,回来后就从手机上搜出了关于血液病临床表现,并把手机递向了我,平常他的手机是不准别人碰的,其实这“别人”主要针对的也就是我,其实我也没那么不自觉,我自认自己终归不能划为“泼妇”一个级别的,所以只一两回看他反感的表情我就自觉从此不碰他的手机了,当然他也不碰我的,就是现如今也不过是因为孩子,才多说了几句话,还是一种很客气的生分。此刻我只好拿过他的手机,只见显示屏上显示的白底黑字,血液病分为三大类型:红细胞疾病、白细胞疾病、出血和血栓性疾病。临床上常见的疾病有白血病、再生障碍性贫血、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血小板减少、多发性骨髓瘤等。
看着看着我的手就不由得哆嗦个不停,他又安慰我说是特意问过了,说串串是属于轻度边缘性的,孩子还小,转变快,也说是根据目前情况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我仍是心有余悸。
晚间下班的时候,只安芬来医院与串串闹了几句,串串只要醒着就喜欢有生人逗她玩,特别是年轻的小姐姐类的,与此同时,串串爸借机又回家了,说是晚间在医院里没法睡觉,还说是等天亮再去换我,我对他的“体贴”只能是默许,他人的一点点额外的关心对此时的我都是一种恩赐,有些事情我是无能为力的,而如果在生死的边缘滑行过,你就会明白,没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
而我明天也是要回家一趟的,有些事情也是急需我亲自出马的。
第61章 索欣转编
我急需解决的事情可以说也是关于生命的,且是新生命的,即我家养的三只珍珠鸟,其中一个已下了三个蛋了,在串串没住院之前就想给它买个鸟窝的,却是有天发现粪槽里有两个极小的蛋,我捏起第一个的时候还以为是平常给它们吃的草鸡蛋壳里带的变异了的小鸡蛋,一点没犹豫地把它捏碎了,只是为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是蛋黄蛋白俱在的。
人往往就是这样,等到我看到第二个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先前是做错了,隐约觉得那应该是它们的蛋,虽然我之前从未见过,可是这第二个任我怎么小心,它黏在粪槽里被我拾起时,还是破了个针尖般大的小洞,等于还是废了,我把那个捏碎的及这个破了小洞的一并放在笼子下面铺的一层绒布上,想着,既然它们能吃蛋壳那让它们一并吃了也好,还有一个原因,估计它们对自己的蛋也是好奇的,有些经验是为人母后才得知的,直觉是这回我没有错。
果真它们是把那两个不完整的蛋给啄食了,隔天又下了一个,是串串先发现的,之前她也看过那碎了的,很可惜很遗憾的表情,这回她就分外的兴奋了,因为这个是完整的,重点还是她发现的。可惜我们早上出门,中午到家,串串就发现那个蛋连壳都没了,不消问肯定在它们肚子里了。
等我近10:00急慌慌赶到卖鸟人那里问鸟为什么老吃自己的蛋时,他很自然地说鸟是缺钙了,只要买包他那里的什么保健砂就好了,我说普通的黄砂是否行,他说那不行,但我的珍珠鸟们确实吃,鹦鹉就连碰都不碰,这个卖鸟人据他自己所说还在乡下一个党委里上班,没人打电话找他是不开门的,而三五块钱的东西谁又好烦他跑一趟,所以有时是能多买点就多买点,给珍珠鸟买的窝是苎麻做的饼状鸽垫,按照他的要求是四周再用针缝上一圈,看他店里笼子上附着的小箱子我问为什么不推荐我用那个,他说那是给鹦鹉专用的,珍珠鸟不一定进去,我从网上查过鹦鹉是不事先选好窝是不进行交配的,而我家的绿鹦鹉是早就迫不及待地讨好那只黄鹦鹉了,也是到时候了,所以就一并买了,为了鸟笼美观,又多花一元买了个专门喂砂的,本来卖鸟人说随便弄个塑料或玻璃杯放在里面也是可以的,可是养鸟毕竟不同于养鸡,况且不花多少钱,我还能用它们换得串串的很多很多的快乐。
我为什么每次要微他或是打电话给这个卖鸟人买他那里的食材,原因也很简单,还不是因为便宜呗,他店的不远处就是一卖鸟的老头,里面的东西奇贵,他的店我们平常都称它为黑店,特别是老头说话还奇拐,总是一副不尽人情的样子,也永远是一副爱买不买的表情。
再见到安芬,又是今晚时分,安芬一走近串串的病床前,看已熟睡的串串就对着我义愤填膺地,“你还不知道吧?芮姐,我们单位居然又调升了一个,真是人往高处走,时来运转挡也挡不住啊。”
我说,“到底是谁啊?”
安芬这才神秘兮兮地,“谁还有那个本事啊?不过是那个母夜叉喽。”
“啊?”这才不久,还连升三级啦。
安芬,“不过,她人并不从站里离开,也不从你们办公室离开,只是身份却是完变了。”
我问,“那么说,她又升官了?”
安芬,“那倒没有。”
我纳闷,“那这又有什么区别吗?她又干什么了?”
安芬,“芮姐,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我说,“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啥啊?”
她说,“事业单位也分四种的。”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过,“啊?”
安芬,“第一种是额财政拔款,像运管所及以上级别的局级单位的;第二种是差额财政拔款,象水晶杂志社、城管类的;第三种是人事代理;第四种是自收自支的。现在你该明白了吧,那母夜叉现在就属额拔款类的,如今她是正儿八经的运管编制了,而我们还都是第二类的。”
我说,“哦,那她的职务现在在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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