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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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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历经沧桑两不知
我连那小侍应生的电话都没有,看来想通过索欣的小舞伴再联系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说了,如此山路十八弯的折腾也就成了司马昭之心而路人皆知了,还不如自己直接找上门呢,这么想着,自己也就愉快地决定了。
如此急匆匆地,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好像不只为帮索欣,还有点新奇冒险的意味,不由得自己也整个亢奋起来了。
找个人其实并不难,因为他毕竟有上班的地点在那里,而且有时间限制,难的是找到后开口说话的勇气,由于是帮别人办事,底气似乎就足了点,言语间不必拐弯抹角的,但他初见到我时,还是表现出了一副很吃惊甚至是惊讶的神态,待我表明来意,他才稍稍放宽了心,后来居然与我开玩笑说是还以为我们那里的人都与那索欣一样,抓到一个是一个呢。我几乎笑背气了,说,孩子,我的女儿可是要幼儿园毕业了。他说,不是还没毕业嘛,再说了,我看你倒显得比那索欣更显年轻呢。
不管怎样,这句话对我来说都是个极大的鼓励,就算他是贫嘴吧,谁不爱听好听话呢,尽管好听话其实许多都是假话。
言归正传,提到他那个小同事,他说,“他啊,看似不大,心里成熟得很呢。”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问我,“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
我说,“他一直在讲普通话,还真没想过。”
他说,“他是北京的,是来镀金的,父母都是机关单位的。”
我说,“可是他一直在与索欣藕断丝连的。”
他说,“这藕断丝连只能针对你的同事吧?他可不会这么想。”
我问,“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我与他一个宿舍,共事两年了,”他说,“你以为男人之间还能有什么秘密吗?如果有,那就属搞间谍活动的了,你要知道,现在是和平时期。”
我再问,“那他就他与索欣的交往与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那倒也没有,但我看得出来,他在搞暧昧。”
我说,“这只能归结为你的推断吧?”
“他过完这个春节就回京了,他的父母已把他的工作安排好了,你知道这个消息你会怎么想?”他长叹一声,“趁早打住吧,别枉费精力了。”
我也笑着问,“你有女朋友吗?”
他说,“谈过,时间不长,满足不了对方对彩礼的要求就黄了。”
我问,“那就没再找?”
他无奈地,“找什么找?如果有愿意的直接结婚就算了,不想再折腾了。”
我说,“要是当初索欣看上的是你,也许又是另翻情景了。”
他跟着笑笑,“可惜她没看上我,也幸好看上的不是我。”
我说,“其实她也不过是想找个闪婚的人吧。”
他最后说,“历经沧桑也得两不知啊。”
看来是我出门前,没找人算一卦,出师如此不利,啥也没做成,世间最复杂的莫过于如此揣度人心了,怪不得他不拒绝也没任何承诺,其实索欣是知道的,只是不死心罢了,非要对方亲口说出来,而对方不说,可能不是不想给她留什么面子,只是觉得一旦开口,游戏就没法继续下去了,游戏人生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我给索欣打电话说是据我探来的消息是没戏,她还在追问,是他本人亲口说的吗?看来她就是不死心,我只有实话实说,看来她还是不死心,一定要等对方亲自开口验证了,那终究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期间我说过,“你的舞跳得不错。”
他说,“你若想学,随时我都可以教你,只要不在上班时间。”
我说,“我也上着班呢。”
他说,“可以神游啊。”
我说,“看来我们的人生都不由我们自己做主。”
他说,“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地球是旋转的,人是活的,只有思想是禁锢不住的,现在的小伙子也是超前卫的,只要不像鸡丢蛋似的一个个都跑来认祖归宗的,是可以左拥王昭君,右抱杨玉环的。
索欣临了说,“芮姐,那你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难得她开金口,一声“芮姐”险些让我涕泪双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要不要我搭上命,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问,“究竟要如何帮?”
她说,“帮我再约下安芬。”
我问,“约她干嘛?”
她说,“我还是要开场舞会。”
我问,“为什么非要她来?”
她说,“有她不冷场。”
我心想,“你就不怕她砸场啊?”
她果然看出我的疑虑,“放心,我太了解她了,以前她与我针锋相对,那是因为怕我与她抢了她的心上人,正如她所说,如今我真的是耗不起了。”
我故意问,“心上人?她还有心上人?”
她说,“我开始也没看出来,也是最近才明白的,她对卜瑾的认真程度超过了我,谁让她还有一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的呢。”
女人因为年龄终究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的了,她也许只想趁乱最后施展一次她的美人计,成败与否只有试过才会知道。
我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会试着向她说说的。”
“她一定会同意的,”她顿了顿,“而且还会极力成的,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
女人看女人总是能深入到骨子里,只是一见了自己钟情的男子便不知自己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或是走着的还是飘着的了,我只想说,“但愿你看男生的眼光也不会错吧?”结果就变成了,“那你又得破费了。”
她难得大度地笑笑,“没关系,不论吃饭还是玩,我们的人都是占大头的。”
看来她还分得清谁是敌谁是友啊?长久以来,我以为她把我们都看成了敌人,而我们也都把她划为了反派,这还没经过婚姻的磨砺,不能理解婚姻如坟墓,没体会过“宫门”深深深似海呢?
就让别人作陪衬吧,如果玩得足够嗨,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希望在2018年到来之时,脱单的报告上她排在第一位,然后与我一起陈芝麻烂谷子的在夕阳西下时细扫一地鸡毛,也会如数家珍地清点她的宝贝,笑得泪眼朦胧时再痛斥一下当年的情敌,意淫一下当年思而不得的男神。
第106章 不劳而获
安芬果真如索欣所料,很是欢天喜地地应承下来了,大概是不仅因为少了一个劲敌,还因有可以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了,且是别人所求的,她自然不忘自己的使命。
还有一项是我所不能小觑的是安芬最初就与我曾经的小舞伴搭上了,我也懒得去学什么舞蹈,正要到边上寻个位置坐下时,郁沛来了,直接把手伸向我做出了请的手势,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再次随着他的舞步旋入舞池中,原来是应安芬的邀约来的,这个鬼丫头不知是又要搞的哪一出。
索欣自然是与她相中的小舞伴是对搭的,只是我始终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但是我隐约觉得今晚一定会有故事发生,果不其然,大概一刻钟后与安芬对跳的我曾经的小舞伴主动去邀请索欣了,索欣说过今晚会听安芬的安排自然也不会拒绝,且表现出很愉悦的样子,舞着玩的,本也是舞伴换来换去才让气氛会越来越嗨。
不过安芬今晚表现得很低调,舞衣的颜色也不是很鲜艳,大概是要故意衬托出索欣吧?索欣今晚倒是没有再着公主服,一款最新款的中长款长袖外套高领毛衣裙,反而把她衬得很苗条,自然也是化着淡妆,她这件衣服据说还是安芬在网上帮挑的,在实体店购买的,时间很仓促,索欣是等不及快递上门的,也是素雅的色调,这样反而使整个舞会的气氛很轻松,和谐。
后来整个舞会期间索欣与后换的舞伴都没有再换人,她原先的舞伴在与安芬对舞中,安芬表现出了极度的嫌恶之色,他初始很热情后来便也表现出了心不在焉的神色,只至我们离场,我曾经的小伙伴还故意夸张地与索欣拥抱了一下,似是恋恋不舍地还送出她一程,我知道这大约就是安芬所安排的逢场作戏吧?
后来我问安芬是怎么安排的,她说还能怎样?让与我跳舞的那小子故意去接近索大主任,挑起他同事的嫉妒,如果他嫉妒,则表明他对咱索大主任还有情,如果没有,则彻底没戏,暧昧绝不能玩,她也玩不起了,我说可有成效?她说还没看出来什么,不过最坏的结局就是与她对舞的说不定最后还会与索欣假戏真做呢,我说,这可能性恐怕忒小了吧?她嘻嘻笑道,好事多磨嘛,我说那还不如赶紧祈祷变天了,她说播下的种子总会有所收获的,放心吧。我说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爱情的不劳而获者呢。她说除非她天生丽质,不过上帝却似与她不很亲近。
天生丽质的艾瑶也不是没有缺憾的,谁的人生都不很完美。
“哎,你们怎么还没与我们集合啊,大神不说是昨天就让搬了的吗?”安芬忽然像才想起来似的,“他可是与我们一起早先就过来了的。”
我说,“我们这里是不是还有你惦念的人啊?”
其实我是故意曲引到郁沛的身上的,她唏地一声,“切,让我惦念的恐怕还没出世呢。”
索欣从旁酸溜溜地,“我说妹子,你可不能当童养媳啊,那苦可是没处说啊。”
安芬急了,“说谁呢,这谁也太见利忘义了吧,这还没过一天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我说,“你别听她的,她也就刀子嘴豆腐心。”
索欣,“别拿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啊,姐这不是担心你嘛。”
安芬据理力争地,“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别让小白脸给骗了。”
索欣忽然就不说话了,也许被安芬的话戳中要害了,要是放以前,安芬说不定还会幸灾乐祸,如今看着索欣突然沉没下的脸,恨不得把刚下的话再塞回口中。
什么时候我们正在成为一艘船上的患难者,开始同舟共济了。
我说,“不是说搬家公司昨天没空吗?”
她说,“哪有的事,还说是你们的东西没整理好,各人的物品是要分开放置,柜子搬运时是要清空的。”
我说,“哦,其实我昨天是去了的,见没什么事,外网内网都上不去呆了半个小时就只好走了。”
安芬说,“听领导说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没协商好,还说还是等你们几个商量好了再说吧。”
可是我明明头天值班时就整理好了的,看东西不多就扎了个塑料袋放进柜子里了,而且经过卜瑾同意的,这索欣又不知哪根神经抽着了,居然怨是别人的东西没收拾,真是失恋中的女人可怕起来如山洪爆发啊。还在我完没有听到任何通知的时候说是我故意不去的,真是冤枉死人了,不是谁动了她的奶酪,而是一个人看别人不对自己的心意了,连空气都是一种阻碍,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除非自己练了一身隐身术,永远不要出现在别人的视野里。而我的理去讲给谁听呢,艾瑶似乎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卜瑾作为领导层或是作为男人讨厌八卦也不爱听人啰嗦,即便他也许认为你是对的,也不会给你留下陈述的机会。
而同事间的小摩擦也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如果内部不能消化传到外面,外面再以讹传讹,最后更是面目非,因为这里面很大的一部分掺合着人的偏心与私心,会让事实扭曲,改变它原来的模样。
有些事我不说也不能说,但愿偏安一隅,不问世事,缩在角落里看花开花落,看门锁着就不知道把拧把扭开能怨别人吗?大周末的,别人来了后自然抱怨不已,闸门关上的屋里通不上电也找不出个究竟,愚笨至此,还怪是没经过野外生存训练,这恐怕一天刚开个头就会丢了半条命,譬如有条狼狗跟着后面追却打不开门,屈死在自己的小手指一拧上;譬如找不到出口,只要推上闸门,就能打开灯,却在黑灯瞎火中掉下万丈悬崖,能怨得了谁呢?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漏洞百出的人吧?生来就只能作别人的陪衬,也许也是在太过温暖的环境中生存得久了,不知道变通,却只知道无条件地依赖,不知道如何把生活变成自己的,晚上一下班关起门来,就不知外面月亮的阴晴圆缺了,只要我的头顶不漏雨,风刮不到,雨淋不到,我与串串一本童话书就是一个晚上最惬意的时光。
有些温暖我的丈夫还不能体会得到,也许只是心境与年龄都还不曾达到,也许他已开始有了倦鸟归巢的感觉了,只是时日久了,未必就会是我一直的渴盼了。天荒地老都只是书里的童话,人的忍耐性也是有底线的,就像一位家长为学校今收费明收费的事在群里只多说了那么两句,而被别的一些家长群起攻之,我想那最后要的15元杂志费只是要压倒他最后的一根稻草吧?骆驼尚且如此,更何况人?他说的不过是几句实话,攻击他的不过是一群马屁精,我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不知道说什么,实话会让我的孩子受伤,做马屁精又极不愿意,那个说实话的够弱的了,最后一点声势都要被灭了还被老师威吓要严查,说是影响大家交流了,建群的目的只是方便老师把孩子的情况与家长沟通。
第107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不出我曾经小舞伴的预料,那个即将回北京的果真对他同事在索欣这件事上表现出的热情无动于衷,也许目标明确,态度暧昧是现代很多年轻人的通病吧?
由于这两个舞伴都只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所以他们的姓及名都无需再提了,安芬虽然后期是很努力想把后一个再推向索欣的,但都无济于事,也正验证了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也关键是后者太清醒了,照他的话是不想打暧昧的幌子去耍流氓。
尽管索欣心有不甘,但最后也只好接受命运的安排,随着我们的大部队向北迁移了,我的意思是向祖国的心脏靠近了,于是我们都兴高采烈地共同扑向母亲的怀抱了,艾瑶主动要求与我坐对面桌,那么剩下的郁沛只好与索欣对桌了,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开始近了一点,只似再也不似从前了,郁沛也不再开那种无良的玩笑了,的确,人在一起久了,爱情也会变成亲情了,更何况本身就没有爱情一说,还那么三番五次地瞎折腾过,忌妒过也猜疑过,更是心里澄明过。
有些往往让人想不通的事情却一直在那不紧不慢地候着,索欣刚去没多久,窗前就老出现一个比郁沛高不了多少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听说是索欣的高中同学,再然后又听说是暗恋了她三年之久的,我们都揣测着这回是不是该有戏了,因为该男生也还是单身,不过就不一定是等索欣耽误的了,只能说要是两人有缘,不管过去多少岁月,总会再次相遇,然后在这个世俗的漩涡中,父母亲人的催逼下,无可逃避地选择在一起。
索欣是被年龄这道槛给挡住了,可是除了思想能够信马由缰外,谁又能为所欲为呢?如果撤去所有的条条杠杠,框框架架,那么头一天晚上还在梦中的第二天就可以永远休眠了,世界上最终只剩下一个人,如打擂比赛的,台上最终只能站着一个人,规则面前还是打死人是不需偿命的,空中也不再有航空线,飞机可以任意地飞,楼房是钢筋混泥土又如何,可以防震,但不一定抵得过无孔不入的炮弹,梦想统统都可以带到坟墓里去实现了。
当丁彬再次站在索欣的窗口时,我惦念起那家刚吃过不久的火锅城的味道,便说,“小丁,听说锦锈火锅城里的味道很不错哦,什么时候也把老姐捎上?”
小丁果然会意,说只要老同学一声吆喝,可以立马就去,索欣不好推托,说现在肯定不行,都在上班呢,中午时间也不宽裕,一去了饭店,搞得匆匆忙忙的,不说不能玩得尽兴,连午觉都会被牺牲掉,算来算去还是选晚上比较方便,时间充足,可以让吃的人尽情发挥,有心的人尽情思想翩跹,然后吃饱喝足了去睡觉,其实大肚腩都是这样吃出来的,也不难想像许多生意也是这样在推杯问盏中达成的,不过那些统统与我们没多大关系。
我不是电灯泡,安芬又被我拖来了,不过这次索欣并无此意,她对安芬终究还是有敌意,没谁愿意把伤疤撕开让别人看,何况还是她的一个劲敌,是我觉得一人在旁边会尴尬,又怕会冷场,所以强拉了安芬来的,安芬已是对此嗤之以鼻了,索欣自是又要强打起精神一面与她的老同学演戏一面应付安芬会随时扔过来的炸弹。
安芬也没有那么无趣,还是绞尽脑汁找些奉承话说的,就差没说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了,不过丁彬被搞得不知云里雾里的,被安芬天花乱坠的词语烘染得仿如偷喝了太上老君的仙酒,索欣倒是清醒,言语间夹针带棒的。
“这个金针菇放在火锅里最添味了。”丁彬不时地给索欣夹一块金针菇或是九月菊的,“这个也是时下最有特色的蔬菜。”
安芬自己也夹起一块吃得心神两处似的,“这还可能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吗?”
索欣拿眼瞪她,我也用胳肘碰了她一下,丁彬则两眼瞅着安芬的嘴再望向索欣,“你这小同事倒是很幽默,可是不好意思,我却有点听不出个所以然啊。”
索欣赶紧搪塞,“她净会胡扯,你吃你的,我自己夹就行。”
丁彬则瞅着安芬,“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能不能解释一下给我听听啊?”
我也很紧张地看着安芬,不知她会不会又不按常理出牌,索欣只怕到时恼羞成怒,一对美好姻缘怕是也会跟着灰飞烟灭了。
安芬望了眼索欣要喷火的眼,夹着一筷子快餐面慢悠悠地塞满了嘴,支吾着,“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丁彬则不依不饶地,“原来你还信佛啊,有意思。”
安芬一口饭险些喷了出来,“谁信佛了,我信基督教,信耶稣。”
丁彬则讳莫如深地,“那亚当和夏娃的孩子能永生吗?”
安芬,“啊?他们好像是凡人吧?”
丁彬,“他们本来可以不是凡人的。”
安芬,“那又为什么甘愿做凡人呢?”
丁彬,“能做神仙谁又甘愿做凡人,只是他们没吃到一样东西。”
安芬,“那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丁彬,“你不是说你信耶稣的吗?不过连圣经的开篇内容都不晓得吧?”
安芬看被拆穿,只好强辩道,“谁信那些鬼玩艺,我只信我自己。”
索欣这时也觉自己是占了上风,“那某人还穷追不舍什么啊?”
安芬突然呵呵一笑,作撒娇状,“我这不是好奇嘛,好了彬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索欣,“哎唷喂,还兵哥哥,你的妩媚功夫别在这里使啊,丁彬可是我三年的同学,他可不会黑白不分的。”
丁彬则趁势转向索欣,“难道只是同学吗?”
索欣又假装歪头想了想,“三年足够上升成好朋友的。”
安芬啧啧地,“我说,你们两口子就别在这秀恩爱了好不好?丁姐夫,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索欣羞得,“别满嘴跑火车了,丁彬你就不妨告诉她,反正她到处招摇撞骗今日也露馅了。”
丁彬,“别急,我这还缺少个信徒呢,看她有些冥顽不化的,还得好生调教调教呢。”
索欣,“别把这朵黄花给掐蔫巴了就行。”
安芬吃吃地笑着,“我看某人怕是等不及要以身相许了呢。”
丁彬,“借你吉言,看来我要梦想成真了,只是还没下聘礼呢。”
没有她俩争风吃醋的,怕是事情的进展也不会如此之快吧?到了明朗化的时候,也到了明朗化的年龄了,的确没那么多的时间再藏着掖着的了,还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如果再这样猜下去,肉骨头啃不到,怕黄花菜也是早凉了。
第108章 群发只为给一人看
他要的消息我偏是发在了群里,我是曾经被他拉入黑名单的,他记得我更不会忘,我以如此方式不是宣告我的抗议,而是宣示一个人的底线,无可厚非,他是孩子的爸爸,他有知情权,我们两个人就在群里各自的黑名单中可笑地存在着。
孩子表现好,人家认为是炫耀,不好了,对孩子似乎也是一种伤害,不论别人怎么想,其实最终多想的可能不过是自己。
本来艾瑶让我陪同她去市区,我是想带上串串的,但串串又要上课,虽说是幼儿园,但老师说要给孩子培养好的学习习惯,那么只有如此了,我就孤家寡人一个陪同前往了,搭的中巴,摇摇摆摆个把小时才到市区,途中遇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她竟主动向我们搭讪了,起初我以为主要是在与我拉话,还说起了一些也是似曾相识的在校期间的一些趣事,到后来她居然直呼艾瑶的名字,问她是否还记得某某一个定然也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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