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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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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是否还记得某某一个定然也是帅哥级别的人,艾瑶假装努力在想,那女子又沉不住气了,“就是那个一周在你位洞里塞一封情书的那个。”

    艾瑶似还在回忆阶段,那女子终于喜笑颜开地,“看来她选择我还是对的,你看来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说,“哦,看来你是心想事成了。”

    她一点都不掩饰地,“你不知道那时我们班暗恋他的可多了去了,条件都不比我差。”

    我问,“那就说说你的胜出诀窍呗。”

    她又突然地严肃起来了,“不可说,不可说。”

    我问,“你几个孩子了?”

    她说,“准备再要第二个了。”

    我说,“哦,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她就突然嘿嘿起来,“你还是问艾瑶吧。”

    我想看来这一路又得安静下来了,艾瑶又出奇不易地问她是否还干原来的专业,她说,“不了,给老公打下手。”

    艾瑶说,“哦。”

    似乎就这样完了,接下来只有相顾无言唯有路长长了,我又如何甘心,好想听听人说话的声音,可奇怪的是周边的人似乎个个都两眼盯在手中的手机上,余下的一两个又在无精打采地打着盹儿。

    我说,“那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她说,“哦,搞项目的。”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但见她又自言自语点,“经常出差在外呢。”

    我说,“你这秘书不是随时奉陪啊?”

    她说,“我倒是想啊,可总得一个人做出牺牲带孩子吧。”

    我又想起我想买车时他的回话,“你若很想过过瘾,我倒是可以借辆让你练练。”

    别人就说,“别人也不借啊。”

    我说,“别人的我更不敢碰啊,不过是不让我买车的托词吧,以前是巴不得我在路上,路上便没别人,现在是没别人也不行了,到处是电子眼盯着呢。”

    有人说,“你若想去哪里,那就让他送你。”

    我终于藏不住地,“我倒是想啊,又有几个愿意只是陪着老婆的?”

    我说,“就这还想生两个?”

    她毫不犹豫地,“生,为什么不生?等他一回家两个孩子齐上,那阵势想想都让人乐。”

    我说,“这样,他就不会在外面有什么坏心思了,是不是啊?”

    她说,“他想,也得有那个精力吧。”

    我也学她的口吻,“等孩子再大些,他要是想也得有那胆量,是吧?”

    她哈哈大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我说,“应该还有相见恨晚吧?”

    她说,“都差不多吧。”

    

 第109章 百转千回

    

    艾瑶原来是去听专家文学座谈会的,邀上我,只因她接到通知时怕会场冷场让她再找一个人带上的,可能她看出来我对文学还是有点兴趣的吧,所以顺便把我捎上了。

    卜瑾可能在先邀之列,但又定不下来,到了也是一时兴起或是忙完了抽空去的吧,不然他定然也会是去送艾瑶然后陪同她一起去的,既然我也只是一个旁听生,所以也就不必多专业了,迟到了也就没有多遗憾,而且我是一听讲座就打盹的主儿,其实讲师是市里每人一天要发一万多元的辛苦费才来的,这还要除了他们的车费、伙食费,定然也是要酒店宴请一顿的,而我们这些被邀去听课的市里还专门在一个档次很高的饭店里招待了一顿类似于大食堂的伙食,不过这就已经很不错了,饭后,无一例外地,舒畅及时出现了,让我们中午都去他的会所里休息一下,不过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总好过在路边站着,所以我与艾瑶也没有反对,况且艾瑶的许多出版定夺的事还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是掌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在市里这一块,最终还是得由他拍板的,瑶没艾有反驳拒绝他的理由,我也没有。一个人的知名度起码得在当地先出了名再说,而无论她还是我,目前还都远远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卜瑾是在讲座接近尾声时离开了的,一些人都在争着与专家拍照留念,我听说有免费书刊赠送,便争着上前去抢了好几本,然后与艾瑶一同排队等出书的人亲笔签名,才知手里拿的书是一个已80岁的老作家所著,便觉手中的书分外沉重,看着对方手抖个不停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心里不想感叹,别人尚且如此,先别说自己能不能活到80岁,就这份精神又让我们这些人有什么理由可以不努力。

    回来的途中搭的是电视台的便车,特别还认识了一个可以出散文集的红楼梦中的女子,一个在许多平台已有相当知名度的业余作家,我问她都在哪些平台投的稿,她说报刊、日报都很多了,国各地都有,我说看到微信上也有不少这样的平台,她说微信上也可以投,但稿费就少得可怜了,还说就像我们市区搞的文学刊报,都是没有什么稿费的,但是她说当一个人把自己写的东西变成铅字时,那种成就感有时却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幸好我与艾瑶回程不是搭的一班车,她是晚些由卜瑾要顺路带回的,我是绝计不插在中间无论当月亮还是当星星的,反光与自发光都不是多光彩的事,卜瑾去市区干什么我也没有多问,不过那小子定然也是想搞一翻大事业的,男人的世界作为女人我们有时是只能望其项背的。

    而且在课程结束我准备返程下楼的途中瞅见卜瑾正在楼上到处找艾瑶,可能真的是艾瑶的手机没电了或是不小心拔到了静音上,因为我在楼下又同时看到了等在楼下到处东张西望很焦急的舒畅,他们显然也是不可能约好的,很巧的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我,我也没准备去告知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也没人打我电话问我,说明还没到性命攸关的时刻,就让他们百转千回,梦而不得吧。

    呵,专车接送还有找不到人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的是艾瑶其实本来是随同我一起下楼的,到了二楼时向下看了看,陡然说要去厕所,可能还是长号吧?也或许那时她就看到了在楼下徘徊个不停的舒畅吧?她不可能知道她这一小躲,外面不知发生了多少个春夏秋冬,谁知最终会入了谁的梦啊。

    而我要搭的车是不可能为我一个无名小卒等候的,别人既是没有义务为我买单,我又何劳主动去向别人邀功请赏般地拆东补西的?

    我问,“你从事什么职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有多唐突了。

    她说,“并不干什么,没事的时候就动笔写些文章。”

    我说,“那一月能有多少稿费啊?”我其实只是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又思量着在作着某些比较,并不是要去触碰别人的底线或是揭开别人的隐私。

    她一双大眼睛里似有一个浩渺的长空,“这个不好说。”

    我便不好再纠结,那便显得无趣了。

    再问年龄,这红楼般的女子便说,“与你一般大吧。”

    我却还似有“穷追不舍”般地,“那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呢?”说这话时,我都以为自己是在红楼梦中了,那样的一个繁花似锦,娇媚百态的大观园中。

    她避而不答,却极诙谐地,“我要是不说,自然是大到我不想对外宣称的时候了。”

    原来美女都是忌讳问职业问年龄的,而我们国人见面寒暄的除此之外好似就没有别的话题了,爱情对于已婚的我们不是空中楼阁就是早已被束之高阁了,也许可遇不可求的才可以称之为爱情。

    我自然地挽起她的胳膊,她没有拒绝,我说,“那么,美女小姐,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何以发的那么多文章的啊?”

    她说,“你可以多看多写的,灵感来的时候要不等不靠,及时记录下来,后期的添加修补其实只是查陋补缺,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一篇文章的精魂其实就是你灵感来的那一段。”

    我说,“你都可以当导师了。”

    她说,“我带过几个徒弟。”

    我问,“那可以带带我吗?”

    她说,“这个东西主要是要靠你自己写的,而且各人有各人的特色,看待问题的出发点啦,走向啦都是不同的,但有一点是一定要把握的,就是今天导师的话,那就是我们写的文章是要服务于人民大众的,所以一定要有正能量,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散文都是有字数要求的,各家采集的都有不同要求,有时并不是你写得不够精彩,语言不够优美。”

    再问有这方面的说明吗?她说没有,有时凭的就是经验及把握问题的灵敏度,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怠。也许就像鲁迅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就成了路。

    最后她还说,“不管散文还是诗歌,最终的走向都要成一部长集,人总要搞部大的出来才够名气。”曹老人家用了十年之久才搞出一部不完整的《红楼梦》,却成了经典之作,鲁迅够出名,可都杂文居多,篇幅过短,最终与诺贝尔奖无缘,人有时搞不过潜规则的,虽然鲁迅并不耽误成为我们国人的骄傲。

    

 第110章 分道扬镳

    

    算是没出我的所料,卜瑾申请的线路牌下来了,果然是向南,通杭州,她们几个就开始议论是否可以在西湖遇见白娘子那样的仙人,我们几个也开始陆续办理了停职留薪的手续,站里考虑到我们几个为集体减压所做出的贡献,新的站点留了一间不甚明显的背阴处的小房子,让我们的车在站里中转时可以有个落脚点,换个衣服喝个茶什么的,我想这应该是站里对我们最后的恩赐了,毕竟大势所趋,形势明摆着,能让我们维持到现在,估计某些领导的头发都挠白了,谁让我们的父母官是谁都不想得罪,还得上哄下扶的。

    索欣没有参与到我们的队伍中,但她应该会有股份分红,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也因此正式回到了她的大部队中,不得不说也是一件幸运的事吧,人往高处走,是很自然的生存欲望。

    我们也算是加入了曾经的相对管理人的行列了,为了生存,职业是不分高低贵贱之分的,从此,怕是真的要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混饭吃了。

    郁沛通知下午大家招开紧急会议,说是明天车就正式开始启动了,两人为节省资金,早在一月前就申领了从业资格证,怪不得很少见到他俩,原来是去学习考试了,这些说了也是我们所不能做的,看来也不用聘用驾驶员了,就这样他们俩日日夜夜长途地跑,也是很辛苦的,但是为了挣钱,不辛苦又如何?

    会上,卜瑾说车由他与郁沛俩轮流换班开,由于是长途且车上乘客会比较多,又防止途中会有什么意外,人手不够,他们俩原则上是不离开车的,我与索欣两个也是没有特殊情况最好不要离车,安芬由于年龄小,会说话,动作灵活,长得也是上乘,就主要负责招呼人上车,我与艾瑶主要负责接待帮人找座位并收钱,车到终点时才可以回家,三人中每次有两个就可以了,意思是我们三人每次每周也可以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只是不一定是周六周日两天了,卜瑾问我有没有困难,我知道他是问我关于串串是怎么安排的,我说没问题,让她奶带着吧,他爸现在也是经常回家,晚上也不再出去了,会带好她的,毕竟孩子是他们家的后代,他说我的情况特殊,只要我愿意,孩子是可以带在车上的,我说周一到周五她是要上学的,我不能坏了规矩,我想她将来应该会有一个好的前途的,是远远胜于我的,不像我,总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还是安芬与艾瑶想得周到,说是可以与我调班,让我周一至周五期间选两天在家带孩子,周六周日再把孩子带在车上,这样也算不怎么把孩子丢下不管了。

    卜瑾让我与安芬会后去买些车上的日用品,觉得凡是用得着的,如毛巾,卫生纸,脸盆,茶杯等,在安芬的建议下我们又买了些水果、零食,还买了个热水器,安芬很兴奋说是从此可以过上浪迹天涯的生活了。我说,可惜索欣不与我们一起了,安芬才说,“你可能不知道吧?今天上午郁沛已把索欣出的集资钱部还给她了,还加了1分的利息,即给她算了2分利。”

    我问,“那她愿意吗?”

    安芬说,“不愿意又怎么办?她与我们终归不是一路的人。”

    我说,“我记得她好像说过周六或周日也可以跟我们一起走的,打义工也行的。”

    安芬说,“听郁沛说她昨晚还找过卜瑾表明过这个意思,谁知中午郁沛就把钱跟她结清了。”

    我问,“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芬说,“我估计是大神不想用机关单位的人,旷工迟到的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现在我们不同了,几个人必须齐心协力才能共渡难关,而她不过是抱着玩儿的态度,遇到什么事情想法显然不会与我们一样的,她是有退路的人,而我们没有。”

    十万元钱对郁沛来说实在也算不了什么,付点高利息也是人之常理,郁沛可能也觉得是在付违约金吧?只是我与她终是要分道扬镳的了。

    我问,“你确信是卜瑾的意思吗?”

    安芬说,“那谁知道,不过结果确是真的。”

    我故意开了句玩笑,“可惜卜瑾刚当上主任不久,这就下放了。”

    安芬说,“他原先带几个,现在不是还带几个?不过是我与某人调换了一下而已,可是人却是一个不少啊。”

    安芬还是习惯于称索欣为某人,看来是某些心理阴影还是没有完消除的,把买好的东西完搬到后备箱里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了,安芬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是中午与郁沛打听情况通电话时间久了都没能睡上午觉。

    我笑她,“就那么激动啊?”

    安芬毫不掩饰地,“是啊,难道你不是吗?”

    我说,“我也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失眠。”

    安芬就笑,“芮姐,我发现你有要写诗的征兆。”

    我惊问,“何以见得?”

    安芬说,“你以前说话可不这样遣词造句的。”

    我说,“是吗?那以后我还得注意,省得给别有用心的留下什么话柄。”

    “没关系,我们都要象诗人一样的生活,明天我们都去做诗人”安芬说完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行了,得回去补觉了,别在车上再把我熬成黄脸婆了。”

    我表现出极惊讶的神态,“难道你曾经白过?”

    安芬急道,“芮姐,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以为走了个母夜叉,从此天下太平了。”

    我说,“好了,不说了,回去睡觉,我也困了。”

    她向前走,不回身,口里喊着,“觉觉喽,觉觉喽,有事爪机呼吧。”

    而我今晚急需做的一件事也就是好好地搂着串串睡上一觉,明天的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说是这样说,待到家时,又想起换身衣服还是要带一套的,自己的日用品如茶杯牙具化妆品什么的。这样的一收拾,一个大包又多出来了,好像我真的要出远门不再回了,或是要等好久好久,久到再回来时都不再有人认识我了。

    晴天的日子里窗外居然也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空气却说不出的清新,珍珠鸟还是三人成团地睡了,最近那只曾经秃了头的已开始有孵蛋的倾向了,只是呆得久了就又想飞出去与同伴在衣杆上晃晃了,不过它在窝里呆的时间真的是越来越长了,我想,它也是准备做母亲了的吧?

    

 第111章 奔赴刑场

    

    晴好的天不知怎么地就下起了雨,我也不知怎么地就被夜里的雨声惊醒了,起来看看正是夜心2:30,串串依旧在酣睡,我帮她掖掖被子,她手里抓着被头,嘴里咕哝着什么,像是在说着什么,又听不太真切,只两声又继续打起了极细的鼾声。

    我起床把昨晚洗好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起来挂在阳台上,窗外的雨依旧嘀嗒个不停,像是不舍地为我饯行,好在我不是一个人,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只适合群居的,一个人不太能做什么事情,就像家里养的这三个珍珠鸟,一齐飞,睡觉就挤在一堆,可爱至极,笼子的大门不放它们不出来,边上空栏足够鹦鹉跑出来,它们也不出来,只要你无意让它们飞出来,不是笨而是懂得遵守某些无形的规则,而人又何偿不是在无形的条条框框里活着,没有这无形,惊雷平地起都会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照例是5:30又再次醒来,人有奇怪的生物钟,我本来不是个早起的人,只因某一段时间因为单位的抽查考试起了有近一个月,后来就成了习惯,也坚持早锻炼一个星期,却抵不过懒惰性而没有坚持下来,我能做的是在出发前再给串串做一顿早餐,看着她吃完,送完她上学我们就要出发了,想着想着竟有要落泪的感觉,我怎么像有奔赴刑场的感觉啊。

    安芬昨晚还说,“你要实在舍不得孩子,就把她带上吧,我们轮流教她,你要相信我,不会比老师差的。”

    我说,“那我相信,我也相信我们有这个时间,可是,我们却不能给她提供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天天吵吵嚷嚷的,每天都会有各式奇怪的事发生,会影响她的。”

    安芬说,“那就别惆怅了,不过是一两天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说,“要是放在从前,索欣说不定也会帮我照看下的。”

    安芬甩起手中的钥匙,“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大神对那母夜叉直说了,若是搭车去游玩,免费欢迎,其它的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了。”

    我说,“那看来还真是卜瑾的意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芬嘟起嘴作沉思状,“那就不知道了,可能还是因为艾瑶姐的事吧?”

    我问,“艾瑶还会有什么事呢?”

    安芬说,“那谁知道呢,恐怕艾瑶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大神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他的决策。”

    有些事我们确实不需要知道,目前要做的是打起精神上路出发,到南方去,那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地儿,安芬说说不定还会有场美丽的邂逅呢,我说但愿吧,我只记得那里的人个子都奇小无比,想遇到像卜瑾那么高个儿的,我现在不敢说就一定没有,但几率恐怕在百分之零点几,相貌就先别提了,男人若长得太精致了即使像麻雀五脏俱也不能整天揣在口袋里当饰品。

    车是两层的,上铺是软卧,车前有极醒目的线路标识——海茗县——杭州,安芬穿得很干练,知道是要工作而不是游玩的,快言快语,干脆利索,眼尖腿也快,卜瑾让她在站内时尽量低调点,因为都是按钟点发的车,不要抢客太明显,不然同行之间早晚会起大的冲突,至于在半道上,那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无妨。

    安芬打个响指说是得令了,但倒倒水,递个毛巾的热情可比在单位时高多了,有时还抹着亮堂堂的玻璃自言自语地,“到底是自家的东西好啊。”

    我就笑她,“你才出多少啊,还自家的?”

    她说,“不管多少,总有我的一部分吧。”

    “想要得更多,哪。”我然后向郁沛努努嘴,“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她说,“那也不是部,我只要我的那部分,出股多的也不能说这车是他的吧,或者说哪里不是我的。”

    郁沛就打圆场,“好了,是我们大家的还不行吗?”

    我向郁沛说,“你应该好好休息,开车是个很累的活计呢。”

    可不是?特别是夜间行车,人容易打盹,驾驶员长时间的疲乏,是很容易出事的。在《国务院关于加强道路交通安工作的意见》中有条款特意指出,要确保客运驾驶人24小时累计驾驶时间原则上不超过8小时,日间连续驾驶不超过4小时,夜间连续驾驶不超过2小时,每次停车休息时间不少于20分钟且客运车辆夜间行驶速度不得超过日间限速的80%,并严禁夜间通行达不到安通行条件的三级以下山区公路。夜间遇暴雨、浓雾等影响安视距的恶劣天气时,会被采取临时管理,暂停客运车辆运行。公安部门还为此建立了客货运驾驶人从业信息、交通违法信息、交通事故信息的共享机制,加快推进信息查询平台建设,设立了驾驶人“黑名单”信息库,对发生道路交通事故致人死亡且负同等以上责任的,交通违法记满12分的,以及有酒后驾驶、超员20%以上、超速50%(高速公路超速20%)以上,或者12个月内有3次以上超速违法记录的客运驾驶人,要严格依法处罚并通报企业解除聘用的。

    既是同舟共济了,自然是除了他们俩要懂,我们也要从旁提醒的,第一次车上在站里出门仅上了1/3,到点了,我们不得不出客运站的大门,郁沛说是路上说不定遇上三五个再遇三两个的差不多就可以带满了,现在让郁沛休息显然他也是睡不着的,个个还处在兴奋中,哪里能休息得好,外面都是新奇的景物,银杏树下是一地的金黄,安芬指点着说樱花树可是落叶乔木呢,而枇杷树则不是,都是南方移来的产物,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原产地的东西了。

    杭州其实我是去过一次的,虽然已忘记了窗外的风景,但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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