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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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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原产地的东西了。
杭州其实我是去过一次的,虽然已忘记了窗外的风景,但那里的人及声音还是有一点印象的,虽然那次的旅途不是很愉快的,但走过的路,遇过的人有时在记忆里还是不能磨灭的。
第112章 夜行侠
规则上那么要求,其实遵守的没几个,白天基本上是卜瑾在开,到了晚上换成郁沛时,9:00之前郁沛的精神还基本都是亢奋的,但过了10:00就开始有些倦怠了,也难怪有些地方在凌晨2:00至5:00之间都让长途禁止通行呢,但车上的人都在赶时间呢,我们的车是不打算歇下的,卜瑾去后仓休息了,说是过了12:00后再换郁沛,我怕郁沛会打盹,便让安芬坐在她边上陪他聊天,但又不能说得太多,干拢他思路,以免对突发事件失去最及时明智的判断。
安芬撅着嘴,“哎,芮姐,你安排的工作好艰巨哦。”
我说,“可是只有你能完成哦。”
看得出,郁沛是需要她的,只不过安芬还迟迟没有进入状态。
安芬还是讨价还价地,“有什么奖励吗?”
我说,“你还需要什么奖励?自家的车还分什么彼此?再说了,你别忘了,你可是在陪大股东哦。”
安芬大叫,“嗷嗷嗷,这叫什么话?”
我说,“好了,你照看下车里及监督下郁沛,注意一定要保证安,我得睡两个小时,然后下半夜换你,不然你下半夜更是吃不消。”
她才意识到任务的真正艰巨性,说是知道了,余下的事就不是开玩笑了,我说你知道了就好,一百多万的车,几十个活生生的人可不是儿戏呢。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是深夜1:00了,赶紧爬起来反对揉了下眼,看到方向盘还在郁沛的手中,安芬基本上已是哈欠连天,在“垂死挣扎”了,我快速地套上棉袄,走向郁沛他们,让安芬赶快去睡觉,现在夜间的气温已低于10度了,而此时应该就是一天中最低的气温。
在安芬耷拉着眼皮连争辩的劲儿都使不出机械地爬上上铺卧倒的时候,我帮她盖了盖被子,就立刻去把卜瑾叫醒了,郁沛的支撑力也已是“强弩之末”了,如果不换人,说不定就真的会出事了,而我们都还年轻,一车的人还都在熟睡中,我的动作也基本上算是静悄悄地在进行着。
卜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一摸手机,当荧光屏的反光诡异地照在他的脸上时,他一看手机也是吓一跳,迅速地跳起来,冲向了郁沛,一把拉过他夺过方向盘,我则让郁沛赶紧再去卜瑾刚才睡过的床上去睡,然后在脸盆里放上一条毛巾,把一壶热水倒在里面,再把毛巾捞出来拧干递给卜瑾让他仔仔细细把脸擦一遍,如此往复两遍,下半夜更得保持头脑清醒,不能出一点差错,他的工作是我代替不了的,我所能做的就是搞好后勤,然后又把车箱里被乘客随意丢下的垃圾清理干净,再倒上一杯大半开的热水递给卜瑾,自己也握着半开的水望向窗外,外面像起了一层雾看不真切,里面的玻璃上已被旅行人的热气给覆盖住了,我拿毛巾擦了一遍,视线算是好上了一点,但也还不是很清楚,各式高高低低奇形怪状的建筑开始出现在视野里,同时出现在视野的还有一大片被规则排理的冬麦,也有些耐寒的小青菜、葱、蒜苗类的,人都要吃五谷杂粮的,哪里的人也不例外。
看到卜瑾还是神情专注地握着方向盘,据我的经验他维持不了多久也是会进入疲乏状态的,毕竟是深夜出行,想跟他说些话,不知从何开口,想问他些事,更是不知从何问起,先这样僵持着吧,艾瑶最近两天先是在家处理点私事,具体我也没问,但定然是与单位无关的了,我们与单位其实都算是脱离了关系的,虽然不算彻底,但也不会很远了,我就这样于这样的深夜里瞎寻思着。
车还是无声地向前行进着,有座位上的乘客盖在身上的衣服不小心滑下来了,也有上铺的会掉下些单件的,我都一一小心地替他们拾起,还觉无聊便摸出手机翻看了一会,深夜里别人都在睡觉了,朋友圈也不再更新了,我就看公众号,公众号也看得无聊了,便蹭向前边与卜瑾拉话,不是想说什么,而是怕他打盹。
我说,“明天应该是个晴天了。”
他脚下的油门可一点不懈怠,时速100km/h,“看这样,是的。”
我说,“要不是限速,看来你又要跑到120了。”
他咧嘴笑笑,甩了下头,可能想活动下筋骨,接着道,“那得在白天能见度的情况下才行。”
的确,夜里的视线只够处理很近前的事,虽然高速上正常的情况下无障碍,但不能排除会有特殊的情况。
这一趟基本上算是满载而行了,而且还在试行阶段,看得出卜瑾也是格外小心的。突然听他说,“很想抽支烟驱逐一下困意,一天都没抽上一支烟了。”
我说,“还是等到了服务区再说吧,一车的人呢。”
其实他硬是要抽我也没办法,别说是大半夜的,就是白天,交警也管不了这个啊,总不能挨个车追着查,再追着跑吧,这都得靠人的自觉。
他长嘘了口气,“嗯,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呢,关键是晚上的灯光到底不如白天。”
我说,“要不,怎么都禁止夜里开车的呢。”
他说,“不过,晚上车到底还是少了很多,耳边也清静了不少。”
是啊,可以开着远光灯加足了油门跑,只是这“加足”也是有限制的,本来要在平时我会建议他让艾瑶给他送对耳塞,可这对于一个司机可是致命的的玩艺,他得随时辩明来自四面八方的喇叭声。
我说,“你可能还没带艾瑶去西湖转过吧?”
他说,“是啊,我自己也还都没去过呢,谁有闲心没事到处旅游啊?”
我说,“那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了。”
他说,“那也得等一切都步入正轨以后。”
我说,“也不是的。”说完就觉这话不太吉利而闭口不言了。
卜瑾就回过头笑着问:“怎么了?”
怎么了?这要是放在早上我的罪过可就大了,都说女人是祸水呢,不止是身体,还有一张嘴。
第113章 爱心列车
他笑了笑,“无所谓的,我猜你可能会想要是车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呢,不过新车目前出现这种情况的几率还是很小的,但也不能说没有,磨合期已过,我早先与郁沛都试行过一段路,应该正常了。”
我说,“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要是有大雪或冰雹呢。”
他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当我们都找不到话题再继续聊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五十开外的半老妇人,开始哼哼个不停,他的老伴一摸她的头说是能不能把车停下,老太太烧得厉害,不看医生怕是撑不住了,其时才凌晨3:00,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更别说等医生上班了,卜瑾说在高速上车是不准随便停的,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停车,那就是一个是服务区,一个是停车区,可即便停在这两个地方那也无济于事啊。还有一个就是如果车辆发生故障不能移动或者发生交通事故,是可以在应急车道停下的,司机要打开双跳灯,在车辆后方150米以外放置警示标志,车内人员应当迅速转移到右侧路肩上或者应急车道内,并且迅速报警。
可是这些对这个老太太的病情都于事无补,我才意识到在出发前的准备工作还是没有做好,没有买些常用药诸如消火药、退烧药、感冒药或消毒药水、绷带什么的放在车上,深更半夜的哪里去找医生啊,别说乘客有需求,就是我们自己的人也说不定用得上。
而乘客既是选择了我们的车,别说是要保障安,对他们的健康我们也是得负责任的,从某些方面说,我们又是不同于专业的商人的,以赢利最大化为目标的同时还不能失了人的本心。
我突然想起串串也有过夜里发烧的情况,我给她用的物理降温法,我想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从矿泉水的桶里放出一盆凉水,然后拿干净的毛巾浸湿了再拧干放在老太太的额头,过差不多10分钟再在凉水里浸一浸再重复一遍操作,同时再拿另一条毛巾用滚烫的水再把毛巾浸湿用来擦她的胳肢窝,臂肘,脚心,如此重复三四遍,还把我的备用棉袄也掏出来给她盖在身上了,她的老伴一直伴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后来在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她反而沉沉地睡着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老头子说是看来烧是退了,客气地说是给我增加太多麻烦了,还说姑娘,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定然也是贤妻良母,我苦笑了一下,想说我已有孩子了,良母也许算得上,但贤妻未必就有人肯认账了。
我只好说,出来就是一家人,要互相帮助,谁不会遇到点事儿?
天光终于悄悄地探头探脑地把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了,太阳也慵懒地伸起了懒腰,我们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天,等他们都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有几个知情的似悄悄话似的把昨夜情形描述了一遍,车上的人都说我们这是爱心列车,还特意要了卜瑾的号码,记下了车牌号,说是再出来游玩,一定专等我们的车。
下了高速,我们选在一家路边的小饭馆停下了,卜瑾说是大家可以有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又跑着去打听药店帮老太太买药,后来老太太还专程在老头子的陪伴步履蹒跚地走到我们桌旁拉着我的手,“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可有中意的小伙子?”
我才只好实话相告,“早结过婚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老太太才似遗憾地说,“可惜了,我有个侄儿倒与你年龄相仿,好像干的是什么机械工程,也是家境殷实。”
老头子才说,“还说那些干什么,人家姑娘已是有人家的人了。”
老太太这才醒悟过来,嘴里嗫嚅着,“那更好,那更好。”
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带着深深的感激对着他们的背影说,“谢谢您们二老。”其实我还想给他们深深地鞠上一躬的,却是碍于某种情面,打住了,这个好像在这个年代不时兴了,我怕被某些人当作笑柄,本来真心实意的表情达意,反而会搞成弄巧成拙的效果那就不是我的原意了。
安芬开始叽叽喳喳个没完了,“芮姐,我说你看起来没那么‘老’吧,人家还要给你介绍对象呢。”
我说,“他们只不过是担心我是成了困难户,也想帮我一下呢。”
安芬,“总之,我们出来,大家要开开心心地做事,放开你的固有成见,别想着孩子、老公、婆婆的,你还没到30呢,还正年轻着呢。”
我说,“即使以年龄为界限,离30也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安芬,“30不过是有些人设的槛罢了,青春无敌,青春是无界限的,只要你的心保持永远年轻,也不瞅瞅,都什么年代了。”
我说,“好好好,跟你们在一起,我已经觉得很年轻了。”
安芬笑着把一个红辣椒塞在嘴里辣得直流泪,“那以后说话就别再老气横秋的了,我们才是祖国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呢。”
郁沛笑着把自己的一个辣椒也欲向安芬的碗里夹,“是是是,你还是我们祖国的花骨朵呢。”
安芬把碗迅速地躲开了,嘴里咕嘟着,“花骨朵就算了,花朵还凑和着。”
郁沛翻然悔悟般地,“对对对,还开得正艳呢。”
我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哦。”
郁沛很机灵地应上下一句,“莫待无花空折枝。”
安芬笑着跑开了,“来啊,追我啊。”
郁沛高喊,“追上了就可以折了吗?”
安芬在不远处顿了一下,“先看看你追不追得上再说吧。”
我才发现安芬原来跑步很快,原来她才可以称得上是“草上飞”,身体飘忽,脚下生风,一溜烟的功夫,两人没影儿了。
这样的情景居然如此似曾相识,我好像也经历过,但又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远得像上个世纪,不看到相同的情景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第114章 环保创卫
南方的天气大概也是没躲过寒潮的侵袭,一些树上的叶子还是微微发黄了,地上却并不见有什么落叶,不知是被环卫工人及时清扫了还是创卫工程已是席卷了国,出现在眼前的路、城都显得干干净净的,空气也分外清爽。
不远处,老太太在老伴的伺候下已把饭吃完也漱完了口坐在一长条凳子上歇着准备上车了,我建议他们可以到路边站站望望风景,因为等会上了车有的是时间坐着,老太太便欣然同意在老伴的搀扶下走出了门,还不忘回头说他们就站在门外靠近车边,走了喊一声就好,不能再给我们添麻烦了。
我学着安芬的口吻,“不麻烦,出来就都要开开心心的。”
再上车时,已换由郁沛开了,卜瑾可能考虑到郁沛到底年轻有些毛躁,所以白天晴好的日子里基本上都由郁沛来开,但过几个小时也是一轮换的,只不过不一定就按严格的交通规则来了。
安芬闲下来又开始捣鼓她的微商了,说是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包邮的退款是无条件退,而自己作为代理商在别人那里是另付邮费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有退货的那么自己就要倒贴个七、八元的,看那意思就是又有了一个了,好在操作并不太麻烦,安芬拿过郁沛的手提电脑,无线上网的,一会也就搞定了,汽车顶仓上有电视,我没事的时候也会瞅上两眼打发时间。郁沛的电脑则方便了安芬,看电视视觉效果特别好,不下车的时候她就抱住了它,我为了安起见,在下车的时候都会瞅个空把现金整千的数存上,好在现在买什么都可以网银或信用卡支付,银行卡的安指数相对于现金来说还是高得多,另外,车上每人都有一本台账,上车多少人,下多少,每个人的车费是多少,都是随时尽量自己记下的,遇到卜瑾或郁沛开车期间我们会代劳,但他们过后都会核对的,账目公开透明才是合作下去的前提,除了股份,还要刨去维修、加油、过路费、伙食费什么的,唯独伙食费本可以各人吃各人的,但卜瑾说分得太分明,我们之间也就会太生分了,所以吃饭还是一起,自己想另外加餐,买零食或烟什么的,那就自己另出钱。
安芬说,“芮姐,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我说,“今晚吧,郁沛说是房间都已定好了,我们到那里吃过饭,可以好好到宾馆睡一觉再返程。”
安芬的一句“哦”还没落音,就听一女高音哭喊起来,“你还想怎样?”
一长发女子手握手机开始到卧铺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原先对面的男子把他脚下的旅行包重重地一踢,“妈的,你学什么死样子。”同时手就伸出拉那女子的后肩膀,那女子几次没甩出去,眼见着那男子狰狞得眼睛与鼻子要汇合到了一起正欲大打出手的时候,被卜瑾从他后面提住他的衣领拎到了一边,这男子还不服气,几次想甩开卜瑾都没能得逞,只好对着那已开始放声大哭的女子继续破口大骂,“臭娘们,你等着,我回去再收拾你。”
“不用等回去了,你现在就可以下去。”卜瑾武断地,然后转身问那女子,“你如果没意见,我就把他扔下去了?”
那女子泣不成声却绝决地,“随便,我不认识他,他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卜瑾就提着那渣男的衣领向门口拖,那渣男试图用脚在地上拖同时两手乱扑棱试图抓住什么阻止卜瑾的动作,看无计可施,最后对着卜瑾乱踢并拼命地直叫唤,“我可是买票了的,你要把我扔下车,当心我举报你。”
卜瑾,“你余下的票钱我会退给你,你已严重干扰了我们车上的秩序。”
这时那女子才止住哭声,“票是我买的,跟他没有关系。”
郁沛迅速地找了个暂停点,卜瑾也动作麻利地把那人拖下了车,并让安芬把他的东西都快点扔下车,老远还听那人拼命地喊,“臭婊子,你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
安芬瞄一眼窗外,“呵,还在向我们挥拳头呢。”
这时后车厢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穿着灰色领衣蓝色双面呢大衣的女子,“这样的人早该把他踢出局了,这趟车的司机也棒棒哒,可为我们女人出口恶气了。”然后她又反应过来似的走向那还在悄悄抹眼泪的女子,“我说别哭了妹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那长发女子才放下包,目光呆滞地坐在座位上嘴里喃喃着,“是啊,我该怎么办啊?”
蓝衣女快言快语地,“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啊?”
长发女子犹豫地,“那倒没有,只是——”她便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蓝衣女立刻会意,“难不成你是——”
长发女还是犹疑不定地,声音如游丝般地,“嗯。”
蓝衣女充满同情地,“难不成都到这光景了,你还想着把它生下来啊?”
长发女抬起头来,眼睛飘向窗外,“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蓝衣女,“我说小姐,你的霉运已经被这车上的司机帮你赶走了,重新开始吧,好男人多得是。”
长发女这才有些忸怩地走向卜瑾,“刚才真是谢谢你啦。”
卜瑾挥了挥手,对她说,“我看你也别再在杭州逗留了,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明早再跟我们车回去吧。”
长发女机械地咕噜着,“再说吧。”
我才想起把那半路被扔下的渣男的车票钱找给该女子,但该女子坚决不收,还说就当是扔的垃圾费了。
“这话说得好,就当是为环保创卫做贡献了。”蓝衣女高呼,又好心提醒着她,“我看你还是把这大个子的手机号留下来,防止那人渣回去找你麻烦。”
她又开始眼神飘忽起来,同时把头发甩向了身后,露出姣好的面容,“大概也用不着了。”
蓝衣女吃惊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115章 重修旧好
捉迷藏般的太阳不时扯开大团的棉絮,又悄没声息地把头缩进身下的云彩里,但它的头顶还是不时地像是有佛光拂照,路边的垂柳借着接天连叶的臂力躬下五六丈的腰身,顺风摇摆个不停。
那长发女子这才幽幽地,“我不是海茗县的人。”
蓝衣女这才松了口气,“你的意思是你不用再回海茗县了?难道你就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回去取了?”那渣男的口音我们可是都听得出是地地道道的海茗县下面一个西北方向乡镇的口音,与南方的口音截然不同,而且他俩就是在起始地即海茗县上的车。
长发女再次把头发甩向身后,“那里不过是些旧衣服及一些日用品罢了,不值什么钱的,房子也是我租的,临走我把钥匙悄悄塞在一个地方了,租期也就剩一个月了,等我回家后再打个电话给房东把钥匙取走就可以了。”
原来他俩的矛盾不是才开始的,蓝衣女还是不放心地,“难道他不知道你老家的地址啊?”
长发女,“嗯,知道得也不具体,他也没去过,我只说我是江西省的,其他的他也没追问。”
蓝衣女打破沙锅问到底地,“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长发女,“我是与前男友吵架完后在网上看的招聘信息,也是赌气出来的,正好与‘他’在一个超市,他开始对我很照顾,很会甜言蜜语地,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蓝衣女,“那你与前男女彻底崩盘了?”
“我一到海茗县就跟他提出分了,可他至今说要等我回去,不管我现在在跟谁在一起。”长发女有些悔不当初地,“其实我与他本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只是他天天忙于工作,不似从前那般把我捧在天上了。”
蓝衣女,“你还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像是失宠了,那那个被扔下去的人渣知道你怀孕的事了吗?”
长发女,“知道,所以他才放心地对我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
蓝衣女,“那你们这次来杭州是游玩吗?”
长发女,“我本来生气说要辞职走的,他又开始哄我,说带我出来散散心,可花的都是我的钱。”
蓝衣女帮她总结,“可是半路他就原形毕露了,是吗?”
长发女,“嗯,是这样的。”
蓝衣女继续担忧地,“你就没说你要回家?”
长发女,“没敢说,我故意留了个心眼,而且来的时候我说走得匆忙,没带身份证。”
蓝衣女,“那他也信?”
长发女,“反正他连初中都没毕业,后来也没追问。”
我想大概是以为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可以高枕无忧了。
蓝衣女,“那你呢?什么文化?你的前男友呢?”
长发女,“我是大专毕业,前男友是本科。”
安芬先是忍不住了,“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们海茗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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