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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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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抱起了孩子,她很信任我地立时就松了手,孩子也睁开眼来,脸上红彤彤地对着我笑,看得出这是发烧后的症状,只是还没有完地好彻底,我用一食指在孩子的上眼皮上试了试,还是有些烫。

    我说,“再给她喂些水吧。”一眼就可看出这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娃儿,双眼皮,只是嘴巴有些地不适称稍显大了点。

    她就起身再给孩子倒了小半碗,用汤匙把水舀起再吹吹,我说,“尽量别吹,人的唾沫里也是有细菌的,而且孩子在生病的时候抵抗力也会迅速减弱。”

    她就说,“,是结过婚了?”

    她这话带有很大的试探性,我主苦笑了一下表示承认,“都上幼儿园中班了。”

    她就越发地放起心来,说是抱孩子太累,她抱着让我喂,还说看起来我是更有经验,我也就没有推辞,在一边给孩子喂水的间隙,一边与她拉着呱,我知道人这时候其实是最需要倾诉的,这也是转移痛苦的一种方式。

    我问,“孩子爸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她说,“在工地上给人帮工。”

    我说,“那看来少说一月也有五六千了,现在这个活是最能挣钱了。”

    她说,“说是这么多,不过我也没见到多少。”

    我说,“难道他不给与孩子花吗?”

    她说,“给点生活费也不够我给他家当保姆的费用。”

    这倒是我常听到的话,只是给人当保姆,又哪能兼顾到自己的孩子啊?看来她确是完地“饭来张口”了。

    我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就什么事都不做吗?”

    她明白我的意思,茫然无措地望着我,“孩子这么小,我也走不开啊,而且娘家也远,也救济不上。”

    看来他给她钱也不是很痛快的了,可我还是想问问,“那他家的老的呢?”

    她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要我照顾就不错了,天天窝在一起,还得等我做现成的,每次他买回的二两肉还跟防贼似地盯着我。”

    我说,“那他挣的那些钱呢?”

    她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工地上有个相好的。”

    这是我始料未及却也是意料之中的,“那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她说,“差不多是在怀孕两个月后吧,他们就开始的,我知道是在要生产时,还是与他一起干活的人回家与老婆亲热时拉话拉出来的,他老婆串门到我门上特意给我讲让我留心的。”

    我问,“也没跟她闹?”

    她说,“我本来想跟他闹的,可是我也打不过他,再说了,一闹他连生活费都不给了我带着个这么小的孩子又怎么办?”

    可是有些事一忍再忍只会让有些人变本加厉越发地不可收拾,她还是走到了离家出走这一步。

    安芬恨铁不成钢地,“那下一步又准备怎么办了?就寄住姐家白吃白喝啊?”就怕时间久了,她姐夫也不高兴的,而且根据常识得来的经验,根本用不了多久,她姐姐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除非她姐有一手遮天的本领,拿着相当高的工资,能养得了她的家还能养她,可事实看起来这种情况根本就是不可能,不然她的妹妹也不会过到如此走投无路的地步。

    “先看看再说吧。”半天她才慢慢地抬走头来,两眼无神地,完地没有半点主张。

    安芬快言快语地,“也别看了,趁早到那里让姐帮想法照看下孩子,找份工作先能解决温饱再说。”

    我说,“是啊,这才是目前最需要考虑的,人家至多初始同情两三天,若是一直赖在那里,不出一星期,姐怕是就有麻烦了,没人想背负个大包袱的。”

    有了工作,即使当时没钱,过后垫补上还不至于让人感到害怕,这社会太现实了,是因为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是那么容易,一个人只有走到哪里都在给人减负才是受欢迎的。

    

 第190章 结草衔环

    

   

    车将到未到杨州的一个站台时,那不足一岁的孩子烧似乎更是加重了,我看情形有些不妙,孩子的脸滚烫,便让安芬下去看看附近是否有诊所,安芬下去打听了一下,说是五十米开外确实有个小诊所,在少妇求救的目光中,我便让安芬陪同这少妇去了,因为我还得趁机清理下车上的垃圾,这个活总归不是太适合小女孩干的。

    不到五分钟,安芬便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说是这孩子要挂针,得300元,那女的根本就没钱,浑身上下掏光了也不到元钱,问我怎么办。我的眼前不知怎么地突然就冒出了那512元钱,即不久前那老妇人丢的,心想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便不假思索地掏出了300元给她说是这钱我付了。

    安芬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芮姐,平常可是很节俭的。”

    我不好多解释什么,却是脑中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了一个理由,“我家串串也得到过好心人的帮助,算是结草衔环吧。”

    安芬才放下疑虑,急匆匆地拿着钱跑远了,等回来的时候就看那少妇托着孩子,安芬在一边高高地举着一个吊水瓶,所有人似乎都与顺间达到了默契,看她们来了,迅速地自觉给她俩让道了。

    那妇人刚坐下,安芬一边寻找放吊水瓶的地方,一边愤愤不平地,“真是气死我了,发个烧就两小瓶的盐水却要300块。”

    我问,“那钱给了吗?”

    安芬,“能不给吗?不给能给挂水吗?”

    那少妇很局促不安地问我,“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吧,等我有钱了立马转给。”

    我摆了摆手,“算了吧。”

    她坚持要我的号码,我把号码留给她的时候说,“也不用给我,以后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也伸手帮帮就算是把钱还我了。”

    安芬就接口,“芮姐说了,这叫结草衔环。”

    那少妇就眉头凑成了一块,“这是啥意思?”

    “就是报恩的意思。”安芬又转向我,“不过我在把钱给他的时候,我说怎么不去街上抢啊?”

    我说,“那也不怕他在药水里做什么手脚啊?”

    安芬眉毛一挑,“以为我那么傻啊,都是他把药水挂上了我付钱时才说的,什么难听的他也得挨着了。”

    那少妇还是一叠连声地致歉,“真是给们添麻烦了,这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出门急,遇到这种事也是情有可原,我们也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的。”安芬瞅了眼吊瓶,“damn it!纯属抢劫。”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个门诊的方位,想那个位置不是在挣的药水钱或是技术钱,大概也是卖的房租钱吧,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大抵如此。

    那小门诊改成急诊可能更合适,更适合挣些黑心的巧钱,只是这样的便利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就像我每次给串串买老师指定要求的书时,转遍一个海茗县城的书店除了被指定的那家,别的家还真是没有,不光老师是有被买通的可能,那上面怕是也有通天的本领的。

    安芬又接到赵可传的21。14的红包,这次她倒是从百度上搜出了它的含义,空气浑沌不堪,许叶枫似乎也向频频我伸出了橄榄枝,我明知道那不是爱情,却也态度模棱两可起来,我大概只是太寂寞了。

    在快要挂完的时候,我又帮着把针头拔下换上了另一瓶,孩子从最初的哭哭啼啼个不停到慢慢哼哼继而是沉沉地睡着了,脸上的火烧云也慢慢地褪去了,呼吸也看似匀舒了,不过好没好得彻底,现在谁都不好说,一般小诊所对这些发烧类的让吃包药或是打个针的都能起到立杆见影的效果。

    孩子算是不闹腾了,但她自己似乎是惆怅复惆怅的,前途未卜,开始会很难,无论选择哪条路。

    安芬走到孩子跟前又看了看,问她,“老公就不会找这孩子吗?”

    她,“怕是会吧,也可能会找来,我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我就是打工挣钱我也想把她带着。”说着,泪又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溢出来了。

    而串串爸爸的没来由的一巴掌彻底打掉了我对他的所有愧疚,串串与他也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来了高兴,不来不想、不念叨,一棵小树苗如果不愿意给它施肥、浇水,又怎能奢望烈日来临时它会给带来参天大树般地阴护?

    安芬,“按法律条文上讲,两周岁以内的子女一般随母亲生活。这主要考虑孩子尚处在幼儿期,需要母亲的哺乳,母亲更能给孩子体贴和照顾。但是,如果女方收入较低,且工作不稳定,没有固定住所的,孩子会判给男方。”

    那女子很凄惶地问,“那的意思是我争不到孩子的抚养权了?”

    安芬,“现在可以,在孩子两周岁以内,只是以后怕是难。但如果男方对于夫妻感情破裂有过错,比如,有证据证明有婚外情等,孩子判归女方的可能性较大。可是能有证据吗?”

    那女子呐呐着,“我也只是听说且根据判断,哪里去找证据?”

    安芬,“那那个邻居愿意帮吗?他的老公也能愿意出来帮吗?”

    那女子一脸死灰般地,“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而靠别人养活的,他们也不过是床上说的悄悄话,怎么能挑到面上说?”

    我说,“就目前的形势,带着个孩子,又没有固定的经济来源收入,怕是对象也不容易找的。”

    那女子,“那个我已经不指望了,我现在一心只想把这个孩子带大。”

    就像谁说过的,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她说的这些都是我们所顾及不到的,我们都是自顾不暇的人,而且一个人如果没有至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那也是无法面对以后的生活的。

    一声要把孩子养大,那怕是要费尽大半生的心血的,而首当其冲的还是那句话,“女人,不能没有钱。”有钱的女人不但能获得爱情、得到婚姻,更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第191章 话里有话

    

   

    那抱着孩子的女子临下车时,还说那300元钱她一定会还的,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她还与不还,要记住,遇到身边有需要帮助的人而自己又能帮得上的,一定要施予援手,就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报恩或者叫报恩的延续。

    赵叶枫还是会问我,“怎么想起找我的?”

    我说,“就是想起来了呗。”

    只要我没喝晕或是有一线意识,我都不会供出实情,他嘻嘻笑笑,并不纠缠,在一次又一次的聊天窗口后问我,“不是说特意来找我的吗?”

    我就仰起脖子,底气十足地说,“是啊,我就是来找的啊,在学校的时候不是对我就很照顾吗?”

    确实,我们那时是义气十足的哥们,赛跑时他会给我当拉拉队,给我递饮料,还会陪跑,我以为那都是为班级荣誉做的贡献,从未上过心,我的眼睛那时都盯在了哪里?他又岂会不知?

    当我踏上故土时,他又请我喝了一次晚茶,本来说是晚饭,实在是因为我不想再晚上把肚子塞得鼓鼓的,因为舒畅指点过一个很胖的人说,“人,还是不要太胖的好,太走型就会像企鹅了。”而我永远也不想做一只让人讨厌的企鹅。

    许叶枫极有耐心地把茶过滤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倒进了我的杯子,我还是觉得在陌生人面前喝茶来得肆意,而他却已不似陌生人了,反而让我有了许多的尴尬,听说人在一起吃饭会暴露出人的很多缺点,那么我对他既是无意,又何必要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呢?想来又觉自己甚是可笑。

    他还是问,“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我说,“千真万确。”

    他拿起餐巾纸抹了一下嘴角,“那要是他加(微信),不要理他啊?”

    我愣怔了一下,“他”当然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一个不愿意出口却是有形无形横在我们中间的人,他还是忘不掉舒畅的存在。

    我还是回复了一句,“这,大概才是最想说的话吧?”

    他又努力笑笑,“不是,这中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是不知道的。”

    我还是努力装出极平静的样子,却反问他,”那说说什么样的人可以加,什么样的人又不可以加呢?“

    他又说,“都可以加,只是别聊太深。”

    我又问,“说的发生了很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他说,“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告诉吧。”

    我问,“现在不就是有时间吗?”

    他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越发好奇了,“那究竟什么时候是时候呢?”

    他就起身拿外套套上,示意我离开,说是下次再约,让我只要按时赴约就好,自然就会告诉我。或者我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回请他一顿,然后又极神秘地附在我的耳边,“我现在只告诉是有关于他的。”

    我虽极想知道,但却不好再问,更不好说是一定要请他吃饭,不然就动机太明显了,在我与舒畅远离的这几年里,我大概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有人打电话找卜瑾咨询一个车说是前几年从我们海茗县买入的,也是有了道路运输证的,后也过户到他们当地了,可能就成了非营运,如今又想再办个能搞营运的证,只是他们当地说是办不了,问我们这边是不是没给转户什么的。

    卜瑾就说过户的只是行驶证,车牌号也是跟着变了的,至于营运证为什么不能再办,还得咨询下我们当地的行政服务中心,卜瑾终究有些拉不下面子就来问我,我说,那就帮忙问下呗,结果那边回话说是确实在我们当地注销了的,至于那车能不能再办类似的证原因有很多,也许是在别的地方已录入过也难说,我就有些不大明白,对方问我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就说自己只不过是中间的传话人,那边接电话的热情就减掉了大半,说是反正跟我们海茗县是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我还是坚持让对方能帮忙问下就再问下,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是让等电话,这电话一等一个小时下去了,也不见了回音。

    在等电话的漫长等待中,我想起许叶枫的话,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只是不知他究竟想要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里面还有什么对他有利的信息么?舒畅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呢?看来定然是私密的什么事情了,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地一定要以如些隆重的方式告知我。

    这饭究竟请还是不请,我一直是犹豫的,开口了就露出了自己的心机,不开口似乎又显得太小气,如果这许叶枫只是借机让我主动一回请他呢?而我却以为他要借此机会来损我一顿,岂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可是他至于为着一顿饭,打着转弯抹脚的旗号吗?他可也算是我们海茗县城生活水准排在中上层级别的人。

    安芬这时也打来电话说是赵可传请她吃饭,她可不想单独赴约,问我可不可以陪同她一起前去,我虽明知道去了多少有些不识趣,是极不讨人喜,还容易让人使绊的,可我本身不就是在去给人添堵的吗?我就是那个使绊的人,而桌上因此多了我这一个默默吃饭的人,会让许多不理智不明智的话不至于脱口而出的,由此看来,我又是去充当警示钟的作用的,既然有免费的饭吃,就适当时机敲它几下吧。

    不是有这个说法?革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卜瑾说的事终归是有些越出我要找的人的管理范围的,所以有的电话我还得耐些性子慢慢地等,不过我还是庆幸在我离开后在原单位里还存着那么一些微弱的人脉的,虽则不是能起着决定性作用,帮上实质性的忙,但打听些情况有时也是难能可贵的,不至于一个人缩在那个单位给的唯一的小换衣间里觉得空气都是抽丝般地冷,除了那间房子,什么都不再属于自己了,包括曾经的笑声以及渐渐陌生的面孔。

    

 第192章 人生高度

    

   

    昨晚已经深夜了,许叶枫发来信息邀请我去他的家参观一下,同学好几年且在同一县城生活,我竟不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出于好奇,我也是欣然前往的。

    先不说周边的环境如何地别具一格,那是小区整体规划的格局,按着指定的方向,一见门敞着,我便知那是他的家了,整洁、干净是给我的第一印象,虽不说有多豪华,但那个单独的书房却是我多年的梦想,最里侧门的对面有一台电脑,边上有一台打印机,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墙的另一侧,即东西向是一大书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电脑的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窗户,窗外依然有葱绿的植物,甚是宽敞,人在这样的房间里呆着该是会有多惬意啊。

    许叶枫走过来,“怎么样?我家的环境还不错吧?”

    看起来他好像还是单身的样子,或者这只是他的另一个居所?听他说过他在市区还是有套房子的,踱至阳台,一大片葱葱绿绿漫布于整个阳台,每个花盆的根部都摆着一些铁石,还有一颗粗壮散步于整个盆里的彩云阁,还真有些彩云飘飘的感觉,我偷瞄了一眼许叶枫,怎么也无法把与上学期间的他联系起来,难道那时是舒畅的太优秀把他的光芒遮盖了?如果一定要说区别,他们也仅次于冠亚军的差异吧?只是几年或十几年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谁都能说得准的。

    当他转过身去时,我认真地看了看他的后脑勺,然后又极认真地说,“知道的头上已出现白发了吗?”

    他回转头,极不自然地皱了皱眉,“能不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我说,“们男生是不是压力都很大啊?”

    我至今也不知他是否有婚配了,不好称他为“男人”,即“榴芒”一族的。

    他不答话,我只知他也是成功一族的了,有房有车,且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只是我们之间无论怎样的刻意安排,都不会有纯粹的爱情了,即当我越向他走近时,我越是分不清自己是谁了,而舒畅的身影却越发地清晰起来,如果单单比成绩,当年的他们可是不差上下的,差别也不在于认识上的早晚,是那种心动在遇到舒畅时就没来由地不期而至了,而当年的许叶枫只纯粹是个心智未开的人,在我看来,是不懂情爱为何物的“弱智”男。

    “如果我不约,会不会主动找我?”他拿着手中的摇控器调试着温度,我却越发地周身不自在。

    “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从来不会主动约人。”

    我不能违背自己的真心,而且也不想被人认为是朝三暮四的人,虽然我知道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中。

    我想问他关于舒畅的消息,即他的欲言又止的那些引我前来的因由,只是我知道可能还是没到时候,即我还没有到完主动的时候,他还不会开口。有些事我得等着,必须要有耐心。

    他送我走的时候把脸凑过来,似乎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没有回避也没有主动出击,他笑笑在我后背上轻拍了一下,依然说,“我送吧?”

    我说,“不用了,没有多远的路,我自己走就好了。”

    他后来发了个视频过来,是关于领袖受到人民大众群拥的盛大景象,我想说,“这才是人生的高度,好好努力吧!”后一句其实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最后我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言多必失,我不敢轻易开口,我终究不想被贴上“轻浮”的标签,我还记得他跟我说过,“改天我请吃饭吧?”

    我没有同意也同样没有拒绝,他也许不知道我在乎的不是他的那顿饭而是在等他的那句话,虽然那句话在我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吞吞吐吐的。

    “这世界怎么了,天上飘的羽绒都没人捡?”郁沛在追着一根羽毛跑,“羽毛又掉了一根,幸好有我追求。”

    快乐的人总能找到乐子,郁沛在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后,就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安芬让他起来收拾下座位下的垃圾,他又改成趴在了床上,嘴里咕哝着,“我需要身体上的休息和精神上的放松。”

    卜瑾就冲他喊,“快点啦,要洗车了。”

    这句话果然作用,郁沛就立马跳起,匆匆拿起扫把,又扫又扒拉的,到底是人多好干活,在尘土飞扬中我们是把垃圾清理完了,不过一部分不过是作了转移,飞到座垫上或是床铺上了,郁沛的话,“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也不愁人。”不管它了,水枪一喷,一切就又会尘埃落定的。

    安芬看卜瑾拿着水枪向着汽车顶部喷去,如入水帘洞的感觉,也快速地跑过去要拿起来试试,结果由于那大铜头太重了,她只举了不到两分钟就嚷着受不了了,还要求给她加工资,说是额外付出了,郁沛就说让他来,也让安芬给他涨工资,安芬就笑着说,车都在们手里,还不是们说了算啊?郁沛就胡搅蛮缠地说是我看钱还都是收在们手里了,到底是谁才掌握着经济大权啊?又嚷着,唉,苦命的人啊,挣钱的却没钱花啊,织布的却没衣服穿啊,安芬就说也没看裸着。郁沛说,我倒是想啊,怕是某人吓得都跑不动了。安芬说我看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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