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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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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沛莫名其妙地出来了,“哪阵风又把你刮歪了,跑到这来了?”

    安芬顾不上他的冷嘲热讽,“麻烦你去看一下你们男厕所里的台子上墙上什么的——”

    “什么什么,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嗜好了?”

    安芬急得脸都变色了,急急争辩道,“大神的钥匙丢了,很急,怕时间长了,被别人捡到不归还,误事。”

    “哦,明白了,是急着邀功请赏呢。”郁沛正经事还是拎得清的,“这就去。”

    几分钟后郁沛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安芬又望着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哪种可能?”我看到安芬突然变得沉着都有些害怕。

    “那就是他把钥匙丢在档案室了。”她很肯定地说。

    我很纳闷,“你怎么那么肯定,难不成你在他身上安了眼睛了?”

    “不错,从他进门,我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但他不知道,因为我从不直视他,不然我会永久失去看他的机会。”

    我真是服她到五体投地了,“上帝保佑他夜里别做恶梦吧。”

    “我走不到他的梦里的。”

    “这个也好办,可以找阴主任,你不是知道他也有档案室的钥匙的吗?”

    安芬这时就显出难为情的样子,“这个还得麻烦你,毕竟我跟他不很熟,说不定他认为我是无理取闹,并不一定帮忙的,所以这个我也是留到最后才解决的,其实从档案室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到了的。”

    我只好出面去楼上找了阴主任并说明了事由,自从索欣被任命为我们办公室副主任,他已很少过来了,大概有什么事都直接跟索欣电话交接了。阴主任本着一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菩萨”心肠,不情不愿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档案室,好像跟在她后面的安芬即使以身相许都永世报不了他的恩情似的。

    不久后,我就看到安芬欢天喜地地风一样地刮到了面前,“太好了,我终于又可以和大神说上话了。”

    我看着后面远远一瘸三挪一脸阴云不散的阴主任,不免窃笑,“你这粉丝当得真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不会吧?我有那么可怕吗?你看,我不是也能帮上他的忙了吗?”安芬一脸天直无辜地。

    “不过这种倒楣事一生中也不会有几件吧?”

    “所以,这才叫机会难得啊。”

    “那我只好替你的大神庆幸了。”

    看着她欢跳而去的背影,想人的机会也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攒而来的吧?

    果真一会她又欢天喜地地过来了,“我已打过电话告知他了,听得出他很高兴的,一个劲地说谢谢我呢。”看得出她的心花也是迫不及待地怒放了。

    想到他在医院,又想到自从转到普通病房,就辞了一个护工,而护工只做自己该做的事,并没有看护的义务。

    我就问,“那他中午跑回来,艾瑶怎么办的?”目前她的床边还是离不开人的。

    “哦,忘了跟你说了,她妈在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我也是从大神那不辞辛劳地打听来的,听说到她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艾瑶,心都要疼死了,当着艾瑶的面又不好表现出过分的悲伤,大神无意中看到她在走廊上边抹泪边走向洗手间都有些心酸,那时他也略微懂得了些什么叫十指连心了。”

    “看来你们之间也有进展啊,你那大神还能跟你讲这些?”

    “什么啊,不能跟艾瑶姐讲的话,他也需要个旁听者吧。”安芬倒真能摆得正自己的位置,也是让人佩服的。

    “那艾瑶她妈晚上还回去吗?”

    “不走了,说是再也不走了,直到艾瑶姐能出院。”安芬又极伤感地,“这个周末我也得抽空回老家看看父母,谁不是父母的心尖尖啊?”

    她好像周末并不常回家,会约个闺密逛街买些奇形怪状的小玩意,或是与同学吃个烧烤,聚到三四个人就会一起到火锅店开火,酒也是不能杜绝的,那是他们用自己的青春向这个世界宣战的武器。有时她们也会到溜冰场去炫技,或结伙去游泳,也会去蹦迪,用她的话是,在家做个乖乖女,在单位又要遵从家长领导的话,安分守己的,只有周末,她才可以当一回不是自己的自己,不然都不知青春为何物了。

    在她面前,我就好像从未年轻过的了,或者那都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第21章 中暑就喝绿豆水

    

    卜瑾居然主动让安芬去陪艾瑶了,说是女孩子在一起方便聊天,果真帮他找了钥匙功不可没啊,一早安芬就兴奋地让我陪她同去,对比上班,我当然是乐于奉陪喽。

    我们到那里时,一进门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穿水蓝色连衣裙显得很时尚而又风韵不减的似是四十不到的女子,不消问,肯定是艾瑶的妈妈了,当我们同声给她问过好后,她说要去街上转转给艾瑶添置些宽松的衣服及日常用品,我们当然知道这是留给我们说悄悄话的机会的。

    安芬刚要坐下,又站起在房间里四处巡视了一遍,原来是发现一对珍珠鸟没了,问艾瑶,艾瑶说昨下午查房时就被卜瑾提到阳台上了,医院里又岂有能让人养宠物的道理,每天早上消毒都要花费近一个小时,若不是开的是单间病房,哪里能藏得住?安芬听了就赶紧拉开病房的南门,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食不见少什么,鸟也蔫蔫地,没有欢快的连叫声,偶尔的一只一声单叫没了另一个的共鸣更显得凄哀极了。

    安芬似要哭出来了,“这是怎么了?”

    我看了看,“可能中暑了,阳台那么热,又不透风。”

    艾瑶也不甚凄凉,“本来我想着晚饭后让我妈把它们提进来的,谁知我后来居然睡着了,夜里醒来又不好打扰她,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更不好把卜瑾半夜里从梦里惊醒,况且他在旅馆里住,今早竟然又忘了,我的记忆力现在怎么那么差啊?”

    我生怕引起她不好的情绪,“没关系的,放在空调间里凉块一下就该没事的。”

    艾瑶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她从苏醒后话也明显多了起来,真让人怀疑,这被撞晕是不是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啊?

    安芬突然咋咋呼呼地,“我想起来了,中暑就喝绿豆水,对,就喝绿豆水。”

    我哭笑不得,“谁告诉你的?”

    安芬很泰然地,“我妈说的啊,反正我们家是夏天一到,我妈准煮上一锅绿豆水,说是防止中暑。”

    艾瑶担心地,“那是针对人,对鸟管用吗?”

    安芬很老成地,“据我的经验是没问题的,都是动物,不过人高级一点而已。”

    我想起家里的白珍珠曾经也是用了人的消炎药便附和道,“应该可以吧,我没试过,不过问题是现在我们哪里去找绿豆水啊?”

    安芬急忙站起,“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去买它个二、三斤的,让医院饭堂的阿姨给煮一下,对这个我有经验的,还不能让豆子煮烂了,淘过加凉水一起下锅,只要水开了,立马把水倒出来冷着就好用了,顺便让我们的仙女姐姐也喝点防暑。”

    我说,“你若说是给病人煮的,人家肯定不给你煮。”

    安芬狐疑地,“这又咋了?大热天的啊。”

    我说,“你不知道啊,绿豆能防暑,也能解毒啊。”

    安芬,“要是能解毒不是好事啊?让艾瑶姐还能早点回家。”

    我只好说,“傻了吧,艾瑶一直在用药,你让她喝绿豆水会与药效对冲的。”

    安芬,“哦,原来这样啊,那这小珍珠咋整啊?”

    我说,“你不能说是看护人要喝啊,只要加钱,还有办不来的事啊,又不是真在她们锅里煮毒药。”

    大暑天也挡不住安芬飘忽的脚步,为了小鸟,真就忙忽去了,艾瑶的身体还是很虚,坐超过半小时就累了,我又小心地把她给放平,她可能平躺得太久了,又让我把她弄侧斜对着门口也方便与我讲话。

    我没话找话地,“这几天,卜瑾可为你连觉都没顾上睡了。”

    艾瑶的话也很飘忽,“是啊,出院后我真得好好谢谢他呢。”

    我存下疑虑又开玩笑般地,“郁沛也很着急的,也应该立个二等功的。”

    只听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似乎又带着一声叹息,便不再说话,我以为她累了,也不好再打扰她。过了好久,她才开口让我再来医院时把她办公桌左边抽屉里的书带两本给她闲时打发时间,接着又补充说,再带一本海茗文艺,我知道那是我们县的报刊,没有订价,属于内部传阅的那种,看来她也是县作协会员什么的了。只是对这些敏感性的问题,她不说我也不便问,我只需要她对我的信任就够了。

    等安芬风风火火地提着一壶绿豆水上来的时候,艾瑶的妈妈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个大包,后面还跟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更是大包小包的,还给我们带了许多昂贵得平常我与安芬大概只是在超市看过但并不舍得买的高价食品,又很抱歉地对我俩说她有些急事要回菁湖市一趟,大概要过两天再来,这期间就麻烦我们了,说是我们都是情同姐妹的,她这几天已感受到了,也很放心,让我们再辛苦两天。我们自然是满口应承,就不说看在那些高价品上了。

    安芬一等艾瑶她妈离开,就拿出一盒精装版德芙巧克力,“哇,我一到超市就对它情有独钟,好像是情人节才出的贡品哦,还想着将来有了男朋友宰他一刀呢。”

    我打趣道,“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是不是现在有了,男朋友就不用被吓跑了?”

    安芬放在鼻子上嗅了又嗅地,我知道她也在引艾瑶笑,“那我就锁定下一个目标了,不让他的心知道疼痛,怎么会知道珍惜我啊?”

    我突然忍不住扑哧一笑,想起郁沛那天不知为着什么事反问她,“你成人了吗?”然后上下打量着她,“记得多吃点旺仔小馒头啊?!”说完,没待她反应过来,郁沛就跑了,好在安芬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本就没心没沛地,居然后来就像这事没发生过似的,还是与他有说有笑的。但如今她俩倒追着我问开了,说是到底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不妨说出来让大家一起乐乐,可是这种侮辱人的话我怎能重复呢?

    只好敷衍道,“东西可以来回换,爱好也可以,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安芬自豪地,“三只船也没关系的,我自小就是湖里漂大的,芮姐,你信不?在水面上漂个三里两里的庄上人没人比得过我的。”

    看看她那比目鱼样的身板,好像没法让人不信。

    

 第22章 妈妈再爱我一次

    

    小鸟不久就恢复精神,又活蹦乱跳的了,不知是因为在空调间降了温的缘故还是真的喝了安芬的绿豆水起的效果,我正想着人要是有这鸟那么容易快乐就好了,蹦上蹦下的,贪婪的世界在人的身外。

    这时安芬突然大叫起来,“完了,我忘记换月如意了。”

    我看她还坐在椅子上看手机近五分钟也没起身,“怎么,等着医生一会来给你止血啊?”

    艾瑶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也跟着起哄,“攒着跳红海的?”

    安芬装作可怜兮兮地,“妈妈再爱我一次吧。”

    艾瑶一副天哪的表情,“每月准时缠你一星期还不嫌多啊?”

    这大概是不受所有女人欢迎的日子,但又不得不每月定时地迎来送去的。

    安芬也只是苦中作乐罢了,居然摇头唱着,“我是你的小呀小提莫,怎么爱我都不嫌多。”

    我说,“小松鼠倒还可爱,只是不见人养过,仓鼠就可恶了,看着就让人恶心。”

    安芬、艾瑶齐说,“我也不喜欢,好像那些小学生挺喜欢的。”我也见过他们放晚学了还不回家提着个小笼子在学校门口逗留,几个一起地围在一起逗着那些小东西玩。他们何止是光喜欢这种不让成人待见的玩艺,他们还养蚕,养癞蛤蟆,就差没养眼镜蛇了,玩的那些假的有时也让人毛骨悚然,还能以假乱真,我就被吓到过。一次在幼儿园门口就听一家长说她儿子好心送了同学一条假小蛇,结果那同学她妈被吓得尖叫一声往窗户上爬,被他爸提扔窗外去了,我问她怕不?她说不动的时候倒还不觉得怕,一动就有点吓人了,关健是现在仿真技术太好了,有的还是电动的。

    我把卜瑾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找到下载好的电视剧让艾瑶看,艾瑶说她看不了多久,超过半小时不仅脖子疼,眼睛更受不了,老是觉得眼里有东西的感觉,我问她那要是不看电脑呢,她说那倒没什么不良反应,看来电子产品更是“趁虚而入”,侵蚀着人的身体,破坏着人的健康。不过艾瑶还是说,明天只去一个人陪她就好了,大家都挺忙的,陪房也实在无聊,安芬虽说没事,但也不是很起劲了,我说那我明天再来吧,顺便把她的书带来。

    但安芬总能找到乐子,说是刚才在隔壁听说有一老太太,她有五个儿子,一个儿子从来不来看他妈;一个不让她吃饭,别人看不过去好心给袋豆奶粉啥的她儿子不接也不准家里其他人收下;一个是医生给药他就趁人不注意扔床底里,说是吃了也没用;一个是来也行,就是一分钱没有,家里还欠了许多债;还有一个倒是天天都在,但天天都抱怨着说,还不如回家算了。

    “那老太太多大了?”我问,并不想知道是什么毛病,凡是来了就是带着病来的。

    “八十多了。”

    “哦,难怪。”岁数大了,本身对别人就是一种负担了,又加上有五个人可以互相推磨。

    安芬又说,楼道里一男的在外抽烟,老婆生了个女儿,他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其实相同的话相同的场景我也听说过,只不过主人公换了一个而已。

    我说,“看来这社会还是重男轻女啊。”

    安芬说,“当然喽,公平得在公司单位里。”

    我深有感触,“可是家里都是看不见的活,一样都不能少。”

    安芬说,“《我的前半生》已经结束了,芮姐,你看了没?”

    我说,“看了有两集,没时间。”

    艾瑶插道,“我也看了两集。”

    安芬说,“要想成功,男人每天上班八个小时就够了,女人得在单位上班八小时,再在家加班八小时,带孩子,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外加把单位的工作带回一点加班。”

    女人的成功必须拼得起时间,拼得起精力,还要足够聪明才够,而一般人都远远不够,所以只能如我般做一般人,挣不来面子,争不来荣誉,守不住家庭也保不住爱情。

    我的“小”丈夫与我是越来越生分的了,不管是他睡觉还是洗澡,倘有事,不论我与他都是采取先敲门式的问候了,记不清是谁起的头了,但终归是这样的了,我们也说话,除了必须要在同一张饭桌上的必要的寒喧,其他的都是适可而止的了,他回家只不过是偶尔看看串串,顺带孝顺下他妈,一切都无可厚非。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也曾认真地想过,但终归是自己也给不了答案,串串就是谁都不能放弃的中间纽带,虽已失去了其本身做调节剂的作用,但我是不愿因为个人的好恶来把她作牺牲品的,只是本着最大的努力把她朝好的方向培养,慢慢地,我都不知自己是为她还是为我自己了。还是在离婚率如此高男人何其吃香的社会,我就偏需要这样的一个空壳来包装我自己,做出一个幸福的模样?

    窗外的树以万年不倒的姿势誓是要站成永恒的了,我不知道它们究竟又在坚守着什么,而我又在守候什么样的未来?是等着串串与同龄人打着银铃般的笑声挤进神圣的名校殿堂?还是要等到她在明亮的玻璃窗内踩着高跟鞋跟国内顶尖级高手看似谈笑风生,实是语惊四座、才辩无双?或是定要守她个儿女成双,夫妻好合?而那时的我又将何去何从?究竟什么是我能把握的?

    安芬适时地叫道,“芮姐,你不是说郁沛要请吃饭的吗?”

    我才反应过来,“是啊,可也得等艾瑶出院的啊。”

    艾瑶急忙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你们先去吧,耽误你们那么长时间,我都不好意思了。”

    安芬忙道,“没关系的,反正热闹的地方我都喜欢。”

    我说,“请客的可是郁沛,要得看他的意愿了,等与不等不是咱说了算的。”

    安芬摇头晃脑地,“反正有那个母夜叉,客他是请定了,不然,他的小命怕是剩不了半条了。”

    艾瑶才笑道,“人家那叫曹操打黄盖。”

    我也接口道,“对对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安芬哼道,“我看分明是一个愿挨一个才更愿打,天天装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见了我,则似受了惊吓般地立马毛发竖了。”

    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言?

    

 第23章 因祸得福

    

    等两天后艾瑶自己能下床,护工已被辞退,她妈已回来时,早会点完名就是简单的例会,说是为配合运管部门的工作,大厅新增了一项交通违章的前台参研工作,然后宣布卜瑾为我们公务大厅的主任,考虑到安性问题,艾瑶出院后还到公务大厅上班,重新接手新的工作,同时把阴主任调为维修科科长,算是微微上调。

    听说,卜瑾昨天还被领导找去谈了很长时间的话,肯定是出于息事宁人的考虑,上级才做出如此快的反应与决定。

    接着,卜瑾就走向公务大厅西侧的一间半独立的办公室,说它是半独立,是因为它右侧对着我们大厅内有一扇门,我们若有事找他,可以不用从外边敲门,他若把里侧的门放开则与大厅是相通的,不过,我估计它的开放是有时间性还有针对性的。喏,上午就开了一上午,因为久已不用,必须先通风顺便打扫卫生,这抢功的工作自然也轮不到咱,还不够索欣与安芬抢的,但咱也得象征性地客气一下,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咱。郁沛也假意在那门口望了一会然后拖着蚂蚁都踩不死的步子与我在大厅半死不活地应付着。

    其间还让我们目睹了一件索欣与安芬争风吃醋的事情,原来安芬拿鸡毛掸子去够屋角的蜘蛛网,站在凳子上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在擦的过程中就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却是一下踩偏了,在凳子一摇晃就大声地喊叫起来,卜瑾听到喊声几乎是一个剑步就冲了过去,一脚揣开凳子,身手敏捷地把安芬的上身接住了,放下后就关心地问她哪里伤到了,还把她的身体拔拉转了个身把腿部仔细看了一遍,我们也是听到喊叫立时冲了过去,只是看了一场比预演更刺激的真人秀大戏,待卜瑾转身下楼去医务室拿药棉时,只听索欣怪声怪气地,“演得可真是天衣无缝啊——大陆漂移板块。”

    “有的人怕是等不及了吧?”安芬反唇相讥,“哎,谁叫岁月不饶人呢。”

    索欣压住火,“俗话说,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啊?”

    安芬故意笑吟吟地,“坐在轮椅上的都是个矮的吗?”

    我看到郁沛一瞬间铁青了的脸色也渐渐舒缓了。

    索欣努力沉住气却挡不住恼意,“命可是只有一条,也别拿命拼啊。”

    安芬毫不留情地,“咱又没有挤人肉的本事,不拿命拼拿什么拼啊?”

    这大概是戳到索欣的痛处了,直见索欣径直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块脏抹布,“什么意思,你?”

    我一见情形不妙,赶紧向郁沛的腰部抵了一下,郁沛会意,急忙上前拉开索欣,索欣还企图从郁沛的手里挣脱开,无奈臂力到底不如男子,一只胳膊被郁沛死死地攥在手里,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我今天非撕烂她的嘴不可。”

    安芬一手抚着被碰破了的脚踝,一点不示弱地,“不是说你,你又着什么急啊?”

    “你——”索欣刚要吐出什么脏话,卜瑾已拿着消毒药水及药棉站到了门口,索欣就赶紧甩开郁沛的手臂,郁沛也于同时自觉地松了手,空气似乎于顺间被封闭静止了。

    卜瑾把药水药棉递向安芬,“自己去擦下,休息吧,我来就行了。”

    待安芬接过,卜瑾又补充了一句,“我估计过后会有淤青处,现在还看不出来,估计得明天,会比较疼,不过疼两天就没事了,是正常现象。”

    安芬赶紧愉快地答道,“没关系的,一点小伤而已,谢谢卜主任。”新官上任突然就被这个一惯喊大神的改口叫了声主任,卜瑾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他很快就会适应并习惯起来的,我见得多了,有的后来要是没人称呼他官职或是到了陌生的比较公开的场合要是没人把他的官职介绍出来并恭恭敬敬地称呼,他反而会很生气的。

    然后安芬就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到她的办公室去了,阴主任仍旧一副拉长着脸,永远看不到晴天的表情。

    等下午再见到安芬时,她的脚踝处已缠上了很明显的一块白纱布,像是卜瑾给她的那块被用上了,安芬还拉住我偷偷趴在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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