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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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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强弩之末
人不到最后总是逼不出来自己想做的事，老远的就看到一个人从索欣那边的方位跑过来，手里拿着缴款票据，当然不是跑向我这里，只是我的门外侧是个比较大点的停车场，里面是专门给人停放车辆的，其时已是5：20了，而正常银行下班是要5：30的，真不知他的速度会有多快，只是到5：35的时候他却神速地冲向安芬那边去了，手里是盖了银行红印章的票。
这不仅是让人惊呆也是足够让人诧异，莫非此人有神助么？还是人在着急的时候会发挥出人的最大潜能，但不管怎样，他是抢上了对的时间了，再过5分钟出来后他已是不慌不忙，面带微笑的了，真是的，早10分钟到，他也不至于要冒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银行冲啊，只是冲到了人家也未必给他办啊。倘若再来个偶尔掐网的事故，是不是会有天踏地陷的感觉啊。
无意中遇到一个曾打过照面的大巴车司机，考虑到许可传对安芬的嘱托，便随口问了句他们加油的发票事宜，那人直言不讳地说在私人那里加都是四块多一升，而在石化那里加则是要六块多，所以是没有正式发票的，并不存在安芬所说的那个内部消息，我还听过一个熟人说他的车都是自己进的油，都是哪样省钱哪样来，看来各人加油的渠道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情并不能一概而论。
许叶枫破天荒地突然来了信息，“天冷了，别冻着。”
只是这信息来得太迟了，那也是我两次主动开口的情况下他才有公事公办的回复，只是我咨询他的事原也是为他的，所以多少他觉得是有些歉意的吧，再加上他实在好久没与我联系了，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唐突的，而我最好的选择则是三缄其口，避而不答，开始的火热到突然的冷却，再火热在我这里已是不大可能了，一个人的内火烧得太旺后还能再烧第二把吗？即使有怕也是强弩之末了。
期间也还有一次我只是接到了他个“天冷，然后加个逗号的半截话，像是试试他在不在黑名单之列的吧？而另一个号还是被我删了，本是无用的东西，要那么多干什么，少一个少份负担，也许是少占一点手机内存吧，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已显得不再那么重要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徒劳无益，又何必又要东施效颦。
“在干什么呢？”手机振动了一下，一条信息跃入眼帘，原来是舒畅。
我不再老套地回复，“在与你聊天啊。”生活总要有新花样，才够新鲜、刺激，不至于令人生厌，而我终究不是不开化的人，也不会把自己逼进呆板的行列，没人愿意与一个冷冰冰的人长期相处的，而况自己与“冷美人”也实在是相差甚远。
我说，“在看你信息啊。”换一种方式回答，看他有何反应，不是说婚姻都要随时保鲜的吗？说话的方式有时不光是要以最舒服的姿态进行就可以的。
他发，“那看完了呢？”
要放以前我肯定会回复，“想你啊。”然后想见他如何地心花怒放，引吭高歌，甚至是手舞足蹈。
只是我现在只能回复，“在想你怎么还没来信息的啊？”
他说，“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他的意思岂不是，“我是谁想绕进去就能绕进去的吗？”
我说，“有的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说，“聊天本就是极无聊的一件事，谁认真了谁倒霉。”
我说，“你是指我了？”
他说，“哪能啊，这不问了半天的一句话你也没有回答吗？”
我说，“我回答了，只是你不满意而已。”
他说，“你那回答就等同于没回答一样。”
我说，“要找源头，病因可是在你那里。”
他说，“哦，原来我是问了一个在你极无聊的话题，是吧？”
我说，“总算猜到病根上去了。”
他说，“也是，跟蛋生鸡还是鸡生蛋一样的，有的问题是说不清的，但总要有个由头，或是开场白的啊。”
我说，“你的开场白下次能搞得特别一点吗？”
他说，“当然能，这个问题岂能难倒我。”
我说，“哦，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下手机期待下一次呢。”
他说，“可以，放下手机后再抬起头就可以了。”
我一惊，立马抬起头，并没放下手中的手机，可是出现在门口的舒畅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样，我这个礼物可是别出心裁，你可还满意？”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天才说，“你下次可以让快递把你打包过来。”
他说，“能倒是能，只怕是把你吓到。”
我说，“你这样就不吓人了吗？幸亏是大白天，不然，鬼都能被你吓得还魂了。”
他说，“那看来我还能让人起死回生或是妙手回春了，想来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了。”
要放以前，这时我准会跳起来圈住他的脖子，也或许是两腿一耸把自己提上去，让他打个趔趄，来个措手不及，当然他也会很快地把我托住，然后稳住自己或者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呼号着，“天哪，你怎么还不减肥，都严重地超标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减肥是一项需要长期持之以恒的工程，我哪有那样的毅力啊，能面对美食心不动摇，就像男人面对美女你让他不要睁眼一样，除非你强行把他的眼睛蒙上让他无任何自主能力，不然他如何有那自制力？就像面对美食，你除非把我的手捆绑起来，嘴也够不到盘子一样。
“怎么，不欢迎吗？”他半眯起细长的眼睛。
我说，“怎么会呢？”
他说，“我怎么感受不到一点热烈的程度的呢？”
我说，“还非得我举着个小红旗嘴里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啊。”
他说，“一听这话就没有半点诚意。”
我问，“那什么样才叫有诚意呢？”
他就近前向我慢慢走来，我不由得就后退开去……
第254章 纷扰无数
舒畅笑笑，“这么害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说时就站住了，不消说，他又是路过，哪一次都是这样，只是如此地不期而至还是会让我禁不住心旌荡漾的。
他来的时候是那么突然，走了我也是不送的。
他走后我突然看到一只大鸟在大厅通道里盘旋飞过，初时以为是眼花了，偶一抬头就没有了，毕竟是隔着玻璃，而且玻璃之间还隔着近20厘米的门框，而那时我正坐在电脑前头低着，也不过是觉得眼前有忽闪而过的东西才警觉起来的。
后来我就坐在电脑前不动，盯着门外，居然那鸟又从门外飞过，我呆愣愣地看着，只是为确信这件事，只是大厅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待我意识到大厅里的门窗基本都是关死的，只大门是开的，可是那里来往的人特多，而且门虽是对开，但遥远的对面是挂的很厚的有20厘米厚的一块一块并列的帘子，只有人才可以轻松的掀开，鸟是没那本事的，而且人在掀开闪身过去的时候，帘子还是贴着人的身体的，这样想着才想起要把对面的窗户放开给它留下一条生路，可是我拉开门出去的时候已寻不到那只鸟的踪迹，但愿它不要被人捕了去成了下酒菜了，现在的许多人不是缺吃的，只是总有些缺少爱心，喜欢把它抓住扣起来甚至是饿死，初始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的，慢慢的就不管不问了，抓住它的那点成就感也就渐渐地消失了。
居然出太阳了，虽然外面依旧很冷，只是不出门我就感觉不到了，我开始也慢慢习惯了空调这东西，真是好日子一旦见识过了，穷日子就难过了，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其实有时都是得过且过的一族，不过阳光在冬天里是最珍贵的，可不能浪费了，可是在这里，唯一我可以拿出去晒的只有棉鞋了，那么也不错过吧，虽然我错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是没有及时抓住就是看着好东西溜走而无能为力。
家，是一个遥远的字眼，让我恨不得在这间办公室里孤独终老也永远不要回去，有人说不是一个平台上的人最好不要交流，可是由于孩子的牵扯，许多的时候反而让我身不由己，不然我是早就可以脱身的了，如果一个人只专注于自己的私心，为所欲为，那么你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时候，不闹个头破血流是没有招的了。
鸟食也没有了，卖鸟的人似乎也难得回话了，可是对于鸟的死我并没有迁怒于他，鸟儿生病也怨不得别人，难道是只因我在他那里买了药却没能救活导致的吗？只是神医也有救不了的病，何况终究是一只鸟，还是生病的鸟，又不是他杀死的。再说了他家的鸟食虽在本县城内据我所知是最便宜的，可是他不理人，我只好被逼上网搜，才知网上是更便宜，且不用电话预约，他家的是3。5一斤，网上的只要2。8一斤，且可以刷信用卡，赚信誉，还可以用点淘金币，虽然淘金币我是现领几个，我已好久没上网购物了。总之是天无绝人之路，此山不通说不定还有别的捷径，又不是独此一家。
用了个同事的支付账号由于每天要刷他的红包，而去超市买东西还不给单刷，还得从另一手机里转账到那里，无意中看到他的支付页面下有蚂蚁花呗，便毫不迟疑地开通了，反正他又不愿意开信用卡，怕是资金不安全，而且又不是自己用的，且只绑定的一张银行卡上听说只是二三十元钱准备支付小额管理费的，还开了手机信息通知，起码蚂蚁花呗还可让我缓一个月再还。
想起那个可以让我神经错位的家，有时都恨不得离开了再也不要回头，家里有个慈禧太后，颐指气使的，总以为全世界都得听她的，一言难尽的事总也说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总爱折腾一点都不消停，外面忙了一天回家再吵得天翻地覆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
有时真觉得是要被逼疯了，想爆发一场，世界和平了，为什么有的人却要纠缠在一起天天吵个不停，说是不是敌对关系，却往往却要拼个你死我活，也许真等不见棺材不掉泪才知回头吧。
看看小学的同学群，可怜群主也感冒了在挂着水，手上的针眼放大得扎眼在朋友圈里，如果我手头宽裕些，定然也是要提点礼物去拜访一下的，不送领导也不能忘了同学情。也许儿时情谊来得更真实更能深入人心吧，到大了，在长个的同时心眼也就跟着出来了，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如果能有个能放下一张床的地方，我是宁愿一个人睡下再也不要与任何人吵的，人有时还不如两两相望来得友情长久，如胶似漆不过是电视剧中的神话，而疲倦的人们却往往找不到让心可以安放的地方。
听说这小群主开的饭店也倒闭了，还真心实意地准备年关邀上几个人去搓一顿的呢，唉，哪里都不景气，对面的那些玻璃房中的人还在为**事业准备奋斗终身的呢，年上都要值班，福利待遇经过层层盘剥后与多收了三五斗有时没有什么天壤之别。
这里周边没有发现医院，连回家的那么长的路上也不见有这医院的招牌，想来我是好久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了，所以才这般地心浮气躁，照理说又是放着好日子不过了？
联系上了小群主说是又要到原来的店里上班了，自己单干终究不容易，有些时候别瞅不起打工的，打工有时不必承担责任，不用担心今天客人少了，明天要下雨是否还要开门，今天的菜过了明天是否就会烂了而明天是否因为下雪菜价又要疯涨了，而菜这东西又是不好存储的，就冰箱那点的空间又能存几个冰箱够一桌吃的啊，放在地上锅一开热气一上就等着快速腐烂吧，往往不是自家吃就是分给店员了。
第255章 半推半就
终究还是散了，如果生意只靠几个朋友架势也终是不长久的，而客源在别家的饭店可以看着是屡屡不断，等到自己开了饭店把大门打开加上翘首以待都未必等到人了。
与过势的乐坊艺妓一样，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只能嫁作商人妇了。
冬天来时，总是感觉冬天很长，夏天来时，又觉得酷暑难奈，永远过不了夏天，过不够的好像只有春天或是秋天，只是“春眠不觉晓”，处处却闻不到鸟啼。
听说是年关里窃贼的套路是越来越多了，不是给多少钱送多少里程的套路，当然这只是按照他自定的高标准，不说不送，但不一定一定会帮你送到目的地，半路可以甩得你目瞪口呆。
也听说有计中计的，一个假意实施犯罪，另一个英雄救助，殊不知这“英雄”才真是恶魔，而当事人初始还感激涕零，等到恍然大悟时，却是悔之晚矣，更别说偷东西的各种五花八门的绝招了。
艾瑶在看什么书，出的是什么书，用的笔名是什么，我其实是很想知道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隐藏得也是极深的，说是文人相轻，有时也是不是没有道理的，贴她标签的书柜上是上了一张精致的小锁，这样的小锁我们是每人都有一把，但因为里面锁的各人的东西不一样，不知为什么就感觉艾瑶的书柜里的东西是分外的价值连城了。
东西价高，连锁看着似乎都觉不一样，好像就是卜瑾私心给艾瑶配了个材料不一样的，其实我也不想问艾瑶出的什么书，生怕知道了还得背上给她到处去销书的负担，而一旦你去推销什么东西，朋友圈里会有许多人会立马把你拉黑的。
站里值班室处有个小孩偶尔也会趴在门上向这里望，但我却没空与她玩，即使有时有空也懒得去逗她，孩子虽然可爱，可是我的精力在串串身上似乎已是用光了，就听她妈在与一个熟人女子聊天时说，幼儿园里也是要送礼的，看手势大概是一巴掌的数，都是一年两次的，孩子拉屎尿尿的，确也是给许多照顾，大人也可以放宽许多心，而对面的那个女子说她家的孩子小学时因为觉得小学不是太重要，却又不可缺，是根基，也是送的这个数，外加送礼，到了初中，则是出手每次就是2000了，而班主任是三天两头就找谈心，鼓励的，只是没达到他爸的要求被买了70块德芙巧克力，又是300块，还得乐呵呵地送去，还陪衬说多亏了班主任，孩子就需要这样的激励，真是有多牛的大人就有多牛的小孩。
都说是女人三个一台戏，这还两个呢，我可不想加入她们，不然嘴也插不上了，只远远听着就够了，又有一个说是她有个同学就是老师，这两年是房子轿车全都齐了，看人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臭老九的年代是已经过去了，有人说是也应该到翻身的时候了，毕竟被压迫了那么多年，还真应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预言了，不过这样的殊遇也仅止于班主任类的吧，一般人也别想有这样的殊荣，吃人嘴短也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而那些开辅导班的则是公开的成了开的私立学校了，自己既当校长又当老师，也是屡禁不止的，谁也跟钱无仇，一半是老师心里想，一半是家长愿意送，半推半就之间就形成了这样的风气。
听说只是听说，离我家串串都还是很遥远的事，小小的人情往来在我与老师之间也不是没有的，在老师，或许是便于交流，在我则是便于与老师唠唠孩子在校的情况，但现金红包还是没有过的，就像同事间有时也会互相请请吃吃喝喝的，只是因为许多人的立场处于完全的对立面，在别人理解方面就出了偏差，其实说到底不过就是曹操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要说被腐蚀，怕是老师只是被家长诱导腐蚀了，不然，老师再如何强硬也不会要求家长送大额现金，至多不过是发些不打折的书而已，只是往往那也是他们上层领导的意思，一个小小的老师还是扭转不了乾坤的。
孩子小的那个说，“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学习还得靠自己。“
那个孩子上了初中的说，“要不是因为之前对班主任有所打点，怕是孩子这次遇上的事是难以这么容易就过得了关的。”
“怎么回事？”先开口的那个问。
“还不是打架的事？其实也不是他打的人，但是是他找人打的，班主任就下很大的劲了。”
“哦，那是自然，老师找学生家长谈话比家长之间谈当然容易得多。”
“是啊，家长之间见面还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本来就是被无故打的吃了大亏的，岂肯善罢甘休？”
她们一唱一和间，不觉天又暗了下来，我又到了要回家的时间了，真奇怪，心里的怨气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是忘了，看来我也是个健忘的人啊，如若再加入她们大讨论的群中，怕是也不一定能插上嘴的，有时人能过过嘴瘾也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吧？
每逢要下班时，我总以时速千字的速度赶稿，键盘在翻飞的手指下响出有节奏的响声，像是在给我的伴奏，我就常常这样拼命而快乐着，生活需要许多压力点缀着，不苦又何谈乐，不知苦的滋味又怎会知道快乐会来得如此不易？两相比较才知哪一个才是应该坚守的，哪一个才是该付出毕生心血去要得到的。
我知道在的殿堂门前，我一直在路上，我需要马不停蹄地向前冲，才能达到我想要的高度，前面的人也许会越来越少，我也会越来越孤单，只是前面的光芒会越来越亮，以其不可思议的魔力在招唤着愿意向它靠近的人，而把梦想变成文字放在自己的文章中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我也没有理由停下，只是我还依旧没有舒畅日耕不辍的精神。
第256章 心照不宣
安芬手机坏了，坏得跟一块碎了的大砖一样。据安芬说，是昨天洗澡的时候玩手机一时手滑就摔地上了，当她想要像捡肥皂一样把手机捞回来的时候，脚底一抹油就把手机踢飞了，手机便顺着光滑的瓷砖地做了一个迅速的匀速直线运动一直到撞到墙上。捡起来一看，居然还是亮的，只是嵌在一大块支离破碎的显示屏中显得格外的模糊不清。安芬于是便在办公室里装腔作势地捧着手机感叹着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啊。
“是是是，命运真是残酷无情，所以说你为什么还要捧着来上班？”郁沛在听完安芬长达半个小时幽怨绵延的感慨后，终于掏了掏耳屎，忍不住牢骚了一句。
“年轻人真是头发短见识也短，拿去卖给收二手机的换了不还是几百块钱嘛，然后再去刷信用卡买新的。”
安芬的话讲到这里，我突然就想起来了关于之前在微信上看过的许多收购二手机的商人盗取手机上的信息的消息，自己总是蛮信以为真的，把这样的信息都牢牢的记在脑子里，不断提醒自己要小心不要上当受骗。听着安芬满不在意的口气，也不知道该不该严肃地和她讨论一下卖掉旧的手机是否安全。想了半天，干脆又低头做自己的事。
在安芬和郁沛闲闲地拌嘴中，不知不觉地度过了几个小时。艾瑶今天出乎意料地沉默，连安芬随意的搭话都只是很敷衍的回应了一句。安芬向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心情很好地惊叫了一句：“看啊，下雪了！”
确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雪已经纷纷扬扬地下大了起来，在风的席卷下剧烈地飘动着。对于下雪这样的天气，我说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年少的时候倒是挺有几分少女情操，对下雪倒是有着心情去欣赏，现在果然是老了吗？对如果雪下的大的话，串串的幼儿园又要停课了，那些该死的奸商出租车司机或是红三轮差不多就盼望着这个时机，等会儿该怎么回家也未可知。大约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所考虑的事情也就慢慢的变多了吧。眼见快要到下班时间了，只好在心里盼望着雪能快点停，不要耽误了自己回家。
艾瑶起身倒了一杯水，依然是脸色郁郁的样子，好像有点不舒服。郁沛好奇地打听了一句，却被艾瑶以一句简单的没事打发了回去。大约是心情不好吧。这么冷的天使人的心情好像也down了许多，因此我只是用关心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下，便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就当我是在把这个嘘寒问暖的机会留给卜瑾吧，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护花使者表现的机会吗？卜瑾的样子果然显得有点按捺不住，四处看了看正在闲聊的安芬和郁沛，又看了看正在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剧的我，终于开了口：“你没什么事吧？”
这话不知是对着谁说的，但安芬有些郁郁地接口道，“肯定有事啊！你说他要是扣我点名费我也就认了，为什么扣我伙食费啊？”原来是原单位里星点的补助，即所谓的生活补贴吧。
郁沛，“当然是帮助你减肥啊！安芬你的肥胖快要更上一层楼了。”
安芬，“你在胡扯什么你知道吗？！”
本来正好整以暇地准备欣赏一场现场言情剧的时候，后面的安芬和郁沛突然大声地争论起来了，硬生生地把本来温暖美好的场景给打破了。艾瑶摇了摇头，卜瑾便也尴尬地低下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本身我也不是什么所谓的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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