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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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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助攻，于是也没有在意，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正在经历一场生死别离，我的注意力便很快地集中到这上面去了。
艾瑶又站了起来，从包里好像摸出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走到卜瑾身边放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坐下，神色总算是稍微有些舒展。她紧接着又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着什么。卜瑾愣了愣，拾起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眼就飞快地塞进抽屉里，单手支在唇边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那是长夜雨的啊。”郁沛好奇地看了一眼，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听听这名字就觉得应该是挺文艺挺符合艾瑶审美的，那么这算是什么个情况呢，真是想让人露出过来人的微笑啊。所谓的爱啊什么的，这么玄幻的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艾瑶鲜少对卜瑾有过什么表示，今天突然就送了一张，卜瑾的心里怕不是欢喜极了。我有的时候也帮身边的一些未婚剩女组织过几次相亲，都不过是了解一下对方的工作如何，收入怎样，有没有房和车，长相怎么样就做出决定的，甚至没有一个更长一点的了解的过程。在一个办公室里天天会见面的人，彼此对彼此都了解的通透，知道对方的优点缺点，知道对方适不适合过日子，最终就是因为同事之间的太过亲密而不会走到一起。更别说彼此之间早已经看腻了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嗯，该说一句年轻真好吗？如果啊，他们能在一起的话不是也挺好的吗？起码，呵呵，是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啊。
爱情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照不宣吧？没听他们约的怎么走的，还没到收班的时候，他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再望向窗外的时候，艾瑶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花伞，卜瑾顶着羽绒服的帽子走在伞外，从背影看那也是令人神思暇想的风景画，艾瑶是白色的羽绒服加白色的靴子，卜瑾是蓝色的呢料外套衬着魁梧的身材倒也不显单薄，只是一般的人穿他那点怕也是只有抖个不停的份，看来他也是属于丹火旺的一族吧？
这样的天要是警察出来抓歹徒什么的怕也是寻不着踪迹的吧？因为他俩走过很快后面的脚印就被雪覆盖住了，而且是以秒速，任你日行万里，他是一个无影子的人。
第257章 雷公电母
车因为再一次的雪而停止南下了，这应该是今年的第四场雪了，艾瑶、卜瑾两人不知是否是去寻个处所喝咖啡了，卜瑾喝咖啡的样子想来还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的，就他这大神级别的人在安芬的眼里那可是无懈可击的，可是当事人往往会被表象迷昏了头，哪里还能注意到细节啊？就你如果坐在你对面的是个帅哥，说是请你吃饭，怕再是什么山珍海味，也是食之无味，因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对面那帅哥的身上了，就是他给你下毒，你也怕是饮鸩止渴，还以为请你喝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的吧？他的身影印在杯中岂不就是无上的佳酿？
安芬嘴嘟着，“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先是手机被偷了，这又把个手机摔坏了，手机啊，手机，没有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说，“你不之前发誓要小心的么？”
安芬，“小心？我都小心了这么久，也不能没完没了吧？”
郁沛，“这不就给你个现世报了吗？”
安芬瞪着郁沛，“什么意思？讲话能文明点吗？”
郁沛，“实话实说而已，只是你不爱听。”
安芬，“就是说实话，也是有技巧的，像你这样说话，怕是在外头，话不知还说没说完，命就没了。”
郁沛，“你以为外面的人都像你这般张牙舞爪啊？”
安芬，“我对你是算够客气的了，不然哪有闲功夫给你上课？你又不给补课费。”
郁沛，“谁说不给的？不过得看你如何表现喽？”
安芬，“那要如何表现啊？”
郁沛，“如果表现好，酬劳大大的，差的不止是给差评，而且直接屏蔽掉。”
安芬，“你还是言归正传吧。”
郁沛就嘻嘻笑着，把脸凑上前，“要不，来香一个？”
安芬刚扬起巴掌，郁沛就跳将开去，极敏捷地闪到了一边，还嘴里嗷嗷叫着，“你抓不住我，你抓不住我，来啊，来啊。”
安芬抓过柜台上郁沛的手机，“我不抓你，我用你的手机给你拍照，然后再把你的耍猴相发到朋友圈，让别人看看你的自拍，呆会看有人不怕死你，唾沫也会把你淹死的，不信你就等着瞅。”
这招果然凑效，安芬刚拿起他的手机给他咔嚓了一张，郁沛就跑到他面前恭顺得跟个小绵羊似的了，“姐姐饶了我吧，姐姐饶了我吧。”
安芬，“谁是你姐姐了，你不会吓得都忘了自己的出生年份了吧？”
“你不是大姐大吗？”郁沛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安芬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太棒了，大神给我们带好吃的来了。”
原来是卜瑾去外面给我们领快餐了，每人一盒，这时艾瑶也在门旁把伞上的雪抖落掉微微笑地进来了。
郁沛看着卜瑾不怀好意地，“我以为”
卜瑾就照着郁沛的胸前假意给了狠狠的一拳，那力道只在贴近他胸的时候嘎然而止了，电视上这时就出现了被打的喷血的场面了，只要对面的人不笑或者再现出足够狰狞的面孔，那就越发地对观众有说服力了。
郁沛在最后一刻长吁出了一口气，卜瑾却还不依不饶地，“你以为什么？”
郁沛不说话，但作好随时逃离现场的准备，然后指着他的抽屉，卜瑾像电视里反面人物那样奸笑着，然后从抽屉里抽出那张在手中虚晃了一下，郁沛便自知是猜错了，很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拳请求谅解。
卜瑾说，“要原谅你也容易，下次再下雪你出去给我们买饭就行了。”
郁沛，“哪用这么麻烦啊，天寒地冻的，在网上订一下或是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安芬这时也难得地附和着，“就是，自己拿来能省多少运费啊？”
卜瑾不说话，故意含笑看都会他俩，郁沛喜不自禁地，“你看，我们家的芬儿说话多体贴人啊。”
安芬白了郁沛一眼，再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郁沛才想起他的“证据”还在她手里，便像魂魄被她摄了去似的跟着去了。
卜瑾坏笑着看着郁沛，“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腰也直不起来了？”
郁沛就故意像准备进入战斗的公鸡般地抖了抖肩，“我当然是，一直都是，只是阳光都被你挡着了。”
安芬讥讽地，“那你就大树底下乘阴凉了？”
卜瑾摆摆手，意思别闹了，开饭了，艾瑶声音极温柔地，“大家吃饭吧，这可是卜瑾亲自督导做出的菜，味道与直接送货上门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郁沛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赞不绝口，才明白卜瑾为什么要亲自去了。看着他大快朵颐、狼吞虎咽地向嘴里捧着饭直往嘴里扒拉着，让人疑心他手里捧着的是什么珍馐佳肴。
安芬也说，“大神的手艺果然是不一样啊。”
郁沛，“是不错，比我的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安芬把筷子戳在碗里按住，“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是多少啊？”
郁沛，“这不好说得具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之就是那么一点点。”
卜瑾吃的时候还不停地把碗里的韭菜黄夹到艾瑶的碗里，艾瑶半低着头含羞带笑地眼里有溢满要淌出来的温柔，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徐志摩的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安芬还在与郁沛不停地吵吵着，“你不知道谦虚是美德吗？”
郁沛，“这是个毛遂自荐的年代，我怕太谦虚了才华就会被埋没了。”
安芬，“得，打个喷嚏就以为自己是雷公电母了？”
郁沛，“那也总得有点响动才能激励人心，你难道不知道打战鼓的并不参加打仗吗？”
安芬，“原来虚张声势的只为掩人耳目。”
我说，“打战鼓可不是一般人有胆量领的活，不但要打得好，还得不怕死，我记得电视剧中在军队要被打败时，先成为靶子的都是打鼓的。”
郁沛拱手，“还是芮姐高见，那才是真英雄，可惜一般人参不透。”
第258章 自抱成团
卜瑾组织去站内义务扫雪，通知时我才从被窝里爬出，其时已是早上8：00多了，看头一晚放在厨房锅台上的水里结成的薄冰被戳碎了成一根根冰棱晶莹通透如水晶冰棱体，极不情愿地刷牙洗脸做饭吃，忙清已是过了9：00，刚出门，就见冷风呼呼地直向脖子里灌，昨晚看雪在路灯下那是晶莹透亮，现在则在阳光照拂下刺目得让人不由得皱眉头。
五九第二天了，俗语有“五九六九沿河看柳。”我所见到的柳树则是光秃秃地伸出七零八落的枝丫，垂着头，永远像一个让人怜见的受了处罚的孩子，正东张西望间，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再一次见证了三角的稳妥，在摔倒的一刹那，我条件反射般地用一只手把地撑住了，但胳膊还是疼得我真想躺下睡上一觉，如果身底下是一张暖和的床的话。
正在我恼得不行的时候，安芬从身后转过来，向我伸出了手，我犹豫间，郁沛也走到了跟前，原来是他们约好的一起的，我在安芬的拉拽下起了身，自叹，没人疼没人爱的日子只有自爬起啊。郁沛还解说说是怕安芬一个人走路不安全，特意约的一起，可怜我就形单影只没人问事了。
不过说这话也有些冤枉，我记得前晚许叶枫好像在微信上向我搭话的，说是天冷让我注意保暖的，只是我觉得与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说话，一切都不知从何说起，想想还是保持沉默的好，反而什么都没回复，今早摔这一跤难不成还是中了他的咒语么？
那些骑着电动车或自行车做着两腿滑行的，我还没有那胆量也没有那绝技，连郁沛不是都没有开车么？早起的鸟儿有食吃，看来这食只能是卜瑾与艾瑶吃的了，原来一个人的天姿聪慧与自己本身的勤奋那也是相辅相成的，只是许多人并看不到，走到这晃眼的冰天雪地里，一步一滑的近一个小时的行程中，我才是深刻地体会得到。
安芬在一声惊叫声中也险些摔倒，郁沛就伸手把她胳膊扶住，本也是极寻常的事，安芬可能碍于我在面前又或者还有其他的打算，总之是很迅速地摆脱掉郁沛的手了。
郁沛，“怎么说我比你也还重不少，反应能力也比你强些，两人在一起走，摩擦力大还更不容易摔倒。”
安芬，“你这一扶，人家还以为我是重病号的，我有腿，自己能走。”
郁沛，“谁都能走，不是团结就是力量吗？团结一下呗，这正是体现这种精神的时候了。”
安芬，“你就自抱成团吧，还暖和。”
郁沛就一路走，一路不时用手挖起路边的雪整成雪球不时向安芬扔一个，安芬就躲着跳着逃开，以儆效尤，安芬也会出其不意地给他狠狠地回击，郁沛就会一路跑将开去，又突然折回忤在了安芬的面前，趁安芬低头整雪球时，安芬就会吓得尖叫一声，说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然后郁沛就会学鬼跳着走，至于鬼是否是跳着走的，谁也不知道，只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姿势，人们就习惯于称其为鬼了，郁沛现在就是这样机械地膝盖不打弯地一步一步跳将开去，引得许多路人侧目也是不管不顾，安芬让他停下，他似也没有听到，直到在一个岔路口处时，安芬故意拉我悄悄选择另一条通向站内的道，郁沛跳出十几步开外见后面没了人声也没了脚步声才转回头，迅速地跑到安芬的面前。
“呵呵，什么时候长心眼了？”
“不长个的时候，自然就会长心眼了。”
大路两侧在接近汽车站处卖小吃的老远就看到在门外蒸笼上冒着热气，天再冷，人也要吃饭，尤其是远地而来或是赶路的人，人没有食物才是寸步难行，食物在贫穷的人的生活中，或者是各个地方依旧是根本，不过，还好，我还是自己匆匆做了点早饭，无非是稀饭蒸着前一天多买的饼，那便是我早间全部的食物也是最省时间的做法，我不知道我的时间都去哪了，只是天天晚上习惯于早早上床睡觉，半夜躲在床上盯天花板了吧，只是天花板并没被我盯得漏掉一块，不过也没一尘不染，连灰都被羞掉了。
而串串是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上床睡觉的，这是我给她制定的规则，她的体质依旧不是很好，我所能做的除了注意她平常的饮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那就只有让她休息好了，还有的就是医生说她得多喝水，近来又查到一项除了咳嗽之外需要多喝水的事由，那就是沙眼，这是我宁愿代替她却代替不了的，没办法只有去超市买了个类似饭盒的小黄人的水壶，还特意买了个好看的包给她上学也背上，漂亮的壶她才肯喝水，似乎茶壶好看，水也是甜的，知道那是超市里最漂亮最值钱的，她果真是在学校还向别的小朋友炫耀了一翻。
我问她别的小朋友夸没夸她的壶好看，谁知小小的她竟说，“他们怎么可能说它好看啊，都嫉妒着呢，可能回家就要爸妈买的。”
不知小小的年纪怎么就会知道嫉妒两字的，攀比心在这一小点的孩子心中就不知不觉地形成了意识，也或许是大人在无形中灌输给了孩子吧？
我问，“那你觉得好看不好看啊？”
她说，“当然好看啦。”
不然她何以知道去炫耀呢？看来是她炫耀在前，别人才嫉妒在后的，是啊，别人为什么要恭维你，你又不能给别人带来什么实质性的益处，那别人何必来讨好你，博得你的欢心呢？谁都想当自己的主人，谁都想成为自己圈子里的主角，那就只有明争暗斗，拿出实力，或是真刀真枪，如果没有战场给他们论英雄的话。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太阳是早就出来的了，只是不甚热烈，有雪有太阳的日子到底还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只是我缺少一支画笔，或是即使有，也画不出这样的神韵。
第259章 自售自买
这样想着，见郁沛安芬已是走得远些了，已过了卖小吃的那里了，他们没有停下脚步，看来也是在家吃过的了，不过他们自己究竟做不做饭，我也是懒得问的，可能做了也是少之又少的，不然两人就共同买一份边走边吃，只是这样的情况也是少之又少的。
不好意思，等我们到了站里，见站台外侧的长长的一道路已是被卜瑾艾瑶扫得差不多了，我们只剩下把雪运至对面马路上一长条景园的工作了，卜瑾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毛衣，只是我们也不冷了，虽然许多的路人还是把帽子深拉在头上，脖子深深地陷进衣领里。
艾瑶穿着长款蓝黄相间的毛衣，那是羽绒服里的打底衣，也似要流汗的样子，越发让我们都觉不好意思了，安芬快言快语地：“辛苦了艾瑶姑娘了，咱们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郁沛你还站着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早早来把雪扫差不多了，你一个男人还好意思在这里搔首弄姿嘛？去去去，运雪。”
于是我们便很自觉主动地“借”了一下路边的公用垃圾箱，使用轮子来进行运输，说到底还是一种方便省力的运输方式。路边的垃圾箱依旧如以往一样显出脏兮兮的样子，布满了粘稠浓密的未知灰尘。安芬倒是个机灵的，蛮迅速地从墙上撕下来几张广告纸让我们包着，一蹦一跳地将簸箕里的雪往垃圾桶里倒。说到底还是年轻一点的女孩子更有活力吧，艾瑶和安芬都是一副挺自在的样子，脸上没有显现出丝毫不满的神色，让我本来想要抱怨的话语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了，于是便小心地用广告纸将手套包裹了起来准备推垃圾车。对这种义务劳动的事情说起来是没什么好感的，浪费体力也讨不着什么好，但终究还是面皮薄，看着别人来干了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呆在家里不动。身上大约是衣服绑得太多了，动起来不大灵活，疲劳感迅速地就涌了上来。还好活儿不剩多少，早点干完吧。
艾瑶也伸过手来一副准备搭把手的样子，但很快就被卜瑾拦下了：“你自己去休息一下吧，这点事我们几个人就够了。”
“嗯嗯嗯”郁沛挤了挤眼，一脸戏谑的神情，“天冷地寒的，花儿要是冻着了，皇上该不赐你这采花贼死刑哦。”
安芬不屑地应了一句：“瞧你说这话，眼红啊？皇上是哪个？再说了皇上能管到采花贼的事啊？采花贼可不是官场的正式编制。”
艾瑶依然是挺柔和地笑了一下，没有显露出生气的样子，脸颊红红地分不清是因为郁沛的打趣而不好意思还是在寒风里吹了一会儿有些被冻着了。不过艾瑶也没有拒绝卜瑾的好意，道了一声谢就转回那小超市里去了。倒是郁沛因被安芬把那句他自以为很不错的话嘲讽得一无是处而愤愤地张牙舞爪起来。垃圾总算是成功地运完了，我松了一口气。尽管进行了运动，衣服也裹得多，但到底是处于寒风吹拂的环境下，不如待在空调房里来得舒服自在。回去的话喝一杯热水然后舒舒服服地看一看新闻，今天早上过得也就算挺圆满了。我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哎呀，安芬，你想不想放个歌听听？”走回办公室的路上，郁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么问了一句。
“不想。”安芬的回话倒也干脆。
卜瑾很平静地瞥了一眼郁沛，脸上看不出来有生气的情绪，但是话音里还隐隐带了一点儿不满：“行了，你要是想听歌的话自己去买一张回家放。”
“啊呀，我又没想什么。”郁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笑嘻嘻地晃了晃，“我的意思是说听音乐上面的歌啊。我前几天在上抽到了一个音乐的三天使用卷，这不是想放给安芬听听嘛，毕竟这孩子估计这辈子还没见过，倒是怪可怜的。。。。。。。”
卜瑾表情僵了一僵，尴尬地应了一句“是吗？”，脚下的步子便快了几分，有点想要甩开我们的感觉。安芬愤怒地跳脚，絮叨着咒骂郁沛“神经病”。进入了小超市，迎面吹来的空调暖风使得身心一下子愉悦了许多，艾瑶安安静静地坐在电脑桌前，对着刚刚回来的我们露出一个笑容。到底是文艺女青年吗，这么治愈，我禁不住想做出一个捧心口的姿势来应应景。但是这大约是安芬和郁沛这对活宝该做的事吧，虽然明明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因为着自己已婚的身份，和这些还像孩子一样的大人们之间隐隐还存在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安芬突发奇想要自己掏出五块钱塞到自动售货机里买一瓶热牛奶，然后再用钥匙打开存放钱的箱子把五块钱取出来再塞进去买一瓶奶，如此每天往返，这样下去钱不会被别人家的售货机赚去，自己还能喝到热乎的牛奶，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在郁沛日常的回怼“是是是还能有运动减肥的功效”之音落地后，安芬又顺理成章地给郁沛安排了开箱子的任务。郁沛不顾场合“啊啊啊啊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小小的房间里气氛一下热闹地很，艾瑶也停下了手头的事情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好啦好啦，都像个三岁的孩子似的。”
安芬啐了一口，有点忿忿的：“你唱戏啊。要不要给你放个背景音乐给你尖着嗓子唱一句爱恨就在一瞬间？”
郁沛立刻正色道：“谢谢，关于当个小花旦的事儿，我还在考虑。”
安芬“还考虑什么啊，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还不行？”
郁沛：“还有一句呢？难道我不是你的superstar吗？”
安芬：“并不是，谢谢。”
郁沛，“哦哦哦，那我是什么？”
安芬环顾四周，指了指大厅里的那个大灯泡，“像那个，不过是晚上才显得足够亮，这些人真小气，白天不见开，晚上也没见到亮，不知安那玩艺干嘛的，有人想看看自己都没眼福。”
第260章 成对南行
昨日是铁链紧锁，一道道玻璃门胜似铜墙铁壁，不管是车还是乘客都是杜绝进入的，一句话是雨雪天气停运，为了安全起见。
今天上午9：00以后当太阳露出灿烂的笑脸，大门才是洞开的，乘客鱼贯而入，而我们则成了过客，车上的人已满了，都是预约的，舒畅居然又来了，别人都是年关里忙得紧，他竟然是还有时间，郁沛与安芬留守在家，如今竟是自然地配成对了。
如果我与舒畅可以自组成对的话，只是他如此出现，我居然不知何意了。
我曾问过安芬，“你说，他们俩应该会有怎样的命运？”
安芬毫不犹豫地，“最好是一个被车撞死，一个是天灾**。”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咒语的，只是谁又会在乎那么多呢？
艾瑶把耳机插在耳朵上听歌，大眼睛不时地扑闪着望向窗外，窗外有什么呢？不过是些光秃秃的枝丫和矗立在风中的高楼大厦，一点点地接受风的侵蚀，这也是群不能掌控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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