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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想当寡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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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心月不一样,她的从容优雅就是真的从容优雅,就连垂首浅笑时嘴角那一丁点的弧度都是美的。
沈璧君从未想过居然能在她面上看到这种类似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细细一看,好像还藏了几分担忧。
天哪,原来西门吹雪比她想象的还要惨啊……
她在这脑补万千的时候,西门吹雪当然也注意到了天心月那不同寻常的反应,他也不笨,联想一下江湖上那个流传很广的天心月与神侯府冷四爷交手的传闻就明白了过来。
但纵是如此,他也还是朝叶孤城和铁手点了头:“好。”
沈璧君:“……”
太佩服了,这是何等的胸襟气度啊。
她这样想着,连带着看西门吹雪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崇敬。
而天心月也仿佛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敛了表情低下了头。
沈璧君挽着她的手和她一道走在后头,到底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阿月你和冷四爷是旧识吧?”
天心月点了点头,又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我听说你从前从他手中逃脱过?”她试探道。
“……是。”天心月没有否认,或者说以这件事在江湖上的流传程度来说,根本是无需否认的。
“我见你似乎……”沈璧君斟酌着用词,“挺担心他。”
“他——”天心月怎么会猜不到她究竟在好奇什么,在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道,“你也知道我的过去不光彩,可我生在群芳谷,没有选择。”
那会儿冷血追捕她时,是真的把她逼迫得几乎走投无路。
在遇到这个人之前,天心月一直觉得天下不会有不为美色所动的男人,如果有,那就说明还不够美。
她当然是够美的,可却未曾打动过冷血。
冷血站在她面前时表情和语气永远都是毫无波澜的,就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红粉骷髅,不过皮相而已。
天心月怕他,却又尊敬他。
后来逃脱了之后,也时常想起他。
要让她说实话的话,对于那个从不为她所动的神捕,她的确是动过那么一瞬真心的。
“但在他眼里我一定很可笑罢。”她苦笑着说。
沈璧君没想到她居然会对自己这般坦诚,惊讶的同时还颇有些无言。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把自己第一次听追命讲起这件事时的看法说了出来:“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完全不为你所动,你当时可能根本跑不掉啊?”
冷血的追捕水平那么高!连宫九都能追上!还活着回来了!
不过说完之后她就立刻后悔了:“……不不不你还是不要想了,我怕西门庄主拔剑砍我。”
天心月:“……”
陷入了迷之沉思。
“而且不管怎么说,这些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是吧。”她欲哭无泪地试图补救,“多想无益啊阿月,人还是要往前走的。”
这一脸犯了大错的表情叫天心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笑过之后还摇着头道:“我算是知道宫主为何这般喜欢你了。”
除了长得美之外,人也是真的可爱啊。
沈璧君一脸懵逼地看着她笑,又被她捏了捏掌心。
两人一道进了屋,进去时又正巧听到替冷血查看完伤势的西门吹雪开口道:“那一剑避开了心脉,故并不难办。”
他的医术不比江湖上那些名医差,所以知晓这一点的铁手一听就放心不少,当即朝他拱手道谢。
西门吹雪的反应却很冷淡,只回头望了沈璧君边上的天心月一眼。
虽然那眼神十分平静,但沈璧君看在眼里再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往事背后真相,顿时就更想给他点蜡烛了。
唉,他真的可以说是很惨了吧。
然而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即将经历和西门吹雪一样的初恋暴击套餐。
南海剑派的掌门闯进城主府的时候,他们正在一道吃饭。
吃的是沈璧君特地从岭南最有名的酒楼请回来的厨子做的地道岭南菜,做得清而不淡,鲜而不俗,尽得岭南菜精髓,满足自己口腹之欲的同时,也恰好避开了天心月这个病人此时需要忌讳的口味。
她非常满意,朝天心月道:“我早说了,南海是个养病养人的好地方。”
天心月也很为她的细心感动,正要道谢,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叶孤城!”。
下一刻,一个提着剑的青年已直接破门而入。
沈璧君下意识地抬眼,只见这青年的目光竟也同时落到了自己身上,一时还有些疑惑。
但没等她表达这番疑惑,坐在她边上的叶孤城就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寻我何事?”
青年总算收回望着沈璧君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后对他道:“我小弟跟着你要我帮你注意的那个连庄主去了西边那座无名岛,已有好几日不曾传消息回来了。”
“他直接上了那座岛?”叶孤城皱了皱眉,“我不是说过只要确认他去向便可么?”
“因为他不想欠你这个仇人的!”青年的语气变得极为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叶孤城,“是,没有你我们就要因南王之乱被问罪了,这个人情是我们欠你的!但要不是看在剑派上下那么多不知情的无辜人份上,我们全家哪怕全被收监了也不愿欠你!”
所以知道叶孤城在查连。城璧之后,他的小弟才会自告奋勇地要去解决这件事,把这个来自白云城的人情还掉。
沈璧君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仇人?什么欠不欠的?
还有这人刚才提到的连庄主,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可仰头去看叶孤城的时候却听到他说:“我这有客人,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青年顿时嗤笑一声,仿佛极不屑似的,笑毕又看了沈璧君一眼,语气不善道:“怎么,不想让你夫人知道簌簌的事?心虚了?”
沈璧君能够察觉到叶孤城身上的气息变化,这变化叫她无法自制地有些心慌,簌簌……是谁?
“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为理论往事,有什么要我做的,不妨直说。”叶孤城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
青年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静,愣了一愣后才道:“我本想亲自去查探一番,但出发前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说,若我还想见到我小弟,便带着你立刻去那个岛,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这屋内的人已不可能听不明白了。
“方才你们提到的连庄主,可是无垢山庄的那位连庄主?”铁手忽然问,“他为什么会去……”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铁手已经反应了过来,恍然的同时也带上了几分震惊。
“他是割鹿刀这单生意的买主?”
“不出意外应该是。”叶孤城说,“他一路隐藏行迹悄悄进了南海,未免暴。露还特地绕了好一番路,最后才往那座岛的方向去了。”
讲到这个叶孤城就有点无奈,他正是非常清楚能让连。城璧放心与之做强夺割鹿刀这样生意的人有多可怕,才特地嘱咐了密探暗卫以及南海剑派的人只需知道他去处,无需完全跟过去,哪知还是有人不听,现在落得要他来收拾这个残局。
沈璧君听完:……幸好没嫁去无垢山庄。
“我会陪你走这一趟,但还请稍候片刻。”叶孤城转向那青年这么说道,“他们既然想见我,想必也不至于连多一炷香的时间都等不起。”
言罢又重新坐了下来拿起了筷。
那意思就是起码要等他吃完这顿饭了。
青年见状自然面露不虞,但却没开口反对,冷哼一声后一甩袖出去了。
沈璧君的脑海里还是他之前看过来时的不屑眼神,不知为何,被那样一看,她竟一点胃口都没了,望着面前一桌的精致菜肴也下不了筷,最终还是咬了咬唇,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方才他说的簌簌,是谁?”
叶孤城头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心疼的同时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先告诉她:“是他妹妹。”
那他妹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沈璧君想这么问的,然张了张口之后却是没能问出来。
她很想知道答案,却又很怕那答案是她想的那样。
“我跟你一起去。”她忽然说。
叶孤城已经从铁手那里知道了那座岛的凶险,自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原来你也知道太危险了啊。”她望着他,语气平静,藏在桌底下的手却有点发抖了,“那你万一回不来呢?”
“不会。”他听到这句话不仅没生气,还朝她笑了笑,“你在这,我不敢死。”
作者有话要说:
天心月,西门吹雪&铁手:……我们还在这呢???直接开始虐狗真的好吗??
铁手:等等,被虐的好像只有我???
39、邀月怜星
叶孤城最后还是一个人跟着南海剑派的掌门去了无名岛,临走之前他犹豫了片刻后; 转身对沈璧君认真道:“明簌的事; 我归来后会与你解释。”
沈璧君噢了一声,又偏头看看那个等在船边皱着眉一脸不耐烦的掌门; 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忽然就踮起脚来主动亲了亲他唇角; 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及时退开。
“你要是不好好解释就死定了!”她咬着牙小声道; 语毕还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嗯。”叶孤城知道自己不该笑的; 可看见她这张牙舞爪的模样还是没忍住抿起了唇,而后认真点头道; “等我回来。”
他转身往船上去的时候; 沈璧君还听到了那个掌门似乎冷哼了一声。
她耸耸肩; 没去搭理。
虽然还是很在意那个掌门的妹妹和叶孤城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既然答应了等叶孤城回来再听他好好解释,她就觉得自己还是先别一个人纠结了……才怪。
她叹了一口气; 自我开导了一番后; 未免越想越在意; 回城主府后她就去逗儿子了。
叶云间现在已经能在大人们的逗弄下有样学样地发出一些音节来,虽然大部分时候都说得含糊又不明确,但也算是比一般这个大小的婴孩要能说不少了。
沈璧君抱着他逗了一会儿,听着他在那咿咿呀呀,心情的确被治愈了许多。
采月进来伺候时见她面色已由阴转晴,也是大松一口气。
南海剑派的掌门闯进城主府的事已在城中传遍,采月当时虽不在场,没听到那位掌门究竟说了点什么,但之后听到城主府中的下人们在那议论的内容也多少明白了。
所以她干脆就去问了叶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昀一听就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道:“他们家啊,就没一个脑子正常的,胡说八道惯了。”
可不就是胡说八道么?
那位大小姐是喜欢叶孤城不假,可叶孤城也是明明确确拒绝过她好多回的啊,她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非要一遍遍缠上来,搞得南海剑派觉得失了面子,最后还把账全算在了叶孤城头上。
他简直想想就替他们城主憋屈。
南海剑派和白云城从来都不对头,叶孤城还只是白云城少主的时候,这两个南海最大势力的首领就定下过一个比剑的约定。
后来老叶城主在约定之前就过了世,三年之后约定时间一到,叶孤城只能代父应战。
那一年叶孤城不过十六,剑法虽已有成,经验却是不足。
但纵是如此,他也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
彼时的叶昀还是一介孩童,但也亲耳听到了叶孤城对试图劝他放弃的长老们说:“父亲当年说过,飞仙岛的剑是南海第一。”
第一的剑是不会退的。说得掷地有声。
所以哪怕知道这一战的凶险,叶孤城也还是力排众议去了。
当时的南海剑派掌门正是明簌的父亲,剑术虽不及过世的老叶城主,却也是在南海赫赫有名的。
他原本就极不喜飞仙岛抢走他们的风头,加上明簌喜欢叶孤城却被当众拒绝了好几回的事让他觉得面上无光,比试时对这个后生晚辈自然一点情都没有留。
但叶孤城还是赢了那一战,且赢得相当漂亮。
他的天外飞仙之名也正是在那一战后扬遍了南海。
谁都没想到在见证人都已宣布出输赢之后,那位掌门还会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再提剑朝他刺过去。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南海诸岛的那些门派之中提到那位掌门都会先叹上一口气。
输并不丢脸,但输不起就很丢脸了。
叶孤城是赢了他不错,但那会儿也不过是个年仅十六的少年,拼尽全力一战过后,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不说,还有些脱力,所以一时也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
是明簌及时冲了过来挡在了他背后。
剑尖划破她的胸膛,热血四溅,染红了叶孤城那一身白。
叶昀那会儿才七岁,根本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幕,吓得都快哭了,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对那场景印象无比深刻。
说实话,后来想想他也挺同情明簌的,死在了自己亲爹的手上。
但那也不意味着叶孤城欠南海剑派什么了,输不起偷袭的人毕竟不是他。
叶昀更是无法理解南海剑派把她的死全怪在叶孤城头上这种拎不清的行为,说得难听一点,明簌会死还不是因为她爹自己作孽么?
同在南海混日子吃饭,后来的这些年来,叶昀也遇到过不少次南海剑派的人,但反正双方都没给过对方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这回叶孤城去帮他们的忙,叶昀虽然能够理解,但心里也颇不爽。
正好采月问他原委,他就一股脑把心中憋了许多年的话全给说了。
采月也没想到那个南海剑派掌门口中语焉不详的往事真相竟然是这样,一时还未能彻底消化:“那……我要不要告诉夫人?”
叶昀想了想:“也好,反正在这件事上城主问心无愧。”
所以这会儿采月见沈璧君心情好了不少之后,就试探着开口把自己打听来的事给讲了一些。
沈璧君一开始听到那个明簌喜欢叶孤城,十五岁的时候就在南海公开示爱时还不太惊讶,毕竟平心而论,叶孤城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让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动心再正常不过。
但后面听到她的死因之时则是惊得差点被茶呛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什么?!”她目瞪口呆,“那今日那个明掌门居然还有脸提起他妹妹?”
叶孤城心虚个毛啊,该心虚的明明是他吧!
而且当时说得那么暧昧,恐怕就是想顺便挑拨一下他们夫妻吧,真是居心叵测!
相由心生,难怪他长得那么丑!
“阿昀说他们家没一个脑子正常的。”采月也深以为然,“所以您完全没必要为了他那些鬼话生气。”
沈璧君有点尴尬:“……其实我也没有生气。”
最开始她只是因为并不知晓他口中的簌簌同叶孤城究竟是何关系而忍不住脑补了那是他初恋而已,而叶孤城那没有立刻解释的态度更是叫她无法不多想,所以比起生气,倒更像是担忧自己的猜想会不会被证实。
但后来和叶孤城道完别回来逗了会儿叶云间,她就已经冷静不少了。
就算那个什么簌簌真是叶孤城的初恋又怎么样,西门吹雪都能在天心月和冷血曾互有好感的情况下后来居上呢,她手里的牌可是比西门吹雪好太多了!
……不过这么一想,此刻都还在认真给情敌医治的西门吹雪好像显得更惨了一点噢。
“其实要我说呀,城主这回也根本不用理他们的啊。”采月唯一的不满在这里,“城主又不欠他们什么。”
“他愿意同明掌门过去应该同那些往事没关系。”沈璧君知道割鹿刀和连。城璧的事,所以也能够理解叶孤城为何要去无名岛赴约。
理解归理解,但只要一想到宫九和无名岛上那些高手有多可怕,沈璧君还是不由自制地为他担忧起来。
阖府上下都看得出她的焦虑,急在心里却无法宽慰她些许,只能同她一道期盼叶孤城能够早日归来。
怕她过于忧心,这两天里天心月也主动来找过她好几次。
两个人天南海北地聊着,从绣玉谷聊到万梅山庄,最后还谈起了廻光以及她近日看上的那位花七公子。
天心月:“我同西门先生出发之前倒是见了宫主一面,她最近好像收了个徒弟。”
“这样啊……”沈璧君噢了一声,噢完才反应过来,“等等,徒弟?”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天心月点头道:“说是在街上买的,那小姑娘的父亲要把她卖进勾栏院里去,正巧被宫主和花七公子撞见,你知道,那位花七公子天生佛心。”
所以还在讨他欢心的廻光当即毫不犹豫地把人买了下来,而且那小姑娘长得实在是标致可人,让廻光看了十分喜欢,最后就收她当了徒弟。
沈璧君:“……”
虽然整个过程都充满槽点但不得不说这真是廻光会干的事。
“宫主还说她这徒弟天资十分不错,所以并不亏。”天心月停顿了一下,“后来她告诉宫主和花七公子她还有个妹妹,怕妹妹以后也会被卖进勾栏院,就求他们去把她妹妹一道买下。”
沈璧君再度:“……”
好了,错不了了。
“不过这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虽然拜了宫主为师,但却是直接求的花七公子。”天心月勾起唇角笑了笑,“倒是清楚这样比直接求宫主要管用。”
沈璧君:“……是挺有意思。”
“她还请花七公子为她们姐妹改了名。”
“改了什么?”虽然知道答案,但该表达的好奇还是得表达一下。
“姐姐叫邀月,妹妹叫怜星。”天心月说,“宫主挺喜欢这两个名字。”
其实不止廻光,天心月也觉得这两个名字相当不错,不过当时听说的时候她还是颇促狭地对廻光说了句,那现在移花宫是有了新的月亮了?
廻光差点翻白眼给她看:“……说得好像没有她你就会跟我回移花宫似的。”
而沈璧君则是对于这两个名字居然来自花满楼而感到了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这和“沈璧君”嫁给了叶孤城相比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希望有了花满楼的影响,这对姐妹的性格能够不像原著里那样偏执罢。
她一边想着,一边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把明簌的事(主要)解决了,都说了我是甜文作者啦。
咳,其实璧君自我开导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拿西门吹雪对比(不)然后就觉得自己并没有很惨(你)
又及,邀月和怜星很快会有正面出场的=v=我想写一个画面想了很久了!每天脑子里都是那个画面(。
40、你亲亲我
在西门吹雪的医治下,两日后冷血便醒了过来。
为此铁手又认真谢过了他; 那真诚程度叫沈璧君听了后忍不住怀疑如果西门吹雪现在要铁手去跳海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
不过西门吹雪的反应就相当冷淡了:“无妨。”
言罢他又低头看了一眼一样在打量着他的冷血。
两人目光交会片刻; 是冷血先开了口,声音很哑:“多谢。”
西门吹雪没回; 只淡淡地点了个头就拂袖出了房间。
天心月就在外面等着。
得知冷血醒来的消息时她二人正在海棠林里喝茶闲聊,沈璧君当然就提议说去看一看; 天心月也点头了; 不过在进门前却还是止住了脚步; 抿唇道:“……算了。”
沈璧君:“……???”
见她表情挺坚决的,沈璧君也不好勉强于她; 只好一个人进去。
冷血之前伤得太重; 这会儿醒来了面色也仍旧苍白得很。叶孤城不在; 她就是这府里的主人,所以沉吟片刻后她还是开口道:“冷四爷放心在此养伤便是。”
铁手也帮腔:“是啊,你中的这一刀实在是太过凶险; 在养好之前就别想着割鹿刀的事了。”
他是很了解他这个师弟的; 一开口就直接把冷血想说而没说的话给堵了。
但冷血却仿佛没听到一样; 还是抬起眼问他:“……刀呢?”
铁手的表情霎时变得有些为难,沈璧君想到他之前告诉自己的事,当即替他解了个围道:“割鹿刀的事我丈夫在处理了。”
铁手:“……嗯,是这样没错。”
把叶孤城搬出来还是有点效果的,起码知道有他在处理割鹿刀一事后冷血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沈璧君猜想他们师兄弟应该还有不适合给旁人听的话要说,又说了句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吩咐府中侍卫下人就出去了。
她一出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廊下相对而立的西门吹雪和天心月,一个抿唇垂首不知在说些什么,另一个则是面色不改地伸手拂去了对面人肩上的海棠花瓣。
讲真这画面是很美的,但沈璧君看在眼里还是不由得觉得十分刺眼。
唉,看来是没必要过去喊阿月继续喝茶了。
她啧了一声,决定回主院去逗儿子。
叶云间虽然还不会喊娘,但见到她的时候已经会挥舞着手臂要往她身上爬了,往往抱紧了她的手臂或肩膀就不愿意撒手,昨天甚至还在沈璧君亲了下他额头后有样学样地往她侧脸回了一个。
沈璧君被他糊了一脸口水,心却是软成一片,说得夸张一点,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当时燕南天也在,还对着他嚷了句我也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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