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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想当寡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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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璧君被他糊了一脸口水,心却是软成一片,说得夸张一点,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当时燕南天也在,还对着他嚷了句我也每天抱你呀你怎么不知道亲我一下!
  叶云间扭头看了看他,忽然就伸出手想抓他腰间的剑。
  事实上他也确实碰到了那柄剑的剑柄,可惜抓了好几下都抓不动,最后只能一脸委屈地放弃。
  “阿云也喜欢剑呀!等你长大了我教你练剑好不好?”燕南天兴奋极了,不过说完这句后又露出了惋惜懊恼的神色一拍脑袋,“不过叶叔那么厉害,应该也不用我教……”
  沈璧君:“……你来也可以的。”
  将来到底谁更厉害还说不定呢!
  燕南天认真思考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叶叔的剑比较适合他学。”
  神剑诀……太粗暴了!总觉得不太适合这么好看的弟弟啊!
  沈璧君并不知道他这么说的理由,只当他是觉得叶孤城比自己厉害,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又忍不住去逗儿子,指着燕南天对他道:“这是哥哥。”
  叶云间眨眨眼:“咕……咕……?”
  燕南天满脸喜色:“他会叫我了!”
  虽然口齿不清还断断续续,但沈璧君听在耳里也是万般惊喜。
  只是之后再任她如何逗如何哄,叶云间都没再开过口了,只在困得睡过去之前又唔了几个意味不明的鼻音。
  儿子可真可爱啊,她忍不住想。
  以前还无法理解那些晒娃父母的心态,但现在她是真的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她儿子究竟有多讨人喜欢。
  哪怕没有身为母亲的自带滤镜,纯粹以一个搞美术的艺术生眼光来看,她也觉得叶云间长得是真好,鼻子眼睛和叶孤城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叫她看着就忍不住要想起叶孤城来。
  她没法让自己不担心,原本还想着干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结果一拿起画笔,脑海中一团乱不说,下笔时还不由自主地就画起了那个已经离开两日的人。
  可是才两日呀,她怎么会觉得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呢?
  沈璧君撑脸看着自己随手涂出来的那十几张画像,最后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把它们全收起来。
  说真的,不动笔她还不知道她居然能把叶孤城的眉目神态都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连唇畔那常常似有若无的弧度都还原得一丝不差。
  她觉得自己可以说是完了。
  叶孤城是在十日后的傍晚回来的。
  当时冷血都已经能下地了,面色也较刚被铁手送到飞仙岛时好了许多,沈璧君偶尔在花园里碰上他,也会礼貌地问他一句可有好些。
  冷血的话很少,一般也只是朝她点点头,但感谢的目光还是相当真诚的。
  唯一的一次主动开口是问她叶孤城何时回来。
  沈璧君知道他是为割鹿刀一事忧虑,但这个问题她还真无法回答,只能对冷血抱歉道:“……这我也不太清楚。”
  结果第二日傍晚她在屋子里画画的时候,采月就十分兴奋地跑进来告诉她:“夫人!城主回来了!”
  沈璧君手一抖,直接画歪了他的嘴角,但也顾不得修改了,当即把画笔放了下来,“回来了吗?”
  “回来了!现在正在前院同铁二爷说话呢!”
  沈璧君长舒一口气,只觉心口那块吊了十日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你收拾下这里,我出去看看。”她说。
  然而没等采月福身应是,她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刻,那个连续入梦来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眼前。
  不比离开时从容,此刻的叶孤城看上去甚至有些狼狈,原本飘逸潇洒的白衣脏了大半,下摆处甚至还染上了一片血迹,骇人得很。
  他大概也知道沈璧君会误会,抢在她开口之前就解释了:“我没受伤,放心吧。”
  沈璧君:“谁……谁不放心了。”
  不肯认的同时却红起了脸。
  “嗯,那就好。”他并不拆穿她,顺便又朝采月做了个可以出去了的手势。
  采月当然立刻会意,甚至还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沈璧君傲娇完还是好奇:“你身上这血……怎么回事?”
  叶孤城往她身旁一坐,看了一眼那张画到一半的小像,莞尔道:“嘴不太像。”
  “什么嘴……”她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当即伸手掩住了那张画歪的像,“不准看了!快忘掉!”
  “看都看了,要如何忘?”他反问道。
  “不管!”她鼓着脸瞪他,“等等,你还没回答我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呢!”
  叶孤城低头看了一眼已被染至暗红的衣摆,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一些:“是连。城璧的血。”
  沈璧君:???!
  啥玩意儿?!
  事情还是得从那日他跟着南海剑派掌门去无名岛说起。
  那座岛的主人到底还是有几分怵飞仙岛这个南海霸主的,所以这岛离飞仙岛也有足足四日的距离。
  叶孤城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真正想见他的人并不是无名岛岛主,而是连。城璧。
  用那个岛主的话说,割鹿刀这单买卖他们已经做完了,但鉴于中间生出了不少事端,还没能成功甩脱神侯府的人,所以算下来是连。城璧吃了些亏。
  他们本想退连。城璧一半的银子,但却遭到了这位连庄主的拒绝。
  连。城璧的意思是,银子就不用退了,但要他们把白云城主请到这无名岛上来。
  恰逢明簌那个不长心的小弟偷偷上岛被他们发现,他们就依照连。城璧的要求用明簌小弟的命当筹码去请叶孤城了。
  叶孤城和南海剑派的恩怨在南海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那个小老头岛主觉得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来。
  叶孤城到了那里得知这番原委也是相当惊讶:“连庄主请我来是想做什么?”
  “这就是你们二位的事了,和我与连庄主的买卖已无关系。”小老头笑眯眯地说道。
  连。城璧见到了他之后爽快地让无名岛给明簌的弟弟放了行。
  明掌门本就是为他弟弟而来,确认了他现在可以带着弟弟离开后就毫不犹豫地走了,根本没管叶孤城。
  叶孤城并不惊讶,但连。城璧却啧了好几声感慨道:“叶城主这一片好心倒真像是喂了狗。”
  “不牢连庄主费心。”他皱了皱眉,“连庄主既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寻我,不妨直说究竟所为何事。”
  “江湖上都说叶城主人如飞仙剑也如飞仙,连某人也用剑,故而斗胆想见识一番叶城主的天外飞仙罢了。”
  他生得英俊又不失秀气,言谈举止之间亦充满风度,仿佛真的只是好奇叶孤城的剑想见识一番而已。
  但叶孤城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状似平静的眼神下隐藏的戾气。
  这戾气并不陌生,早在当初沈太君答应了叶孤城的求亲而拒绝了他之时,叶孤城就见过了一回。
  那时叶孤城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他觉得像连。城璧那样的世家公子,被拒绝后面上挂不去也纯属正常。
  但此时再见到这熟悉的眼神,叶孤城才总算看明白这其中的杀意。
  “我亦久闻无垢山庄的袖中剑。”他沉声应道,“既然连庄主有意切磋,我自当奉陪。”
  连。城璧笑了:“请。”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既然决定了要战,那便毫不犹豫地战。
  叶孤城学剑二十五载,面对过无数高手,还从未生过退却之心,哪怕当初在紫禁之巅面对西门吹雪的时候都没有,此时自然也是一样。
  正如他父亲过世前说的那样,执剑者从不后退,而他是天生的剑客。
  而连。城璧虽然使得一手好剑,在他眼里却不能算是个真正的剑客。
  他眼里的俗物太多了,早已无法诚于他的袖中剑。
  像这样的对手叶孤城实在是经历过太多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南海剑派的上一任掌门。
  当初他能以十六岁的年纪打败那位倨傲无礼的掌门扬名整个南海,现在便也能打败连。城璧。
  他毫不怀疑。
  而这场比试的结果也正如他预料的那样是他赢。
  收剑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雨,打湿了他长发和衣袍,被刺穿肩膀的连。城璧睁着眼望向他,那眼神仿佛在问为什么。
  叶孤城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为何要在最后关头偏开剑锋,很平静地答道:“铁手是我的朋友。”
  所以设计夺走割鹿刀并推波助澜陷害神侯府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决斗而死,未免也太轻巧。
  何况像他这样在意声名的人,光是死可真是便宜他了。
  沈璧君听他讲到这里已经完全呆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那他现在还在无名岛吗?”
  “和割鹿刀一起带回来交给铁兄了。”叶孤城说。
  说到这个还得庆幸一下连。城璧当初为了不走漏风声,只带了两个随从就来了南海,所以后续事宜解决起来也轻松许多。
  至于无名岛岛主和岛上那些做不见光生意的杀手刺客,叶孤城就没有去多管闲事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知道总有些行当是消失不了的。
  而且大家都清楚彼此的不好惹之处,隔着一大片海相安无事才是最好。
  “所以他这是身败名裂了……?”沈璧君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叶孤城点了点头,想起回来路上连。城璧还问过他,沈姑娘喜欢你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淡淡道:“你也并非真喜欢她,又何必演这一番情深呢?”
  不过是被拒绝得不服气和得不到的怨愤而已。
  “算是吧。”叶孤城说,“只等铁兄将割鹿刀带回神侯府了。”
  沈璧君是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能以这样一个结局来收尾,一时相当感慨,连原本遮在小像上的手也松了下来。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那张像已经被叶孤城夺去了。
  她差点没跳起来:“你……快还给我!”
  叶孤城才不给,直接折进袖中,理直气壮道:“上面画的是我,为何要还你?”
  “谁说是你了!”她气急,“你笑起来才不是那样。”
  “是吗?”他勾起半边唇角,坳成了像中那个弧度,朝她偏了偏头。
  ……这也太犯规了!
  沈璧君一边在心里唾弃他一边又被这一笑勾得五迷三道,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只能祭出杀手锏:“说起来,你不是说回来会解释那个什么簌簌的事吗?”
  叶孤城:“……”
  不是说已经知道了吗?
  “解释呀,我听着呢。”她哼了一声。
  “当年我与她父亲比剑,结束后她父亲偷袭于我,她替我挡了一剑。”他讲得比叶昀简练多了,“所以南海剑派的人一直记恨于我。”
  “那她为什么要帮你挡那一剑啊?”明知故问。
  叶孤城还真不好说出那句因为她喜欢我,虽然是事实,但他总觉得说了就完了。
  但就算不说,也架不住得不到问题答案的沈璧君继续对他冷哼。
  他只能诚恳道:“我不曾喜欢过她。”
  “哦。”她抬起眼,“可我还是好气呀!”
  叶孤城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她抢了白:“所以明明是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你却拖到现在才解释。”
  要不是采月问了叶昀,她可就要脑补是初恋脑补整整十天了!
  “……是我不好。”这个他承认,“别气了,气坏了不值。”
  那你还不快点来哄我!
  沈璧君恨恨地望着他,朝他龇了龇牙。
  叶孤城看着她的表情和眼神,总算会意,凑近去低声道:“我只钟情你一人。”
  沈璧君扭脸:“……不够。”
  不够?
  他正要再开口,却忽然看见她耳尖泛起了一片红。
  下一刻,他听到她小声说:“还要你亲亲我。”
  只说一句喜欢怎么够啦。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过了才发狗粮,我多善良呀。
  唉,能让一个半傲娇说到这个份上,足以证明是真的超喜欢你了!

  41、爱死爱慕游戏

  叶孤城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然而眼见她整只耳朵都泛成了红; 还是果断地亲了下去。
  亲的是她还在发烫的耳廓。
  沈璧君听着他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 又感受着他唇上那点让她下意识瑟缩的凉意,呜了一声; 往他怀里蹭了蹭,然而才蹭了一下就被他彻底拥进了手臂和胸膛的狭窄缝隙间。
  急促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吻从耳廓缓缓移到了唇角; 再含住那两片柔软; 熟练地舔过一排贝齿撬开牙关。
  迫切的同时又不失温柔。
  或者说简直有点太温柔了,像暮春的海棠林里飒飒摇落的花瓣; 像隔壁那间屋热气迷眼的温泉; 也像飞仙岛夏夜的海风。
  舒服得叫她沉醉得几乎不想结束; 以至于主动迎了上去,反吮了他舌尖一口。
  但他却一反以往,只吻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移开了唇。
  呼吸尚未平复; 好看的墨色双眸之中也闪烁着她十分熟悉的渴望味道。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着他; 不眨眼也不开口; 却已经把为什么不继续的意思表达得再清楚不过了。
  叶孤城顿时又心软了几分,凑过去亲了亲她鼻尖:“我先去洗漱。”
  走了这么多天,期间还同人决战了一场,此时的他的确是急需好好沐浴一番再换身衣服的。
  沈璧君刚才是好不容易厚着脸皮做出的这番举动,这会儿脸已经快烧起来了,哪还能顾得上说什么,当即胡乱点了点头:“噢,那你快去。”
  “不如一起?”他没松手,反而掐了掐她腰窝,不过语气倒是和这耍流氓的动作截然相反,一派正经道,“你身上也沾了风尘。”
  就抱了这么一会儿能沾上什么风尘呀!
  可现在的沈璧君却没有这么反驳的底气,或者说也并不想反驳,只鼓着脸唔了一声就同意了,最后还是由他抱着去的。
  虽然只有几步路,也碰不到其他人,但沈璧君还是有种光天化日主动做坏事的羞耻感,进到池子里之前连头都不敢抬。
  叶孤城被她这欲盖弥彰的模样逗得不行,只觉这十来日奔波的疲惫已一扫而空,加上这热气缭绕水光潋滟若隐若现的,如何都不能如之前那样把持住了。
  其实明明只分别了十日而已,怎么他就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了呢?
  叶孤城一边想着一边毫不犹豫地重新吻了下去,吻得毫不克制。
  这回是真的在水中浮浮沉沉借不上力了,沈璧君只能竭尽全力抓着他不松开手,生怕动作一大就会被周围的热水没过头顶去。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甚至要压过这天然温泉的温度。
  脑海里所有的理智也随之被蒸腾得消失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算来他们成亲都快有两年之久了,但沈璧君还是头一回回应得这般热情,甚至比那时在她闺房里更缠人,以至于洗了两遍澡回到屋内之后都没能真正停下。
  不过这般放纵的结果也是极惨烈的就是了,当天晚上沈璧君累得连起来吃晚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歪在床上胡乱喝了点米粥填肚,而后倒头就睡。
  叶孤城倒是神清气爽地去前院同西门吹雪和铁手他们一道吃饭了,因为好不容易解决了割鹿刀一案的缘故,他和铁手还一起喝了两杯酒。
  铁手十分感慨:“上回与叶兄喝酒,还是在叶侍卫和采月姑娘的婚宴上呢。”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叶孤城就忍不住要想起廻光当时走进来的场面。当时他还觉得以沈璧君的性格应该会很怕廻光,所以同这个女人不会有太多接触,哪里会想到等沈璧君得知廻光就是真情实感喜欢美人之后,会迅速地和她交好起来。
  交好起来的结果是什么?
  是她更想带沈璧君回移花宫了。
  叶孤城只要想到这个就觉得有必要让这个女人离沈璧君远一点。
  “这次的事多亏叶兄了。”铁手又真心实意地道了一声谢。
  “无妨。”叶孤城回过神来,朝他摆手道,“朋友之间无需计较。”
  之后他们又聊起冷血的伤势,叶孤城便顺口问了西门吹雪一句冷四爷的伤要修养多久。
  “再静养一月。”西门吹雪说,“此时尚不宜长途奔波。”
  “那铁兄是一起多留一月还是直接回京?”叶孤城问。
  “割鹿刀一事牵连甚广,大师兄和世叔怕是也顶不了太久,我得回去。”铁手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拜托他,“至于我师弟……就只能劳烦叶兄再收留一月了。”
  叶孤城先前已经从沈璧君那知道了冷血和天心月曾互有好感的事,此时见西门吹雪一脸冷漠地听着他们说话,顿时也有点同情这位知己。
  但他也知道西门吹雪连替冷血医治都愿意,肯定不会对冷血继续留在这有什么意见,干脆只作不知地应了下来。
  一顿酒宾主尽欢,结束后他还颇有些意犹未尽。
  回到后院时沈璧君已经睡了,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好事,抱着被子嘴角还挂了一抹笑,在并不亮堂的烛火下显得尤为娇俏。
  他吹熄了灯在她身侧躺下,还没有什么动作呢,就被她主动靠过来的温热身体撞了个满怀。
  “唔……你回来了。”声音里尽是浓浓倦意。
  叶孤城猜想她大概是连眼睛都没睁开,也不舍得再折腾她一遭了,只搂着人嗯了一声:“我在这,睡吧。”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句好,而后又无意识地用脑袋蹭了蹭他胸膛。
  毛绒绒的,还带着暖意。
  黑暗中,他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
  沈璧君睡了个特别沉的觉,原以为醒来后还会是腰酸背痛得下不了床状态,岂料比想象中好了许多,但就这样窝在身后人怀抱里的话,她也一样懒得动弹。
  “怎么没去练剑?”她想起这个,有点惊讶,“不早了吧?”
  “想等你醒。”他还是很直白。
  换了以往沈璧君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回一句那我现在已经醒了,但经历了差些让她误会的那茬事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对他的独占欲其实已经很深很深了。
  所以此时此刻就干脆顺从本心没赶他下床,反而转了个身环住他脖颈,让自己窝得更舒服了些,小声开口道:“那……那我要继续睡了。”你要继续抱着的!
  叶孤城也不拆穿她,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发,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最后两个人在床上腻歪到中午才堪堪起床。
  沈璧君觉得自己这样沉迷美色真的不好,尤其是起床后听说铁手上午就带着割鹿刀离开了飞仙岛后,更是大窘:“咱们都没去送他!”
  “他不会介意。”叶孤城非常冷静。
  她也知道铁手不会介意这个,但……
  但还是想想就觉得很羞耻啊!
  这种羞耻在下午和天心月一起喝茶的时候更是到达了顶峰,虽然对方一句会让她尴尬的话都没说,但那带着笑意的了然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璧君还没法和她解释他们上午真的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只能绞尽脑汁地去扯开话题讲别的。
  幸好天心月也很配合地同她聊,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
  冷血的伤是夏天快到的时候好得差不多的。
  也不知道西门吹雪究竟和他说了什么,这一个月来他都谨遵医嘱没有用过武功。但沈璧君还是有见过他坐在花园里擦拭他那把软剑的模样,也顺口聊过几句。
  她好奇他受伤的始末,就直接问了。
  冷血本来是不太擅长和女人相处的,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但想到这位叶夫人的夫君帮了他们师兄弟一个怎样的大忙,倒也还愿意多说几句。
  “是夺割鹿刀的那人伤的。”他对沈璧君解释道,“他武功极高。”
  “能让冷四爷你受这么重的伤,那看来是真的很高了。”沈璧君停顿了一下,“不知这位高手叫什么?”
  她还是很在意到底是不是宫九!
  冷血想了想,道:“我听无名岛上的人称呼他为九公子。”
  哇,还真的是。
  她啧了一声:“听上去来头还不小嘛。”
  这么感慨的时候她完全没想到不久后她就能见到宫九本尊。
  也是在宫九找上飞仙岛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在冷血和宫九的一战里,受伤的也不只是冷血一个。
  这位九公子也一样被冷血所伤,而且彼此伤势也都差不多。
  所以此时的宫九应该也是刚养完伤不久。
  沈璧君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相当惊讶,觉得自己真是错估了冷血的武功,顿时忍不住对他投以崇敬的眼神。
  太了不起了吧,不愧是遇强则强。
  冷血有点尴尬:“当时他忽然变得有些……癫狂,其实是我占了些便宜。”
  叶孤城以为他是谦虚,没有多在意,只疑惑:“只是不知他现在来找冷四爷又是所为何事。”
  如果是为了割鹿刀的话,怕是找错了地方。
  而沈璧君听到冷血纠结着吐出癫狂二字的时候已经完全明白了,不是自己错估了冷血的武功,而是宫九在与冷血酣战之际发了病!
  沈璧君惊了。
  日哦,那他现在来找冷血干什么?
  被冷血的软剑抽爽了想继续和他玩爱死爱慕游戏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爱死爱慕游戏是什么自己读哈哈哈哈哈哈

  42、世上还有比她更幸福的CP粉吗?

  让沈璧君期待不已的冷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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