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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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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清醒着的少部分哨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光和呐喊给惊得心惊肉跳,那为首的小队长眼珠暴突,都快要震出眼眶了,明明想放声大喊着示警,却仿佛有团棉花梗在喉头发不出半个音节。使劲儿缓了口气后,他才杀猪一样凄厉地吼叫着:“有敌人偷袭!快快拔剑迎战!”
  借着月亮的明辉,一个个身披战甲的身影都从模模糊糊变得清晰起来,视力极佳的伊兹密一眼就能认出那一马当先、大声发布施号令的便是他的那位终生宿敌,以英勇善战着称的埃及王曼菲士:“攻击——!夺回我铜山!”
  曼菲士嘶声呐喊着,身先士卒地从容杀入了毫无防备的敌群之中,手中的利剑每舞动一次,就势不可挡地带起一片惨叫和绽放的血花。只险险包裹住身躯主干的盔甲沐浴在敌人的恐惧和鲜血中,他半点不显得狼狈,反而威风凛凛得犹如战神在世,既吓破了巴比伦军的胆,也振奋了部下的心。
  本就对敌情松懈的巴比伦这方这下彻底陷入了被动之中。被仿佛从天而降的火光和猛然之间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震慑得心神大乱,惺忪的醉眼还没看清人影就被毫不客气地斩下头颅,霎时间这些本就士气如虹的埃及兵们更加如狼入羊群,杀得敌方死伤惨重。见到这一幕的拉格修王恨不得对曼菲士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位貌若好女的王者竟然如此奸险狡诈,不仅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还来了一手将计就计,把对手们彻底玩弄在鼓掌之间,还抓住最好的时机给仍在沾沾自喜的他们来了个迎头痛击。
  不过他也不是无能的将领,第一时间召集所有将领们稳住慌乱的军心,争取用最快速度发动起有效的反击来:“火是火炬,是敌人企图扰乱我军!这不是鬼神,这只是埃及兵的攻击!冷静,拿起武器来反击!”就算他知道此时情况极为凶险恶劣,他作为王者的尊严也当不得不战而逃!
  若是在平地上真光明正大地对攻起来,巴比伦确实不如埃及兵,但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边倒的惨烈。就算拉格修王带着手下们在竭力组织对战,颓势还是越来越明显了。
  对胜负并不关心的凯西则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嘎嘣嘎嘣地享用着小包里的芥末豌豆,一边时不时扭头跟伊兹密点评几句,交流一下看法。“拉格修还不走就走不掉了,除非曼菲士突然掉以轻心被个小兵斩于马下导致士气大跌,巴比伦方基本上是必败无疑。要是拉格修不幸被俘虏的话,那可真够惨的。”
  对这个曾经绑架她姐姐还联合*西斯整凯罗尔整的很惨的阴险王者,凯西自然不可能盼着他好。虽说她做不出也做不到能打击报复到对方的事情来,幸灾乐祸一下还是可以的。一边吃着零嘴一边围观讨厌鬼的不幸,这世界真美好。
  至于那些士兵很无辜很可怜?哦算了吧,同情心目前还没跟尼罗河一样频繁泛滥的凯西觉得那些主动发动攻击的贪婪侵略者就不能要求神会站在他们那边的不是吗。
  突然想起了什么,凯西坏笑着又扯了扯伊兹密的袖子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伊兹密王子,你不趁现在对那么明显的目标射一箭吗?埃及王现在可是个现成的靶子啊,要是能正中要害,你的劲敌就去见阿曼神了,说不定你在我姐姐的问题上,还有机会呢。”
  “我要取他性命,多的是机会在战场上通过较量光明正大地取得。”伊兹密淡淡回答,没理睬她所提出的第二个话题。事实上这不过是原因之一,坦白说对于摆在眼前的便宜他从不会介意占,为了国家的利益脏脏手也没什么。只是在敌军万千人中取之首级听上去是很威风,可也要想想那风光背后的得不偿失——无论成败,他们都会瞬间吸引仇恨值爆满的埃及军的注意力,搞不好就要当场为对方陪葬了,在几万人的军队面前,自己就带的十几号人毫无半点优势可言,随时可以被碾成渣滓,他再狂妄也没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
  以后多的是机会对决,何必着急一时呢。
  凯西自然对这伪奥林匹克精神暗暗嗤之以鼻:这年头离不趁人之危、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行事光明磊落的体育精神诞生都还有好几千年好么,况且再怎么不谙世事,这几个月来的道听途说也充分让她意识到这可不是一个讲信义的年代。就好像亚尔安王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谎骗曼菲士王过去监禁,而拉格修王也可以通过联姻做掩护来绑架凯罗尔觊觎埃及一样,这些古人可半点跟淳朴不搭边,翻脸比翻书快。
  不过有一点她一直没想明白,当初亚尔安怎么就不直接在酒里下毒把曼菲士毒死呢?偏偏大费周章地下迷药,再把他完好无损地捆到地牢里偶尔去逗弄一番,不会是同时对他和姐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或者是害怕全埃及的疯狂报复而选择留点余地?
  凯西想到前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点,顿时有些不寒而栗:这可真是生冷不忌,男女通杀啊!
  要是亚尔安当初下手干脆利落一些,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情呢。虽说好在他没这么做她姐姐才有机会逃出生天,但她深深感觉可能是年龄产生代沟的问题,这种做事不做绝,喜好拖泥带水的风格真是让她难以欣赏的起来啊。也可能是太过自信的原因吧。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她早就从士兵们的议论中得知这位王子过去的一片痴心付诸东流的悲惨史,除去那些对自己姐姐的不公正评价,她从那让人津津乐道的*情故事中倒是更看好做事冷静又体贴的伊兹密做自己姐夫。毕竟在年轻又未婚的王者里面,曼菲士在她心里的评价已经随着他的出轨疑云和让姐姐伤心欲绝而降到最低点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洁身自好,坚持原则又不花心的这位比泰多继承人,自然是她那张姐夫列表中当之无愧的第一金龟婿人选。
  不过也只是想想和随便说说而已。不提这一切都建立在前提是凯罗尔非要留在古代嫁人的情况下,真论起另一半的合适人选,什么人都不可能比本人更清楚。只是就凯罗尔那不食人间烟火又善良柔弱的本质,还是和平的现代要好得多,最起码有个背景足够强大的娘家可以依靠。
  话说回来,她总觉得自己的姐姐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心呆在二十世纪的,特别在凯罗尔有一条专门来往的通道的情况下,哪怕只是为了考古和满足好奇心,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放弃*好去安心在家做个贤妻良母。
  她并不知道,姐姐在每次回去现代的时候都会全然丧失记忆。
  伊兹密睨了表现得和在野餐一样的她一眼,不发表任何意见,右手却自然无比地在凯西的目瞪口呆之下,往她那消耗了小半的豌豆零食包里抓了满满一把,瞬间那总量就减少整整一半,他还顺便分了一部分给全身心都关注着战局变幻的奈肯将军。
  凯西:“。。。。。。”
  她无语凝噎了一下,倒是什么也没说:总不能不许大老板吃吧。
  而且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别告诉他这豌豆本来是给卡鲁准备的好了。她自己是不介意吃原定的鸟食啦,但略有洁癖的伊兹密就很难说了,尤其是他从头到尾都嫌弃那分明很可*的灰鹦鹉嫌弃的很彻底,当她抱着它的时候他就在背后飕飕放寒气,沙漠都没那么热了。
  委屈地将零食包扎好,她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地看向那随着兵马繁行,黄沙漫天,灰尘卷面,混乱得都快要彻底看不清状况的战场,索性放弃了看出什么端倪来,选择从喝骂和喊杀声的音量大小上判断到底哪方占据优势。
  虽说双方叫喊都很凶,但明显巴比伦那方的国骂要慌乱许多,而埃及那边的多数中气十足。
  落败只是时间问题。事到如今,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曼菲士王想不获胜都没天理啊。
  凯西打了个哈欠。
  等拉格修王见士兵所剩无几,即便再愤恨不甘也不不得不遗憾撤退去沙曼利亚城稍作喘息。这时候曼菲士也见到对方意图要跑,却没那么好心打算饶过这个居心险恶的姐夫,而是直接跟麾下的西奴耶将军下令:“西奴耶,发送信号给后方待命的谢德将军,让他加入战斗前后夹击拉格修王!别让他跑了。”
  只是谢德将军并没有能全然截断拉格修退路的能力,在围追堵截和反围剿的对抗中,通过巴比伦士兵们一番誓死扞卫,奋勇拼杀,拉格修还是九死一生地在己方尸海的掩护中平安撤离,只撇下一地的创伤和耻辱,独自品尝骄兵必败的苦果去了。
  “这就是战争的奇妙之处。”凯西站起身来,拍了拍因先前的跪坐而粘在膝盖上的土灰,“唯有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笑得早的却未必。拉格修的野心最终还是成空,还徒留一个大笑话。”
  “没错。而且以巴比伦的国力,恐怕没个几年恢复不过来。”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方的伊兹密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赞同了凯西发表的感想。
  战场中心的胜者曼菲士意气风发地成功摘下了胜利的果实,狠狠地给觊觎大埃及帝国的宵小之徒扇了一记力道十足的耳光,还稳定了因凯罗尔这个尼罗河的守护神离去而动荡忧虑的民心,可谓是一举多得,就是拉格修傻得以为是个好时机而主动凑上来做了祭刀的,丢了脸面还丢了手下的命。
  见曼菲士吩咐部下们冲左边山上发射信号想,现场版的好戏也欣赏完毕,伊兹密知道是时候撤退了:“快走吧。”不由分说地就牵住凯西的手往预定好的撤退路线移动,不然等下要是被打扫战场的士兵们发现可决无好下场。奈肯也跟了上来,他负责殿后和顺带清理掉先前呆过的一些痕迹,用树叶掩饰起来。
  凯西任由他那热乎乎的有力指节和因有薄茧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拉着,空闲的另一手则拎起裙摆,双腿灵巧地避开底下纵横交错的藤蔓和树枝力图不被绊倒,只是走到距离山颈处还有一小段路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疑惑地凝视着那疑似声音来源的方向。
  前面走着开路的伊兹密自然是第一个突然发现她的身子定住了的人,他还以为出现了什么异常,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视线焦点看去,而恰好的是,那方位此刻正好隐约可见一队人在悄悄行走着,因两队所挑选的小路不同,而离会碰面的交叉口还有段距离,能见度极低,唯一的光源、月亮此刻还躲在云层背后,于是在双方同时在心焦赶路的时刻他们才会都大意地没有发现对方。
  伊兹密不动声色地制止了奈肯的动作,耐心等那一行人先经过,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时候,他绝对给任何可能的冲突制造发生的机会。
  那小队中被护卫在正中间方位的人恰好不耐烦地冲唠唠叨叨的手下们侧了下脸训斥几句,恰好被温柔的月辉捕捉到,给清晰映出了背着的长弓和五官的大概模样。只是这人的身份倒是让伊兹密有些讶异、又有些了然。
  等他们的背影匆匆消失在暗沉的暮色中后,伊兹密冲还呆立着的凯西说:“刚才那个是亚尔安王,没想到你还发现了他。这情况下,确实不要碰见对方比较好。”
  亚述人的数目比他们多上几倍,更别提都是精兵。而他们这就三人,还有一个是完全无法残余战斗的体弱女孩,发生摩擦的话,怎么都不可能是他们占优势。就算他们是联盟国,曾经就对待埃及的问题上签署过友好合约,但在足够的利益面前那一纸文书可什么也算不上。
  反正历史永远由是赢家书写的。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地点,一向不拘小节的亚尔安可不见得就不愿意顺便干掉他,或者绑架比泰多国的唯一王子来要挟苏皮努利乌马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说在断臂毁城之前的亚尔安或许还会愿意用略显温和的方式去对待他人的话,自那次疏忽过后而落得失臂的锥心之痛和终身缺陷的他只会用最暴虐的手段展现自己的残忍。就像这次,这位对曼菲士怀有深仇大恨的王者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观察双方交战来评估实力,更多是怀抱着伺机趁乱斩下对方头颅的目的才潜藏此地的吧。
  见凯西还皱着眉头四处环顾,伊兹密也无暇追问,径直拽过她的手就拉着她走。埃及的士兵很快就会搜索到这一带,他们不能再滞留原地浪费时间。
  凯西一边磕磕盼盼地被拉着跑,一边内心惶惶地不断回头——
  刚才她之所以停下来才不是由于发现了什么亚述国的亚尔安呢!
  她分明是因为在恍惚中,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赖安哥哥的声音啊!可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太过焦急才会第一次产生幻听了吗。
  她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跟她在同一时间有了同样的感觉。
  正是二十世纪的世界里,恰好站在西奈半岛的岩山,也就是古代的迪姆那铜山一带,刚刚成功从匪徒魔掌中营救出凯罗尔的赖安。
  这是他第一次能那么清晰地感觉到幺妹的存在。从前他偶尔也能感应到凯罗尔痛苦的呼救,可从没有凯西的,这也是他内心阴霾最深深笼罩住的地方。
  如果这一瞬的感觉是真的,那凯西一定还活着!
  单是这个可能,就让他感动得想流出泪来。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来,赖安从来不相信什么直觉,只相信理性的判断和分析。但此时此刻的他却只为了那份虚无缥缈的熟悉和亲切而欣喜若狂,再顾不上去追被救援的飞机送去医院、昏迷中的凯罗尔,他丢下了所有的风度和所有的形象,在众人惊诧又同情的目光中,发疯一样冲那空茫的金色沙漠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凯西的名字。
  “凯西,是你吗凯西!听见了答应大哥!凯西!”
  罗迪想上前劝状似癫狂的大哥,却不知如何说起。倒是或多或少了解这家人的事,而自认能体会到一些单属于赖安的痛苦的阿夫麦得拉住了罗迪,拍拍他的肩,无言地摇摇头,不让他去干扰这个朋友的发泄内心积压多时的情绪。
  可惜回答赖安的始终只有那一如既往的风卷狂沙。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快点写到我想写的梗 应该还几章就可以写到了 加速中
  然后我估计就要华丽卡文了,日更君到时候也会远去,直到我构思好情节的发展为止,你们懂得。。。希望你们到时候可以理解哦=3=我不想那时候为了赶进度而写出走形的烂文来 恩恩。
  今天背了一整天的rheumatoid arthritis,满脑子 tnf il…1 il…6 的。。。蛋疼


62嘉芙娜

  伊兹密刚带着凯西回到部下所驻扎的山林营地中;就迎面撞上了气喘吁吁的传讯兵。
  “王子,”那小兵先是一惊,赶忙毕恭毕敬地献上手中那汗涔涔的羊皮卷:“这是来自多里将军的消息。”
  多里将军性情较为古板冷硬而不如奈肯将军更灵机应变而适合带在身边,不过见对方办事也极是可靠;伊兹密便把他安排在兹罗城和沙曼利亚城一带,吩咐多里注意观测情形后及时上报于他。
  “嗯,辛苦了。”伊兹密接过,摊开来扫上几眼;果不其然是关于沙曼利亚城被乘胜追击的曼菲士分兵夺回的消息。除此之外还有秘密眼线的信鸽传来的那能压垮拉格修斗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因倾巢远征而防备薄弱的巴比伦本土已于前日遭到萨古罗斯山一带的山岳民族所发动的猛烈偷袭攻势;急需支援。
  拉格修这下是想不快点走都不行了,再拖延下去,老巢要真意外被端那可就真让他成了诸国的笑话。
  不慌不忙地先用精细的芦苇杆在纸莎草卷上写下方才所见的大概战况,并把这封通知父王的书信绑到信鸽的腿上放飞后,他微微偏过头来跟凯西说:“拉格修如今只有沿代密牙绿洲全速退回巴比伦的余地了。也不知道这一战过后,还剩下多少人。”
  凯西正用坚果逗弄着路卡手臂上站着的卡鲁,对它想吃却吃不到,也不会想着攻击她只心急如焚地扑棱着翅膀,‘凯西凯西’地喊着她的名字撒娇,那可*模样真是喜欢极了。闻言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你难道还打算去围观下输家的丑态吗?这也太恶劣了吧。”
  “当然不是。接下来就是老师交代过的,带你去埃及寻医的事情了。”
  凯西嘴角抽抽,这事她都差点忘了,谁叫这段时间过得太惬意呢。想起那些药汁可怕的味道和古怪的疗法,往身上涂泥巴、刺鼻浓郁的草药、毛茸茸的虫子、甚至连泥巴碾成的药丸都可以被称为秘药具有神秘功效的事情,她竭力不去想那其中包含多少可怕的细菌和寄生虫,满心只想打消对方的念头:“这样真的很麻烦,而且我保证那些医生不可能看得好我的,我建议还是算了吧,你不用担心大师会说什么。要是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会亲口跟他解释的,或者我到时候说个善意的谎言去瞒过他也行,你只要做出一副不否认的样子就可以了。”她也不指望他会对尊重的老师说谎,只求他别拆穿就好了。
  对那馊主意不置可否,淡淡瞥了她一眼,深邃的茶色眸子中像是写满了‘你想都别想’的危险警告。
  急中生智,她赶紧试探着说:“想要治愈我,我必须回我父母和兄长身边。”
  卡鲁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也不闹凯西了,用喙部老老实实地磨着趁机夺来的坚果,还时不时学自己那不着调的主人一样,用那怎么看怎么欠揍的绿豆眼,巴巴地瞅着光看上去就知不好接近的冰山伊兹密。
  “尼罗河女神哈比那里吗?” 伊兹密这下倒来了点兴趣,示意路卡带着卡鲁退下,让她继续说。
  硬着头皮决定默认下那个所谓神女的谣传,她心虚地点点头,故作平静地继续道:“我需要去各国神殿的祭司询问回去的线索,你只要带我多去神殿转转就好了。”
  “你不能通过尼罗河回去吗?”伊兹密有些奇怪地问,毕竟那位埃及王妃都是通过那种途径回归的,按理说神女的妹妹也一样。
  “不能,上次我跳进去之后,竟然把我送到了比泰多境内的克孜勒河。”还倒霉地吃了满嘴泥,大病一场。
  “就是老师发现你的地方吗?”
  凯西点点头。
  她皱着脸接着又好说歹说一番,伊兹密才将信将疑地勉强答应下来,但他还是更倾向于相信这是个凯西讳疾忌医而找出的借口,便板着脸提出:如果在咨询过埃及的所有祭司后都得不到有效回复的话,他是一定要捉她去治疗的。
  乖巧地点点头。她满不在乎地想,大不了到时候再找其他理由逃过就好。
  从她那眉梢都透出的小得意中,伊兹密也或多或少猜得到她一点小心思。挑挑眉,他没说别的——自己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到时候她就会很清楚这一点了。
  凯西见伊兹密又披上了夜行的黑衣,还娴熟地给她也蒙头罩一件纯黑的披风,有些好奇地问:“还要出去吗?”
  “走,我们去看看亚尔安打算做什么。”轻声回答了凯西的疑问,他没让奈肯将军跟随:“很快就回来,将军你就留在营地里吧。”
  而之所以不介意带上凯西这个小包袱,主要是伊兹密认为,她从她独特的角度和智慧来看待事物往往会得到截然不同于他的新鲜观点,有助于扩展思路。
  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在沿着小路的另外一个方向抵达了那处的河流后,却没遇到应该在此扎营的亚述人,反倒见到了绝不该出现在此地的无关人士。
  隔着半人高的水草,凯西远远地就瞅见了那个聒噪跳脱的身影,悄悄地凑到伊兹密耳边:“走到最前面掬水的那个狮子狗头发的女人是谁?怎么战火刚熄,就敢在附近这么大喇喇地就晃悠呢,难道是绝世高手?”刀剑可不长眼,在战局刚定的时候就这么拿着火把暴露自己的方位,手无寸铁地高调行事不是太愚蠢了么。
  凯西撇撇嘴,用良好的视力去仔细打量对方:虽说都是黑发又丰满的女子,但无论从哪方面看,*西斯和那人可有着天壤之别,*西斯曾经让凯西一度误以为每一位王族公主都是那般形象才对得起尊荣的身份。即便是她曾经如何忌惮那位前埃及女王,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漂亮又骄傲。可这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穿着暴露举止轻佻姿势做作也就罢了,再听听她说的是什么,“好清澈的水啊!奶妈奶妈,快拿我的黄金水壶来装水!我要献给他,给他一个惊喜!”
  要不要特意强调用黄金水壶啊。
  凯西不禁暗中对此嗤之以鼻:这也够暴发户的好吗?而且不怕金属中毒?这河再干净也有无数微生物,直接喝难免要拉肚子的。
  不知怎的,她就特别看对方不顺眼,就算那人什么也没做,她怕也要挑剔一下那夸张的耳饰、浓粗的眉毛、过大的嗓门一类的。
  没带那么多偏见的伊兹密只一眼就轻松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那是在埃及做客的利比亚第一公主嘉芙娜。”虽然他不知道狮子狗是什么,也能猜出凯西在问的是谁。
  就他所知道的的那些资料中,这位嘉芙娜公主自幼便十分得利比亚王的宠*,似乎隐隐有着想做女王的野心,只不过利比亚的第一太子已然根基稳固,民间的声誉也颇不错,无力撼动对方低微的她才退而求其次转求当曼菲士的第二王妃,准备得到充分支持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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