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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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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撼动对方低微的她才退而求其次转求当曼菲士的第二王妃,准备得到充分支持后日后再作谋算。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得不到埃及王欢心也不受埃及人民欢迎的她在地位其实变得相当尴尬,也就是丢下脸面和尊严、端着联盟国的架子在埃及留着耗时间罢了。
  这种自以为颇有姿色魅力无边的麻烦公主,伊兹密也真没少见,在有了聪明可*的尼罗河女儿作对比后,他也不认为曼菲士会对脑袋草包、肉感丰满、作风豪放的女人感兴趣,不然对方当初就不会舍容貌身材气质都更胜一筹的*西斯不娶了。据说嘉芙娜在利比亚可是有着不下五位容貌俊美身份低微的入幕之宾的呢。
  “好哇,她就是嘉芙娜!居然这么不知羞耻连战场都跟过来纠缠别人的丈夫不放!这算什么公主!”凯西当场就炸毛了:原来卷毛粗鲁胖女就是害姐姐伤心难过的罪魁祸首之一啊!难怪光是这么远远看见,她就忍不住泛起心理和生理性厌恶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狭路相逢,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对方在明她在暗,正好下手阴一阴。就算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伤及筋骨,也要给她一个小教训才不枉此行。只恨自己出来得匆忙没有半点准备,不然带点儿有杀伤力的也好啊。
  伊兹密有些无语地看着霎时间就变得斗志昂扬的凯西抱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念头,手忙脚乱地摸遍了全身,最后从宽松肥大的斗篷里摸索出先前拿来逗卡鲁飞来飞去的草编假蛇,又麻利地拆下捆披风的半截绳子在蛇尾绑了块小石头,以便增加重量进行远距离投掷。
  这玩具蛇由心灵手巧的路卡采用沿途的茅草亲手扎成,栩栩如生,结构扎实不会轻易散脱,特别是在照明不足的时候更是几可乱真。他忍不住出言问:“你是打算拿这个去吓唬她?”替姐姐出气?
  凯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现在还要劳驾你帮忙丢到那边了,我的准头肯定不够。请问可以吗?”
  伊兹密摇了摇头,却不是拒绝的意思。没等凯西着急地再求他一次,他就伸手接过那假蛇,又从斗篷的内袋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密封得极为严实的纸包,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药粉摸黑洒在草蛇的身上后,在凯西的目瞪口呆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弓。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伊兹密把短小的箭身穿过那被加料的玩偶草蛇,架势潇洒地瞄准,轻而易举地拉足了迷你弓后精准地向目标人物的肩窝射了过去——
  “啊啊啊啊好痛啊!有蛇,奶妈有蛇快拿掉!”
  从未吃过这么大苦头的嘉芙娜几乎被肩膀又痒又痛的肩伤给吓疯了,一边跟被烧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到处蹦蹦跳跳,浓妆都糊了一脸,一边凄厉的大喊起来,而她的奶妈则慌慌张张地喊侍卫去搜查这一带,又用言语安抚这位娇气的公主:“冷静下来,你可是利比亚的第一公主啊!王马上就要到了。”
  也许是这话戳中了她的软肋,也或许是怕还有接踵而来的刺客,总之为了不让自己用最狼狈的丑态出现在*慕的人的面前,嘉芙娜憋着嘴、抽抽噎噎地准备将泪水强忍到曼菲士到来的那一刻再去哭诉。
  差点没哈哈大笑出声的凯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从未向此刻一样对伊兹密充满崇拜和敬意——这种做坏事还做得心安理得,一脸理所当然的淡定样子真是太酷了。再顾不上也不关心河那头的情形在那一箭过后是多么的兵荒马乱、哀嚎遍天,她一边跟着伊兹密迅捷撤退一边兀自好奇地追问:“那包药粉是什么?”
  伊兹密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前天在沙漠商人那里买来的防虫药粉而已。既然要吓她,就做得更狠一点。”
  不过那强效粉末可不是用在人身上的。若是一不小心给沾到皮肤上,足够痒上大半天,要是去挠只会出更严重的浮肿。昨天他们就发现,只需撒到营地周围的地面上就足以让蚊虫退避三舍了,他此时会揣一包在怀里也纯属意外,还是为了当时在铜山谷附近蹲守的时候避免被蚊虫叮咬留作预防,却始终没有用上的物品。
  没想到那特制的箭枝会用在一个庸俗又愚蠢的女人身上,而且说到底,这还是实现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愿望。按理说,嘉芙娜公主与他没有半点利益上的冲突,甚至还可以给他那宿敌身上添堵,他根本没有插手其中的理由。
  他方才怎么会主动参与到这些幼稚乏味、又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中呢?
  伊兹密古怪地想着,越发不能理解自己方才的举动了。忍不住泄愤般地用力揉了揉凯西的脑袋,一如既往地换来她愤怒的一爪子作为反击,却再接再厉地在那嫩滑的脸蛋上拧了拧。
  这次的回赠是手背上一个深深的牙印。
  不过跑着跑着,灵光一闪的凯西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损招,连忙拽住伊兹密,凑上去耳语一番。
  当晚,临时扎营山谷中的曼菲士可真没睡上一场胜仗后该有的安稳觉,先是遭遇了亚尔安的偷袭,虽然依靠强大的武力值和警觉性他只付出了轻伤的代价就击退占尽先机的对方,只更让他头疼的是,不知道又是哪方在趁火打劫,在这场动乱发生的时候放了一把火烧了他的马厩,这下受惊的战马们东逃西窜,大半夜的也无从找起。
  不提这头的曼菲士怎样阴沉着脸命令西奴耶加强戒备和巡逻人员的部署,一击得逞的凯西已经风一样地心满意足地跟帮凶伊兹密一同回到了营地——这样才公平嘛!她掩嘴偷笑,眼角眉梢全是得意洋洋:负心汉和第三者都活该要欣然笑纳来自妻妹一手导演的小报复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漫画里下手的是*西斯,不过由于耽误了最佳时机也没能成功杀掉╮(╯_╰)╭
  晚安各位,熬夜对皮肤不好的哦


63伤兵

  经历了拨冗起伏又惊心动魄的一夜后;曼菲士并没有急于回到德贝城,而是选择留在原地不忙不乱地清查附近的奸细。有些不那么谨慎的就被抓住了尾巴关进大牢严刑拷打没了以后,但其中显然不可能包括真正的罪魁祸首们——亚尔安王在偷袭失败后便带着残余的部下逃之夭夭,而伊兹密一行人则早就不留痕迹地藏进了盐海民居一带;与对紧急解严这类动静习以为常的行商们住在一起,轻松就让负责搜查的埃及兵们无功而返了。
  要知道伊兹密在明面上可是拥有埃及的入境许可证的合法商人,这些日子来,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素日来遮头盖脸、深居浅出的他们;一旦呈上那份证书;草草扫了几眼的搜查兵们就很大方地放行了,还和颜悦色地慰问几句他们旅途的辛苦。倒也不曾勒索任何额外的保护费,可见曼菲士督下颇严,贪污受贿的情况被有效杜绝了,这点就连密诺亚都没能做到。至少当初跟着安利雅去集市售货的时候,她就没少见前来趁机索要好处的监察兵,要是不给,就等着被穿小鞋吧。
  话说,凯西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古代版的护照和签证呢。耐不住好奇,她心痒痒地寻了个借口找伊兹密要了过来,拿在手里细细查看一番,着实有些吃惊又忍不住赞叹——真没想到人们的边境意识在数千年前几句已经那么强烈了啊。就是设计和材质太普通,造假起来好像没什么难度,或许是有什么特殊的防伪标识她看不出来?
  联想到现代的钞票,她略有所悟,举起来透过阳光射线再看——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怎么可能有水印。
  伊兹密见她跟个把玩心*玩具的孩童一样对那毫无出奇之处的通关文书*不释手,特别是这一下高举真是尤其傻,有些忍俊不禁。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他就被一只突然搭在肩膀上的手给打断了话语:“我可是大老远的就看到你了,伊密尔啊!坦亚跟我说你也来了,我还不信呢,没想到真能见到你。”
  坦亚是一位常年在盐海集市卖新鲜薄荷的老太太,与撒布关系较好,同是属于伊密尔的旧识之一。算是高寿的她本来可以在家颐养天年了,今年开始却不得不重操旧业,原因就是她那身强力壮又孝顺听话的独子在年初埃及同比泰多在沙利加叶城交战的时候失去了双腿。尽管侥幸没有感染捡回一条性命,但在治疗腿伤的期间也耗尽了那丰厚的抚恤金,为了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自认健康,还能摘上几年薄荷的坦亚就重又出现在贸易市场了。
  认识她的老朋友们都很同情她独子的遭遇,但坦亚倒不气馁也不曾心怀怨忿,心平气和地说:“我儿子是为夺回我国守护神尼罗河女儿才受伤的,能为伟大的祖国做事、哪怕献出性命也是种荣耀!他现在在家也跟着我学怎样晒叶,就算不能再留在曼菲士王的军队里,也总会有口饭吃的!”
  凯西也多次见过那位乐呵呵、生活态度积极乐观的老人。每次见到满面皱纹的对方,在擦汗时那粗糙熏黄的手指和因寒冷而开裂的皮肤,心里就被揪得疼。
  这是个本该幸福平静,却为她姐姐而遭受磨难的家庭啊!
  她也做不了什么,却也不去施舍。坦亚是个自尊心极强只愿意自食其力的女性,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小女孩的馈赠的。最多是她装作喜欢薄荷,刻意买多一些罢了。她没有可以跟伊兹密解释自己为什么买那么多不会真正去用的薄荷,他也仿佛能感觉到她的想法,没有过问。
  她不会在这时候去义正言辞地谴责引发战事的双方,毕竟那又有什么作用呢?在明面上,双方都有正当理由宣战:伊兹密是要报复埃及让他失去了心*的妹妹米达文,曼菲士则是要夺回心*的恋人凯罗尔。而谁又能保证这发兵的背后没有掩藏着利益上的纠葛和纷争?政客怎么可能单纯为了情感上的因素就发兵,就算是对政治一无所知的她,也不可能相信。况且,就连受罪的平民本身都不曾心怀不满,她又有什么必要去为对方义愤填膺呢。
  只是不能再让姐姐这样没有责任感地跑来跑去了,她要是不听话,就拽她来看看那些可怜的老人和伤兵,好好骂她一顿才是!沙利加叶那一役责不在她,但是最起码的,她不该当时贸贸然就在新婚时期跑到巴比伦去观光巴别塔,就不能乖一点吗!热*考古也不是这样考的!
  唉,要是赖安哥哥在就好了,光是瞪眼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顽劣成性又固执己见的姐姐大气都不敢出,低头认错。
  凯西头疼地扶额,对自己能劝动凯罗尔并不抱有任何信心。
  伊兹密意识到来人是谁后,收回本能地就要拔出腰间佩剑的右手,动作自然地拨开那右肩上的手臂,同时挂上和善的笑容与之击掌:“撒布,好久不见。利比亚沙漠还是一如既往的难走吧?”
  撒布是个身形魁梧、面容凶恶带着好几条刀疤,嗓门洪亮的努比亚香料商。他也没在意伊密尔的挣脱,在他印象里对方一直是个讲究得像个贵族的年轻小子。不以为然地一边顺着力道将手塞回兜里,一边兴致盎然地开口抛出成串成串的问题:“你小子还在跑这边做布生意?怎么不去密诺亚周边诸岛看看?听说那三天两头都有庆典呢。埃及这头最近太乱,战事频频,市场情况不太好,我都考虑过段时间再来,香油的销路都大大下跌了。”
  撒布真心在为能意外遇到一个老熟人而高兴。
  虽说他音量偏大,但来往的旅人也没责怪的意思,反倒用掺杂了善意和理解的目光地看向他们:偶然遇到久未谋面的旧识确实让人愉快,谁会不识趣地去打扰这两人呢。
  “我消息没有你灵通啊,要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不过这次还要去神殿去问药,你知道这附近那座神殿较为合适吗。。。”
  凯西饶有兴趣地躲在伊兹密身后,抓着他的斗篷箍光明正大地偷听他们寒暄,但很快就感觉无趣了——伊兹密实在太不老实了,侃侃而谈却没一句真的,正宗的撒谎不打草稿,扯得一个比一个夸张,就他还消息不灵通?难道那些信鸽都用来煲绿豆汤了么?
  她无聊地把脑袋埋进他背部的衣物中用那屏障来掩饰住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没有闲着,并起食指和中指,一个劲儿地捣乱——戳他那敏感的腰部来看他如何反应。
  伊兹密在她戳第二下的时候就擒住了她的爪子,警告般地捏了几下,不让她乱来。
  不过凯西真没想到,伊兹密还有当演员的天赋,无论是表现出的什么人格,都人缘极好。来到这里才几天的功夫,就有为数不少的各式各样各行各业的人轻松认出他,并主动打招呼了。只是在他们眼里,伊兹密的身份是来往于*琴海一带和埃及的高级布商伊密尔,是一名为生计奔波的普通掮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特别是对唯利是图的商人而言,若非有重大冲突或是过命交情,他们绝不探究真实姓名和来历,只一概论交。除了被当做货物的舞姬和乐师外,同行的哪怕是再俊美的面容也难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在他们特异的审美观中,眼里通常只有金子和香料才配被称得上最美丽,所以即使是英俊如伊兹密,在刻意掩藏起出众的气质和身手之后,倒也不再显眼了。
  更别提他还做了些许变装,就算是在厚重的深色腓尼基斗篷下也不忘戴上卷短的淡棕色假发,这随处可见的发色发型更无法让人猜测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高贵的比泰多国继承人了。
  “走吧。”送走谈兴浓郁还有些舍不得走的撒布,伊兹密头也不回就准确挽住凯西转而揪着他斗篷边饰的手,牵着往西边走去。
  “诶,去哪里?不等奈肯将军他们吗。”凯西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个踉跄,淬不及防之下险些跌倒,还好被对方及时扶住。大名鼎鼎的比泰多将军奈肯此刻也专心沉浸在布商小弟的角色中,在集市里拼杀呢,反倒是伊兹密一大早就拉她出门到处晃。
  “刚才已经跟奈肯打过招呼了。先前不是问清楚了吗,这一带距离最近又最灵验的神殿就是盐海神殿。希望能对你找线索有一定帮助吧。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要知道祭司也不是随时就能见到的,先问问情况也好。”他皱着眉,捏捏她的脸,然后赶在凯西炸毛之前淡淡说:“偷听也给我专心点。”
  这个动作他在最近几天里经常做,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
  算了,谁叫大老板时刻不忘为她打探消息呢,作为感激也好报答也好,她就不咬回去了。
  这么想着,凯西气鼓鼓地把企图反击的爪子塞进兜里,指尖却突然摸到了个什么。眼珠子一转,她坏笑着把那颗遗漏的芥末豌豆趁其不备往伊兹密的高筒靴鞋子里一丢——
  正中~
  有句话叫万里路都不如鞋里砂难受不是么。
  可惜直到走到盐海神殿门口、见到那高大的石柱和恢弘的雕像的那一刻,凯西也失望地没能欣赏到伊兹密不体面地脱鞋倒砂的情景。更不幸的是,那抹遗憾还被恰好顾盼了她一眼的受害人给发现了。伊兹密是何等聪明的人物?本来就有所怀疑,这下直接肯定罪魁祸首就是她。
  于是那娇滴滴的脸颊再次惨遭蹂躏,细白的肌肤像抹了胭脂一样红扑扑的,她奋力挣扎,但在铁钳一样结实有力的手臂的钳制中丝毫没有可供反抗的余地,最后只剩下苦着脸给自己揉揉的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要写到喜欢的梗了~~
  各位儿童节快乐
  关于入境许可证
  第一次的战争发生地 位于埃及…塞浦路斯…哈图萨斯之间的 沙利加叶城!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地名啊啊啊
  关于伊西斯的传说
  神话:着名的埃及魔法女神Isis(伊西丝),也是具有大地之母的神秘学女神,她为了丈夫的重生,努力收集死后的身体,忍辱与儿子一起复仇,使丈夫复活,所以,Isis也成了许多研究神秘学或灵魂学人士的精神象征。Isis具有的坚韧女性人格特质,也是许多强调阴性直觉能量的指导灵。


64盐海 一

  她略带拘谨地四下悄悄打量一番;暗叹这神殿不愧是最受古埃及人重视的、理应永世存在的神圣之所,经过历代的完善和修饰,就算是在这可谓是下埃及最偏远、最贫瘠的盐海土地上所建筑的神庙里也半点不显缺乏修缮的敷衍,显而易见的是整座恢弘的建筑主体都是由石块打造而成;要知道此时就连至尊的法老王所在的宫所也多数是泥砖和木柱所建的呢!当然,王宫的墙壁除了要用白石灰抹白,还要再配以各种壁画和装饰的,而需要接触水的浴池则是在泥砖的表层上铺了薄薄一层石片来防水。
  只是他们没想到;还没踏进厅内;就被驻守神殿的守卫拦住了。
  “站住!”
  两名穿着战甲手持长矛的埃及士兵脸色不善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并用金属所打磨成的锋利枪头对准他们语气不善地呵斥道:“你们没听说这里已经关闭了,近日都不会开放给平民吗?现在速速走开,不然当做间谍处理!”
  凯西不动声色地垂眸看着地板,任兜帽把自己遮得更严实。她安安心心地躲在伊兹密的宽肩背后,本就娇小的个子霎时间在四人的对峙中就更没存在感了。她见伊兹密没退反而很自然地用右臂回勾护着她,她便也不退: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有他在前面顶着,她还真怕不起来,就像曾经赖安哥哥给她无时无刻都带来的安全感一样让她放心。
  更何况,这两个小兵冲他们亮兵器也就只能震慑住一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了,对看过各种大场面的他俩而言,无论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毫无作用,最起码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伊兹密的武艺到底高强到了什么个地步也好歹有些模糊的概念——不说别的,就说全副武装的兔子即使是在轻敌的先提下,就算运气好到爆发人品,能打得过站在自己前面的这只扮猪吃老虎的奸诈政客的概率也基本为零。她可是知道光那小臂上的肌肉就有多扎实,每天都早起练武的伊兹密可不是就光秀秀姿势,而是真刀真枪地比拼着的。
  伊兹密自然不会傻到在别人的地盘上为对方无礼的态度而大打出手,反而客气地冲士兵们行了个礼,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匹熟练地递了过去,语气谦卑地说:“是我们失礼了,之前我们并没听说神殿临时关闭的事情,不然一定不会前来打扰的。只不过我们是历尽万难远渡沙漠前来瞻仰尼罗河女神哈比的信徒,想见此地的祭司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行个方便,勉为其难收下这点小心意?”
  凯西听得嘴角抽抽,内心的小人则对他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跟先前忽悠撒布的时候一样,嘴上说得诚意满满,表情也一派真挚,但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这番话的内容压根就连一个音节都真不起来。
  她不晓得,当初伊兹密就是靠送布来博得她姐姐凯罗尔的信任的。
  三千多年前的此时还没有固定的统一货币,少量的金银也只限于在贵族和国家之间的交易使用,民间通常是以物易物,或是换成香料、布匹、粮食和薄荷等代币物来进行通商。伊兹密的假身份就是一名布商,随身会带上几块较名贵的织物再正常不过了。
  而拜祭尼罗河女神神像则是他信口胡诌的借口,但他也十分清楚那位河神在每位埃及人心中的崇高地位。即便比不过主宰万物的至高太阳神——阿曼神的地位来得尊荣崇高,但在埃及人的神话里,温柔的尼罗河每一次的泛滥所带来的沃土都象征着她身为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民的命脉所在,同时也是连接那浩瀚星河、遥远宇宙的神秘源头。人们坚信,尼罗河不仅流彻了生命的起源,也是灵魂最终安息的归宿。
  所以被奉为尼罗河神的凯罗尔才会如此受到埃及人民发自内心的真挚*戴。
  接下来那一幕向凯西证明了一点:至少并不是每个埃及士兵都能保持廉洁的美德的。先前还横眉冷对鼻孔朝天的守卫在翻看了伊兹密的贿赂后,眼尖地认出那采用了八分之一褶饰的浆布技术和由被细细染成纯正明黄的锦缎画价值不菲,口风当场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商人啊,但祭司现在——”
  “殿下说让他们进来。”一个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
  凯西忍不住朝声源偷偷瞄了一眼,只见那方才站在厅门处说话的是一个女官打扮的中年妇女,神情冷漠,语气虽说平淡,却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傲慢。抛下那句话,她转身就走,仿佛不屑得不乐意多费半点唇舌。
  她莫名地就有些紧张,捏住伊兹密袖子的手指更用力了。
  殿下是谁?
  “是!”守卫似乎非常敬畏那位女官,闻命肃容应答后,转而客气地对他们说:“请跟我们来。”
  伊兹密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安抚性地拍了拍那微微颤抖的手背,火热又滚烫的手掌默默扣住凯西冰凉的肌肤,慢慢合拢,握了起来,像是在通过感官上的相触,给予她无言的支持和力量。
  凯西的心虽说还在为那莫名而生的危险预感而战栗,却也分出了些思绪来感谢拉巴鲁大师,让此刻的她就算再惶恐无助,也有这么个强大的保护者陪伴在身边。
  内殿中,在绣满象征纯洁的圣莲花的幔帐后,方才还面无表情的女官长亚利,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却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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