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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木叶野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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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身先士卒地冲了上去,勉力想要抬起那个书桌,看她吃力的样子,其他几个忍者急忙过来帮忙,只是开放式的书架一抬起来便摇摇晃晃的,上面的卷轴稀里哗啦地砸下来,大家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七草。
七草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把书架搬开吧,我来捡。”
等到大家把书架搬到里间,七草便走过去俯下身去开始捡拾地上的卷轴。
她刚伸出手去,一只反方向伸出来的手便和她指尖相碰,她抬起头来,看到了眯着眼睛对她笑的佐仓朝子,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我来和你一起捡吧。”
七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七草很懒,不想搬运很多次,于是有些贪心地在怀抱之中放了很多卷轴,直到快要不能站起来的时候,才停下捡拾的手打算将这些一次全都运过去。
只听佐仓朝子在她即将要站起来的瞬间忽然开口,语气之中似有几分欢快地说道:“我昨天去见他了,听泉奈说,那个千手家的少年,似乎是他很好的朋友呢。”
七草看了她一眼,有些迷茫的眼神让佐仓朝子有些心烦,只见七草胡乱地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就打算站起来离开,佐仓朝子再接再厉地问道:“你觉得做这种事他会原谅你吗?”
被耽误了两次的七草有些不耐烦了,这时候怀中的一个卷轴从她堆积的一堆卷轴之中掉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让她微微皱起了眉,语气也染上了几分烦躁:“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屋里没有点灯,背对着绚烂烟火的佐仓朝子面色晦暗不明,她伸手慢慢地捡起那个从七草怀中掉落的卷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上面的绳带,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收捡有些无聊而已。”
七草看着她,就像是一只露出了尖锐的爪子,在她提起剪刀的时候又忽然收了回去,只露出一只软软的脚掌,撩得人心烦意乱。
她不咸不淡地丢下了一句:“嗯,我也觉得你挺无聊的。”
随后终于起身,抱着满怀的卷轴朝着里间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佐仓朝子疑惑而无辜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背后响起。
“咦?十年,为什么你的房间里有个暗格。”
随后伴随着机关的弹跳声,还有佐仓朝子惊讶地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把它给打开了,咦,这是什么?”
佐仓朝子一脸疑惑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卷轴。
屋子里有几秒钟的安静,这个时候一支烟火再次拽着长长的尾巴窜上天去,嘭的炸开,变成了无数闪耀的点光,然后再缓缓湮灭在夜空之中。
人群慢慢围了过来,将他们两个人拢在其中,窗外的明亮透过宽阔的栏窗透了进来,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地方照耀成白晃晃的一片光亮,仿佛是一个舞台。
十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蹲在地上仰着脸看向她一脸无辜的女人,微微眯起了眼,却也挡不住那双一向懒散随意的眼中,映照出来的冷锐目光。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被移开的榻榻米,还有佐仓朝子手上抓着的那个卷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所以我代表的就是夏日祭的鲷鱼烧是吗?
假设知道告密的真相之后
斑:十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七草:不是你说的要不惜代价保护好弟弟吗。
斑:……怎么办,老婆问我她和弟弟掉进水里我救谁。
七草:反正你和泉奈掉进水里我一定会救泉奈啊。
斑:……(想反驳但是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七草:然后去捉尾兽骗小朋友在天上挂无限月读沉睡在只有你的梦境里。
带土: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叫我。
第25章 第 25 章
周围的人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还带着几分不善,虽然七草来到宇智波家已经两年多,但是终究是个外姓人,比起佐仓朝子十几年结下的深厚情谊以及左右逢源的圆滑世故,七草独来独往的处事风格显然要比她人缘差得多。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七草的时候,她缓缓地收回来落在佐仓朝子脸上的目光,转过身去朝着里间走去。
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她的脚步,仿佛她所踏出的每一步都会开出花来。
有人后知后觉地跟上了她,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解释反而还淡定自若地朝着反方向走,怎么看怎么可疑。
只见她到里间将自己怀抱中的卷轴摆放好,又慢慢地踱步回来。
佐仓朝子的笑意越发明亮,“十年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
“不小心能移开了榻榻米还发现暗格,还不小心打开,还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疗忍者都没有治好你手抖的毛病吗?”
被打断的佐仓朝子脸色有一瞬间的尴尬,目光刚要往一旁斜却又强迫自己似地正了回来,看着七草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些讥讽地看着她,她忽然觉得手掌中那个冰凉的卷轴有些烫手,比起她听起来做作至极的无辜,七草的话说得直白又讽刺,原本落在七草身上不善的目光渐渐转向了佐仓朝子,充满了好奇。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这是有备而来的发难。
佐仓朝子将怀抱中刚才收捡过的卷轴放回了地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已经慢慢恢复了镇定,缓缓地站起来,扬了扬手中的卷轴,面带微笑地环视了周围所有人一圈,最后看向七草,言辞恳切地说道:“十年,你要相信我,发现暗格纯属偶然,但是……”她颇具深意地停顿了一下,再次发声时却变得无比坦荡:“我确实怀疑你。”
“我们都知道当年你落水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偏偏就袭击了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你完全不会忍术,又是怎么从对方的手里抢到半张纸,还正好和当年那个几乎倾覆宇智波家的案件有关,你来到我们家的经过本来就很让人好奇,所以……但是我也是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与安全。”
她一连串的发问像是炮弹一样地砸了过来,“你”、“我们”,泾渭分明敌我清楚。
“不过……”她情绪激动地说完这些,又像是被打了镇定剂一样忽然稳定了下来,“不过我也确实没有什么证据,所以看到你这个暗格我就激动了,也是我不好,这个卷轴里也未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即使是也不该是我来管,反而扰了大家看烟火大会的兴致,抱歉抱歉,大家继续吧。”
尽管窗外璀璨华然,却没有人去欣赏那份美景,还看什么烟火,屋子里这场大戏可比烟火精彩多了。
奈绪一下子跳了出来,“都这样了,十年你打开卷轴给大家看看里面的东西证明清白啊!反正你问心无愧我无论如何都相信你的。”
她说着想要去拿佐仓朝子手上的那个卷轴,却在看清了卷轴上的花纹时候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七草,目光之中有几分难以置信。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自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挡在了七草身前,语气平静地说道:“怎么,如果是人家的日记也要打开来看一看吗?”
是泉奈。
不知不觉他已经和七草长得一样高了,将她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背影之中,一直宠爱着的弟弟竟然给人如此安心的感觉。
泉奈在宇智波家的地位非凡,此时面对佐仓朝子来势汹汹的质问却明显偏袒七草,实在难以让人信服,然而没有人敢提出疑义,他们只是沉默着,目光依然落在泉奈身后的那片阴影之中。
“不如,请族长来判决?”
一个带着轻微笑意的声音从泉奈的身后响起,声音的主人慢慢地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朝泉奈投去一个笑意,很浅,却十分温柔,泉奈担忧地看了她几秒,随后不屑地“切”了一声,转过头去。
那样傲娇的表情,和闹别扭的斑如出一辙。
看着七草那样轻松随意的样子,还说出了那样的话,佐仓朝子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正要开口拒绝,却被另一个声音堵在了前面。
“不要!”
那个近乎尖叫着的拒绝,带着颤巍巍的声线,来自于奈绪。
她勉力笑了一下:“如果族长来了,那么就是已经认定了十年是有罪的吗?还是不要惊动他了,本来这两天斑的事情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嗯,这件事是我不对,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难十年的,是我欠考虑了。”她扬了扬手上的卷轴,想要说什么,却盯了卷轴几秒之后咬住了下唇,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如果里面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十年怎么敢说出让族长来判定这种话,但是一听奈绪的话就明白了,两个人一唱一和,为的就是让她有所顾虑而已。
过了几秒佐仓朝子又扬起了和善恳切的笑意:“但是还是打开看一看好吗?事情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不打开看一看的话怎么能够还你清白?”
“不要。”依然是奈绪,刚才还决定要打开卷轴的她忽然便转了方向,近乎恳求地看着佐仓朝子,她有些虚弱苍白地解释:“万一是私密的东西呢?十年会把它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必然是私密的东西吧,还是不要打开比较好。”
奈绪越是结结巴巴地解释和拒绝,佐仓朝子的笑意便越是深了几分,她的眼角眉梢都沾染上了几分恳切的笑容,望着面无表情的七草做出了最后的恳求:“我也是为了十年好,大家现在都有所疑虑,我也相信十年,但是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背了这个锅。”
她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高姿态显得无法挑剔,尽管和十年交好的奈绪一再拒绝,也是无济于事了。
七草一步步走到佐仓朝子的面前,慢慢伸出手去摊开在她面前,轻声说道:“拿来。”
佐仓朝子还要说什么,却正正望进了那双带着笑意却冷冰冰的墨瞳之中,忽然便感觉背后激起了一阵冷汗。
她将卷轴递了过去。
七草环视了一圈,忽然目光便落在了看热闹的人群之中一个短发男人的身上,他的个子很高,却其貌不扬很容易湮没在人群之中,七草轻声问:“你是笔记鉴定科的吧。”
他看了看左右的人,确定七草实在对自己说话,于是点了点头,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七草拿着卷轴在自己的拇指上打了个转,说道:“这里面的东西还需要医疗班的人才能看得懂……”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奈绪打断了:“我来!”
她积极得几乎跳起来要去抢夺七草手上的卷轴,却被七草避开了去。
七草望着佐仓朝子看向奈绪时那个略微轻蔑的笑意,伸手抚了抚唇,继续说道:“奈绪有心偏袒我,佐仓你又是发现人,你们两位都算了,没意见吧,不如这样,请鉴定科的这位将里面的内容读出来,在场医疗班的所有成员一听就明白,你觉得呢?”
佐仓朝子心生疑惑,觉得事情的发展太过反常,正在思考对策时却听到泉奈出来主持公道:“就这么办吧。”
那个高个子忍者接过了卷轴,每拆开卷轴绳带上的一个结,周围人的呼吸便随之停顿了一下,他缓缓展开卷轴,飞快地看了几秒之后微微蹙眉,随即开启了写轮眼逐一辨认,然后看向七草,沉声说道:“那我开始读了……”
他一字一句地读着卷轴上面的字,医疗忍者们一听便明白了过来,是药方,然而渐渐听出了奇怪的地方,几个忍者小声地交谈起来,周围立刻被絮絮不止的嗡嗡声所包围。
那个鉴定科的忍者读完之后将卷轴两端交叠还给了七草,七草结果卷轴之后笑着问道:“那么可以告诉我们吗?这个卷轴上的字迹是谁的?”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最后落在了低垂着头的奈绪的身上,在开口之时却又向后偏移了几分,落在了她的身后——
“是奈绪开了写轮眼之后,照着佐仓朝子的笔迹copy的,因为奈绪开眼的时间不久,所以在最后的笔锋看出了她的笔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佐仓朝子是第一个叫出来的人,她一把拽过奈绪的衣袖,双眼睁得大大的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奈绪缓缓地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惨淡的笑意:“可是,这份药方本来就是朝子给十年的啊,我只不过开了写轮眼完完整整地照抄了一分而已啊。”周围的议论声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将她那句疲惫至极的声音淹没:“虽然我抄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份□□方是你给她的。”
七草慢慢地走近佐仓朝子,佐仓朝子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满是陷害没有得逞的恼怒,七草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别这么看着我,如果大家知道这份药方就是我在医疗班差点治死别人的那份药方,你可就……死、定、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佐仓朝子冷笑了下,“你会放过我?”
“嗯。”
“为什么?”
她显然不信。
七草却没有解释,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清浅地笑着说道:“对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奈绪不和了,用九穗禾引诱她犯错这种事,还是不要再做了。”
她饶有兴致地注视了佐仓朝子复杂的表情两秒,转过身去,环视周围一圈,轻轻含了含颌示意,“请离开之前把这里恢复原状。”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七草在园中慢慢地散着步,一阵夜风吹来,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觉得身上有点凉,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转过身去,一阵凌厉的掌风朝着自己的脸颊呼啸而来,七草神色未变,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望着那个要扇她耳光终究是停在了她脸颊边的人——
奈绪。
她通红的脸上流满了泪水,瞪着七草,半晌才带着哭腔嘶吼出一句指责:“你利用我!我把你当做朋友!你竟然利用我!”
七草冷淡地看着情绪化的奈绪,轻声说道:“那么,你当做帮朋友的忙不行吗?”
奈绪冲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七草的衣领,“你明明知道,你明明说过,写轮眼是父亲留给我的盔甲,可是你竟然用它来做这种事情!你蛇蝎心肠!”
七草笑了,可是眼角眉梢都是悲哀:“那么如果今天佐仓朝子构陷我成功,你是不是又要去拽着她的衣领说她蛇蝎心肠了?”
奈绪闻言,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七草毫不费力地拍开了她的手,不再多做解释与劝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奈绪突然大脑一片空白,对着七草的背影低声喃喃道:“我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你似乎弄错了善良和懦弱的区别。”
七草忽然回头,淡淡地说,奈绪措手不及,觉得那双幽静深邃的眼睛明亮得无法直视。
“善良的人,至少有办法随时反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自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挡在了七草身前,语气平静地说道:“怎么,如果是人家的日记也要打开来看一看吗?”
是泉奈。
泉奈心想:说不定里面写了斑是宇智波家最帅的人;
今天的斑也是那么帅;
世界上怎么会有斑这么帅的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斑更帅的人了。
#一个兄控的自我修养#
心疼佐仓朝子,居然敢和雇佣女王正面戆。
第26章 第 26 章
七草走到了一直以来传递消息的假山,环抱着双手安静地望着天,灿烂的烟火已经褪去了,晴朗的夜空之上挂着一枚硕大的月亮,散发着柔和却又清冷的光芒。
一个人走了过来,似乎对于她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毫不介意,他来到她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半倚在假山上,却被嶙峋的石头嗝得浑身不舒服,调整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放弃了,在她的面前直直地站起身来。
是优山。
当然是优山。
七草笑了笑,偏过头去看他,没有看他。
“好手段啊,佐仓快被你玩儿死了。”
七草依然没有说话。
优山摆了摆手,解释道:“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那个笑面虎,两面三刀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话好像骂得有点广,停顿了一会儿,就不再讲了。
七草没有嘲笑他,只是笑了笑,毫不介意地丢出一句:“没事儿,她活该。”
优山挠了挠后脑勺,又摸了摸鼻子,笑得有点紧张,七草见他这样,歪了歪头问道:“早就知道了?现在才出手。”
“你说什么呢?”
看着优山依然装傻的样子,七草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没有揭穿他。
半晌,优山才有些丧气地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动作:“我还是别装了,到时候你像收拾佐仓一样把我给收拾了。”
七草的姿态及其放松,带着一点点的笑意看着他,说道:“那次落水,我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你就问我‘为什么掉进了湖里?’哪有人会这么问啊。”
优山尴尬地笑了笑,“我有一次无意间在那里抓到了一只黑猫,所以有空就会去那边蹲守,没想到那天遇到你,那边比较偏僻,所以才会有所怀疑。”
七草眯起眼睛,传递消息的日期都是固定的,优山在她之外的时间抓到了那只黑猫,只能说明集团内部在她背后动手脚的人早就存在了。
“既然怀疑,竟然到两年之后才行动?而且还要借佐仓朝子的手?”
她的目光依然是懒散而随意的,对上优山的目光之后,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轻呼了一声:“啊,被算计了。”
优山用灿烂的笑意掩盖心底的寒气,“也不能这么说嘛……”最终却还是摊开手:“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却明白了一件事,”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到底还是不能让你留在宇智波家。”
让佐仓朝子来找她的麻烦,成功了,可以把她赶出去,不成功的话,便当做是一次试探,如果她轻松化解的话,那么十年这个人便是心思深沉不择手段,也要……赶出去。
七草安静地低着头,饶有兴致地玩起了手指,左右交叠翻转变化,却没有说话。
就在优山忍不住要开口询问之时,七草忽然抬起头来看他,说道:“这样的话,帮我一个忙吧。”
优山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反复徘徊,确定自己不会被这个聪明的女人摆一道,半晌才带着几分不情愿问道:“什么忙?”
七草默默地沿着狭长的走廊往深处的屋子走去,这是一排废弃的房屋,唯有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亮着一盏小小的灯火,她伸手捂住通红的耳朵,冰凉的手指覆在温热的耳朵上,心底蒸腾起一种奇特的感觉。
她停下了脚步,轻声说道:“荒唐,太荒唐了。”
说完却又不自觉地歪头一笑,继续往前走去。
她行至那个屋子前,在那一片映照出的氤氲灯火前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在想象之中描摹着那个想念的少年,在别人的传闻和战场的传说里,他是多么惊才艳艳光芒四射的人,却在自己面前总像是一只歪着脑袋不解的大狗。
她背靠在墙上,却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被关禁闭的少年此时在做什么呢?
正在神游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警惕的疑问:“谁?”
她吓得差点拔腿就跑,却又有些舍不得,终究还是稳了稳心神,看着月色下投出的阴影,右手覆在左胸口,想要说些什么,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我……”
里面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十年……”
声音无奈又心软。
听得她想落泪。
七草刚要坐下,忽然便听里面传来斑的声音:“你别坐地上,晚上凉,你身上伤还没好。”
她只觉得心底柔软,“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涩。
斑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天上那个白胖白胖的月亮,觉得今夜的月色格外温柔,半晌才喃喃地说道:“是啊,我怎么来了。”
似乎是借着那月光,她忽然变得不再退缩了,“斑,Ma~da~ra,”她饶有兴致地念着那个名字,忽然说道:“这三个音节真好听。”
“……”
十年疯了。
“嗯,对了,奈绪说今年的《鸣神》表演出事故了,奈落坏了,‘云中绝间姬’最后逃跑的时候没跑掉,演员很机智,扑回到了鸣神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还有那个狐狸面具,最后也没有买,因为感觉不需要。”
她说的有些隐晦,但是她明白斑一定听得懂。
她的思绪有些杂乱,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有哦,沿着南贺川溯流而上,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瀑布。”
“十年其实是喜欢我的吧。”
一句话忽然打断了她掩藏在这些细枝末节之后不为人知的心思。
她没有回答,却扬唇笑了。
“我能够感觉到,十年就是很喜欢我,对我无奈又心软,一看就知道。”他的语气之中有小小的骄傲,他确实只对十年有那种简单的怦然心动和复杂的被称为喜欢的心情,可是不代表他对感情的认知一片空白,那些找些无聊的借口来与他搭讪的女生,那些在他面前就故作清高的姿态女生,他都能够明白。
许久,他听到门外一个坦荡的笑声,心中更加肯定了几分。
他嘟嘟囔囔地趁机指控她:“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你和泉奈说就是你告诉父亲的时候我有多生气。”
说是生气,可是语气别别扭扭的像是个在撒娇的孩子。
“可是……”他停顿了一下,“你今晚忽然出现在这里,我又,很想冲出去拥抱你……就是很想拥抱十年,明明在战场上,拥抱的姿势是最危险的,可是就是,把弱点暴露给十年也无所谓……”他的声音钝钝的,“因为十年就是我的弱点啊。”
七草只觉得所有的防备都被瓦解得一塌糊涂,她被他宠爱了这么久,以为对每一种动容和感动都驾轻就熟,却忘了他是最炙热的阳光,即使每天都会从东方升起,依然温暖照人。
她忽然就红了眼眶,轻声问道:“你在窗边吗?”
“嗯。”
把手放在窗户上。
“为什么?”
问着为什么却乖乖照做了,看着灯影摇曳下倒映出的那只五指修长的手,七草轻轻将手掌覆了上去。
传统的日式格栅纸窗,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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