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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木叶野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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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草索性将话挑明了,朝扉间摆了摆手说道:“那么下次再见,希望是在能够吃丸子的场合再见。”
然后转身离去,身后跟着一个不明所以一直追问的奈绪。
希望下次,不是在战场相见。






第14章 第 14 章
奈绪依然在追问刚才他们遇到的扉间,在听到他和七草初始的场景之时眼睛发亮,惊喜地说道:“是一见钟情啊!”
不是,他别有用心。
七草在心底说道,却没有回答她。
“啊!果然夏日祭的庙会就是爱情发生的最佳场所啊,超级甜蜜的苹果糖,软软糯糯的棉花糖还有散发着香气的章鱼小丸子,浴衣和烟火代表的都是懵懂而美好的初恋啊!”
听着在自己身边絮絮不止的奈绪,七草根本插不进话,思绪却渐渐飘远了,浴衣和烟火吗?好像那天都错过了。
打断她思绪的是奈绪的声音,她不知何时忽然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呀,你脸红了。“
却被七草面无表情地否认了,“没有。”
奈绪无奈地叹了口气:“啊,十年真是太严肃了。”
他们就这样回到了宇智波家大宅,错落有致的房舍掩映在绿荫琼花间,流觞曲水环绕庭院,两人即将分别只是,奈绪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七草的肩膀,似乎想要传达些什么,却只望见她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只能长叹了一口气,甩了甩手上的布包,撇了撇嘴又继续碎碎念,“夏天的时候就是超级想要恋爱啊。”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看手上的布包,又看了看七草,忽然便抓着头发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忘记把这个给彩乃家了!”
“彩……乃?”七草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边,露出一个微微疑惑的表情,“我以为他们家是叫凌乃。”
“唉?”奈绪一愣,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是啦,虽然发音是由一点相似,可是明明差很多啊,十年怎么会听错。”
十年眼眸微沉,忽然便问道:“奈绪……这次雇佣宇智波家的是佐藤吗?”
“唉?”奈绪显然对她跳来跳去的说话风格有些不适应,眨了眨眼忽然便笑了:“十年真是对相似的发音非常不擅长啊,明明是斋藤啊斋藤。”
“那雇佣金是多少?”
“不知道啊。”
“多么?”
“我……不知道。”
奈绪难得听到十年这样快的语速,平淡的语调之中竟然有几分焦急,让她不由地有些心慌,只见七草抿了抿唇,转身向着训练场的方向走去,却在走了几步之后脚尖一转,改变了原本的路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步履快得几乎要跑起来。
七草奔回了自己的住所,还未待喘息平稳,便扑到了那暗格前,抓出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卷轴,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她的手指有些发抖,在卷轴上掐出了一道深深的指甲印,低声喃喃道:“斋藤……不可能雇得起宇智波家。”
她豁然起身,在屋内踱步了一圈,牙齿咬在了下唇上,直到尝到了腥甜的鲜血气息,才猛地回过神来,想了想再次扑回了案几。
先不管这个圈套的目的为何,先要提醒宇智波田岛这是个陷阱。
她将自己所收集的宇智波一族的关键情报一一默写下来,随后夹在门板上猛地一扯,扯掉半截,再将其中的一半烧成灰后洒进了院子里,随后往医疗班的方向走去,她走得很急,终于是在自己一直传递消息的那座假山处停住了脚步,这里地处僻静,很少会有人来,但是泉奈把自己的兔子埋在了这里,所以每天下午的时候他会过来祭拜。
七草望着湖面,一阵风吹过,湖面荡起浅浅的涟漪,她握紧双手,全身微微的颤抖。
她穿越的时候,就是被人推进了湖里,所以一直很有阴影。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始终凝视着碧蓝色的湖水,微微发抖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却又散发着一种难言的坚毅。
扑通一声,她跳进了湖里。
在带着点夏日温热的水面一点点覆盖到自己全身的时候,发自内心地恐惧一点点支配了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她极力往水面上扑腾着,终于是带着破音的沙哑声音尖叫出声:“救……救命!”
然而她渐渐地往下沉了下去,水波漫过头顶,没有再浮起来。

七草做梦了,终于不再是一次次让她痛得喘不过气从而惊醒的梦魇,而是炫目的阳光,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了。
她从学校门前那条路上走过,背上还有沉重的书包,所烦忧的是班上那群堪比牛顿莱布尼茨的大变态,心情却出奇地好。
不知是谁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有人在看你。”
她下意识地抬头往左边看去,正望进一双清凉如水的黑瞳,望着自己,似乎有一点傻气的笑意,然而下一秒,那双眼睛忽然眸色变幻,鲜红的颜色仿佛深夜滴血的满月,带着不祥的气息,却又仿佛是一个深邃的漩涡,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跳下去。
她近乎平静地醒来,没有大口的喘息,没有猛地坐起,微微侧过头去,在意料之外看到了优山。
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是医疗室,随后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带着几分湿气,看来,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久,但在刚才的梦境里,却是已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优山看向她,无形的压力朝她逼近,竟是没有笑意。
自她认识优山以来,他总是笑嘻嘻的,即使是被斑打倒在地,不服气的叫喊之中也带有着三分痞气的笑容,然而此刻,他却是一言不发地紧盯着她,七草便这样沉默地与他对视,气氛越发阴沉下来。
“你……为什么掉进了湖里。”
终究是优山打破了沉默,带着几分不信任,还有无比戒备的姿势。
“被人推进去了。”
七草回答的很快,沉着而冷静,反而让优山十分意外。
“是谁?”
“没看清。”七草再次开口,优山本以为她会为自己辩驳说:“因为我不会忍术。”
却没想到她轻声问道:“是你救我上来的吗?谢谢。”
七草当然明白,任何的解释,都无法完全令人信服。
优山没有说话,却见七草此时已经低下头去,不再与他对视,似乎不屑于用毫不心虚的眼神来证明自己的真诚。
他微微抿唇,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却见七草再度抬眸时,表情无比严肃,慢慢地摊开了紧攥着的五指,说道:“这个……”
优山有些诧异,将信将疑地拿起了她手上被泡过水的纸团,展开来,因为浸了水,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他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内容,慢慢变变了脸色,丢下了一句:“我去见族长大人。”
他推开门板,极快地跑了出去,一阵风吹进来,让身上衣服还湿着的七草感觉有些冷,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关起门,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来,柔软的布料给人安心的感觉,七草将脸埋了进去,嗅到了阳光的芬芳。
而门外,风雨欲来。

待到七草再次回到医疗室的时候,宇智波田岛已经整装出发了,奈绪被留了下来,看到七草急忙迎上来问道:“听说你下午掉进湖里啦。”
“嗯。”她点了点头,不再多做解释。
奈绪见她也无大碍,便不再追问了,忽然贼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忽然凑近她小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族长忽然要前往水之国。”
“嗯?”七草明显是不太关心的语调,却见奈绪的脸上分明写满了“你快来问我快来问我我知道”的得意洋洋,于是紧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说起来和你掉进水里还有点关系,你知道今天推你进水里的人是谁吗?”
七草一边整理着手上的医疗用具,一边问道:“哦?已经抓到了吗?”
“那倒是没有,但绝对是个高手,优山找到你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不过下午族长大人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自己送上门去了。”
七草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么有良心?可以请他赔我钱吗?”
奈绪用一种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七草,她竟然还会开玩笑?但是这样的诡异也不过持续了几秒,她就拖长了语调神神秘秘地说道:“你认不认识一个人,叫做茈神七草。”
七草没有回答,只是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茈神七草?”
果不其然,奈绪已经憋不住了像倒豆子一样地说了起来:“你连他都不知道啊!是大概一年多前的时候,忽然出现的一个忍者雇佣中介,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是男是女,虽然听名字像是个女人,之前川之国被他搞得天翻地覆,好像还听说她手上掌握着很多忍者大家族的信息。”
七草没有说话,一直安静地注视着她,奈绪才意识到自己跑题了,急忙说道:“就是她!没有想到胆大包天竟然盯上我们宇智波家了,今天推你进湖里的就是她派出来的间谍,你不是抓到一个纸条吗,那上面就是我们家的信息,然后下午的时候她就写了一封信给族长大人,说是伤害到了宇智波家的人非常抱歉,作为补偿,提供了水之国的信息,还说斑少爷有危险。本来族长也是将信将疑的,但是转念一想,作为雇佣军人才是最重要的,即使被骗被人家闯了空门留下的也不过是我们几个老弱病残而已……”
奈绪说着有些气鼓鼓的,“什么嘛,明明我也可以上战场的。”
说着她更加愤愤不平起来:“不过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如果她是个女人的话,居然说如果救援成功的话,请将此次的所有雇佣金给她,我们都还没有计较她派间谍来宇智波家的事情唉!她怎么好意思找我们要钱的。”
奈绪叨叨不休地说着,却见七草已经走了神,坐在窗台之上,出神地望着窗外,表情沉静。



作者有话要说:
斑走的第一天,想他
不,很多人没有想他,很多人看上了扉间
斑走的第二天,你们想他了吗~





第15章 第 15 章
雨是不知何时开始下的。
雨水顺着苦无汇流而下,连成一串晶莹的细线,空气之中飘散着雨天独特的湿润气息,参杂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而更加浓重的,却是让胃痉挛的血腥味,在雨幕的遮挡下,朦胧的荒原呈现出一种颓败的气息,一时间寂静如死。
斑剧烈地喘息着,警惕地注目着周围虎视眈眈的无数双眼睛,雨水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下来,在脸上滑过一条蜿蜒的痕迹。
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征战,水之国三大忍者家族联手,目标无疑是写轮眼。
他显然引起了战场上所有人的瞩目,即使眸光中漆黑一片,没有那一抹不祥的红色,依然让无数近身的忍者惨死剑下,甚至还能护着自己的小队生命周全。
面对周围无数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刚经历殊死搏斗的斑不做声地吐出一口气,忽然便笑了——
要是真的死在这里,可就要和泉奈的兔子埋在一起了。
想到这,他脸上浮起某种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眸浮光变幻,如苍穹之上风云叠卷。
冷然、逼迫、杀意森然。
周围的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自他周围升腾而起,让人的心狂跳起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斑那令人全身悚然的视线淡淡扫了过来,被注视之人却觉得后背霍然出了身汗,那样森冷的杀意让人惊恐地想要尖叫,然而声音突然凝结在了咽喉里,不过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那道身影忽然凝结成一道黑色的疾风向他们飞驰而来,快得几乎在空气之中留下残影。
待那些围攻的忍者反应过来,斑已经掠到了他们的面前,他吐出的气息都是冰冷的,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亡魂。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割破了咽喉,潮湿的空气中满是汗水和鲜血的气息,所到之处皆是爆出一片血光。
斑的身后忽然扬起一丝惊呼,他余光一扫,揉身而返,落在了佐仓朝子身边,浑身浴血的他横臂一挥,用自己的手臂拦下了她身旁忍者狠厉的一刀!
太刀贯穿了整条手臂,剑锋带着鲜血穿出,斑将那长刀飞快地拔出,殷红的血顺着虎口流下来,随即手腕翻转,剑身上鲜血四溅,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来袭敌人的胸膛。
他揽过佐仓朝子,手上动作一紧,抱着她旋身而起,“火遁龙炎放歌之术。”
无数的火龙自半空之中飞驰而下,带着令人的气势卷起无数暗流,转瞬千里势不可挡。
那样威力的火遁,绝对不容小觑。
待他抱着佐仓朝子再次落下之时,已经无人敢靠近他们。
斑踉跄站起,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呼吸之中似有灼烧之感,他咳了咳,吐出半口鲜血,周围皆是插满忍具留下的地坑,还有无数爆裂的鲜血和碎骨。
雨幕之外,远远的似有人疾步而来,人数还不少,脚步声一听就是高手,迅捷而轻敏,刹那便到了不远处。
那浑然气势外放,一听便知道是忍者。
是敌人的援军吗?

宇智波家宅已然入夜了,天色已经沉沉地压了下来,月光的周围散发出一道淡青色的光晕,镶嵌在藏蓝色的天幕上,从树叶的间隔之间隐隐绰绰地洒下光辉来,树干上长满了青苔,有风从枝桠间穿过,带来若隐若现的沙沙声。
七草坐在医疗室的病床之上,双眸清亮透彻,幽光浮沉。
不一会儿便听到轰鸣之声渐起,似是有怒吼和激鼓,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着,顶上的吊灯摇摇晃晃,火光不明地投在她沉着的脸上,终究是支持不住,“咻”的微响之后熄灭了,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黑暗之中。
“十年。”
奈绪有些害怕,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试图寻找同伴,然而下一秒,透过格栅推拉门照映进了大片火光,伴随着“噼啪”一声厉响,一线惊呼火瞬间撕开黑夜的幕布,紧接着医疗室的门轰然倒塌,沉寂的院中不知何时迅敏而气势逼人地出现了无数人,密密麻麻站了一堆,一个个表情狂霸而略带不屑。
调虎离山之计。
“十年。”
见七草缓缓地起身,步履慵懒地向外走去,奈绪忍不住轻轻唤了她一声。
七草回过头,火光照映得她面色绮丽,却依然是沉静如水的模样,在喧闹而沉寂的低气压之中,安稳如玉。
她殊无笑意,只是轻声说道:“没事。”
随后朝着人群走去。
奈绪呆呆地看着那个挡在她身前的背影,仿佛就那样挡住了满院的杀气腾腾和无形压力,她顿时觉得有些恍惚,忽然很想要问问她:“十年,你究竟是谁?”

在走廊之上,白衣的七草处变不惊地望着这群闯入者,夜风吹拂起她的衣袂,让她看起来单薄而瘦弱,在木质的地板上谢谢地投下一道秀丽而清瘦的倒影。
人群之中,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直戳了过来,七草循着目光望去,那是一个面色姜黄的男人,两颊深陷,目光却是冷锐而沉郁,他盯了她半晌,语气轻藐的发话了,“你是宇智波家的人?”
她只是看他,并不答话,半晌,才悠声说道:“联合水之国调虎离山,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了写轮眼,还真是煞费苦心。”
她语气平静,没有半分起伏,仿佛不是在森然肃穆的气氛之中对峙,不过是随意散漫地讲述着事实。
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讥讽,不过冷哼了一声,挑了挑眉道:“不懂得审时度势,死到临头了还耍嘴皮子,宇智波家的人不过如此。”
“死到临头?”七草将双手环抱于胸前,随意懒散地往门框上一靠,“为了争抢写轮眼便喊打喊杀地冲上门来,你们的愚蠢确实吓死我了。你们刚才想来也搜过了,宇智波家精锐尽出全数出征,剩下的人,全都在我身后的医疗室里,怎么?你们便要冲进来挖了我们的眼睛吗?”
她轻轻拂过被夜风吹起的长发,终究是露出一个惊艳绝伦的笑意:“折辱如斯,想过宇智波家的人字战场归来之时,会怎样极尽狠厉地报复?”
对方的首领终究不再说话,明明是他带着众人杀气腾腾的逼压,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似乎没有半分惧怕,说得又是句句在理,他们确实觊觎写轮眼已久,此番机会难得,行事难免急功近利,若说不怕宇智波家的事后报复,那绝对是会遭雷劈的谎话。
七草的脸一半在明亮的火光之中,一半沉在暗影里,嘴角噙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扫过那人衣领上的族徽,淡淡问道:“田中家?嗯……”她沉吟片刻,又补了一句:“田中分家?那你便是田中间村了?”
对方被她识破了身份,有一瞬间的慌张,忽然便是笑得寒气森森:“确实是担不起屠戮宇智波老弱之名,既然如此,请姑娘和我们走一趟吧。”
那些忍者闻言朝她慢慢靠近过来,带着几分试探的警惕,想要将她抓到首领面前,却见她只是斜睨着他们,清冷一笑,自门框上直起身来,朝着那个一直问话的男人走去。
看着那个白衣女人一步步地靠近,田中间村呼吸逐渐粗重,心头慢慢浮上几分紧张、不安。
“停下!”
他忽然惊骇地叫出声来,手中的苦无立刻飞了出去,划伤了她的脸颊,终于让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有所松动,她缓缓抬手,轻抚到自己的伤口上,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溢出,随后爬过指腹,流淌下来。
七草看向田中间村,目光更为沉静深邃,田中间村心虚地想要后撤一步,那些层层叠叠的忍者立刻黑压压地涌了上来,将田中间村护在身后,带着万分的警惕注视着七草。
她轻笑了一下,摇着头说道:“请田中一清帮个小忙,他倒是让我还这么大个情,这买卖不太划算。”
在队伍的后方,慢慢地又火光靠近,原本不过是零星几点,却以燎原之势迅速扩散开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刚硬而有力地朝他们的方向逼了过来,一听便是利落浩然、训练有素的队伍,原本一直紧盯着七草的忍者,都愕然转过头去。
只见宇智波田岛自队伍之中慢慢踱步而出,身后背着宇智波团扇,脸上的表情似乎有几分不满:“田中分家和山下家联合来犯吗?简直就是垃圾,打得一点都不过瘾!完全比不上千手家!”
田中间村突然觉得心中一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颤抖着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宇智波田岛怒目而视,仅仅一个目光,似要将他凿出一个洞来,“我为什么不在这里?这是我家!”
田中间村绪突然顿了顿,忽然便声嘶力竭地大吼着跑了出去,一直在他身边低眉垂首的男子急忙追了出去,其他人面对这完全扭转的局势,有的还未反应过来,有的已然明白,败局已定。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追着田中间村出去的男子在和七草擦身而过的瞬间,短暂却又意味深长的一瞬间的目光相接。
原本一直站在田中间村身侧的男人,想来是他的左膀右臂,忽然有些讥诮地问道:“宇智波田岛,不出征不怕又失去一个儿子吗?尚未成年便派他独立出征,你这个父亲可真是称职。”
他显然是指远在水之国征战的斑。
宇智波田岛显然不为所动,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怒吼着说道:“不要侮辱斑,他是作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光荣地前往战场!”
然而他略微颤抖的尾音尾音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那个男人以忍者的敏锐一下子抓到他那一瞬间的软弱,不禁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看来你也明白了,你的这个儿子,是凶多吉少了!”
这个时候,追着田中间村而去的忍者忽然返身回来,无比惊慌地说道:“族长!田中间村跑了!”
“跑了?!”宇智波田岛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惊怒的情绪:“怎么可能?”
在族长这样的愤怒之下,来报的忍者感觉到背后一阵冷汗,有些艰难地说道:“被他身侧的那个忍者给救走了,我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咦,男主好像战死沙场了?





第16章 第 16 章
宇智波家这一劫算是有惊无险,当宇智波田岛接到斑平安归来的消息的时候,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紧接着那个一直冷面肃穆的男人终究是难掩兴奋,在所有人面前朗声大笑起来,待到斑带领着出征队伍回来的时候,举家出迎。
终究还是一场艰难的战役,所有人都是遍体鳞伤,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来,薄暮西山,橙色的光从云层后面透出来,柔和地倾泻下来,这支队伍早已没有了出征之前的贵气,然而他们依然停止脊背,一片沉寂之中仿佛还可以感受到来自战场的刚强和血性。
斑背着佐仓朝子自人群之中走出,一阵风吹过,掀起他破碎而带血的衣袂,他缓缓走到父亲面前,每一步都带着不甘和悲愤,走之台阶前,他放下了佐仓朝子,慢慢跪了下来,用低沉而浑厚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禀告族长,此次出征,死亡十人,全员伤残。”
他的眼底缓缓掠过一道森然的神情,再次抬起头来之时,幽深的目光如同无星月夜之下的大海,燃烧着熊熊火焰,燃起他的意志和全身沸腾的热血。
宇智波田岛沉默了许久,走下台阶去,扶起伏拜于地的斑,只说了一句话:“且等着,夺回宇智波一族的荣光。”
斑低垂下了目光,一只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许久之后,只听宇智波田岛问道:“你们是如何脱险的?”
斑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诧异,说道:“一个叫做茈神七草的人,说是受了父亲的托付,拜托了水之国的几个忍者家族前去支援。”
“茈神七草吗?”宇智波田岛若有所思地重复着那几个字。
这个时候,斑感觉到一道目光遥遥地落在自己身上,他回望过去,看到了白衣的七草,以和周围人完全不同的散漫态度,清瘦的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右侧的脸颊上贴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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