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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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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不是健谈的性子,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轰冻娇盯着眼前的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上有一种属于武士的稳重和不自觉的贵气,仅仅是感觉,他的实力绝对不会差,甚至比她见过的柱们还要强上许多。
  这样一位人物,为何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介于礼貌,她还是先开了口:“前辈,我是轰冻娇,请问您……”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搅动着锅里的米粒,嘴唇轻启,淡淡吐出几个字:
  “继国缘一。”
  有什么东西敲击在她的心里,造成浅浅的波澜。
  “继国缘一……”她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仔细在大脑里搜索,却并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她看向对方的日轮刀,这是她拿刀之后开始养成的习惯,从刀柄到刀鞘俱是全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刀,充满神秘,却又充斥着无尽的力量。
  “请问,您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山间。”
  他照例从外斩鬼归来,便看见外面倒着一个女孩,原以为是劳作累晕的农女,这世道已然不太平,就连女儿也得在外奔波,赚取一份粮食。
  正这样想着,却瞥见她旁边的日轮刀,以及她身上样式极为陌生,背后却印着“滅”字的衣服,他这才意识到,这也是鬼杀队的一员。
  不知她是遭遇了什么,才昏倒在这样人烟稀少的山林中,随时都有被野兽吃掉的可能。
  缘一舀了一勺粥,递了过去:“先吃点吧。”
  “谢谢。”
  白粥的清香从碗中散出,治愈了紧绷的内心,她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小小抿了一口,滚烫的粥水从喉间到达胃部,让她舒服了许多。
  “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默默喝完了粥,男人接过碗,这才问道。
  既然是鬼杀队的前辈,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少女简要说了下自己现在的任务,天狗山的异样,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以及自己无缘无故的晕倒。
  “天狗山?”
  男人摩擦着自己的手指,眼睑合上:“青色彼岸花我倒是听说过,却从不知道它曾在这天狗山上出现过。”
  “可我接到的就是这样的命令。”少女蹙眉,“而且我也看见了,昨日在山上青蓝色的鬼火。”
  “昨日并未有鬼火出现。”
  “我看到了。”少女认真地点点头,掀开被子,朝着门外走去,一边推门还一边说道,“就在那个地……”
  余下的话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呆愣在原地。
  昨日还覆盖在地面的层层积雪已经尽数消去,露出黄色的土地和稀稀疏疏的绿色,虽然空中有寒风吹来,却明显不是冬季,至多是初秋的时候。
  “这儿是……天狗山?”
  看到男人肯定的点头,轰冻娇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炸了。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颤巍巍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我能问一下,现在的年号是什么吗?”
  “永禄。”
  不好的预感成真。
  她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在还在那个世界的时候。
  英雄世界的空间创造得再怎么真实,毕竟也只是虚拟产物,就算他能设定一套制度赋予空间,却并不能保证人文设施等所有方面都跟得上前进的步伐。
  一开始她还以为大正的年号是借鉴了过往的历史,可根据她浅薄的历史知识,除了鬼杀队和鬼的存在,这个大正跟她知识中的大正几乎没有差别。
  在藤姬死之后,世界先生还未出现时,她还有点自欺欺人的想法,此刻却已全部消散。
  穿越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需要那么惊讶。
  更别说现在还发生了第三次,怎么也该习惯了。
  轰冻娇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隐藏的名叫穿越的第三个性。
  “永禄”这个年号她并不是很清楚,具体对应的天皇她也不知道,但在多问了几句,得知了当今最出名的几位大名之后,她已然知晓。
  身为一个霓虹人,那几位的名字要没听过真该被开除国籍了。
  但这种不经过她的意志强行穿越的行为还是让她整个人丧到不行,虽然外表看不太出来,但少女的气一下子衰了下去,缘一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收拾好东西,转身便来到门前的空地上练剑。
  习惯性让她跟着一起出去,蹲在门口,看着男人的一招一势。
  她颓废的气息逐渐散去,死死盯着男人的剑术,疯狂汲取其中的精华。
  她情不自禁拔出了自己的日轮刀,跟在旁边比划了两招,却怎么也找不准那个感觉。
  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招式,却比所有都要来的强。
  她深深感受到了这一点。
  一套刀法练完,继国缘一脸上汗都没出一滴,他看着少女的动作,问道:“你使用的是火之呼吸还是水之呼吸?”
  惊讶于男人竟然看的出来,轰冻娇诚实地回答道:“水之呼吸,还有炎之呼吸。”
  “两种吗?”
  这个男人就算有着淡淡的讶异也不会表现出来,鬼杀队的女子本就稀少,他之前也没见过几个,更不用说使用两种呼吸的剑士,更是少有的存在。
  况且少女还长了一副好相貌,他之前抱着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几乎感受不到重量,如果不是掌中轻薄的茧子,几乎看不出她是个剑士。
  他使了一招,少女在旁边有模有样地学着,只是几分形似,却没多少威力。
  “虽然还不会,但总感觉已经学过。”
  “是日之呼吸。”缘一说道,“培育师没有跟你讲过吗?”
  天下间的所有呼吸都是由日之呼吸衍生而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缘一这样的天赋,只能加以改良,形成各种各样的分支,虽然威力没有那样大,却也能歼灭鬼怪。
  他教过的人数不胜数,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这名少女究竟师承于谁,他也不想去过问。
  “日之呼吸?”
  听到了第一次出现的名词,少女的眼亮了起来,没有听说过的呼吸,几百年前的世界,不难猜出这是在日后失传的呼吸之法,足以让人眼馋。
  男人抿了抿唇,把刀重新收回,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天黑了,进屋吧。”
  她这才意识到,远处的天际已经渐渐暗下去,夕阳西下,整片大地被染上了温暖的橘色。
  简单用了晚饭,男人指了指屋外的一个水缸:“那儿有水,自己去洗漱吧。”
  他看了一眼少女的脸,轰冻娇不自觉一抹,感受到了一点黏腻,这才发现自己脸上还带着妆,用来伪装男子的。
  这样说来……
  “您知道我是女的?”
  缘一正在擦刀的手停了一瞬,轻轻应了一声:“嗯。”
  具体怎么认出的,却也不肯再多说。
  轰冻娇只当男人好眼力,把日轮刀放下,起身到户外去进行简单的洗漱。
  缘一住的屋子很是破败,这儿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休息的地方,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连棉被也只有一床,当男人洗漱完回来时,径直走到火堆旁边,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意识到他是把被子让给了她,少女也不矫情,道了声谢,侧身躺下,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刚来到一个新地方,脑子里积攒了太多事情会睡不着,谁知想着想着,眼睛渐渐疲惫,竟直接睡了过去。
  耳边听到的呼吸声变得平静而和缓,缘一睁开眼,看向这个相处才不过一天的少女,对方侧身背着他,发丝湿润,显然刚刚清洗了一番,带着淡淡的水汽。
  事实上,她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他稍稍有些苦恼,有些不知所措。
  他已经一个人生活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以,我太可以了。【躺平】


第三十一章 
  继国缘一默认了一位美丽的少女跟在自己的身边; 也许是同为猎鬼人的身份; 又或许是少女无意间透露出的无家可归的现状;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暂时把对方留了下来。
  少女并不吵闹; 性子沉稳,大多时候都不言不语跟在他后面,斩杀鬼的时候在旁观摩他的剑技; 偶尔也会出手,他看着她的呼吸之法,在结束后说一两句指导。
  每当这个时候; 她的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习剑需要天赋; 拿刀亦需要能力; 当握上刀柄的那一刻; 就注定手下会有生命逝去; 这需要信念,无论斩杀下去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杀人。
  所幸,她拥有这样的觉悟,下手狠绝; 没有犹豫。
  缘一对她更认同了一些。
  两个人生活比一个人要复杂许多; 流浪武士可以独自随意过活,对吃住都不在意,却不能要求他人同他一般生活,过了些天; 他想将少女带去山下的集市,替她置办一些生活物品。
  “我不需要的。”
  轰冻娇摇了摇头,她对物质没有什么需求,这样的生活也能过得下去,就算嘴馋,这山上也有满山遍野的野味,打两只来就是加餐。
  缘一听后,点了点头,不再提及。
  他没想太多,既然女孩说不需要,那便等她有需要再讲。
  这话说出的当晚,变故就发生了。
  刚用凉水冲洗了身体,坐在火堆旁保养着日轮刀,突然间,小腹有些微微的胀痛,她脸色一僵,往屁股底下一摸,一手的浅红。
  “……”
  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轰冻娇抽搐着嘴角,神情疲惫,她竟然会忘了这回事,在英雄社会有卫生巾,在大正时代也有蝶屋的姑娘提供的简易版代替,她每次来的时候痛经并不明显,也没什么前兆预示 ,以至于她都忘了这回事。
  从外归来的青年在踏入门的一瞬便冷了脸色,加快脚步上前:“你受伤了?”
  “不是。”
  轰冻娇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一月一次的亲戚到访而已。”
  缘一微微诧异:“你家人来接你了?”
  少女从未提及自己还有家人存在,青年只当全部死去,又或者流离失散,若是真的还有,又怎会把她一人抛弃在这荒郊野外。
  是找到她了吗?可他这两日并未看见外人。
  用电子般的平静声调科普了所谓的女性生理期,男人的身体渐渐僵硬,却又马上恢复到平时的正常状态,背过身,朝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就返回了屋中,递给她两块布料。
  “今晚先处理下,明日我带你下山。”
  他面色一如既往,但是细看,可见耳朵微微泛红,嘴角的弧度有些不自然。
  屋外,一件完好的外衣缺了几块,变得支零破碎,随意丢在墙角。
  缘一并不是完全不懂,记忆中母亲的身子不好,除了半边身子不爽往往需要搀扶才能保持平稳之外,每隔一段时间也会腹痛难忍,身体愈发虚弱。
  只是离家太久了,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女子大多是孱弱的,他幼小的记忆中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她也在努力忍耐着吧。
  这还是轰冻娇第一次下山,男人在前面开路,她跟在身后,山里的路异常崎岖,显然平时没有多少人经过,沿途中杂草丛生,完全不知道一脚踏下去是什么样的情况。
  缘一伸出手,示意她牵上。
  她犹豫了一瞬,轻轻把手搭上,两只温热的掌心相触,却也只是相接,借了一下力。
  高大的武士带着美貌的少女总是引人注目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修饰,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身上裹了一袭宽大的黑袍,看上去惹人怜爱。
  发绳已经断掉,她也不会打理头发,只能用手拢齐,原本的外裤和战斗服的裤子都被血弄脏,洗尽还未干透,现在穿的只是用男人中衣简要制作而成的裙子,走起路来相当不适。
  注意到周围不断投射过来的不善目光,她轻轻簇起了眉。
  男人移动了几步,将她挡在了身后,遮去了那些恶意的目光。
  少女抓住他宽大的衣角,把脸隐藏了进去。
  轰冻娇知道男人生的高大,目测一米九以上,在这平均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战国可以说是巨人,她自己也有一米六五,用男子标准来算都是正常,可是在他身边,硬生生被衬得娇小。
  平时保持一定距离感受不到,一旦靠近了,这股压迫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强。
  来到一家店铺,一个妇人迎了上来,对着他们行了一个大礼:“继国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男人多年斩杀鬼,自然也结下了许多善缘,必要时刻想要找人帮忙,还是相当容易的。
  轰冻娇被带去了后面,妇人伺候她将外袍脱去,递上白色的里衣和月事带。
  姿容俊秀的少女拿着这两样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会用。”
  妇人轻笑,重新把衣物拿了回来,温柔地搭在少女肩上:“我帮您穿吧。”
  “麻烦了。”
  继国缘一坐在后院的廊上,抬头望着无边的天际,出色的耳力足以让他听清空中偶尔传来的鸟鸣,这份清净太过难得,让他好好放松了一瞬。
  “缘一先生……”
  男人转头,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波澜。
  少女的及腰长发被全部挽了上去,只在额前挑了两缕出来自然垂下,剩余的则用发簪和盘扣固定在脑后,黑红交织的小纹和服整齐地搭在她的身上,裙边点缀了细细的红梅,袋带上系了装饰所用的穗花,安静地垂在一边,脚上穿着白色足袋,踏上木屐。
  她就静静站在那儿,深秋的阳光打在了她的身上,落下了一片温柔。
  “是不是很奇怪?”
  除了过年参拜的时候,她平日基本不会穿和服,更不用说这时候的和服比未来要复杂了不少,虽然不至于勒得慌,对习惯战斗的少女来说却总有些束手束脚。
  “不会。”
  缘一走过来,替她抚平了衣领上的褶皱。
  “只是……”
  他把目光对准了后面的妇人,女人对他温柔一笑,其中夹杂着暧昧的目光:“轰大人穿这一身,竟比寻常贵女还要出彩。”
  深宅大院里养出的娇女又怎会有她的气势,不过在这乱世,豪杰女子也并非没有。
  男人知道的,拥有姓氏的女孩,又岂是平凡人家出身,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家道中落,才走上猎鬼这条不归之路。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不便了。”轰冻娇转了两圈,低头打量了一下,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舞,顶上步摇流苏轻轻晃动,被暖阳反射出光芒。
  “穿这么一身,怕是用刀的时候会磕磕绊绊。”
  “是不太方便。”
  明明是让妇人准备几身寻常男子的衣物,她却自作主张将少女打扮成了这样,且误解了他的意思。
  就算不会生气,他也应该是不快的。
  但他没有。
  很好看。心里这样想到。
  “有没有男子穿的衣服,就像缘一先生那样。”轰冻娇指了指男人身上那身轻便的服装,特意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再帮我把裤脚缩小些,能勒紧就好了。”
  要不然跑步的时候裤腿漏风,还要时不时用个性给自己加热就不好了。
  “就照她说的。”
  既然两个人都这样说,妇人也就不再坚持,重新把女孩带回后屋,拆开她头上繁琐的装饰,用木梳一下下顺着头发,沾点柚子水,把它们全部高高扎起,不至于挡住视线。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继国大人身边有女子出现。”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轰冻娇也乖乖巧巧地听着,“当年我丈夫变成了鬼,要吃了我和孩子,继国大人及时出现,救下了我们母子俩,还给了我们银钱安置,开了这家布料店,使我们不至于流离失所。”
  “他的心很好。”
  能对自己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女施以援手,还不吝啬地交授她呼吸之法,足以见男人品性之高洁。
  不求回报,一心帮助他人,就算是在英雄社会,这样的人也算稀少。
  “继国大人真的很中意您。”
  将这话当成了男人对自己的认同,少女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点小骄傲,得到强者的认同,对她而言,是比任何事都要快乐的事。
  帮助少女套上了男子的装饰,根据当今流行的样式做了少年武士最喜欢的打扮,又根据她的身形和要求进行了些细节上的改变,宽大的地方缝起,使得衣服更贴近身体曲线。
  只是和服原本就是宽大的版型,少女有些瘦弱的双肩不太能撑得起来,就算是店里现有的最小尺寸,看起来也有些古怪,妇人又在肩膀两处垫了些布料,撑起整件衣服,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硬挺。
  青松箬竹,翩翩少年。
  教给了少女一些关于月事带的用法,已经打扮成少年的女孩站在男人旁边,虽说面相还有些妩媚,但用男生女相却也能解释。
  只是这样更显得奇怪,高大的清俊武士携带着娇小的貌美少年,怎么看都觉得两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在这男男之事也属平常的乱世,恐怕会引来有些人隐晦的窥视。
  妇人把两人送到门口,却在暗中递给男人一个包裹,他不解地接过,打开一角,显露出黑红交织的昂贵布料。
  掂了掂,重量不轻,显然里面还有其他配饰。
  妇人轻轻一笑:“日后总会有用到的一天。”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收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像个老母亲一样天天期待着甜甜的恋爱,等着这些帅哥争夺我家娇娇
  上章年号有错误,修改了一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小者 12瓶;我是庄花的脑残粉 10瓶;minkutan 5瓶;冉冉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二章 
  “您会吹笛吗?”
  闲暇之时; 男人偶尔会从衣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短笛; 也不放在嘴边吹奏; 只是静静注视着,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会的。”
  他把笛置于唇边,吹出了几个音节,只是由于竹笛过于简陋,时间也有些久远; 吹出的声音不是那么清脆,断断续续的调不成一首曲,仍能听出其中的清丽之色。
  他吹的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
  “这是我兄长送给我的。”
  这是他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起自己的家人; 带着一丝欢喜和倾慕:“兄长是一位正直的武士; 为了斩鬼舍弃了许多东西; 我很敬佩他。”
  “您和他的关系一定很好。”
  轰冻娇对继国缘一的兄长产生了一丝好奇; 能让这个似天神般无懈可击的男人说出敬佩二字,那个人又会是怎样的存在。
  要知道,越是亲密的亲人之间; 越是难以产生这种感情。从小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 流着一样的血,对彼此了解熟悉; 若是差距过大,产生的大多不是倾慕,而是嫉妒。
  因为会被比较,会被当成例子教训。
  譬如她和曾经的灯矢哥; 如果没有及时挽回,恐怕也只能当一对不亲近的兄妹。
  “我远不如兄长。”
  缘一说道,他的表情没有一丝虚假,因为他就是这样真心认为:“兄长有治国的才能,还有舍弃一切的觉悟,这不是我能做到的。”
  轰冻娇一怔,她没想到男人对自己是这样的评价。
  把自己放在如此低下的一个位置,仿佛他本该如此。
  同情不应该对强者流露,少女也很明白,自己产生的并不是这样的感情。
  只是有些微微的心疼。
  继国缘一并不是一直生活在这儿,天下间的鬼太多了,总有些实力强劲,普通剑士对付不了的,这时候他们就会使用传讯鸦给缘一报信,请他出手歼灭。
  黑色的乌鸦在头顶徘徊,虽然说着人话,可却不流利,有些颠三倒四,只能勉强理解其中的含义。
  “这只乌鸦好像有点不聪明。”她凑上前仔细观察,原来还有点嫌自己那只乌鸦有点吵闹,现在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鬼杀队总部最近才开始大规模驯养传讯鸟,这已经是比较出色的一只。”了解了大概,缘一给了乌鸦一点食水,让它暂时去休息。
  “是这样啊。”原来现在才刚刚开始,那可以谅解,这些黑漆漆的家伙几百年后会成为一大助力呢。
  “缘一先生。”
  男子正在保养自己的刀剑,连同刀鞘一起,这是他出门斩鬼前必要的工序,只是现在来的更加认真了些,少女站在他的身边,唇瓣轻启,呼唤他的名字。
  “怎么了?”缘一看向她。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您。”少女指了指他的耳朵,目光停留在他的耳饰上,“这个耳饰您一直戴着的吗?”
  缘一摸了摸自己的耳坠:“是的。”
  他停顿了一下,轻声说道:“男子戴耳坠,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没有这个意思。”轰冻娇否认,歪着头,眼里露出一点笑意,“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戴着这样的耳坠,所以有些好奇。”
  【我现在极其怀疑他是你的后代。】少女在心里这样想着。
  细细追寻起来,灶门炭治郎和继国缘一有许多相似之处,譬如头发的颜色相近,相貌稍稍有一丝相似,再加上两人相同的花札耳饰,实在让人不得不遐思。
  虽然不知道为何姓氏和日之呼吸没有传承下来,但轰冻娇的心里已经有五分确定。
  “那我们是现在出发吗?”
  “明早出发。”青年合上眼睑,轻声说道,“先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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