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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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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是现在出发吗?”
  “明早出发。”青年合上眼睑,轻声说道,“先养足精神。”
  轰冻娇盯了他半响,努了努嘴唇。
  “缘一先生,我身上差不多已经没了,今天可以连夜赶路的。”
  “……嗯。”
  “不用在这方面顾及我,比起这个,还是尽快赶过去比较好。”
  “……”
  话是这样,他俩还是整理了一下,赶在傍晚日落前出发。
  夜晚视线受阻,他们主要挑宽敞明亮的大路行走,一路人偶尔会遇到些赶路的商人或酒鬼,只是匆匆瞥了他们一眼,也不会有过多纠缠。
  累了就靠在树干上休息一下,两三个小时后开始赶路,一人闭目养神的时候另一人守夜,轮流休息,确保体力得到最大的恢复。
  他们紧赶慢赶,来到了美浓国。
  在这大名割据的乱世,美浓已算比较富庶的国家,至少人民生活无忧,近年来还跟尾张的织田进行联姻,实力愈发强大。
  越富裕的地方越容易出现鬼,毕竟往来人口众多,偶尔一两个人失踪也不会引来特别大的关注,要查起来也不是很容易。
  轰冻娇第一次感受到了异时空的不同。
  在大正由于现代设备众多,倒也没太大的感觉,站在这片黄土飞扬的地面,风土人情扑面而来,她才感受到身在异乡的突兀。
  说实话,就算是这儿最繁华的地界,在她眼中也不算什么,大多由黄泥砌造的房屋,简易的店铺,人们身上偶有一两处补丁的衣服,特别好也说不上。
  但他们脸上都泛着单纯的笑容,纵使有着疲惫,却依旧充满对生活的向往,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行动也是井然有序。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景象了。
  再过些年,将军势弱,天皇无能,大名争相争霸,整个天下陷入一片混乱。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那只近来扰坏居民生活的鬼就活动在美浓国的地界,有人看见他在野外出没,最开始只是猎人狩猎的猎物消失,像是一个试探,渐渐打猎的猎人失踪,鬼杀队派了数十人过来,也都没有回应。
  唯一一个活着回去的,还未透露出更多的消息,便已断气。
  “极有可能是那位原初之鬼。”找了家旅店住下,他们打算晚上前去查看,缘一认真跟她说着,“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
  “我在数年前曾经与他对上,只可惜被他逃走,这几年恐怕实力又精进了不少。”
  “他的长相颇似人类,瞳孔暗红,如果你单独碰见了这样的鬼,不要硬碰硬,一定要撑到我来的时候……”
  “鬼舞辻无惨。”
  少女指甲掐住了掌心,下手狠重,嫩肉间形成几道弯痕。
  “是鬼舞辻无惨吗?”
  “你知道他吗?”缘一问道。
  “当然。”她低垂着头,额发遮挡了她的神色,“就是因为他。”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而起,这是轰冻娇在进入鬼杀队之初就知道的事,普通队员很少有人知道鬼舞辻无惨产生的具体年代,却不曾想在这时已经兴风作浪。
  “那你记清了,”缘一再一次嘱咐道,“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少女点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缘一先生,请问你知道黑死牟吗?”
  “黑死牟?”
  这个名字在他口中滚了一遍,不熟悉地吐出:“是谁的名字吗?”
  “……没什么。”心中有了个猜测,她又接着问道,“现在的上弦之鬼有哪些?还有柱?”
  “上弦之鬼?柱?”少女口中接连冒出他从未听过的名词,缘一有些疑惑,“这些词你从何处听来?”
  那就是没有了。
  轰冻娇长舒一口气,她的猜测是对的,鬼通过吃人来提升自己的力量,那么作为原初之鬼的鬼舞辻无惨自然也不例外,几百年前的他,尚未有几百年后那般的实力。
  【如果能现在除掉他……】
  这个想法在她的脑里一闪而过,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历史,是被允许改变的吗?
  轰冻娇不知道,她甚至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属于那个大正时代的几百年前,又或许是另一个平行时空,就像她跟焦冻的时空那般,两者近乎相同,却又没有任何瓜葛。
  一只小小的蝴蝶可以引发千里之外的海啸,一颗小小的石子可以打破一片湖面的平静。
  如果什么都不能改变,放任一切的发生,她的所作所为又究竟有何意义。
  她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她一直做的很好,只是此刻,还是不免产生疑惑,陷入深深的迷茫。
  她这种无休止无规律的穿越,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这是一个抽象问题,轰冻娇虽然脑瓜聪明,但还不足以一时间想明白,她只能把更多的精力对准眼前的敌人,希冀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再说了,就算是这个时候的鬼舞辻无惨,她也不一定能打得过。
  剑士和平民消失的地点主要有两处,两人决定分头查看,在规定时间内汇合,如果一方有情况,即将简易的烟火扔向天空,另一方会迅速赶来。
  空气中传来微弱的属于鬼的气息,并不强烈,感觉越发敏锐的少女完全感觉的出,甚至暗暗揣测鬼的实力。
  身材消瘦,骨骼凸起的鬼正躲在树后享受最后的食物,基于上一次狩猎已经过去了几天,本来一个人能供他吃好几天,只是恰逢那位大人还在此处,他把一大半献了上去,自己偷偷藏了一条腿。
  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他擦擦嘴巴,危机从旁边袭来,一阵剧痛过后,惨叫声响彻整个树林。
  “啊啊啊啊啊!!!”
  左肩处爆出大量鲜血,少女的刀从他身上砍了过去,直接断掉了一只胳膊。
  “果然在这。”
  她把刀竖在胸前,冷声说道:“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了。”
  鬼的实力不差,只可惜体力不足,血鬼术也过于弱小,渐渐支撑不住,他的身体因刃气的不断划过而割出一道道口子,狼狈地倒在地上。
  多日的重压终于让他崩溃,头上不属于人的犄角颤抖着,眼里一片鲜红。
  他冲着少女,用尽最后力气嘶吼着:
  “你们这些猎鬼人……能不能不要来碍事啊!!!”
  “不过就是吃了几个人!就算我们不吃他们也会饿死的!那么让我拿来填饱肚子又有什么关系?!!”
  “弱小的人就是该死啊!!!”
  他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被蛊惑而失去人的身份,变成鬼的不甘,没有违抗那位大人的勇气,被世间排挤的痛苦。
  他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刀刃干脆利落地从他脖颈处划过,少女从他身侧经过,淡淡说道:
  “那么比我弱小的你现在被我杀死,也不该抱有希望。”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可后悔的事,只要选择了,必须承担这之后的代价。
  要不然,那些真正无辜枉死的灵魂又该去往何处。
  鬼化为灰烬飘散到空气中,没有留下一点踪影。
  她看着自己的手,这个鬼的血鬼术虽然不强,只能释放出微弱的有毒物质,这种物质一般在大火下就能消失,她刚刚为了省力,还是使用了个性。
  个性的火和炎之呼吸的烈焰是不同的,她对自己与生俱来的东西掌握得更加精细,刚刚为了把大规模的毒质给消灭,制造的火星稍微大了些,恐怕会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这个地方不能久待。
  正这样想着,却见缘一从远处奔来,速度极快,瞬间来到她面前,看见她安然无事的模样,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没事吧。”
  “没事,只是一只实力较弱的鬼。”她看着男人明显使用过日之呼吸的模样,皱眉,“你那边难道……”
  “是他。”虽然几年不见,但那个鬼的相貌没怎么变过,一眼就认出,“只可惜,又让他给逃走了。”
  那个鬼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奔走,他一时间有些追赶不上,找了一阵后却见少女这边大范围的火光,心下一惊,以为少女碰上了他,飞快向这边赶来。
  一时间,气都未能完全平息。
  平复了下心中这莫名涌上来的异样感觉,他却无法忽视刚刚那一瞬间产生的紧张。
  从未产生过这种感觉的继国缘一有些迷茫,却又从内心感到庆幸。
  还好,她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我说炭治郎是你后代他就是!


第三十三章 
  鬼舞辻无惨的再次出现引来了很大的重视; 这对于鬼杀队的所有人来说; 都是一个挑战。
  距离他上一次在人间现身已经是五年前; 他出现的那段时间; 腥风血雨、人间屠戮; 便是鬼杀队在那两年丧生的队员,都是成倍地增加。
  继国缘一把这个消息用传讯鸦送到了总部; 这件事所有人都需要知道;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这一任的主公极有可能会将大部分实力强劲的剑士召回总部开会,商讨对付无惨的办法; 但当传讯鸦再度归来时; 却带来了另一个人的消息。
  当他打开书信时; 少女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点欢喜。
  “总部那边说兄长也在附近; 让我们先去跟兄长汇合,再一起回去。”
  “兄长?就是您之前所说的那位吗?”
  “是。”
  据男人所说; 他的兄长名叫继国严胜; 两人乃是双生子。在继国缘一的口中,继国严胜是一位相当出色的武士,他为人严谨,生来便有家主之风,乃是所有人敬服的领袖,在知道鬼的存在后; 又舍弃了所有的身份和地位; 与缘一一并流浪斩鬼; 在鬼杀队中也有极大的威信。
  “兄长在呼吸之法上的学习上有些困难,却也自创了月之呼吸,威力强大。”
  少女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有些微微的感慨。
  缘一的话让她感觉有些难受,却又找不出什么破绽,细细一想才发现其中的原因。
  或许对大多数人而言,一个为了斩鬼大业放弃家庭和家族的人是可敬的,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想到了被继国严胜抛下的那些家人,无故被放弃,自己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他们又是怎样的心态?
  就像安德瓦,她承认他是一个好英雄,却不是一位合格的父亲。
  人都是复杂的,穷凶极恶的歹徒往往是照顾家人的好父亲好儿子,简单用一言而断之才是最大的傲慢。
  带着这样的印象,轰冻娇见到了那个男人。
  继国严胜那边也接到了鬼杀队传来的讯息,他来到约定的地点,静静等待着弟弟的到来。
  他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疲倦。
  剑士的生活远比不上身为武家家主时那样繁琐,毕竟大多时间只需要一心斩鬼,不需要担心烦忧各种琐事交际,只是这样的日子,在经历了最初的新奇和自满时,渐渐也变成了日复一日的徒劳与挣扎。
  他只能一直磨练自己的剑技,却始终看不到尽头,触及不到那个人的位置。
  “兄长大人。”
  他出色的耳力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和他有着一样容貌的男子从远处走来,依旧是那般淡然,仿佛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不值得一提,纵使穿着最破旧的麻衣葛布,也掩盖不了他的光彩,永远是那样云淡风轻。
  “兄长大人。”
  这样一个人,却数十年如一日地对他恭敬。
  “你今日来晚了些。”继国严胜说道,下意识摆出了家主的威严,“有什么事绊住了你。”
  “只是出门有点急,落了东西,又回去取了一趟。”继国缘一有些羞赧,走了一段路才发现那个装着和服的包裹没有带上,面对少女疑惑的目光,他也只能僵着面容,让她留在原地,自己重新折返回去拿,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
  最开始回到旅馆房间时还没有找到,他记得原本放在床铺旁的柜子里,现在却是空无一物,下楼时,旅店的老板站在门口,笑着递上了那个包裹,原来是打扫的时候发现拿到柜台前了。
  “客人可千万要小心些。”他热心地嘱咐道,“刚刚还以为是别的东西所以打开看了一眼,这么漂亮的衣服,丢了的话夫人可要伤心的啊。”
  他们在下榻这家旅店时为了方便行事,住了同一间屋子,少女虽做男装打扮,却怎么也瞒不了老板那见多识广的眼睛。
  贵族小姐和流浪武士,不被家族认同而携手出逃,也不知他在脑内脑补出了怎样一场狗血的爱情故事。
  缘一接过包裹的手一顿,张开口想要否认,却见老板用一种我什么都懂的不用解释了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就有些开不了口。
  只是没机会说出来。
  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像是在掩饰什么东西。
  继国严胜已经很久没在这个弟弟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他一向是那么波澜不惊,仿佛没有什么事能拨动他的心弦。
  他宛如天神,俯视着芸芸众生,不屑一顾。
  可现在,竟然露出了人类的神情。
  “对了,想为兄长介绍一个人。”继国缘一的手向后伸去,却摸了个空,“轰?”
  继国严胜眉头一皱,还有一个人?
  轰冻娇紧拽着缘一的衣服,她完全蜷缩在他的身后,由于身材娇小,完全被遮挡住。
  听到男人的呼唤,她谨慎地探出了小脑袋。
  从远处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她就下意识藏在了男人背后。
  太像了。
  太像了。
  童磨和黑死牟给了她强烈的震撼,告诉了她自己在那个世界是有多么渺小,她忘不了那一场战役的每一个细节,几乎是被压着打的屈辱让她痛苦不堪。
  刚才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黑死牟。
  只是眼睛是正常人的双眸,气息也完全属于人类,身形上也稍微有些差异。
  只是那羽织的花纹实在过于相似,使得她的小心脏一颤。
  他的脸上,也有着火焰般的花纹。
  从缘一身后出来的女孩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却做着武士打扮,身形消瘦而挺拔,腰间别着一把打刀,盯着他的眼神有几分戒备。
  她有着稀有的异色眼瞳,一只是平常而温柔的灰色,一只却泛着耀眼而闪烁的浅蓝。
  她这双眼,漂亮极了。
  “她是你的妻子吗?”
  继国缘一一怔,转而呶动了唇角:“不……她也是鬼杀队的队员,我暂时负责指导她。”
  不能在兄长大人和她面前说出些不真的话。
  “是弟子啊。”
  他上前两步,站到了少女面前。
  轰冻娇被他这双眼盯得浑身不自在,不停在心里告诉是自己多心,眼前这人是缘一先生的兄长,是一位实力强大的猎鬼人。
  也许是和缘一先生长得一样,她才有些不习惯吧。
  “你的名字?”
  他开口,声音里有着淡淡的高傲。
  “轰冻娇。”少女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汉字的写法,随即把手背在身后。
  “倒是个不常见的姓氏。”
  他看起来对少女很有兴趣,缘一注意到这份兴趣,不着痕迹地把少女挡在了身后。
  “兄长大人,我们走吧。”
  严胜在两人相交的手掌注视了一下,率先转身走在前面。
  “走吧。”
  这个时代的交通极为不便,纵使借助车马,他们距离鬼杀队的总部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自从继国严胜加入了进来,他们本就稀少的交流之间更加沉默了几分,就算开口,大多也是为了公事。
  轰冻娇原以为这两兄弟间是极其亲近的,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却并不是这样。
  就算是等级森严的时代,兄弟间也不该是这种状态。
  少女依旧在坚持不懈地锻炼着,在有人的村庄和城镇还稍微掩饰下,若是在无人的野外,她索性不去打理自己,一心扑在剑技上,每日用清水抹一下脸蛋,把头发扎起就算完事。
  直至一天,他们难得遇上一条河流,三人都打算好好梳洗一下自己,洗去多日的尘埃。
  她对着水面,把打结成一团的头发慢慢用手梳开,用皂荚稍微搓了搓,勉强把油去除。
  用布擦干头发的时候,她看到了水面中自己的脸。
  手指抚上了那块存在近十年的伤疤。
  好像……深了点。
  她又找了处更深的地方细细观察,不是她的错觉,伤疤的地方是真的加深了。
  如果说以前只是淡淡的红痕,现在颜色则比以前深了一个度,甚至还有继续加深的趋势。
  回去的时候,继国缘一不在,只剩下继国严胜一人坐在树底下,闭目养神。
  少女挑了一个远一点的地方坐着,她还是不擅长面对继国严胜,只能尽量远离着他。
  “你很怕我。”
  被看穿了。
  “没有。”就算真的被看出来了,这种事情也打死也不能承认,因为对别人的心理阴影而不敢靠近这种理由,说出来稍微有点丢人。
  当然轰冻娇也深刻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的举动确实有问题,拥有团宠之名的她,如果真的因为自身原因被讨厌了,也是会伤心的。
  她不是富冈义勇,她真的能跟大家搞好关系。
  于是,稍微,稍微,往他那边挪了十厘米。
  继国严胜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也醇厚,也很有磁性,只是短短的一瞬,却令人印象深刻。
  一直以为他很严肃的少女抿了抿唇原来他也会笑的吗?
  远处,拾柴归来的继国缘一站在那里,他清楚地看到了少女凑近,还有自家兄长笑的那一幕。
  他停留在原地,风吹起他的长发,遮挡了所有神色。


第三十四章 
  深秋的夜晚; 天气已变得跟冬季别无两样; 就算生起了巨大的火堆; 寒风刮过; 依旧激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轰冻娇拿起几根柴火; 假装在添火,实则暗暗提高了火焰的温度。
  虽然在场的人一个比一个强; 这种行为貌似有些多余。
  有两个大男人在; 少女提出的一人守一段夜的建议自然被否决了,她耸耸肩,假装理解男人所谓的自尊心; 合上衣服侧身躺下。
  她清楚自己体力的极限; 不好好休息白天赶路也会疲惫; 很快调整到全集中呼吸的状态; 陷入了浅眠。
  听到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均匀,继国缘一和继国严胜收敛了身上的杀意; 说话声音也轻了不少。
  继国缘一脱下外衣; 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的兄长看着这一切,眼中情绪晦涩不明。
  “你知道她出身何处吗?”
  这个出身自然不是指出生地,而是少女具体的家世,就算是英杰辈出的乱世,不少的大名也是乡野村夫起家,大部分的武家依旧能找到传承之所。
  “……未曾; 她并未提过; 只说了自己是北海道出身。”
  缘一抿了抿唇; 他从未去追究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仔细想过,她说什么,他便信了。
  “许是家道中落,不好提及,才未说过。”
  “她的口音倒像是江户那边的。”虽然语言相同,各地的口音都有不小的区别,“但我从未听过,江户那边曾有轰姓的武家。”
  曾经做过武家家主的继国严胜,在这方面要比继国缘一有说服力的多。
  关于少女身世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有什么想法,都在两个人的心里各自存放着。
  轰冻娇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标准的日本语已经被识破,毕竟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还是以一口京都腔为荣,东京还名为江户,而江户口音则被认为是乡下人的口音。
  好悲伤,这样的掩饰有何意义所在。
  这时候鬼杀队总部的位置已经与日后接近,除却地形的变化,依稀能辨认出日后的痕迹,爬上那段山路时,她久违地感到了熟悉之情。
  虽然已经种上了紫藤花,却还未成林,稀稀落落的花藤垂落下来,扫过她艳丽的眉眼。
  “你是第一次来总部吗?”
  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陌生之色,也没有一丝好奇,仿佛这些景色对她而言只是稀疏平常。
  “……”这让我该怎么回答呢。
  “虽是第一次,却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也正常。”继国严胜赞同地点点头,“或许学习过呼吸之法的人,都会对这产生一丝亲切之感。”
  毕竟在这之上,是人的安稳之所,鬼的地狱之处。
  轰冻娇见到了这一任的主公。
  也许每任产屋敷家族的族长都有着相似的容貌,身体纤弱,面色惨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然而他们就是靠着这样的身体,一代代传承下来,朝着那个目标奋不顾身地前进。
  “不用客气,请起来吧。”
  名叫产屋敷辉清的男人有着产屋敷家族人的一切特征,只是脸上类似于伤疤的痕迹已经覆盖了大半张脸,几乎看不清容貌。
  他靠在自己的夫人身上,几乎大半的身体都靠她支撑,说话也是轻声轻语,气息微弱。
  “产屋敷殿下应该撑不了多少时间了。”继国严胜说道,毕竟也曾是武家家主,他并不称呼产屋敷辉清为主公,只以殿下相称,“听说幼子已经接过了一部分事物,行事还算完备。”
  “就算再怎么努力,依旧活不过而立之年。”继国缘一淡淡说道,他加入鬼杀队已经十年之久,从这一任主公刚刚上任时便相互扶持,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到终点。
  这是宿命,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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